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 第 17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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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偏偏还能笑的出来:“可惜呀,苏副总理老眼昏花买错大小了,也怪赞比亚执政党太不争气了。”

    赵雷两人一时无力反驳,可想而知一向亲台反中的赞比亚现执政党爱国阵线,会奉行什么样的外交政策,苏副总理数百亿人民币的赌注押错了大小,豪赌失败追究起责任,在京里失势已成定局。

    雷永强心里挺别扭,也有怨言:“老首长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听信了谁的谗言,弄到现在晚节不保。”

    赵大喜心里盘算一阵,索性抓起电话打给田中勤,这个事情问他最清楚了。

    电话打通一个女的接电话,小声音还挺甜:“田省长正在开会请您稍后再拨。”

    赵大喜听到一呆突然无名火气,破口大骂:“你告诉田中勤有个叫赵大喜的找他,他现在不接我电话以后也别他**接了”

    省长办公室的秘书被他骂到不敢吭声了,电话里面一阵安静过后。

    才终于传来田中勤说话声:“喂,找我什么事情?”

    赵大喜火大起来,骂的更不留情:“我去你奶奶个爪的,你个不忠不义的玩意,你给老首长做了那么久的大秘书,你怕得罪人不敢说实话也就算了,现在有事你还跟老子装糊涂……姓田的我告诉你老首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特么的弄死你”

    在电话里骂到田中勤抬不起头,才随手把手机摔了,心里仍是十分恼火。旁边众人看他这样也跟着叹气,赵大喜毕竟还是个重感情的人,说是跟老首长之间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在意的,不然也不会情绪失控把田中勤骂的狗血淋头。

    赵大喜火大起来凶相毕露,又冲着小冯瞪眼睛:“你马上带人去赞比亚,告诉那个什么反对派领袖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小冯眼睛一热刚想点头,又被杨素拦下了,杨部长紧要关头也轻轻叹气:“还是我去吧,唉,这世道……”

    杨素抓起外套推门走了,赵大喜也稍微冷静了一点,知道杨部长既然出面了,事情应该就好办多了。扪心自问他一直视苏和为严父,眼看苏和就要晚节不保落个黯然收场,还是很难不管不问。

    这时候就看出人心背向人性如何,雷永强琢磨一阵也小声提醒:“这个事情素素出面不太合适,立场上有点站不住脚,还是我陪你去一趟赞比亚吧,把那个什么赞比亚爱国阵线的领袖约出来谈谈?”

    赵大喜头脑逐渐清醒起来,微一点头让人把杨素叫了回来,自己辛苦再奔波一趟。赵大喜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自己的私人飞机了,跟雷永强两个人先乘直升机赶到津国边境的空军基地,然后盛坐津国军方编制的挑战者605型私人飞机,飞越津赞边境降落在赞比亚首都机场。

    同行还有津国总统府幕僚长,一位在中南部非洲很吃的开的显赫人物。飞机落地幕僚长先生主动请命,四处打电话发动关系,甚至不惜动用外交手段也要讨赵老板欢心,还真把刚刚赢得大选的反对党爱国阵线领导人给请到机场来了,面对即将出任赞比亚新政府副总统职务的爱国阵线反华派领袖。

    赵大喜难掩心中火气,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养的黑鬼,我警告过你管住你的臭嘴,你难道想要一场战争吗?”

    一句话骂到坚定反华的黑人政客脸色大变,黑脸上露出极愤怒的表情。这老牌的赞比亚政客当然不是傻蛋还十分精明,当然知道北山银行在津国的地位,当然也知道这位赵老板是什么人,环顾四周局面似乎有点不妙,堂堂津国总统府幕僚长亲临,他更清楚津国总统府都是一群什么人。真要是惹毛了这位财大气粗的赵老板,往津国总统府送上个几十亿美金,相信津巴布韦边防军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越过津赞边境,美金到帐的即日开战。

    老牌的黑人政客默默分析其中厉害,虽然被人骂成了狗*养的黑鬼,这口气也只能强忍下去。

    一阵难堪的沉默过后,幕僚长先生才出面圆场:“我的赞比亚兄弟,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有钱的中国朋友过不去呢,你要求新政府驱逐华商的做法真是太不明智了……真是太不明智了。”

    赵大喜目的达到态度更加嚣张,起身同时揪上黑人政客的西装领子,这一举动让副总统先生的卫兵瞬间紧张起来。

    幕僚长先生也吓了一跳,赶紧举手解释:“放轻松点,都放轻松,赵先生在赞比亚可是有外交豁免权的。”

    一群卫兵听到这番言论也有点蒙,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枪。赵大喜却仗着有恃无恐的外交豁免权,大手羞辱性的轻拍副总统先生黑脸,然后把对方狠狠往后一退,即将上任的副总统先生脸色窘迫到脸色涨红,踉跄后退又被一群卫兵扶住,站在原地咬牙切齿了一阵终究是不敢翻脸。

    最终副总统先生,还是一面愤然闷哼一声:“我们走!”

    第十三卷 第二十六章 阴谋论调

    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副总统阁下是服软了,一个刚刚入阁的中部非洲国家副总统,一个反对派领袖,权势到底不如北山银行赵老板。眼见副总统阁下脸色涨红,很不爽的带着卫兵走了,飞机机舱里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了一点。

    赵大喜仍是不肯罢休,说话口气突然十分阴险:“谁能告诉我,要弄死这混蛋需要多少钱。”

    身边众人同时听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能回答这问题的也就剩下津国总统府资深的幕僚长阁下了。

    幕僚长先生说话时候也有点阴:“赵,你想让他怎么个死法,制造一场丑闻让他下台应该不难,找人暗杀的成功率虽然不高,多花点耐心也很有机会……一亿美金,我可以让他永远闭嘴。”

    赵大喜是真的有点心动了,手指头动了几下想掏支票本了。

    好在身边雷永强及时站出来说话:“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机组,飞机可以起飞了。”

    一身军装的机长应命跟塔台联系,挑战者605喷气机原路返回空军基地。

    人在飞机上,幕僚长阁下仍是极力自我推销:“赵,说真的,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笔交易,很划算的。”

    赵大喜当然知道此人手里,一手掌握着津国情报机构还有秘密警察部队,在中南部非洲大多数国家都有势力。花钱收买此人出马,弄死一个赞比亚反对派领袖实在不难,难的是因此可能带来的恶果,事情一旦败露就是渲染大*,也就把他个人和北山国际银行,好不容易在非洲建立起来的声誉给毁了。

    赵大喜强忍心里的冲动,还是把话题岔开了:“把电话拿给我。”

    幕僚长阁下难掩眼神里深深的失望,估计已经在偷偷拍大腿了,可能在后悔一亿美金的开价太高了。

    数天后,约翰内斯堡。

    赵大喜本来还担心那位死硬的赞比亚反对派领袖恼羞成怒,再叫嚣一些反华言论,那他也只能冒着极大的风险花个一亿美金弄死这人,哪知道几天时间风平浪静,各大报纸上各种反华言论突然之间平息下来,赞比亚反对派居然收敛多了。

    赵雷两人在办公室里对看一阵,同时有了默契心说得咧,果然是老牌的政客嗅觉真够灵敏的。这死硬的反华政客也不是傻蛋,也知道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破嘴,恐怕就要招来杀身之祸了,该低头的时候还是果断低头了。

    雷永强松了一口气,感慨良多:“这就是非洲人的劣根性了吧,典型的欺软怕硬,你稍微硬一点他就怕了。”

    小冯也深有同感恨恨的骂:“凑,我还以为这孙子真不怕死呢,闹了半天也是头叫驴,干叫唤不咬人的。”

    雷永强往后坐倒在办公椅上,还在叹气:“就是这样一头不咬人的叫驴,就把咱们堂堂苏副总理治的焦头烂额,差一点就晚节不保了……唉,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啊,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问题小冯当然答不上来,也只能苦恼的抓头发了。

    赵大喜当然可以答的上来,恐怕是安逸日子过的久了,让苏副总理逐渐智商退化,甚至还不如一头非洲叫驴了吧。

    三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坐了一阵,阴沉的气氛中。

    雷永强突然压低声音,语出惊人:“我总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按说咱们老首长不至于犯这种低级失误,我总感觉咱们老首长……咳,是不是被人设计陷害了啊,呃,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赵大喜听着这番阴谋论,突然之间也回过神来,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小。苏和再无能也不至于在中非关系这种大事上,犯下这么愚蠢低级的失误,按说一向主抓经济工作的苏和,外交事务也轮不到他管,他为什么这次要强出头呢,除非是被人逼到不得不管的地步。

    再聪明的人深在局中也难免糊涂,以至于赵大喜这么精明的人,也一时理不出个头绪出来。

    老雷也琢磨了一阵,接着分析:“我这两天一直在想,会是谁设计陷害了咱们老首长呢,嫌疑最大的,呃,照我看还是吴家风的嫌疑最大。”

    赵大喜被他一语惊醒突然之间想通了,联想到吴家风在整件事情上表现出来的可疑态度,上一回甚至真心出力替苏和收拾烂摊子,以及老吴在中南部非洲非凡的影响力,诸多可疑的行为都在表明,这件事情老吴绝对脱不了嫌疑。

    三个人里面小冯最笨,又苦恼的抓头发:“不会吧,他不是说了他跟苏副总理之间这点恩怨,早就没放在心上了,那么大的领导总不会出尔反尔吧。”

    话没说完,被老雷轻一巴掌拍到脑门上,轻声骂道:“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咋这么天真呢,他说他放屁都是香的,你也信吗?”

    小冯被巴掌一拍,矮了一点:“我是将心比心,那么大的首长总不至于为了一点陈年旧帐就小心眼,设计陷害同僚吧。”

    雷永强这时倒格外精明,又一语道破天机:“他陷害苏副总理只是顺手报一报仇,他的真正目标是赵总,既陷害了同朝为官的仇人又能让赵总对他感恩戴德,还离间了咱们老首长和赵总之间多年的交情,好一条一石数鸟的毒计。”

    赵大喜也听到头皮发麻,头皮麻痒了一阵又实在忍不住咧嘴哈哈笑了一阵,这一笑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雷永强听着他笑声,硬着头皮往下说:“吴家风唯一没料到的事情,是咱们赵总实在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紧要关头还是拉了苏副总理一把,唉,这可能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了,你想吧要是赵总心肠再硬一点,苏副总理……可真就要落个黯然收场了,他吴某人也就可以偷着乐了。”

    赵大喜越听就笑的越大声,心里莫名其妙有一种舒爽感觉,莫名其妙很诡异的畅快感觉。

    一直笑到雷永强忍不住咧嘴:“别笑了,笑的我心里发慌。”

    赵大喜勉强止住笑声,赶紧举手道歉:“对不住啊,我是突然觉得挺好笑,你继续说。”

    雷永强又怀疑的看他几眼,说话更谨慎了:“这些事情也都是我胡乱猜测的,当不了真,反正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咱们也没必要再去得罪吴家的人,搞来搞去也真没什么意思,你觉得呢。”

    赵大喜擦一擦笑出来的眼泪,想到的却是脚踩两只船的李中书,仍是觉得实在太好笑了,任吴家风再怎么精明算计他也绝对算不到,他最疼爱的女婿也早就不跟他一条心了,这事想想都觉得好笑。

    可见有一句经典名言是不会错的,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雷永强还想说话的时候,秘书在外面敲门:“赵总,雷总,沈主编来了在一楼会客室。”

    雷永强听到呆住赵大喜却是脸上带笑,出声吩咐:“知道了,我马上下去见她。”

    随手抓起外套穿在身上,推门出去的同时仍是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又笑到身后雷永强和小冯疑神疑鬼背心发凉。

    片刻之后,北山国际银行新建成的二十八层办公楼前。

    空旷的公路上绿树成荫,赵大喜陪着沈秀琴走了几步路,边走边聊。

    赵大喜莫名其妙的心情舒畅,自然也要关切几句:“秀琴,杂志办的怎么样了?”

    沈秀琴仍是那副标准的工作式微笑:“差不多了,我这次来是想麻烦赵总动一动笔,给我们杂志写篇文章吧。”

    赵大喜有意无意开个玩笑:“我也好久没动过笔了,生疏了,回头你让老雷写吧,他官样文章写的好。”

    沈秀琴是很识相的人,也就笑着点头了:“行,那我回头去求一求老雷,呵呵你今天碰上什么喜事了,心情这么好?”

    赵大喜被她问道又忍不住笑:“倒是没碰上什么喜事,就是最近被人阴了一回,呵呵觉得挺痛快。”

    沈秀琴也听到满脸错愕,挺自然娇媚的白他了一眼:“真弄不懂你,被人阴了你还觉得挺痛快,噢,这是不是就象武侠小说里写的天下第一高手,难求一败,真找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就会觉得挺痛快?”

    赵大喜又被她说到,露出很真心的笑意:“我算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哈哈,比我精明能算计的人多了。”

    本来是句玩笑话沈秀琴却当真了,有意无意讨好他:“你在我面前就别谦虚了吧,你掌管着北山集团这么大一份产业,要四处奔波又要做商业决策难免会分心,总不可能时时想着怎么去算计人吧,人嘛最怕分心,真要是有人能把你这么精明的人给算计了,那也只能说明这个人是闲的太无聊了,成天不干什么正经事。”

    赵大喜又听到露出会意微笑,心里好笑这番话要是被日理万机的吴家风听到了,不知道又该做何感想。

    带着莫名其妙的畅快心情,随口一提:“秀琴,晚上就近一起吃饭?”

    沈秀琴想也不想就点头了:“好呀,我反正客随主便嘛。”

    第十三卷 第二十七章 琢磨透了

    跟沈秀琴面对面坐在约翰内斯堡一家粤菜餐馆里,赵大喜依稀找回了当年和沈主任私交甚好的那段温馨回忆。赵总难得来吃一回饭,餐馆老板当然笑脸相迎做主请客,不但免单还免酒水。

    沈秀琴看来心情也不错,还跟餐馆老板开玩笑:“老板,你们不是提前串通好了的吧,您可真大方。”

    餐馆老板仍是笑呵呵的:“我们这里几十口子人,可全靠北山银行的员工们养活着呢,平时老有银行员工来这吃饭,赵老板来了我要是收钱,那我还是人嘛?”

    沈秀琴听到会意点头,偷瞄到赵大喜把几张南非兰特偷偷塞到茶杯下面,忍不住咧嘴露出灿烂笑意,也知道堂堂赵老板不会去占人这点小便宜。从这种小事上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如何,让沈秀琴脸上表情更显温柔。

    赵大喜吃着可口饭菜,又随口提到:“等杂志发行了我先订一千份,呵呵,我挺够意思的吧?”

    沈秀琴又被他说到笑了:“赵老板好意我心领了,一千份恐怕不行,杂志第一期已经被京里各大机关抢订一空,这两天我还在联系印刷厂赶紧加印。”

    赵大喜听到忍不住捂着嘴咳嗽几声,挺尴尬的,他还担心这些杂志印出来没人买帐,还担心公开发行了以后会卖不出去。现在看来还是他太单纯了,这本杂志印出来根本就不是给非洲人民看的,也不是为了公开发行的,更不是为了宣传中非友好的,而是印给京里各大机关和首长们看的,他的担心纯粹是多余了。

    当着沈主编的面他也不好意思明说,费了这么大的劲来南非办杂志,结果是办给京里首长们看的,又何必呢,随便在国内哪个山沟里面造一造假也能蒙混过关吧,何必白花这么多外汇。

    他嘴上不说,沈秀琴也能猜的出来,也跟着叹气:“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劳民伤财,不要脸?”

    赵大喜当然矢口否认:“绝对没有,你也是身不由己吧。”

    沈秀琴自己反倒觉得无趣,抿嘴自嘲:“连我都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造假还真是一门学问,要憋在办公室里,想尽办法编出这么一期通篇胡说八道,还得大唱中非友好赞歌的杂志,你看看,我连头发都愁掉了不少,唉,好歹第一期算是糊弄过去了,还不知道第二期该怎么办呢。”

    赵大喜无奈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近距离凑过去,看她整齐秀发根处好象还真是有点稀疏,同时嗅到她身上特有的高档香水味,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淡淡的,却真能让人印象良好忍不住回味一阵。沈秀琴跟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仍是很大方的挽一挽头发,又送过来一个凄迷笑意,才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低头小口吃饭。

    赵大喜虽然对她没有染指之心,心情放松的情况下也难免有点心猿意马,好在服务员及时送菜过来,暂时替他化解了尴尬。

    片刻之后小冯兴冲冲的从外面冲进来,兴奋叫道:“赵哥,嫂子和子麒来了,飞机还在天上马上就到了。”

    赵大喜顿时忘记了眼前佳人,难掩惊喜客气两句:“秀琴,对不住了,我安排车送你回家?”

    沈秀琴大好的心情似乎落空了,打起精神仍是笑着回答:“是海草来了吧,你赶紧去吧别管我了,我一会自己打车走。”

    赵大喜虽然觉得有点不妥,想到娇妻爱子还是站起身来,抓起外套匆忙走了,沈秀琴带着微笑的脸上隐约还是现出一丝酸楚滋味。赵大喜想到娇妻爱子哪还会理她,一路兴冲冲的叫人叫车出门去机场接人。第一次来南非的林海草,虽然一身休闲打扮却难掩出尘气质,领着儿子第一个走出飞机之后,身后跟着表情尴尬的周萍。

    林海草一个眼色使过来,赵大喜虽然有点错愕还是笑脸迎人:“嫂子,你怎么来了,哈哈真是稀客。”

    周大嫂子隐有千言万语在心头,说话时候仍难掩尴尬:“噢,我到加拿大出差路过新泽西,又正好赶上海草要带孩子出门,我就顺路跟着来了。”

    赵大喜当然不会揭破她这明显的谎言,抱起儿子的同时轻松打个招呼,把周大嫂子请进车里。周萍来意如此明显,一为丈夫田中勤说情二为打探消息,要说她的处境之尴尬,确实够尴尬了。赵大喜念着旧情倒也不至于为难她,仍是客客气气把人请进杨家古堡,然后打电话通知杨素和老雷早点回家。

    家里热闹了一阵也缓解了尴尬,也让周大嫂子脸上多了点笑。

    林海草趁着回房间换衣服的功夫,也柔声说话劝一劝丈夫:“你呀就别绷着了,你还真打算一辈子不见他们田家的人?”

    赵大喜这时心里淤积的闷气倒也散的差不多了,也就给了娇妻一个小小的面子,也同时给了周大嫂子一个面子。遥想当年周检查官对他屡次忠告,现在回想起来倒也足够回味好一阵了。又过了一会老雷和杨素下班回家,跟林海草寒暄一阵说说笑笑,有了那么点雨过天晴的意思。

    一大帮人正在客厅里闲话家常,赵大喜电话突然响了,看一眼电话号码是李中书打来的。赵大喜本来还没在意,接起电话之后讲了两句笑意突然僵在脸上,嘴角微微上扬又好象听到了一个挺好笑的笑话,表情挺古怪。身边正在说笑的杨素林海草众人,看到他这么奇怪的表情纷纷停住,关切的看过来。

    赵大喜对着电话呵呵笑了两声,放下电话之后又忍不住抓头皮。

    林海草爱夫心切,先忍不住关切问道:“出什么事了?”

    赵大喜抓着发痒的头皮,突然又笑了:“也没什么大事,李秘书的电话说是后天,吴家风要出访赞比亚。”

    林海草当然一脸茫然说不出话来,想不通这个事情有什么稀奇的,首长出访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雷永强和杨素却是听到哑口无言,心生默契都是同一个想法,这头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赵大喜有意无意观察周萍的反应,从周大嫂子一脸茫然的反应判断,她对这个事情是全然不知情的。一时间赵大喜心里又浮想联翩,看来一向怕老婆的老实人田中勤,也终于变的不老实了,也不象以前那样事事都跟老婆说的。田中勤当然对事情前后知道的很清楚,却不肯说给他老婆听,这读书人当了几年京官果然深沉多了。

    晚上,杨素的书房。

    最后一个进门的雷永强把门关好,小声骂人:“这老狐狸太不是东西了,他这个时候访非是什么意思,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比苏副总理有能力,他想证明苏副总理摆不平的中非关系,他可以轻松搞定,他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了?”

    书房里杨素这时冷笑:“废话,他跟苏副总理有什么旧情,他恨不得苏副总理早死几年吧!”

    雷永强被情人说到又哑口无言,又露出真性情变的激奋起来:“这算什么,涉及外交事务国家命运,还有那几百亿的外债,国家大事在吴家风眼里算什么,都是他陷害同僚满足个人私欲的筹码?”

    赵大喜反倒好心劝他:“老雷,你太激动了,你不是第一天认识吴家风吧?”

    本性难改,雷永强毕竟还是个易冲动的脾气,不然他也不会当了几年京官,就郁闷到快得抑郁症了,格外见不得这种事情。

    杨素就比他冷静多了,也狠多了:“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成王败寇,没什么道理好讲,你骂吴家风还不如去骂你们老首长,不怨吴家风狠毒只怨你们老首长太蠢,这么轻易就让人陷害了,认栽吧。”

    赵雷两人都被她恶毒的言论说到心里别扭,偏偏又实在无力反驳,也知道苏和这几年越来越受不了激,越来越听不了逆耳的忠言,被人一激就沉不住气了,身边又没有赵大喜雷永强这样敢说真话的人,一头撞进政敌给他挖的大坑也不奇怪。

    可以想象吴家风在中部非洲拥有的广泛人脉,那都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资本,老吴出马一定马到成功,足够给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中赞关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落在外人眼里自然能落下个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之类的美名,在他自己的政治生涯上写下了很光彩的一笔,弄不好还要写进历史。

    相比之下苏和就成了活生生的反面教材,成了衬托吴家风高大光辉形象的可怜布景了。

    三个人议论了一阵都觉得了然无趣,也算是大开了一回眼界。

    杨素难免又要说些逆耳忠言:“吴家风这老狐狸真够厉害的,你们的弱点都被他看的很准,苏副总理最大的弱点是他不擅与人沟通,尤其不擅跟你们这些老部下沟通,动辄打骂不给好脸色看……大喜的弱点在于你这个人太意气了,格外受不了朋友的背叛,呵,这老狐狸平时闲着没事可真没少琢磨,你们都被他琢磨透了”

    这话赵大喜虽然不爱听,倒也还能心平气和,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言不和就跟人拼命的赵土匪了。

    第十三卷 第二十八章 自欺欺人

    几个人议论一阵突然觉得挺没劲,雷永强恨到咬牙切齿了一阵。

    又突然兴致大起,大笑三声:“古话说的还真有道理,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从来读书人……最可恨就是田中勤这混蛋,老首长待他也算不薄了吧,一到要紧关头他倒是躲的挺远,他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杨素这时站在他这一边,也跟着骂:“我当年就看出来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田中勤此人可以共富贵不可以共患难,亏你们兄弟还一直当他是个胆小怕事的老实人,我看他胆子其实大的很嘛!”

    赵大喜反倒不愿意再纠缠这件事情,苏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斗的过吴家风的,栽跟头只是时间问题。从另一个角度思考田中勤,他选择明哲保身也是明智之举,老首长既然都一头扎进了别人给挖的大坑,要求他一个当秘书的去做到忠孝两全,未免有点为难人了。

    三个人聊到意兴阑珊,才各自起身回房间睡觉。

    雷永强站起身来,仍是忍不住讽刺奚落:“哼,老实人,书呆子……这天底下还有老实的书呆子吗?”

    赵大喜也听到叹一口气,遥想当年田中勤还真是个老实人,怪也只能怪京城这个大染缸太厉害了,让这老实人书呆子慢慢也变质了。

    晚上,卧室。

    林海草有点依赖的挤进薄被里,舒展娇躯把丈夫搂紧,赵大喜久没尝到她身上柔软滋味舒适到轻哼一声。

    耳朵边上,林海草柔声说话:“中勤大哥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你们几个要这样对他?”

    赵大喜话到嘴边又含糊了过去:“他没做错,换成我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不会笨到把自己也搭进去。老首长其实也没错,老首长为国为民也算鞠躬尽瘁了,我自问没这个资格去指责他,全天下谁也没这个资格去指责他,错的是……我他**的也搞不清楚了,错的是谁。”

    林海草听着他真心话,脸上也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也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赵大喜想了一阵反倒释然了,轻拍怀中娇妻细嫩腰身,出奇的温柔:“睡吧,你坐了一天的飞机累了吧。”

    林海草微一点头轻轻闭上眼睛,可能也真是累坏了,片刻之后就熟睡在丈夫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两天后,早晨。

    赵大喜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鲜出版的报纸,吴家风几十年来累积的人脉果然不是混假的,跟苏和访非时候的冷遇比起来,吴家风这一来声势浩大,轻易登上了南非几大报纸的国际新闻头条,行程里甚至包括南非,根据杨素打听回来的消息,负责接待他的将会是国会姆贝特议长。

    雷永强在另一边看着报纸,心里滋味当然有点别扭,连上班的心情都欠缺了。

    老吴刚一到赞比亚就见了刚刚赢得大选的赞比亚新总统,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腕,弄到赞比亚新政府对他礼遇有加。新闻上写的是双方举行了融洽的会谈,重新强调了中赞世代友好的重要性。

    这新闻一写出来吴家风扬眉吐气,国内新闻当然也要大肆渲染一番,可想而知苏和在京里的地位应该是一落千丈了。赵雷两人做为苏副总理旧部,心里自然挺不是个滋味。沙发另一边的周萍也早早起床,很识相的陪着家里两个男人静坐。

    最后还是赵大喜放下报纸,先哈哈一笑打破沉默:“人家这叫神机妙算,我赵某人是心服口服了,我认栽。”

    他性格豁达可以一笑置之,雷永强就不比他这么豁达,难免仍是有点咬牙切齿。最尴尬的仍是周萍,她见识一向强过丈夫田中勤,这两天察言观色猜也猜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检察长很可能是想到了两地分居的丈夫,瞒着她做出那些事情,心情当然不会太好。

    周检察长坐在沙发上纠结一阵,还是起身告辞了:“大喜,永强,我也该回国了,单位已经在打电话催了。”

    赵雷两人对看一眼,还是赵大喜欣然回答:“我送你。”

    看周萍脸色似乎想推辞,动了动嘴皮终于还是忍住了,黯然低头跟着往外面走。

    赵大喜想想还是吩咐小冯,打个电话去津国空军基地安排一下,用私人飞机送周大嫂子回国吧。

    上午时间,津国边境的军事基地。

    几个人被指挥官殷勤的请到一间豪华客房,点头哈腰的替他们把房间门关上,然后亲自去申请航线。周检察长下意识的看一眼外面全副武装的卫兵,跑道上刚刚降落的两架空军战斗机,又看到一阵瞠目结舌。

    轰鸣的发动机声中,周萍脸上还是硬挤出笑意:“你回去忙吧,我自己在这等着就行了,别耽误你正事。”

    赵大喜反倒不以为然:“没有我的签字飞机不会起飞的,没事,我这几天不忙。”

    周萍又一阵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赵大喜看她这样反倒心软了,柔声问道:“嫂子,你这么着急的要回国,是不是急着去找中勤算帐?”

    周萍显然被他说中心思,还嘴硬:“我工作也很忙,我哪有时间找他算帐,我有时间多陪陪女儿好不好啊!”

    赵大喜轻易看穿她的真实想法,还是忍不住随口一劝:“嫂子,你听我一句吧,别跟他吵,你是聪明人该知道给他留点面子,中勤再怎么现在也是堂堂一省之长了……你以前吧,是管的他有点太严了,真的。”

    站在多年知交的立场上,赵大喜自问能说的话也就这么多了,再多说可就伤感情了。看周萍不以为然的脸色似乎没听进去,赵大喜也知道她不会听的,周大嫂子望夫成龙已经形成习惯了,跟丈夫这一架免不了的。赵大喜也就识相把嘴闭上了,片刻之后把嫂子送上自己的私人飞机,叮嘱了机组几句才跟周萍道别。

    临上飞机之前,周萍咬着嘴唇也说句真心话:“大喜……嫂子错了。”

    赵大喜这么精明的人也听到一头雾水,很想问问她错在哪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还是轻松摆手道一声珍重。轰鸣声中挑战者605型飞机滑出跑道,起飞之后很快高速消失在天空中。

    同一天晚上,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

    中方首长走马灯式的频频访非,外人看来是一头雾水,赵大喜雷永强这样深知内情的人却是神情木然,跟亲来机场迎接的姆贝特议长并肩站在一起,静等吴家风的飞机落地,赵雷两人是最清楚不过,前次苏副总理访非只不过是给人家当了块不合格的垫脚石,真正收获成功的是今天来的这位首长。

    两个人也议论过了,吴家风费了这么大的劲,无非也是想给自己捞一捞资本,不太甘心就这么退隐了吧。赵大喜联想到这一点,心里又莫名其妙的想笑,吴家风算计人确实是把好手,把连他在内所有人都算计了,此人也有一个致命伤,太爱自欺欺人了。白痴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无论他出再多的风头再捞多少政绩,想再干一届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下一届政府绝不可能容许他这样的人存在。

    偏偏此人明知不可而为而为之,还在做着自欺欺人的白日梦,让赵大喜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此人。

    真想到入神的时候,耳边传来姆贝特议长的说话声:“赵,在想什么?”

    赵大喜一阵语塞过后,才轻松回答:“我在想,一百年以后的历史书上,还会不会写上咱们这些人的名字。”

    姆贝特女士被他逗起兴致,思索过后很爽朗的大笑:“赵,原来你还是个哲学家,真让我意外。”

    赵大喜也咧嘴一笑活动着发酸的脚,还在静等议长大人的回答。

    黑人妇女又认真思索一阵,才轻松笑道:“一百年以后的历史谁知道呢,赵,我倒觉得你很有机会,你们中国历史上的大商人,不都同时扮演着政治家的角色吗,我读过一本书,写的是你们中国历史上春秋时代的一个大商人,同时也是个政治家,军事家和经济学家,我很喜欢这本书。”

    赵大喜想了一阵才想到她说的是谁,说的应该是春秋时代越国的大商人,陶朱公范蠡吧。

    身边雷永强也被议长女士说到呆住,然后发出真心赞叹:“议会女士学识真的很渊博,中国历史上确实有不少这样的大商人。”

    之后轮到姆贝特议长故弄玄虚,咧嘴反问:“赵,雷,你们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赵雷两人被一个外国黑人妇女,在中国历史学的问题上给问住了,偏偏又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好在吴家风的飞机终于到了,让迎接队伍打起精神的同时,也替他们两个人解了围。

    半小时后,机场跑道上。

    一身西装笔挺的吴家风显得很利落很干练,频频朝着迎接人群挥手致意,赵雷两人站在姆贝特议长身后面对镜头,也不得不跟着拍一拍巴掌。赵大喜近距离看着正在冲他和气微笑的吴姓首长,片刻之后也露出真心笑意,狠狠拍几下巴掌。

    第十三卷 第二十九章 汇率波动

    赵大喜一边跟吴家风握手寒暄,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到底有了什么样的手腕,才逼的苏和不得不插手他并不擅长的外交领域。知道这段隐情的人绝对不多,真要完全弄清楚事情经过,恐怕只能去问苏和本人了。

    吴家风手握过来,脸上仍是和和气气:“贤侄,你又瘦了。”

    赵大喜差点就被他的诚恳打动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还好旁边雷永强及时帮他解围:“瘦了挺好的,健康嘛,您说对吧首长。”

    吴家风这才放开赵贤侄,又去跟雷贤侄寒暄一阵,在镜头面前尽量把场面弄的和气亲热一点,方便摄影记者们拍照。赵雷两人也都心有数,真不愧是老牌的外交家,无论气度还是笑容都很职业,一举一动都好象精心设计过的准确到位,真比脸色死板不爱说笑的苏副总理强多了。

    下午,国会大厦新闻厅。

    吴家风和姆贝特议长各站一边,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并接受各国记者提问。吴家风很慷慨的表示中方将无偿援建位于埃塞俄比亚的非盟新总部,这慷慨的提议瞬间引来旁边姆贝特议长真心拍手,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也发出一阵掌声,多数来自中南部非洲国家的记者都捧了场。

    赵雷两人混在后排看到这一幕,对看一眼心里就更有数了,跟吴家风的专业式外交作风比起来老首长苏和差在哪了,差的多了。杨素起码有一句话没说错,苏和确实不擅长与人沟通,尤其是跟媒体记者沟通。

    苏和还是那一副以诚待人的老观念,总想着能用自己的真诚感化非洲兄弟,还是几十年前的老观念。吴家风处理这种外交事务就比苏副总理在行多了,起码他懂得炒作,区区几十个亿的好处在记者会上当众给出去,自然能换来满场喝彩声,事后报纸电视上再热议一阵把声势炒热做大,等于是花了小钱又办了大事。

    这时雷永强轻笑说话:“你猜猜这几十个亿又能热乎几天?”

    赵大喜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也脸上带笑轻松回答:“能热乎几天算几天呗,这种事情轮不到咱们操心。”

    雷永强微一点头,又笑着说话:“这回沈主编可以少掉几根头发了,下一期的非洲之音杂志可有的写了。”

    赵大喜听到露出真心笑意,想想也对,围绕这么有意义有价值的主题办一期杂志应该不会太难,沈主编起码可以睡几天好觉了。反正是办给京里首长们看的杂志,糊弄过去应该不难。

    两个人正在饶有兴致看着这场好戏,小冯挤进人群小声报告:“赵哥,雷哥,亨利先生到机场了。”

    赵大喜还想接着看戏,随口吩咐:“你去安排一下吧,说我一会就到。”

    小冯微一点头领人走了,赵大喜才回过头来面带笑意,欣赏着台上吴姓首长抑扬顿挫的慷慨发言。

    片刻之后,休息室。

    吴家风坐到舒适的沙发上,自然把外套扣子解开几颗,不经意间露出一副春风得意的骄纵表情,赵雷两人陪在他身边,倒好象两个局外人在看一场猴戏,真心想看看这人还能演出什么戏码。

    吴家风先跟议长女士聊了几句,百忙之中还不忘回过头来,关切问道:“大喜啊,永强啊,你们要是有事就忙着去吧,别耽误你们正事。”

    赵雷两人同时回过味来,这老狐狸应该是心虚了吧,总算他春风得意的时候还知道心虚。当着一众南非政府高官的面,赵雷两人交换个眼色也就起身告辞了,心里同时大叫可惜,没的看了。

    出了国会大厦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一眼,旗杆上飘扬的两国国旗,都忍不住摇头失笑。笑过之后两个人搭上肩膀,在周围警卫错愕目光的注视下,突然之间同时开怀大笑,就好象刚刚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滑稽剧。

    雷永强开怀大笑到连连咳嗽:“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咳嗽。”

    赵大喜搭着他肩膀,真心说话:“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一向很抗拒去医院的老雷,也严肃下来真心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是去查查,有病治病没病也图个安心。”

    赵大喜又听到忍不住笑,搭着他肩膀往车上走:“怎么弄的跟得了绝症似的,放心吧,现代技术这么发达只要有钱,就是绝症也有的救。”

    两个人说说笑笑上了奔驰车,也早就把国会大厦门前的卫兵们看到一头雾水,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两天后,就在吴家风结束国事访问动身回国的同一天,兰特指数突然出现建立以来的第一次大幅波动,南非兰特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兑换美圆汇率突然出现大幅上升。

    仅第一天收盘时就上涨了近百分之三,达到了两年半以来的历史最高水平,达到一美圆兑换六点七四兰特的超高价格。这天晚上的北山国际投资银行,二十八层的总部大楼里面也是灯火通明,几乎全体分析师工作人员都在加班加点,加?(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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