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之步步高升 第 4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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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婷刚想说话董柏言摇了摇手,只好闭住了嘴很生气的看着他。

    “呵呵何董我刚才有句话没听明白沧源你最大是吗?”董柏言面带笑容看着他。

    “是啊!”

    “那我怎么听别人说县委书记最大啊!”

    “县委书记算个吊,你们少罗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也太不懂事了这是何董啊!在沧源提起来真是很人不知何人不晓,就连咱们天南市提起来也是响当当的。这个罪你们是得赔啊!”董柏言笑着说道。

    何兴泰得意洋洋的看着在座的几个人。“你们看见没有还是你们这位会做人,兄弟啊就冲你这句话大哥我就认你这个弟兄了。”

    “呵呵,谢谢大哥赏识,来我为您介绍一下,这位兄弟是咱们省委高书记的公子高平凡,这位是咱们省建委主任的千金袁舒婷,这位是咱们天南市市委书记的干闺女陈慧娴,至于我嘛就是那刚才说的连吊都不如的的董柏言。”老董笑着看着他,但是眼神里露出就像猫抓老鼠的表情。

    何兴泰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感觉脑袋嗡嗡的眼前觉得金星乱蹦,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烧香,怎么惹了这几位爷,在座的随便一位就可以将自己碾成粉尘,他不禁暗恨刚才拍自己马屁的小弟,这厮倒也光棍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立刻换上了讨好的笑容双膝一软咕嗵一下跪倒在地,“各位大爷小人刚才是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冒犯您们别往心里去,您们吃什么喝什么尽管上我买单!”然后抡圆了双手朝自己的脸上噼里啪啦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众人看着他不一会脸上就肿了,鼻子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呵呵何董你又是何必呢!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怪你,你自己何苦作践自己呢”董柏言笑着说道。

    “不不是,是小人失心疯犯了嘴里随口乱说,手脚不听使唤惩罚自己跟您们没关系”何兴泰的嘴里含糊着说道。

    “好了你就起来吧!我叫董柏言记住了吗?我听说你们矿上好像有好几年的承包费没有上缴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啊?”

    “有,有我立刻回去将承包费上交到县财政您放心。”

    “好几个乡里的小学房屋年久失修我看见娃娃们坐在这样的教室里上学,心里难受的很啊何董!”

    “我明白明白这些事情我着手去办肯定让您们满意。”

    “呵呵何董快起来,快起来你这个样子让我情何以堪啊!咱们应该为何董慷慨解囊资助教育事业敬他一杯水酒啊!”董柏言笑着说道。

    “谢谢董书记的宽宏大量,谢谢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肯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何兴泰暗暗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

    “来何董拿起酒杯,咱们干了这杯酒希望你的生意发达。”

    “董书记客气了借您吉言。”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有什么违规的地方我可是要依法办事的。”董柏言笑着看着他但是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大哥你怎么了?”小三问道。

    “少***废话快点走,今天的脸算是栽大了!”何兴泰低着头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大哥你是不是受人欺负了,我***召集弟兄过来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旁边的大熊说道。

    “横你个奶奶!”何兴泰一肚皮气正没处发,抬手就照他的脸上狠狠给了一个“五指山”,“你给老子滚蛋今后你少在老子面前出现!”之后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出了酒店的大门,留下大雄手捂着脸站在愣愣的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王金鑫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看见大雄笑着问道,“小熊,你们大哥何兴泰呢?”

    大熊捂着半边火辣辣生疼的脸看了对方一眼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只留下了王金鑫站在那里**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正文 第十章 巧遇静虚道长

    苟金锁坐在康胜杰的对面腰杆树得直直的,就像小学生看见了老师那样。

    “金锁啊!董柏言在县招待所住了这么长时间你就没发现点别的事情?这也太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不说?”康胜杰手里玩着打火机眼睛看着窗外慢悠悠地问道。

    “康县长我怎么会啊!这回我可是下足了血本就算将我亲外甥女搭进去也在所不惜啊!可是谁知道这个董柏言油盐不进,每次春桃进去打扫卫生他都将门开的展展的,说实在的就连我们招待所这个是非窝里对他一句闲话都没有啊!您说我怎么办?”

    “你他娘的是猪啊!连动脑子都不会,没机会可以制造机会啊!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怎么长的,一点忙帮不上竟给我添乱。”康胜杰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大舅哥感觉就是一阵烦闷,好好的乡党委书记就这么玩没了,眼下只能去县档案局担任一个副局长就这个还是他用曹夫楼乡的乡长和乡党委书记的任免权与董柏言私下进行了沟通的结果,这回县政府和县委双方掰手腕先失一局。他确实没想到王善友和韩德林已经和董柏言一个鼻孔里出气了,他又听说最近董柏言正在争取让秦建忠入常这样的话县常委会里的格局很快就要重新划分了,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失去原有的优势,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他心烦意乱。

    苟金锁眼巴巴的看着康胜杰,一脸愁苦的样子可心里却暗道,你***让老子想办法想让我来当这个挡箭牌全世界人就你聪明,其余的都是傻瓜?想的你美做梦去吧!这个黑锅实在是干系重大俺可背不起,就凭一个口头的许诺让俺们给你卖命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呵呵,金锁啊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委曲在县招待所是有一点屈才了,可是事情总得一步步来不是,只要你能帮我得到我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透个实底全县各个乡的党委书记你随便挑。我老康说话从来是算数的。”康胜杰为了加大语言效果,使劲的拍了拍胸膛。

    苟金锁脸上露出激动的样子小小的眼睛充满了贪婪,“呵呵您放心康县长只要有机会我绝不放过。”心里暗说又来又拿口头的东西来诱惑我,呵呵我老苟岂是你能用两三句话忽悠的人?不管了拿到东西再说,只要东西在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将口头“大饼”换成实实在在的“火烧”。

    有人敲门康胜杰的老婆将门开开,看见满脸狼狈的何兴泰站在外头唬了一下不禁问道,“何狗子你这是怎么了?”

    “嗨嫂子别提了,我哥在不在?”何兴泰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鞋也没换就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大哥我,呦老苟也在啊!今天这么有空来串门?”何兴泰和苟金锁打了一个招呼。

    苟金锁平常最恨别人叫他老苟或小苟,因为这个没少跟人翻过脸吵嘴甚至动手,当下嘴一撇就当没听见站起身了向康胜杰告辞。

    贺兴泰他并不是不知道苟金锁心中永远的痛,但是他并不在乎而且苟金锁的离开正中他的下怀。康胜杰看到贺兴泰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狗子你的脸怎么了?”

    贺兴泰不住的倒抽着冷气强忍着脸上的伤痛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康胜杰听完之后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没想到董柏言背后的来头竟然这么大,就这样这哥俩个你抽一口冷气我吸一口整个房间里只有嘶嘶的声音。知道的人还好不知道的人恐怕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县煤气公司告诉这里的煤气管道破裂有煤气泄漏。

    过了半晌康胜杰抬起头来看着贺兴泰缓缓的说道,“狗子你全部按照董柏言的要求去做,不要打一丝一毫的折扣甚至要比他预期的还要好,这个人绝非池中之物不简单。”

    “大哥难道我这就算了?你能忍我可也不下这口气,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贺兴泰龇着牙捂着脸嘴里喊不不清的说道。

    “狗子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个董柏言不是你我能够动得了的,就暂且撇开市委周书记的关系不说,你没看到省委书记的公子和他在一起称兄道弟吗?还有省建委主任的千金这些人你是能动的吗?你做事情动动脑子好不好,他已经在注意你了。今天他已经给你机会了只要将这几年的承包费上缴帮助修缮校园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果你不这么办的话我估计很快就要对你动手了你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可是大哥这得花好几百万那。”贺兴泰一想到这里脸上的疼痛立刻转移到了心上,这份疼可是钻心钻心的。

    “我警告你不要动任何歪心思,当前你主要将这件事做好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否则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更何况这几年你在铜矿上挣了不止好几百万吧!这点钱对于你还说不算什么,只要铜矿还在你手里难道怕挣不回来吗?你就当花钱买个平安吧!”

    贺兴泰走了康胜杰自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着事情,看来自己对董柏言的策略要改变了由分庭抗拒转化为积极配合,只要他的政绩一出来肯定是会稳固上升的,只有他走了才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机会,这样的合作绝对是双赢。今天这件事董柏言绝对是做给他看的,将那几个人的身份介绍给贺兴泰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而且通过这一段时间来看董柏言并没有对自己政府这一快横加干涉这也说明了他的态度,他是等待自己的回应。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蛮干,恐怕董柏言也会撕破脸到时候利用上层的关系打压自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决定是得主动接受董柏言的善意。不过苟金锁那里如果真的能拿到什么证据的话,这对于自己来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意外之喜。

    董柏言带着平凡、舒婷和慧娴正前往小林所介绍的盘山进发,据他所讲他们来的时节似乎不对,不过沧源县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的旅游好地方,只好管它时节对不对就当以此消闲逛上一逛。冬天,树叶都落满了一地,都已枯萎,山都是被一片白茫茫的雾笼罩着,一片寂静。一阵轻风吹来,万壑松柏随风应节而舞,像是用豪放的舞姿来欢迎山中的来客。山下的小溪冒着热气,水温温的,鱼儿也不见了,涓涓的泉水一直流向远方,像是一条飘逸的白丝带,给山中的嶙峋突兀的奇石峭壁增添了一丝的柔美。伴着水声的节奏,鸟儿也放开了喉咙,唱起了婉转的歌儿,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迷人。刚刚下过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蔚蓝的天空衬着远方白皑皑的雪峰,几块白云在雪峰间投下云影,就象雪白的绸缎上绣上了几朵银灰的暗花。那融化的雪水从雪峰的峭壁断崖上飞泻下来,闪耀着银光。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见惯了都市的钢筋水泥突然一下子离大自然这么近,心中真的有了一种脱而忘俗的感觉。董柏言站在蜿蜒向远方的山径之上心中不禁想起唐代张旭的诗“山光物态弄春晖,莫为轻阴便拟归 。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呵呵,董哥没想到你们沧源县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啊!不俗确实不俗。”平凡兴致勃勃的一边欣赏路边的美景一边说着。

    “呵呵,我说了不要开车来你看要不哪来的野趣呢?美女们加把劲我们已经到了半山上了,听林逸尘说前面不远还有一座道观我们可以到那里休息。”

    “柏言你扶我一把,我可是累得走不动了。”舒婷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不顾仪态地脱下自己的一只鞋揉着自己发胀的小脚,随后伸出手来一改常态向董柏言求助。

    “呵呵,这点路就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啊!”董柏言笑着说道,然后作势弯下腰做了一个要背人的动作。

    “好啊!好啊!本姑娘求之不得呢!”说完穿上鞋子快走了几步,一下子很敏捷的跳到了董柏言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背上,弄得董柏言那个尴尬心里暗道这妮子难道你们家里人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如果再早些年你可是非我不嫁了。再说我客气两句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你实在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你。

    “快走快走。”舒婷一个劲的在耳边催促着他,如兰如芝的芳香顺着山风蔓延到老董的鼻端,背后的柔软不断的调动着他敏感的神经,可是漫长的道路却是不断地提醒着他这活并不像想象中的美好,就这样董柏言在痛并快乐中迈出了第一步。

    慧娴看到这幅情景若有所思,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了当初的恼意只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她快走了几步超越过他们径直的向前走去,至于平凡只是向董柏言做了一个鬼脸紧跟着慧娴向远处走去。

    我为什么会这么大胆竟然抛却了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舒婷感觉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有一种想立刻跳下来的想法,可是那张后背又是如此的坚实可靠自己的胸膛似乎能感觉到他心跳的声音,有力舒缓似乎带着一种魔力令她深深的着迷,不知不觉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贴了上去不再留有一丝的缝隙。慢慢地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凭山风将发丝轻轻地舞动轻抚着他的脸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走着…。慢慢在他们眼前从松林的树梢里露出了一角飞檐,远远的传来屋角悬挂风铃的声音和悠长的钟声。

    “柏言你累吗?”舒婷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声将他已经出卖了。

    “我真的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你就可以一直背着我走下去”舒婷的话语里流露出浓浓的眷恋。

    “呵呵,再长的路也没有脚长总有一天要走完的。”董柏言轻声回答但是言语里却有淡淡的惋惜。

    舒婷努力的将身体使劲向前压了压然后探过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董柏言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愣的站在那里。

    “傻瓜这是给你背我上山的奖赏,好了放我下来吧!别把你累坏了。”舒婷娇羞的轻声说道。

    “那个舒婷如果我把你背到道观里,是不是还有奖赏?”董柏言笑着说道。

    “坏蛋想的你美,你呀真就像慧娴说的那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快放我下来待会让别人看见就糟了。”

    董柏言感觉很好笑难道刚才慧娴和平凡就不算人了?他将舒婷放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

    “傻瓜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舒婷红着脸小声说道。

    “呵呵,那我们走吧!”说完拉起她的手向远处的道观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才来啊!”站在山门的平凡看见了远处的他们大声的喊了起来。舒婷将握在董柏言手里的小手快速的抽了出来接着笑着跑了过去,董柏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像小鸟一样向前飞奔的快乐身影,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敢肯定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接着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这个道馆看起来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很古朴看起来有一些年月了。慧娴叩响了山门上巨大的门环。过了一会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缓缓的开启里面走出来一个小道童。

    他伸左手打了一个问讯看了看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董柏言的身上,“敢问这位信士是否姓董名柏言?”

    柏言感到非常奇怪这化外中人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有劳小道长,我就是董柏言。”

    、奇、“董信士里面请我家观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小道士将身体向旁一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四人鱼贯而入。

    、书、“董哥你来过这里吗?”平凡在身旁小声问道。

    、网、“没有我是第一次来。”董柏言将头伸了过去小声回答。

    “怪了那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我也不清楚,可能小林提前通知他们了吧!”董柏言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猜测道。

    “哦,我明白了。”平凡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在院子当地站了一个道人,身着洁净的青色道袍,脚上穿了一双洁净的藏青色布鞋,在袍子和布鞋之间露出洁白的布袜和灰色的绑腿。花白的头发挽了一个发髻下颚有一缕长长地胡须但是很奇怪是黑的没有一根白须梳理的很整齐,正捻着胡须对董柏言微微笑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董信士这一路是否惬意?”老道张嘴第一句话就把董柏言吓了一跳,他小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老道,看见他眼睛半闭半睁颇有几分了然在胸的感觉嘴角流露出几分戏谑的微笑,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个老道可是有点邪门。

    他不露声色的笑道,“呵呵,一路上风景如画我等就像在画中游一般却是惬意的很,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呵呵老道法号静虚,请诸位里面奉茶。”

    “呵呵,既然如此静虚道长请恕我们搅扰了。”

    “呵呵,你等贵客我们就是请都不一定能请来何谈搅扰二字,请!”

    他们坐在后院的房间里喝着茶聊着天,平凡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手指着董柏言不禁问道,“敢问静虚道长以前是否曾经见过此人?”

    “呵呵不曾见过。”

    “那您如何得知他的名字和相貌呢?”

    “呵呵”静虚道长手拈胡须微笑不语。

    旁边正在往众人杯中续水的小道士说道,“今晨我家观主起了一卦说有贵客临门告诉我这位董信士的名号以及相貌所以我才得知,便一直在前厅守候着你们。”

    四人心中都泛起了同样的念头这也太能扯了吧!我们是从小受到唯物主义教育滴,这种牛鬼蛇神的理论在我们这里是没有市场滴。

    “呵呵,这也太玄了吧!”舒婷在一旁大声说道。

    静虚道长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女信士过来。”

    舒婷走了过去只见静虚道长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舒婷啊的一声眼睛不禁睁的大大的脸立刻红了。静虚道长微微一笑衣袖轻轻一抚桌上的字迹不见了。舒婷红着脸慢慢转身回到自己的刚才做的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想着心事。平凡很奇怪问坐在身边的舒婷到底怎么回事,舒婷只是摇头不说话。

    “呵呵道长您的茶可是真的不错啊!”董柏言喝了一口茶称赞道。

    “董信士你是否老是感觉头疼呢?”静虚道长看了董柏言一眼淡淡的说道。

    “哦,静虚道长…”董柏言心中不禁一震,说实话自打自己出完车祸之后,隔一段时间就感觉头痛而且头疼欲裂但是过了一会就好了自己也到医院查了几次也没有结果,渐渐就习惯了没把它当成一回事,可是今天却被这个老道一语道破心中的吃惊确实不小。

    “董信士其实你已经是两世为人了,如果不是你福缘深厚恐怕…”静虚道长看着他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恐怕你已经是在九泉之下了,“你的头痛来得快去得快,但是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头痛的次数频繁了呢?”静虚道长刚才微闭的眼睛此刻全都睁开紧紧地盯着董柏言,看得他心里一阵阵的发毛,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慧娴和舒婷的脸一下子白了手握得紧紧的。

    “呵呵今天你我相见自当有缘,贫道愿施妙手为你除根。董信士你随我来。”静虚道长冲他招了招手施施然站起身来向里面的屋走了进去。

    董柏言看了看身边的众人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该进,舒婷站了起来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柏言我看这个静虚道长恐怕有点门道,你知道他刚才给我写了一个什么字吗?”

    柏言摇了摇头舒婷继续说道,“他在桌子上给我写了一个负字,你说是不是有点太神奇了,我看你进去吧!”

    董柏言心中也是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站在一旁的小道士说道,“我家观主经常云游在外你们今天能见到他可是天大机缘,而且他手中金针活人无数,董信士您就进去吧!”

    平凡好像想到了什么在一旁问道“你们家的观主法号静虚可是安静的静虚无的虚。”

    “正是!”

    “哦原来是他,董哥你进去吧!我敢打包票这个静虚道长绝对不是混江湖卖假药的你就进去吧!”

    “哥你就进去吧!”旁边的慧娴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董柏言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静虚道长看见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手指中间的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董信士请闭眼待我说睁眼的时候再睁。”

    董柏言看见前面的桌子上摆放了一排细细长长的金针心里暗道看来这是要给我针灸了,他依言坐到椅子上闭住了眼睛。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慢慢的似乎有一股凉意从头顶的百会穴灌入慢慢散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骼浑身越来越冷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他的上下牙齿不住地叩击着,慢慢这股凉意慢慢变得火热起来感觉浑身就像着了火,这股炎意似乎能将他的皮肉烤焦,就这样冷热不断交替,一会火里一会冰里他使劲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着冷热交替变成了一股和煦的暖流,感觉整个人就像泡在了温泉里十分的惬意慢慢他睡着了…。

    “睁眼”一声断喝将他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静虚道长的一张惨白的脸。

    “感谢道长,董柏言不知道如何报答道长的伸手之援”

    静虚道长无力地摇了摇手说道“你我有缘一切休要再提,但愿董信士能造福一方贫道累了你们自便”转身离去。

    董柏言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了静虚道长伸出手向后摆了摆。。。。

    正文 第十一章 流转的眼波

    董柏言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看见众人关切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们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平凡冲柏言微微一笑气度十足的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没想到可能是因为刚才心情太过于紧张没发现,自己的茶盏已经被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的小道士刚刚续上了滚水,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感觉充斥了整个口腔,什么风仪气度全被抛之脑后气急败坏的将口中的茶水吐了出来伸出舌头嘴里直往进吸着凉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众人见此样子不禁都有些莞尔。

    “我说平凡你也太小气了吧!虽然我写口渴但也不至于抢你的那杯水喝啊!”董柏言看着平凡的狼狈样笑着说道,平凡没好气的冲他翻了翻白眼继续某些动物在炎炎夏日经常做的动作。

    “柏言感觉怎么样?我们在外面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舒婷关切地问道。

    “就是就是我和舒婷姐好几次想进去看看,可是那个臭小道士就是不让我们进气死我了。”慧娴气鼓鼓的说道。

    董柏言这才注意到原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也就是下午两三点的光景,没想到自己一待就是三个多小时,看来清虚道长在自己的身上可真的没少下功夫,心中对他的感激之情又胜三分。

    “诶,那个臭小道士哪去了?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慧娴好奇的说道。

    “小妹道家清修之地不能乱说啊!”董柏言连忙阻止慧娴继续批驳下去的想法。

    “哼,不说就不说。”慧娴撅着嘴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外面。

    “怎么生气了?小妹”董柏言舔着脸过去专门将自己的脸对着慧娴小声的说道。

    “哼!懒得理你!”

    “呵呵”董柏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是邀请大家来散散心,结果成了让你们大家担心愚兄真是于心不忍啊!在这里我给大家鞠躬了。”董柏言用京剧的叫板说出最后一句话然后拱手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董哥你可真是竟说傻话,我们都是自家人看到你身上的宿疾被根治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平凡感觉好受了一些嘴里吸着凉气含糊不清的说道。

    “哼,谁稀罕和你们一家子!”舒婷白了平凡一眼却用含情默默的眼神看了柏言一下,弄得他心那个砰砰乱跳。

    “就是就是谁稀罕和你们一家子。”慧娴在一旁帮腔但是美目直往柏言的身上瞄。

    “哼口是心非”平凡在一旁做出了最中肯的评价。

    “这位善信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请张开口。”不知什么时候小道士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小药壶。平凡依言张开小道士将壶嘴虚放于他的口中轻轻地摁了壶盖两下,立刻一股清凉的感觉在口腔四下蔓延,刚才火烧火燎的疼痛竟然消失了大半。东!方小说!网 平凡好奇的看着小药壶又看了看小道士,这个道观给他带来的惊奇实在是太多了。

    “这位善信刚才小道一时疏忽让你受了无妄之灾,这样不如我们结个善缘,这药和药壶就送与你了。”小道士微笑的说道,平凡这厮也没客气口里道了一声谢喜滋滋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装进自己随身带的皮包里,舒婷和慧娴看了直撇嘴。

    “诸位善信我家观主说了天色已晚已将安排好客房供各位歇息,大家远道而来想必已经是饥肠辘辘了,请与小道到后堂用餐观主身体不适请恕不能相陪。”小道士右手伸直放于前胸,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道士你的法号是什么?”舒婷好奇的问了一句。

    “女善信小道法号清风。”

    “哦”舒婷的眼睛转了转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师弟叫明月?”

    清风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奇道,“这位女善信如何得知,吾却有一师弟叫明月,不过今日不在观中与几位师兄外出了。”

    “这样啊!那你们这个观是不是叫五庄观?”舒婷继续问道。

    “是啊!只不过前几日山门上的匾额送于山下重新装裱还不曾送回,敢问女善信如何得知,难道你以前来过吗?”清风好奇地问道。

    舒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转过脸看着董柏言一本正经的说道,“悟空你替为师前去摘几个人参果,待我们众人吃了之后也好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众人立刻笑成一团,只留下清风很委屈的站在那里心里暗道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让他们如此嬉笑。

    柏言走了过去拍了拍清风的肩膀笑着说,“清风你别误会我们不是取笑你,而是在五百年前你们这里来了四个大大有名的和尚。其中一个和尚还和你们的前好几任观主结拜为兄弟。”说完柏言带着微笑走了,只留下清风一个人在那里**,道士和和尚结拜兄弟真稀罕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有空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师傅。

    桌上摆了几杨素菜有金针木耳松蘑等山里的野菜,虽无酒肉但绝对属于无公害绿色产品,味道清淡带有一种独有的清香,让吃惯了酒宴的他们胃口大开,不一会儿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每个人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看着清风,让清风有一种生命受到威胁的错觉。我的乖乖这些人怎么这么能吃各个跟饿鬼投胎似的,我还是赶快再为他们加菜吧!要不然他们可能下一步就是吃我了。每个人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心满意足的聊了一会儿天,白天确实有些乏了他们早早的洗涮睡下一夜无话。

    清晨董柏言早早的醒来感觉浑身舒畅觉得自己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过,他扭过头看见对面的平凡还在鼾枕高卧便轻轻的坐起身来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清冽的空气吸进肺里然后缓缓的吐出昨夜沉淀在身体里的浊气感觉精神一振,站在半山腰极目远眺。寂静的清晨雾霭将远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轻纱里若隐若现,阵阵山风从松林钻过摇动着枝叶送来连绵的涛声,一只鸟儿被松涛从睡梦中惊醒,便飞上枝头奋力的鸣叫着,似乎想用一己之力将沉睡的大地唤醒,慢慢睡醒的鸟儿越来越多十只百只千只万只纷纷加入了这个行列,鸟鸣的声音汇聚成了一首清晨的序曲,从松林的间隙里流了出来。

    眼前的薄雾慢慢少了松林里露出一条蜿蜒的小路,柏言信步踏在上面慢慢而行,环绕在林中的雾气调皮的钻进他的怀里带来丝丝的凉意,晶莹的露珠悄悄地将他的衣裳沾湿。就这样下意识的往前走忽然耳边听到潺潺的溪流的声音,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一块平坦的谷地。走在上面发现脚下软软的,蹲在地上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原来这块平整的谷地上长满了厚厚细细的茸草形成了一个大草甸,虽然时已冬季但是这些草却半黄半绿,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披上了一块大大厚厚的地毯。远处的山涧在缭绕的雾气里似乎有一条婉转的玉带在跳动。柏言慢慢的靠近看见在云雾弥漫之下一条小溪羞涩的露出它婉约的身体显的那样的温柔和宁静,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粼粼的波光就像流动的水银在晨光的映衬下蜿蜒曲折延伸…。他伸出手试了试水是暖的,他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茸草没有枯黄。

    “柏言你这么早就醒了!”轻轻的一声呼唤将沉溺于美景当中的他叫醒。

    “舒婷你不也一样吗?昨晚睡得好吗?”柏言没有转头,舒婷慢慢地走了过去两个人站在一起没有说话看着遥远的东方等待着日出的那一刻。终于旭日被锲而不舍的鸟鸣所感动慢吞吞的露出了他酣意正浓的半个脸,弥漫在山中的轻雾在金色的阳光照射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风景变得清晰起来,高高耸立的雪峰换上了一件金色的衣服,就像身披金甲的武士默默守护着这条横亘的千古。

    “很美不是吗?柏言”舒婷轻声问道。

    “是很美,但是这个美总在转瞬之间就变化成泡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种美是一种残酷。也许是因为它不能停留吧!”

    “是啊,美只会在你不经意之间出现,当你想伸出双手刻意去挽留时,而手中抓住的只有虚无的残酷。”

    舒婷在清冷的山风中打了一个冷战,柏言将身上的上衣脱了下来为她轻轻的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舒婷的身体已经轻轻地偎依在了他的怀里,就这样迎着初升的日光他们的身影慢慢重叠在了一起拉得很长很长…。

    “舒婷我们回去吧!”柏言轻轻的说道。

    “不我不,就让我在你的怀里多呆一会儿吧!你的怀里真的好温暖,好不好柏言”舒婷将自己的身体又向他的怀里使劲的钻了钻将环住他腰的胳膊又紧了紧,嘴里发出像是梦呓的声音。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警告你千万不要破坏此刻的温馨,否则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舒婷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接着继续将自己的脑袋藏在了他的怀里。

    开玩笑让这么美的女子恨自己一辈子,柏言自诩没有这份勇气,即使有这份让美女恨的勇气他也没有勇气去拒绝这份诱惑,毕竟他不是柳下惠。于是渐渐的周围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在周围慢慢流淌。

    “柏言我要你吻我。”舒婷终于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慢慢的抬起了头,扬起自己羞红的小脸动情的眼波化为了两汪清水似乎快要滴落下来。

    柏言感觉到自己似乎就要融化在这流动的眼波中,心中一缕温情慢慢发酵逐渐充满了每一个角落,他慢慢地低下头去吻住了象娇柔花瓣的的双唇久久不愿分开,娇柔花瓣的双唇在柏言的嘴唇里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相互偎依的两个人在金色的阳光下慢慢地倒在了厚厚软软的草甸之中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传来了娇柔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在高高的山顶之上飘过一片白云轻轻地蒙住了旭日的眼,朝阳的光辉将舒婷的雪白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明亮的金黄色,就在这深山的幽谷中她彻底将自己洁白无瑕的玉体展示给心爱的男人,娇柔的身躯在阳光中颤抖着一头黑发在风中飘扬挥洒着迷人的风情,仿佛这片宽广的天地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燃烧的激情彻底将他们彼此之间彻底融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刻也不愿分离。

    就在他们抵死缠绵的时候没有发现在松林深处有一双眼睛看着他们眼神里流出无尽的哀怨和羞恼。

    两个人裸裎躺在温暖的小溪里一处较为低洼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浴池的地方,两个人的身影在水汽蒸腾里若隐若现。舒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上柏言双手搂着她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在享受着难的完全属于二人的静谧世界。柏言温柔的用手臂往上揽着水让舒婷外露的香肩不断感受着温暖。

    “柏言你掐我一下,我刚感觉就像在做梦我真的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你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舒婷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不,不会的你就象远处的雪峰里住的女神那样圣洁,反而我在你面前却感觉到无比惭愧你知道吗?我除了自己的妻子之外还有过别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你还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我觉得我实在是太无耻,明知道自己是那样的龌龊却又将圣洁的你玷污。如果真的会有地狱的话,估计我肮脏的灵魂会永远在十九层里面徘徊。我…”舒婷转过身来用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嘴

    “我知道,你的过往我全部知道,我就想一只寻找光明的飞蛾明知是火焰还要往里冲,就算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是不是很傻?”舒婷娇艳的面容上写满了柔情。

    柏言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拥住怀中的小女人,轻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庞和娇艳的双唇…。

    过了一会舒婷幽幽的说道,“如果我有一天会离开你和别人走进圣洁的教堂你会怎么办?”

    “我会在他为你戴上婚戒之前跑到教堂阻止他,大声的向所有参加你的婚礼人宣布我爱你,然后趁他们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拉着你手一起跑出去,亡命天涯坐一对落跑夫妻。”柏言咬牙切齿道,“而且我会在临跑前,一脚将那个男人的子孙根踹断让他从此绝了结婚梦。”

    “呵呵,你这么狠啊!”舒婷笑的前仰后合,身体的泉水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呵呵,男人就是要对别人狠一点。”说完做了一个很凶恶的样子,接着又在舒婷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呵呵你好讨厌啊!真是一个超级大色狼。”舒婷转了转眼珠子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落在了你的手上,想叫救命四下无人,想抵抗又没有你的力气大,那怎么办呢?这样吧还请公子怜惜小女子动作温柔一点,顺便让我也享受一番,嘻嘻!”

    过了一会儿泉水慢慢的荡漾了起来在水汽缭绕之中朦朦胧胧看中间两个身影抱在了一起…。

    “哎呦”水汽里传来一声娇呼,“大色狼你就不能轻一点…”后面还想说些什么但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只留下急促的喘息。

    慧娴坐在山门外的阶梯上**,平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走了出来看见独坐在台阶上的慧娴打了一个招呼。“小妹早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慧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想着心思。

    “小妹怎么了大清早起一个人就坐在这里运气是不是昨天有什么奇遇,梦里何仙姑教你什么仙法了?”平凡开着玩笑。

    慧娴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凡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完狠狠的看了平凡一眼转身气鼓鼓的转身走了进去。

    平凡看着自己的干小姨进去的身影不禁**,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嗨女人的心海底针就这样吧!他做了几个扩胸动作然后高抬腿跑了几下,就当锻炼了身体。耳听得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侧耳听了听没错就是有女人哭泣的声音,而且哭声就在门里。刹那间自己所看到过的《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笔记》和在这个道观里所经历的匪夷所思的经历全部到了脑子里,感觉身上根根汗毛直立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是看了看清晨的阳光将自己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感觉胆气壮了一些,开玩笑现在是白天,我实在唯物主义理论下教育出来的好学生,所有的牛鬼蛇神都是虚无缥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世界上本没有鬼,但是说的人多了,鬼也就多了平凡不断的安慰自己小心翼翼慢慢的走近了道观的山门的背后。

    正文 第十二章 董柏言的战略目标

    我相信在政治中有这样一条神圣的“马雅维里”定律:“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就要作出牺牲”。(斯威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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