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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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有些怨恨桑沛,要不是遇见这个混世魔王,她哪会生更半夜穿着薄衣衫在树林里禁受寒风,露水,蛇虫的侵袭。可他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现在他还有甩下她的迹象。

    「沛哥哥,这条藤条不能承受两个人了,你先上去,再叫人来救我好嘛。」她咬住了下唇,「我真的很怕。」

    这是唯今最好的方法。她要是不这么说,他也会把她甩下去,就算他有点怜香惜玉之心,不甩掉她,两个人也会一起跌下去。竟然这样,她为什么不先卖个好,然后祈求他找人来救自己呢,这样就可以博取他一些可怜的同情心。

    桑柔被蛇吓得小身子瑟瑟发抖,只能奢求大少爷最后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桑沛本来就不想管她,听见她这么乖巧地说,倒是难得的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看他默认了,她松开手,滑落下去,这时候,「哢」的一声,粗壮的藤条因为承受不起轻重的转换断裂开来,「啪」的一声,两个人都跌倒了谷底。

    这个洞本来就是桑沛几年前找人挖的,那时候他喜欢上蛇,找来一些品种稀有的蛇苗,本来有毒的没毒的都有,可后来在母亲的强制干预下只能在后山养一些无毒蛇。他用这个蛇洞来恶作剧,无往不利,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也会折进去。

    蛇滋滋的吐着信子向两人靠拢,发毛的声音让桑柔只能紧紧地向桑沛靠拢,屁股下好像还压着几条蛇,还在不示弱的她的身下蠕动,她心脏紧缩,血液突然急速地窜动,口腔突然喘不气。

    「喂喂,你没事吧。」他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面色涨的青紫,呼吸有一口没一口的。

    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有哮喘,喷……喷雾。」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他的手边哪有哮喘。

    她怨死他了,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难道还不知道她有哮喘吗?

    桑沛头回手足无措了,说到底他才只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他只想恶作剧,没想玩出人命。

    而且这个女孩还是他名义的妹妹,一起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他也做不到真正的无情冷眼看着她死去。

    「你撑住啊,我马上叫人。」他把她抱在怀里,手无章法的揉着她的胸,帮她平息呼吸。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就是。

    为了吓住她,他特意挑的晚上。这个时候,林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守林人也下班,明日清晨才会上山。

    怀里的人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从苍白变成了惨白。

    桑沛心下越来越恐惧,他放下脸面,扯着喉咙,放声大叫。

    「有没有人,快给我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他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大,想借此把声音传到山下,可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除了山林里的鸟雀被惊起,没有惊醒一个人。

    怀里人的体温越来越低,脸上一片死色,再不来人,她就真的就快要不行。

    他平生第一回体会到了恐惧害怕的滋味,竟然是因为她。生命在他手中流失的滋味……他再也见不到她被他欺负后含着泪瞪他的样子,她在算计他之后贼兮兮的奸笑……

    「快给我来人,救命啊……」

    8、关系渐暖

    死亡很可怕,象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最终被无尽的黑暗淹没。作为差点(?)死过两次的人,桑柔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拜托老天,不要再这么玩她,她还想找回自己的父母与他们团聚呢。

    「姐姐,你醒了,嘤嘤,吓死我了。」

    是桑琪奶声奶气的声音。

    「小……小琪,水……」桑琪连忙把茶几上的温水递给姐姐。

    抿了一下口水润了喉之后,她终於能正常的思维。

    「沛哥哥呢?」桑柔问,他可是和她在一起的,她都没事了,他应该更自在。

    「哥哥在看医生呢,妈咪说他的喉咙破了。哼,哥哥一定是在装可怜逃避惩罚,姐姐回来的时候脸好吓人。」桑琪不服气的皱了一下鼻头,肉嘟嘟的脸都皱了起来,「姐姐,哥哥以前也拿他那些蛇来吓过我,可是妈咪都没罚他。这次我们一定要向妈咪告状,让妈妈罚他。」

    头还是有些眩晕,桑柔向桑琪伸出一只手,请求道:「小琪,姐姐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看哥哥。」

    不管怎么样,听到他受伤,她还是想亲眼去看一眼比较安心。

    整个桑宅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把脚步声发到最小,气氛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颗粒。

    她们俩来到是桑沛的卧室外,家庭医生正在对桑阿姨说病状,桑沛真的喉管破裂出血,情况不如乐观。是……因为他大声呼救,把嗓子叫破的吗?真的是……为了她?

    桑阿姨的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老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落下病根。」

    头发胡子都发白的老医生叹了口气,实话实说:「这个只能尽力恢复了,想一时半会好也是不可能的。」

    桑柔迟疑地挪动脚步,试探地问:「桑阿姨,沛哥哥……」

    「你们不去休息,跑这儿来玩干什么。先回去,让桑沛静养。」

    桑阿姨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责怪她,却无声地表示对她的埋怨。一向委以重望的儿子喉咙竟然破裂,还是和眼前这个小女孩扯上关系。她本来就不太赞同丈夫把一个孤儿接回家,可丈夫说他另有打算,她也只有无奈服从。

    就算这件事一开始是自己儿子的错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妈咪……」桑琪奶声奶气的还想说什么,被桑柔拖住了。

    「桑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桑琪不解地道:「为什么,明明的哥哥做错了事情。」

    「因为哥哥受伤,阿姨很伤心,我们先不要去烦她。等哥哥好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嗯嗯,姐姐也不要伤心。」桑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气宽阔的房间,一色的冷色,而这属於一个七岁孩子的房间。

    「不关她的事。」桑沛望着自己的母亲,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别说话,妈妈求你了,妈妈不怪她。」桑母连忙走到他身旁着急地哀求。

    太阳沈下地平线,四周万籁俱静,只有宅子前后巡逻的点点灯光。

    桑柔和桑沛的房间阳台是相邻的,中间隔了一米五的距离。弹跳能力强的可能可以跳过去,但……

    桑柔趴在阳台上往下望了望,再抬眼看了眼肥圆的月亮,心里安慰自己,二楼而已,摔不死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小心的沿着墙壁跳到桑沛的房间,耶,一步到位。

    「你不睡觉,还在打游戏。」桑柔从阳台上跑进桑沛的卧室,就见桑沛没在睡觉,反而兴致勃勃地玩游戏机。

    但他的脖子确实缠着一层白布。

    「不能说话吗?」桑柔把房间的花瓶装满水,把傍晚时分摘的野菊插在花瓶里。

    桑沛点了点头。

    「……谢谢你。」

    不管事情是起因是什么,最后他为了救她受伤就是事实。

    虽然自作孽不可活,可要是他的嗓子要就此坏掉的话,代价就太大了。毕竟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每想害她,最后还是他救了她不是吗。

    「不要玩游戏了,你应该多休息。」她走近床边。

    桑沛低头专注地玩游戏,没理她。

    「喂,已经12点锺了,你应该休息,这样嗓子才能早点恢复。」桑柔看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去夺他的游戏机,又没那个胆子。

    他留给她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桑沛终於打过通关,抬头用眼神示意桑柔把桌子上的纸笔拿给他。

    桑柔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巴巴地拿过纸笔递给他。

    桑沛在纸条上龙飞凤舞:臭丫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桑柔的肺都要气炸了。她是好心当驴肝肺,她再也不管他的闲事了,以后有多远离他多远。

    别走阳台,你在沙发上睡,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趁没人的时候再跑回自己的卧室。他手腕动的极快,不一会儿工夫,就写出一行字。

    他的字很好看,她曾经听书法老师表扬他,说他要是往这条路走,一定会有非凡的成就。他要是专心的做任何一件事,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成功,但他身上被赋予了太多的东西,学的东西太多太重。

    桑柔在后面写着:不小心被人看到怎么办?

    桑沛翻了个白眼,又些:反正比你摔死要好,爱睡不睡。被子在柜子里自己去找。

    第二天早晨,桑柔偷偷地打开门一条缝,看了看外面,没有人经过,连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自己房间的门板,桑柔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还好是虚惊一场。

    桑沛的嗓子确实落下了病根,说话的时候一直哑哑的,像鸭子叫一样难听。每当这个时候,桑柔就会想起前世他那种富有磁性力的声音,他成年后是男中音,让人非常舒服的声音,可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莫名地,她心底有一种负罪感。

    他的样貌很不错,宽额大眼,修眉挺鼻,只是和他的气质一比,那些都变成了渣渣。每个人第一眼看到他,只会更先注意到他的气质。在一堆人群中,他不是最帅的,但他往往是最先被注意到的人。

    可要是他嗓子从此坏了,一定会为他以后的生活带来不便吧,甚至还会有更严重的影响。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乳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么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胸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胀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屄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后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胸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胸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乳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让乳头滑动。

    「柔柔,你乳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乳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后,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液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时就向她起立致礼,但现在是硬得让他疼痛,如万蚁啃心。

    「痒痒,沛哥哥,快别亲了,我还没洗澡,脏死了。」

    「是有点味道。」她一天下来也没走多少路,汗味谈不上,但有些异香,那味道不像她的体香,更像小脚本来的味道。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干她操她,可有个声音却还记得提醒他不能来强的。

    桑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那黑阴阴的毛发蜷缩着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线贝肉藏得严实,从细缝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液体,却暴露了她情动的秘密。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屄口跟着腿部的动作立即门户大开。

    「给我看看。」

    桑沛拔开她下身杂乱无章的粗毛,把那干净的一处露了出来。他把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在屄口涂抹开,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屄口揉抹开。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脑变成了一堆糊浆,晕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连呻吟声的频率也是跟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应该叫我什么?」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沛哥哥,不要……」她听懂了他的话中意,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快叫,不准撒娇。」他捏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听不见。」

    「好哥哥,呜,沛哥哥你欺负我。」她大了点声,却又不好意思了,做爱她都不羞,却羞上了叫他哥哥。

    「对,再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瞳嗜血。

    桑柔捂住脸,忍着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唤起来,「好哥哥亲哥哥……啊……」

    听着桑柔的声音,桑沛想象到的画面是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而她象小狗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小嘴里叫着好哥哥亲哥哥,那滋味……

    28、第一次(辣)

    在桑柔小声地惊呼中,桑沛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大床上,床是大红色的圆床,犹如新娘的新房,就摆在客厅的西南角。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道:「知道我买这床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买了大红的枕套,大红的被套。装修工问我床该放哪的时候,我跟他说放客厅。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来。」

    「沛哥哥……哥哥,可以了。」她回望了他一眼,双目含情,自己摆好了姿势。

    桑柔侧脸枕着抱枕,乌黑的发撒在抱枕上,下身翘起,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空调终於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房间里温暖如春。

    对於即将到来的情事,桑柔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的。在这一刻之前,她都是这么以为的,可事到临头,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她有些害怕的喘息,口中的「哈」「哈」「哈」带着惊恐的尾调。

    前世的那些往事……无爱的男女性交……让她害怕影响今夜这么美好温馨的气氛。她焦虑起来,世上的语言那么多,汉字的博大精深,该怎么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桑沛安抚的拂过她及臀的黑发,成S形的雪白的背脊,大掌最终停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两手成爪抓住了蜜桃般的臀肉。

    桑柔的身子微微颤抖,带动雪白的臀部前后抖动,两股间鼓起的小馒头收缩着。

    他俯身亲吻她的背,啃咬,吸吮,手在她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抚摸。她背脊上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犹如天使的羽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别别……啊……」她低泣。

    「你要的。」

    他轻柔地抓挠她股间一簇簇的黑毛,以一指抵着肉瓣外围打着圆圈旋转。然后,他的手指伸进那一条细缝,直到整根手指在她的股间消失不见。那里面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滑腻,只是手指埋在里面他就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她晕红了脸,趴在抱枕上不断地发出「哈嗯……嗯嗯嗯嗯」的抽泣声。

    #

    桑沛抱起桑柔,把她凌乱的发拨到肩后,轻吻她染了艳色的眼角。

    「哭了也好看。」他说着,又动情的吻住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跪立,她隔着内裤揉着他硕大的巨龙,他轻柔地抚摸着她两腿间的白肉馒头。

    他拉开内裤的松紧带,露出巨龙的一角给她看,「喜欢吗?」

    「嗯。」她低垂着头轻点了一下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红透了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脱下内裤。

    「柔柔,试着舔他。」他带领她的娇嫩的小手摸向巨龙,然后压下她的头。

    她晕红了脸舔向马眼,小舌一伸一缩,突地低笑一声,「好硬。」

    他低吼一声,又把她放倒。

    #

    桑沛跪在桑柔大张的双腿间,扶着巨龙夹在两片肉瓣之间,来回摩擦,有时候巨龙不听话,自发的滑进那个滑腻的小洞,他还会抽出来在肉瓣的外围摩擦。

    「……嗯,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别折磨我了。」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犹如关不上的水龙头,全身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空虚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偏偏可以灭火的人不让她好过。

    他试探地探进半个龟头,屄肉就如饥汉遇见绝美的食物,贪婪的把龟头夹紧,咬住不放,内里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吸吮龟头马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你好狠的心,要让我马上就泄出来了吗?」精关差点把持不住,他恼怒地问。

    桑柔难堪地摇头,她不是故意的,小屄淫荡的程度也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只恨不得有什么进来捅一捅,给她通一下筋骨才畅快。

    「我要全部进去了。」他想尽快的捅破那层膜,全部埋进她体内。

    「嗯嗯……」她以低吟来回应他。

    桑沛挺腰往前一送,一枪带血。

    她微昂着头,眉头紧皱,小嘴大张,洁白的贝齿露出,柔美的叫床声溢出。

    「啊……哈啊……沛哥哥……哥哥……啊啊……哦……好哥哥,你好棒,好舒服……」

    痛楚只有那么一小会,然后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开始时,他动得极慢,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插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面部的表情,怕她挨不过。

    「好点了吗?」

    「嗯嗯。」她的应答太像呻吟,只能又点点头。

    应该说太好的才正确,他进入她,两个半圆最终合成了一个圆,她感到了圆满。

    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眼神也好像在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嫩的花心,再抽出一点,再全部顶出去。

    「啊啊……哥哥,哥哥……」她畅快的呻吟。

    后来,两人相连之处竟然发出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双手交叉成倾斜的十字形抱在胸前。

    最美的是那一波波的乳浪。

    桑柔仰躺在大床上,双手情难自禁的紧抓抱枕,大腿成M形蹬在半空,两腿之间跪着一个男人,握着她的两条小腿,不遗余力的操干花屄。

    突地,桑沛静止不动,妈的,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小屄把他紧紧地咬住,贪婪地吃着肉棒,小屄的肉壁快速收缩,以他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

    「吼!」他全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渍,低吼一声,被她夹得泄身。

    他黑着脸,第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二十分多锺,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桑柔还没有完全到那一个最高点,快感就嘎然而止,虽然有些郁闷,但更关心他的状况。

    她试探性的搂住他,说着违心的话,「沛哥哥,你好棒,我已经很舒服了。」

    其实还差了一点啦,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但看他的脸色,她不敢说出来。

    29、早不早泄?(辣)

    客厅的红床上,一个男孩伏在女孩身上腰部有力地耸动,肉体拍打的水渍声不绝於耳。男孩的气质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四肢颀长健壮却犹带青涩,女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俏脸上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口中逸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沛哥哥,嗯,不要了……」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席卷桑柔体内的情潮。

    一条雪白的大腿别在桑沛的腰间,向外叉开,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向内的蜷缩,受激情的困扰,她的眉头紧皱,两颊晕红。

    桑沛扑腾扑腾埋头苦干,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在她的鼻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努力在她身上耕耘,势必要一雪前耻。

    先前被她夹得早射,他这次要在她身上讨回来。

    「嗯嗯……哥哥,你轻点……」小屄内最痒的那处被不断的顶弄,最开始是舒畅的,浑身像通电一般,带着强烈的刺激又有一些疼痛,让她忘却了一切,只记住了他在她体内的温度和坚硬。可一直这样用力的干,她也会疼的。

    她犹如被人重重的抛上天去,又重重的摔下来。

    桑沛猩红着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烂她,看她还敢不敢作弄他,还敢不敢看他的笑话。

    「哥哥,你那真的不是早泄……嗯嗯……」她苦声哀求,祈求他的怜悯。

    听到早泄,他手臂上的肌肉贲起,箍住她腰间的力更重一分,心中的残暴更深一分,凶狠的顶弄娇嫩的花心。

    一道闪电劈过,她脑内一阵眩晕。

    「不不……哥哥,亲哥哥,要丢了,丢了……哦……」

    他们的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小屄紧咬肉棒不断的收缩抽搐,他全根都埋在她体内。

    她吃着他的肉棒,他吃着她的小嘴。

    肉棒在她体内弹跳,那坚挺的硬度和向上微微挺起的角度异常清晰。

    「哥哥,哥哥……」

    在她忘情的叫喊中,他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情事过后,他问:「我强不强?」

    「强。」

    桑柔狼狈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殷红的小嘴,嫣红的乳头,鼓胀的胸脯顺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小腹处白斑点点,两腿间的凹陷处被棉被的一角遮住,她是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厉不厉害?」

    「厉害。」

    「早不早泄?」

    「……不早泄。」好险,她差点就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早泄了。

    她真的是怕了他的小心眼。

    「那再来一次。」

    他要用实力证明,他的大棒能征服她的小屄。

    「哈……沛哥哥,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突然喘不过气来。」

    原谅她装可怜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真的?」

    「嗯嗯。」她含着晶莹的眼泪使劲点头。

    为什么她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她爱得深沈。

    30、养狼(微)

    整整一个星期,桑沛和桑柔缩在房间里,除了吃睡就是做爱。

    「你怎么和叔叔阿姨说的?」桑柔问。

    她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细嫩的双手扶着他宽阔的肩上下摆动。

    硕大的肉棒被小屄吞吐,时而露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时而全部淹没不见。

    「带你去外省。」他沈着气回道,想让她自己动,又嫌她速度太慢,就两手掐住她的细腰,上下抛动。

    「嗯嗯……嗯……啊……」桑柔头挨在他肩上喘息了一阵才又问道,「她没问理由?」

    「没。」桑沛叼住她胸前上下甩动的硬粒,实在太迷人了,红豆大小的乳头镶在洁白的乳肉上,光鲜艳丽。

    「呵呵,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我把她的宝贝儿子睡了。」

    桑阿姨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应该说,桑阿姨唯一关心的就是她儿子,想到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和她儿子睡在一起,桑柔就暗爽。

    他往上一顶,她娇吟一声。

    「到底是谁睡谁?」他问,他们关心的侧重点永远不同。

    「你,你。哥哥,是你睡了我。」她收敛荡漾的眼神,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最吃她这一套。

    中午时分,冬日升了出来,暖洋洋得令人全身舒畅。

    桑柔在床上翻了个身,听见哥哥打电话的声音。

    「谁啊,什么事?」

    桑沛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冬装,扔到床上,示意桑柔穿上。

    「起来,消失怎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不要起来,沛哥哥,你帮我穿衣服。」她嘟着嘴伸着懒腰撒娇,「我的腰好酸哦,都怪你。」

    #

    一群人正围在一个特制的精钢铁笼子前,恶意的嬉笑声传进桑柔的耳中。

    桑柔走进一看,才发现笼子里关的是一条小狼,它全身皮毛黝黑,两条前肢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可它毫不退缩,径自凶狠的看着周围恶意的人们,尤其是其中一个穿橘黄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的男人。

    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随时处在戒备防御的状态,两只黑色的耳朵立在头上,代表了它永远不会妥协。

    贝塔。桑柔浑身一震,对於一只差点咬死她的母狼,她怎么可能忘掉。

    「畜生,我要剥了你的眼睛。」橘黄色男人,也就是万家声说道。他转身就要去拿武器。

    「在看什么?」桑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

    「沛哥哥,这条狼……」

    果然,他一听她的话头,就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意思。

    「怎么了,你喜欢?」

    「嗯,可不可以让我养?」这是他的狼啊,威武无比,现在却被人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戏弄。

    「万家声,这条狼你是从哪里来的?」向轩和万家声勾肩搭背,问道。

    「呸,这只不通人性的畜生,咬了我一口。」万家声说着,拿出被白纱布包成大包的右手给向轩看,「我舅舅给我从西边带来的,一条地道的野狼崽,本来我想自己养着,哪知道它不是识相,我今天正想宰了它。」

    「怎么没把你的JB咬掉,让你不能人道。」向轩嬉皮笑脸地说,这里就他和万家声熟点,这种事只能他出面,「这是高尔夫球场,又不是野营的郊外,你在这里杀生也降低自己格调,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把这条小狼让给我,我替你教训它。」

    向轩又一锤捶在万家声的肩上,说,「当然,兄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向轩想:反正他现在付出多少最后都会在桑沛身上加倍讨回来,哈哈。

    31、小狼贝塔

    向轩哥俩好的把万家声扯到一边,小声说:「你小子前一阵子不是到处托人要82年的拉菲吗?那东西少,爱酒的人也舍不得出手,就是有你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吧,正巧我爸藏了一瓶,我偷渡出来给你,和你换这匹小狼,划得来吧。」

    「你敢?」万家声怀疑道。不容他不怀疑,要说他们这官二代、官三代,要说谁家家教最严,毫无疑问是向家无疑。

    「明天就把酒送到你家去,。」向轩肯定地说。

    「成交。」万家声喜笑颜开,这匹小狼他今天本来就想在朋友面前宰掉的,现在换来一瓶好酒更划算。万家声心里算计,有了这瓶酒,那个眼高於顶的冰山美人就该躺在他身下了。

    #

    桑柔在知道向轩是拿什么去换贝塔后,有些担心地问:「阿轩,这样你会有麻烦吧。」

    极品葡萄酒讲究三好:好的产地、好的年份、好的酿酒师。其实,拉菲庄园1982年的葡萄,长得不是最最好的。它的珍贵之处在於,1982年帕克评分时,帕克先生用他一生的荣誉打赌,说拉菲酒将来一定是款好酒,最后的结果没让帕克先生失望,后来拉菲酒果然成为世界顶级名庄酒。

    82年的葡萄酒在爱酒人士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且它的数量一年一年的减少,更是物以稀为贵。

    向轩凑到桑柔耳边偷偷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头有好几瓶,少一瓶他发现不了。」

    「被向叔叔知道你偷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桑柔道。

    「拿自己家的东西不叫偷。」向轩摆手,又对袁斯里道,「嘿嘿,如果我接下来一个月都进不了家门,大头,你可要收留我。」

    这时候,高尔夫球场的侍者把装狼的笼子提了过来,交给向轩,向轩又转交给桑柔。

    桑柔刚要伸手去摸,看看贝塔的伤处,就被桑沛拦住。

    「我来,它会咬人。」

    桑沛打开笼子,小狼就抬起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眼睛,对着他呜咽,好像看到了久违已久的亲人。

    「哥哥,它好想很喜欢你。」桑柔看到贝塔对哥哥的亲近,不禁感叹动物的灵性,於是说:「我们叫它贝塔好吗?」

    「嗯。」

    桑沛抚摸贝塔头顶的毛发,贝塔马上伸出温热的舌头去舔他的掌心,他轻声叫了一声,「贝塔。」

    贝塔马上自己摆头在他手心蹭来蹭去。

    「它倒是和我有点缘。」桑沛道。

    「我先带它去包扎一下。」说着,桑柔就提起箱子,让侍从带路,去医务人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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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走了以后,向轩用手撞了撞桑沛的心窝,奸笑道:「你们俩成了?」

    一边说着一边以左手围成一个虚圈,右手食指往虚圈里捅了捅。

    虽然用得是疑问语气,但貌似向轩已经认定了。

    桑沛浅酌一口红酒,但笑不语。

    「阿沛你这么闷骚,没想到行动力一点也不差。我一看小柔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经了男人。」

    袁斯里敲了一下向轩,「你怎么这么淫荡。」

    但转而,袁斯里又向桑沛举杯,「阿沛,恭喜。小柔才刚满16岁没多久吧,你可别太欺负她。」

    桑沛回敬,接受祝福,道了一声,「谢谢。」

    「你和她说了没?你马上就要去斯坦福商学院。」袁斯里又道。

    「……」

    这时候桑柔走了回来,问:「在聊什么?」

    她带笑的眉眼无声地询问哥哥。

    32、冷静一下

    高大的摩天大厦节节后退,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哼着乡村情歌,她的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有时想到什么,她的嘴角又会勾起笑容,偷偷地瞄一眼貌似专心开车的桑沛。

    车子突然停下来,桑沛看着前方不语,其实是在考虑着什么开口。

    桑柔侧首带笑望着桑沛,「哥哥,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声音突然有些干涩,「小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不想伤了她,最终还是伤了。

    看他紧锁的眉头,桑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笑着,声音柔柔地撒娇道:「如果是不好的消息我不要听。」

    现实就是现实,不是逃避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我要去美国。」

    桑柔好像被人当头一棒,头顿时懵了。怎么可能,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才尝到爱情的滋味,事情明明这么的美好……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才互诉衷肠。

    「……是阿姨让你去的?」阿姨望子成龙,完全有可能。

    她千方百计的为他找借口,他却一再戳破。

    「不是,半年后我就会去美国攻读斯坦福商学院,爸妈还不知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和他们说,但想在那之前先和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不参加高考了?」

    不,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不可能,你说谎,你这个骗子,斯坦福商学院是MBA研究生院,你根本不可能申请到。」

    不是她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斯坦福商学院虽然不是美国常青藤联校之一,身价却比常青藤联校还高,录取率为全美最低,压过了哈弗大学商学院,每年在亚太地区的招生更是屈指可数。他才是一个将要面对高考的高三生,没有那个硬件能力。

    这种情况桑沛早已猜到,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

    「一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克里斯教授,他不仅是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还是斯坦福商学院的荣誉教授。这一年间我们一直通过mail联系,探讨过几个问题,他愿意保荐我直接攻读商学院。他们对文凭不是很在乎,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你知道,大学的东西我早在家就学完了。」桑沛沈声解释道。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混蛋,你这个吸血鬼,恶魔,你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捶打他的胸口,很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和她上床,为什么要勾引她身陷囹圄。是不是陷在情网里的人只有她一个人,他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可是问不出口,那样她连最后一点可能的自尊也没有了。

    「小柔,你冷静一下。」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毫无章法的殴打。

    「放开我,我不要冷静,我要打死你,我恨你。」在她以为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

    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的心好痛,前世那些被侮辱、被欺凌都没有被他玩弄痛。

    那些人她不在乎,可她……爱他啊,她爱他。

    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够了没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大吼一声,制止她的疯狂,转而把前车窗摆着的水果刀塞到她手里,又冷静说,「打我多累,直接一刀捅死我够不够?」

    桑柔甩烫手钢铁般把水果刀甩在车厢的地毯上,脸上一片木然,倏地眼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把脸埋在两腿间,无声痛哭。

    33、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野外,激H)

    卡宴阻碍了后面其他车辆的行驶,含有询问意义的喇叭声一阵盖过一阵。

    桑沛重新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卡宴最终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顶停下,蛇形的绵长公路,茂密的树丛,有一丝的熟悉感。

    「你还记得这里吗?」桑沛开口,「当年我们被绑架的地方,也是我们差点丧生的地方。但凡当时我们运气差一点,就做了亡命鸳鸯了。」

    桑柔抬起变成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打量四周。

    「一年前这里被改造成了盘山公路,偶尔还会有飙车族在这里赛车。但当年的事没完,你的亲生父母隐藏了一笔巨大的宝藏。怀璧其罪,他们去世后,用心险恶的人於是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对他有气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气冲冲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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