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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知道。”久久佐治面色苍白。
“那得多谢你啊，要不是你说云海三年功败垂成，我哪里会知道，现在我可以通知戴家人提前防范了，我又立大功了，哈哈。”姜帆笑道，同时拿起手机。
久久佐治脸涨成猪肝色，仇恨值十五点，喃喃道：“久久佐治成了帝国的罪人。”
姜帆拨了几个数字，突然转向久久佐治：“不过我这人并没什么爱国心。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交易？”久久佐治忽然想到华夏的另一类人。顿时眼睛一亮，立刻道：“好，你要多少钱，几亿我们都给你。只要你不通知戴家……不。晚三个小时就行。”
“不。我不要钱。”姜帆笑着道：“我只要你说一句：日笨人都是猪，日笨帝国即将灭亡，我就不打这个电话。”
“你说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久久佐治怒道。
姜帆叹口气道：“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变*态，好想听你们日笨人自己这样说自己，我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变*态？”久久佐治看着姜帆愣了一下，这么一看姜帆确实像个变*态，换了其他人，要么抓了自己去邀功，要么直接把自己杀了，姜帆竟然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自己聊了这么多。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不可能，我不会说的。”久久佐治断然拒绝。
“谁又会逼你呢？”姜帆继续一个一个按数字，大拇指停留在拨号键上，久久佐治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帆，冷汗颗颗掉落，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慢。”
姜帆微笑地转过身：“怎么，想通了？”
如果自己说了那句话，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自己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会说。
但是现在不是死不死的问题，遇到这个变*态，自己要是不说，姜帆一个电话出去，日笨的计划就完了，付出那么多人力物力，全部要付诸东流。
比起自己的耻辱，帝国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特别是那二百七十三名精英，虽然这二百七十三人大多都不是自己这样厉害的人，但是都是日笨帝国花费巨大代价培养出来的，怎么能让他们白白牺牲在华夏？
这里上不接天下无二人，自己说了又怎么样？
反正自己都会以死赎罪，到地下去向历代天皇请罪，为了帝国利益，就从了这变*态一次吧。
“你可不要反悔。”久久佐治正声道。
“你我都是武者，特别是我们华夏的武者，最重信义二字。
而且刚才你也看了，我不是一个向往加官进爵的人，对那豪门公子说杀就杀了，也不需要你这个情报去邀功，相反，我很反感和官方打交道。
我只是个变*态，什么民族危亡，关我屁事。”姜帆向久久佐治保证道。
“好。”久久佐治相信了姜帆，不止是因为姜帆的话，也因为自己说这句话对姜帆应该没什么好处，只有一个可能，姜帆就是个变*态。
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全部勇气，缓缓道：“日笨人都是……猪，大日笨帝国……即将灭亡。”
久久佐治说完，只感觉眼前都一片黑暗，头晕脑胀，自己干了什么？自己说了什么？如果换一个日笨人说这样的话，自己一定跟他拼命。
可是现在这两句话竟然从自己嘴里冒出来，久久佐治只想自己将自己零刀碎剐。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姜帆将耳朵凑近久久佐治。
“你……”久久佐治大怒，仇恨值20点。
“我本来就没听见，你到底说不说，不说，赌约作废。”姜帆不耐烦道。
“你……”
仇恨值25点泛红，久久佐治红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用全身力气道：“日笨人都是猪，大日笨帝国即将灭亡，变*态，你这下满意了吧？”
“哈哈哈，满意了。”姜帆开心大笑，同时按下拨号键。
“你干什么？你说过只要我说那两句话，就不散播消息的，你不能背信弃义。”久久佐治看到姜帆按下拨号键，大惊失色。
姜帆不理他，打通了林爱如的号码：“爱如，有戴家的号码吗？……我没事你先别管我，我有紧急消息要通知戴家……
也不关戴非凡的事，他好着呢，你又惦记他……我呸，我不是给你说这个的，我告诉你，这次绑架案有大阴谋，实际上是日笨人想夺取戴家手上的假弹分离技术磁盘。
你马上通知戴家，保护好磁盘，千万别让日笨人有机可趁，我怀疑那边日笨人已经发动了，你快点，一刻都不能耽误，好了，我挂了。”
姜帆微笑着收了电话，正迎上久久佐治喷火的目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武者，你……”
“哈哈哈。”姜帆得意大笑：“我就背信弃义了，你咬我啊？跟你们日笨鬼子讲信义？我闯到鬼了吗？”
“你，我跟你拼了。”
久久佐治向姜帆扑过来，可是他已经重伤，查克拉完全提不起来，哪里还是姜帆对手，姜帆法术力量涌出，久久佐治连姜帆衣服都没碰到，就被弾飞出去。
断臂再次受创，血又流出来，仇恨值突破25到了35。
“不怕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姜帆拿出手机，调出无线接收文件夹，下载了一小段录音，播放给久久佐治听，正是久久佐治说的：“日笨人都是猪，大日笨帝国即将灭亡。”。
“我这人就有这么个优点，随身带录音设备，摄像设备，需要的时候就打开。”
看着久久佐治喘粗气，姜帆笑容更加灿烂：“久久佐治兄，你说我要是把这段日笨人说的话公布出来，你觉得日笨国民怎么想。
那时候你死了，你的臭名声你也不知道了，不过这应该是整个日笨的国耻吧？哈哈哈哈。”
仇恨值40点。
“听说日笨忍者与日笨武士不同，武士最光荣的死法是剖腹，忍者最光荣的死法是剜除心脏，因为你们要将自己的心献给帝国，只有迫不得已才会吞毒药。
放心，我是不会挖你的心的，那太残忍了，最多就是挖你的肾脏，让你流血殆尽而死。”
“你……你这个禽*兽。”久久佐治狂怒，忍者最耻辱的死亡方式就是被人夺取肾脏，流干鲜血而死，因为肾脏对于忍者来说，象征着神树，神树是查卡拉的来源。
肾脏不在躯体，鲜血流尽，代表剥夺忍者的身份，是最耻辱的死亡方式，就算是那些最无耻的忍者，任务失败不自尽，还泄露了组织机密，也不会被这样处死。
只有给所属组织带来大灾难的忍者，才会被处这种极刑。
姜帆先从自己这里套取了帝国机密情报，后让自己说出最耻辱的话，又对自己背信弃义将机密情报通知到戴家，让自己成为大日笨帝国罪人。
这时竟然要用这种忍者最屈辱的方式处死自己，久久佐治对姜帆的恨到达极点，直接上升到50点。
“提示：成功拉取仇恨值500点。”
“禽*兽？彼此彼此。”姜帆微笑着控制银丝刺进久久佐治的腰部，贯穿小腹，将两个肾脏缠在一起，轻轻一拉，血流如注。
姜帆走出山洞时，萧婷和特警已经赶来收拾残局，心里有些遗憾，一个久久佐治拉了五百点仇恨值，要是五个忍者都活着该多好？
每人五百点，自己可以一下子就完成主线任务了。
只是这也就是想想，五个忍者太厉害了，留下两个都是对自己生命的巨大威胁，自己可以拉仇恨，但犯不着和自己性命过不去。
“顾天宇被那日笨忍者杀了？”看到姜帆出来，萧婷立刻迎上，凝重地问道。
第143章你猜我遇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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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帆点点头，看来戴非凡按自己的话说了。
萧婷沉默了一会，对姜帆说了一句：“这次多亏你了。”转身离开，神情有些忧愁和落寞。
姜帆知道这次飞雪七组可能要遭殃，哪怕救出了大部分豪门子弟，但只要有一个伤损，飞雪七组就无功，结果不但出现死亡，死的还是五大家族之一的顾家少爷，飞雪不知道会迎来什么后果。
林爱如在挂了姜帆电话后，立刻将消息送到了戴家，可是并不是那么及时。
五名忍者绑架几个豪门公子时，燕京市多处出现重案，抢劫打砸聚众闹事，警察纷纷出动，城内四处出现乱象。
在得知戴非凡被绑架后，戴非凡的母亲一下子就急了，将戴非凡的父亲戴国强叫回来，戴国强立刻打电话敦促有关部门一定要救出戴非凡，可是却忘了此时正是将磁盘从研究院送到八二七重工的关键时刻。
直到林爱如打电话给戴国强，戴国强才猛然醒悟过来，之前戴国强也奇怪，是什么人敢绑架自己的儿子，只是因为戴非凡的母亲太着急，让自己也乱了方寸。
经过林爱如提醒，戴国强马上意识到姜帆的消息是真的，自己此时不但该随行保护磁盘的车队，而且还该调集重兵保护。
就在戴国强打电话出去的同时，二十几名忍者。五十几名持枪武装人员袭击了车队，车队护卫三百多人猝然遇袭，顿时大乱，死伤一片，磁盘被忍者抢夺。
如果不是戴国强及时醒悟过来，忍者和武装人员就已经按照既定策略撤退，带着磁盘离开燕京了。
忍者和武装人员刚抢到磁盘，大批警察和军队就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把守各个路口向忍者和武装人员围攻。
日笨忍者与武装人员寡不敌众，更对付不了军方的重武器。几乎被消灭殆尽。
但是。当军方和警察清查所有尸体时，却没看到磁盘，磁盘不翼而飞。
这份程序军事研究院已经拷贝，并不虑技术丢失。可要是就这么落到日笨手上。那就等于华夏几年的科研成果。无条件跟日笨共享，科学家张云华也白死了。
戴国强哪里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磁盘从自己手上丢了。还是因为自己担心儿子丢的，对戴家声誉有极大影响，中央也不得不对戴家做出一定处罚，这将动摇戴家在五大家族中的地位，后果非常严重。
戴国强立即下令燕京全市戒严，盘查所有人出入，所有私人飞行器小型飞行器停止飞行，所有路口的警戒部队比平时多了十倍以上，安检程序大量增加，就算是一只小鸟带着磁盘，也别想飞出燕京。
相对于戴家的紧张，顾家却是愤怒。
顾天宇的父亲顾长河在房中来回踱步，看向门口一名男子道：“你再说一遍？五名忍者挟持那么多人质，李家的没事，张家的没事，云海安家的没事，所有人都没事，连戴家那个脓包都没事，就我的儿子被那忍者杀了？”
“是的，家主。”男子低头应道。
“笑话，简直岂有此理。”顾长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飞雪的人简直不把我顾长河放在眼里，一群堂堂特工，竟然连五个绑匪都对付不了，害得我儿子死在日笨人手上，国家拿钱养他们有何用？还不如养一群猪。”
“家主，听说这次出动的是日笨忍者，日笨忍者非同小可，以飞雪七组的实力，能在五名忍者手上救出大部分人质，已经算是……难得了。”
“你说什么？”顾长河冷眼看着男子，男子浑身一寒，脖子缩了缩，顾长河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我儿子就该死了？那为什么死的不是李家的，不是张家的，不是云海安家的，偏偏死我的儿子？就算死戴非凡那个脓包也行啊。
这次出动的特工组是飞雪七组是吗？立即告诉飞雪的负责人，立即解散那个浪费国家粮食的部门，否则别怪我顾长河不客气，不要以为特工部门独立于五大家族，我顾长河就不能把飞雪怎么样。”
“是。”男子应了一声，却没走，欲言又止。
“有什么屁快放。”儿子就这么死了，顾长河现在看到什么都厌烦，没有半点耐心。
男子知道此事可能说错一句话，顾长河的怒火就要发泄在自己身上，但是有些话不说，到时候让顾长河知道，自己也是个死。
“家主，我觉得这次少爷的死有蹊跷。”男子硬着头皮道。
“什么蹊跷？快说。”顾长河眼睛一睁。
男子道：“据最后退出瀑布的几名豪门公子说，飞雪七组编外成员姜帆进入岩洞时，那日笨忍者已经挟持了少爷，也就是说，忍者距离少爷很近。
这么近的距离，那名日笨忍者怎么可能用手里剑射杀少爷？”
顾长河皱眉，手指点在桌案上。
“还有。”男子继续道：“从与飞雪组员的打斗来看，那五名忍者绝对是日笨罕见的高手，所有死去的飞雪组员，手里剑造成的伤口都是呈鳞次状的平滑伤口。
可是少爷脖子上的手里剑伤口却不规律，力道很大轨迹却不圆滑，初步判断这种伤口不是真正忍者造成。
但是据情报，那名挟持少爷的忍者是五名忍者的组长，手里剑的水平怎么可能达不到真正忍者的水平？”
“你是说。”顾长河一字一句地道：“我儿不是那日笨忍者杀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忍者重伤，少爷逃出那忍者控制，忍者恼羞成怒射出手里剑，也同时因为重伤，手里剑失了水准。”
男子说道，可是他自己都不太信，如果真的重伤，手里剑的力道怎么可能那么大？
“戴非凡是最后一个出瀑布的，说少爷是忍者杀的也是出自戴非凡之口，如果我们能把戴非凡叫来，详细调差一番……”
“这个你就不用想了，戴国强对他那废物儿子宝贝得紧呢。”顾长河打断男子的话，如果可以，他早就把戴非凡叫来了。
现在戴非凡也是死里逃生，戴国强不知道怎么保护他儿子，岂会叫他儿子来协助自己调查，而且就算来了，戴非凡不说实话，自己还能逼他不成？
顾长河心中疑云密布，手按在桌案上沉默良久，突然对男子道：“姜帆，就是顾明雪嫁的那个农民的弟弟吗？”
“正是。”男子道：“此人现在有两个身份，姜帆的真实身份在云海用，另一个假身份曹操，在粤西秀水用过，目前在特工组织都是使用假名。
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两个身份，但在飞雪特工组织和我们几个大家族之间，不是什么秘密。”
顾长河点点头，眉头紧锁：“这倒真是蹊跷了，那农民的弟弟竟然会武功，还达到了能击败五名忍者的恐怖程度，不知道我那堂兄现在怎么想。
父亲也不知怎么想的，顾明雪嫁给一个农民，都与家族绝交了，竟然还不允许我们擅自动姜家的人。
但是这次若我儿的死与那姜帆有关系，我可不会顾及什么家规，一定要那乡下仔血债血偿。”顾长河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
……
正如顾长河所说，此时顾明雪的父亲顾秋城，也同样疑惑。
“你说什么？姜帆击败了五名忍者？你确定那是五名日笨忍者，不是日笨武士？”顾秋城惊讶地对黑衣人道。
黑衣人点点头：“肯定没错，家主，我仔细查看过飞雪组员的伤口，除了天宇少爷的伤口，五名忍者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手里剑和苦无的使用，查卡拉的汇聚水平，无不表明他们是日笨真正的武者。”
“难道……姜明真的把姜家传家宝物交给他弟弟了？这怎么可能，难道姜明要废了姜家千万年的规矩吗？而且姜帆杀人的手法，和那件宝物的传闻，也不相同啊。”
顾秋城仔细想了想，抬起头来，“我肯定姜帆用的武功，不该是姜家的家传，姜明不可能这么轻易打破姜家千年的规矩。
但是即使如此，姜帆这个人也必须注意，你派人盯一下。”
“是。”
“还有小姐那边，你再敦促一下，赶快怀孕，我听说现在她在帮姜帆经营什么酒庄，简直不务正业。
你告诉她，如果她同情姜家，等得到姜家的东西，姜明死后，只要姜帆并不知内情，我给十亿给姜帆，难道不会比他经营什么酒庄农庄强？”
“是。”
黑衣人退出去，顾秋城长出一口气：“绝对不可出现什么意外，我顾家一定要成为华夏最顶级家族。”
……
燕京大学校门对街一家写字楼，安冬雪坐在办公椅上打电话，萝莉妹在一旁整理资料。
“喂，晓霜吗？嘻嘻，你都不知道我这次出去遇到了谁……本来是真不愿出去的，但架不住有人撺掇啊。”
安冬雪说着向萝莉妹幽怨地看了一眼，萝莉妹吐吐舌头，坐在电脑前查看邮件。
第144章送丈人一个麻烦
“切，我还需要遇到什么富二代，那群人五大家族的少爷就占了两个……我是遇到上次在云海遇到的人了，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过的，在那偏僻地方救我的那人……不过感觉变化好大……总之错不了，准是他。
你都想象不到，原来他那么厉害，一个特工组织的人进来没要一分钟，几乎都牺牲了，可是他一个人进来，竟然把五个忍者都杀了……我也纳闷啊，为什么当初他要对跟踪我那汉子敲一闷棍。
什么？不是吧？……你说姜帆也是高手？怎么可能呢，前几年我一直有派人去看姜帆，都是瘦瘦弱弱的，老是被欺负，怎么可能是高手？你以为高手满大街跑呢。
……杨家那新闻我看了，真的是姜帆做的吗？……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单纯对他感兴趣，算上这次，他两次救我了，而且武功那么高，我还不能满足一下小女生的崇拜心么？
这就是喜欢的话，那喜欢也太简单了吧，与其说……等等……”
安冬雪突然一愣，沉默了三秒，突然道：“晓霜，我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你是不是喜欢上姜帆了？……你别否认了，如果照你刚才说的，崇拜就是喜欢，你说起姜帆的语气，比我说那人有过之无不及。
而且上次你问我，‘如果有其他女孩子嫁给他，你介意吗？’我当时还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你别糊弄我了。我们是好姐妹，你还不知道我比你聪明？
……不开玩笑了，晓霜，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女孩子愿意帮我照顾姜帆，我真的喜闻乐见，特别是你这样的好女孩，我就更放心了。
晓霜，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之前没想到你这种性格，会喜欢上姜帆。之前你都叫他闷瓜的……但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们真的能在一起，那样我会觉得很圆满，真的……”
安冬雪挂了电话，脸上满是笑意。十几年的朋友。安冬雪知道凌晓霜是个好女孩。如果凌晓霜与姜帆在一起了，自己的负罪感也就可以最大限度降低了。
“冬雪姐姐。”萝莉妹见安冬雪挂了电话，转过头来好奇地道：“为什么你每次给云海那边打电话。他们都叫你月盈呢？”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到燕京后改了。”安冬雪答道。
“为什么啊？”萝莉妹子好奇。
“唉，还不是我爸妈。”安冬雪叹了口气：“当初听说姜帆填报了云海大学志愿，我爸妈拼命叫我也填云海大学。
后来我参加了燕京大学特招面试，顺利通过，为了瞒着爸妈，就在毕业办身份证的时候，连带着把名字给改了，果然效果还好，后来改签飞机什么的都很顺利，直到来了燕京，爸妈才知道我改了名字。”
“唉，冬雪姐姐逃个婚真不容易。”萝莉妹摇摇头。
“不过没什么啊，看起来，现在一切不好的都要过去了，姜帆和晓霜要在一起了，我在燕京读书创业，拨开云雾见青天啊。”
安冬雪看着落地窗外难得的燕京蓝天，用力呼吸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心情格外舒畅。
“冬雪姐姐，你现在心情好，可是有一件让你心情不好的事，我必须给你说。”萝莉妹小声对安冬雪道。
“什么事？”安冬雪问道。
萝莉妹道：“你爸妈将这家酒水经销公司交给你打理，但是在燕京的其他安家企业却刚刚发来邮件，拒绝对我们开放客户源。
五娘液毛台那边也发来消息了，说我们代理他们的产品可以，但佣金要减少两成，最关键的是，他们还有自主定价权，并且要我们提供至少五百万元的资金保证。”
“怎么会这样？”安冬雪顿时皱眉，佣金减少，自主定价权被剥夺，已经属于极其苛刻的条件，也就是五娘液毛台这种大品牌，否则哪个酒企敢对经销商提出这样的条件？
而五百万的资金保证就更离谱了，自己这里经营规模并不大，为什么要五百万的资金保证？
“我明白了。”安冬雪思考了一会，敲敲额头，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是家族那边放弃我们了。”
安冬雪突然醒悟过来，还是因为姜家，爸妈执意要将自己嫁给姜帆，现在也没死心，安家其他人害怕顾家报复，只能屏蔽自己家。
这也是为什么家族其他企业拒绝对自己开房客户源的原因。
没有了家族后盾，五娘液毛台等大企业当然不再敢放心把代理权交到自己手上，这样算来，五百万保证金和苛刻条件，倒不算十分过分。
可是爸爸的生意现在举步维艰，流动资金有限，自己到哪去拿五百万保证金？
失去了这些大品牌酒代理权，这家经销公司很快就会被拖垮。对爸爸整体事业就是一个打击，也宣告自己一边读书一边实战创业的计划破产。
果然这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安冬雪敲敲脑袋，分外头痛。
……
姜帆刚到警戒线外，林爱如就迎上来，上下查看姜帆。
她已经听说了挟持人质的五个人是日笨忍者，林爱如出身林家，因为林家的背景，林爱如虽然不会武功，对武术多少有有些了解，是知道日笨忍者的厉害的。
如果早知道里面是日笨忍者，林爱如说什么也不会让姜帆进去，一直在外面提心吊胆，直到姜帆给她打电话，才稍微安心，这时仔细查看姜帆全身上下，直到证实确实没受伤才罢休。
林爱如这才想到其他问题，姜帆能打败五个忍者固然让她惊讶，可是林爱如更在乎另外一件事。
姜帆来到燕京，直接就来了长城，也没订住的地方，林爱如把姜帆带到自己的酒店，一到房间，林爱如就问道：“你杀了顾天宇？”
看着干净的房间，正犹豫要不要换鞋的姜帆吓了一跳，狐疑地看着林爱如：“你怎么知道的？”
“戴非凡告诉我的。”林爱如随口道。
“什么，这个二货，我还以为他没告诉任何人……”姜帆大怒，看来二货果然是不靠谱的，何况还是个重色轻友的二货。
“先别管其他的，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杀了顾天宇？”林爱如正声问道。
姜帆点点头：“那个贱骨头，我去救他，竟然还说要收拾我，我先收拾了他。”
“你闯大祸了……”林爱如在房间来回踱步，脸上全是焦急：“要是让顾家知道你杀了顾天宇，你就死定了，整个华夏都没有你容身的地方，镁国日笨那些稳定国家你也逃不掉，你只能去中东那些混乱国家了。”
“那感情好，我就喜欢硝烟的日子，大不了亡命。”姜帆无所谓地道，在混乱地区试试自己武力更放得开。
“说得轻巧，你亡命了我怎么办？”林爱没想到姜帆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左手抓紧右手手背，几乎要捏出汗。“就你这粗心的瓜娃子，被顾家发现……什么味道？”
林爱如正焦急说着，忽然传来一阵极度不好的味道，林爱如转头一看，姜帆正在换鞋，立刻打了姜帆肩膀一下：“你一年没洗脚啊你？”
“谁说的，我上飞机前才洗了的，你要说什么继续啊，我听着呢。”姜帆将鞋子放上架子。
“说你个鬼，赶快去洗个澡，快点。”
林爱如把姜帆推进了浴室，用一块毛巾捂住鼻子嘴巴，提起姜帆的鞋子，本来打算叫服务员来，又怕把服务员熏着，直接拉开一个储物抽屉送了进去。
林爱如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等姜帆洗完出来，调低音量：“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我这粗心的瓜娃子……”姜帆道。
“你呀，还真没说错你。”林爱如无奈地看了姜帆一眼：“就你这粗神经，恐怕很难做到滴水不漏，被顾家发现是迟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应付。”姜帆说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虽然会武功，但是顾家的手段多的是，人家可不一定要用武力，直接用警察和法院就可以让你毫无反抗之力，到时候你还真能和整个华夏作对不成？”
林爱如皱眉思索了一会：“如今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回巴蜀一趟。”
“你不是还要拍戏吗？”姜帆疑惑道，躺在林爱如的床上真舒服，还有林爱如的香气，整个人都心旷神怡，所有疲惫都不见了。
“现在戒严，还拍什么戏。”
“那你回去干什么啊？”
林爱如坐在起来，将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后背，看着一脸没事人的姜帆，好像自己才是闯祸的一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还能干嘛，让我爸爸还有整个西蜀林家承认你这个女婿啊。
只有你是林家的女婿了，顾家就算知道你杀了顾天宇，没有确切证据，也无可奈何。
你杀顾天宇的事先还不能让爸爸知道，一个女婿上门没送礼就送上一个大麻烦，他一定不会让你当女婿的。”
第145章世界杯
姜帆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凝重道：“你说什么？我这是要过丈人关了吗？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啊……哦，还有，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我哥哥我嫂子，他们一定喜欢你的，你不知道，我嫂子做的菜可好吃……”
“姜帆。”林爱如大喊一声，她就不明白，姜帆怎么就一点不急呢？光着自己干着急了。
“好了，爱如。”姜帆伸手揽过林爱如，让林爱如靠在自己肩上，感受着秀发的芬芳，轻声道：“别太担心了，放心吧，我会没事的，这社会就是这样，黑的怕白的，白的怕横的。
你说顾家可以用白道对付我，你知道像顾家这种人最怕什么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没想过能永远瞒住顾家，但既然我敢杀顾天宇，我就考虑过后果，如果顾家敢动我，我会让顾家所有人后悔，正好……”
姜帆脸上带着恨意：“连嫂子的仇也一起报了。”
顾明雪嫁到姜家，几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都是和姜明相濡以沫，照顾自己这个拖油瓶。顾明雪是因为嫁给自己的哥哥才被家族断绝关系的。
凭顾明雪对自己的30好感度，姜帆迟早也要为嫂子讨个公道。
如果顾家还想追杀自己，正好新仇老账一起算。
“唉，可能我真的过于担心了。”林爱如扭头看姜帆认真的样子，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说明姜帆真的想过后果。不是一时鲁莽杀了顾天宇。
林爱如微微放心一些，可是对方毕竟是顾家，要林爱如完全放下担心根本没办法做到，林爱如看着姜帆道：“姜帆，跟我一起回巴蜀吧，这边太危险了，我们林家在燕京的势力非常有限。
巴蜀除了蜀山深山，都市世界都在我们林家的势力笼罩之下，你是我的男朋友，在巴蜀没人能动你。就算顾家也不行。
我这么说不是不相信你能应付顾家。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全，你要是在这边出什么事，我怕到时候我没有办法帮你。”
林爱如伸手抓着姜帆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看着姜帆的眼神带着恳求。和姜帆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知道姜帆总是喜欢按着自己思维做事。
或许姜帆许多事都考虑到了。但林爱如却不能完全放心，万一出事了，林爱如不知道怎么办。
“爱如。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现在跟着你去巴蜀了，疯牛怎么办？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好像面对的是华乙最强的球队灰熊队，我不在不好吧？”
“球队……”林爱如的神情突然变了，似乎陷入沉思，过了许久幽幽道：“其实无所谓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姜帆惊讶地看着林爱如：“你说球队无所谓了？”
林爱如迟疑地点点头，似乎内心在做什么挣扎。
“不是吧？”姜帆完全不能理解：“你要放弃疯牛队？是不是钱不够了？我给你啊。”
姜帆半点也没想到林爱如竟然说出对疯牛无所谓的话，他已经深入了解了疯牛的历史，自林爱如开始涉足家族事业，就是从疯牛开始，一路将疯牛带到华超，并成为华夏顶级球队。
作为龙头，林爱如自然希望华夏足球能往更高的阶段发展，任何一个国家的球队，绝不是一支球队很强就怎么样，是需要一个适合足球的氛围和制度。
于是林爱如向上面提出三项改革，青训营改革，裁判及评证机制改革，领导机制改革，并且暗中煽动其他俱乐部罢赛向上面施压。
从此以后疯牛开始走下坡路，从华超到华甲，从华甲到华乙，在林家所有涉足家族事业的年轻辈中，林爱如是最差劲的，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掌管任何家族企业。
就是因为疯牛没有被经营起来，而林爱如还不愿放手。
这期间林爱如受了多少人白眼和嘲笑，父亲林慕华多少次劝她放弃，直到上次对阵天机前，疯牛已经到了绝望的时刻。
这么多艰难，林爱如都一个人默默走过来了，现在竟然说“无所谓”，这就好像一个农民从村子里起兵，历经成千上万战役，终于要一统江山，结果农民说，“江山，要不要无所谓。”
姜帆怀疑林爱如是不是脑子烧坏掉了。
“我说真的，不是钱的问题，现在俱乐部规模已经缩减到最小，资金够用，我是真的不在乎了，我甚至想着这场球赛如果输了，我就找球员们开个会，各自散一笔钱，疯牛就地解散。”林爱如认真地说道。
姜帆终于知道林爱如是说真的了，沉默了一会，抬起头道：“爱如，我不想你解散，我还想踢世界杯呢，能告诉我解散的理由吗？”
姜帆当然不想解散，他都计划好了，就用踢球来赚好感度，如果自己能踢到世界杯去，少说数亿仇恨币，自己什么不能买啊。
自己都还没见到价值超过一千万仇恨币的货物呢。
虽然现在是华乙联赛，就算疯牛曾经辉煌，关注度也有限，靠这次比赛，别说完成“500万仇恨币”的任务，能挣几十万就不错了。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不靠这些挣仇恨币，难道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去讨好？那做人没意思不说，还挣不了几个仇恨币。
何况足球这种大型赛事，无数发烧疯狂的球迷，无数参与赌球的家庭组织和个人，拉仇恨也是一个很大的途径。
既可以有好感度，又能拉仇恨，姜帆还打算将足球当着自己第二事业发展呢。
“世界杯……扑哧……”林爱如笑出了声，旋即才想起现在说的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笑容淹没，喃喃道：“理由吗？”
林爱如愣了一下，侧头望着姜帆，向姜帆怀里靠的更紧一些，幽幽道：“如果你喜欢，就没有理由，因为那就没必要解散了，我们继续踢吧。”
姜帆一直抱着林爱如，林爱如靠紧后，胸部不可避免地向姜帆胸膛压了一些，姜帆感到一股冲动，笑笑道：“那敢情好，以后就不用爱如你投钱了，我来投吧。”
“又来了，你哪来的钱投嘛，放心，我会继续投钱进去，只是。”林爱如皱了皱眉：“现在是华乙，那些临时球员可以凑数，等到了华甲肯定不行，到了华超更必须都是职业球员。
可是我知道上面已经封杀我们疯牛了，我们疯牛不会得到任何一点赞助，等到了华甲，我们要换球员，还要扩大俱乐部规模，到时候我的钱肯定不够用了。
如果这场对阵灰熊的比赛输了就算了，但是如果赢了，我们就晋级华甲了，马上到冬季转会期，我也没钱换球员，明年征战华甲……”
林爱如露出苦笑的表情，显然她知道，就算疯牛能晋级华甲，也踢不了华甲，到时候也是玩蛋吃。
“哎呀，爱如，你相信我，钱的问题我真能想到办法，哦，还有个转会期，我都不知道，那你到时候只管物色球员就好了，我来买，只是我不明白，以你们林家的权势，怎么上面还能把你的赞助禁了？”
姜帆没吹牛，现在秀水大魏酒厂生产很顺利，马上就会向王富贵的客户交货，大魏酒厂生产的壮酒那么好，只要这批出去，马上就能打开销路。
实际上知道上次品酒会的酒水经销商，都盯着大魏酒厂，只要大魏酒厂能将当初品酒会上的壮酒量产，他们的订单就会源源不绝。
而量产当初品酒会上的壮酒，对大魏酒厂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顾明雪拿到姜帆的六千万后，资金上已经宽裕，在江南省承包了大片土地，原来云海的农庄只负责种植关键作物，只要开工大批红酒就能生产出来。
而且按照种植速度，酿酒消耗根本消耗不完，还有大量剩余粮食，也可以卖钱。
到冬季转会期，壮酒估计卖出三四批了，红酒第一批也会出来。
华甲的球员又不是巨星，要多贵？买几个完全不是问题。
林爱如笑了一下，对姜帆道：“你把家族之争看的太简单的，华夏五大家族的四个，都涉及商业和其他事业，如果一有利益侵犯，就整个家族压迫，那还不乱套了？
而且这样做也长久不了，只有不成熟的族长才会这样干，任何一个大家族在普通商业竞争，或者其他事业竞争中，都是遵守规则的。
家族下的企事业已经有家族这颗大树遮阴，如果靠着背后的优势还是经营不了，那倒闭也属于正常，家族是不会吝惜的。
如果今天顾家的一个通信公司，把林家的通信公司挤得没生意了，林家就倾尽整个家族的资源和顾家那家通信公司拼个你死我活吗？显然不可能，那两个家族很快就两败俱伤了。
就算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开的公司将林家的公司挤得没生意，家族也不会这么做的，一个家族旗下的企事业太多，碰壁就动家族，那家族资源岂不是很快被消耗一空？”
第146章报名国家队
姜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爱如继续道：“所以家族在一个企业业绩下滑时，只会评估还有没有救的必要，然后根据情况选择援助，援助多少，或者不援助。
整体上来说，属于家族的企业生命力更强，更容易崛起和维持，但是真到一根枯木的地步，家族也不会介意拿来当柴烧了。
大家族需要维持一个社会生态平衡，只要不是威胁家族根本利益，任何家族都不会那样大动干戈的，除非这个家族在整个华夏都没了制衡。”
林爱如说着笑笑：“疯牛俱乐部就是这样，我算是经营不善吧，得罪了很多人，如果家族要扶起来，那就得动用很多力量，并且破坏了现有华夏足球规则。
林家还不是华夏最大家族，破坏现有规则的下场就是被另外四家家族集体排斥，为了一个疯牛俱乐部，值得吗？
很明显，疯牛俱乐部就成了一根枯木，家族不愿投钱，别说家族，就是我爸爸也不愿投钱，他觉得往一个亏本的俱乐部投钱，是对商人职业的亵渎。”
“原来是这样。”姜帆终于明白疯牛俱乐部怎么走到今天的，是林家先抛弃了这个俱乐部，没有家族庇护，林爱如一个人支撑这个俱乐部，也挺不容易的。
“爱如，你觉得我们华夏有可能打进世界杯吗？”姜帆问道。
“你不会说真的吧？”林爱如惊讶地看着姜帆，当初疯牛还是顶级球队的时候。林爱如都没想过世界杯，只是想三项改革落实以后，经过八年，十二年，或许能去世界杯看看，如果改革成功，或许二十年后华夏队也能成强队。
不过那太遥远了，林爱如几乎都不敢想，提出三项改革也只是安自己的心，林爱如觉得作为华夏顶级俱乐部的社长。应该为这个国家的足球做点事而已。
“爱如。你先别笑话我，我们就是理性地讨论一下，有没有可能。”姜帆说道。
“几乎没什么可能。”林爱如摇摇头：“其实公众最关心的黑哨和赌*球都不算阻碍华夏足球最强的因素，华夏的足球氛围就不适合踢球。
华夏讲究“做事先做人”。怎么做人？无非顾全人情世故。讲资格讲资历。排挤新生代球员，排挤脾气有刺的球员。
球员几乎都是在许多潜规则压迫下混日子，不敢冒尖。不敢出格，要想出头只能熬，并且讨好那些商业大佬。
这样的氛围怎么可能出好球员，看看欧洲吧西的巨星球员，哪一个是那么熬出来的，就算他们熬，也是熬的勤奋，不是熬的资历。
阿根廷天才前锋梅西，从小有足球天赋，少年却是个侏儒，而且家境贫寒，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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