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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大目露凶光地背着手在场子里转。香港那边来电话还直表扬,干得好,干得好,还大谈了以后的合作计划。姚老大气得把听话差点拍碎。好你娘个屁,老子的老窝都差点被端了。好在他总算没有怒气攻心失去理智。他向那几位大眼瞪小眼的军师们招招了手,说:“来,过来坐,先商量着怎么把大武送出去躲几天。”
(95)
姚老大把大武从一个秘密地点接出来,上了一条准备好的旅游船。他们打算等跑辽东市的客船过来,把大武送辽东,然后再到黑龙江避一段,正好跟东北的老大们多亲近亲近。
这件事,就由老二去办了。事情当然没有预想的顺利,刚出来没多久,就有一条船不远不近地跟着,害得姚老二始终没敢靠近那条接应的船,他急得跟什么似的。警察们显然还不知道他的这条船上藏着的就是姚大武。
一条游船过来了,隔着有五六十米远的时候,他看清了,是天龙帮的楚老板,他的耳边响起了楚楚的声音:姚二老板,相信我的话,把大武交给我,你的船下有人。船又轻轻地打了个弯,慢慢地走远了,
他只能相信楚楚一次了。时间不等人,等到警察确定船上人物的身份,一切都就晚了。姚老二那次跟陈伟雄谈判,虽然得到的是断然拒绝。不过,这家伙却从楚楚的眼光里看到了些什么。利益的驱使,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天龙帮把大武交给警察能有什么好处。
姚老二没再犹豫,指挥着大武穿上水靠,嘱咐大武跟着水里的那个人,先上楚老板的那条船,一切都见机行事。
大武到了楚楚的那条船上,没怎么费事,就上了那条早就等在那接大武的快艇。人家天龙帮想得很周到,给化了妆。可以大摇大摆地在近海区晃荡着,等着客船开出来,上了客船就完事大吉。她还安排了一个大武从陆路逃走的假象。这样等公安发觉,大武就已经跟东北的黑大佬们坐在一起舒适地喝茶了。
楚楚把娱乐场所的事安排好,公安的内线传过来的消息也搞定了。然后,她就拿着一大摞提前送来的报纸,合计好了行进路线,就跟冰儿、茵茵很有兴味地看起了报纸。这是一种姿态,如果在东港都摆不平这样的事,怎么走出港城,冲出本省,占领全中国的地下世界呢。
冰儿碰了碰翘着二郎腿的楚楚,“唉,女大王,怎么搞定的”。
“什么,怎么搞定的,事实胜于雄辩。咱们天龙帮是那么好打好杀的吗?当然了,在公安面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把一些很要命的东西摆到他们眼前就可以了。”楚楚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她又指着报纸说,“老冰,你看这文章写的,绝了。孝心永存,真爱永存。影视明星衣冰冰百忙之中辞掉了很多重要的约请,静静地守候在父亲的病床前。”
“我的娘,唉呀,这是谁呀这是。”冰儿大呼小叫着,她看到是关于形象大使的评选活动,报纸上每天都登着一些关于自己所选的港城形象大使的理由,冰儿的得票率高居不下。有一位对冰儿的评价是这样子:她是一位演艺界不可多得的才华横溢的年轻演员,谦逊而不自傲,礼贤而先下士,她每年给SOS村的捐款是最多的。但最可贵的是她不愿意留下自己的姓名,我选择她的口号是:爱心天使,舍我其谁。
冰儿看看没人理她,又嚷了一句:“各位在躺的,谁对这篇文字有话说,请举手。”
躺着的茵茵把脚举了起来,说:“蝴蝶仙子,谦逊而不自傲是你的优点,但那一股子热血沸腾的激动之气就不敢恭维了。人家苏老夫子说了,泰山崩于前都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篇小小的文章怎么能让我们的大明星这样失态地大呼小叫呢。”
“是不是你干的?”冰儿还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动粗的样子。
“绝对不是我干的,这是我们的谢诗人,谢小敏同学干的。”茵茵说完话,趴在楚楚的弯着的腿上,又说:“老楚,你发现没有,咱们这个女人国里,就属小敏的变化最大。”
“那你说说,男人里面,谁的变化最大?”冰儿把头枕在楚楚的肩上,大眼看着茵茵说。
“这个吗,总的来说,我看应该是小威了。”
“别总的来说,具体点。”冰儿跟了一句。
“我怎么老感觉他现在有了一种要普度众生的样子。可是,怎么看他也不是一个要当和尚的人呀。”茵茵跟夏威接触得最深,当然感触也最深了。
“那不是当和尚的感觉,应该是一种俯瞰人生的平和之气,一种把小事也能干成大事的大气。”楚楚感觉要更确切地描绘夏威的变化,也很吃力。
冰儿这个要做夏威亲姐的人,考虑最多的就是给夏威和茵茵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家的问题,“那你还要不要把他拉进黑社会了,如果不是,那我们可是要开始我们的寻找世外桃源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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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卷B 第三十二章 偷窥与反偷窥
(更新时间:2007…3…28 19:24:00 本章字数:6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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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在一层的船舱里陪着冰儿老爹的是夏威和小月。老爹那个情人兼保姆的女人的名字里可能有个梅字,大家习惯叫她阿梅,她正在船舱的厨房里弄饭。
这一行人是要准备远行之旅的。船上准备了一些食物,他们只是准备在近海行驶,沿途多的是补给站,其实不用这么大费周张,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靠到陆地上食宿。不过,夏天海是很温馨的,那个什么《军港之夜》唱的肯定是夏天,要是在冬天,海浪还会把战舰轻轻地摇吗?那是要浊浪排空,惊涛拍岸的。身处海中的感觉就是船要被海掀翻,人要掉到海里。海这个东西跟人的鬼心眼子差不多,端的是变化无常。好在,夏天,她温顺得就象一个风情万种,娇弱依依的女人。海浪这么微浪轻簇的,人就象睡在摇篮里。冰儿她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这样的时光,对于冰儿来说是太悠闲了。希望剧组在其他地方多担搁些日子,她要好好享受给自己的初恋情人做亲姐的感觉。也许以后接下来的她的寂寞的含满泪的思念里大多是幸福之泪了。好多事人不由自己,但却可以设计,一个成功的女人,仅仅能够安排自己是不够的,还要学会安排别人,这种感觉很好。
在他们的旅游船左右跟着的是星儿她们的三艘快艇。刚才宝龙用快艇送过来几包东西。楚楚让星儿先放在她跟冰儿和小月休息的舱间里。
茵茵帮着弄饭去了。太阳快要落尽了,都市的迷离的灯光还没亮起来,落日的余辉洒在海面上,让人平生一些感触。冰儿和楚楚都站在甲板上,看着洒播在海面上的红黄的光波。
楚楚用胳膊碰了一下冰儿,“艺术家,赶紧弄点诗情画意吧。”
“要做诗吗,我有一句现成的的。”冰儿还故意板正了身子,还清了清喉咙,念出来的诗还带着胶东的重尾音,一点儿也不亚于魏积安的“伙计”:大海呀,你节个女人,浸淫荡。
楚楚笑得弯着腰扶在栏杆上,“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花儿在这,肯定会念成:海,是一缕波光,把心儿拥起,一缕情怀在情海里荡漾。你可倒好,把满天满海的浪漫搞成了‘大海呀,你真淫荡’。”
“说什么呢,俺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冰儿手先指着海,说,大海呀,然后又用手指着楚楚,你节个女人,她又仰着头冲着天,大声喊,啊,浸淫荡。
“好,你个臭蝴蝶,”楚楚嘴上说着,当然手也开始要抓挠冰儿的痒处了,“敢说我淫荡。”冰儿赶紧躲着往后跑,还没忘了喊冤:“俺可是有根有据的。”
冰儿跑上了二层的她们隔壁的夏威和茵茵的舱间,在房间里跟楚楚转开了圈子。“老楚呀老楚,看你道貌岸然的,嗯,一肚子的窥探的欲望。”
楚楚骚了冰儿一两下子,冰儿痒得不行,就猴一样的跑开了。楚楚不仅动作跟得上,嘴还得跟冰儿斗着:“我怎么一肚子窥探了,哼,你们搞什么一床新娘,三女共侍一夫的,我可没沾边。”
“哼,你就是有了失落感。”冰儿掀开了挡在墙壁上的帘子,“看呀,看呀”。她们的这个舱间与夏威的舱间的木壁上有几扇窗户,这要是晚上开开了,夏威和茵茵在床上有点什么动静还不听得一清二楚的。“人家的船上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设置。”冰儿叉着腰站住了。
“你呀,那是为了保护的需要。”楚楚辩解了一句。
“屁,你们那些高手,这么块破木头板子还挡得住你们。纯是狡辩!”冰儿光顾说话了,忘了躲避了,被楚楚逮住,抱到床上,挠得她不住地求饶。
闹够了,楚楚拉着冰儿的手,神秘地说:“走,回咱屋里,给你看样刚送来的新东西。
楚楚打开一个很精致的红色的盒子,里面有个红本子。结婚证三个金黄的大字很醒目。她拿起一本递给冰儿,自己也打开另一本看了起来。
“怎么样,老冰,咱们这个礼送得厉害吧。”
“你倒是会讨人情,把我也嫁了吧。”冰儿看到这个结婚证,心里是诸般感触,她不是也利用一切条件在触成这件事吗。唉,她的小海哥,真真正正地有了名义上的老婆。
“怎么,真的要重婚?”
“重你个屁,给我办一个,光给我自己办一个,等回去,把我和小威小时候的照片合在一起,也弄这么个红彤彤的封面。”
“你呀,是你自己吹牛要做人家的亲姐。现在要不要反悔。”
“反悔个屁,做亲姐就得有做亲姐的样子。我得想一想给他们送点什么合适的礼物。”
(97)
快开结婚饭的时候,宝龙、晓歌一对,海龙和小敏他们都赶过来了,吕英大姐和红娥也上船了,她们还带过一个厨师。最后陈伟雄和方子也从学校赶过来,笑呵呵地上了船。
夏威还弄得一楞一楞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都想起休闲来了。感情这俩当事人还蒙在鼓里。花轿都抬到屁股底下了,俩人还没事人一样。
冰儿的老爹受到了隆重地尊敬,每个人都对他问寒问暖的。老爹喜得跟什么似的,头一回尝到了大明星老爹的滋味。这一病病得好呀,闺女特孝顺了,周围还有这么一大帮人恭维着,这多人生啊。
阿梅、小月、茵茵弄了有七八个菜,红娥和晓歌过来时都带了十几个菜。有些是半成品,还要加工一下。
冲着餐厅对着的北面端坐着陈伟雄和楚楚两人,老爹坐首席,冰儿安排在次席。方子、宝龙、海龙坐在主家陪席的位置。
陈伟雄发话了,今天是我们皇天的大喜事,是我们嫁女婿嫁闺女的大好日子,诸位不要对安排有什么意见。照实了说,今天没有客家,但老爹在这,我们得给老爹这个客家主席的位子。冰儿是沾了老爹的光了。其他的都是自家和娘家人。
茵茵还是摸不着头绪,那谁是娘家人,谁是自家人。楚楚笑咪咪地说,咱们三姐妹是自家人,其他人是自家人。这是从你的角度来说的。如果是小威,那俺们和老爹,还有冰儿是自家人,吕英、红娥大姐她们都是娘家人。
这什么跟什么呢,你再说,我就晕菜了。冰儿赶紧指挥小月,月儿,快看看,你茵茵姐,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是千万不能晕掉滴。小月也跟茵茵跟玩笑,姐,你晕吗。茵茵说,晕是不晕了,头大。
楚楚宣布现在的节目是给新郎新娘换喜装。冰儿喜因因地站起来,我来给要出嫁的闺女化新娘妆,她叫着小月,拥着还在愣神的茵茵化妆去了。
小敏和晓歌自告奋勇,给夏威穿新郎衣裳。新郎新娘的衣裳都是亲姐买的。而且还从礼仪商店里买了轿子。唯一的稍稍不足的就是这船不够大。这船当然也是送给新人的的礼物。现在两帮人各干各的,按照旧俗,婚礼没成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冰儿给夏威和茵茵买的当然是唐装,大红绸子,绣有龙、凤图案的那种,如果不是因为,小敏还在学校,今天应该还有一对,或者说应该还有两对,晓歌和宝龙正在爱情初创期,还要进一步磨合,再说了,喜事一件件办,才年年有喜庆。
胶东的旧俗婚姻里,大夏天也要穿上红棉袄,红棉裤,还要三天不下炕的坐福。坐在大硬炕上,腿那么交叠压着,是特痛苦的一件事情。据一些婚姻专家的不完全分析,夏天也要穿上大棉裤的主要原因是闹洞房过于凶狠,容易误伤,所以穿得厚实一点,实在是有保护身体不受伤害的深层含义。
冰儿买的那种,只是一件薄薄的单衣、单裤儿,现在什么都得与时俱进,这么一个老热的夏天,要是穿上那厚实的大棉裤,非得给捂出痱子来,本来冰儿是打算严格执行那民俗的,被楚楚那典型性地咳嗽制止了,言外之意那样子做是不是有点拈酸吃醋了。
新郎新娘装那出眼的活儿都用在绣工上了,胶东这地场不缺心灵手巧的大姑娘和小媳妇,有时候甚至有些男人都能窗下绣鸳鸯。如果给小敏一些时间,她也是会绣出一件件艺术品来的,估计今天她的礼物应该不亚于她送给海龙的那条手帕。
这穿衣和给新娘子弄脸费了老半天的劲。在是否在脑袋中间点上红印记的问题上,化妆人与被化妆人之间有了争执,冰儿是坚持要点的,小月含糊糊的两不得罪,最后吕英大姐和红娥肯定了冰儿的做法,过去那脸上都是要扑上红粉粉儿的。
现在茵茵娘家这边主事的是冰儿。她要求男方,迎娶新娘的要抬着轿子先下到一层在甲板上转一圈,然后再上二层。她安排小月在那屋看着茵茵别出来。
抬轿子的宝龙和海龙被要求要走一步抬一脚的那样走,而且冰儿还教唱了他们一首解放区大生产的歌。这个歌已经经过部队基层连队的改编,成了拼命扯嗓子比士气比嗓门的主打歌。两个连队碰上集体开大会,特别是看电影看演出,一定要从集体大喊歌这个层面比一比,走音走调都不要紧,只要喊出英雄气慨,巾帼之气就行。
歌词都可以临时加的,冰儿她们改的词很易上口,便于大老爷们猛喊:娶媳妇呀么呼嘿,要迎亲呀么呼嘿。兄弟姐妹喜里里哗拉拉拉索罗罗嘿,齐上阵呀么呼嘿!
歌词临时又加了两段,听得茵茵心里起起伏伏的,走一走呼嘿,停一停呼嘿,船儿悠悠喜里里呼嘿,新郎新娘美呀么呼嘿。最后第三段就唱到心里急呀么呼嘿。这么一个劳动中喊号子的歌成了今天的喜歌了。
轿子上到二层,舱间的走道进不了了,就先停在外面。方子从底舱起出了一个大家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食品箱子。他用手托着,飞步踏上二层,把那个大家伙放在二层观景厅的甲板上。
这个节目是冰儿没设计的,她问,男方的兄弟们,你们这是到了哪个礼节上了。方子就说了,迎亲不是得有个见面礼吗,以前都得在自行车,后来是拖拉机上挂6斤、8斤猪肉什么的。今天咱们大热天的,给大家献一道清凉的喜庆。盒子一打开,那《祝你生日快乐》那音乐响了起来,不过船上的人听到的是,男男女女混唱的歌:今—天—我—们—结—婚,也是重复的三句。这种场合下怎么能没有现在的流行音乐呢。感情星儿她们也参与了演唱。今天她们一色地换上了红色劲装,一会儿她们还有冰儿给安排的任务。
8斤迎亲猪肉改成了8层的冰淇淋蛋塔。路上船上的运输中方子他们怕化了,专门做了一个冰外壳,方子还特艺术地刻了一个喜字。现在太阳完全落下去了,正是需要掌灯的时候。他们的船离陆地有十几海里了,周围是静静的夜色朦胧的微波荡漾的海,一下子亮起来的烛光肯定会很有兴味。方子取下了那块喜冰,一声令下,星儿她们的六道火光,宝龙,海龙和方子三道火光,同时点亮了冰灯上的九根大红蜡烛。真的是清凉的红彤彤的喜庆。不过,茵茵只能掀开红盖头来看一看,而且小月只准让她坐在喜床上看,不能象她一样趴在窗户上。
方子让冰儿的老爹先开了蛋塔的第一刀,大家就开吃了。充当轿夫的宝龙和海龙忙乎了这一阵子,出了一身汗,一人弄了一大块,吃得雄壮有力。他们俩今晚重头活还在后面呢。
接下来的这道程序就有点西方色彩。陈伟雄被安排成了那个教堂里的牧师。由于这个临时牧师所问的词都是现想出来的,陈伟雄只能拿着冰儿给他写好的照着念。
陈牧师问:夏威先生,你愿意一辈子不离不弃,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君绝地守着郑茵茵这唯一的新娘吗?
夏威答:我愿意。
牧师又问:你愿意无论疾病、贫穷、寂寞,无论海角天涯,无论什么样的危难都炽热如火地爱着自己的新娘吗?
夏威很郑重地答:我愿意。这些话他知道都是冰儿在心里问的。这个时候他心里怎么能不荡起涟漪。本来他和茵茵都打算,在跟香港的古风没说清楚以前,他们就先在一起住着,不想在一种不安定里操办婚事。不过,看来,陈伟雄也是有了更深的考虑了。是不是楚楚又有了什么跟古风对等的条件。有取必有舍。在一种不能拒绝的利益面前,古风就算吃了一颗苍蝇,他也能心安理得,他的影业公司的利益比茵茵重要多了。
夏威不知道,那个肖佩玲指示黑刀帮故意给冰儿制造麻烦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阻止冰儿进入《天剑》剧组,她的名气就是靠脱换来的,这一次鬼迷了心窍,居然要进入实力演艺的圈子,凭她的那点叫床的势力,怎么会让香港的老克轻易地给她一个沧海一笑呢。
香港的消息站给楚楚传回来的消息是古风的影业公司介入肖佩玲的争戏中了,下一步古风可能还要进大陆。这一次可他要跟咱们谈合作的意向了。咱们在跟黑刀帮的较量中赢得了很多分。香港的黑头子们第一次把天龙帮排在了胶东区黑榜的首位。
楚楚跟冰儿谈过了,是利用这次古风有求于我们,放肖佩玲一马,然后,赚得小威和茵茵正大光明的结合。还是继续小威和茵茵的偷情生活,咱们放力一搏,拿下《天剑》女一号,进军香港影坛。冰儿是热爱自己的演艺事业的。如果她只是个注重儿女情长的女人,她就不会把小威让给任何人。她知道,如果放弃一切跟着小威过生活会很爱情,她愿意相信小威会给他非常生动的爱情生活。可她的心不会满足。茵茵对小威的痴情,她也是酸溜溜过的,谁不希望一个男人把情感只守着一个女人。可人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情感,自己不清楚自己最需要什么?这个世界要想拼打出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有取舍就不会有成功。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可人的能力和精力却是有限的。这一次的《天剑》确实是一部大制作,中华的侠文化还是有很大的市场号召力的。如果她出演了女一号,这么一个令人荡气回肠的角色,仅仅算点经济账,出场费大幅提高是肯定的,广告费也会水涨船高。
冰儿的选择是放弃《天剑》,她希望用这一次的牺牲,换取茵茵与小威这一段奇恋的安宁。当然,楚楚也希望她放弃,这样一来,如果跟古风的合作成功的话,好多有潜质的小妮子直接送到香港包装,成名会更快,再杀回内地,人气会直线上升,当然票子也会如雪片般纷纷而至。
陈牧师最后问的一句是:夏威先生,请问你愿意现在就背着自己的娇娇新娘,做她愿做的事吗?
夏威坚定地说:我愿意。
冰儿当然知道茵茵现在想干什么?现在让小威背着她在外面看热闹她是最开心的。茵茵给冰儿的回答就是在外面看你们的花样吧。冰儿说,这那行,你得有点诗意吧,你不是经常诗情大发的吗。茵茵歪着头想了一下,那就在轻轻摇曳的甲板上看月亮吧,她还加了一句,别累着小威了。
看来入洞房的节目还得往后拖。现在星儿她们的三条快艇呈三角形在前面摆开了,这个时候静静地看月亮肯定不行,一大帮子人都等着要热闹呢。
茵茵在夏威的背上很温暖,不过红盖头得自己撑着。海上的明月生起来了,映着海面清柔柔的。茵茵听说结婚证,楚楚已经给办好了,她着急地想看看,因为她不知道楚楚取的是她们哪一张的合影。今晚上她再躺在小威的怀里,真真正正就是老婆了,古风那边真的会和和气气地放过她吗。
三艘快艇中间不知摆了什么,应该是烟花一类的东西,六位红衣少女在紧张地忙碌什么,现在能看到的就是多了一些木架子。
冰儿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冲着星儿她们喊了一句,好了没有。那边喊,好了。
放礼花!冰儿的声音一出。星儿她们摆好的七色组合礼花燃放起来。成层级摆放的礼花关立着显出了四个字:百年好合。茵茵幸福地搂紧了小威的脖子。
快艇开动起来,围着新郎新娘的大船转了一圈。小敏和晓歌她们也在大船上点燃了高空礼花,一霎时,海面上升起了五颜六色,形态万千的美丽。人们的心也绽放了。
陈伟雄不知从哪弄了来99颗信号弹,还弄了九把信号枪,还是星儿六个,加上方子、海龙、宝龙和海龙,把这99颗信号弹升到空中的同时,齐声大喊着:我们结婚了!我们结婚了!
最后,小威把茵茵扛在肩上,又送回了她待嫁的床上,按照冰儿的指示,得娘家人把她抬到轿子里。然后宝龙继续两步当一步地走,还得唱,一上轿呀么呼嘿,心急急呀么呼嘿。冰儿干这事特上瘾,现编了不少词,第二段又加上了二上轿,泪汪汪,想娘家什么的,宝龙海龙记不住那么些,也学着陈牧师干脆照着词喊。夏威虽然没有念词的辛苦,但得一步步跟着前进后退的。
终于抬进了餐厅。饭开始以前,还得拜一下双方的高堂。应该是三方,冰儿的老爹,陈伟雄和楚楚两口子,加上吕英大姐,唉,她肚子里的小秘密,这怎么好坐在长辈的位置上呢,她只好勉为其难了。
饭也吃得好不热闹,小月得帮着茵茵挑着盖头,茵茵几次想拿下来,都被冰儿坚决地制止了。
总算按照冰儿的计划走完了一些必要的步骤,可以进洞房了。
大佬卷C 第三十三章 酸掉牙的赛诗后洞房
(更新时间:2007…3…28 19:26:00 本章字数: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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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到了洞房,茵茵反倒有些矜持起来,那早就想掀起来的红盖头有了一种特别的意味。外面的红色的八盏喜灯挂了起来。围着他们这个二层的新房的舱间,自然是有那么一种喜庆的气氛。这是月儿送的礼物,她跟茵茵说,作为亲妹,没有别的,就是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当然亲手织就的百年好合的丝巾是送给茵茵的,帕子是送给亲哥的。
月儿还让小威和茵茵一起吃了同心面和合欢饺子。这时候其他人都装模作样地退出去了。小月忙完了最后一道程序,出去的时候把舱门关上了。
沉思状地的夏威看着挂在窗外边的那两盏喜灯。思考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大事情上不能得意忘形。现在看来不可能实现的事也实现了。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争夺女人的斗争,可能阿雄哥和楚楚姐也不会这么轻率地认为这一切都非常正常。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姿态,是一种崛起的力量的显示。
夏威看了看还在红盖头下的茵茵,笑了笑。这挑盖头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
除下了红盖头的茵茵扑闪着晶莹的大眼睛依然很新媳妇地坐在床上,那么娇娇娆娆的,自是十分动人。人必须得有这么一个过程,必须这么一个很隆重的场合正式认证一下子。感觉自然是不同的了。已经与过去的“屁股一扭,男人就在身上游走”有了本质上的不同。所有人都没有轻视她,她完完全全是一个真正的新娘。
茵茵轻轻地靠在夏威的怀里,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夏威低下头吻住了茵茵的嘴唇,炽热伴着颤动的茵茵环住了夏威的腰。酸疼的幸福笼住了她。
他们忘记了这个新婚之夜会有不少眼睛看着。轻轻地衣衫儿去了,暖暖地人儿搂住了。夏威抱起了怀里裸着的柔软,到了舱间那个小淋浴间。那儿有一小排木椅,茵茵慵懒地半卧着,夏威调好喷水的位置,也半靠在小躺椅上。
另一个房间里正在进行另一种斗争。小月坚决不同意冰儿掀开那可以窥看春光的窗子。楚楚在那儿未置可否,她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旁观者姿太,她说,你们一个是亲姐,一个是亲妹,都有可看和可不看的理由,实在不行你们就比武吧。
要比武,冰儿不干,说那不公平。你们天龙帮的男人女人都会两下子。要不就进行文攻。
也适合新婚之夜的船儿悠悠,姿情荡意。冰儿请楚楚出一个诗题。
楚楚推窗见海,海浪摇呀摇,船儿飘呀飘,不行,这有点太酸了,不适合于进行新婚夜偷窥是否进行的争论。她正寻思词儿呢,一个暗浪涌过来,船身激烈地晃动了一下子。她马上灵机一动,嘴里脱口而出:啊!我的放荡的爱情。
就这个主题了,冰儿很同意,但小月只同意用“啊,我的爱情”为题,楚楚表示同意。要求必须是原创,诗词歌赋都行,三局两胜制。第一题:用海象征爱情。以意境为主。
冰儿先有了:啊,我的放荡的爱情在海里,一会儿高唱,一会儿哭泣,啊,撞击呀,浪在我的身体里飞溅,如果,如果你的澎湃找不到岸,我,我就是你的承载和放逐。
小月犹犹豫豫的:千帆去尽海无影,浪翻云卷爱留痕。只教风且慢吹去,声声留恋无消处。
楚楚先表扬了一下小月,在遣词用句上,小月的文采好一些,有点,有点那什么,柳三变那‘执手相看泪眼’的味道,但总的来说,蝴蝶的大词能直抒胸臆,痛快人生的感觉。每一句都是真情实感。咱们今天不是比文采,要的就真感受。第一回合,冰儿胜出。
冰儿一听,高兴地扭起了屁股,楚楚马上在冰儿的心田里倒上了一点点凉水:“老冰,不要高兴得太早,下一题要求以月亮为题,表达那放荡和不放荡的爱情。”
咱们的老冰举手表示有异议,说月儿肯定从小就一肚子的月亮诗,我脑子里统共才有两首,那还是小学时老师让学的,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还有句什么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生寒。
楚楚言道:“你从小就在海里蹦达,当然对海有感情了,人月儿没提出来,当然这月亮诗也得一视同仁。”
月儿这回是真情流露,诗意即出:一种凝照,在心海,慢慢积聚。夜空下的思绪,是你不经意地侵袭。窗外是你流动的恋,一点点,一滴滴,在彼此间弥漫。
楚楚啪啪地鼓掌。冰儿听完了马上愁眉苦脸,唉,我没好词,只能空喊几句,月亮高挂兮,心儿慌;遍地找词兮,终不得;只好认输兮,下回拼一场。
第三场,以船为题。这是一场决胜局,马虎不得,小月提出增加裁判的问题。经过筛选,裁判增加为五人。其实已经是极尽船上的人了。也就是吕英、红娥、小敏和晓歌了。其他人都有不参加的理由。宝龙和海龙最忙,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反正是没空。
吕英姐的文化底子最厚,她提出第三场虽然以船为题,但内容上必须得体现海、月、船的互相内在联动,得有那么一份依恋在里头。当然众人都看好小月,差不多都为冰儿捏了一把汗,小月在诗情画意上那是跟茵茵不相上下的。冰儿擅长的是神态和动作,要演的话,恐怕没人能及上她,但今天是实打实地操练唐诗宋词,现代先锋诗歌。在实现偷窥面前,这简直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红娥还着紧催,得赶紧,要不一会儿精彩的华章人家新郎新娘都奏过去了。
风是思念的帆,缕缕的月光把船儿装满。心是海的翻卷,总是依依,想你慢慢地靠岸。
轻轻簇起的是低语的呢喃,你有你的伟岸,我有我的缠绵。航行不停地驶向远端,也许会有急流险滩,也许会有诱惑的岸,唯一不变的是夜空下那不尽的思念。圆缺亏盈总为你,船影海意。
因为增加了裁判的缘故,小月刚在纸上笔走龙蛇完毕,那掌声就哗哗地响起。楚楚向冰儿眨巴了一下眼,说道:“亲爱的明星亲姐,该你献艺了。”
等一会儿不行吗,这好词得经过三煮才行,哪能轻易地放出来。裁判们都是一脸的询问,哪三煮?冰儿摇头晃脑,这一煮吗,老汤。你们想想,李白为什么要月下独酌,先舞一把剑呢,那肯定是锅里的烂狗肉,还没到火候。这二煮捏,就是滤杂,那做豆腐的为什么晃着个大白包袱子在那儿晃,要不大缸里那黄豆,一脸的黄疙瘩怎么去掉哇。还有三煮,那就得漂,你想呀,咱老家熬那猪头冻,这要不把那油腻腻的油花子去掉,你能见到那晶晶亮吗。
敢情冰儿说了半天,与诗词不搭界,全与吃有关。看来她这个三煮论是故意拖延时间。楚楚在一边警示了,再出不来,等你熬成豆腐婆了,人家那边的早开始腾云驾雾了。快点,要不宣布,一方弃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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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一听急了,她那什么流派的词儿也喷薄而出:船儿飘飘,月儿荡荡,海边的人儿心惆怅。总想着中意的人儿把船摇,忙着那事儿心里也欢畅。一颗心儿挂天上,映着那嫦娥费思量。地上海里溶溶的夜,相思的人儿呀,相依相偎诉衷肠。哪似这清冷的蟾宫影只只,一曲曲风歌向天唱。
楚楚看着冰儿那九曲十八弯的美女字,不由也呀然了一声,苍天,你不要写成怨妇怨。她夸张地把头伸出了窗外,伸着两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子,说,还好,没有海上飞红雪。原来,你这三煮还真得有那么一两点半夜砸门的学问。其他四位评委也都表示不能枉下决断,得先开个全体裁判会,民主集中一下。
不管这一帮裁判们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阴谋,总之,她们都装模作样地很是安慰了小月,说你的词敢比鼓罗河投江吃粽子的屈大夫,敢比大江东去浪飞雪的苏老坡,敢比飞流直下高堂明镜白发上青天的李剑仙。
那得到裁判们暗示的冰明星,虽然取得了这么巨大的胜利,但狠是谦虚,说这是为了给别人争取机会,一会儿咱们跟星儿她们在快艇上拖月。
而船上海龙和宝龙却在忙着做非常重大的正事。他们在另一个隔壁,听到新郎新娘进了浴室,立马搬梯子搭凉台。一会儿老爹就得睡觉了,再说他们那屋子传音介质是不良导体,根本连点嘤嘤啊啊的声音都听不到,因此,临时动议,研究怎么在二层那小浴室外长期蹲伏的问题。如果仅仅是短时间偷听,那他们的壁虎功还够用。要做到整夜不睡,难度就有点大了。
更让他们有点不爽的是,那小窗户上是一层迷蒙的什么高级玻璃,要实现视听全接触,还得下一番功夫。
浴室里的春光特别浪艳。
有着这么一种奇特经历的两个人能顺利地入了洞房,这么在海中的船上,相拥而对,着实不易。
茵茵眉目含春,芳心迷颤,微闭着双眼,特别陶醉地说:威——吻我。语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意,一如那两人初夜时的激情放浪。
唇润粘住了。两个人呼吸渐次加重,吸嘬出声。茵茵的柔臂勾住夏威的颈项,把浪颤的双峰紧紧抵住那雄劲的胸膛,脸儿没前没后地摇着,啾啾地爱享着心爱的男人给她的热烫的长吻。纤腰挺动,将两条玉腿儿紧贴进男人的腿间,不住地摩擦着。
水气漫溢得浴室里雾蒙蒙的,茵茵不时地开了深潭似的眼睛,看一看自己的雾一样的男人,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荡漾。船儿有了些轻摇,两个人就着这微荡,抬了腿,滑躺到浴缸里。
大佬卷C 第三十四章 浪呀浪~~~~
(更新时间:2007…3…29 5:55:00 本章字数: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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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让夏威半仰平躺着。她自己雪臀一摆,娇浪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腰儿一塌,又在水里紧贴住了夏威。头低了,寻着了烫热的嘴,又吻得心飞意荡。
夏威的手抚摸着茵茵的玉背,滑到了雪一样嫩弹的丰臀上,揉捏了几下,又分开了两手,在茵茵的大腿上内内外外的摩挲着。
借着一点水光,夏威看着自己梦一样的新娘。他的新娘荡醉得潮水涨脸,春声连连,身子难以自抑地波浪一样的起伏。她的飘柔着的长发有一半浸到了水里,随着那摇摆的头,柔顺在清可见人的水里,蔓延了整池的春意。
“小威,给我——快给我。”茵茵嘴里模糊地叫着,双腿略起了起,等着那男人的雄健,充塞到她的饥渴里。
一阵电透全身的感觉把茵茵差点击晕了过去。
两个人海中涌浪似地深度融接了。夏威起了上身,紧拥着欲情涨涨的茵茵,任她的摇动,把两个人的欲浪翻腾得魂忘意销。
有一道光线从浴室小窗上雾样玻璃的小孔处透了下来,把两人的欢娱都露泄了。可是雾气中的一对新人记不到有人会趁着这么美好的月夜偷瞧他们的浪爱,浑然不觉地相拥相吻,融接在一起的部位更加无忌地晃动。
茵茵在夏威身上浪摇了十几分钟,娇哼数地热异常,骨软筋舒地得着了新婚夜的第一个爱潮。夏威问她要不要回到床上,她说不用,她还要在水里摇。
茵茵把身体散开,慵懒地把一双玉腿斜压在夏威的肚腹上,拿眼偷看她的小男人。
小男人正双目聚光,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扫描。羞得她合住那张开的大腿,身体微侧了,略掩住她的酥胸,嗔怪地说:“你干吗那样看人家。”
“自家的俏媳妇,越看越爱。”夏威眉眼含笑地说着,一下翻扑到茵茵身上,吻住了她双峰上的一颗珠玉。
“你好坏,又要弄人家。”
一阵猛烈地对双乳的吸吻,把茵茵的爱意又激了上来。她双手抚住让她爱得发疯的小男人的头,把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柔情迷迷地期待着第二次的爱浪。
以赛诗决定是否应该进行偷窥的赛诗评比结束了。月儿和冰儿两位选手和和五位裁判一起走出来。比赛结果是不以诗文见长的冰儿获胜。
在甲板上,她们看到了那俩人已经用那可以独立的梯子搭上一块木板蹲在上面正用最新一代特工技术,巧割玻璃。
晓歌吼了一嗓子:“陈宝龙,你们干什么呢?”吓得正在操作的宝龙手一抖,差点脚下用力把板子踩翻了。冰儿赶紧把晓歌的嘴捂上了,说道:“今晚不准你再大发雌威了,要不,咱们就得继续进行破处访谈,把主角转换一下子。”不过,她也柔声警告宝龙、海龙:“你们俩破坏者听着,你知道那浮法玻璃当时有多贵吗,那是我相当年托人从法国弄回来的,记着完事后,给我弄一块更好的上去。我可是要完完整整地把这艘礼船送给新郎新娘的。”
小月好象并不是因为比诗输了才不高兴,她心思重重地,看着这么些人都跟着出来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说:“你们都回去吧,让楚楚姐和小敏姐陪着我就行了。”
冰儿执意要陪着小月,说等宝龙有了手势,她再行动。四个女人上了一艘快艇,也没发动引擎,就那么让它在海上飘着。怎么才能拖月呢。冰儿想起了那个放百年好合烟花的大木架子,现在还拴在星儿那艘快艇上,
她招呼星儿她们摆弄地下的月亮,很快地大船上的大大小小的盆子都放到那阀子上了。等到那一盆盆的水停止了晃荡,天上的月亮被大大小小地映了下来。冰儿发自肺腑地,无限深情地唱起来:天上一个月亮,海里一堆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哦――,哪个更圆哪个更亮,哪个个更柔哪个更软,哦――哦――哦哦哦――。天上的,海里的,别都忘了想哥哥,想――哥――哥――。
唱得月儿高兴起来,拉着小敏姐的手,上了那个盛满月亮的阀子,星儿发动起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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