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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茎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二爷,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宝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对了,听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便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得袭人“啊~”的一声痛叫,宝玉忙停下,问道:“袭人姐姐,你还好吧?”
袭人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宝玉依言先停下,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爱液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于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于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宝玉终于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龟头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高潮,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我本来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过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四)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于是便叫道:“袭人,袭人!”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后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么事?”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于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于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愿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后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后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云雨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么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么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么,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后,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后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后,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么坏事,弄得二奶奶这么早便派人来捉拿?”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么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五)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么?”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么?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么。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么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么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么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么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目前这事怎么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么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后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于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么?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于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爱液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于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高潮。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她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双乳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后,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六)
过了半晌,宝玉这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发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便下床穿衣。凤姐此时也恢复了不少,见宝玉要走,忙道:“宝玉,你……你这就走了吗?”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么呢?凤姐,我昨晚虽然看见了,又不会说出去,你又何苦……唉……”
“宝玉,那也是因为你琏二哥哥出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被那死蓉儿骗了的。他说他媳妇可卿虽然长得美貌,却不解风情……”
宝玉陡然听见“可卿”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断道:“可卿?贾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来亲厚,不过要不是蓉儿说起,连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业因老来无子,向养生堂抱的,不料秦业至五旬之上竟得了个儿子秦钟。”
“秦钟?我上次也听她讲过,据说人品俊秀,只恨无缘一见。”
“秦氏与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却是极好的,你要见秦钟,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对了,昨儿珍大嫂子请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与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宝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后再来。”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贴身藏好,又回头道:“这两天的事,我们就算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吧!”没等凤姐回答,便走出门去。
宝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转过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宝玉也无心追查,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见宝玉这副模样,笑道:“昨儿是落荒而逃,今儿却是没精打采,二爷,你这两天是和二奶奶是怎么啦?──去了这么久,我差点就去找你了……”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她赶紧停住了。
“我……这两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和凤姐去东府那边。”
“好、好吧,我这就去。二爷,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去吧!”这些事实在是不好说,尤其是对晴雯,宝玉更是难以启齿。晴雯应了一声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里,宝玉却分明看出了担忧和关心。
宝玉与凤姐一同乘车去东府,两人都是满怀心事,因此一路无话。
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因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因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和蓉儿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凤姐说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靦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秦钟一一答应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秦氏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二人惺惺相惜,于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靦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七)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于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么了,怎会让可卿是这么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么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仿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愿,你应该……
“不,我会给你更多的!”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后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碱的!终于,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后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酥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乳头。很快,乳头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乳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乳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待她的高潮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高潮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后的衣物,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著,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终于,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八)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
“……可卿……”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仿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于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宝玉终于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后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么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后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后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后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她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么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么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么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么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么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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