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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瞪了她一眼,“我要真是土匪,早把你霸占成压寨夫人了!”
卫香秀撇撇嘴,“你以为别人不是这么想么?你问问焦磊,在他眼里,我是不是你压寨夫人。”
陆铮咳嗽一声,想想,好像真是,如焦磊、黄三儿等等这帮人,心里想来早已认定自己和卫香秀之间关系非比寻常。
“不过也没什么,都是我自找的,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我也乐意。从开始,我就对不起你,利用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回头你就真把我卖非洲去,我也不会有怨言,真的!”卫香秀突然幽幽的说。
能听出卫香秀话里的认真,陆铮微怔,随即笑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搞的气氛这般凝重?”
卫香秀转头,美眸凝视陆铮,说:“咱们也马上要分开了,很多事我都要跟你说清楚,不然,真对不起你。”
“你的房子我会很快搬出去,现在我家的条件已经好多了,房租、小晶的人工这些用你的钱,其实我都在攒着呢,回头我慢慢还给你,就是你得有思想准备,我算过,算上利息,大概最少也得五年才能还清。”
陆铮微微蹙眉:“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么?”
卫香秀目光悠悠看向远方,说:“你不就是来跟我划清界限的么?我早就料到了,你跟家里说完,咱俩的缘分就尽了,不过,也说不上缘分吧,一直,都是我赖着你,其实,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但自从遇到你,被你百般照顾,我的生活,好像突然就不一样了,工作也越来越顺利,生活,也越来越好,甚至我老家的一大家子人,现在都不用我操心了。我对你,渐渐的就很依赖,其实,这也是一种病吧,而且,你不讨厌这样的一个女人么?”
陆铮挠挠头,说:“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觉得挺有道理。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女人。”
卫香秀愣了下,随即扑哧一笑,如牡丹花开,妩媚艳丽,白了陆铮一眼:“你呀,永远这么没心没肺!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陆铮皱眉:“我就懒得听你说这个!我对你不细心吗?!”
“你看……”,卫香秀很有些无语,随即又幽幽叹口气,说:“爱听不爱听的,以后也听不到了,做你背后那个女人,肯定很幸福,可惜,不是我……”
陆铮突然心中,也有些萧索,如果真跟卫香秀分开,自己会不会想她?好像,真的会想她呢。
陆铮摇摇头,这辈子,不是发誓不再跟女人发生感情吗?现在的心情,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喂,如果咱俩就这么一刀两断了,你以后,会不会想我?”陆铮突然对这问题很有兴趣,想知道答案。
卫香秀发了会儿呆,就咯咯一笑,说:“我吃你的住你的,这么大个金主,我能不想么?”
陆铮晦气的挥了挥手,好像驱赶苍蝇,尼玛,还是跟前世一样,这女人看上自己,都是奔着自己钱来的?
卫香秀出了会儿神,终于,看起来鼓足了勇气,说:“还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诉你,其实那晚,咱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都是我骗你的。”
“什么?哪晚?咱俩有什么事?”陆铮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黄金海岸那晚,你不以为和我……,从那以后,你才开始照顾我的……”说着话,卫香秀就不敢看陆铮了,天晓得活土匪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是个骗局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卫香秀就觉得这一片的空气温度好像突然就降低了十度,寒风冷冽,一股寒意渐渐侵蚀卫香秀的全身。
卫香秀还是不敢回头去看陆铮,心里,却也并不怎么恐惧,反而,如释重负,不管什么样的后果,都是自己自找的,实在怨不得活土匪,就算把自己打死,就当把一切都还了他就是。
“卫香秀,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经跟你说过,有个女人被我卖去了非洲,这事,是真的。”陆铮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陆铮看着卫香秀俏丽背影,心里的怒火便如火山要喷发一般直冲脑门,这么要紧的事,自己信以为真,竟然成傻瓜了!便是前生,谁能这么玩弄自己股掌之间?
可,怎么自己就偏偏记得那晚是真事呢?!
这老天爷,梦境都作弄自己是吧?!
陆铮心里,邪火越来越盛,可是想想和卫香秀相处的点点滴滴,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她。
就在这时,后脑生风,满腔怒火的陆铮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闪开,一团黑影擦脸而过,刮得陆铮脸一阵生疼。
黑影落地,向远方弹去,却是一枚网球。
球场那边,美国人杰森高举大拇指,又缓缓转向指地,喊道:“陆!下场较量较量!”显然是见到陆铮和美丽的东方尤物一直在场边卿卿我我,是以心下不爽。
杰森是黑白混血,身材极为高大壮硕,而且球技不错,在场的人没人是他的对手,来自意大利的费尔德接他连续的重扣,不小心跌了一跤,膝盖蹭破了好大一片,血糊糊的,他一瘸一拐的到场边处理伤口,眼见是不能再下场了。
陆铮心里正一团邪火无处发泄,突然被人挑衅,立时便找到了目标,便慢慢走到了球场上。
杰森满意的笑了,用球拍指了指陆铮,说:“你代替费尔德那个软蛋,和史蒂夫一组,你们三个男人,全是软蛋!”
史蒂夫愤怒的瞪着杰森,这个爱出风头的美国人,实在很讨厌。
陆铮笑了笑,说:“杰森,这样吧,你和我,一对一,怎么样?”
杰森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陆铮,随即就大笑道:“好啊,中国人,是你主动挑战我的。”眼角,瞥到了那清纯性感的东方尤物也来到场边观战,想想一会儿把这个中国人打的累的跟狗一样的情形,心下更是得意。
珍妮弗看了看表,说:“不早了,你们要较量的话,时间不够用,咱们随便玩玩,不用认真。”陆铮毕竟是公司中国高管,不能太令他下不了台。
杰森却全然不在乎珍妮弗的良苦用心,眼睛直视盯着陆铮,就好似野兽发现了猎物,“陆,那我们就打一盘,一盘分输赢!”
珍妮弗无奈的道:“万一时间也不够用呢?”
杰森大笑道:“霍金斯小姐,这怎么可能?”
网球比赛,一盘中先胜六局为胜一盘,在长盘制中,各胜5局后,其中一方要净胜对方两局才能赢得这一盘的胜利。如果双方实力相当,委实有可能用很长时间才结束一盘比赛。
但这个中国人?杰森轻蔑的看了陆铮一眼,会不会打网球还不一定呢。
珍妮弗眨了眨眼,看向陆铮:“陆先生,您以前接触过网球么?”
谁知道,陆铮偏偏点头,微笑道:“霍金斯小姐,您放心,我网球打得还行。我也认为,从现在开始的话,有足够的时间解决掉杰森。”
珍妮弗无奈,只好说:“那我给你们做球证。”慢慢,退到了场边。
杰森将一枚网球丢给陆铮,大咧咧道:“你先发球。”
陆铮轻轻捏着手里白色网球,笑道:“杰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前六局,我都可以让做你的发球局。”
场边,费尔德和史蒂夫都笑出声,一直都是杰森挑衅别人,而这个中国人,简直比杰森嚣张了十倍,让给杰森连续六个发球局?这简直是大人对小孩儿的轻蔑了。
杰森铁青着脸,“陆,我会狠狠教训你的!”在珍妮弗的“ready”声中,他慢慢退到后场前端。
“PLAY!”珍妮弗做了个手势。
陆铮猛地跳起挥动球拍,一团白影闪电般砸向杰森右后半场边角,杰森飞跑过去,但他甚至没能作出挥拍的动作,球已经砸在得分区后弹出。
在场的人全怔了,陆铮击球的角度不说,恰恰在界线之内,这种准确度应该是蒙的,但他击球的力量,太惊人了,便是当今网坛霸主麦肯罗,怕也偶尔灵光闪现,才能打出这种高速球吧!
“再来!”杰森吐了口口水,慢慢,移动到了后场中端。
“PLAY!”珍妮弗做了个手势。
然后,陆铮再次跳起挥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球速,甚至球的落点都相差无几,这次杰森飞扑过去,总算作出了挥拍的动作,但却仍然没有打到球,他也收腿不及,滚倒在地。
卫香秀看得不明所以,只觉得陆铮这个活土匪真是厉害,怎么什么都会?而且,打得应该还很不错。
费尔德、史蒂夫和珍妮弗全怔住了,陆,简直就是职业选手的水平,甚至,在职业选手里怕也算是高手吧?为什么没参加职业比赛?中国人,太不可思议了。
珍妮弗甚至忘了报“30:0”的比分。
接下来的比赛,简直就成了陆铮的表演赛,第一局以4个ACE球(发球直接得分且对方未碰触到球)结束比赛。
第二局,杰森的发球局,发了四个球,输了四个球,被陆铮完美破发。
第二局刚刚结束,杰森就扔下了球拍,对陆铮喊道:“陆,你们中国人会魔法,我认输!”
费尔德和史蒂夫也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举着大拇指连声赞誉,对陆铮的态度,跟方才已经是云壤之别。
珍妮弗笑道:“陆先生,如果公司组织网球比赛,您一定要参加。”
陆铮笑了笑,说:“看时间安排吧。”
自己本来就运动细胞惊人,而重生之后,不管是身体的协调性、反应力、力量还是敏捷度,更是都达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陆铮自己,也感觉得到。
这场网球比赛,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接着,费尔德和史蒂夫便向陆铮请教打网球的技巧,甚至杰森也凑了过来,低声下气的求教。
输了就是输了,强者便值得尊重,杰森和许多美国人一样,都是这样的务实性格。
赵乐天站得远远的,好似完全融入不了这边的世界。
……
直到球馆管理人员来催促,陆铮等人才纷纷去更衣室洗漱换衣服,准备离开球馆。
同费尔德、史蒂夫和杰森讨论网球讨论了有半个多小时,更实例给他们讲如何发球,其实,陆铮都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脑子有些混沌,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其间,注意到了卫香秀黯然离去,本来,她走过来是准备和陆铮告别的,但陆铮理也没理她。
进了冲洗间,陆铮拧了拧水龙头开关,却没有水,隔间,便听杰森恨恨咒骂起来。
叫来工作人员,才知道球馆九点就准时停了洗浴热水,刚刚只是给了灯光和空调,热水却不归他们这边管。杰森等人便闹起来,好说歹说,工作人员就是摊开手说他没办法,叫杰森等人回自己房间冲澡就是。
无奈下,陆铮等人只好换了衣服,刚刚在球馆出了一身汗,没冲澡便闷上冬衣,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出球馆,门口,珍妮弗正等着呢,听着杰森等人咒骂,她微微一笑,对陆铮道:“陆先生,您还是在这里冲个澡再回家吧,不然一路上太难受了。”
陆铮微微点头,他正有此意,便问道:“小焦住几号房?”去球馆前,眼见可能耽误挺长时间,总不能叫焦磊一直在大堂傻等,陆铮便叫珍妮弗给焦磊临时开了间房。
“焦先生住西楼,离这边很远,而且,他坚持开的与别人合住的双人间,洗澡我怕很不方便。如果您不介意,卫小姐的房间就在那边,而且,有两个浴室。”珍妮弗指了指不远处,果然便是苏园入口。
陆铮微微点头,说:“好,就去苏园。”琢磨着,也委实不能就这么走了,很多话都没说清楚,把卫香秀自己就这样丢在北京,不管前因是什么,终归有点不妥。
“您认识路吧?”珍妮弗问。
陆铮点点头,苏园那几栋别墅,还是很好找的。
……
用铁环叩了好一会儿门,才听到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在门口停下,想来,在从门缝向外看。
接着,门被拉开,卫香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我,我也正想呢,你就这么不理我的话,我可不知道多歉疚。”
陆铮面无表情进院,说:“我来洗澡的,球馆没热水了。”
卫香秀不敢多说什么,跟在陆铮身后,进了阁楼别墅。
这座小二层阁楼从外面看古香古韵,绿色琉璃屋顶,飞檐流脊、雕梁画栋。
里面,同样美轮美奂,木楼梯上楼,到处可见红木镂空雕花,雕刻精细,图案讲究。锦绣屏风、古典窗格,东方风韵十足,甚至二楼主卧室,是造型古朴的精美檀木架子床,红色帷幕用金钩高高挑起,锦被绸枕,灯光下明晃晃甚是华丽。置身其中,宛如来到了古代王侯巨富之家。
洗漱间倒是现代气息十足,卫香秀忙着往浴缸里放热水,拿浴巾、浴袍、拖鞋。
直到陆铮进洗漱间,卫香秀才摸了摸浴缸热水,说:“好了。”看看陆铮脸色,慢慢走了出去。
陆铮泡澡泡了有半个小时,洗漱过,这才穿了浴袍踱出卫生间。
卫香秀正坐在套房外间大红色沙发上看电视,裹着雪白浴巾的性感丽人,坐在红彤彤沙发上,本身,就是一种鲜明的对比,一种可以给人强烈性暗示的对比。
看到陆铮,卫香秀急忙站起身,问:“洗好了?”
瀑布般的红色长发披在白嫩如脂的肩头,浴巾裹着的高耸酥胸上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底下一双纤秀的小腿跻着一双水晶高跟拖鞋,滑嫩玉足,涂着玫瑰似的深红趾甲油,微微泛着光泽,令人恨不得咬上两口。美女雪足,自古至今,便会令男人联想到性,联想到床笫之事。
陆铮左右看看,除了沙发,好像也没能坐人的地方。
卫香秀会意,忙道:“要不,你在床上躺会儿吧,想几点走告诉我一声,我到时间叫你。”
陆铮摆摆手,说:“我身上水干一干就走。”
卫香秀让到了一旁,说:“那你坐沙发,别站着,我不习惯。”又踱步到电视前,说:“你看电视剧还是看新闻?看国外台不?”
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诱惑气息的浴巾美女,玉臂粉腿的一举一动,实在是一种享受。
陆铮,目光突然落在了卫香秀裸露在浴巾外白皙牛奶凝结般的玉背香肩上,就见她秀气的肩胛骨的位置,纹了一只彩色蝴蝶,蝴蝶栩栩如生、展翅欲飞,浴巾之下,应该还有另一只蝴蝶,此时只露出了妖魅翅膀之一角,雪白细腻肌肤,配上五彩纹身,极致性感,风骚入骨。
陆铮呆了呆,慢慢坐到了沙发上,冷笑道:“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前卫。”
卫香秀愕然回头:“怎么了?”
看她明艳姿容下的无辜神情,陆铮早忘了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谈谈的,心中一阵火大,那么大的事都敢撒谎,可不知道瞒了自己多少事,自己之前的章局长,甚至上警校时,怕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陆铮莫名想起了一本武侠小说的主角,叫阿飞,他的女人便是,和旁人甚至扫地大叔都勾勾搭搭,偏偏就不许阿飞一个人碰,在阿飞面前,就是最贞洁的圣女。
自己,可白白做了这些天的傻瓜。
陆铮声音越来越冷,“看你挺会勾搭人的,以前勾搭的人不少吧?”
卫香秀俏脸微微苍白,随即就笑起来:“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能上警校,能进局机关,能提干,可不就是靠勾引男人,怎么的,你现在才知道?”
陆铮知道,现在自己需要冷静,卫香秀,通过自己种种接触,应该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生气,二十多岁的冲动偏激性格明显占了上风,她欺骗了自己,自己就要收拾她!就要伤害她!
甚至,又有了将面前女人卖去非洲的冲动。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你可以离我远点了!”卫香秀声音也渐渐冰冷,好似是,下了什么决心。
隐隐的,陆铮又有一种要被人抛弃的预感,而这种感觉,是他童年时挥之不去的噩梦,亲生父母抛弃了他一次,养母的离世,对童年的他来说,同样是一种抛弃,而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最恨的,也是这种感觉。
眼睛几乎都有些充血,陆铮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离你远点?有那么容易么?”
“那你想怎么样?”对面说话的人影,好似都渐渐模糊不清。
我要怎样?我要怎样?陆铮也在问自己,到底要怎样?
“我也勾搭勾搭你,行了吧?!你就不觉得吃亏了?”或许是因为见到陆铮略显血红的双眼一直盯着她,令卫香秀产生了误解,所以,她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卫香秀有些悲怆的声音令陆铮微微一惊,头脑渐渐清醒,而此时,卫香秀已经哒哒的走到了他面前,滑嫩玉足踢掉了水晶高跟拖鞋,虽然动作生硬,但这个动作本身的暗示便是那么的诱人。
然后,卫香秀就跳上沙发,一双白皙纤细美腿分开,骑坐在了陆铮怀里。陆铮,马上就感觉到了那美妙翘臀的惊人弹力、以及轻柔难言的诱人滋味,隔着薄薄两条浴巾,卫香秀性感胴体几乎紧紧贴在他身上,陆铮立时,小腹一团火热升腾而起。
卫香秀泛着光泽的诱人红唇轻轻噙住了陆铮嘴唇,柔软舌尖轻轻碰触,陆铮只觉满口香津,芬芳清爽。
陆铮冷哼一声,想不到她真的是这种人,猛地一巴掌甩过去,“啪”,卫香秀立时从陆铮身上栽落,摔在了地毯上,浴巾半落,半截巨乳和雪白美腿整个全露了出来,加之她捂着脸惊恐的表情,就好像待宰的羔羊,是男人,现在都会升起狠狠侵犯她的冲动。
陆铮抓住她胸前浴巾,猛地拽落,卫香秀那火辣无比的胴体立时暴露在空气中,高耸的巨乳压迫感十足,细腰盈盈一握,纤细美腿怯怯弯曲着,丁字白纱内裤,隐隐有一点黑雾,一切的一切,简直令人疯狂,然后,陆铮脑袋就嗡的一声,就见卫香秀高耸巨乳之间、腿上,皆有纹身,巨乳之间花花绿绿五彩缤纷,一直延伸到雪白平坦小腹,好似是一眉目如画的艳美花旦,花旦红唇,正是这性感尤物妖娆的肚脐。
陆铮只觉全身热如火炉,再忍耐不住,猛地捞起这个妖魅般诱人尤物,感受着她赤裸滑腻身体带给自己的无比快感,哼了声:“今天非弄死你!”大步,向卧房里走去。
卫香秀脸上火辣辣的痛,心里,却是苦笑,本来,已经想好了,陆铮看来家境非比寻常,他家里怎么会同意他和自己这个离婚女人走在一起?他这次回家说过此事后,只怕便是自己和他分手之时。
自己也没什么给他的,分手前把身子给他就是了,幸好,自己身子清清白白,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自己的歉疚还能少一些。
身上纹身,仅仅是纹身纸贴,是自己见到珍妮弗的纹身后,她送给自己的,说是高档货,便是洗澡运动,也可三五日不褪色,自己贴上,本就是想给陆铮一个最难忘的回忆。
可是,没想到,虽然同样是要给他,现在却演变成这么一种局面。
看着陆铮冰冷脸色,卫香秀心里的羞意全无,她了解这个活土匪的狠劲,想想在翡翠舞厅被打的那个杨朝阳,卫香秀突然打了个寒噤。可是,这一切都是命不是?他喜欢怎么折磨自己,都由得他,是自己对不起他,便是折磨死自己,也无怨无悔。
活土匪对自己,真的没话说。
架子床咯吱一响,卫香秀傲人娇躯被扔到了床上,然后,陆铮就扑了上去,在架子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中,陆铮几乎是撕咬一般,用力吸吮着这尤物的迷人胴体,又好似,自己正在亲吻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妖艳花旦,当吮吸着卫香秀如珠肚脐时,却是,正噙着妖艳花旦的两片红唇,那种滋味,简直无以言表,陆铮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
“啊!”卫香秀突然惨叫一声,用力推着陆铮,“疼,疼……”眼泪,很快涌出。
陆铮一只手抓着卫香秀精致飘逸红发,用力将卫香秀露出疼痛诱人表情的俏脸按在被中,甚至,令她根本叫不出声,泪水只能打湿丝被,陆铮长长吐出口气,感受着身下那紧夹的绝妙滋味,虽然,略略感觉干涩,甚至,令自己也微微有些痛,但,却是绝佳的享受。
身下性感尤物,剧烈的挣扎,好似真的很疼,却带给身上男人异样的刺激。
陆铮慢慢把小尤物那双绽放着暗黑系纹身的妖冶美腿挂在臂弯上,看着身侧铜镜,那模模糊糊的高大男人奸淫小尤物的图像,然后,轻轻动了起来,不时碰触到美臀的身子简直享受无比,最后,陆铮干脆整个压下去,用力挤压着小尤物的巨乳,拼命冲刺,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阵阵冲上脑际。
锦被中,小尤物的哭声断断续续,那痛苦的哭声却更令陆铮亢奋无比,他奋力的冲击,只想将这风骚入骨的小尤物碾压的粉碎……
……
天渐渐亮了,陆铮却还在看着锦被上的斑斑鲜红发呆。
卫香秀处于昏睡状态,但满脸的泪痕和偶尔痛苦皱眉的表情令陆铮知道,她定然在做恶梦。诱人胴体上盖着毛毯,陆铮却不知道,那雪白胴体上被自己抓出了多少红红的指痕。
昨晚,并没有折腾卫香秀多长时间,因为陆铮想换个姿势时突然就发现了锦被上的斑斑血迹。而是不是经血,陆铮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大惊之下,陆铮偃旗息鼓,想问卫香秀,可她却昏昏沉沉的哪有意识了?
陆铮现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又该怎么办?想到自己今生第一次想结束处男生涯,却以半途收手告终,也只能苦笑。
完全清醒了之后,又想着自己昨晚突然变成了前生二十岁的毛头小子,陆铮无奈摇头,原来自己前生二十多岁的时候,这般禽兽。
真的不怨以前,自己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了。
但是,现在不是自己批判自己的时候,眼前的事,该如何收场?
第十七章不打你了……
“嘤”一声,床上丽人红唇轻动,然后,慢慢睁开美眸,随即,又赶紧闭上。
陆铮咳嗽一声,说:“我看到了。”
卫香秀精致的睫毛动了动,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然后,下意识的,卷着毛毯向后缩了缩,“嘶”的吸了口冷气,微微皱眉,想来,不知道牵动到哪里的痛楚了,昨晚,陆铮实在折磨的她够呛,或许,算不上遍体鳞伤,但也差不远矣。
陆铮很有些挠头,有些尴尬的小声问:“要不要看医生?”旋即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看医生,怎么看?
卫香秀只是轻轻摇头,昨晚,真是太恐怖了,实在想不到,还有比死更难受的折磨,只是活土匪,现在这是怎么了?好像?恢复正常人了?气消了?
“对了,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陆铮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没有处女膜修复手术,便是有,卫香秀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卫香秀恍然,原来这样,男人啊,把女人的第一次都看得特别重,活土匪不但是男人,还是大男人,仅仅以为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就表现出了那么强的占有欲,现在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定然是更为重视了。
“反正就是第一次。”卫香秀撇了撇嘴,见陆铮抓耳挠腮的,胆子稍大,说:“我第一次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许再打我!”
陆铮咳嗽一声,“嗯,不打你了。”
卫香秀旋即想起两人目前处境,俏脸露出苦涩笑容,“还说什么以后,咱俩以后,还能见面么?”
陆铮犹豫着,心里怪不落忍的,但这事情早晚要面对,要挑明,想了想,说:“我家里,好像给我物色了个对象,不瞒你说,有时候,家里的事,我不好拒绝,不过现在这样,我倒是可以回去谈谈。”
老爸陆天河,再怎么的,也不能说自己祸害了个处女小姑娘,无动于衷吧。
“别!”卫香秀想坐起身,随即微微蹙眉,显然,又牵动了伤口。
陆铮尴尬的看向了别处。
卫香秀有些着急的说:“你别说了,听家里的安排,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你家里的态度没有任何关系,问题是,我结过婚,而且,在单位风评很不好,我真不想生活闹得天翻地覆,你知道的,我生活刚刚稳定些,也有了奔头。”
陆铮心默然,卫香秀说的这些他都明白,可是,虽然前世自己比较混账,但今生,总是想做个更好点的人,总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吧?
卫香秀笑着说:“其实,我给了你,也就没什么牵挂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凭你的本事,总能找到我的。你的钱,以后我慢慢还,按你的性子,你肯定也没意见了,是吧。”卫香秀虽然还在笑着开玩笑,但声音却有些苦涩,南国佳丽绵绵的嗲音,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便能听出来。
旋即卫香秀又问:“你家里是不是叫你马上和我断了?我是现在回去搬家,还是等我从老家回来再搬?”
陆铮摇摇头,说:“这个随便你了,你想什么时候搬都行。”
卫香秀就笑:“这你说的,那我再住上十年。”
陆铮说:“这也不是不可以,随便你。”
卫香秀愕然道:“那你家里能同意?”本来,只是跟陆铮开个玩笑,想逗弄逗弄他,和这个活土匪,以后怕也没开玩笑的机会了。
陆铮说:“我家里不管这些。”
卫香秀更是诧异:“你家里没叫你离我远点么?我住你对面,还是你的房子,能行?”
陆铮咳嗽一声,又重复了一句:“我家里不管这些。”
卫香秀渐渐明白了,“你家里,是不是也没说叫你和我断,就是,不能带我去你家?”
陆铮略有些尴尬,就转身去摸烟。
卫香秀白了陆铮一眼:“你这什么家庭啊?是不是你们家男人都这样?”
陆铮脸一沉:“别乱说话。”
卫香秀吓了一跳,昨晚的暴虐场面又浮上心头,俏脸微微一白,卷着毛毯,慢慢畏缩的向后挪了挪。
见卫香秀畏惧自己如虎的样子,陆铮心下一阵不忍,想了想,就拍了拍自己胳膊,说:“来,躺这儿来。”脸上,挤出了一丝亲和的笑容,他自不知道这笑容多生硬。
卫香秀眼见陆铮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下更是害怕,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好慢慢的,挪到了陆铮身边,俏脸小心翼翼枕在了陆铮臂弯。
滑腻无比的脸蛋和自己胳膊轻轻摩擦,滋味甚是舒爽,性感小尤物的身子虽然没挨着自己,但迷人花香丝丝入鼻,令人心旷神怡,感觉着这个肌肤缎子般光滑的美女就躺在自己身边,心理上,实在是满足无比。
目光掠过,更无意中瞥到那覆盖着性感尤物玲珑胴体的毛毯下,隐隐约约,一双如玫瑰花开的娇艳玉足若隐若现,陆铮心里就是一突。
然后,便觉得怀中尤物小身子一颤,显然,自己异样的呼吸声被她感觉到了。
陆铮愕然,笑道:“怎么了?”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抚摸卫香秀略显凌乱的红发,却不想,手指刚刚碰到她发梢,卫香秀身子就剧烈一颤。
陆铮尴尬的缩回手,是了,昨晚,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也难怪卫香秀怕成这个样子,只怕,都留下阴影了。
“其实,我不是想凶你,但我爸、我爷爷都是特别正直,怎么说呢,正直也不能用来形容吧,应该说他们都是特别伟岸的人物,真是生死置之度外的,考虑的问题咱们的境界还理解不了。我特别崇敬他们,所以,听到人稍有不敬,我这,算是条件反射吧。”
“嗯,我知道了。”卫香秀小声的说,她俏脸贴在陆铮胳膊上,陆铮只能看到她凌乱红发。
“他们啊,就是懒得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不是认为我做的是对的。”陆铮悠悠的说。
好半天后,卫香秀慢慢抬起俏脸,“那是不是说,我也不用和你一刀两断?他们不会管,是吧?”
陆铮点了点头。
卫香秀美眸眨了眨,说:“那好,我就先不搬走,等你真的结了婚后再说。”
陆铮看着头上的大金穗,微微有些出神,说:“其实,结婚不结婚的,对我都没什么,只是人生中,打上个标签吧,就好像我那时候说要和你结婚,虽然咱们那时候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我也不在乎,是真心想和你结婚。”
卫香秀眨着美眸看着陆铮脸庞,突然问:“现在呢,现在你对我,还是没有一点感情么?我要真的离开你,你会不会想我?”这话,本来是在网球馆,陆铮问过她的。
陆铮自不会如她一般口是心非,认真想了想,老老实实的说:“嗯,会想你的。”
卫香秀,俏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算你还有点良心!人就是和猫猫狗狗处的时间长了,也有感情的,我真怕在你心里,还不如猫猫狗狗。”
陆铮皱眉道:“我又不是冷血动物!”
卫香秀无语,怎么他总是在应该流露温存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光火,活土匪的感情指数,实在是低的可怕。
“不管我结婚不结婚的,不管和谁结婚吧。香秀,你有没有想过,一辈子跟着我?”陆铮问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后世那种对情人见怪不怪的心理占了上风。
活土匪,永远是这么直接。卫香秀抿嘴一笑,说:“等你家里真不管的时候再说吧。”实则,眼见陆铮家里好像真不大管自己和他的事,卫香秀心里阴霾渐渐消散,心情,很不错。
然后,卫香秀看了看窗外天色,“呀”了一声,说:“几点了?你赶紧回家吧。”
陆铮说:“我再躺会儿,挺喜欢和你躺着。”
卫香秀白了陆铮一眼:“你当然想。”心里,却美滋滋的。
“哎,你怎么拿着烟不抽,来,我给你点上。”卫香秀便想欠身去找火,陆铮笑着按住她,说:“不抽了。”碰触到卫香秀滑腻肩胛,陆铮心里不禁一荡。
卫香秀忙向后缩了缩,显然,对陆铮的碰触,还心有余悸。
陆铮咳嗽一声,问道:“对了,香秀,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干什么?”
卫香秀讶然道:“能干什么?在所里混日子呗。”
陆铮琢磨着说:“我看你的性子也实在不适合干公安。再说了,你现在的所儿是远郊矿区,太乱,菜刀队什么的,流氓团伙挺多的,三天两头就有案子,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吧。”
卫香秀不满的说:“你是不是跟别人一样?一直就以为我是局里的花瓶?在警校,我成绩很好的,不管是擒拿格斗还是射击,我们同一届的没几个比得上我,现在我又配枪,怕什么?”
陆铮摇头,说:“我总觉得不合适,你自己考虑考虑?”
卫香秀眨着美眸,犹豫着,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想过,和你分手后,就辞了工作,开个代销点,我看挺能赚钱的。”
陆铮愣了下,随即就笑,可不是,现在在乌山开代销点的,十年之后,都发了大财。
琢磨了一下,陆铮说:“这样吧,现在咱们乌山保安不正走正规化吗?黄三想筹备个保安公司,我看啊,也别叫他搞了,你来干吧。不管怎么说,你在公安也有人脉,干保安公司,这点最重要,而且,你也算能发挥特长,不会荒废了你学的东西。既能赚钱,还不用天天去单位熬日子,挺好。你觉得呢?”
卫香秀轻笑:“怎么的,这是真想包养我一辈子?”
陆铮隐隐,也有这么点意思,被她说破,略有些尴尬,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卫香秀咯咯一笑,说:“回去再说吧。”
第十八章偶遇马奎山
春节之后,天气渐渐转暖。
随着去年年底南方特区开始进行国企股份制改造,乌山或者说广宁模式的企业改制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新年年初,《红旗》便有一篇文章,阐述了改革需要“抑需求,稳物价;舍发展,求安定;缓改革,重调整;大集中,小分散”的观点。
在特区国企改制上,该文章认为应该戒急用缓,因为特区之改革,将会成为全国的风向标,是以需谨慎而行,切勿一窝蜂私有化,如乌山地区有些国企实行的厂长理事会制度便很不错。
去年,突飞猛进中的南方特区,突然遭受到来自各方的批评和质疑。其中最尖锐的,是指责特区只搞基建不搞工业,特区出口创汇的功能没有发挥,反而是“投机”做贸易,赚内地人的钱,“南方特区靠国家输血维持”的说法由此传开。
由此,南方特区市委书记XXX被调离,特区欲发行的特区货币虽然未遭中央明文否决,但已然是无限期搁置的议案。
南方特区的政治地震同样波及到同为特殊发展区域的乌山,“乌山改革应该怎么走?”这个问号盘旋在了所有官员的心头。
陆铮,却仍然是老样子,除了最近,下马头营的时间越来越多。
马头营乡党委书记、乡长赵平凡,同农委技术人员几乎日日泡在乡间,春暖花开之际,他们在马头营公社搞起了苗圃,对青龙桃树苗的培育和嫁接进行研究。
……
青龙县的西集乡与广宁接壤,西集在往西走,便是广宁县的东关乡,西集往西,公路路况尚好,往东去青龙县城,一路上黑山白水,路况险恶,陆铮和马卫国要修的便是西集到马头营的公路,公路中段,将会穿县城而过。
因为青龙县资金全部自筹,加之申报立项材料完备,是以市里很快便批复下来,公路测设工作在陆铮、王泥浜的指挥下早已经完成,现在,进入了资金筹措、材料预备阶段。
从西集到青龙县城的公路只需按照原西青公路的路线扩建,仅仅有一小段路改变了原有的路线,另外,需要起一座长约五十米的桥。
从青龙到马头营的公路,新路段不少,也涉及占地问题,现今县里工作人员正日以继夜的进行相应赔偿工作。
马卫国亲自去了乌山从祝明泽祝公子手里拿到了第一笔款项,是以西集到青龙县城的西段公路已经准备破土动工。
西集小镇上,到处可见各种大型机械以及来来往往运送建筑材料的卡车,虽然带起黄尘阵阵,但街面上,孩子们笑闹着,好奇的远远观望着忙碌的车辆和戴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都觉得新奇而兴奋。
西集国营饭店,中午饭口时分,甚是热闹,有几桌客人是昨日刚刚到达西集的建筑队的工人,因为暂时还没什么活干,正吆五喝六的斗酒划拳。
靠窗位子,陆铮慢慢的吸吮着面条,肉丝面,飘着葱花,味道还不错。
陆铮刚刚去了趟广宁,看了看翠红姨和国斌叔,今年过年,总算把三大家的长辈走了个遍。
坐在陆铮对面的是青龙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马奎山,他去市里开会,回来的路上吉普车抛锚,恰好遇到陆铮的车,就顺便带上了他。县局的那位司机马师傅则和吉普车一起,等着过路卡车牵引。
马奎山和陆铮有过几面之缘,第一次两人见面时还发生了不愉快,马奎山带着联防队员去黄金海岸拉练,对陆铮被申报公安部一级英模之事冷嘲热讽,但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令马奎山不得不重新审视陆铮这个年轻的县局局长。
陆铮来到青龙后,和马奎山没发生什么交集,今天,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面坐在一起。
马奎山心里,是很担心陆铮对他暗示什么的,毕竟陆铮和高志凯恶劣的关系在青龙是个公开的秘密,马奎山虽然对高志凯的强势略有不满,却也不想介入到更复杂的人事斗争中。
不过陆铮,一路上,什么都没说,就算进了这饭堂,也就唠唠家常,聊了聊过年怎么过的云云。
其实看到马奎山,陆铮不由得想起了黄金海岸那一晚,想起了卫香秀这个小尤物,这般能骗人,可真是叫人恨得牙根痒痒。
从北京回来后,卫香秀就辞了职,而黄四儿正筹备的保安公司马上就换了主人,现在,各种执照应该都下来的差不多了。
听黄四儿说,卫香秀倒是很厉害,对这家保安公司也特别上心,而且,点子很多,很快,就把公司的主导权抓在了手里,说起来,黄四儿就翘大拇指,说我卫姐是个人物,他妈的将来我看我也不用混了,现在翡翠的保安们眼里就知道卫姐卫姐的叫,可都快忘了我黄四儿这号人物了。
陆铮倒是微微有些担心,现在的保安公司,一直就半黑半白的属于灰色地带,也不知道自己给卫香秀参谋的这个事业会不会害了她。
可旋即想想卫香秀的小聪明劲儿,又觉得她应该能平衡好这之间的关系,想来,对她现在的新工作,她是挺喜欢的,嗯,只要开心就好。
就是年后实在有些忙,可有半个多月没见过她了。
“陆局,您要醋不?”焦磊的话打断了陆铮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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