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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覆痪偷昧恕!?br />
“我们管不了别人的事,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那个叫蝶儿的女人,阴着脸,不客气地提醒了曹岳一句。
离午夜十二点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曹岳来不及想了,通知了六大摧花手。他是有苦自己知,凭自己的这点力量,对付几个街头混混还行,要是跟天龙帮叫板,他死都找不着地儿。
临离开房间他还没忘了挨个女人亲了一下,如果今天他死在天龙帮,也算是个风流鬼了。想想也是,人家九屯门凭什么惹天龙帮,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九屯门的意图,要合作的话,应该是天龙帮是最合适的了。
到了皇天的天龙厅,曹岳心里有了一点底,房间里就陈伟雄与楚楚两口子,十八天龙没摆在那儿要砍要杀的样子。这倒显得他有点下作了,呼啦啦还带着六个人。
曹岳脸上马上换了一幅笑脸,“陈老板,楚老板,多有得罪。”
“你倒是瞒得很严实,九屯门这么大的事都能一点风不透。”楚楚招呼曹岳坐下,又示意一个叫小凤的女孩在曹岳边上奉着讲事茶。托盘上放着两杯茶,一杯边上放着一个尖锐的锥子,一杯那儿放着一把长长的砍刀。
曹岳看懂了意思,拿起锥子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把流出的血滴到了杯子里,一共是六滴。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曹老板拿得起,放得下。咱们以后还是弟兄。”陈伟雄的这句话让曹岳放了一半心,九屯门他们总算不是想杀谁就杀谁,让夏威逃过了一命,让他圆了今天的第一场。原来放茶的学问还有很多,如果放的也是刀并且刀口向外,那他曹岳就只有硬拼了。让他去抓九屯门的人,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曹岳又紧闭着嘴硬咬了一次牙,叫过站在身后的两个人,对着一个人的耳朵耳语了一阵子。两个家伙出去了。
曹岳的手指被楚楚叫进来的另一个女孩上了点皇天自制的伤药,又用纱布给他包上了。陈伟雄按住联系器,把十一龙叫进来,吩咐把灭情三兄弟带出来。
这三个人办事不长眼睛,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还敢挥刀砍人,要不是陈伟雄手下留情,恐怕他们不死也得残废。
曹岳看他们仨站在那儿发愣,走过去猛跺了两脚,把他们踢跪在地上,“还不快给陈老板和楚老板陪罪。”
过了十分钟,陈伟雄哈哈一笑,对着那个替曹岳包扎伤口的女孩一摆头,“月儿,把他们扶起来。”月儿走过去轻轻一带,把灭情、灭爱、灭欲三个男人扶了起来。
“陈老板这么宽宏大量,以后办事长点记性,”曹岳恼怒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还不快滚。”
三个人开门出去的时候,随着门一开,听到外面传进来几声惨叫。
(42)
按照曹岳的吩咐出去办事的五跳和老鼠很快把黑脸找着了,把他砸得连蹦带跳地找着了跟他一起挑事的无毛,那俩念职专的小子也被他们从宿舍里揪了起来。
几个人心惊胆战地跟他们到了皇天俱乐部。
在一辆大客后面,五跳阴着个脸说:“谁在航空的场子干了女人?”
“我……”黑脸嗫嚅着说了一句。
“脱裤子!”
黑脸刚解开自己的腰带,被老鼠一把把裤子扯了下来,还没等黑脸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五跳手起刀落,黑脸跨下那个黑东西已经落在老鼠的手里。黑脸疼得嗷地一声,卧在了地上。
五跳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拔拉开痛得扭曲的黑脸,把药倒在他的血淋淋的胯间。
“兄弟,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五跳脸也没往黑脸那儿看,又对着吓得双腿打颤的小子吼了一声:“你俩小子把手伸出来。”
两个职专生看到这么个血腥的场面,裤子早尿湿了,想跑可腿上一点力气没有,双腿软绵绵地跪下了,两个人哀求的眼神看着五跳,“跳哥,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还没成人呢。”
“饶你妈个老B,老板自己都放血了。”五跳骂咧咧的,“看你两个熊B样!”他又冲着老鼠造了一句:“今就要他们个尾指吧,过不了关,我操他血娘的,我的也得掉。”
俩职专生颤颤惊惊地,把手伸在半空,五跳跟老鼠一人捉住一个,把俩吓破胆的小子的手摁在客车的后背上,手起刀落,两人的一根手指又切了下来。
五跳急匆匆把三块与本人分离的肉体拿在手里,走到门口站着监货的十一龙前毕恭毕敬地站住了,“大哥,麻烦给拿个盘子。”十一龙一扭脸,小三把早准备好的盘子递到五跳手里。
五跳把三块肉乎乎的东西放到盘子里跟老鼠一起进了天龙厅。
小凤用镊子把黑脸的男根和那俩小子的手指放到盘子里,等着陈伟雄和楚楚都点了头,她又把这三样东西放到了她端着的杯子里。
曹岳至此时,那一半心也放下了。从小凤的盘子里拿起了那个血红的杯子,一扬脖把那杯血水喝了下去。然后冲陈伟雄一拱手,“陈老板,两不相欠,告辞!”有点苍凉地带着他的手下离天了皇天。
十一龙看着曹岳他们离开,来到陈伟雄身边,单腿跪地,等在那儿。
楚楚冲小凤一点头,小凤很快地进了重天房,吕英和小敏扶着夏威走了出来,晓歌跟在后面。陈伟雄的下首摆上了一把椅子,等夏威坐定。楚楚又安排吕英、小敏和晓歌在她的一侧坐下了。
小凤也是单腿一点地,把刚才盛着三个男人断器的盘子举到了小敏面前,嘤唇一启:“小敏姐,这是欺负你的黑脸的男根,还有那俩毛青的小半手指。”
小敏只是很快地看了一眼,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吕英和晓歌也只是扫了一眼。她们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滋味,以前听小威说黑社会不是什么人都能混的,她们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当男人半条命的东西就这么残忍地摆在这,心里竟是说不出是喜还是悲。看来,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黑社会的,不过,她们心里也有一种舒服的安慰感,她们知道这个天龙帮对她们的尊重,大部分是来自对小威的爱护。
有仇必报的江湖义气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江湖,现代人的江湖比过去的人多了些什么?
小凤把盘子端了下去,楚楚威严地看了一眼十一龙,“海龙,你有什么话说?”
“陈老板,楚老板,我保护不力,应受重罚。”
楚楚高着声喊了一句:“执法组,鞭二十。”
说话间,三位红衣少女,每人手里握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银丝鞭走了出来,小凤和月儿掀起了十一龙的衣服,露出了后背。
三位少女轻飘的身子忽的同时纵起,空中三人同时将软鞭挥出,瞬间站在同一方向,三根软鞭绞在一起,猛的往下一抖,半米长的鞭梢迅疾地落在十一龙的背上,一道血红的印子立即清晰地显现在十一龙的背上。
几鞭子下去,十一龙的背上已是血肉模糊,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虽然没听到一声喊疼,但看着十一龙硬忍的样子,小敏已是眼泪满脸。
就在三位少女厉冷的鞭子眼看又要无情地劈中十一龙的时候,小敏猛的扑到了十一龙的身上。
(43)
红衣少女的鞭子堪堪击中小敏之时,三位少女同时用力一转方向,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三位执法少女闪到了一边。
这些平日里端茶倒水的少女给客人服务的时候还真看不出她们练出了这么硬的心肠,对自己的哥们竟然一点也不手软。
皇天俱乐部北面面朝大海,客人都是从南侧进,他们观察海边景色的时候,感觉不到北面的这个半一层大厅的存在,建筑巧妙的与隆起的自然地形吻合起来,没有帮会事务的时候,她们都在一层的服务大里,来玩乐的都从西厅进,想练点拳击散打什么的都在东厅,比西厅低了2米多,中间加了吸音层,使得练拳击的声音一点也传不出去。楚楚没事的时候也还坚持接待来练习散打的人,目的就是务色有些天赋的。有些找不到工作的,她都会安排他们到上面服务。
小敏的这个举动,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陈伟雄也不太坚持这一套,他最不习惯过去老帮派那橛,订什么一套帮规,还要装模作样的坐在这儿处理事,可是楚楚非得坚持这么做,他也只好顺着楚楚的劲。
刚才的那一鞭虽然没扫着小敏,可强劲的鞭风,弄得小敏脸上火辣辣的。她看看那三个少女没再动作,眼看着楚楚,“你们,你们黑社会,也得讲个将功折罪吧,今天你们如果还要打,就打我。”
陈伟雄冲那三个少女摆摆手,“好了,海龙有功有过,已经受过惩罚了,这个事过去了。”他转过脸对着一龙,“一龙你把你那两个小弟叫进来,给吕英大姐陪个不是。”
十一龙站起来,被小敏拉着到重天房上药去了。那俩打了吕英几个耳光的小子,进来跪在地上,被一龙虎着脸,硬逼着他们自己闪耳光,没等他们打完,吕英站起来制止,“好了,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朋友了。”
帮会的事这么过去了。明天陈伟雄请来的武术教师就到了,他要筹备学校的事。学校的校舍是原来一个撤销的行政单位留下的房子,还要进行改装。他简单叮嘱了夏威几句,起身走了。
几个人一起到了会客厅,看到古风正站在那儿。冰儿和茵茵也似看似不看的面对着大海。楚楚过来招呼他们坐下,顺便跟他们说了与蝴蝶帮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曹岳还算识相。
古风脸色却很凝重,“蝴蝶帮倒没什么,近几年,九屯门要在大陆扶植势力。我却看不透他们怎么会选择东港市最弱的一股势力呢?”
楚楚接住了话茬,“人家小敏都说了,那是你们香港,大陆高人多着呢。”
“一定不能小看九屯门,如果你们知道九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松了。我接到消息,得赶紧回去,不想与九屯门有什么瓜葛,可还得与他们硬碰了。”古风说完话看了看茵茵,“小茵就交给你了,我要不要留下两个兄弟。”
“不放心,直接带走好了,我们可不敢保她掉不掉头发,半夜会不会哭。”楚楚跟古风开着玩笑。
“什么什么呀,我有那么软弱?”茵茵巴不得古风立即走,她在背后,使劲捏了楚楚一下。
“啊呀呀,不行了,古大老板,你还是把你的小亲亲带走吧。你不在的话,我要替你受多大罪呀,又掐又咬的。”
古风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温柔地拍了拍茵茵的肩,“小茵,我走了。”
茵茵低了一下头,“知道了。”
送走了古风,楚楚和冰儿、茵茵要到海边溜溜,小敏、吕英和晓歌要陪着小威。茵茵临出去的时候,在小威的嘴上柔柔地贴了一下,楚楚赶紧拉起她,“你今天这是多少次失态了。”
出了大门,楚楚有点严肃地对着茵茵说:“不是我先警告你,古风在的时候,你对小威的关爱已经超乎正常的友谊关系了。”
“超出就超出。”茵茵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看,这样下去怎么办?”楚楚又征求意见似的问冰儿,“明星同志,你说怎么办?”
“我支持花儿,如果实在不行,让她们远走高飞。”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楚楚真不敢相信这是冰儿说的话。
“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了,夏威这次受伤,你看把茵茵疼的,与其这样混着,还不如找个地方,让她俩安静地过点日子。”冰儿顿了一顿,“那个古老板说得没错,这件事并不单单是一盘黄带子的事。看看你坐在那,指挥着那些狠心的小姑娘打鞭子的样子,太黑社会了,楚楚,你是不是干这样的事特上瘾。”
“我也是装装样子,要不然,现在的社会,不这样,哪能笼住人。人家都是为了利益才跟你混,没点家法,谁能管得了。”
“那你不用打得皮开肉绽,上海滩的青红帮也没你管得那么严,那么些大男人,看见你跟老鼠见猫似的,”冰儿扭头看了一眼茵茵,“花儿,咱们是不是得重新评价一下臭虫的能量。”
“我看没那个必要,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脸上好象多了一点,叫什么,英武之气。这倒更好看了。”
冰儿听了茵茵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茵茵你呀,就知道往吸引男人那面去想,臭虫脸上多了的应该叫成王者之气。”
“行了,越扯越远了,还是考虑你们私奔的事吧。”
“什么私奔,这事我听小威的,他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茵茵低着头,踢着脚,一幅小女人怀春的样子。
“小威说要给打工的卖饭,做馒头,切咸菜,弄稀饭,你干吗?”楚楚把手叉在胸前,看着远方问茵茵。
“我怎么不干,这有什么不好,劳动人民最光荣。”
“冰儿,这儿有一个不可救药的人,我没办法了。”她伸出手把俩人拉转了一个方向,“该往后走了,今晚谁跟谁睡?”
“一起睡。”冰儿还是想享受一下少时的欢乐。
“那小威怎么办?”茵茵心里念念的就是夏威和他受的重伤。
“这还用你担心,你没见人家铁哥铁姐的,连命都敢不要,那个小敏,一张口就是你们黑社会,好象黑社会的人不是人一样。还有那个吕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比刘胡兰还刘胡兰。”楚楚说着话,还摇了摇头。
“臭虫,她们都是些真性情的人,我倒很想成为她们的好朋友,人只有在艰难的时候才会有真爱,才会显出人性的美。”冰儿确实被吕英和小敏的举动感动了,现在她真想离她那个圈子远远的,可能她最最需要的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条件的关怀。
“什么呀,我爱小威就是死心塌地的,她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冰儿点了一下茵茵的头,“你呀,爱情的艰难跟物质的艰难是两回事,我的花儿姑娘,爱情有时会有人性闪光,但大部分都是自私的。”
(44)
回到她们的大铺放荡屋,三个女人又脱得光溜溜的,对着大镜子,三个女人的身体晃荡着。茵茵的皮肤最是嫩白,稍微加点力就会落下个红印,冰儿的皮肤有一层圣洁的光泽,楚楚的皮肤是一种健美的白,给人一种质感。
楚楚狠狠地在冰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花儿,我要是男人,我要天天干冰儿,每天晚上把你搂在怀里睡觉。”
“滚你的,你是有福自己知,你的阿雄不是还用气功练床上的招式吗?”茵茵让两个女人都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她离开镜子,把柔润的大腿放到压腿杠上,“蝴蝶,你给我们走一下光屁股猫步吧。这要是也跟那个肖佩玲似的弄成光盘,可能十个九屯门也杀不过来,那些梦里搞你的男人全都得疯了。”
“好吧,本姑娘今天,走一个大开腿,健美猫步,不过得让臭虫扮男猫,”冰儿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大喇喇叉开双腿,把她的小细胳膊弯起往胸前一挤,又冲着楚楚妖媚地一笑, “臭虫,快点,摆个式子,看看谁的胸肌有吸引力。”
楚楚粗鲁地往冰儿身边一跳,身子半蹲着,胸前的双峰还在颤微微地跳。
“操,这叫什么造型,整个挨操型。”冰儿忍不住说起粗话来。
楚楚哈哈笑着,“你也强不到哪儿去,抖着两奶子,”她忍不住过去,把冰儿的大腿再扯得开一点,强忍住笑,“这叫憋不住撩骚型,”她又半侧着身子,一个不伦不类的马步,把身子贴在冰儿的背上,“快点,再浪叫几声,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冰儿真的半闭上眼,头后仰着,嗯嗯地叫了几声。
“完了,受不了,你看看你那骚死人的笑。”楚楚一蹦一跳地到了茵茵的身后,把丰硕有力的腿放到了杠上。
茵茵看着冰儿意犹未尽的样子,“行了,骚糊蝶,过来吧。三人一排,拉拉腿,一会儿咱们进行光屁屁芭蕾。”
冰儿睁开眼睛,夸张地看着两个女人的神秘地带,“我操,你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点水珠珠也没有。”
楚楚赶紧配合:“啊啊,我要我要。”
“滚吧你,装腔作势,我记得有本书上说,杨贵儿在宫中,表演裸戏给宫女看,好多宫女都忍不住自慰起来呢。”
“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女人他妈的性分配不公,三千宠爱在一身,全骚成性变态。女人自慰解决。”楚楚说完话,简单扭了扭腰。在原地迅疾地拔起了身,在空中做了一个超难劈叉,又接着身子飞旋,连连地高踢腿,突然在空中脚尖轻轻地点着冰儿和茵茵的头,一个飘忽的飞身,踮着脚尖站在房子中间,气不喘心不跳的把一条裸腿高举在空中。
“啊呀,臭虫的功夫又进步了。美女拔葱,拔出一圈白萝卜。”茵茵拍着手,跟个孩子似的。
楚楚一个非常优美的狐步滑行,把腿架到茵茵的前面,一个恶作剧的眼神,冰儿心领神会,往前一移身,用他的诱人的前胸贴在了茵茵的后背上。
冰儿咬着茵茵的耳朵,“快点讲,跟小威怎么一下子就爱情了,还什么刺刀,穿破,彻底瘫掉。”
“你们两个超级变态婆,每次都欺负我,还偷看人家的隐私,你个骚蝴蝶,为什么不讲你跟男人上床的糗事?”
“我的不行,全是性交易,没快感,只有我们的嫩花儿经常被心甘情愿要死要活地刺穿。”
“讲不讲!”楚楚威胁地举着要伸向茵茵胳肢窝的手。
“讲,讲,每次都被你们两个骚鬼霸王硬上弓。”
大佬卷A 第十三章 女人的发骚约定
(更新时间:2007…3…25 16:19:00 本章字数:8481)
(45)
茵茵眨巴眨巴了眼睛,“讲得有个条件,你们得无条件同意,还有,小威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你们要象我一样的,爱小威。还有,不管小威以后成了什么样子,都要义无反顾地一如既往地爱他保护他。还有……”
“还有个屁!”楚楚和茵茵一使劲,把茵茵架到了大床上,楚楚和冰儿迅速趴成了小狗找娘吃奶型,冰儿忽闪着两只电眼,“一定给你长脸,一定把你的小威含在嘴里怕化了,弄到肚里怕闷着,搂到怀里怕搁着。”
茵茵把胳膊垫在脑后进入了言情的状态,跟你们说,我本来也是下定决心要武则天一辈子的,因为男人们对女人都是吃一个撂一个,我呢,一起初,那晚上,碰到古风,以为遇见好男人了,可是,没想到,人家只把咱当一个好看的物件,把征服女人只当成一个历练霸气的一个过程。我就挺不服气,他黑他阴我拿命赌,赌到哪天算哪天,套那个小敏的话,好看的男人多得是,老楚知道,不过老楚挺能守得住,就守着阿雄一男人,我想名份这东西,对女人可能特别重要,我怎么一上手就是二奶的命呢,部队的那些老头子,见了好看点的女兵就拔不动腿,搞不成也得摸两把。我想想,我搞的第一个小童男,我都忘了什么样子了,那小家伙发誓要爱我一辈子呢,结果没过几天又接别的男人了。蝴蝶、老粗,如果讲纯肉感的快乐,我最喜欢玩青头小子,那小鸡巴涨得多纯情,我遇到小威以前真是乐得俺娘姓什么我都不知道了,一天不搞我心里都痒痒。跟那些小青头,搞那么几个小时能高潮好几回,那些小青头重新勃起的能力特强,不用多大功夫就能继续战斗了。
冰儿趴了一会儿,累了,也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拍了一下茵茵的大腿,“你个臭花儿,这样对小威不公平,咱们这些人太骚太烂了。”
茵茵舒服地把大腿搁在冰儿的肚子上,“破冰别打断我,我这不把过去美好一下吗。你们要是想上小威,只要他愿意,你们想扑腾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给小威一个找平的机会,不过,老粗不成,她得守着她的阿雄。”
楚楚也换了舒服的姿势,“老冰说得对,所谓的美好的爱情都是特没人性的,你这朵浪花儿对小威产生的,算是他妈的那门子情呢?”
茵茵假装气愤,“你们两个各有野心的女人,如果再打断我的话,我对爱情这个狗东西就永远封嘴了,再也不给你们脆弱的机会了。”茵茵得意地瞄了瞄身下的两个女人,把另一条腿搭在楚楚的身上,说了一大段。
“小威个死东西,第一次上我很粗鲁,完全不象一个第一次上女人的青头,连衣服都给我撕烂了,一开始我跟他坐在床边,这小子还有点紧张,我以为他会找不着地方进去呢,可是可是,这家伙刺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装满幸福和欢快的刺刀,我就感觉我的锁着的牢牢的爱情门一下子被穿破了,訇然洞开了,我感到了小威的愤懑,感觉到了他的不甘于被人玩弄的情怀,还夹杂着她对女人占有的疯狂,我一下子就在他的冲撞下瘫掉了,彻底瘫掉了。我的骄傲没有了,我的不满没有了,我的身体好象没有了,感觉真的人就融在他的身体里,羽毛的轻也比不上我的感觉,感觉不是在飞,而是身体消失后的弥漫。我就这么彻底忘掉了自己。老冰说爱情没有人性,我这是什么性?我说不出来。真的,老粗,哪天,你想要小威了,我可以看着你们做爱,做得越疯狂越好。老冰,你要不要尝尝小威的刺刀,你的性没有快感,那是没有人把你的爱情门给你轰开。女人没有生活和爱的快感,好象就是那把千年的大锁,长得锈太厚了,打不开了。所以,就得有个男人,有个最有内涵的男人为你们一下子打穿。”
冰儿和楚楚好象硬忍了很久,不约而同地说,“可爱的花儿,我们可以说话了吗?”
“说吧,”茵茵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们这两个想听细节的家伙,我讲不出什么做爱的姿式,根本就没想到用什么姿式,做爱的时候,如果还想着什么样子能挑情,又是地上,又是站着,又是走着的,那是纯物体摩擦。”
“行了,花儿,你已经允许我们说话了,我们都知道了,世界上真有爱情疯子,我就按蝴蝶说的,给你们远走高飞,不过,你们得同意我,我必须把蝴蝶帮灭掉,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用蝴蝶这个名字。做爱的事你去跟小威惊天动地的研究去吧。我早被你气昏了,才认识小威第二天,就跟我翻脸。”
“那是你和阿雄不让我见小威。”
“谁知道你,港城著名的第一骚奶会被爱魔附身。”
“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好不好,”冰儿老半天才插上话,“现在应该讨论他们飞到哪儿的问题,国外太远,咱们的相思无处寄,跑飞机我特累。只能在不太远的地方,楚大老板,咱们沿着海岸线,找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小岛怎么样?我跟着慰问团,曾经下过一个岛,是无人区,那儿的战士老苦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我担心咱们的花儿奶奶可能受不了。”
“谁说我受不了,只要小威愿意,到爱斯饥磨要饭我都干。”
“好,老冰负责寻找欢乐岛,我负责人员和装备。”楚楚又开始王者之气了。
“我感觉应该轻车简从,我大体提供方位,让他们俩自己落岛生根,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无人区,应该先发展农作物,然后牲畜,最后找到有能用的天然水,岛上最好有山,再有个轻易被人找不见的山洞什么的,花儿不是说,劳动人民最光荣吗,这一会儿要真的去了,还不知能朴实成啥样呢?”
“唉,就怕男人,有野心的男人受不了。小威应该叫有雄心,你没看他那种愿天下人得解放的,普度众生的样子。要不然,吕英他们那些人怎么会死心塌地甘心赴死呢?”楚楚的考虑自是有她的道理,“花儿,小威做着你的爱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他的佛心,就大慈大悲那种。”
“晕死了,我每次做都晕乎,感觉不到自己,就好象在天地间做一样,很宽广,很悠远的感觉。”
“又讨论做爱,我要走了。”冰儿又得赶飞机了。
“冰儿,你两次来都没见见你的爹爹。”楚楚想提醒一下冰儿。
“我能说什么,又住不下,听着没完没了的唠叨我真受不了。那下乡知青又不是只我一家,咱们人家都没有什么苦大仇深呢,我老娘和我老爹真是上辈的冤孽,弄出我这么一个来,让他们更冤孽。”
(46)
冰儿的电话不知响了多少遍了,小姨的处境还赶不上热锅上的蚂蚁。报纸上的报道什么说法都有,已经吵翻了天。还好东港日报和东港晚报都顾着这位形象大使的面子,没登出她的负面新闻。进了演艺界这个大染缸,似乎什么都不是自己的。
冰儿看着夏威的眼神是欲舍难离的,这么来去匆匆的,夏威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的伤口最少得一个月才能合上。对他们俩来说,这么一个童年的梦只能用来抚慰一时的脆弱,冰儿身边的那一大堆人,哪一个不是张着嘴靠她来吃饭,说得比什么都好听,还不都是在欲望的扩张里一个个挣扎的玩偶而已。
冰儿在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对着茵茵的耳朵呢喃了一会儿,轻轻地走到夏威身边,在他的嘴上碰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你的伤是大家的心疼,快点好起来吧,我们都等着我们的大厨师给我们做好吃的呢。”
在门口就要上车的时候,冰冰嘴里又冒出来一句:“明星明星,屁股乱顶。你也能睡,他也能睡,操他爹连唐僧都donkey!”
“好了,别伤感了。继续你的媚眼世界去吧。记着多回来。”楚楚给冰儿带上了车门。
看着冰儿和一龙他们离开,楚楚和茵茵往后走,猛的斜刺里冲出一团身影,楚楚把茵茵拉到自己的身后,仔细一看,是一个胖乎乎的女人。
这位大胖侠是红娥姐,晚上跟儿子吃完饭以后,叫着儿子去看她的红威酒店。儿子把她赞得耀武扬威的,突然想起这么晚了,夏威这小子怎么还没回他的小狗窝,就拉着自己的儿子到吕英家捉奸。到了才知道出了大事,好多碎嘴子,早把砍人的事描划得绘声绘色,那什么咱们港城出了天龙侠,都能飞天遁地,听说那个叫夏威的还是一个什么八仙转体,甚至吹成了看到刀光近体的时候,一道金黄的佛光轻易地就把刀挡住了。说来说去,最后, 又什么玄天门的跟那皇天谈判,弄不好,就是一场人鬼神的大混战。
红娥越听越毛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她不耐烦听那人乱讲,走过去断了那人的话,才知道夏威受了重伤,正被那天龙大侠救回去用家传气功治内伤呢。她商量儿子希东,闯一会儿龙潭虎穴怎么样。儿子一身虎胆,一身军装就跟着红娥到皇天闯黑社会。到了门口,正是小敏雄雌勃发的时候,希东跟他的胖娘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由于敌情不明,没敢象小敏那样明目张胆地跟人家要人。只好苦忍着,在一辆车后藏着,看看有没有机会摸进去。有好几次儿子要准备破斧沉船的,但都被红娥拦住了。红娥有她的分析,现在眼见着在外面的人就咱这一股力量了。报警显然不行,要是警察能行,这儿早就应该封门了,可照实情看,警察上皇天来,可能连放个屁的胆量都没有。
终于看到那天在K歌房里的门缝里看到的那个皮肤嫩得能掐出水的女人走了出来,红娥都没来得及通知儿子,大步流星地就冲了出去。
茵茵认识红娥,她遭遇到夏威以后,还跟夏威在他的小狗窝里做过好几回,那片贫民街上的夏威认识的生意人,她跟车里认识了好几遍,夏威跟红娥的故事,她听得最开心,经常笑得软在夏威怀里,人家那才叫奶子呢,象山一样伟岸。而且茵茵想起来就叮嘱夏威,一定要对红娥姐永远感恩。茵茵的逻辑是没有红娥把夏威留在饭店,夏威就挣不下到楚楚那学散打的钱,那也就不可能发生她跟夏威在皇天的遭遇战。没有爱情遭遇战,那活着还有啥意思,整个就是动物层面的乱搞生活。
楚楚不知怎么回事,又严厉地盯着躲在汽车后的希东,“出来吧,解放军同志。”她送冰儿出来,一开始还以为这母子俩是来捉男人奸的。心里还琢磨,看来,不管长什么样的女人都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哪怕只是得到了一块走肉,也要不顾一切地看住男人。
茵茵看到楚楚要喊人的样子,“楚大老板,你别吓人家了,这是小威的红娥姐。那个可能是这位大姐的儿子吧。”她又轻声细雨地对红娥说,“大姐,把他叫出来吧。”
红娥见到了夏威,还介绍了儿子给小威认识,要儿子退了伍跟夏威混。而且还讲了一番江湖的道理。咱们江湖儿女讲的是一个义字,万字抬不过一个理字,碰到义字,碰到理字,那是要豁出命来不要的。好的黑社会是什么,那就是过去杀富济贫,行侠仗义的大侠。你小威哥就是一个,好姐好弟重情谊,讲义气。也不知红娥姐是打哪儿听来的,还是真性情感动了天地,突然讲了一次大道理,不过,对于辈份有点乱,儿子叫哥,她叫弟。
天快亮的时候,红娥、小敏这一帮义气姐妹兄弟的才各自回了家。晓歌更是重任在肩,这三个店的策划工作都她一个人做了,她回了夏威租的那个小棚。
吕英的房子,警察还要继续侦察,。她还得留在皇天,楚楚让小凤安排她另一间睡了。
茵茵的心里早就着了火,陪着古风,她是强装笑脸,心里一百个不耐烦,一千个不耐烦。九屯门不知怎么惹上他的英诚公司了,这终于让她解脱了。快死回你的香港吧,茵茵心里清楚,在古风的眼里,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曾经,用来练练那个野心人的征服欲。
现在她轻轻地贴在夏威身边,特别地软语温存,“现在为了我,冰冰和楚楚都不知道有多疼你,冰儿都要我们远走高飞呢。”
“能飞到哪里去?如果为了躲开什么厉害人物,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别想有点作为。”夏威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逃避。
(47)
夏威的思绪漫飘着,如果说在见到古风以前,他或许会选择一种比较平静的生活,守着心爱的女人,在温柔乡里快乐地消度时间。但是当那个儒雅地却又不知什么原因使夏威心里生出抵抗感觉的男人与他眼光接触的一霎那,夏威忽然起了那种搏天斗地的雄心,一个男人虽不能帝王将相,可一定得从艰难中搏杀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他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江湖”这两个字眼。冰儿心里苦想着的是什么,他隐隐地感觉到了。过正常人的生活确实有点过于平淡,但相对于人心险恶的各种圈子来说,可能平静地活出自己就是了不得的奢望。
他突然问了茵茵一句:“姐,你说什么是江湖?”
茵茵被夏威问住了,“江湖?现在的黑社会不就是江湖吗?咱们离得远远的,种粮种菜,挣多少吃多少,不就是可以离开黑社会了吗?”
“茵茵姐,你想得太简单了,其实人的内心就是一个江湖,黑社会只是一个称谓而已,红娥姐看得倒是挺明白,有正义感的黑社会就是好江湖,就是一个值得打拼的江湖。”
茵茵把胳膊轻轻地搭在夏威的脖子上,“那女人是什么?”
“女人,讲江湖的话不能把人分为男人、女人,得看这个人是不是有野心,看他追求什么就知道了。你知道你的男人古风追求的是什么吗?”
“我的男人是你,再说男人的心里的事就是鬼画符,谁知道他想什么?”
“陈老板和楚楚都感觉到了他的野心,这一次九屯门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本来应该是一场血雨腥风,但阿雄哥的处理方式显然是古风不愿看到的,如果我没猜错,九屯门和古风都想灭掉蝴蝶帮。”
“蝴蝶帮本来就没什么的,全是些小混混成不了大气候,阿雄和楚楚随便动几下子,那个混子头曹岳还不得屁滚尿流的逃命?黑刀帮才是些难缠的混蛋呢。”
“他们的目标就是黑道的一统,九屯门真正想扶植的是黑刀帮,而英诚公司想要合作的是咱们阿雄哥和楚楚姐的天龙帮。茵茵姐,你还记得中学数学课里学的,什么形状最稳固吗?”
“三角形呀,啊呀,我知道了,冰儿为什么一挑就挑三个人,原来三个人的组合是最厉害的,最难攻破的。”茵茵的脑子转得很快,“啊呀,对了,原来蝴蝶帮虽然弱小,却能牵动着两股势力,啊呀,九屯门的家伙心眼特别坏,如果阿雄和楚楚不聪明,借着你受伤这个机会灭蝴蝶帮,黑刀帮来个黄雀在后,那咱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茵茵姐越来越聪明了,其实九屯门砍我并不是误伤,正儿八经地就是想要我的命,不过,还好,陈老板没白教我,我还有命在。所以,咱们按兵不动,打乱了好几个人的算盘,我估计古风想跟阿雄哥合作的事还没开始谈,他这一次来,不是单单地跟你幽会,怕是已经接到了九屯门要大开杀戒的消息,说不定他的人也已经渗进黑刀帮和蝴蝶帮了,只不过,彼此都摸不到对方的底子,表面上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那个曹岳还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摆出一幅以后跟天龙帮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茵茵姐,你说要真是跟蝴蝶帮杀起来,会是个什么结果?”
茵茵抬头看了看夏威,虽然他脸上的那股孩子气还在,可眉宇之间却透出了他这个年龄少有的冷静、沉稳和不容侵犯的神气,这难道也是冰儿说的什么王者之气。夏威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了,她根本就回答不了。她还学不会夏威那样绕着弯到人心里的那种思考,她只好凭着对陈伟雄和楚楚的信心回夏威的话:“用不了怎么打,咱们的十八天龙一阵砍瓜切菜,蝴蝶帮就灭掉了,那曹岳有命在就不错了。”
“茵茵姐,我忽然想起来,女人是什么,女人对于我来说,就是流在我心里的一条星星河,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在里面撒欢,也可以把她当成挂在天上的星星,就那么在我心里闪烁。黑社会的区别就是心的不同,阿雄哥和楚楚姐,他们想做的是保护普通人的心,而九屯门和古风都是一颗掠夺的心,只不过一种是烧杀抢掠,而另一种是欺心之夺。如果没有阿雄哥的提前警告,古风的外表肯定能迷惑住我。这次他们的精心安排是,天龙帮当然会是全胜的,不过,结果却是损失惨重,死伤可就不是我这样子的一点小伤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蝴蝶帮是没有多少战斗力的。”
“关键是九屯门安排多少人进了蝴蝶帮?”
“怪不得冰儿要我们远走高飞呢。小威,你有没有在心里把我当老婆的感觉。我有时候甚至会傻傻地想,做你的贫贱老婆,你可以粗声粗气地骂我,或者我不小心把家里的碗呀碟子呀打碎了,你很生气地在我脸上摔一巴掌,可是我明明知道,你永远不会这么打我。”
“这就是做老婆的感觉?”夏威突然一阵咳嗽,引动他身上的伤口,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茵茵赶紧摸了摸了他的胸口,“好了,不说话了,咱们睡一会儿,天都快亮了,不知道冰儿下了飞机没有?”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两个人絮絮叨叨地慢慢睡着了。
(48)
吕英躺在床上反来复去睡不着,她没想到这么一盘带子前前后后出了这么多事,连小敏也因为这件事被那个混蛋污辱了。现在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还有一盘带放在小威那个出租屋里,她越想越紧张,要是那帮人没走,突然再到小威那个屋去搜,晓歌会不会有危险。
她索性起来穿上衣服,下了楼往门口走,在门口带班守夜的一龙看见吕英走出来,赶紧走了过去,“吕英姐,老板有交待的,太晚了,你要办什么事,能不能明天?”
吕英犹豫了一下,“阿龙,我不放心晓歌,想回去跟她做伴。”
“大姐,那边楚老板已经让人盯着了,不会出什么事了。”一龙以商量的口气回了吕英的话。
“你就让我过去吧。我真的有事。”
一龙实在没办法,就临时叫起几个兄弟,他自己又带了两个人跟着吕英回了小威的出租屋。
吕英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小敏。“小敏,你怎么没回家?”“本来想回去,楚楚姐让跟着些人在后面,晓歌也不习惯这样子,我们只好住在一起了,他们也不至于分那么多人手,连觉也睡不成。”小敏又悄悄趴在吕英的耳朵上说:“海龙身上带着伤,非得守在外面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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