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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代言人,J省一跺脚风云顿变的人物,不过日常实际工作中,手底下有铁龙等一批好手帮衬着,再有张岩他们一群自己家的兄弟支撑着,如果不是重大事情需要请示他的,就根本没什么事儿,所以,他跟李吉现在都很悠闲,完全可以回到学校做一个乖乖学生来上课了。
教室里再度静了下来,老师在黑板上沙沙地写着字、讲着课,梁辰也一如既往地抬腿练习腿部和腰腹力量,后面王琳琳则百无聊赖地拿着小镜子照镜子,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可是,一样中却又透着几许不一样,却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弄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了。
“陈美琪转学了。”张凯半眯着眼睛,低声在他耳畔说道。
“哦。”梁辰狂吃了一惊,但他历练磨炼,早就练成了刀枪加诸身而不变色的本事,所以尽管心底下吃惊,但脸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是真的,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永远都不会了。”张凯半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道。
梁辰没有说话,只是心底下突如其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茫然和失落感,心里面,好空,好空。
“小丹也走了,做为交换生,远赴维也纳舒伯特音乐学院深造,她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张凯这一次睁开了眼睛,转头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梁辰再度狂吃一惊,一颗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颤了起来,颤得那样剧烈,颤得他的整个人都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一封信。”张凯递给了他一封信,信还未至,清凉的薄荷香味儿已经袭了过来,同时,信上那娟秀的字体映入了眼帘。
第229卷第1825节:第六百六十三章:传话(3)
梁辰接过了信,接信的刹那,手轻颤了一下,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极度心神失守,是永远都不会手颤的这种状态的。
打开了信,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爱你,是我的事情。或许我爱的只是自己的心理感觉,与你无关,所以,无论结局怎样,你都不必在意。我走了,你保重。”廖廖几十字,于故做轻松间,透着一缕无法言说的肝肠寸断!
“其实,她是个好女孩儿。可惜,你同样是个好男人。”张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轻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呵呵,好男人,终究是要以伤害他人为代价的。这种好,也算不上什么好了。小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梁辰心头纷乱如麻,喃喃而问道,像是在问,又像是在问己。
“我不知道。”张凯摇了摇头,脸上同样有迷茫的神色闪过。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评判自己老大这件事情。
两个人俱都沉默了下来,再没人说什么了,只有前面那个老师在讲着课,然后,不时地停下来问几个问题。
最后一节课的铃声终于响起,新学期的第一节课终于上完了,所有同学都兴奋地围了过来,不过随后就被王琳琳凶巴巴地赶走了。
“喂,梁辰,我有话跟你说。”王琳琳指着梁辰道。
“你胡闹什么?怎么跟辰哥说话呢?”张凯脸色登时就变了,就算再怕老婆,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这么跟辰哥说话。
“死木头,你知道啥啊?这可不是我在跟辰哥说话,是替陈美琪传话的,我要最大限度地还原陈美琪班长当时的语气神态。况且,陈美琪平时跟辰哥讲话就是这个态度的,人家还为辰哥做了那么多事情,甚至不惜自己的名誉,好感动人的,所以,就算这样对辰哥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琳琳瞪了张凯一眼,提起陈美琪来,除了同情,还是同情,颇有为她心碎神伤的感觉。
“你……”张凯被她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小凯,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梁辰的一颗心抽紧起来,深吸口气,转头向张凯说道。
“好的,等你吃饭。”张凯点了点头,用手指无声地点了点王琳琳,示意她别恃宠而娇太过份,然后便走出去了。
“辰哥,接下来,我就不是我了,是陈美琪,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那是大班长的事情,可不关我的事儿啊,你可别怪我啊。”王琳琳嘻嘻一笑,小意地望着梁辰说道。
“没关系的。”梁辰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
“那就好。”王琳琳掐起了腰,像是造型奇特的茶壶,然后指着梁辰,“喂,你这个臭小子,本姑娘要走了,转学,不在这儿念了,也不会再缠着你了,你心满意足了吧?你得偿所愿了吧?我现在能想像得到你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你这个假道学,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不懂女人的大混蛋……”王琳琳开始滔滔不绝地学着陈美琪的样子说话了,语气神态,全都转述过了来,惟妙惟肖,让人忍俊不住。可梁辰却没有半点想笑的意思,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王琳琳,仿佛,依稀间看到了那个跳脱搞怪一肚子鬼心眼儿却又至情至性、敢爱敢恨的女孩子……
第229卷第1826节:第六百六十四章:阉了他(1)
第六百六十四章:阉了他
“梁辰,你少在那里得意的笑,以为我真的走啦?我告诉你,这一次是我姥爷还有我爷脸上挂不住了,认为我有辱门庭,所以才坚决动用强权把我带走的,我不会放弃的,我还会回来的,就跟,就跟灰太狼一样,这一集如约离去,下一集还会如约而至,你逃脱不掉我的魔爪,我这一辈子,吃定你了,你想摆脱我,哼哼,没门儿。”王琳琳怒哼着,把陈美琪当时的语气神态,学了个十成十。不过,这看似泼辣的背后,却又隐藏着无尽的辛酸与凄楚,隐藏着说不尽的哀怜与幽怨,只是不知道,那个有心却装无心的人,知或不知?!
“呵呵……”梁辰这一次真的禁不住笑了,只不过笑得有些发苦,苦得有些心酸。
“梁辰,我真走了,其实刚才都是开玩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在你心里,永远只有一个刘莎莎,无论是我,还是丹丹,还是我的小姨叶梓,谁都不行,谁都无法取代刘莎莎的位置。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她,羡慕她为什么能第一个遇上你,羡慕她为什么能那样轻易就走进你的心。如果,当初你是第一个遇到了我,或者是第一个遇到了丹丹或是我的小姨,结果,又会变得怎么样呢?很有趣的推测,可惜,历史不能假定,结局也永远只有一个,开放性的结局只存在于小说当中,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要给别人,给自己一个真实的交待,而这个冷冰冰铁一般的事实,就是结局。
梁辰,放心吧,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至少,不会出现在你真实的视线之中,或许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再会有交集了,不过,我依旧会默默地关注着你,为你的成功而喜悦,为你的磨难而担忧。我想,这就是爱吧,刻骨铭心的爱,凄婉哀伤的爱。其实真的很谢谢你,梁辰,是你教会了我如何长大、在情感的磨难中成熟,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真正地爱一个人,在曾经的立交桥上救你的那一刻,在法庭上激辩的那一刻,我真的弄懂了,爱是执着,爱是勇气,爱是无畏,爱是奉献。
所以,你不要对我有任何愧疚——我知道你的为人,你虽然冷傲漠然,看似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潜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其实这些都是你的表象,你同样诚挚、热情,情感奔放,而且知道如何给予、如何感恩,虽然你从来没有说过,但我依然能感受得到,感受得到你对我、对丹丹、对我小姨的愧疚,感受得到这种愧疚压在你心灵深处对你的折磨,我懂得这一切,我懂得你。所以,梁辰,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好过,真的希望我们以后会快乐起来,那就请你,善待自己,不要因为我们的出现或是离开而愧疚自责,不要因为我们以后会如何而背上沉重的心理负罪包袱,终于不能解下,这是我们所不愿看到的,也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
第229卷第1827节:第六百六十四章:阉了他(2)
因为,我们爱你,我,爱,你。”王琳琳终于学完了这段话,说到最后一句时,脸有些红,有些不自然,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现代的通讯方式有太多种,而陈美琪大班长非要哭着求她用这种方式向梁辰做最后的道别?难道这比她自己向梁辰道别更有意义么?
不过她不懂,却不代表梁辰不懂。
他不是个傻子,当然能懂得,陈美琪就是想用这种活生生再现的方式,向他梁辰深沉而热烈地再一次表达自己的爱,纵然肝肠寸断,却又痛快淋漓。
这才是陈美琪的做事方式。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轰轰烈烈,都要与众不同,就算这道别,她也不想与别人是一样的方式,她也更想表现得特立独行。
这就是陈美琪,至情至性的陈美琪。
“谢谢你,琳琳。”梁辰终于听完了这一切,也看完了这一切,神色好像巍然不动,可心下却纠结如绳,虽然不是肝肠寸断,却是被这伤不起的情,伤不起的爱,温柔地击穿了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稍动一下,便是鲜血淋漓。
“不客气,辰哥。其实,她们都是好女孩儿。我看到过不少YY小说,里面的男主角最后收了一大堆老婆呢。”王琳琳半开玩笑地说道。
“哦?那张凯呢?如果他喜欢你,也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也要娶一大堆老婆,你怎么办?”梁辰收拾了一个零乱的情绪,转头勉强一笑,问了她一个很直接的问题。
“我阉了他。”王琳琳冲口而出,可是话说出口却有些后悔了,她这话说的,又是冲着谁来呢?
“呵呵,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万丈红尘脚下过,一颗灵心山水间。谁能看破?谁能冲破?谁能得解?谁能理清?”梁辰长叹了一声,信口吟道,已经推开了教室的门。
王琳琳走在梁辰身后,崇拜地望着他的背影,“辰哥说的话好高深哦……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行,我得让我家死木头加强一下文学修养了,要不然都跟不上辰哥的步伐了。”她心底下转着自己的小算盘,眼睛已经瞄向了守在门外半天的张凯。
“辰哥,这个疯婆子没病吧?她又哭又笑的,跟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凯瞪了王琳琳一眼,小意地问道。他害怕自己的女朋友让辰哥原本已经很坏的心情变得更糟。
“呵呵,没什么,她也只是转述某人的话而已。好了,我们吃饭去吧。”梁辰勉强一笑,向前走去,正午的阳光中,他曾经那样高大的背影现在这一刻,却略显得有些萧索,有些孤单,有些伤不起的落寞。
这件考试舞弊案,暂时间就算过去了,可是余波一直未停,先是市里十三家报纸同一天在相应版块大篇幅报道了此事,随后,上级教育主管得知此事,立马派专门调查组进行调查,一时间张明达和相关人员闹得焦头烂额,张明原本就已经心脏突发,还没发利落,结果再加上这件事情,又因这件事情牵出了几件其他收贿办理学生入学丑闻还有其他几件项目工程收贿案等——这当然都是姜怀义在其中捣的鬼——他现在是病上加病,索性一气之下请辞不干了,这场闹剧般的风波以一种惊爆眼球的方式终于告一段落了——区区一个舞弊案让一位副校长滚鞍落马,这着实给江城市人民增添了一份回味良久的茶余饭后谈资……
第229卷第1828节:第六百六十五章:暂时发展黄金期(1)
第六百六十五章:暂时发展黄金期
不久以后,整个J省官场也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变动。
首先是江城市市委市政府班子全部挑了,临近W省图江市的市长郑远航被派过来当了江城市市委书记,暂时不列入省委常委。市长则是团中央空降下来的一个年轻干部,叫杨劲风。
而原江城市市委书记房德坤以谋杀罪、受贿罪等多项罪名指控,证据确凿,罪名成立,被判死刑,关入大牢,等待着他将是数着手指头过剩下日子的煎熬。
而省政法委书记李治国则被调回了全国人大任某个委员会副主任,这就等于是闲置了,再也不可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钱仲培调回京中某重要大部任部长,据传闻,以后很有可能成为国字头的领导。
因为工作需要,省长徐久安和省委副书记陈秉岳先后取消中央党校长达三个月的学习,回到了J省,徐久安荣升荣转为省委书记,省委副书记陈秉岳则升任省长,消息传来,也令整个朝阳公司很是兴奋。不过兴奋之余却多少有些遗憾,要是梁辰能跟陈省长的闺女搞对象的话,现在朝阳的后台估计会晚硬实。
只可惜,这个念头只是想想罢了,如果要是让莎莎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恐怕能把他们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说起来刘莎莎,现在最郁闷的恐怕要属梁辰了,他一直在跟刘莎莎电话保持联络,现在刘莎莎居然带着她姥姥跑到欧洲去了,据说要来个欧洲十国游,说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好好地陪陪她姥姥,正好自己闲下来,要好好陪陪她老人家。
而她的学业,梁辰跑到学校去一打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刘莎莎居然办了暂时休学,可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从来没有跟她商量过,这也让梁辰产生了一种与刘莎莎说不清楚的陌生感,似乎,自从那次回老家之后,莎莎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而且对他也逐渐疏离了起来,甚至就连跟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也没有往日里的痴缠娇嗔,而始终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客气,梁辰不知道他们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是,在莎莎身上倒底发生了什么,可每一次追问,莎莎却总是笑着说他现在变得有些神经质了,怎么疑神疑鬼的,最后反倒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不好再去问了。
剩下的,其他几个女孩子,似乎都如空气一般,真的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高丹去了维也纳做交换生深造了,好像,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陈美琪也走了,经历了这样的事件,她的父亲陈秉岳就算再大度,也不可能让她再留在J省,留在梁辰的身边了。
至于叶梓,却是很奇怪,连个招呼也没有打,自从那天在医院两个大吵了一架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手机也销号了,在师大也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与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一段无法说清楚的故事,可这个故事的结局,却全都成了一个伤心的谜。
第229卷第1829节:第六百六十五章:暂时发展黄金期(2)
或许,只要日子没有过完,生命没到尽头,谜底就永远不会真正地揭晓。
这段时间,朝阳迎来了一个大规模发展的黄金期。
首先是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放眼全国进行招商,居然真的招来了十几家大型文化企业,依托这些大型文化企业,朝阳与师大动漫学院合作,组建了朝阳文化创意公司,结合本土神话故事及其他传说,他们创作了一个十五分钟的短片,正好赶上在香港举办的一个十分知名的国际动漫大奖赛,结果获得评委们的交口称赞,一口拿下了冠军,在业内打响了名气。
目前,公司已经开始设计制作一部长达三百集的大型动画片,刚刚进行前期筹备,无数电视台和广告公司就已经找上门来,要买断这部动画片,市场预期岗岗的,可以预见,只要动画片出炉,钞票就会像雪片一样飞过来。
与此同时,朝阳地产公司也正式成立,并且与李厚民的轩域地产公司结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双方互通资源,强势合作,朝阳地产公司背靠大学城,以其雄厚的实力和深厚的背景吃下了几乎大部分大学城地产建设项目,这个公司已经成为了朝阳的巨型摇钱树。
朝阳职工医院也已经在进行全面的紧张改建扩建工作,不久的将来,同样会成为朝阳的稳定财源之一。
至于其他的业务,更是全方位蒸蒸日上,用大学城人的一句话来说,朝阳朝阳就是强,没错,的确太强了,无论干啥,就是没有亏本的买卖,大赚小赚,就是一个字,赚!
现在朝阳的一众高层正谋划着,什么时候真正成立一个跨行业、多领域发展的大型集团,不过按照梁辰的意思,可再等等,毕竟,有时候扩张太快不是好事,等公司再稳定一段时间后,真正奠定了基础,再把这件事情纳上日程。
现在的朝阳,用一日千里来发展,毫不夸张,甚至就连那个小小的射击场每天都是客似云来,光是射击场的收入就足够支撑射击场的自身的运转、员工的开支还有朝阳安保公司内部特殊床上的培训,并且还有大分部盈余,自身发展是绰绰有余的了。
当然,安保公司培训的床上可不是乱培训的,那可都是从向往佣兵生涯并且实力确实过硬在安保公司魔鬼式训练基地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才有资格进入到这个民营射击场地下训练室进行枪械训练。而这些床上也不断以秘密渠道向海外的佣兵公司输送了出去,现在梁辰的那个佣兵公司已经达到了近千人之众,虽然规模依旧不算大,但胜在兵员素质基础条件好,并且都是标准的军人出身,现在从事职业军人这一行业,更加驾轻就熟。
半扇岛那边的佣兵基地正在进行无比紧张的训练,更加残酷,也更加魔鬼,因为几个教官都知道了最近可能有一场特种战斗要打,虽然没什么钱赚,但这也是佣兵公司的第一仗,无论如何,都要打出精神、打出士气、打出他们的自信和威风来。所以,这些教官也是卯足了劲儿往死里训自己的战士,尤其是在姚伟林这个疯子在旁边傍敲侧击不停地打击下,一群战士们几乎都要练疯了,训练中流血受伤的事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好在半扇岛的基础训练条件在朝阳倾注了大笔资金建设之下,已经开始大幅改善,并且医疗卫生条件也达到了国内的一流水准,甚至岛上已经建起了一个小型的医院,设备都是国际上最顶级的,还有朝阳公司从职工医院那边抽调过来的医护人员轮岗守护,除了极其特殊的高精尖手术不能做之外,基本上,什么手术都能做,从而也最大限度地避免了训练过程中残、亡事件的发生。不过还是有个例出现,就比如几天前就有一个战士徒手攀岩时失足落下,却被保险绳勒住了脖子,当场勒断了颈骨死亡,也让向来好脾气的梁辰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大发雷霆,甚至把姚伟林都怒骂了一顿,要求他们必须要最大限度做好训练保护,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不过,就算是这样,战士们训练的热情也依旧不减,因为他们都被自己的教官给成功洗脑了,他们要做就做世界上最优秀的佣兵战士,因为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那里——只有他们知道的例子,他们的顶头大哥梁辰,就曾经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佣兵,被称为佣兵之王。有这个活生生的例子的带动,他们哪里还有不狂热的道理。
为朝阳而战,为辰哥而战,现在,这就是他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他们人生的信条。不得不说,如果这样一支近千人的武装力量要是拉出去的话,那可是一支可以在一个小国家翻云覆雨的恐怖力量了。尤其,这些家伙还个个都是擅长全天候无盖别做战的特种佣兵战士。
这些天以来,梁辰倒是一直在等待,等待着秋桐的电话,却迟迟没有得到秋桐的回复。不过这倒也在预料之中,因为近些日子梅河事件依旧闹得沸沸扬扬,华夏堂堂大国却不得不跟几个小破国家打嘴仗,一切都通过外交渠道解决,也颇让人有些郁闷。
看到这些,以一个最纯正的顶尖佣兵角度来讲,梁辰多少有些心里不舒服。也是的,自己明明实力强大,却因为国际舆论的原因,空有霸绝天下的力量却不敢使,只能跟人家唾沫纷飞地打嘴仗,实在压抑得厉害,让人心底很不爽。隐隐间,他倒是有些期待秋桐的命令快点能下来了。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好战分子,但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华夏人,如果明爽不行,那就偷偷地下手暗爽一下,或许能好一些。
只不过,秋桐的电话没有等来,却等到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这个电话很是让他心情沉重了好长时间。
第229卷第1830节:第六百六十六章:你不做,我来做(1)
第六百六十六章:你不做,我来做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虽然这句古诗是形容江南的春天,不过随着全世界碳排放量的逐年增加,温室效应不断增强,原本应该春寒料峭的北方已经展出了春的妩媚来,僵死了一冬的树只需要一夜的春风,便抖开了芽苞,抽出了一片片嫩嫩的新绿来,让春的气息更浓郁了。
今天的阳光很明丽,很浪漫,如果在这个春日融融的季节里一对情侣最好的消遣方式自然就是坐在咖啡厅里用银色的勺子搅抖着一杯蓝山,女孩子慵懒地靠在男孩子的怀里,听着旖旎的音乐,坐看外面的行人和车流,透过明亮的落地式玻璃窗享受着那温暖而诗的阳光。
可惜,这一切并不属于梁辰。
现在他正负手站在窗前,窗外的阳光再明丽,也无法穿透室内略有些压抑的沉重。
因为他刚刚接到了春家家主春万山的电话,现在春万山那略有些沉重的声音依旧还回响在他的耳畔。
“梁辰,谢谢你为小凯所做的一切。不过现在家族已经察觉到了张凯的存在,虽然并没有人明确提出,但很多人还是希望小凯死,因为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小凯的存在对他们的严重威胁。所以,我希望你现阶段保护好小凯。将来……嗯,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去报答你,并不是因为我不真诚,而是因为,恐怕我所能做到的一切,你都能做到。”春万山在电话里说道,他身为一家家主,当然知道了近期内在J省发生的这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也清楚了梁辰是怎样的一头潜龙,现在隐隐间已经拥有了和他平起平坐的资格,所以,他真的不好意思说什么以后怎样帮助梁辰的话,这对梁辰来说,没有任何实在意义。
“呵呵,春家主,你见外了,我不要你所谓的报答,还是当初的那句话,张凯是我的兄弟,何时何地,保护他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恕我冒昧,春家主,就算你跟小凯没有任何关系,我依旧还会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梁辰淡淡地一笑道。
“那就好,我相信你的为人。小凯有你这样的生死兄弟,何其幸也。”春万山沉默了半晌后,在电话那边叹息了一声说道。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我只想问一句,难道保护好小凯就可以了么?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如果春家的那些人真想对小凯下手,小凯也总不至于一直窝在安保公司不出去,或者现在放弃学业和他的事业,继续亡命天涯过隐居的生活。这对他来说,也是不公平的。”梁辰淡淡地道。
“梁辰,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春万山缓缓而凝重地问道。
“我想说的,春家主应该很清楚,那就是,现在小凯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并且经过了这半年多的历炼,已经拥有了成为春家家主的资格。”梁辰直截了当地道。
第229卷第1831节:第六百六十六章:你不做,我来做(2)
春万山再一次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好半晌,才重新开口略有些艰涩地问道,“我知道你这是为小凯好,可是……”
“春家主,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这个时候打这个电话,倒底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难道一方面是想甩手将自己的儿子扔在外面,不受侵害,而另一方则是安稳地当着自己的这个家主,继续享受权力的荣耀与光环?难道您忘了您当初的承诺么?”梁辰对春万山的这种态度有些微怒,语气略有些变得严厉了起来,并且丝毫没有给春万山留情面。
毕竟,现在确实是非常时期,他也实在为张凯担心,如果张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将是他生命不能承受的痛苦与损失,所以,他必须要和春万山摊牌了。
“呵呵,梁辰,不要这么激动,我的承诺我当然不会忘,等小凯足以拥有应该有的位置时,我自然就会承认这个儿子,并且推他当上这个家主,避免一切后患。”在梁辰略有些愤怒的质问下,春万山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苦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好办了。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私生子,也拥有了足够让你承认他是你嫡血脉的再由,拥有了让你们春家整个家族侧目的资格,那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梁辰颇有些咄咄逼人地道。
事实上,他也是有些迫不得已。毕竟,现在张凯已经处在了时刻被毒蛇盯着的紧要关头,那些家族的大人物可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一定会阴招子迭出,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件事情,就必须推张凯上位,然后施展出铁血手腕对家族进行大清洗,只有这样的话,才能保证张凯不出危险。所以,他也必须要逼着春万山来了。况且,当初春万山也说过,为了推张凯上位,可以不惜血洗家族内部,同时再制造一场外来的灾难,给张凯上位制造契机。
“呵呵,梁辰,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春万山突然间笑了,问了一个与交谈的主题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嗯?您这是什么意思?”梁辰怔了一下,试探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你,难道我真的是那种贪恋家主权势而将自己的儿子抛给别人照顾的人吗?”春万山低沉地问道。
“您当然不是。”梁辰摇了摇头,其实刚才说那些话,也是有意激将春万山了。
“那你说,我现在为什么还在犹豫推张凯上位这件事情呢?”他叹息了一声道。
“这……”这一次,轮到梁辰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道,“或许,是因为您很仁慈,不愿意家族内讧,手足相残,亲人之间,刀兵相见。”他很清楚,张凯要想上位,就必须要进行一场家族内部的大清洗,而这件事情,也必须要由春万山来做了。
“你很聪明。”春万山像是赞赏又像是无奈地道。
梁辰再度沉默了下去,半晌,开口道,“春家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吧,你不忍心做,那就交给我来做!”
这句话甫一出口,便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道,似乎也已经注定了某些人悲惨的结局和下场。
第229卷第1832节:第六百六十七章:发狠(1)
第六百六十七章:发狠
春万山沉沉地叹了口气,“梁辰,难道,非要这样做吗?毕竟,我们同属一个家族,我们是宗族亲人。”
“当亲人变成一匹匹贪婪的狼时,在他眼里,你就是猎物,是可供解饥的血食,而不再是亲人。”梁辰轻哼了一声道。对于这一点,在蓝镇的时候,他见证得很是深刻,那一次蓝天放的铁血大清洗也让他记忆犹新。
“他们无情,可我,真的做不到无义。”春万山语气吵哑地说道,显然内心深处无比的挣扎。
“保全自己才是有义的前题,如果自己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哪里还有所谓的义与不义?那只不过是一个所谓的名号罢了。”梁辰轻蔑地一笑道。
春万山继续沉默了,显然脑海之中天人交战,无比痛苦。他现在已经很清楚梁辰是怎样一个强大的人了,如果梁辰真想让谁死,恐怕那个人不会活得太长久。这一点,他对梁辰有着无比的信心。
虽然他是那样一个杀伐果决的人,并且也曾经因为家族的人对张凯下手而暴怒发狠过,但真正事到临头时,无论是谁,只要还是一个人,想不顾亲情做出这样的狠心决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通过这一点,梁辰却更加欣赏他起来。他并不认为春万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相反,他的这种怜悯和亲情观念其实在一个冷漠而时刻充满了残酷斗争的大家族中,才是最难得的。
那是一种真正浓郁的人情味儿。
所以,梁辰在等,等他做出最后的决定来。
这一次,春万山沉默的时间更长,好半晌之后,他才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既然必须要这样做,梁辰,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同时,也希望,不要扩大范围,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请求。”
他的话有些奇怪,最开始希望梁辰举起屠刀的是他,但现在反过来替那些该死之人求情的依旧是他。
要不说,人性之中时时刻刻充满了两面性和矛盾性,这句话倒是不假了。
“呵呵,好,这个理由,我相信你一定会等到的,并且,我相信,这也会成为他们不得不死的理由。”梁辰意味深长地笑了。他好像明白了春万山话里的意思。
“好吧,那先这样。等你的理由足够充分、足够能让我狠心做出决定的时候,我们再谈。”春万山无比沉重地挂上了电话。
不过梁辰现在心情却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结束了通话,他拨通了六子的电话,“辰哥。”
经过秘密专线处理却以民用电话伪装的电话那边,六子的声音响起,“近期注意J省可疑人物,尤其是春家的人,是否潜入J省,必须死看死守住。”梁辰说道。
“一直看着呢,从来没有放松过。怎么,那群该死的,居然要对小凯动手?”六子在电话那边磨着牙,很是忿忿不平。
“嗯。”梁辰有些沉重地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道,“最近让你查的那些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第230卷第1833节:第六百六十七章:发狠(2)
“一直在查,有些眉目了。”六子轻声道。
“那就好。稍后把资料传给我。”梁辰点了点头,挂上了电话。
负手在窗边站了良久,才徐徐吐出了一口闷气来,“既然你们想来,那就来吧。谁想动我梁辰的兄弟,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他捏了一下拳头,拳节发出了咔咔的脆响声,这也是他少有的暴力表现,大概也是心中憋得狠了。
不过,现在发狠的却并不只是梁辰一个人,还有好多。
华京。
某处豪华别墅之中。
一个满身上位者贵气的中年女子正坐在客厅中发怔,她的眼神始终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满脸痞子笑容的年轻人,眼神邪气而放荡,一看就知道是个人品不怎样的二代衙内。
如果梁辰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得出来,那就是他曾经的谋下之鬼,京城四少之一的赵培宁。
“宁宁,你现在还好吗?妈妈好想你……”那个女子盯着那幅照片良久,眼里已经怔怔地流下了泪来。
突然间,她就不受控制地歇斯底里地尖嘶了起来,抓起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向了对面的墙壁,破碎的瓷片在空中四射飞舞着,像一颗破碎到极点的心。
“秋林,你要死,你一定要死,我要将你们秋家连根拔起。还有你,梁辰,你这个卑贱如蚂蚁一般的人物,也一定要死,你全家上下,兄弟姐妹,我要你鸡犬不留,寸草必诛!!!”她尖嘶着,狂吼着,疯狂得无以复加。
“妈,妈妈,不要这么大的脾气,我好怕,我好怕……”这个时候,客厅里门口处传来了一个有些憨憨傻傻的声音,随后,赵培宁——不,只能说,他的样貌酷似赵培宁而已,事实上,真正的赵培宁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是个西贝货。至于这个西贝货为什么在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他站在厅门口处,流着口水,抱着肩膀,痴痴傻傻的,偌大个人,看上去就跟个四五岁的孩子似的,因为中年女子的发怒,身体抖成了一个球儿。
那个中年女子一怔,转头望向他,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乖,好儿子,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在这里,不要害怕!”她向着那个西贝赵培宁伸出了手去,眼里早已经汩汩地流出泪来。
“妈妈……”那个西贝赵培宁扑进了那个中年女子的怀里,搂着她的腰,完全就是一个成年大白痴状态。
“好孩子,不要怕,妈妈不是对你发脾气,你不要乱动……我说了,你不要乱了,混帐!”她原本还在温柔地拍着这个西贝赵培宁的后背安慰着他,可是随着他的乱动,陡然间眼神里不耐烦起来,同时射出了暴戾至极的神色来,那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暴烈与狞厉杀机,突然间就抓起来了桌子上的一块瓷杯残片,狠狠地在西贝赵培宁的脖子上划了下去,登时血光迸现,而这个西贝赵培宁的脖子上也早已经是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伤痕累累了。
“啊,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宁宁不敢惹妈妈生气了,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西贝赵培宁如一个孩子般恐惧地叫着,大哭了起来,可那个中年女子依旧不解气的样子,还用那块瓷片在他身上不顾一切地狠狠地划着,鲜血飞溅,触目惊心……
第230卷第1834节:第六百六十八章:道歉?(1)
第六百六十八章:道歉?
江城市中心一间咖啡厅中,这也是朝阳的产业之一。
这间咖啡厅上下两层楼,面积在五百平左右,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就这房子价值而言,在寸土寸金的江城市中心来说,恐怕是许多人两辈子也赠不来的。
而这,现在也只不过就是朝阳在短短半年间所积累下的庞大财富中的九牛一毛罢了。
现在朝阳人有多少产业,有多少钱,恐怕也只有李铁这位财务总监兼大管家才清楚,梁辰则是从来都不过问,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去过问这些“小事”。
可他越是这样,相反,李铁他们一班人对自己的要求就愈严格,从不敢有半点马虎大意,更不敢存了中饱私囊的想法,就算是李铁,现在的车子也只是梁辰淘汰下来的那辆A6,开起来嗡嗡做响他却连换都舍不得钱换,被兄弟们私下里喻为李大抠,他却毫不在意。
大概,这也是放养式地培养下属所产生的一种悖反效果了。
现在,梁辰就坐在咖啡厅里,用银色的汤勺搅着黑色的咖啡,有些出神地望着液面上荡起的一圈圈儿涟漪,颇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些什么。
这时,门外无声地滑过了一辆黑色庄重的奔驰,随后,车上下来了一位装扮时髦的中年女子,气质典雅,穿着华美的貂毛大衣,很是贵气逼人。
因为现在的人们保养得都很好,化妆技术也很高明,所以,单看面相,她好像顶多四十岁左右,不过她脖子上偶尔一现的皱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纪,至少应该有五十岁左右了。
她皱着眉头,似乎同样有些心事重重,推门往里走。
梁辰被推门声惊醒,抬起头来望向了门口,看到了那个中年女子,禁不住笑了,向她招了招手。
那个中年女子此刻也看到了梁辰,脸上神色一紧,眼睛有着警惕、小心、畏惧等等神色,融汇一体,复杂难明,一闪而过。
随后,她脸上同样露出了一个微笑来,掠了掠头发,姗姗然举步向着梁辰走了过来。由于保养得很好,再加上年轻时本就是个美人,所以这几步走起来风情万种,颇有半老徐娘的风范。
“辰哥,您好。”她走到了梁辰的对面,微微躬了躬身说道。那种在外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高贵典雅的贵气与悄然拒人的威严消失不见,取而之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拘谨和小心。
“呵呵,伯母,您可别这么称呼我,我和玉才是好朋友,按理说,应该是您的晚辈,您这样说未免有些折煞我了。”梁辰呵呵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牛玉才的母亲,赵盈香。也就是曾经白家手下的一员干将,当初就是她选中了梁辰,想让梁辰为白明安做为代言人,结果后来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白明安铩羽而归,回去之后满肚子邪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于是便迁怒于赵盈香,再加上赵盈香的儿子与梁辰有着极为密切的特殊关系,所以就以此为藉口,直接剥夺了她所有的职务,让她从海外撤回来,到J省负责一些地方上的小事务而已,现在的赵盈香大势已去,如果说以前她是赵家的一员外围干将的话,现在却沦落为最外围最边缘化的一个小卒子了,仅仅比普通人员强不了多少,如果没有什么机会,她是断不可能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了。
而这?(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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