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 第 8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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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才进车发动车子。

    就像是现在的方逸,坐在毫华凯迪拉克的后座,感受着车子行驶起来的平稳与舒适,在心里暗自赞叹着:看人家这车子开的。不仔细体会,连车子行驶时候的抖动都不太感觉的到,开车的手艺比自己好多了。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也不多想想,人家司机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要是比不过方逸的技术,早就沦落到开出租车去上演夺命飞车去了。

    现在方逸准备去看看自己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开工了己经两三个月了,自己这人用国内的说法就是甲方,还没有到现场看过自己的房子呢。正好趁着到了洛杉矶过来视察一下。

    当车子进入了牧场的土路的时候,司机把速度放缓了起来,方逸这下子就感觉到了颠簸了。不过也没那个心情纠结司机开车的技术了,坐在后座的方逸正侧着脑袋望着自己地盘。青青的草地己经泛起了翠嫩的绿意,时不时的一片落叶林的树稍上呆了一冬的枯枝也己经争相的吐出了嫩芽,视线所及之处真是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可能是因为这里完全是自己的地方,方逸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更加的带劲。

    “先生!这里真是漂亮极了”前面开车的白人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方逸心情很好张口夸了一句。

    “是啊,我现在就有点儿迫不急待的想要住到这里来”方逸随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到了自己预算超千万的大窝旁边,本来方逸以为至少这些美国人把地基给自己都打好了,谁知道到了现场一看这些人才打了一大半,己经打好的地方露出地面的就是一个个巨大的混凝土构件,而没弄好的地方则是几米深的大坑。

    一边看着,方逸就在心里腹诽着:不帮子美国人真是够懒的,要是换成了国内的施工公司说不准儿现在房子都起了一半了!这帮懒散的美国人一点儿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琛市速度,真是会浪费我的钱!

    “方,现在的速度有点儿慢是不假,不过等这些东西一好下面的速度就快多了,剩下的很多都是钢构件了,生产厂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陪在方逸旁边的怀亚特?弗兰特姆看懂了方逸脸上的神色,连忙解释了一下说道。

    “嗯!加把劲吧”方逸也不可能像国内的甲方一样,对着施工方说什么给我加班加点什么的,因为你要是在美国说了也没有太多人理你,这里的乱七八糟的保障工人权益的法律实在是太多了。估计一到了下班的点儿,这些现在看起来都带着点儿懒劲的工人,一准儿手插口袋吹着口哨开心的回家吃饭去了。

    现场就是水泥台子还有一些大坑,这东西有什么可看的,方逸装着样子这边摸摸那边晃晃,伸着脑袋往大境里瞅两眼,就算是把整个工地看完了。整个过程连半小时都不到,实在是没什么看的啊。

    “这里因该是画室的位置吧”方逸觉得自己既然来了,而且做为甲方总要说点儿什么,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只得找了一个话题。

    怀亚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的脚下就是画室,隔着十米的地方就是泳池的位置,现在还没有挖出来”。

    知道了脚下是画室,方逸也大体的知道了别的东西所在的位置,整个建好的形像在方逸艺术家的小脑袋里搭了起来。感觉到怀亚特的设计方案真的很不错,当然了从自己口袋里掏的钱也是狠不错的。

    这看也没的看,钻林子看风景以后也有的时间去干,和怀亚特聊了两句之后,方逸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直接和怀亚特道了声别然后上了自己的豪华凯迪。

    “中国人真是有钱,不会又是买了个豪宅然后找个人看着吧。要是找人看着我非常乐意住进这样的房子里,这么舒服还有钱拿”看着方逸的大凯迪驶上了道儿,一个白人工人看着自己的工友说道。

    “你有管家的本领么?看房子也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能看的”工友问道。

    这句话正好被他们的工头儿听到了:“他是个艺术家,一件作品上百万美元,对人家来说建这样的房子说不定就是两年的收入而以,两年的收入换个房子还算个事儿?好好的干你们的活儿”。

    “艺术家?”听工头这么一说,两个人问道。一听说是艺术家,这两个就觉得方逸有点儿利害了。看着工头点了点头,两个就继续的忙起了手上的活儿了。对于艺术家美国民众还是挺尊敬的,估计有点儿像以前中国所说的文化人,当然了这要放到建国前,现在还哪里有什么文化人,顶着文人的帽子圈钱的伪文人到是一抓一大把。

    方逸自然是听不到工人的对话,本来预计着能在这里呆上两个小时,谁知道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呆到,方逸这里回酒店吧也没什么事,干脆让司机载着自己去展馆。在这里几人的作品展出是在当代艺术博物馆。

    到了展馆以后,就感觉人很多,门口有二十来人的小队伍,方逸自然是不用排队的,对着管理员出示了一下证件就走了进去。

    走进去当然是先找自己的小伙伴们聊天了,结果还没有找到小伙伴就被一对白人夫妇吸引住了视线。不是说这一对夫妇长的漂亮,而是这两个带着两个孩子,而且孩子看起来是亚裔,一看就是收养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08章有趣的事情

    正当方逸望着人家一家四口的时候,这一家四口也望向了方逸,很快的似乎白人男子就认出了方逸直接带着妻子,一人牵着一个孩子走了过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方先生,你好!我叫詹姆斯?卡维泽,这是我的太太凯丽,这是我的儿子bo和女儿lele!”过来的高大男人给方逸介绍了自己一家人。

    “很高兴见到你”方逸和詹姆斯?卡维绎两口子握了握手寒喧了一下。

    “你是中国来的么,我和哥哥也是从中国来的!”刚刚看起来四五岁样子的小女孩lele对着方逸说道。

    方逸和蔼的蹲了下来对着小姑娘说道:“我是从中国来的,江南!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小姑娘看着方逸说了自己和哥哥是从山太来的,她是从甘兰来的,听这两个地名方逸就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这一对美国夫妇收养的,看着这两个孩子开心的笑容,方逸对于这对白人夫妇好感直线上升。

    “谢谢你们”方逸张口就说道。

    卡维泽明白了方逸的意思,则是笑了一下:“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爱他们”。

    由于对这对夫妇起了好感,方逸就带着这对夫妇一起去参观自己和朋友们的作品,自己的作品当然是亲自详细的讲了自己的创作意图,看着卡维泽一家不像是太能看的懂的样子,就尽量的讲的浅湿一点儿。方逸讲的很开心,而且也认为这样的有爱心的夫妇值得自己这么热情的讲述,甚至比对着自己的金主讲的都要细心,还说了一下自己创作时候的思维活动。

    边讲边聊,方逸这才听说,这一对夫妇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个新画派。正好詹姆斯也没有什么事情,两口子就带着孩子来欣赏一下,算是受一点儿艺术熏陶什么的。在门口看到了方逸的照片走了两步,正好看到了方逸本人。这才认出了方逸。

    讲完了自己的作品。方逸带着卡维泽一家见了自己的四个朋友,有了方逸的介绍克希马四人也表现的很热情。当问及卡维泽是做那一行的时候。这才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是混好莱坞的。

    詹姆斯?卡泽维别说并不太出名就算是出名了,方逸几个人也不会开了解,以至于听说卡维泽是混好莱坞的,方逸和克希马四人的目光不由的转向了安德尔斯。当看着安德尔斯轻轻摇头的时候,大家就放弃了,这位卡维泽不出名!

    事实上现在卡维泽己经演过《基督受难记》只不过几人都没看过。国内的一些美剧迷们熟悉这位高大帅气的演员要到几年以后,当《疑犯追踪》播出的时候,才能熟悉这位虔诚的天主教徒。

    卡维泽一家都很友善,方逸几人和他们一家聊了好长的时间,这一家才告别。临别之前方逸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这一家子,然后嘱咐他们有时间或者是等着自己的房子建好以后来家里玩。当然卡维泽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方逸。

    “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把自己的私人电话给一个人”鲁德望着方逸笑着问道。

    方逸打趣的说道:“我怎么不记得了,其实我给过好多的人。包括你们几个!”。就凭着这个天主教家庭不远万里收养两个中国孤儿就值得让方逸另眼相看,认为这对夫妇很有爱心,更何况这一家子还显得十分有教养。这两条让方逸很想和卡维泽一家交个朋友。

    当然了,要是知道一个美国家庭收养了两个另外国家的孩子,方逸会不会想与之交往,那真是难说了。最大的可能是方逸说微笑着聊两句以后就转身离开,至于介绍自己的朋友们,那是想都别想的事情,更别提什么介绍自己的作品了。

    “您的作品真棒”正当方逸转到自己作品旁边的时候,两位年青的姑娘对着方逸说道。

    “谢谢!”方逸对着一黑一白的两人点头友好的说了一句。

    “能给我们讲讲么?”那个黑人姑娘对着方逸问道:“我们也是学绘画的”。

    方逸张口说道:“仔细去体会,看看你们理解到了什么,我们的作品其实对于学习绘画的学生来说很好懂的”。重复了一下自己作品的名声,然后说了两三句就算是结束了。现在方逸对着两个姑娘,完全没有不久前带着卡维泽一家的兴趣了。草草的说了两句以后就带上了一声抱歉,然后迈步找了个平常人容易忽略的犄角旮旯里呆着,观察着这些来开画展的人群。

    很快的方逸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不是关于人群的,而是关于自己的朋友鲁德的。

    例如有参观人问道:“范德马塞特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画面语言,能不能和我讲述一下”。

    如果是这么问,鲁德一定面无表情的说道:“自己去看,我就差是在画布上写字了!”。

    如果参观者换一种说法一上来就说:“范德马塞特先生,您的作品真是太棒了,我真的是非常祟拜您,不过作品我有的地方不太能理解!”。

    差不多这么个意思的时候,鲁德一定是眉开眼笑的带着这位来到自己的作品前面,仔细的和人家讲上一讲的。如果讲话人还有点儿费解的话,鲁德绝对会问上一句哪里不明白,然后继续讲上一讲。

    看到了这个现像,方逸觉得很有趣,不知道其他的朋友是不是如此,直接换到了安德尔斯旁边,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样的反映。

    安德尔斯很无趣,看了一会儿方逸就在心里给这小子下了定义。安德尔斯的反映太普通了一点儿,遇到漂亮姑娘多说两句,别的都少说两句。整个一个平常年青人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像有什么艺术家的范儿。

    等着方逸转到了克希马旁边的时候,就发了这个老朋友跟自己一样老实的蹲在一个辟静的地方正抬头观察着来参观人群。

    “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儿了?”方逸走了克希马的旁边,对着好友问了一句。

    克希马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看什么这么入神?”。

    “发呆!”

    “你行的”方逸听了以后对着克希马竖起了自己的拇指,一个人蹲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发呆,想了一下又觉得比安德尔斯好多了,克希马至少更加的艺术气一些。

    转着脑袋看了一圈方逸又张口问道:“阿尔图尔能?怎么见不到他”。

    “从安全通道那头转出去了,应该是给伊丽亚打电话。差不多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克希马回答说了一句后继续眼神有点儿迷离,看样子思绪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方逸伸手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然后竖起了巴掌在克希马的眼前晃了一晃:“喂,又走神了?”。

    克希马叹了一口气说道:“突然之间我有点儿羡慕阿尔图尔了,他至少心里还有个牵挂的姑娘”。

    听了这话方逸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了,不论是方逸还是克希马自己都明白,那个伊丽亚这知道什么时候发现阿尔图尔没有价值,或者是攀上了更粗的大树就要离开了。现在克希马居然是说羡慕阿尔图尔,这太不正常了一点儿。

    “你这是不舒股?不舒服就早点儿回去,这里呆不呆都是这样”方逸望着好友说道。

    克希马说道:“没有的事情,只是刚才的时候阿尔图尔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阿尔图尔的话?”方逸听了有点儿不明所以了,就阿尔图尔那性格连很多小学生都比他情商高,能说出什么话让克希马变成这个样子。

    “刚才我又劝了他一次”克希马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他给我的回答是,为什么我要考虑这么多,我现在的欢乐就是欢乐何必考虑到现在还看不到的痛苦呢!”。

    方逸脑子没怎么想就跳出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这个话像是阿尔图尔说出来的。不过克希马又联想到了哪里?想到了这里方逸望向了克希马。

    “有的时候生活上我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为什么不能像是阿尔图尔那样活的单纯一点儿呢”克希马张口说道。没有等着方逸回签这个问题,克希马转头望着方逸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方逸的肩膀说道:“我今天晚上就回欧洲,现在去改签机票”。

    说完大步流星的向着展厅的门口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摸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估计是通知自己的司机到门口接人。

    “这又出了什么事情,火烧眉毛的”方逸看着克希马的背影轻声的咕噜了一句。嘟哝完了向着鲁德和安德尔斯走去,把克希马回欧洲的事情说了一下。

    鲁德听了以后拍了拍方逸的肩膀:“别为他担心,这是好事让他解开这个心结吧”。

    既然鲁德这么说,方逸也就放下了心来,猜的到和那个姑娘有关,去解决掉了也好。

    在展厅呆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方逸回到酒店里因为展厅的人头涌动让方逸觉得有点儿不爽起来。

    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方逸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无聊的打开了电视机,随手换着台也不是想找节目,就是随意的找点儿事情干干,免得自己过于无聊,换着换着方逸就扔下了手中的摇控器看起了节目,节目介绍的是荷兰艺术巨匠伦勃朗的作品。

    看了一会儿,忽然一个念头跳进了方逸的脑海里,让方逸不由的一精神一振。方逸立刻感觉这个事情干起来有趣了!

    第309章补全伦勃朗的作品

    方逸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现在方逸想补全伦勃朗的一副作品,现在这幅作品大概只剩下了五分之一。而这件作品并不是毁于战火也不是毁于别人之手,而是毁于伦勃朗自己,正是这位创作了它的艺术家亲手把自己的心血分割成了几块。

    这话说起来就要提一下当时伦勃朗的处境了,老伦以前得瑟过也超级风光过,现在一提起伦勃朗大家就想到他的代表作《夜巡》。也正是从这副代表作开始,伦勃朗当时的名声就从天之骄子一落千丈,慢慢的当时的有钱人就觉得老伦己经过了巅峰期了,这人画出来的东西己经不能入眼了。

    加上老伦第一个女大款妻子也病死了,妻子的钱又全留给了儿子,老伦同志后来又把儿子的保姆搞上了手,然后又有了个情人,这点儿在当时的教会是不能容忍的,老伦同志自然也就受到了大家的鄙视和口诛笔伐,所以在当时的阿姆斯特丹很少有人请老伦画画了,作为一个画家没人出钱请自己画画,那日子过的当然也就不怎么样了。

    当阿姆斯特丹的市政厅刚刚建成的时候,现在老伦的转机就来了。本来那些人也没有想到老伦,委托了另一个艺术家来给新市政厅作画,不过这个倒霉蛋儿还没画呢,就挂了。这时有人提出让老伦来吧,开始的时候很多人不同意,认为老伦现在画风不堪入目。推荐的这位就劝说了,那意思就是说老伦现在都穷的快去卖肾了。因该不会乱搞了。大家一听想了一下也是?都吃不上饭了谁会得罪送面包的,这样就选老伦来画这副作品。

    这副作品也很简单,让老伦画荷兰建国时候的故事。也就是以前的巴达维亚人反抗罗马人的统治,建立荷兰的事情。当时的领袖克伦蒂斯?斯菲历斯招集了那时候荷兰各个部落首领大家一起商量着反抗罗马帝国。

    这东西中国人是不知道,不过放到荷兰去那一准儿是家喻户晓的故事。就跟咱们看开国大典那幅作品似的,并且阿姆斯特丹的市正厅也就是这个意思,把荷兰的建国者们画的优雅一点儿,技法也古典一点儿,总而言之开国的功勋们一定要高大上。这样的作品才能保持政治方向一贯的正确性。

    大家以为老伦这下穷的老实了。该安心的用自己以前的技法画画开国的功勋们,不过他们想错了!老伦把自己的完成的作品交付给市政厅的时候,当所有人拉开了画布上的布幔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画布正中,开国的克伦蒂斯这位荷兰英雄,是一个独眼龙,脸上花里胡哨的。正站在一张破桌子后面。而桌子上围着的人也是个个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画面上金色的光亮照着这些人的面孔,更加增添了画中人物的卑鄙,猥琐感觉。反正这幅作品不像是讴歌荷兰的法族英友们,更像是一帮子土匪开会,正在准备发动一场反革命叛乱。

    布幔一揭开,估计当时立刻把这帮子市政厅的老爷们吓了一大跳。吓了一跳之后当然是愤怒了:我们付钱让你画的荷兰建国,不是让你站在罗马人的立场上认为这是一场叛乱!整个荷兰的建国英雄们都成了这些面目可憎。粗鄙不堪的叛徒?

    这样的作品阿姆斯特丹市政府怎么可能认可,挂了没多久。估计最多一个钟头这幅作品就被取了一下来,然后官员们就打发老伦自己扛回家里去了。至于付钱?那想都别想,没治你一个反革命罪就该偷笑了。

    谁接受的了这幅画?别说以前就说是现在,你找人画一幅开国的画,然后场景中把太祖画成坦露胸口一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把杀猪刀然后脑袋上扣个瓜皮帽,太祖的战友们个个目露凶光,然后开国总理手里端着个大铁皮盆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酒还是血,正在歃血盟誓。这样的画完成以后,你把他送到当地的市政府去看看,让他们准许你挂在办公大楼的大厅里看下他们什么反映。那肯定是不会让你挂的!

    如果真有这么缺心眼的人想这么干,有知道的并稍有点儿脑子的朋友提醒一下,除了画之外还要带一床棉被子,因为十有**你朋友就直接被送去吃国家的喝国家去了,门外还有免费的狱警站岗放哨。再说的现实一点儿,进去后你朋友的棉被能盖多少天还是个问题,说不定用不到过年,他就再也不怕什么天冷天热了。

    艺术家尤其是大艺术家,脑子里总有一种偏执,老伦就是这样。不是说老伦站在罗马人的立场上,而是当时的荷兰涌现了一些所谓的高雅风,渐渐的有了钱的荷兰人生活开始追求起用八十年代的话来说小资情调了,用更时髦的话来形容就是开始装逼起来了。

    这种风气漫延开来让整个荷兰渐渐的没有以前的虔诚和淳朴了。老伦的这幅作品就是想提醒荷兰人民,我们要保持祖先的那种粗犷和坚韧,我们不是意大利,也不是法兰西,我们是荷兰。

    老伦的呐喊变成了对牛弹琴,扛着画回到了家了老伦才发现家里己经没有余粮了,这下怎么办?只得手起刀落,当然不是自宫了,人家手起刀落是把这幅作品分成了几块,希望有人能够买下其中的一块,换点儿大米扛回家里来过日子,不过可惜的是没人想要这样的作品。

    等着老伦同志翘了辫子后,才有人在家里发现了这幅作品,等着过了百年后,很多的西方大师都说自己受到了伦勃朗的影响。荷兰人才发现被阿姆斯特丹抛弃的老伦同志这么牛,把这位重新请进了博物馆里,做为荷兰的骄傲。

    现在的方逸见过了局部,脑子里自然会有整体的影像。不过方逸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场景都画的和原作一样,万一剩下的部分从那个旮旯里被揪出来,自己怎么解释一些毫不相关的东西被自己画的一般无二?玩玩可以,但是安全第一嘛!

    觉得这个事情有趣,方逸就关掉了电视机,这么合衣的躺在床上,开始就着裁掉的那一块,思索着怎么样把剩下的部分改一下,那种狂乱的笔触风格自然是要完全保留的,置于场景弄的十之七八也就差不多了。

    还有一点就是这幅作品虽巨大,不过笔触狂放并没有追求太过于真实到照片一样的写实,画起来对现在的方逸来说可以省不少的时间。这个事情也算是自己创作过程中一种自娱自乐的事儿吧。不过和自己伪毕沙罗不同,这幅作品方逸准备谁都不避,画完了以后欢迎来看!

    方逸闭着眼睛想着自己脑海里的原作,这边是不是该添上个放哨的卫兵,屋墙上的木杆子是不是可以弄的更粗犷一点儿,根数再少一点儿。越琢磨方逸就越兴奋,干脆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了自己的包旁边拿出了速写本,开始在上面直接起了小稿。

    “逸!一起去吃晚饭么”方逸听到了门口传来敲门声,走了过去打开了门看到阿尔图尔正站在门口。

    阿尔图尔看着方逸手中拿着的速写本,然后看了一眼就问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临过博物馆的阿尔图尔自然是知道方逸现在的速写本上画的什么东西。

    看着上面除了自己看过的画面还有延伸开来的东西,又问道:“你要补齐这幅作品?”。

    “嗯哼!”方逸对着阿尔图尔点了点头。

    “你还真是有空”阿尔图尔听了晃了下脑袋张口继续说道:“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吃饭?”。补全伦勃朗?阿尔图尔还以为今天方逸实在无聊了,拿起速写本画着玩的呢,任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方逸会真的去补全伦勃朗的作品,

    方逸挥了挥手中的速写本,向门里走了两步就把本子扔到了桌上。两人一起站到了安德尔斯的门口。

    叫上了安德尔斯和鲁德,四个人结伴下去餐厅吃饭。整个吃饭的过程阿尔图尔没有提方逸补全伦勃朗那幅画的事情,以为方逸是开玩笑嘛,阿尔图尔又不是安德尔斯这样活泼的性子。方逸自然也没有提,脑子里正琢磨着该怎么样改又不失原先的粗犷呢。

    接下来的两三天,方逸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摆弄着补齐伦勃朗这幅作品的事情,再也没有去过一次展厅。整个洛杉矶的展出结束以后,方逸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决定回到了巴黎以后就开始准备动手折腾这件事情。

    原作可不小,这幅作品可是挂在阿姆斯特丹市政厅的拱门墙上的,大几米成大几米的东西,要是直接绷个这么大的画布,整个客厅都不够放这幅画的。就算是房子的空间够并且画好了,要想从方逸现在住的家里运出来,怕是除了折掉屋顶没有第二种方法了。

    不过方逸有主意,直接分成几块来画,反正原作也是被割开的,自己这样做也算是应景了!(未完待续。。)

    第310章又high了

    “嗯!勉勉强强的放的下”方逸望着客厅里己经裱好的巨大的画布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旁边的贝罗尼卡望了几步远巨大的画布张口说道:“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准备去补全什么伦勃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你画完了又怎么样”。

    “纯粹娱乐嘛,整日里老是画着现在风格,也无聊不是?”方逸双手抱的胸口,头也不回和自己的女友说道。

    提了上了自己的小包,贝罗尼卡走到了方逸的身边,轻轻的在男友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我去画廊了,今天晚上可能晚一点儿回来,你自己和鲁德他们一起吃吧!”。说完直接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方逸望着女友的背影大声的问道:“真的不要我去?”。

    “还是算了”到了门口的贝罗尼卡对着方逸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轻挥了一下:“介绍的时候别人怎么看?现在就有人介绍我的时候说我是线性主义艺术家方逸的女友了,你再去画展的现场,不是更添乱!”。

    方逸转过了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画布轻声的嘟哝一句:这有什么丢人的,本来人家说的就是事实嘛,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看了两三分钟,方逸翻开了自己的速写本,然后看看眼前这幅画布上该怎么布局。想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方逸直接把自己的画车推了过来,然后跳上了一张椅子。开始画了起来。

    进入了伦勃朗的模式,感受着这个巨匠当时创作时的热情。狂放奔涌的油彩任意挥洒着,画布上一块块的色彩随着方逸的手臂,听从大脑了召唤,如同行动流水一般的狂野的堆积在了方逸的眼前。

    粗犷的笔触,像是未完成一般的最终效果,配合着粗俗狂野的人物,方逸画的相当的开心,等着停下来的时候。方逸甚至是打开了电脑上了音步站点儿点播起了枪炮与玫瑰音队的《don’tcry》。

    随着音乐,方逸再一次站到了画布前面,挥动着自己的画笔,因为这幅作品不算是自己的创作,而且脑子里己经安排好了大体的改动的布局。方逸自己的意识己经在大脑退后了一步,想当于此刻大部分控制身体的就是另外一个伦勃朗,正在按照方逸所设想的布局进行描绘。但是在精神上方逸的意识对于这位伦勃朗的意识却能感同身受,感受到这位处于困境的巨匠,当时内心的高傲与不屈。

    就如同他的那幅金色的自画像,无言的嘲讽当时所谓的懂艺术的世人,在那幅画中,沐浴在金色光线中的伦勃朗把自己画的如同上帝一样。轻蔑的看着以后站在自己作品前的欣赏者们,似乎是告诉所有人,不是我的画风变得粗鄙丑陋,而是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艺术,现在膜拜吧。因为我知道我是谁!

    听了四五遍之后,方逸不知不觉张口随着音乐唱了起来:ohbaby;anddht!

    一遍一遍的听着唯一的同一首歌。方逸手舞足蹈的忘我画着眼前的作品。画布之上粗重狂野的笔触一笔连着一笔落下,有些看粗糙简陋的线条之间甚至有一些凌乱的色点儿,就像是被从画笔上甩上去的一样,然后和画布上的色彩相溶相映。

    在这个时候,方逸画笔和音乐连成了一体,整个大脑兴奋的如同奔涌的岩浆。如果曲固几人看到方逸这一刻,或许会以为以前那个半疯的方逸又回来了呢。

    现在有没有人看?当然有人,一开始是安德尔斯过来叫方逸过去吃晚饭,看到方逸这样的状况,当然知道自己的朋友是画兴奋了,这样的感觉也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忘了叫方逸吃饭的事情。半靠在方逸身后墙边的柜子上,专心看着好友作画。

    安德尔斯这一去不返,剩下的三人又不得不不派了阿尔图尔过来,谁知阿尔图尔过去了以后五分钟也不见回来了。

    “今天是怎么了?”己经回到了小村的克希马望着身边的鲁德问道:“这点儿路儿就是来回用爬的也该爬回来了”。

    克希马一个人回欧洲,又一个人回到了小村里,方逸四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以后的克希马就如果往常一样,每次常试着问结果,不过都被克希马转移了话题。问了一次后就没有任何人再提起这个事情。方逸自然也没有再提,让自己的朋友保留一点儿秘密。

    “我们一起看看吧,看这些人搞什么鬼”说着鲁德就从自己的桌边站了起来,把自己面前的盘子往前推了一下。

    克希马看着鲁德站了起来,也跟着鲁德一起从桌子边上站了起来两人并肩向着方逸的小木屋走来。

    两人到了小篱笆门口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枪炮与玫瑰的音乐,鲁德顿了一下身形本来打开小门的手也停了下来:“方逸还会听这么激烈的摇滚乐?”。

    “可能是安德尔斯在里面放的吧,不过这三个人听意乐听了都不吃饭了,这情况有点儿稀奇”克希马略思考了一下就张口说道,说完拍了一下鲁德的肩膀示意鲁德快点儿推开门进去。

    “还重复播放?”两人到了门口,听着音乐又一次的重复响起,相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一点儿想法。

    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并没有锁直接闪开了道门缝,两个走了进去就看到方逸站在两个椅子并成了台子上一边画着画一边轻轻的摆动着身体。

    安德尔斯看到了克希马两个进来,立刻把自己手指放到了手上,对着两个朋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两人张着嘴唇无声的吐出了一个单词:嗨呢。

    鲁德和克希马也就没有出声,站到了两个朋友旁边看着方逸专心致致的处理画布效果,看了一会儿鲁德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两步,站到了方逸站着的椅子后面,因为方逸的笔触画法真是太熟悉了,作为一个荷兰人从学画不久,可以说第一次到博物馆里临画,就是临的伦勃朗,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方逸画的风格是哪个。

    站在方逸的身后,越看鲁德越觉得震惊,这哪里是模仿伦勃朗?想到了这里鲁德下意识的揉了一下眼睛,要是站在椅子上的背影对自己来说太过于熟悉,鲁德就要怀疑是伦勃朗的鬼魂找了个人附身了呢。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鲁德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涌起了一个念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这位朋友,照着伦勃朗的作品临摹是一方面,但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却能画出伦勃朗巅峰时期的笔触技法,对于光线的那种神乎其神的把握。而且自己这个临摹了无数次几乎印到了自己脑海里的人,居然一点儿分辨不出来,哪点儿是属于自己这位朋友的,这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伦勃朗啊。

    关健是鲁德还不知道方逸画的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墙壁,一块块灰色斑旧的粗劣木纹,上而有些地方还带着一些明显的木疤,甚至还有一条深深的裂纹,让画布上的墙面显得破败不堪。

    方逸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了时间在自己身边悄悄的溜走,身后四个朋友先后来叫自己去吃饭,也都安安静静的呆在了自己的客厅里。现在方逸想的到别的东西时候,第一就是想着自己的大画室快点儿建好,或者是感慨一下现在要是在自己石城的画室就好了,可以一整幅作品摆开来,不用像现在这样还要分成几块来画。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方逸这才停下了手,不是因为兴奋期过了,而是自己太过于兴奋了,眼前似乎都产生幻觉了。不光是自己的眼睛,就连手握着画笔的时候都有点儿轻微的抖动了,这样的情况让方逸不得不停了下来,转身把画笔冲着几米外的小桶里一投,看着画笔杆子啪的碰了一下桶沿,然后落到了旁边的地上,不由的轻声骂了一句:该死!

    不是因为画笔没投进去,而是画笔上的油彩落到了地板上,这样的情况要是不处理,等着贝罗尼卡回来的时候,保准要说上自己两句。

    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膝盖不由的一软,差点儿让方逸摔了一跤,嘴里又吐出了一句该死。方逸知道这是站的太久了,话还有半句在嘴边,方逸就把剩下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四个朋友现在正一脸笑容的望着自己。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方逸把手中的调色盘放到了画车上,然后拿起了车上的布子蹲了下来随手把刚才的画笔扔进桶里,开始擦起了地板上的颜料。

    “来了一个多小时了,看你画的投入而且舞姿也算能入眼,我们就一起看了一会儿”安德尔斯打趣的说道。

    阿尔图尔这时想了起来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的补齐伦勃朗的那幅作品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鲁德听了这个话,盯着眼前方逸未画完的作品问道:“补齐什么画?”。听着阿尔图尔解释了一下鲁德就转过了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方逸:“你怎么知道伦勃朗剩余部分画的什么内容,是不是你看过剩余的部分?它们在哪里,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过?”。一连串的问句像是机关枪一样对着方逸扫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11章非常的Q

    方逸看都没有看鲁德,继续擦试着自己的地板:“我哪里知道剩下的在哪里,要是知道我早就跑过去花点儿钱占为己有了,还去猜什么猜!”。要是知道剩下的蹲在哪里,按着方逸的性格早就连奔带跑的灰过去了,还用的着鲁德这个马后炮提醒?

    “这是你猜的?”鲁德听了有点儿小失望了,看着方逸未画完的画布叹了一口气:“伙计,你真是干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画你的画呢,折腾这个东西干什么,就算是画完了一准儿也是受到无数的冷嘲热讽!如果你把这东西拿出去见人的话”。

    克希马听了也点了点头:“是的,这样的东西真是不太受人喜欢”

    一幅作品再补的完整那也不是伦勃朗画的,干这个事情真是没有太大的意义。就像是著名的断臂维纳斯似的,本来这个雕塑是有手臂的,只是天长日久的剩下的不知道断哪里去了,出现的时候就是少了两只胳膊的造型。因为原来是有手的无数艺术家想着把手臂给补上去,各种姿式加上无数的手势,被装了上去。但是没一个讨的了好了,因为补上去所有人都觉得别扭,还不如就这么断的像是残疾人一样更美呢。

    “我就当是刺激我的脑垂体了,画这个东西的时候那种兴奋的感觉太让我爽了”方逸张口解释说道。本来方逸只是觉得补齐了剩下的部分比较有意思,不过这一画,整个人就像是吃了什么东西似的,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是舒展了开来。就像是三伏天在太阳上转了一圈,然后往肚子里灌了一瓶冰水,瞬间那种舒爽感像是电流一样淌遍全身。有了这样的感觉又一下子让方逸无法割舍。

    鲁德说道:“明白,看你的样子就像是抽了违禁品似的,不过你这舞扭的是差劲了一点儿。安德尔斯,给逸扭一个看看”。

    话刚说完。安德尔斯就按着旁边的克希马,一手抱着后脑勺腰部前后扭动了起来,还没扭两下就被克希马一把推开了,笑着说道:“整天往巴黎跑你就学会了这个?”。

    明显这小子是学着夜场的舞女们抱着根管子跳的热舞。

    “好了朋友们。咱们快点儿去吃饭吧,现在的时间己经是耽误别人回家了”克希马指了指手上的手表,对着笑哈哈的方逸几人说道。

    在一起吃饭,鲁德克希马这几个哪个人像是能做饭的,本来是村里的一位农妇做,不过口胃那实在是谈不上,现在收入高了以后几人的嘴巴也跟着挑剔起来,干脆从巴黎那里顾了一位手艺不错的厨师,这位每天来两趟,给几人做午饭和晚饭。当然了材料都是准备好了一起带过来的。

    五个坐回了桌上,克希马就对着大师傅说了一声抱歉,让大师傅回家去了,五个这才开动了起来。

    “再给我来一杯”方逸首先一口气干掉了手边的红酒,站了这么久不光是肌肉酸。还有点儿口渴。望着阿尔图尔给自己的杯中倒酒,倒了一小半就想停下来,立刻示意阿尔图尔多倒一点儿。

    “连瓶子你一起拿过去吧”阿尔图尔直接把瓶子给方逸递了过来。

    接过了瓶子,把自己怀子满上,整个一瓶红酒就快见底了,方逸咕咚咕咚的又喝了一半,这才拿起了手边的叉子。望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怎么又是蜗牛”。

    “不想吃换给我,我这是牛肉,也还没动过呢”鲁德指了指自己的盘子里的两块煎牛肉讲道。

    方逸一看牛肉还行,至少现在看来比自己的蜗牛有食欲多了,就和鲁德换了一下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逸。你的新作品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阿尔图尔端着手中的酒怀喝了一口对着咬着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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