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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了。”
“谁说你不如我了,除了学历外,你坚强、自力、善解人意又心思细腻,真是多得数不清的优点,可比我强多了。”
“别夸我了,再夸我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我是实话实说,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个完美毫无瑕疵的女孩!”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眸子。
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就被那些阴魂不散的话给无情地赶跑了。感动的同时,她清醒地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稍纵即逝的梦!见她发愣杜频紧张了
“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
“那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你也别以为我不会厨房里的事,明天下班我露一手给你,让你来尝尝我的厨艺,反正后天休息,我们来喝两杯!”
“你也会烧菜?”她有点怀疑对方的话。
“怎么?你不该怀疑我!应该对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还跟专业的厨师学过几招呢!不信,明天就演示给你看。”
那敢情好啊!明天我不仅可以大饱眼福更要大饱口福喽!”
“快吃吧!今天我来洗碗,你就专门攻克Foxpro这一关,以后每天晚上这台电脑就交给你了,我想你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
第六十二章 重获自由
第六十二章重获自由
当伍伶俐把这一计划告诉“瘦猴”时,对方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孬种!胆小鬼!”伍伶俐气得骂了一句扭头就要走。
“别急嘛!我想想!”“瘦猴”一把拖住她,原地来回走动起来,突然冒出一句,“好!”
“你真答应了!”激动的伍伶俐又跳了起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太好了!”转身飞奔而去,只留下那个单恋她的傻小子傻傻地摸着被亲的地方傻笑着。
上班还不到一个小时,“瘦猴”就故意把办公室的电脑系统弄坏,使它们处于瘫痪状态,然后跑到杜频办公室,大惊小怪道: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一惊一咋的,好象天要塌下来似的。”这一刻杜频正在电脑旁核对着数据,头也没抬地说着。
“你快帮忙去看看吧!我们办公室里电脑全部死机,大家都停止工作,只等你去帮忙检修呢!”
“怎么搞成这样?你不也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嘛!”杜频头也来不及抬。
“跟你这位出国深造过的比起来还差很大的一截,我已经试过了,搞不好。你还是快点吧!今天他们的工作量特别大,这样下去更要加班了。”
“好吧!我马上过来。”听对方这么一说,杜频想想很快答应了。
离开办公室时,杜频只是轻轻地随手关了一下门,等看不到他的影子。伍伶俐才悄悄地潜进去,开始在办公桌旁寻找起来。几只抽屉都拉开翻看过了,没有!唯有一只抽屉是锁着的。那么钥匙呢?会不会在他身上?或许他家里的那串钥匙就在被锁的抽屉里!那就前功尽弃了,现在没办法得到抽屉的钥匙。失望之余她还是不灰心,突然想起他那只永不离手的皮包,对!钥匙应该在包里才对。包是不会在这么小的抽屉里,先找到包吧。
很快在底下的柜子里她看到了那只皮包,欣喜若狂地打开一看,钥匙果然在里面而且是大大的两串,仔细一瞧,她认得出一串是车钥匙。那么另一串就是家里的门钥匙了。到底哪里两把是大门与防盗门的钥匙呢?她开始凭着记忆想象起来,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去过杜家,特别是在他家聚会时,常常去开门。最后她确认了,就把它们复印在橡皮上,然后把包放回远处,一切都还原成以前的样子,这才慌慌张张地离开。
不费吹灰之力杜频就把整个电脑系统给“摆平”了。
“搞定了?是什么毛病?“瘦猴”故意问他,想拖延时间给伍伶俐,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对方过来。
“不都是那些常见的毛病,平时你是手到勤来。今天是怎么啦?”
“喝口水吧!”他献殷情般给杜频倒了一杯纯水,其实这些毛病他一看就会。
“我不渴!谢谢!”
“你知道我的心思的,那不是想她把脑子想坏了吗?”他笑着一语双关,同时想探探对方的口气。
“这下机会来了,好好把握吧,她来了!”杜频正好看见伍伶俐往这边走来,就笑着对他打趣着。
“修好了没有?”她边走边问,“大家都等着呢。”
“好了,我还有事,你们聊!”杜频怕和伍伶俐多呆在一起,说完就匆匆转身离开了。
留下的两人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然后相视而笑。
接着就伍伶俐匆匆离开公司,直奔一家很有名气的开锁店,请里面的师傅帮忙按模型配了两把钥匙。就心急火燎地又拦了一部出租,直奔杜家。
在开门时,她的心就一直不停地狂跳着,无论里面的女人是不是白澄!那都是杜频喜欢的!她真希望自己那天看到的不是女人的鞋而是幻觉,或是那只不过是碰巧来找他的一个好朋友!
门一点一点地开了,她低倾着头颅,不敢面对将要目睹的一切。倒是里面的人听到声音,惊疑地转过头。她以为是杜频回家了,因为她不相信对方会这么快回来。
两个女孩的眸子终于碰撞到一起,四目相对,两人都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就是事实!此刻,电视机里正播放着音乐。
伍伶俐所见到的白澄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因为对方正被反绑在一条椅子上,嘴巴也被封住,一点也不能动弹。唯一能动的就是脚。脚下正放着杜频临走时给她准备的遥控器。她是靠脚趾来调频道看电视节目的。震惊之余她更是愤怒,上前一把就把白澄的封条给拉下了,
“谢谢!你是来救我的吧!快帮我解开!”白澄感觉遇到了救星,有点兴奋。也不管来者是何人!
“救你?”伍伶俐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这话听起来好象你是受害者,其实受害的人是我!你不在深圳好好呆着,千里迢迢跑到我家来是窃东西还是偷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伍伶俐一席愤怒的话使白澄感到十分不解又不安。
“别装蒜了,你的目的谁不知道?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其实我不想介入你们的生活,所以这次你应该相信我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我是被他绑到这里来的。”白澄为自己辩解着。
再笨的人也看的出来,无论白澄是何种形式出现在这里!那都是杜频爱她的结果。更何况怕她逃跑他竟然用这么野蛮的手段,这更能说明杜频的心思。想到这,伍伶俐就更生气。
“不要再伪装下去了,我要控告你入室抢劫,你的真正目的我们到警察那儿就知道了。”说罢她就拿起电话筒。
“不要!”白澄大叫一声,这时她的手机凌空响起来。
电话是刘亚美打来的,她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不知怎么的,今天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心里在想着伍伶俐把她的的计划执行的怎么样!无意中在床头看到李非仁昨晚睡觉前读的报纸中缝的一条寻人启事,失踪的人竟然叫白澄!末了,登这条启事的人还承诺给知情人一万元的酬谢。是这一万元打动了刘亚美的心,乖乖隆的咚一万元!只要确认白澄确实在杜家,一个电话她就可以得到一万元。这一万元来得是不费吹灰之力!想到这,怕吵醒熟睡的李非仁,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只房间,拨通了伍伶俐的手机。
一看电话是表姐打来的,伍伶俐感到找到了救星和倾诉者。她快步跑到房间关上门。
“表姐!”她叫了一声后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吧嗒”流了下来。
“你现在在哪?”刘亚美急切想搞清杜家的那个女孩。
“在他家里。”
“怎么样?那个人是不是白澄?”
“你猜对了。”
“太好了!”电话这头的刘亚美兴奋地叫起来,对方的话使她仿佛看到了那厚厚的一万元。
“还好呢!人家这心里痛得象刀割一样。”
“你千万别放她走!”
“我才没那么傻,我要打电话给警察,控告她私闯民宅,入室行窃。”
“先别冲动,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这样吧我马上过来,你就在他家附近的哪条路上等我?”她怕表妹做傻事,于是先稳住她。
“好吧!我就在肯德基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后,刘亚美高兴的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就拨通了寻人启事上面的电话。
“请问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一个叫白澄的女孩?”
“是的,小姐知道她的行踪?”
“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了就有一万元的酬金?”
“那当然了,只要小姐向我们提供可靠的线索,我们一定会兑现的。”
“那我到时候找谁呢?”
“这样吧!我们帮你联系好登报人雷先生,他承诺过可以当场兑现。”
“那一言为定!”
手头上本来计划好的工作,因为“瘦猴”来捣乱又耽搁了半小时,做好后。杜频坐直了身体,深深地伸了一个大懒腰,一看时间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就打算上网,就在这时小芳带着两个警察敲门走了进来,
“这两位警察先生说有事找你。”说完她就出去工作了。
“请问你是杜频先生吗?”
“我就是!你们找我……”他不知警察找他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杜先生,有人举报说你绑架了一个叫白澄的女孩,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是的,我是绑架了她。”在明白了警察此行的目的后,他反而显得十分冷静。只是百思不得其解,警察怎么会这么快知道?难道白澄逃脱了吗?倘若逃脱的话她也不会去告他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那我们走一趟吧!”
且说白澄又被伍伶俐给封住了嘴巴。她走后,白澄这心里就翻腾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伍伶俐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若不知道的话,那说明她是外打正着,无意中回来碰到的。那么她怎么会有杜频家的钥匙,难道真如她所说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吗?
她想来想去就是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开门声。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更让她惊恐的眸子睁得象两只圆球镶进眼眶般失真。杜频被两位穿警服的年轻人夹在中间,已告诉了她答案。两名警察看到被绑的她后。其中的有一名赶紧跑过来,给她松绑。
“你就是白澄?”
“是的。”她在回答警察的同时,眸子却没有离开过杜频的脸,此刻的他一脸的冷漠。正一声不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女孩要再次从他的生活中消失。这更让他感到心灰意冷,好似这严冬一样冷如冰石!
“你跟我们走一趟,把他绑架你的过程述说一遍!”
“不是的,警察先生我想你们搞错了,他没有绑架我!”这下,她急得不由自主地拉住刚才说话的那警察的手,“这事与他无关,你们放了他吧!”
“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我是越听越糊涂了,他已经承认绑架你了,有什么事到那里再说。”
伍伶俐在肯德基等了很久还不见刘亚美的踪影,其实她早已到了那,她所处的位置既能看到伍伶俐又能看到杜频家的那幢大厦。她在一边静观着事态发生,因为刚才警察和杜频已经走进了那幢大厦。
等到他们和白澄走出大厦后,她才在附近的投币电话旁给伍伶俐拨了电话,
“伶俐吗?对不起!我来不了了,店里忙得实在走不开,为此还差点和李非仁吵起来。”
“那怎么办?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点主意都没有。”
“我看这事不能盲目行事,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说罢就挂上了,她要去拿那快要使她疯狂的一万元!
到了派出所,杜频和白澄就开始各自被警员录着口供,他们的口供大致差不多。
正当刘亚美美滋滋地在那点着钱时,伍伶俐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
“美美出事了!杜频被警察抓起来了。”
“怎么会?”刘亚美佯装出惊讶状。
“我也不知道警察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呜、呜、”她边哭边问,“你说他会不会有事?早知道他会被抓,我就应该放了白澄,那杜频就不会被抓了!”
别哭吗?哭又不能解决问题,我看他不会有事的,他舅舅在外面的路子很广,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刘亚美在安慰她,她早已想好杨明远肯定会救外甥的。
“听说绑架的罪行很大,弄得不好要判十几年的徒刑。”
“不会吧!”刘亚美也有点害怕了,她不想事态发展的会这么严重。
“是的,我都咨询过律师了,除非被绑架者不起诉!”
“那不好办!封住那死丫头的嘴巴不就结了。”这下,刘亚美仿佛又看到了一线光明。
“你说她会不会不起诉?”
“我想不会,象她们那些没文化素质的外来妹谁不见钱眼开!只要有钱她们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伍伶俐边说边往外冲。
“你去哪?”刘亚美追上两步大声道,而对方早已冲出了几十米远。
刘亚美的话使伍伶俐想起了惠姨,她觉得这件事必须要惠姨回来才能处理,于是她马上就拨通了长途,
“惠姨吗?我是伶俐,你快点回来吧!”
“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那头的阿惠预感到了什么。
“杜频被警察抓了。”
“到底为什么事被抓?”
“电话里说不清你回来就知道了。”
阿惠一下车就被伍伶俐带到了派出所,一位女警领她们来到他们的队长身边,
“队长,这位是杜频的妈妈,她要求保释杜频。”
“你先坐下,听我把情况跟你说一下,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你儿子一口咬定是自己绑架了那个叫白澄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却说不是他,会不会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我看事情不大等搞清楚了才能放人。”
“那我想见见我儿子可以吗?”
“没问题!”
杜频对母亲的出现感到十分意外,旁边的伍伶俐已告诉他答案。
“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该带我妈妈来这里!”他不回答母亲,却对伍伶俐说道。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瞒着我?”阿惠很是气愤。
“对不起妈妈!我只能跟你说这些,伶俐你带我妈妈回去吧!”说着他就站起来要走。
“儿子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他被两个警察夹在当中走着,阿惠被伍伶俐搀扶着走。
走廊门口他们停住了,因为迎面白澄正和沈海潮朝这边走来。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死丫头!不是去了深圳吗?怎么又回来了?”阿惠上前就给了白澄一个响脆脆的耳刮子,直打得她火冒金星。
“你为什么要打人?”沈海潮见女友吃了亏,很是气愤。
“我就是要打她,你问她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告诉你死丫头,我儿子若没事我不跟你计较,有事的话我让你永远没有好日子过。”阿惠还想上前再打她,被人给拉住了。
这时一直注视着她的杜频走到她面前,望着她被母亲打得红肿的脸,歉疚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她没有答对方的话,只是默默地心情复杂着望了望他,被沈海潮扶着低头匆匆离开了。
第六十三章 情缘难了
第六十三章情缘难了
在准备接白澄回来前,沈海潮就打了手机给雷昀,要他陪她一起去接白澄回家。雷昀的手机正好是忙音,一直打了很久还是忙音,于是她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出了派出所大门,两个好朋友一直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言语。一路上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白澄是感慨万千,一直回到家她才冒出一句,
“谢谢你海潮!其实你根本不应该这样做,因为我不会有事的。”
“谁会想到杜频会囚禁你?倘若我不这样做,你永远被他囚禁在家里,什么时候才有自由?”
“可是害他惹了官司更让我心里难受。”
“我也不想啊!怪只怪他用情太真,做出竟然这么不理智的事当然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了!”沈海潮边说边又开始给雷昀拨电话,刚开始是没人接,接下来就关了机。
平时雷昀不是这样啊!他从未有过不接她的电话,他们俩又没有吵架,怎么会突然不接他的电话?沈海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抓起包就往外冲,
“海潮!你去哪?”身后的白澄激动地叫起来。
“我去去就回来!”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澄默默地默送着她的背影,有一种怅然的感觉。自己获得自由了,而心里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因为杜频正为了她还被关在里面受罪!发生的一切就象做了一场噩梦一样,让她这一刻特别恐惧一个人独处!在杜频没有获得自由之前,她的心永远都不能安定下来。她好想找个人倾吐自己内心的惊恐
正想着,方丽真和许力两人肩并肩地突然立在她的眼前,两人的出现让她感到十分意外!
“你们怎么知道这儿?”
“你一失踪海潮就慌了,找到我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所以这些日子我和她一直有联系,是她叫我们来陪你的。”
“快进来坐,海潮人呢?”
“她说她去办点事情!”方丽真边坐下边回答她。
沈海潮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在路上拦了出租就直奔雷昀的公司,进去后,不顾工作人员的拦截就直往里面冲,很快雷昀的助手闻讯跑了出来,一看是她,就礼貌地把她让了进来。
“你们雷总呢?打手机怎么不接?”
“雷总去美国了没告诉你?”对方显得很惊讶。
“为什么去美国?”
“他儿子乐乐被他的妈妈给带走了,雷总是去追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雷总也是刚刚发现,就直接去了机场。”
“什么时候的飞机?”
“哎呀!”对方一看时间,“飞机快要起飞了。”听到这,沈海潮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一路上她一直催司机把车开快点,司机把速度调到最高后,她还是不觉得快。她要在雷昀出国前见他一面。
到了飞机场后,飞机早已起飞。气喘吁吁地望着飞机越飞越高,她的心仿佛也跟着飞机飞上了蓝天。她忽然产生了可怕的念头,雷昀会不会这一去再也不回来了?
“许力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他会不会有事?”心乱如麻的白澄在请求对方帮忙。
“一般来说,受害人不起诉就会无罪释放。你放心都咨询过律师了。”许力安慰她。
“不!我不相信,你们陪我去问问律师?”她还是不放心,“他一天不放出来我这心就一天不能放回原处。
“我们了解你,其实就是不懂法律的人也知道刚才我说的那道理。我敢向你保证杜频他没事,就这两天肯定回放出来。”
“其实我们也是刚刚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们都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你还不相信?”方丽真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
“放心吧!一有消息我们马上就告诉你。”
直到夜幕降临还不见沈海潮回来,这下白澄他们坐不住了,他们刚刚还商量好等沈海潮回来一起去吃晚餐。刚开始白澄不同意,她觉得不该去打挠沈海潮和雷昀的二人世界,还是方丽真坚持她们已好久未聚了,要求叫对方回来。
可是打了很久的手机都没人接,白澄不死心又继续打,最后才听到对方有气无力的声音,
“喂!哪位?”
“海潮吗?你现在在哪里?”
“在天堂!我已经死了。”
白澄一听这话不对劲,马上警觉起来,
“哎!你怎么啦?不要胡思乱想的。你在哪我们马上过来。”
老天真会捉弄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三人很快按照沈海潮所描述情景,找到了神情恍然的她。
“发生什么事?”白澄急切地拉着她的手问。
“雷昀走了,他走了。”说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走了?去哪了?”
“他们一家去了美国。”
“怎么会呢?我打手机给他。”白澄说着就准备去拨号码。
“别拨了,我都打了一天了没有反应。”对方沮丧地说着。
“我看不是那种一走了之的人,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他一定会回来的。”白澄一边劝慰一边拉着她说道,“我们还是回家等他的消息吧!”
“是啊!你都一整天没有吃了,我们还是回去吃点饭。”方丽真接过她的话。
“我一点也不饿!你们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你都想了一天了还想什么?快点回去,我保证不出明天他一定会有消息。”
为了对这起绑架案有个全面的了解,警方决定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因为杜频暂时还不能被保释。
不管结果如何杜频都作了最坏的打算,他在里面想了很多很远,一觉醒来后他十分渴望见到白澄。在他的请求下,警察答应帮他去找她来见他。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久久都没有言语,此刻他们的心中如汹涌澎湃的大海在翻腾着。白澄的内心有着深深的悔意,眼前的这个男孩是对她用情太深才出此那一策,即使让她失去了自由之身,她也没有丝毫埋怨对方的地方。因为他为她付出的太多了。成了她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情债,本来她想那晚两人好好喝几杯,把对方灌醉,在伺机离开,没想到如今却让他惹上了官司。
“对不起,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她说这话时深深地低着头,心如刀绞。
“不!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的,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了,从此也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不管怎样我希望出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
“你会没事的。”这次她激动地去抓住对方的手。
“我有没有事也取决于你,其实真正裁决我命运的人不是法官而是你!”他用力握住她地手,使她感到了疼痛,”即便我躯体得到自由,见不到你我的心灵永远不会解放,一个人的心被囚禁了,那么他(她)还有幸福可言吗?他(她)对生活还能寄予过高的希望吗?”
“你先放手好不好?好痛!”她不敢正视对方那殷切渴望得到答案的眸子。
“对不起!我太失态了。”他放开了她的手。
“你不要这样陷我于不仁不义,言而无信中好吗?”想起阿惠的话她就感觉心冷了一大截,而他们之间的协议,根本不能向任何人道来。更不能告诉他,这样会破坏他们母子的感情。
“不仁不义?言而无信?”他重复了这几个字后,心痛地冷笑着,“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连这些信用都不如!我真失败,还有什么颜面再去见人!不如在这里了此一生算了。”
“不!你不会在这里的,没有人会控告你绑架。”她急得又一次抓住对方的手,这一次被他给无情地甩开了。
“你这样做无非是想心里安得点,我获得自由又怎样?我不要这些,我就是要呆在这里,让你的心灵一辈子受着痛苦的煎熬不能获得自由。”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激动地扬声说着。
白澄的心理防线也被这些感人的话感动的彻底崩溃。她告诉自己再呆在这里一秒钟自己都会被俘,被那些话给融化。就含着止不住的泪水转身往外跑,只留下他呆若木鸡地目送着她的身影,因为他已得到了审判。
杨明远得知杜频的事还是阿惠告诉他的,于是翌日一大早他就坐班机回来了。一下飞机他就直接坐车来找杜频。警察告诉他,他们已查清事实。已完全被杜频的真情打动,只等批文下来后,他可以无罪释放。
杨明远回来后,阿惠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杨明远一听是这样的情况就向妹妹保证外甥没事。而他的心里是沉重的,外甥的痴情太象他了。以至这么多年他都情缘未了。
在一边的阿惠亲耳听到警察的一翻话后,就激动的要求见儿子。
“儿子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看你都瘦了!”她心疼地伸手去摸着儿子的逐渐瘦弱的脸,杜频能不瘦吗?尤其是和白澄谈过后,他就一直呆呆地坐在那,望着墙壁。象个又一次受过刺激的精神病患者,“你舅舅刚刚跟警察谈过,他说你没事。马上就可以放出来。”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放着光芒。
他没有接妈妈的话,也没有表现出过份的激动,而是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母亲,平静道:
“妈,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在医院里明确表示不反对我和她交往?”他先用母亲以前的承诺来封住对方的口。
“怎么?她三番五次地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想着她,不恨他?”
“妈,你说对了,当我认定要和她在一起时,我就告诉自己,我对她只有爱没有恨。无论她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对她的感情都会亘古不变,直到天荒地老!”
“你的意思等出去了你还会去找她?”阿惠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对不起妈妈!我别无选择!”他站起来,给母亲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头也不回进去了。
“他是疯子!不是我儿子!”阿惠吐出这三个字后,颓然地倒在椅子上,只觉得一阵心绞痛。儿子已经明枪明炮地和她干上了。
杜频一出来就去找许力,对方被他拉到一只弄堂里,
“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他抓住对方的衣领气愤道。
“你一直是我好朋友啊!”
“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叫我怎么做?她是一直躲着我们。不错,刚开始我们就知道她没有离开这里。但等我们去找过她后,她就搬走了。这还不清楚吗?她是故意躲着我们,不想见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
“我不相信,你们什么事都瞒着我!”
“放弃吧!杜频。你不知道,自从与你见过面后,她把自己关起来哭了一场,然后什么也没说,拎着一只包离开了。问她就说出去清静清静。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你再不放弃会把她逼得走投无路的!好好想想吧!”许力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儿子不吃不喝也不睡让阿惠放心不下,她决定不回去。就在这里等到春节后再看情况。
“爸爸,哥哥又犯老毛病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不如这样吧!我也放假了,我在加拿大的同学希望我去她那儿,你给我一些费用。我带哥哥出去散散心。”这天杨繁跟父亲这么说。
“又来了,你一出口没有一次不是考虑自己的利益,即便帮助别人也不会使自己吃亏!”
“这才不失杨大总经理的风范嘛!你们做生意不也一样?”
“你拿你表哥跟我做生意?”
“怎么会呢!他是我心目中最崇拜的偶像!我尊敬他还来不及呢!不要把你女儿想的这么糟,当务之急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外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
“就是让你表哥出去散心的话,也不要你来陪。”
“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不行!我杨明远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思上进的女儿?一点也不肯进步,脑子里整天就想着玩。等明年开春你给我半公半读,自己交学费开销,别想用我一分钱。”他忍不住开始朝女儿发火。因为几个小时前,妻子的发难使他哑口无言后,就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要来临,因此心情十分烦躁。对方已经知道自己与夏莹的事情。
不错,梅英对丈夫经常性的出差早就产生了怀疑。这一次她特地花了很大一笔数目的钱。请人跟踪杨明远。那人回来后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后。她简直怀疑对方似乎在向她讲述一个故事!其实丈夫有外遇,她能够接受,却万万没料到他竟然为对方在当地开了一家公司。自己曾经三番五次地要求他为她做点事都遭拒绝。原因就一个她不适合做!至此她才相信丈夫由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她。
正想和他大吵一场,单位里却来电话要她马上去核对一下帐目,来不及说什么她就匆匆离开了,打算回来再找他算帐。
妻子走后,杨明远的心里一直烦躁燥的,这时,女儿又回来跟她提条件,你说他能不心烦嘛!
杨繁被父亲骂得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跑到外面她才停住,她觉得委屈每次父亲都要教训她好象她不是亲生的。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她忽然感到十分恐惧。倘若真不是亲生的话,也难怪父亲不对她好了。在她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怀疑后。她就急切想了解事实。于是她想到了奶奶,奶奶平时最宠她了,一定会告诉她事实的。
敲开门后,奶奶对她的出现既意外又开心,忙放下手中的报纸摘开眼镜,笑眯眯地望着她,
“怎么有空来看奶奶?”
“奶奶!”她叫了一声感到十分委屈,就扑了过去。
“怎么啦?繁繁!别哭,有什么委屈跟奶奶说,谁欺侮你了?”
“你儿子!奶奶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怎么无端端地问起这个问题来了?你当然是他们亲生的了?你是奶奶的亲孙女。”
“那爸爸平时为什么总要教训我,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我看她喜欢哥哥都比喜欢我多一些,要不他就是重男轻女。”
“傻孩子,那是爸爸对你要求严格你还不知道,当年你出生时,你爸爸开心的第一眼看到你就亲个不停,一个劲地抱在手里不肯放手!”
“是吗?”
“当然了,奶奶几时骗过你?今天你爸爸又说你了?”
“是啊!我看哥哥刚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好,好好想陪他出去散散心,他却说我整天就知道玩。”
“从里面出来?你表哥发生什么事?”奶奶一紧张,杨繁才意识到现在还没人把表哥的事告诉奶奶,她想反正已解决了不妨就告诉她。于是就把杜频绑架白澄的事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老人家听得惊呆了,坐在那儿久久不能说话。难怪阿惠这次会回来,还说没事回来看看。
“你们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说完她感觉心口疼得很,保姆一见就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赶忙去拿药。
第六十四章 情难抉择
第六十四章情难抉择
杨繁去后不久,梅英又来了。老人家一见苗头不对,因为媳妇从不一个人来,而且对方的脸色又告诉她答案了。
“妈,有件事我想请教你,请你给我作主。
“说吧!”她极力使自己平静。
“你大概也听说明远经常不在家去出差。原来他在外地,”说到这泪水已止不住流了下来,“为了一个女人开了一家公司,他是去找她了,而且这个女人至今单身一人!他在那儿还买了别墅。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媳妇的一番话好似晴天霹雳,把老人一下子给震傻了,最怕想发生的事还是要发生,那女人至今未婚,不正是在大学时就和明远恋爱的夏莹吗?她感觉头一阵昏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妈!妈!你怎么啦?别吓我!”梅英被婆婆的举动吓得毫无主张,还是保姆提醒她,赶快送医院。
把母亲送到医院抢救后,梅英才想起给丈夫拔电话,很快杨明远、阿惠都赶来了。
“妈现在怎么样?”杨明远见了妻子就问。
“还在抢救!”
“心脏病怎么又复发?了你怎么会送她进医院?”他隐约感觉到妻子反常的行为背后的真相跟自己有关。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她难过地低下头。
“我明白了。”他恨恨地望着妻子,不住地点头,语气生硬道:
“告诉你梅英,妈妈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之间就彻底玩完!”
“想趁机甩掉我?你给我听清楚了杨明远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受到法律与道德审判的人应该是你!我才是决定我们命运的人!”
“你们俩都别吵了,妈都是因为你们的事才急的发病的,还有心思在这里吵?”阿惠忍不住大声喝住他们。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老人终于苏醒了。几个在走廊里心神不定徘徊的人的心才缓缓地放回原处。老人醒后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阿惠!
“妈,你醒了。都把我们给吓坏了。”阿惠上前紧握着母亲的手,悲喜交加地说着。
“你们的心里还有我这个妈?什么事都瞒着我!我问你频频为了那个女孩子发生那么多事你哪一次主动告诉我了?”
“对不起妈,不是怕你担心你心脏受不了吗?”
“你们这样瞒着我更让我心痛。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对不起你和明远。我牺牲了你的青春成全了明远的前程。而他虽然事业成功了,但爱情却被我和你爸爸给断送了。当梅英跑来告诉我时,我就能肯定她口中的女人就是夏莹!现在想想还真对不起她,为了明远背井离乡,至今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地生活,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痴情!”
“妈妈你就别自责了,我们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哥就是为了她久久不肯结婚,后来爸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为了了却爸的心愿,他才和梅英结了婚。”
“也难怪你爸,年轻时受尽了资本家的迫害、凌辱,对他们恨之入骨。因此,一听说夏莹的爷爷是个资本家,马上就气得卧病不起,并要求明远和她一刀两断。你看整整三十年了,他们的感情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失而消失。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人,应该为我们的孩子将来的幸福铺上平坦的路,让他们去选择去追求!在感情这方面你应该比明远幸福,我们最终还是成全了你和阿杰。”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妈,夏莹和白澄不一样,那是历史遗留下的问题。夏莹和哥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他们有着共同的语言,又是生活在同一城市。而白澄是个乡下妹,没文化没素质。她能和频频走到一起吗?更不能和夏莹相提并论!”
“我看不尽然,白澄那丫头也不俗,要不然你们给了钱她为什么不收?一个生活在农村里的女孩,什么时候看过那一扎扎厚厚的钞票?既然你要求她与频频分手,她答应就完全有理由拿这笔钱,可是人家没有。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她的不俗之处!她和夏莹一样重情重义!令人刮目相看,更令人敬佩!”
“可是妈,我若把个外来妹娶进门,人家会怎么看我们?”
“俗气!又跟你爸爸一样的固执,人家怎么看那是人家的事。关键看你儿子喜不喜欢,幸不幸福!频频也是个十分痴情的孩子,要不然不会为了她不顾一切,我已经让我的儿子苦饮了三十年的苦酒,我不希望你的儿子也重蹈覆辙,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
得知母亲醒来后,梅英又开始提起精神和杨明远为夏莹的事争论起来。
“我们废话少说,今天要你一句话,你是怎么打算的?”
“保持现状!”他早有准备。
“保持现状?杨明远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你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爱。”
“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
夫妻俩吵后,杨明远干脆搬到办公室住,不见妻子心不烦。梅英见丈夫这样绝情也只是一个劲地坐在家里哭。
“哭、哭、妈,你能不能不要哭?找爸爸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再这样哭下去,你的丈夫就快被你哭走了。”
“你爸爸现在连家都不归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找他说去?呜、呜、呜!”
见此景,杨繁再也坐不住,撇下母亲一个人,拦了一部出租,直奔公司找父亲。
且说,杨明远躺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思潮翻腾。刚才去医院看过妈妈,她正在睡觉。他没有吵醒母亲,二怕母亲醒后会教育他,就心情烦躁地出来了。
这会儿他又想起了妻子,每天见面就争吵,妻子发狠说要去找夏莹解决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他的话给威慑住了。一想到夏莹,他的心头就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她是个真正值得自己爱的女人,为了他至今形影单只,也只有她从不让他感到心烦。
他翻身起来,给对方摇了一只电话,
“你好吗?我是明远!”只有对她说话时,他的声音永远是柔和的。
“还好!你呢!”
“还是这样吧!”
“你是想问恒通公司那笔帐吧!已经要回来了,放心吧!”对方在电话那头说道。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他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不舒服?”
“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开心,还是你有办法。”他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苦涩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小心点!不管发生什么事,记住都要相信我!”
“怎么说话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对方似乎预感到什么。
一阵无休符的停顿,他想把妻子发现他们的秘密告诉她,要她提防着梅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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