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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就住这里!有什么要求请和服务生讲,需要帮助的话打电话给我!一路劳累,早点休息吧!”
“怎么就这一套?”
“是啊!杨先生就要订一套,他没有告诉你吗?”
“就一套?孤男寡女怎么行?”杜频小声埋怨着。对舅舅的安排十分不快。
“你们不是……”对方也被他的话懵住了,疑疑惑惑地走了出去。杜频气得什么也没说,就进去洗澡。在飞机上他几乎没有和伍伶俐说一句话,一直是闭目养神。心里却没少在琢磨着舅舅为什么要突然袭击,要他这么快动身出来?而且还把伍伶俐安排在他身边事先都没跟他说过!是不是他又察觉到了什么?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他越想越气,发誓回去非得找他弄个水落石出不可!接着他又想白澄为什么到了机场却不见他?肯定是因为看到他和伍伶俐在一起,昨晚他还提起伍伶俐,这下她肯定误会了了。
这间套间只有一间卧室,洗好后他就进卧室拿了一条毯子和枕头走到客厅扔在沙发上,就对着伍伶俐道:
“我睡外面,这下你就高枕无忧了。”
“你!”对方听后气得说不出话,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年轻男女不结婚就过着夫妻般的生活,就象表姐刘亚美十几岁就尝过禁果,谈一个睡一个。那些男人正求之不得!而杜频却象个书呆子,这么漂亮的女孩送上门都无动于衷!这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
细细算来,好邻的几个女孩已很久没有出去唰一顿,舒舒服服地做一回消费者,让别人好好招待她们了。
这天大家商量下班后一起去吃夜宵,大家都没异议,就差没有征求白澄的意见了。
“人家多能耐,傍的不是帅哥就是大款,这世上的好事净让她给霸占了,老天爷就是不公平!她才不屑跟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呢?”沈海潮提起白澄就气得冷嘲热讽起来。
“哎!我说你说话别净带刺好不好?我怎么越听越觉得逆耳?”方丽真每次总忍不住要和她争论。
“我没说你。你光哪门子火?也不知为什么你总是护着她这么卖力为她说话?再说我又说错什么了?”
“那好!拿出证据来!”她更是寸步不让。
“我的眼睛就是证据!是我亲眼目睹的!”
晚上十点敲过客人就走光了,好邻的几个女孩便换下工作服,去她们常去地方唰一顿。
一路上她们唧唧喳喳好不兴奋,唯有白澄心事重重地不说话,她觉得自己那晚是不是没有领会到杜频的意思?对方根本不要她送机?要不然怎会带着那个漂亮女同事一起去?他不是说是女同事吗?大概是公司要他们一起去出差!真是这样吗?总之她觉得那天不见面就是明智,要不然会被那个女孩误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真是他的女朋友吗?倘若是那以后他们还有必要再见面吗?不见他她做得到吗?想到这她的心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这到底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不得不承认她已被这个问题打倒了!竟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都离开好几天了,都没有一个消息,连一条报平安的信息都没有,这就更坚定她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么说的话,那天送礼物给他会不会使那个女孩产生误会?这样一想她倒觉得心不安起来!
临分手时,他要自己开心起来。可现在她怎么能够开心?反而被他折磨得越来越不开心。
饭桌上,沈海潮因为还叶杭的钱问小姐妹借,希望大家能够帮这个忙让她把叶杭的钱一次性还清。大家都无能为力,最后有人问白澄,
“LILIAN,你呢?能不能拿几百给她周转一下?”
“实在对不起!我的工资前两天也刚刚派用场,手头也不宽余。”
“别说了,再怎么困难我都不会问一个虚伪的人借钱。人家现在多潇洒!手机在我们之前用起来了。这个手机的来历至今还是个谜呢!”沈海潮板着那张美丽的面孔,冷冰冰地说着。说得大家面面相觑,都看白澄的脸色,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方丽真忍不住道。
“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LILIAN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这个大小姐了?你三番五次地讽刺、挖苦她?再这样下去我对你不客气!”
“你想发火?我一肚子火还没处发。”沈海潮双眸死死地盯着从一开始进来就一直没有笑容又不吭声的白澄。她把自己和汪孝毓和白澄之间的感情纠葛终于吐露出来,
“那晚我亲眼见那个叫我远离MARX的人和他在一起。他们为什么在一起?受伤后还含倾脉脉,对方还帮她擦去脸上的血迹。这是不是让你怀疑?你们说她虚伪不虚伪?”
“不是这样的!我是无意之中看到他被人打的?”白澄想澄清事实。
“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吧!如果你没有勾搭他的话,那为什么连你也一起打?别狡辩了。”
“你想要事实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白澄觉得不能再让对方误会下去。她看了看在场的人,然后举起手,“我发誓,倘若后面的叙说有半点违背事实,天打雷劈!”
她的一番经历叙说后,全场鸦雀无声。许久方丽真才开口道,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沈海潮无言以对。倒是方丽真倒过来发问她了,
“这么晚你是怎么会到那去的?”
“我想起来!”和沈海潮住一起的女孩大叫道,“那天叶杭来找过她……”
“你别说了,还是我自己说吧!”她见瞒不过去,就把那天叶杭来找她又带她去看那一幕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阴险的小人搞的鬼,众人听后都纷纷劝沈海潮以后再也不要理他。
“你们别攻击他好不好?其实他也有优点就是你们没发现。”她瞪着白澄道,“你以为能澄清事实我就会原谅你?休想!”
听后白澄感到一阵烦躁,就起身道:
“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一步!”说罢冲出门外。
“你太过份了!”方丽真站起来批评她,沈海潮自知话语太重,也就低头不语了。
“等等我!”说完她就紧追其后。
方丽真终于还是气喘吁吁地追上她,
“能不能慢点?再这样追下去,我就要累死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跟着我干嘛?真是多事!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耐烦地望着对方,很是心疼她累得够呛。
这时,手机开始不停地响着,对方一见火气马上窜上来。
“怎么?是怕我防碍你们说悄悄话?DIANA过份你也过份!瞒着我MARX的事,又瞒着我手机的事!若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实话告诉我,这手机是怎么回事?”
“是我自己买来的。”
“我不相信!你要买的话早就买了。是不是那个抱你回来的男孩买给你的?”
“自作聪明!”
“你以为我不知道?自从那晚他抱你回来后,第二天晚上你去见他回来就有了这部手机。这段日子你一直不许我骑自行车除了关心我还有就是怕和我同行,也好让你去和他约会,我说得对不对?”
“就算你说得全对好了吧!你回去吧!让我清静一会好不好?”她不想和对方纠缠下去。
“该不会是跟他通话吧!知道为什么她们说你对MARX有感情我极力反对吗?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只有那个抱你回家的男孩!”
“你胡说些什么?我们只不过是谈得来的朋友罢了。”
“谈得来的朋友?谈得来就这么好送手机给你?”
“我又不是白要他手机,我也买礼物还他这份人情了。”
“看看!都好到互赠礼物了,不是那种朋友你会每次和他约会后心情都那么好?我还从未见过你的笑容那么灿烂呢!连脸色都那么光彩照人,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
“我算服你了,别在遐想,人家已有女朋友了。这下你没话了吧!”
“我才不信,就算有!这个女朋友也是在你之前认识的。认识你后,他的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定动摇,因为他已经爱上了你!”
“肉麻!那我岂不成了抢人家男朋友的第三者了?”她白了对方一眼,手机声再次响起。
“我说得没错吧!一天不见连觉都睡不着,又来电话了。”
“懒得理你!”她说着就索性关了手机。这句话不知是说打手机的人,还是方丽真?
走在无人的大街,她真正地感到痛苦,举棋不定。方丽真说得对吗?那个和杜频在一起的女孩又是什么身份?那么她又该怎么做?
第三十五章 半途而归
第三十五章半途而归
某宾馆里的杜频此刻在厅里徘徊着感觉思绪混乱,意乱情迷!刚才白澄关了手机才使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起先他想了很多对方不接的理由。现在只能说明她不想接听他的电话!为什么?还用问吗?不就是机场看到他和伍伶俐在一起!
原来今夜他无法入眠就不知不觉地想起她,每次想起这个与其他女孩不一样的她总感觉轻松、快乐!感觉她就象一盏黑夜里的夜明灯使他看到了生命中最值得他去努力争取的东西!不知她这会儿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入睡?不大可能,她也是个过惯夜生活的人,到这里还没有和她通过话,这一刻他十分渴望能和她说一会话。孰料对方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他真想马上飞到她身边,跟她解释清楚他和伍伶俐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但是不行,这里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只有等到回去再向她解释了。到时候一定要要求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关手机哪怕是深夜!
杜频失眠了,他的思绪被两个女孩缠绕着,怎么也理不清。一会想着白澄这些日子在远方的情况,是不是答应他生活得很开心?一会又想着伍伶俐此刻在哪里?在干些什么?毕竟是他把她气走的,毕竟他还视对方为亲妹妹!可是她也太过份,竟然把白澄送给他的MP3给摔坏了。
难道他真不该认识白澄?连老天爷都不帮他,回去怎么跟她解释MP3被摔坏的事情?
想着刚才那一幕他就不能原谅伍伶俐。
白天工作跑了一天,累得杜频吃好晚饭就谢绝了合作公司的朋友的邀请直接回住处,见他不去伍伶俐也跟着回来了。
冲好浴后,他就躺在沙发上插上耳塞,听白澄送给他的MP3。不一会儿伍伶俐也洗好,擦着湿漉漉的秀发在一旁坐下后,就打开电视机把音量开的特别响。受了干扰的杜频白了她一眼。就起身干脆把那只庞大的沙发移到一处墙角边。
见对方不理她,相反还觉得她很烦。伍伶俐气得把声音调得更大了。那完全称得上是噪音。无奈他只得睡下来,埋头蒙着被子,来减轻那些噪音。
一连几天他回来都是这个样,几乎没和伍伶俐说过话,她今天是忍无可忍,“嗖”地窜过去,掀起被子。大声吼道:
“你太过份了!我要你听!”说着就抢过他手中的MP3,愤怒地掷了出去,只听得“咣”地一声,MP3就在这一声中挂了彩,正无辜又痛苦地躺在地上。他们俩人都惊呆在那。
“你疯了?告诉你!倘若还好用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你。若被摔坏,我们之间就算到此结束!”他气愤地睚眦着对方,眸子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她心里也气得此起彼伏地跳着,她是真的要疯了!从来没对她发过火的他竟然为一只MP3和她翻脸!从他在机场收到这份礼物那一刻她的怨气就没有消失过。小女孩说是位大姐姐送给他的,那位大姐姐是谁?难道是她……这几天她一直不敢想象下去!他不是因为一只MP3跟她生气。而是因为它是那女孩送给他的,想到这她愤然拔腿就冲了出去。
他没有去追她,而是蹲下来去捡无辜受害者。心里象是被一团乱七八糟的麻绳搅得乱糟糟的,怎么也理不清!白澄特地为他新买来的MP3被她摔坏了。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想以前那样包容妹妹一样原谅她了。
阿惠这次回来谁也没有通知,因此也不知道儿子出差去。
“我说杨明远你什么意思?是故意不让我见频儿还是巧合?怎么每次回来他都出差?”电话那头她内心对这个同胞哥哥很不满。
“我还正想和你聊聊杜频呢!“
“他怎么啦?“
“我看你呀不放心妈又不放心你儿子!就别在两地跑了干脆回来吧!这样妈也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儿。”
“那怎么行!杜频他爸爸还没退休,他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杜频刚刚认识了一个女孩,据说两人走得很近。为了撮合他和伶俐,我这次是特意安排他们一起去,就是要他们互增感情!”
“那他和那个女孩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阿惠一听马上紧张起来。
“前些日子他们好象有过误会,但现在就不清楚怎么样?我阻止过他。”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你帮我打听那女孩的具体情况,等下次来一定要谈他和伶俐的婚事!”
“我说你也不能操之过急,还得问问两个孩子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用问我也能肯定伶俐一定没意见,问题还不是出在我那宝贝儿子身上。”
夜深了,还不见伍伶俐回来,杜频这才着急起来。他了解她是个胆子很小的女孩,而且是温室里长大很少出远门,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想到这,他就想给她打手机。拿起话筒又犹豫了,想到几个小时前她的无理举动,就又一次放下。坐在那呆呆出神起来。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原来是送他们到宾馆的陈先生,对方告诉他伍伶俐和他在一起请他放心!
伍伶俐安然无恙,他应该放心了!可白澄故意关机不接电话又困扰着他。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睡着的!
翌日他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睁眼第一件事就东张西望地看伍伶俐回来没有?然,整个房间里只听到他一个人的心跳!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听到开门声,伍伶俐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面前。他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对方心情复杂就是不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不语着,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他还是望着她不开口。
“你就不关心我这一夜在什么地方过的?是怎么过来的?”
“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吗?还问这些干什么?”他总算开了口。
“不!你以前不是这样冷漠无情的!”
“可我认识的伍伶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蛮横无理!”
“你还在生我摔坏MP3的事?”
“不!我是在等待你向我道歉!”
“道歉?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我明白了,你想了一整夜还是没想通!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等你想通了再说,我先走一步。“说罢他就甩步离开了。气得伍伶俐在那直跺脚。
一整天伍伶俐都没有在杜频的视线中出现,他也没太多在意,只顾埋头工作。心想不在身边也好,省得大家都尴尬。
下班后他不想回住处,她肯定在宾馆里睡觉。不如晚点回去。于是就一个人来到海边,静静地坐在海滩上,望着美丽的海边景色在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来这里寻找快乐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唯独他是一个人。
这会儿不知远方的她怎么样?在干些什么?这会儿他想起了白澄!她过得开心吗?快乐吗?他总感觉对方的眸子充满了幽怨,那是环境导致的吗?既然工作的不开心为何不离开?这至今还是他心中的一个谜!回去后一定要帮她解开这个心结!要她勇敢去面对生活!
他拨了对方的手机号码,那头却回馈关机的消息!
为什么一直关机?仅仅就是因为机场看到他和伍伶俐在一起吗?这好象不是唯一的理由!既然在这里她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也只能等回去。这也是他回去要解决的问题!
渐渐地泼墨般的夜越来越深,人们玩累了纷纷回了家。他还是在那傻傻地呆呆地坐着,忘了饥饿、忘了回家。直到海风把深深的凉意阵阵地向他袭来,使他感觉到肌肤实在抵御不了这份凉气,这才准备离去。
下班回到住处后,除了带回一身的疲倦外,白澄还把刘亚美和田树平被惨打的痛苦表情和痛哭声也一并带了回来。这些就象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困扰着她无法入眠,她内心的感触太深太强烈了。就坐在床头在她每天的日记里奋笔写下了这一天的遭遇和思想!
杜频已离开好几天了,不知他在那里怎么样?工作顺利吗?生活开心吗?那晚没有接他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有开过手机,她知道对方肯定会再打过来。一定会因为她关机而心里不开心!她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发生的事情又那么多。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安心工作。就把满腹的心思对日记说吧!
怕吵醒伍伶俐,进去时杜频是轻手轻脚地开门,先去冲了一把澡。从卫生间出来后,很习惯地拿起一袋咖啡撕开小口倒进杯子,然后去冲咖啡。才发现纯水机里空空如也,一滴水都没有。就开门准备叫服务生送水。走廊里就看到服务生朝他走来,走近他时,笑容可掬地问:
“伍小姐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怎么?她不在里面吗?”他这才警觉起来。
“这么说她还没回来了?今天你走后不久我们一个服务生看见她拎着一个旅行包走了出去。”
听到这,他似乎预感到什么,忙奔进卧室一看,床上果然是空空无人,她的衣服行李也统统不见了。难道她已回家?他立即拨通对方的手机,却早已关机。再打家里的电话依旧没人接。
无奈他只有求助“瘦猴”了,从对方那儿也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一直没有伍伶俐的消息,使杜频没有了任何心思,不管怎么说她是因为他才出走的!也不管怎么说,身在异地他就应该照顾她。他就这样坐立不安着,在想着此刻的她到底有可能在何处!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他以为是她急忙抓起话机就问:
“你的哪儿?”
“你是不是问伶俐在哪儿?”电话那头是杨明远洪亮的声音。
“舅舅?这么晚打过来有事吗?”
“我是没什么事,可是你有事!快告诉我到底和伶俐发生了什么事?害得她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
“她已经到家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杜频答非所问,如释重负道。
“放心?你倒是高枕无忧了,却把烂摊子丢给我来收拾!”
“她跟你说些什么了?”
“她能说什么?连她妈妈都不肯见!”
“那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
“还说呢!你欺侮人家女儿,人家当然要找上门来。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芬姨就在我身边要不要她和你说两句?”
原来伍伶俐见杜频摔门而去后,这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竟然为了一个MP3对她大动肝火,不就是那个女孩送的吗?有什么了不起?以前弄坏他很多东西都不见他生气,很显然他们关系不一般。难道还是公园那个女孩?他们又和好如初了?既然这么讨厌她,那干脆就回去省得见了心烦。想到这,她真得去整理自己的行李。她乘坐的是最后一班开往S城的飞机,到了家早已是万家灯火,一路上想着杜频这样对待她就止不住的泪涌。回到家,一句话也不说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无论妈妈怎么问怎么劝就是不开口,无奈她妈妈只好来找杨明远!
“不用了!我不知该说什么。”他真不知如何面对芬姨。
“现在知道害怕了是不是?什么也别说了,你明天就飞回来。”
“不行!我在这里刚刚才有点头绪做得也很顺利,怎么说丢就丢?”
“叫你回来你就回来!那里的工作我会派其他人继续进行,叫你去其实就是想让你多锻炼锻炼!现在却给我惹出这么多麻烦。明天回来就是了,听见没有?”
想了一夜后,伍伶俐似乎是想通了。她在心里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大早就摇响正在睡梦中的刘亚美的电话。
昨晚好邻的人们都很忙碌,很晚才疲惫不堪地各自回去休息。刘亚美感觉特别累,因为这两天例假要来,腰酸背痛。回到家她就躺下了。而李非仁冲好浴从卫生间出来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抱她。她挣扎着说等例假走了再找她,但对方根本不听她的话。骑在她身上,扒光衣服。紧接着她的精神防线就彻底崩溃了,她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最后筋疲力尽地直叫着“STOP”。对方这才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儿。
他的性欲来时根本不考虑她的身体状况,只要满足自己的性欲!而且几乎每天都要问她索要这些。
“谁呀!这么早就来电话,还让不让人睡了?”刘亚美并没有睁开眸子,对骚扰她的人十分不满。
“是我!你还在睡呀!”
“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回来了。”
“真的?带什么好东西给我吃?”这是刘亚美最关心的。
“出来不就知道啦?马上出来好不好?”
刘亚美一听有美味马上瞌睡被赶跑,翻身就起床。
“谁的电话?”睡在身边的李非仁迷迷糊糊地问。
“是伶俐回来了,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别忘了今天的宴会就可以了。”
“放心吧,忘不了。”
见了面,伍伶俐果然把她从当地带回来的特产给她吃,嘴谗的刘亚美根本就不客气,一边走一边吃着。她并没有注意到表妹那不开心的表情。忽然一个骑车的大男孩经过她俩身边时,无意中擦了伍伶俐一下,就急速跑开了。气得她嘴里骂了一句: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除了你的杜频哥!”刘亚美纯心逗逗她。
“他更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别提这个名字,就当这个人从来没有过。”她恨恨道。
“怎么?看架势好象两人闹得不开心?”她探问表妹。
“记住从现在起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真的吗?那我倒要等着瞧了,除非你已经爱上别人,否则休想摆脱他。”
“谁说的?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我们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看你也趁早离开那个李非仁,我们把他们甩掉再去找个比他们更出色的怎么样?
“说得倒轻巧!我反正是陷进去拔不出来了,我早就是他的人都为他打过几次胎了。”刘亚美还是对表妹说出心里话,她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这些会出自你的口中,真让我吃惊!”
这次她不知用什么话来应付表妹,沉默着。两人就这样走着,接着她们就在一家“永和大王”连锁店吃了油条豆浆。吃完后,又继续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许久刘亚美才想起来临出门前李非仁的话,就忙着对表妹说道:
“不能陪你了,今天有宴会!拜拜!”
第三十六章 惨不忍睹
第三十六章惨不忍睹
酒宴前的准备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因为每个人都明白今天的忙碌可想而知,准备工作没做好,那天肯定会出现混乱的局面。虽然忙但李非仁和刘亚美的心情却是开朗的,这将给他们带来一笔可观的收益!再忙他们也只是在那坐阵指挥,偶尔李非仁也会在砧板上切配着需要用的菜儿。
最忙碌的要数叶杭了,汪孝毓整日埋头于水果、蔬菜的雕刻中。在希尔顿时他曾专心跟着大师傅学过。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助理活都又叶杭一人包了。今天的李非仁心情好,有事没事都和他聊上几句,还把自己的“伟大经历、优秀历史”都搬出来向他显耀。听的叶杭连连点头称赞,唏嘘不已,还不忘说些恭维的话。
大堂的上顶用五颜六色的彩带装饰起来,美丽纷香的鲜花布满大堂的角角落落,把个餐厅点缀的更加富丽堂皇,等到全场的彩灯一开,就会把整个宴会烘托出更加热闹的气氛出来!
很快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刘亚美高歌着席琳狄翁的《爱的力量》表示着她这一刻的快乐心情,边唱边在思考着怎样布置酒会台,不一会李非仁被他叫了出来。
“叫我出来干什么?”那晚因为白澄的事逼他就范后,他一直看她不顺眼。很少搭理她。
对方也不说话,在那指挥着服务员放置台子。
“这样放不行!能坐几个人?”李非仁马上开口反对,并跑过去拉着台子重新换了一个位置。
“我说你有没有一点审美观?这样布置多难看!而且还显得那么拥挤!”
“难看什么?本来我们这里小就不够那么多人坐!这样多腾出点空间不好吗?”
“要是你这样布置,在希尔顿早就被老外骂得狗血喷头了!”
“吆喝!倒会教训人,就你在希尔顿干过,我就没呆过?”
“总之我的餐厅管理学不是白学的。”她说着又把台子按照自己的思路拼凑在一起。
见女友不听自己的话李非仁也没说什么,伸手过去又把它们恢复原来那个样,两人就这样赌气一声不吭地拉着台子,谁也不肯向对方妥协!
“这个戆X,你什么意思?”他终于怒不可遏,使劲全力拉着台子,把刘亚美抓紧台子的手震得隐隐作痛。她的力气自然没有对方大,少倾就又痛又累得停下手来,奇……書∧網气得嘴里骂咧咧地就给他一脚。这尖跟尖头的皮鞋,加上她使劲浑身力气,踢得李非仁痛得要叫娘。
这个女人也太疯狂太心狠了。竟然当着这么多服务员的面当众打他?是报他上次当白澄的面打她耳光的仇吗?他还跟她客气什么!这些日子被她奚落、被她讽刺,他受够了。想到这他上前就给了对方重重的一拳,痛得她眼泪跟着涌了出来。顿时两人象是有着多年仇怨的仇人见面般分外愤怒,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场合在阳光灿烂的大庭广众下扭打起来,还满口秽语谩骂着对方。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面就是上只角车水马龙的大街。一边大厦的扶手电梯正在不停地运送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其中还包括外国友人。
大厦底层的工作人员见状,马上有人小声互相传叫道:
“快来看哪!好邻的一对活宝打起来了。”
木头地板上只听到两人扭打时乒乒乓乓的声音,没有人来劝架,厨房里几个人都在偷偷隔岸观火,这可乐怀了一直受李非仁侮辱的叶杭。他在心里拼命地叫着:打!打!打!往死里打!打死这对嚣张的家伙!
汪孝毓也在一旁偷笑着。沈海潮的心情几乎和叶杭一样兴奋!盼望他们一直打下去别停下。
开始看到刘亚美被打白澄也很开心,终于给她解解气了。可两人越打越猛,她有点于心不忍了。这样打下去非得出人命!她想去劝可又没有这个胆量!因为她怕刘亚美那张臭嘴,怕李非仁那双要把人生吞的下去的眸子!每一次的巨响都要把她吓得直打冷颤!突然“乓“的一声,吓得她捂着双耳蹲在那再也不敢去看去听,心“嘭嘭”地狂跳起来。
原来是刘亚美把一只瓷料的筷架扔到李非仁的身上,刚才那一声是筷架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受了强大攻击的他愤怒的拳头马上也不甘示弱地跟上来。痛的对方根本无法用脚来还击,就又抓起筷架。紧接着,连续不断的筷架就不停地落在他身上,这次是一大把一大把地扔。顿时,白花花的筷架在地板上开了花,震得地板似劈劈啪啪炮仗响。见筷架扔完她又开始扔其他餐具。她已经被对方打的气红了眼。
“娘X,我妈从来都没有这样打过我,你想打就打啊!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发泄的工具可以让你这个王八蛋
想到这,他嘴里骂了一句:
FUCKYOU!
就索性抓住对方的长发,开始雨点般地拳头朝她打去,她想用脚踢,对方却先她一步,恶狠狠地用皮鞋踢着那两条又粗又白的赤裸裸的大腿。只痛得她没有招架之手,不停地用不堪入耳的秽语肆骂着,把对方的祖宗都带上了。一听她还不肯讨饶不停地骂甚至骂到祖宗,本来想住手的他更不愿停下,又狠狠打了几拳。
骂声、响声、哭声不绝于耳,这惊心动魄残不忍睹的场面早就吓得胆小的白澄躲到了后面的厨房。太恐怖了!她不禁问,他们俩至于这么互相残暴吗?纵然刘亚美再可恶也不能把她打成那样!这一刻她有点恨李非仁!
最后自然是刘亚美又哭又闹败下阵来,长时间没见他们打架的人们又目睹刚才那一幕非人的打骂。她趴在收银台无所顾忌地大肆哭着。李非仁再也没理会她,跑到厨房间去了。大堂里顿时又象落潮般海面风平浪静起来。战后的狼藉留给服务员去清理。哭够了,她便默默走了出去。
几个女孩在一旁偷笑着,
“你们还有心思笑?把我的心都吓得快要跳出来了!”至今还心神未定的白澄捂着胸口道。
“她活该!”沈海潮幸灾乐祸道。
“你呀!就是心软,他替我们出气不是很好?”方丽真说着就用手抚摩着脸颊,“到现在我的脸还在痛呢!”
“怎么啦?”白澄问她。
“还不是被那个女人扭痛的!”对方委屈道。
“我也经常被她扭!”沈海潮也委屈着。
“我知道她不是块好料!但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她还是姑娘没有结婚呢!”白澄也反感使用“女人”这个词。
“我说你这个书呆子还真傻得不轻!难道她不是女人吗?他俩早就睡在一起了。记住凡是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有过性交关系的女孩都是女人了。”方丽真认真地说着。
“还不刹车!越说越带劲了,也不害臊!”白澄臊得满脸绯红。内心却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不无道理。
“害什么臊?这一天你也会迟早要来的。”方丽真笑望着白澄。
“这么说你也是女人咯!”沈海潮没好气地反驳她。随心所欲啊!”
有几只筷架是从李非仁的脸上打过才落地的,他的脸就感觉火辣辣地痛。岂有此理!她倒是越打越凶猛了?不打她个下马威,让她败下阵来,今后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些员工当中有威信?今后她不就骑在自己头上了?
“那当然!我肚子里都有孩子了,我也不是不敢承认!”
直到离酒宴还有一个多钟头,刘亚美迟迟未归,这下李非仁才慌了神,没有她前面的大堂怎么办?她肯定是回家了。想到这一不坐二不休,匆匆脱下工作衣就动身回去找她。
没错,此刻的刘亚美正在家蒙头大睡。静下来时,才发现被打的地方是钻心般疼痛!几个小时前被打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李非仁无比的憎恨!她在幻想着对方若在她面前的话就会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把他撕裂!她感觉十分疲倦,可疼痛又折磨她根本无法入眠,心里是越想越伤心,但她的泪早已在餐厅哭干了。正迷迷糊糊着,就仿佛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是不是他回来了?她料定他会回来的!回来要她去上班,因为今晚没有她这个主角,这台戏根本无法唱下去,所以他回来了。她要他亲自来请,这就是她回来的主要目的。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眨眼就来到她的床前,接着就有人用手摇她,
“快醒醒,都什么时候了快去上班!”连着叫了好多声,不停地摇晃就是不见反应。李非仁的火又一下子被点燃了,“哗”地一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
这下轮到刘亚美光火了,她已完全被激怒,“嚯”地坐起身,
“你干什么你?还想打?”说罢就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毫无准备的他“哇哇”直叫,忙把手缩了回去。
“我说你这个女人心也太狠了吧!恨不得要把我吃了是不是?”他还在不停地甩着被咬痛的手。
“我狠?到底谁狠?你看看!”她边说边把浑身的伤处显示给对方看,直看的他是哑口无言。
“这下秃嘴没话了吧!告诉你这口气我永远咽不下。”
“那你说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以大事为重,想发泄的话等下班后再发泄吧!“
“不行!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没脸见人!“
“别找借口了,说难听点我们当着那些人打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脸的话你也不会先惹起事端了。”
“你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其实要想我不这样做也很简单!你乖乖地听话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酒宴马上要开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刘亚美沉默了,他说的没错凡事应该以大局为重,但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你也不希望这么好的酒宴就这样被你给破坏吧!那我们的损失太惨重了!别犹豫了快走!”他也顾不得对方怎么想了,拉着她飞快地往外冲。先把她骗到餐厅应付好酒宴会。一切等宴会结束再说。
宴会的客人对菜肴是赞不绝口,这大大满足了李非仁那膨胀的虚荣心!他一边烧菜一边用流利的英语和外国客人亲切交谈着,向他们推荐本店的特色,并希望他们以后常来光顾,这样会使好邻更加蓬荜生辉。同时刘亚美那张善于交际的嘴巴也没有闲着,站在另一张台子边也与客人兴奋地交流着。今天谢绝那些散客,每个服务员也分工到位。这些她早已安排好。因此显得有条不紊!此时的大堂里,谈笑声、碰杯声响成一片。汪孝毓已烧好菜就等最后的一道铁板牛肉了,站了这么久双腿还真是累不堪言,就拿着烧菜的工具拖着沉重的步子找田树平去擦铁板上的油腻。
且说今天的田树平恨不得把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今天是星期天没有客饭,中午只吃了一小碗的蛋炒饭,被他那张大嘴巴三两口就给扒光了。晚上的面条吃下去也象没有吃过一般,根本不能满足本来就饭量大的他,饿着肚子再超负荷的干活。这个人是越干越觉得四肢乏力、两眼昏花双,腿累得都开始不听使唤的发抖。当汪孝毓家他时他正靠在水池边吃力地洗着碗。
放下手中的活,就去清洗铁板上的油腻。虽然忙累得浑身象散架,干活也行尸走肉般。但田树平依然改不了偷窥漂亮女人的习惯,即便是最忙碌的今天。汪孝毓在和客人热情地交谈着,还不停有漂亮的女宾向这个帅哥提出很多问题。这些他都一一作答。一边的田树平有那么一刻几乎是把目光定格在女宾的脸上,直到女宾无意中抬头发现有一张丑陋、傻乎乎的面孔一直盯着她,这才警觉起来。
就在这时,隔壁的李非仁也在无意中抬头看到那一幕,气得真想上前煽他的耳光!他忙示意旁边的刘亚美来到田树平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嘀咕道:
“快点擦好给我滚进去,这是你看的吗?等一会再找你算帐!“
田树平被她的话吓倒了,匆匆擦好就灰溜溜地下去。这时汪孝毓习惯性地将双手撑在铁板台的边缘,正准备向客人介绍最后一道牛肉,就觉得铁板的边缘油腻得很,双手也惯性地向前滑。顿时就滑到当中高达三四百度的铁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使得他本能地缩回手。正是注定他今天要吃苦头,手很快又碰到放在旁边的锋利的刀口,鲜血倾时从他的手中涌了出来。在场人都惊呆了。有位女宾见状尖叫起来,顿时惊动所有在场人。他立即被带下去包扎伤口了。
厨房间里,李非仁问明情况后,见汪孝毓血流不止,忙派人陪他去医院。就气狠狠地煽了田树平几个耳刮子,又去烧菜了。可这心里的火还无处发,打了刘亚美还向她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如今田树平把汪孝毓的手弄伤把他美好的心情都给破坏了,还在众多客人面前出好邻的洋相!汪孝毓要养伤得休息几天不好来上班,那还不得累死他?
他越想气越大,回到厨房间,先是又打又骂地发泄了一番,觉得还没有解恨。就又想出毒招,指使叶杭把他绑在椅子上用打火机烧他的脸和手,痛得这个可怜的戆大嗷嗷直叫。
而虐待他的李非仁和叶杭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刺激,那种惨烈的叫声使厨房外的白澄听后浑身毛骨悚然,似有人在抽打她那般疼痛。这和用刑逼供有什么分别?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暴力存在!她觉得李非仁太残暴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田树平可恨吗?有时候固然可恨也不至于这般残忍待他!白澄躲在角落边想着、痛苦着,全身因为李非仁的残忍,因为田树平的残叫而剧烈抖动着。
“以后工作还认不认真了?”打完后,李非仁得意地问他。
“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下次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看你那傻不拉几的熊样还色迷迷?(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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