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 第 2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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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洪领了两个人负责办事,赵大喜无所谓的摆摆手:“走吧,快去快回。”

    小洪轻松答应一声,丰田车拐了个弯进入省际高速公路,赵大喜还是有些担心,身边王晨仍旧那副呆滞表情,完全不见了平时的神采,她也得有两天没吃过什么东西,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这副样子也太吓人了。还好有王海燕跟着来了,王海燕小声叫她的时候,她有时候还能有点反应。又叫了辆车把她送回房间,然后让林海燕给她做了一碗白粥,两个人互看一眼推门出去,让她自己再呆一会吧。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赵大喜又抽空来看看她,看看桌上那碗白粥已经空了,也就差不多放心了,知道吃东西那就是没事。那知道刚想伸手试试她是不是发烧,王晨直愣愣的眼神看了他一会,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大喜促不及防被她突然抱紧,这一哭真是哭的肝肠寸断,连赵大喜鼻子也突然有些发酸,赶紧抽了两下以免失态。

    也不知道被她抱着哭了多久,这才知道什么叫泪如雨下,赵大喜整个胸口都湿透了,稍一犹豫赵大喜还是伸出大手,在她柔软粉背上轻抚几下,这时候已经没有半点色欲之心,只觉得怀里这小娘们实在太死心眼了。然而跟十年后那些。只认房子只认钱的恶俗女人比起来,又好了千万倍不只。王晨哭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她也是觉得颜面无存,纤手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警服,窘迫到无地自容。

    赵大喜黯然叹一口气,难得对她温柔一回:“饿吗,我去给你叫外卖?”

    王晨也难得对他温柔一回,赧然说话:“我想吃饺子,还有排骨。”

    赵大喜嘿嘿一笑转身出门,到大街对面找一家还不错的饭店,弄两份饺子几个热菜,被这缺心眼的小娘们折腾了一整天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第二卷 风情 第三十八章 耳提面命

    只是他两个人一顿饺子还没吃完。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了。

    赵大喜先看看自己身上,冷哼一声:“你哭就哭吧,你看看你把我衣服弄的,我可不管你得给我洗了。”

    王警官也冷言冷语起来:“好啊我没问题,就怕你回家要跪洗衣板了。”

    赵大喜嗓门下意识提高起来:“我现在就脱下来让你洗,你有能耐别躲!”

    王晨脸色微微一红,仍旧冷淡回答:“这是你的房子,你爱脱就脱我管不着。”

    赵大喜被她呛的眼前发黑,还好林海燕从外面推门进来,林家大姐也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位刚才还好好的几分钟不到,又斗上嘴了。这两个吵架也有特点,往往是赵大喜吹胡子瞪眼表情很丰富,王晨只是冷言冷语只用一号表情,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好笑。

    这时候往往就轮到林海燕出来打圆场:“行了你们两个,大喜,衣服我给你放在隔壁房间的床上了,去换上吧。”

    赵大喜又冲着王晨眦一眦牙,才神气的转身走了。

    这天晚上跟几个赵家村子弟议论起来,都觉得监狱确实是个教育人的好地方,看把一个好好的人教育成什么样了。

    赵大喜还故意咧嘴一笑。问一个表侄:“永成,你不是在里面呆过半年,有什么感想?”

    赵永成一脸的苦涩尴尬:“叔,别说了,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就那个东郊监狱,真能让一个正常人得神经病。”

    赵大喜心思又是一动:“那里面什么样,说说看。”

    赵永成也被他勾起兴致,说的唾沫横飞:“东郊监狱里面有几个管教,凶的咧,有个姓朱的管教外号叫朱扒皮,有一回我就是夜里站班打了个盹,就被他关进禁闭室里关了三天……叔你知道禁闭室里怎么治人的嘛,就这样,把你手脚反过来铐在一起,还给你铐在地板上,只能坐不能躺,三天三夜下来真恨不得马上去死。多少自认英雄好汉不怕死的,禁闭室里关上三天就老实了。我在里面呆了半年不到,碰上一个打成瘸子的,好几个神经衰弱的。”

    赵大喜心里冷笑三声,大骂省里面那位李老,主管司法工作这么多年,就管了这么多的成绩出来。心里快速盘算着该怎么样再推他一把,好让这老东西赶紧滚蛋大吉,省的让他翻过身来记起仇来,再招来无穷无尽的烦恼。他发起狠来哪管对方是多大的领导,总要极力把对方斗垮。

    正月十五这天找了张汉。张汉就没有他这么大的胆子,很犹豫:“干警察的谁不知道东郊监狱,里面那些整人的花招多了。但是由咱们去出这个头这合适吗,我是觉得有点悬,太草率了。”

    赵大喜也觉得有点不靠谱,心思又是一动:“大哥,你有没有朋友在里面上班?”

    张汉回答仍旧有些为难:“倒是有一个老战友在里面当管教,大喜,咱可不能把人坑了。”

    赵大喜当然拍胸脯保证:“大哥的战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什么时候坑过朋友?”

    张汉一想也对,也就点头了:“好吧,我明天把他约出来谈谈。”

    第二天在张汉的办公室,见到了于波于管教,跟张汉年纪差不多不到四十,也是一条爽快的汉子。赵大喜旁敲侧击跟人聊了几句,到了饭点又请出去吃了顿饭。饭桌上劝了于管教几杯白酒,也就很自然的说起东郊监狱。

    于管教喝的脸通红,叫一声惭愧:“老张,咱们都是同一个班里退伍的战士,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这东郊监狱里面种种作为。有些人拿整犯人当喝白开水,我们也有几个看不下去的,没办法啊,这种丢饭碗的事情谁会说出去?”

    赵大喜又使个眼色过去,张汉凛然说话:“老于,你要是真有良心今天晚上就别走了,明天有个人要见你。”

    于管教也不是傻蛋,缩一缩脖子脸色也变了:“老张,这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咱可不干,胳膊可扭不过大腿。”

    赵大喜趁机怂恿几句:“老于,你先别急着下结论,谁是鸡蛋谁是石头,明天过后就知道了。”

    于管教看一看张汉脸色,又沉吟一阵也就不吭声了,看样子是有些意动。赵大喜趁热打铁把田中勤请来,把自己打算跟他一说,田中勤这么沉稳的人也吓了一大跳,怎也想不到赵大喜如此胆大包天。

    田副厅长沉吟一阵,笑的很惨:“你倒很懂得见风使舵,苏书记对李老也不过是略有不满,你就敢下这么狠的手。”

    赵大喜冷笑:“田副厅长怕是言不由衷吧,苏书记对李老,你觉得真是略有不满?”

    田中勤也没想到他口锋会如此犀利,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苏书记对李老实在是很不满,只是没人敢这么说,当然除了面前这条黑大汉。田副厅长一时间为那位李老叫起委屈,你说你精明了一辈子,何苦来招惹这个赵大喜。这下倒好,根本就是惹上一块滚刀肉了,弄不好还要把政治前途都赔进去。

    他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即便他说出来,赵大喜也不会在乎滚刀肉这样的评语,多半还会哈哈一笑欣然受落。

    赵大喜看他不说话了,再提点他几句:“田兄,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你这官衔,做到副厅长就升不动了?”

    田中勤惊疑不定的反问:“你倒说说,我为什么升不动了?”

    赵大喜有心给他敲敲警钟,也不客气:“因为你是个文人,文人主政一般都是心慈手软,还美其名曰无为而治,时间长了肯定要出大乱子的。乱世本应重典而治,你就没听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所以你这官最多做到副厅长,也就到头了!”

    换个人来,赵大喜也未必敢说这种话,他看准了田中勤是个待人宽厚的老实人,多少也有点欺负人的嫌疑。

    即便是这样,田副厅长还是恼羞成怒:“赵大喜你太过分了,什么乱世什么重典,你简直胡说八道!”

    赵大喜嘿嘿干笑一声:“恼羞成怒了吧,你不信我的话。就回去说给苏书记听,让苏书记评评理。”

    田中勤如果懂得骂人,估计他早就破口大骂了,还好这是个斯文人,只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甩手走了。田副厅长刚走,外面张汉和于管教就进来了,两个人看一看负气离开的田副厅长,再看看赵大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中勤一路气呼呼的跑回家里,他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去跟苏书记说这些话,回家当然是先把这些话说给老婆听。田夫人一时也有些错愕。这是法学专家又是做检察工作出身,当然比她丈夫理智多了,也清醒多了。这些也都在赵大喜算计当中,男人在外面受了委屈,当然回家找老婆倾诉。

    田夫人一阵错愕过后,倒比丈夫冷静多了:“赵大喜这些话不是说给你听的,他是说给我听的。”

    田副厅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田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也有些埋怨:“赵大喜说的一点没错,照我看他说的还挺客气,说好听点你是待人宽厚,说不好听点叫懦弱怕事。要说这体查上意的本事,你确实不如赵大喜太多。”

    田副厅长又急到面红耳赤:“可是他连苏书记也敢非议?”

    田夫人终于忍不住抿嘴轻笑:“那是因为他看准了你是个老实人,欺负你呢,除了我,你敢把这话说给别人听吗?苏书记怎么会缺胆识……唉,苏书记是有难言之隐。苏书记不是不想动李老,是没法动,一动就会让人说成是……你明白的。”

    田中勤气头上反应有点迟钝:“那谁来动?”

    田夫人这时候拿出温柔的一面,慢慢依偎进他怀里,柔声说话:“赵大喜不是给你指了一条路嘛,你就是苏书记身边最器重的人,上上下下多少人都在看着你呢,你都不敢动手谁还敢动。现在省里政令不通,苏书记处处受制动弹不得,你不出面还有谁敢出面。照我看苏书记早就等着你办成几件大事,他也好顺理成章把你扶正。”

    田副厅长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明白过来之后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反倒是有些焦虑。田夫人看着自己丈夫在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心里也默默的叹一口气,她自己的丈夫她最清楚,生性是怯懦了一点。那赵大喜生性又太过激昂,要是这两个人能中和一下变成一个人,那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田中勤也毕竟是个人物,挣扎了一阵猛一拍大腿,头也不回的出门开车。田夫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心里倒挺感激赵大喜,她丈夫被人点拨了几句有点开窍了。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只是她想到赵大喜说的这些话,心中又有一些担忧,丈夫跟这么厉害精明的人混在一起,是福是祸还尤未可知。

    转念再一想,田夫人慢慢也就释然了,她总不愿意自己丈夫是个懦弱无能的人。

    田中勤又一路冲回北山,赵大喜早就准备好饭菜等着他了,还嘿嘿的笑:“回来啦,先吃饭吧。”

    田中勤瞪着他大黑脸看了一阵,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气突然又泄了,又些颓然坐到椅子上。张汉于管教也不敢说话,赵大喜心里好笑搭上田副厅长肩膀,在他耳朵边上耳语几句,田副厅长脸色慢慢也就缓和了也正常了。

    第二卷 风情 第三十九章 放虎归山

    赵大喜在田中勤耳边只说了几句话:“看见没有。对面就坐着个冤大头呢,就算天塌下来了,你老兄也别亲自抗着啊,对不对吧。”

    田中勤脸色逐渐正常起来,想想也对,这事也用不着明着来。

    赵大喜这才笑一笑:“来,我跟几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汉同志你认识的,这位是东郊监狱于波同志……这位是省办公厅田副厅长。”

    张汉笑一声打个招呼,于管教听的精神一振,赶紧起身跟田副厅长握手寒暄。有田中勤出面于管教底气就足了,就在饭桌上慷慨陈词,把东郊监狱里面种种内幕都爆了出来。从管教到牢头对犯人动辄粗暴打人,侵占犯人财产是家常便饭,犯人家属送进去的生活费,八成都被管教和牢头分了。

    直到于管教说完了,田副厅长仍旧一知半解,赵大喜心里暗骂指望这文人整人真是费了劲了,咱这是整人呢又不是相面,你倒是发的什么呆。桌子底下偷偷踢他一脚,田中勤被他拿脚一踢回过神来。

    田副厅长也会说场面话:“于波同志。你反应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对于监狱里的不正之风,是应该好好的整治一下……这样吧找几张纸来,你说我写,咱们尽量把事实分析清楚,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了一个坏人,对吧。”

    赵大喜这才满意点头,田副厅长第一次出手整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这种事情多办几回就熟练了。要说写文章田中勤可真是把好手,刷刷刷的大笔一挥,几个小时下来一篇长篇通讯新鲜出炉,赵大喜看了一遍免不了夸奖几句,写的真有水平比小燕儿强多了,几千字的文章没一个字提到于老,又偏偏矛头直指于老主管的司法系统。

    赵大喜跟张汉交换个眼色,对田副厅长顿时刮目相看,没料到他笔秆子如此了得,徐燕笔秆子已经算是很硬了,跟他比起来太过幼稚。心里琢磨这文人要是学会了整人还真是要命,杀人都不需要用刀,一篇评论文章都能让你心里冰凉。

    田中勤也似乎下定决心了,沉吟着说话:“于波同志你先回去吧,这几天你还是正常上班。”

    于管教赶紧答应一声,抓起桌上帽子起身走了,张汉也很识趣的跟着走了。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

    田中勤沉默了一会,才抬头说话:“见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署谁的名字?”

    赵大喜心里夸奖你太懂事了,还知道整人之前要先造势,不动声色的说话:“署谁的名字都行,随便编一个吧。”

    田中勤又是一呆默默点头,知道赵大喜意思让他编个笔名,尽量给文章营造出一点神秘色彩。

    数天后,苏书记办公室。

    田中勤安静的陪站在旁边,苏书记戴着眼镜正在看今天出版的《广州日报》,第二版的头条,整个版的篇幅只登了一篇文章,《监狱还是黑牢》,文章以旁观者的口吻描述了东官市东郊监狱种种现状,并且以点带面严厉质问司法机关,这样的监狱还有多少,社会主义监狱是不是已经沦落为某些人的生财工具。

    苏书记看的很认真,用了半个小时一字不落的看完,而且看的很仔细。田天勤站在旁边手心里全是汗,是非成败可都在此一举,成与不成都让人揪心。这半个小时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天气很凉爽他西装衬衣里面却都是汗,沾在身上十分难受。脑中突然想到赵大喜那个小子,这时候多半在翘着二郎腿哼小曲呢,心里很有些不平衡。

    苏书记反复把文章看了两遍才慢慢的放下,脸色如常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苏书记突然出声问了一句:“广州日报社的社长是哪一位?”

    田中勤谨慎回答:“社长是孙致远孙先生。”

    苏书记抓起桌上的笔,随口说话:“你记得打个电话给孙先生,请他注意保护一下写这篇文章的同志,现在敢揭黑的记者同志不多了,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田中勤全身上下所有毛孔一起都舒展开了,怎也听明白了苏书记的意思,看样子是很欣赏这篇文章。更佩服赵大喜的英明,让他随便编了一个笔名就署上了,这个记者根本就不存在当然查无可查。

    苏书记慢慢提起笔来,想了一想还是在文章上做了批示:经调查属实后,严肃处理。

    田中琴拿着批示慢慢退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脱掉西装外套,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喝一口热水转了几圈,猛的把外套穿上挺直腰杆,拿着苏书记的批示直奔纪委。

    下午,另一间办公室。

    李老面前放着那份苏书记批示过的《广州日报》,任他厉害了一辈子也绝料不到,最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东郊监狱而把政治前途给断送了。房间里数名心腹手下都集体失声,但凡不是白痴总知道这是一场暴雨的前兆。

    好半天后才有人谨慎说话:“怎么办?”

    李老强忍住心里一口火,冷声说话:“没看见批示吗,调查属实,严肃处理!”

    下面人不敢再说话,纷纷退出房间办事去了,可怜东郊监狱上上下下,都赶在风尖浪口上了。

    赵大喜坐在家里坐看好戏。一到晚间新闻播出时间,就拿个遥控器守在电视前面,饶有兴致的从头看到尾。先是东郊监狱倒了大霉,那个外号叫周扒皮的管教被当成典型抓起来了。还不只如此,全省各大监狱都在自查,几天以后更是提出了“争创全国模范监狱,树立文明管理典范”的运动。

    林家姐妹看的一头雾水,赵大喜心里明明白白,看了几天的新闻大叫一声可惜,李老这是打算弃子认输了。果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省里消息就传出来了,李老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疗养去了。

    赵大喜气的把遥控器都摔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我跟这些读书人真是说不清楚!”

    林家姐妹同时从厨房里出来,看着他大黑脸上龇牙咧嘴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激动个什么劲。只有赵大喜气的把电视机电源一脚踢掉,背着手气呼呼的回房间生闷气去了,林家姐妹也不敢劝他,只能任他在房间里摔东西。赵大喜摔了一阵东西也就算了,他一个小小的村长斗垮了一个省级大员,知道内情的虽然不多,也足以让他很自豪了。

    饭桌上正吃着饭呢,突然又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最近是不是蹦达的太厉害了,不行。我得出去躲一躲。”

    林家姐妹仍是一头雾水,只能附和他:“行啊,你想去哪?”

    赵大喜这才回过神来,冲着林海草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还去香港?”

    林海草想起上次在香港酒店里,赵大喜带她参观五星级浴室的经历,在亲姐姐面前小脸很不争气的红了。第二天早上天没亮,赵大喜就急匆匆的扯着林海草上车跑了,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跑香港渡假去了。赵大喜前脚刚走,田中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当然接电话的林海燕就照实说了。

    田中勤放下电话也茫然了,回头看看自己夫人:“这个赵大喜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跑去香港旅游?”

    田夫人也是一呆,随即也露出一丝苦笑:“赵大喜生气了,呵呵,他现在一定在大骂你们这些文人,心慈手软了。”

    田副厅长出奇的没有反驳,脸色微微一变沉吟了良久,

    田夫人看到会意一笑,柔声说话:“你上班要迟到了吧?”

    田中勤惊醒过来匆忙穿衣服出门,赶去上班,田夫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也突然摇头失笑,然后穿上衣服戴上大沿帽,整一整身上制服也赶去上班。

    这天上午,苏书记办公室。

    田中勤刚一进门,苏书记脸色就很柔和了:“中勤,小惠今天要回英国,你开我的车去送送她。”

    田中勤心里欣喜若狂,脸上却不动声色答应一声,以前苏书记都是叫他小田的,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小惠也就是苏书记的小女儿,在英国名校读书,应该是假期到了该回去了。开着苏书记的车出了省政府大门,就连门卫也看明白了,田副厅长这是要高升了,打招呼也比平时热情了不少。

    田中勤开车到了苏家,站在楼下按一按门铃,整一整衣服,脑中不自觉想起赵大喜那张大黑脸,突然觉得这张大黑脸真是太可爱了。要是赵大喜人在现场,他多半会抱着狠亲两下。赵大喜兴致比他还好,把脸面收拾干净了大墨镜一推,胳膊刚刚架了起来,林海草就吃吃的笑了两声,识趣把小手挽上他粗胳膊。

    很神气的走在香港大街上,突然又冲着一个多事的老头嚷嚷:“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配野兽吗?”

    老头吓了一跳赶紧离他远点,赵大喜这才心满意足,领着林海草逛一逛精品名店百年老街。

    第二卷 风情 第四十章 望夫成龙

    领着林海草在香港玩了七天,这天正在酒店里翻看报纸,突然看到一条时事新闻,居然是关于田中勤的。省府官员调动居然能登上港媒,可见田老兄风头之盛,一篇文章大书特书,田中勤以三十五岁不到的年龄,于日前荣升省府新一任的办公厅主任,兼副秘书长,升迁之快在省府历史上也实属罕见。

    赵大喜看的眯起眼睛,笑了两声:“海草,以后咱们跟这位田主任,可得注意保持距离了,再不能象以前那样勾肩搭背了,连说话都得带着点恭敬之心。”

    林海草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笑:“田副厅长不是喜欢摆谱的人吧。”

    她一时改不了口,还是叫了田中勤以前的官职,话说出口赶紧捂住小嘴。

    赵大喜往后仰躺到舒适的床上伸了几下懒腰,懒洋洋的哼两声:“谱是一定要摆的,不会摆也得慢慢学,正厅级的领导不摆点谱成什么体统?”

    林海草听着他的话,脸上很快露出释然认同的表情,绝难见到赵大喜这样全心扶持一个人的,几乎是一己之力把田中勤捧上正厅级的位置。看这意思他还打算功成身退,刻意跟田主任保持一定距离,免的让人背后说田主任闲话。

    林海草慢慢埋首进情郎怀里,柔声说话:“你说实话我不生气,你这么帮他,有多少原因是因为徐燕的?”

    赵大喜心里一虚干咳两声,当然矢口否认:“你就喜欢胡思乱想,我帮他也是帮自己,省里有人办事方便。”

    只是林海草跟他心有灵犀,赵大喜心里真实想法是怎么样的,其实也未必瞒的过她。对她来说赵大喜跟徐燕眉来眼去,她反倒还可以容忍,毕竟徐记者跟赵大喜之间种种往事,她也是亲身经历其中的,对徐记者她也实在恨不起来。

    同一时间,田家。

    刚刚高升的田中勤无奈放下电话,回头说话:“还没回来,这个赵大喜……不是在香港被人绑架了吧?”

    田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不绑架别人就不错了,还有谁敢绑架他,呵呵,他是故意躲着你呢。”

    田中勤稍微一呆很快反应过来,面色不悦:“他赵大喜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吗?”

    田夫人论心计,是比她丈夫强多了:“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苏书记帮你把贞洁牌坊都立起来了,门前当然不能有三尺之童。过些天我也要申请调职,申请调去基层工作。”

    田中勤脸色又是一变,一阵错愕:“你想调去哪?”

    田夫人这时候倒柔情似水了:“调去哪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呆在你身边。我在广州检察院当这个副检察长,早晚是要被人说成是咱们两口子,开的是夫妻店……或者我干脆辞掉公职,在家安心当家庭主妇。”

    田主任脸色有点挣扎了:“那这个主任我还不如不做了。”

    田夫人若无其事柔声回答:“说的什么孩子话,我也是受了赵大喜的启发。你现在新官上任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我不能留在广州检察院让人说你闲话……过两年等你在省里站稳脚跟了,再把我调回来也不晚。”

    田中勤听着她的话,满面的感动表情复杂,心中该做何感想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古时候有那望夫成龙的大义女子,这位田夫人恐怕也不惶多让。田主任终于感受到身居高位的烦恼,是喜是忧外人也说不好。

    过了正月里,赵大喜神气的领了林海草回村,两个人的手已经各自多了一部手机还是情侣的。虽说这年代的手机功能少了点,信号也很差,可毕竟让赵大喜这用惯了手机的人自在了不少,遗憾的是过了北山就没信号了,拿在手里也不过是个摆设。

    刚坐回工厂办公室里喝口水,屁股还没坐热呢,门卫突然领了个人进来。

    赵大喜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我的天,嫂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田夫人周萍穿一身便装,一笑宛尔:“我也是刚来东官,特地来看看你。”

    赵大喜又惊又喜赶紧招呼她坐下,他一向很佩服这位田夫人的见识,态度上自然也就十分谦和。

    要说赵大喜这辈子有什么佩服过的人,这位田夫人绝对排的上号,这是真正有见识有性格的女中豪杰。林海草也很识趣,在旁边泡一壶好茶送过来,田夫人很自然的拿她跟徐燕做个比较。纵然是她这样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了林海草几眼,心中黯然难怪小燕儿倒追这赵大喜不成,人家里有清纯可爱的小娇妻,比脸蛋比气质人家都不比她差。

    赵大喜看她脸色,试探着问:“嫂子这次到东官来,是公干还是私事?”

    田夫人收起自己的心思,笑着开个玩笑:“都不是,我这次是来投奔你赵大喜的。”

    赵大喜顿时凛然色变,出口不逊:“嫂子,你不是跟田主任吵架了吧,这个田中勤刚当上几天办公厅主任,官架子还真是端起来。。。。。。我这就去找他算帐!”

    田夫人抿嘴一笑,不再开他玩笑:“好啦,我是自己申请调到东官市检察院来的,平级调动还是干个副检察长。”

    赵大喜只稍微一楞就突然明白了,心里一惊又是一喜,惊的是这田夫人果然很有魄力,喜的是日后在东官市里多了这么个天大的帮手,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了。凡是都有个因果,这可能就叫好人有好报。田夫人面带微笑看着他大黑脸,赵大喜回看她几眼,两个人突然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喝了一会的茶,赵大喜又踌躇满志:“嫂子,有没有兴趣四处看看?”

    田夫人慢慢把茶放下,油然说话:“好呀。”

    赵大喜有心在她面前卖弄,跟林海草两个人陪着她逛一逛赵家香的工厂,参加一下先进的食用油调配实验室。又开车领她去临海转了一圈,田夫人见到“临海水产”号是真正大吃一惊,怎也没料到一家小小的镇办水产企业,居然会有一条排水量三千吨的船,而且还是正经的英国造,连甲板的英文都是原装的。

    正赶上刚办好了捕捞证,赵大喜一时兴起出海一趟,船到远海挂上拖网汽笛一拉,运气挺不错几网下来已经收获颇丰。田夫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林海草并肩站在一起,看着鱼舱里上蹿下跳的鲜鱼拍起手来。回来的途中跟一艘军舰擦肩而过,更是激发了周副检察长的爱国心,脸色红润情绪有些激动。

    赵大喜强留她在临海又多住了一天,才开车送她回检察院上班,赵大喜办事自然周到,当天就找人来帮她把新分配的住处简单的整修一下,配上沙发电视电脑,才把房门一锁转身走了,田夫人晚上下班回家自然是大大的惊喜。

    诸多琐碎小事也就比提了,这一天东官市开发区,高成昆的新店开业。

    这开发区地段毗邻中山老城区,比老城区繁华一点比市中心差的远了,赵大喜远见卓识说服了高成昆,也是基于成本上的考虑,在这里可以开一间营业面积上千平米的大店面,同样的钱在闹市区只够租个一百平米。当然赵大喜心知肚明这地方发展的很快,抢先让自家兄弟占了这里的商机是明智之举。

    只是吴秘书说起来,脸色有些忐忑:“赵哥,你这可是踩到孙小峰的地盘上了,这开发区可是孙小峰发迹的地方。”

    赵大喜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点头回答:“咱们尽量不惹他就行了。”

    吴秘书当然知道他这位赵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胆子本来就不大,头一低眼皮又开始狂跳。心里默念孙老板你但凡识趣点,还是别来招惹这位赵哥,不然一定又是满城的风雨。过了几天时间相安无事,赵大喜兄弟还有心神不宁,太反常了。哪知道孙小峰这时候没空理他们,孙老板正在筹划一场大行动,正在组织东官全市的出租车罢运。

    这一天从下午开始,全东官市过半的出租车开始集中,也不知道多少辆车首尾相连,把市区主要路段都给堵上了。还有近百辆车把市政府大门一堵,扯起横幅要求市政府打击黑车,重新分配经营权之类的。东官市政府连个声也没敢吭,只一天不到市政府就服软了,秦市长还专门发表电视讲话,承诺一定尽量满足广大出租车业者的合理要求。

    赵大喜这么狠的人手心里也直冒冷汗,知道这是碰上比他还狠的人了,又过了几天高成昆的店面玻璃夜里就被人砸了。同时又有另一个坏消息,听人说李老离开西沙疗养院去北戴河了,省里又在疯传李老这是去上面疏通关系去了,弄不好要是要重新出山的,办公厅田主任这回有麻烦了。

    坏消息接连传来,赵大喜是天生豪勇的人,只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几句娘也就算了。事到临头怕也没用,李老东山再起还远着呢,还是得先会一会李小峰李老板,先把眼前的麻烦给解决了吧。

    第二卷 风情 第四十一章 送上门的

    赵大喜对这个孙小峰也多少知道一点。这个人是纯爆发户只认钱,听说这个人除了钱以外从来不讲任何道理。赵大喜突然对这个人很头疼,这个人是个纯二楞子,既然讲不通道理只好想办法先稳住他。这天晚上还是在黑猫夜总会请了一桌,把孙小峰约出来谈谈,等了近两个小时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孙小峰才领着几个手下姗姗来迟。

    孙小峰开口说话就挺冲:“你就是赵大喜,我跟金洋是磕过头的兄弟,你把他弄的那么惨你说怎么办吧?”

    赵大喜这边的人都在大骂混蛋,金洋落难的时候你怎么不出面,这人摆明了就是想找个借口敲一笔钱。

    赵大喜这时候倒也懒的生气,平静回答:“这好办,金洋有块地在我手里,一百多亩在中山区,交给你就算物归原主了?”

    孙小峰倒也不客气:“当然,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嘛,赵大喜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以后可别跟人说是我欺负你。”

    赵大喜怒极反笑:“应该的,物归原主嘛。”

    孙小峰嚣张的伸出手指头,指点了两下:“我看你行,挺上道的。”

    小洪一帮人早火到快憋不住了。孙小峰第二句话是冲着卓婷去的:“这小妞挺会打扮的,新来的?”

    高成昆腾的一下站起来,他身边卓婷见势不妙赶紧说话:“孙老板误会了,我姓卓,永兴车行的老板娘。”

    孙小峰盯着她明艳脸蛋多看了几眼,挺不舍得:“结婚了啊,怪可惜的。”

    赵大喜并非是不想动手弄死这嚣张的混蛋,实在是因为外面都是对方的人,真打起来连黑猫夜总会都得被拆光。孙小峰敢来当然是有了万全的准备,这人虽然嚣张可绝对不蠢,不多带点人他怎么肯来。

    赵大喜深吸一口气后,沉声说话:“孙老板,好处都让你占尽了,砸玻璃这种事咱就省一省吧,有**份。”

    孙小峰想也不想就失口否认:“有这事嘛,谁砸谁玻璃了我怎么不知道,回头我让他们问一问谁干的,手爪子给他剁下来。”

    赵大喜心中怒火越烧越旺,总算还能保持着一点理智,孙小峰便宜也占够了也觉得很满意了,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这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打个招呼:“你说的那块地,抓紧时间办一办手续,尽快给我送过来吧。”

    眼看着孙小峰拍拍屁股走了,门外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溜十几辆出租车,每辆车上都坐了四五个人。以小洪这么狠的人也沉默了,人家的地盘上人家的势力大,这口气咽的有些窝囊。

    小洪闷了一阵狠声说话:“赵哥。要不要我回去叫人,今晚我就带人废了这孙子。”

    赵大喜看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谁废谁还说不上呢,就怕你把人叫来,还没进的了东官市区就得让出租车撞死。”

    小洪想想这可能性倒是挺大的,头一低又不说话了,头一回碰上真正的地头蛇,终于明白为什么金洋会怕这个孙小峰,感同深受。东官市区是真正的鱼龙混杂,又摊上秦市长那样的市长,想不乱也挺难的。赵大喜这时候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如此也不该把秦市长得罪的那么彻底,这也是马后炮,就算是诸葛亮再世也算计不到这么长远的事情。

    赵大喜喝完杯子里的啤酒,起身同时吩咐一声:“明天把那块地连手续,都交给孙小峰。”

    吴秘书这时候才敢说话:“可是手续还没办好啊。”

    赵大喜有些不满了:“没办好就抓紧办。”

    吴秘书答应一声不说话了,赵大喜随手抓起桌上车钥匙,临走之前还是打个招呼:“卓婷,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卓婷在他面前一贯的很柔顺:“忍一时海阔天空,我懂。”

    赵大喜冲着她轻一点头,穿上外套出门走人。到了门外咧嘴笑笑,这口气忍的很辛苦又不得不忍,心里警觉如果短时间内不能解决这个孙小峰,恐怕连手底下的人都会离心离德,再也不象以前那样信服他。

    晚上,中山区。

    赵大喜特地挑了一间民房叫人铺上木制地板,帖上壁纸水彩画放了张大床,留给他自己或者林海燕住。反正被褥也有好几套,也没有那什么尴尬之类的说法,在床上坐了一会心里稍觉有些烦躁,随手抓起旁边一本书看,看了一阵脑子里仍旧空空如也,也可能真是一下子碰上几件烦心的事,是人难免有些烦躁。又看了一会书酒意上涌,心里警觉外面好象有人,打开门看见一身警服笔挺的王晨,身上还绑着武装带也不知道从哪来的。

    门一打开两个人四目相对,王晨先避开他视线,下意识的解释:“我今天晚上值夜班,刚好路过,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赵大喜这才注意到巷口还停了辆警车,她手里也拿着对讲机,看样子真是在值夜班。一时间也没兴趣跟她斗嘴,酒喝的不少饭没吃多少,突然觉得有点饿,看看墙上时钟刚好十二点,这会也就烧烤摊可能还营业。

    稍一犹豫还是回身锁门,同时说话:“我去吃烧烤,你饿不饿?”

    王晨倒是也没拒绝。两个人坐上警车找地方吃饭,赵大喜扭头看一看开车的王晨,有些意外她开车倒挺稳的。

    又突然觉得有点奇怪,怀疑问她:“就你一个人?”

    王晨在他面前格外喜欢咬嘴唇:“过十二点就换班了,同事先走了。”

    赵大喜轻一点头表示知道了,今天晚上他兴致不高,当然也就没了斗嘴的兴趣,他不主动挑衅王晨也多半就是闷着,两个人倒出奇的没有斗嘴。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还营业的烧烤摊,叫了一些烧烤海鲜拿回去吃。吃完烧烤已经凌晨快一点了,王晨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块烤鲜虾就不吃了。

    赵大喜总觉得她好象有话要说,伸开五根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一晃:“你又干啥,能说话不,不说话赶紧回家,老子还要睡觉。”

    王晨倒也习惯了被他大声嚷嚷,冰霜小脸上早不为所动:“你嚷嚷什么,我是来告诉你的,我下星期就要调走了。”

    赵大喜真是有些意外了:“调去哪?”

    王晨连声线都是一贯的平静:“市局,警官艺术团。”

    赵大喜顿时恍然心想也对,但凡不是因为那个申爱国拖累的她,也早该调到艺术团了,不然白费了爹娘给的好嗓子。王警官这就算是拨开乌云见日月了。总算脱离了基层的苦海,日后凭着这一副好嗓子加上漂亮脸蛋,下半辈子的幸福不成问题。

    赵大喜其实心里是一片好意,只是话从口出就有点变味了:“恭喜呀高升了,下次要找男朋友可看准了,你好歹也找个高干子弟,不然就找个离异的领导也行……千万别在犯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经不起几年的折腾了。”

    要在平常,王晨多半早就冷着脸反唇相讥了,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同。王警官扯着自己警服上衣头低低的,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走神了,居然没反驳。赵大喜看她这样还有些害怕,又凑到她跟前细看几眼。

    王晨还真是有些走神,到他大黑脸凑近了才小吃一惊:“你干嘛?”

    赵大喜无语,刚才那些话都白说了,也不知道这死心眼的小娘们成天都琢磨些什么,眼神不自觉飘到她柔软腰身,格外修长的长腿上,真怀疑她是不是单身太久了,心理上出问题了,除了那个申爱国以外她对任何男人都很冷淡。成天冷冰冰的就好象北极圈里,刚刚挖出来的一块冰。

    王晨先回过神来,又开始咬嘴唇:“其实我今天来,还是想……谢谢你。我太傻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了五年时间。”

    赵大喜心说这还象句人话嘛,想开了就好,再打扮打扮还是个好姑娘,性格要是能开朗一点就更好了。当然她这个冷冰冰的性格基本已经算养成了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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