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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闭口恭喜领导贺喜首长,祝首长身体健康之类的好话。
苏和修养了这一阵气色倒是好多了,被人恭维一阵也就笑着摆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要是看的起我就直呼其名,直接叫老苏也行。”
谁也不是傻蛋怎么肯听他的,仍是一个劲的马屁拍过来。
还有人很夸张的大放厥词:“我看首长您身体挺好的嘛,您只是暂时病休又不是正式退休,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苏和倒也被这些人哄的乐呵呵的:“将来的事情就先不提了,你们自便吧。”
一大群人这才识相的各自散开,再去跟苏总赵总雷总说两句好话,顺便夸一夸苏夫人的美貌。忙了一整天送走了客人,关起门来难免又要闲聊两句,也不知道是谁有意无意提到了吴家风在前两天的生日大寿上,被女婿李中书气到掀了桌子,难免又要幸灾乐祸的提上两句。
苏和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老脸也难免露出错愕表情。
在一众晚辈面前苏副总理喘口粗气,当然也有一番见解:“女婿嘛,到底还是不如儿子,吴家风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跟此人打了十几年交道我最清楚此人品性如何,走着瞧吧,李中书这一步走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除赵大喜之外,连苏振宇都忍不住错愕反问:“爸,李中书再怎么也是他女婿,他不至于狠到一手毁了李中书吧,再说李中书也不是面团可以随他捏弄,爸,你不会不清楚李秘书的能量吧?”
苏和又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李中书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哼,蠢才一个!”
赵大喜反倒挺认同他的看法,以他对吴家风的了解来说,老吴绝不会放过一个反骨贼子,恐怕很快就要有热闹可看了。苏和毕竟是跟老吴斗了十几年的政敌,也没人会比他更了解吴家风了。
深夜时间,游泳池边。
赵大喜斜靠着房门,冲着正在院子里打电话的苏振宇招呼一声:“新郎倌,你还真舍得让新娘子独守空房啊,这都几点了?”
本来是随口一句玩笑话,苏振宇却是一脸严肃笑也没笑,仍是耐心等着电话接通。
赵大喜看他这么严肃也吓了一跳,赶紧快走几步凑过去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苏大公子仍是抓着电话,不以为然的回答:“周萍的电话,我刚打去她办公室,最高检的人说她下班回家了,我正在拨她手机。”
赵大喜脑子这么好使的人,也觉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你打周萍的电话干嘛?”
苏振宇说话态度仍是不以为然:“吴家风想动李中书要怎么动,只能通过纪委呗,我想请周萍多照应着点李中书,我不能让李中书这么快就完了,我还想留着他多给姓吴的找点不痛快呢。”
赵大喜听到又一阵无语,稍一沉吟也就认同了,想想确实也不能让老吴称心如意,不然可就扫兴多了。
第十四卷 第四十章 清理门户
片刻之后苏振宇打通了周萍的手机,小声跟最高检的周副检察长嘀咕起来。
到苏振宇放下电话的时候,脸色也就有点变了:“通知李中书把那个银都会所赶紧收了,周萍说的,公检法联合执法队今晚有行动。”
赵大喜也小吃一惊,真没想到吴家风动手这么快这么狠,居然这么快就有动作了。两人对看一眼同时认真思索起来,吴家风指示扫了亲女婿的银都会所,是出于一时之气还是痛下狠手,要把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李中书连根拔起。
只凭周萍的只言片语当然搞不清吴家风的真实用意,赵大喜稍一琢磨还是打通了大哥张汉的电话。张汉知道的也比周萍多不了多少,却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答应找人先去打探消息,打探清楚了再联系。
等到张汉回电话的这段时间,赵大喜和苏振宇两个人也只能耐着性子坐在院子里闲聊。
赵大喜看一眼手表已经下半夜了,仍顺口开个玩笑:“你想怎么办,要是吴家风真下了居心要清理门户,你我恐怕护不住李中书吧?”
苏振宇翘着二郎腿,态度仍很随意:“尽力而为吧,我看吴家风只是想给李中书一点惩戒,也未必真想动他吧。”
赵大喜收起笑意认真思考一阵,以他的心智仍是吃不太准老吴的真实意图,要说起来老吴的心智之深沉,也未必会比他赵老板差了多少。可惜心智再深沉的人,碰上这种儿女私情也难免要犯糊涂,老吴这样精明一世从没吃过亏的人,最终也还是栽到脑后长反骨的女婿身上了。
大概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张汉终于回了电话。
张副部长说话声音也突然阴沉了:“吴家风这次是来真的了,三组抓捕人马有一组守在银都会所外面,另一组已经动身去了埃塞俄比亚的援建工地,还有一组去向不明,看来他是真的急眼了。”
赵大喜听到轻吹一声口哨,放下电话赶紧联系李中书,吩咐他千万不要回家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李中书接了他的电话也吓到噤若寒蝉,说话声音都抖了:“这老不死的下手也太狠了吧,老赵,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赵大喜偷偷跟苏振宇交换个眼色,然后沉稳回答:“你在哪给我个地址,我派人接你去约翰内斯堡躲两天。”
李中书在电话里显然也犹豫了,该不该把自己和小情人的藏身地点说出来。
李大秘书犹豫一阵,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我在埃及世纪酒店,老赵,你大恩大德兄弟先记下了,以后必有报答。”
赵大喜乐得在电话里敷衍他几句,然后联系杨素派几个南非情报局的人,去埃及世纪酒店把李中书接到约翰内斯堡,总要先把此人维护起来。
放下电话,苏振宇也脸色阴沉琢磨一阵,突然开口说话:“只要躲过了这一回,以李中书的能量来说,摆平他老丈人应该不难吧。”
赵大喜想着李中书和谭家不为人知的密切关系,也就咧嘴笑了:“躲过了这一回,他反击乏力自保应该绰绰有余吧。”
两人这时议论起来吴家风此人的老谋深算,仍是觉得不寒而栗,老吴当然比赵苏两人更加清楚,一旦被亲女婿李中书回过神来,再想收拾这反骨贼子就麻烦了。此人深知他女婿的能量不小,能心狠手辣紧急安排布置一切,要趁着他女婿大意麻痹的时候一举拿下,此人表现出来的魄力倒也很罕见了。
苏振宇越想越觉得忌惮,还有点心虚:“这老东西,嘿,真够狠的。”
赵大喜也深有同感,苦涩一笑:“不然呢,我都被他玩的团团转,还差点被他挑拨的跟老爷子反目成仇了……耳根子软的田中勤更是上了他的恶当,搞的里外不是人还背上个不忠不孝的骂名。”
苏振宇大半夜的被凉风一吹,不自觉的猛打寒噤:“你再打个电话给素素,让她做的谨慎一点别让人发现了,吴家风这老东西疯了,也别真把李中书这祸水都引到咱们身上了,嘿,这老东西。”
他真实的想法怎么会瞒的过赵大喜,赵大喜这么了解他的人当然知道,苏大少有点怕了老吴。抓起电话的同时赵大喜也满心苦笑,还别说苏大少怕了,就连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赵老板也有点怕了。吴家风此人毕竟是玩弄了一辈子权术,算计了一辈子人的大行家,要说起来全天下能算计过老吴的人,也实在不多。
赵苏两人在院子里对坐片刻各自又沉默一阵,同时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最后还是苏振宇先回过神来,起身同时打个哈欠,又开心的笑了:“恶人还需恶人磨,哈,就算他再精明十倍对上一个李中书,也够他头疼好一阵了。”
赵大喜也听到心情畅快,哈哈一笑认同了苏大少的看法,任老吴再精明的人错过了这一回机会,再想动李中书可就难了。李中书虽然大事糊涂小事却很精明,更是无情无意不择手段的人,这对翁婿反目成仇算是棋逢对手了,还有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的谭二爷夹在中间,可以想象精明厉害的吴家风,一定会发愁到一个头两个大了。
苏振宇上楼回房间之前,说话神态更显愉悦:“我要是李中书就尽早把谭二爷请出来挡驾,我倒想看看姓吴的老东西有多大的魄力,他敢不敢动谭家的人。”
赵大喜也觉得有点困意,起身同时也打个哈欠,心说洗洗睡吧再借老吴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谭家翻脸,这一场吴家翁婿反目成仇的闹剧,还要继续演下去,不然这世界上也就少了许多精彩了。
三天后,约翰内斯堡国际酒店,顶楼豪华套房。
赵大喜轻敲房门过后,终于见到脸色惨白的李中书,和同样面无人色的乔小姐,还有一群负责贴身保护他的保镖。
关上门后,李中书又一阵千恩万谢:“老赵,这回兄弟全靠你了,你大恩大德兄弟不会忘的。”
赵大喜这两天听着这些话耳朵都长茧了,还是敷衍过去:“兄弟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不提了。”
在房间里闲聊一阵,李秘书脸色刚刚好转一点,小冯又突然从外面进来。
小冯说话时候脸色也很阴沉:“赵哥,有一票持北京警方证件的人刚下飞机,十分钟前被素姐派人挡在海关了,现在怎么办?”
几句话说到李中书又魂飞魄散,大吃一惊:“老赵,千万要把他们挡在海关,我全靠你了。”
赵大喜故意露出为难表情,在李秘书的哀求声中还是为难的点头了:“好吧,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一个眼色使过去,小冯会意推门走了,赵大喜也装模做样把电话直接打去情报局,吩咐南非国家情报局副局长想想办法,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那些北京警方的人硬挡在海关,先拖住了。
他这边打着电话,李中书也在惊疑不定的嘀咕:“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南非的,这些人鼻子也太灵了吧,这不可能啊。”
赵大喜还听到吓了一跳,心叫糟糕弄不好就要弄巧成拙了,戏要演砸了。
他的担心纯粹多余,脸色惨白的乔小姐很快给他解了围。
乔小姐连日来担惊受怕,终于哭了出来:“怪我,我昨天偷偷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话没说完已经被火大的李中书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破口大骂:“我不是告诉过你非常时期别跟你家里人联系吗,你拿我的话当什么,放屁嘛!”
赵大喜这时反倒轻松了,心说得咧这就叫草木皆兵,还省得浪费口水解释。眼看着英俊的李大秘书斯文扫地,狠狠一巴掌煽到了小情人脸上,一声脆响过后乔小姐嫩脸上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人也号啕大哭起来。这房间里倒也没人敢拦着盛怒中的李秘书,还是赵大喜实在看不下去。
忍不住出声呵斥:“行了,你打她有什么用?”
李中书盛怒之下倒好象发了疯,仍是不依不饶追打过去,好在赵大喜使个眼色,房间里几个保镖才敢冲过去拦着李秘书。这一幕场景落在一直没吭声的纪琳眼里,让这好心肠的美女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心肠的纪秘书也气到小脸紧绷,冲过去扶住乔小姐,娇声大骂:“你除了会打女人你还会什么,打呀,她这些天跟着你担惊受怕的,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动手打人,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
李中书当然不敢打纪秘书,虽然不太情愿也就算了,好心肠的纪秘书也一脸的愤怒,扶着哭哭啼啼的乔小姐出去了。赵大喜看到这一幕场景依稀想到当年,同样斯文的郑佩郑三公子也没少打女人,德行跟李秘书倒也差不多。
李中书脸色又一阵阴沉过后,又委婉相求:“老赵,这里还是不太安全,你在津巴布韦不是有个私人农场,我干脆去你那躲一躲吧。”
赵大喜想想也就点头了,打电话安排直升机送他去津巴布韦。
(周日一更,希望大家谅解)
第十四卷 第四十一章 一世英明
刚派人送走了李中书,就又接到了吴家风的电话。
老吴看来是动了真怒,态度很生硬:“你不是欠过我一个人情,你现在亲自把李中书绑来北京,咱们之间就算两清了。”
赵大喜嘴上敷衍也暗自吃惊,看来老吴这次是真的急眼了,心里又忍不住大骂吴家八辈祖宗,你设计离间了老子和苏副总理之间的关系,老子气量大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这无耻的老东西居然还有脸,提起来老子欠你的那个大人情。
他应付起这老东西当然也很有心得,笑着含糊过去:“首长您不是认真的吧,您跟李秘书毕竟是一家人,怎么还闹的跟仇人差不多呢,得咧您先消消气冷静一下,等您冷静下来咱们再谈,行不行?”
他这样一通装疯卖傻,弄到吴家风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情急之下老吴也爆了粗:“谁他娘的跟你开玩笑了,赵大喜,我警告你看清形势,离李中书远点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赵大喜自然听到挺不满了,冷笑反问:“首长您喝酒了吧,等您酒醒了咱们再谈,就这样吧。”
挂上电话之后仍是忍不住冷笑三声,倒也不至于怕了吴家风几句气话,可以想象电话另一边老吴一定是气到摔电话了,心里莫名其妙又是一阵畅快感觉,突然觉得能玩一玩这老东西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吴李翁婿这一翻脸,因此引发的连串效应也不算小了。
当天晚上居然连南非总领馆的人也赶来赵家,四五个人在赵家客厅里东装希望,似乎想找一点李秘书来过的痕迹。杨素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看着这几人鬼祟的样子也挺来气,挺着个大肚子也发飙了。
杨部长这一发飙也挺直接:“几位想找什么,找人还是找狗,要不要我派安全部队帮你们找?”
几个总领馆的人这才想起来这位内政部杨部长手握军权,得罪不得,赶紧赔笑解释杨部长您误会了,我们真是来拜访赵老板的。几个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弄到赵大喜也还心有不忍倒也不至于为难他们,好心的赵老板也就出声替他们解围了,把这几位来家里打探消息的可怜老兄请到外面聊。
一阵递烟上茶寒暄过后,老雷也乐呵呵的笑着说话:“怀孕的女人脾气是大了点,几位别见怪哈。”
四五个西装男人赶紧点头赔笑:“不敢当,雷总您太客气了。”
赵雷两人和和气气的跟这几个总领馆的人聊了一阵,也是想打探一点消息出来。
果然闲聊一阵,终于有人发牢骚了:“他们吴家老丈人跟女婿吵架管我们屁事,这倒好,直接一个电话打到总领馆来了,这是南非又不是国内,我们又能怎么办……这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
赵雷两人又好心的劝了几句,说说笑笑之间倒还真的套出一点内情来了,这里面也有消息灵通的暴出内情。吴家风对女婿的不满也不是一两天了,前几次李中书搞的那几批津巴布韦烟草大赚了几笔,可能也没经过老吴的手吧,言语之间对吴姓首长倒也没半点尊重,多在影射吴家翁婿翻脸是因为分脏不均。
赵雷两人难得听到兴致大起,又留这几位在家里吃了顿饭才送走了。送走了几个总领馆的人赵大喜还不肯罢休,又拿起电话打回国内,稍一琢磨还是打给沈秀琴探听一下消息。四下无人的时候跟沈大美女肉麻的互道相思之情,然后才说起正事。
沈秀琴消息当然是很灵通的,也有点幸灾乐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的过人嘛,京里早就传开了,吴家风气到连前天的常委会都请假缺席了,吴家风缺席常委会,可真是破天慌的头一回啊。”
赵大喜听到会意笑道:“你们家老谭呢,有什么反应?”
提起丈夫,沈秀琴态度自然冷淡下来:“他当然是急的快火上房了,李中书要是完了谁帮他去找女人,三天不换女人他就能憋死了。”
赵大喜也就放心了,只要谭二爷知道着急上火李中书就有救了,只要撑过了这两天撑到谭家人出面,吴家风也只能强咽下这一口气,忍了。虽然对这纵横一辈子的人来说这一口气会忍的很难,可毕竟谭家是他实在得罪不起的,官大半级也足够压死人了,在电话里跟沈大美女又聊了一阵。
沈秀琴突然又语出惊人:“我这两天听京里有人说吴李翁婿翻脸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一笔几亿欧元的海外投资出了问题,好象李中书偷偷拿了几亿欧元去投资海外债券结果赔的血本无归,吴家风因此气到都快吐血了……我这两天就一直怀疑这个事情,又是你跟雷永强干出来的好事吧?”
赵大喜心里有点发虚,下意识的想敷衍:“别瞎琢磨,我跟李中书还没这么熟,他是赔是赚我不清楚。”
他胡说八道当然骗不过沈秀琴,自然引来沈大美女娇嗔连连:“好啊赵大喜,你拿我当三岁小孩了吧?”
赵大喜听着她娇嗔的美妙小声音,哈哈一笑也就说了实话:“你的消息也不太灵通嘛,李中书赔的可不是几个亿欧元,是五十亿。”
话一说完连沈秀琴也蒙了,听到五十亿欧元这个数字仍是有点傻眼。
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娇呼连连:“难怪吴家风气到常委会都不参加了,还对李中书下这么重的手,天,五十亿欧元就是五百多亿人民币……李中书这孙子也太离谱了吧,这不是把老吴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赵大喜仍是呵呵的笑,回味起来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也真有点沾沾自喜了。
沈秀琴又惊呼一阵,才突然唏嘘感慨:“赵大喜,你够狠的,也真够绝的。”
赵大喜自持脸皮够厚也不以为意:“你这是在夸我?”
沈秀琴又很快被他逗笑了:“好嘛,你要这样认为也行,唉,我就说嘛吴家风怎么舍得动他的乖女婿,搞了半天还有这么大条的隐情,这下得咧,我看这五十亿欧元的事情说也说不清楚了……唉,吴家风此人也算一世英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最后还是倒霉在女婿身上了。”
沈秀琴大为感慨,又忍不住骂:“那个吴家小姐也够蠢的,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跟着煽风点火,蠢到家了。”
赵大喜又听到哈哈一笑,又挺佩服沈大美女的聪明才智,她可比吴家那蠢女人聪明百倍,虽然跟丈夫闹的很僵但是在谭家大哥面前,时时刻刻装出一副乖弟妹的形象,对丈夫在外面的风流韵事绝口不提,最多自己也在外面找个心仪的男人鬼混,两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分,真能让人心服口服。
不知不觉跟沈秀琴聊到深夜,才难舍难分放下电话,这天晚上赵大喜格外兴奋,在床上弄到纪琳疲软无力沉沉睡去,仍十分清醒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心知自己大脑因为格外亢奋而失眠了,忍不住回忆他连施妙手,耐着性子终于把吴家搞的鸡犬不宁,其中过程回味起来倒也挺有成就感。
他这辈子也从没如此小心谨慎的对付一个人,小心的避其锋芒,而睿智了选择了李中书这个软肋百般设计,终于报了一剑之仇也把老吴这样精明厉害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事后还能成功的置身事外,过程虽然艰辛了点收获也还算颇丰,也终于搞到吴家风焦头烂额方寸大乱了。
正想到入神的时候,怀中佳人突然悠悠转醒,小拳头锤了过来:“你刚才疯了啊,被你胡子扎的疼死了!”
赵大喜赶紧把她抱紧轻怜蜜爱一番,摸一摸自己的胡茬仍是笑的很开心很得意。
数天之后,津巴布韦。
李中书被逼急了也跳了脚,连打几个电话把同穿一条裤子的谭二爷找来庄园,到谭二爷领着个漂亮妹子赶到的时候,李秘书气色瞬间好转气势也不一样了,扯着谭二爷跑到没人的地方嘀咕去了。
纪琳仍是心肠善良,冲着乔小姐关切问道:“他这两天没打你吧?”
身材娇弱的乔小姐,也终于笑了:“没有,谢谢你呀纪小姐。”
这一笑顿时让赵大喜和纪琳都大失所望,这位乔小姐毕竟只是类型跟林海草象,一笑之下顿时原形毕露,又俗又媚化装品用的也太多了点,毕竟不如林海草那种发乎自然的清纯,差的远了。纪琳毕竟还是品性纯良,稍微一呆还是兴冲冲的扯着乔小姐跑去喂马了,也顺便炫耀她半调子的骑马技术。
远处李中书和谭二爷还在交头接耳的嘀咕,似乎在商量应付老吴的对策,两个人嘀咕了一阵,最终还是要请教赵老板。
谭二爷这时说话态度倒十分恳切:“老赵,还是你脑子好使你说怎么办。”
赵大喜还要假意推脱一阵,弄到李中书又发急了:“老赵,你帮人也要帮到底嘛,你不能见死不救吧,你面子大你去跟老东西谈谈?”
赵大喜当然不肯强出这个风头,想想也还是好心的拍拍李秘书肩膀:“你呀,放心在这多玩几天吧,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不出三天,老……哈,老东西就会八抬大轿请你回去,放心吧。”
李谭两个蠢货被他几句话也说到认真思考起来,象是在琢磨这几句话背后的深意。
第十四卷 第四十二章 丑态毕露
李中书还是比谭二爷聪明一点,认真琢磨一阵倒也琢磨出点意思了。
李秘书抽了两下鼻子,说话也变狠了:“借你吉言吧老赵,他要是再敢对我下这种黑手,我也不让他有好日子过!”
赵大喜又半真半假的,提点他两句:“不到万不得已也别走极端,当务之急是先把你老婆安抚好了,别让她再出去闹了。”
李中书脸上还露出为难表情,谭二爷已经在赞赏点头了:“有道理,还是老赵考虑问题周到,中书,先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吧。”
李中书看看身边两人腔调如此一致,虽然不太情愿也还是答应了,一会就去给老婆打个电话。说着话的时候李中书突然又打个喷嚏,连眼泪鼻涕都下来,赵大喜还怀疑的看他几眼,很怀疑大热的天怎么还能感冒了,眼看着李秘书很窝囊的挤眉弄眼,谭二爷也终于呆不住了。
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谭二爷把赵大喜拉到边上,有点尴尬的小声嘀咕:“老赵,你这有没有白面什么的给弄点来?”
赵大喜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恍然大悟,这两个孙子居然还吸毒,李中书这是毒瘾犯了。
赵大喜话到嘴边还是没忍住,劝了两句:“中书,你吸这些玩意多长时间了,戒了吧,毒品这玩意可千万不能沾。”
李中书抹着眼泪,态度敷衍:“得咧,我知道老赵你也是一片好心……哈欠,我会戒的。”
赵大喜看他这样也就算了,摆手把小冯叫过来吩咐去搞一点毒品,先把这两条毒虫喂饱了吧。
半小时后,客房。
小冯轻手轻脚从房间里出来,小声报告:“吸完以后睡着了,嘿,这两个孙子真不拿自己当人看了?”
纪琳也难掩鄙夷脸色,小声嘀咕:“难怪秀琴姐要躲的他远远的,这个谭二爷还不如李中书呢,什么玩意嘛简直就是五毒俱全。”
赵大喜反倒不觉得奇怪,早听小董说过京里娱乐圈子里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这两位老兄圈子里的女人玩多了难免深受影响,想不沾上毒品这些玩意倒也挺难的,反正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倒也不愁花费不起。片刻之后身材娇弱的乔小姐也突然捂着小嘴打个哈欠,在琳琳姐面前突然窘迫到嫩脸通红。
纪琳大吃一惊,还真是吓了一大跳:“你也吸毒?”
乔小姐已经羞愤绝绝窘迫到抬不起头来,也等于是默认了琳琳姐的质问。
纪琳俏脸脸蛋上闪过悲愤神色,情急之下娇声大骂:“你这丫头真是的,你怎么就……就不知道洁身自爱呢?”
赵大喜也稍微觉得有点不忍心,随手把门打开摆一摆手,窘到嫩脸通红的乔小姐还是很不争气的闪进房间里过毒瘾去了。纪琳这么好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场景,标志嫩脸也逐渐气到变白了。
小冯也抓着头发,叹一口气:“唉,可惜一朵鲜花了。”
纪琳脸色一阵难堪过后,终于气到狠狠踢翻一张椅子,然后冲走了。
上午时间,另一间客房。
赵大喜进门之后看到正在抹眼泪的纪琳,真是忍不住啼笑皆非,刚想说话的时候一个高挑柔软的娇躯已经冲进他怀里,赶紧手忙脚乱把她抱住。
纪琳抹着眼泪,自己也忍不住破涕为笑:“我是不是太情绪化了,但是微微还这么年轻就沾上毒瘾了,她以后该怎么办啊?”
赵大喜又一阵哭笑不得又心软了,心说你要不是心肠善良单纯,我怎么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赶紧劝她几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怪只能怪她跟错男人了,跟着李中书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结果。一边哄着梨花带雨的纪琳,自己心里却对乔小姐提不起半点同情,也在叹气他是真的变成铁石心肠了。
纪琳哭了一阵,又委婉相求:“你想想办法吧,怎么也要让微微把毒瘾戒掉的啊。”
赵大喜为了哄她也就随口撒了个慌,还是很认真的谎话:“行,我跟你保证我会想办法,满意了?”
纪琳当然把他看的比天还大,得到他的保证也就送上热情香吻,赵大喜也有意无意找个借口把她送回南非,省的她看多了更烦心哭的更厉害,派人送走了好心肠的纪琳,转脸也就把刚才的保证给仍到边上了,吸毒上瘾的人该怎么劝,赵大喜自问不是神仙也自问管不了这些破事。
耐心等到李谭二人养足了精神,才派人带这两位去城里感受一下异国风情。
谭二爷还不以为然,挺怀疑的抬头问道:“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老赵,你不是对黑种女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赵大喜听到哈哈一笑,自然搭上他肩膀嘀咕两句:“去了你就知道了,津巴布韦也有不少白人美女的,想不想试试俄罗斯美*女什么滋味?”
谭二爷顿时砰然心动干笑了两声,俨然把他当成可以信赖的大哥了,赵大喜也就摆摆手让人带着谭二爷李秘书,去城里最热闹的繁华***感受一下,正宗的俄罗斯美*女风情如何,今天晚上也别回来了,都玩了人家美貌的老婆小半年了,也是该补偿一下人家谭二爷的损失了。
晚上,安静的书房。
赵大喜终于可以有时间处理一下积压的公务,耐着性子翻看北山银行欧洲区发过来的大堆传真资料,他亲自任命的欧洲区执行总裁倒真的是一员干将,也是一把搞行政管理的好手,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刚成立的欧洲总行管的象模象样了,此人见识也是极其高明的,连打几份报告求见贾副总理。
用意如此明显这老牌的瑞士银行家,一眼就看中了北山银行背后广阔的中国市场,毕竟是很务实的老牌银行家,这几份报告打过来,也算对的起每年一千五百万欧元的年薪了,赵大喜这时反倒在犹豫,该不该批准这份报告。正想到入神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敲门,赵大喜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一脸柔弱胆怯的乔微微。
乔小姐跟他四目相对,还小吃一惊赶紧娇声说话:“我想找琳琳姐,她不在嘛?”
赵大喜看她这么可怜巴巴的,也就露出随和笑意:“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回南非了,你找她有事?”
乔微微脸上难掩失望,轻声回答:“哦,没事,那我不打扰赵总忙了。”
赵大喜看她这么可怜,反倒态度更轻松了:“没关系,进来坐吧。”
乔微微稍觉紧张下意识的抱紧胳膊,犹豫过后终于展颜露出娇美笑意,然后很顺从的坐到沙发上。赵大喜细看她精致的脸蛋柔弱的外型,心里也要暗赞一声漂亮,难怪李中书会迷恋她,这少女确实有她惹男人怜爱的资本,还真是有点我见尤怜的气质。年芳二十的小美女坐在沙发上,还好奇的四处打量书房里的布置。
看到放满了整面墙的书架以后,才抿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碎牙:“呵,难怪琳琳姐总夸您学识渊博,我开始还不信呢。”
赵大喜随手把绝密的商业资料放在桌上,也笑着回答:“是嘛,她还夸我什么了?”
妙龄美*女说话时候神态很娇俏:“暂时就这么多了,呵呵,回头我再多问问她嘛,好不好?”
赵大喜虽然对这官家小姐不太感冒,还是被她哄到放声大笑,心里突然一软有点不忍心了,琢磨着要不要顺手帮一帮她,让纪琳出面强留她在南非住几天先把毒瘾戒掉,李中书多半会买他的帐吧。
稍一犹豫还是长身而起,笑着说话:“你先在这坐着我去泡两杯咖啡,你喝什么?”
乔微微仍是一副乖顺柔弱的样子,娇声回答:“橘子汁,不加糖,谢谢赵先生。”
赵大喜拿起桌上绝密的文件故意整理好了,又故意做出犹豫表情还是把文件放下了,然后大步出了书房。五分钟后,赵大喜又大步回来了,坐回自己椅子上的时候心里又是一动,也就不自觉的咧嘴笑了。他看似五大三粗其实却很细心,桌上绝密商业文件动没动过一目了然,很显然是动过了。
至于这看似可怜巴巴的柔弱少女,为什么会大胆到来偷看他的绝密商业文件,赵大喜自问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
三天后,约翰内斯堡。
谭二爷恭恭敬敬拿着电话,在电话里跟亲大哥叫了一阵委屈,一通电话讲了大半个小时。
长相老实巴交的谭二爷,放下电话才露出得意表情:“中书,跟我回去吧,回去以后你就住我家,我倒要看看吴家风有几个胆子敢来我谭家撒野!”
李中书顿时扬眉吐气也得意起来,有了谭家大爷出面,他确实没必要再躲着了。赵大喜和雷永强这些人大有深意的互相交换个眼色,也赶紧拍了谭二爷几句马屁,大赞谭二爷义薄云天等等,总之是一番鬼话把谭二爷夸的下巴都快抬到天花板上去了,好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
另一边娇弱的乔小姐又突然眼睛泛红,瘪了一阵小嘴有点想哭了,弄到纪琳又赶紧安慰她两句还发出邀请,你想来南非就来玩嘛,琳琳姐随时都欢迎你之类的软话,赵大喜欣赏着乔小姐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堪比林妹妹的楚楚可怜,也不自觉的咧开大嘴呵呵笑了。
第十四卷 第四十三章 君子报仇
李中书虽然下定决心回国,仍还是有点心虚又来央求赵大喜。
李秘书为求活命,倒也甘愿说一说软话:“老赵,你面子大你陪我回去一趟吧,起码在贾副总理面前你总得替我说几句话吧?”
赵大喜不用装脸上也露出为难表情,为难一阵心里突然灼热起来,心里想到的其实是风情万种的沈秀琴,犹豫过后还是挂念着沈大美女也就点头答应了,李谭两人看他点头了也顿时轻松不少,眉宇之间也就多了几分喜色。
第二天清晨,三个人坐着赵老板的私人飞机杀回北京。
在飞机上喝了几杯洋酒,谭二爷又突然对这架挑战者大感兴趣,仗着一点酒意又显出贪婪本性。
这位谭二爷长相老实巴交的,说话倒挺直接:“老赵,你这架是挑战者605吧,一年前的型号已经过时了吧,象你这种大老板早该换新的了……不然这样,你这架挑战者卖给我吧,该收多少钱你开个价,兄弟绝不还价。”
李中书也呵呵笑着连使几个眼色过来,挤眉弄眼的意思也很明白。
赵大喜心里面大爆了几句粗口,脸上仍是呵呵的笑:“这架飞机真不能卖你,有原因的…。。。”
话没说完李中书已经插话了:“你不是吧老赵,平时挺敞亮个人怎么这会不痛快了?”
赵大喜心里面早骂翻了他八辈祖宗,这孙子不但不感激自己救他一命,还反过来总想着占老子便宜,此人性格之自私自利比当年那个死鬼郑石郑大公子,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爹妈养出这么个杂碎。
这时旁边正在跟乔微微闲聊的纪琳,忍不住皱眉插嘴了:“李秘书,你让赵总把话说完嘛,这架飞机实际上属于津巴布韦空军的编制,是津国政府去年送给赵总的礼物,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亲自去跟津国空军谈谈过户手续?”
这话说的可就有点不客气了,也让李谭两人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这架挑战者飞机的来历也就不敢奢望了。
李中书回过神来,也赶紧圆场:“哈,老赵你可真够牛的,那你现在每次回国不都是外宾待遇了?”
赵大喜心里厌烦脸上还是呵呵带笑,敷衍着这对人渣兄弟,纪琳可就直率多了索性跟乔微微躲远了一点,懒的搭理这对活宝兄弟。飞机在香港转场后又直飞北京,第二天清晨终于在北京落地,在机场和小董会合后一起住进谭二爷家,谭李两人都累坏了进了卧室睡觉,赵大喜乐得趁机脱身,偷偷摸摸跑去幽会情人。
刚刚进了沈秀琴的家门,才刚刚起床的沈大美女早就在翘首以待,房门才刚关上就主动投怀送抱送上热情香吻。两人一路从客厅吻进卧室,纠缠一阵沈秀琴早就热情如火,接下来自然是*光无限,纠缠到中午才携手下床,一起进厨房做一点饭菜,两人久没见面在厨房里又缠绵起来,倒好象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
下午一点,床上。
沈秀琴任自己光洁的裸背被男人大手摸来摸去,还满意舒适的腻声说话:“看来找男人还是要找有肌肉的,起码在床上能满足,呵。”
赵大喜爱不释手摸着她光洁皮肤,听到失笑:“秀琴,你可越来越象个**了。”
沈大美女被他言语上**了自然又要趁机撒娇,娇嗔不依:“你少来了,哪有女人在床上还假正经的,别告诉我你的小海草到了床上还是那么清纯的,骗谁啊?”
赵大喜听到忍不住放声大笑,越接触就越发现这美女精彩之处,本性其实骚荡入骨比风情万种的卓婷还要放浪,对比她在人前的端庄矜持,就越容易激发起男人的欲望,这倒也是让人很意外的事情。
这天晚上,两人又一起出现在谭家。
打扮过后焕然一新的沈秀琴,又化身成端庄贞洁的形象守在亲大嫂身边,又是一副很标准的端庄微笑跟大嫂闲话家常。男人们自然是围在一起商量大事,谭家老大当然不可能亲自出面,谭二爷这时候抖了起来当场一个电话直接打去给吴家风,仗着有大嫂在场也真没把老吴当盘菜。
谭二爷这时候男人了一回,把话也说的很绝:“啊,你告诉吴家风就说菜已经上桌了,他来或不来都随便他……对,我大嫂也在今天是我们谭家家宴,老吴要是没空就让吴夫人来嘛。”
赵大喜乐呵呵的看着谭二爷打电话,心里更乐想到吴家风这时一定气疯了吧,老吴在京里纵横了一辈子的人,被一个谭家老2这样呼来喝去的,可想而知他现在脸色该有多难看,感想有多窝囊。偏偏谭夫人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这倒也由不得他,以老吴的身份地位仍是开罪不起谭家。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气,何况是心高气傲的吴家风。半小时后还是吴夫人领着丑女儿来了,来出席这不怀好意的谭家家宴,这时谭二爷大咧咧的出面,正式担起给李秘书说情的重任。
谭二爷这时倒也说了几句人话:“当着我大嫂的面,你们两口子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吧,到底能过还是不能过了……弟妹啊这个事情我可得说说你了,两口子打架是两口子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你怎么还把你爸给搬出来了?”
吴家小姐再蠢也知道低头,在谭夫人面前也懂得认载,凭空也就矮了一截。
谭二爷翘着二郎腿抖了一阵,最后给下了个定论:“这个事情是中书不对在前,弟妹你不对在后,我看就算了吧。”
吴家母女显然也早得到过老吴的指点,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意,生生买了谭二爷天大的面子,也不得不笑脸迎人。过了这天晚上李中书索性就长住在谭二爷家了,更方便两个人每天出去寻欢作乐,沈秀琴也开开心心的更不需要回家了,苦是苦了吴家小姐守了活寡,又不敢跑来谭家闹事只能苦忍了。
吴家风自然是极精明的人,自知错过了清理门户的最佳机会,这一口气苦忍下去也就认了,自此吴家翁婿反目成仇,虽然李中书也经常在京里露面名义上还是翁婿关系,其实知情者都知道这两个人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
赵大喜事后跟沈秀琴分析起来,倒也能理解李中书的绝情,李中书如此绝情也有趁机耍赖撒泼的意思,索性跟老丈人闹翻脸了,也就不用跟老丈人交代那五十亿欧元的事情了,这无情无义的小人当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以沈秀琴的见地来说,仍是一口断定:“走着瞧吧,李中书怎么会是他老丈人的对手,这人离死不远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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