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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着,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来过北京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秋天来,想不到北京的秋天这样美。”
姬晓凤偎依在闻于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后的大街上,和煦的阳光打在
她白皙的脸上,跟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整个城市是这样可爱,令人
心动。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异,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北京的冬天,浓冽得坚强,清
冷得忧郁,它属于男人。”
闻于斯的眼中掠过几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个凛冽的寒冬,长安街头一个
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独的目光充满了等待,他在等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闻,但你比它还坚强。”
她有些话没敢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你比它还忧郁,在你的心中有什么烦忧?如果烈火能够焚去,
闻,我愿马上燃烧!
秋风乍起,吹拂着姬晓凤飘洒的长发,她仰着头无限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目光深邃,表情坚决,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树,高傲坚强,还带着几许忧郁。
************
“蔡勇,下班咱们去兰月轩喝几杯。”霍知章甩着有些发酸的脖子,这些日
子以来,他的心情很差,简直可以说是恶劣。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
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
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
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
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
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
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
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
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阴毛
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
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
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
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
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阴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
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乳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
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阴茎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
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阴茎,舌尖轻舔轻吹,爽
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
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
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阴茎在
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
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
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
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阴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
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
的残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
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
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
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
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
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
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
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
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
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
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
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
下下除了岳伯川,谁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
(十)
深秋的北京总是撩拨着关昭纷乱复杂的思绪,她原本紧抿着的朱唇边漾起动
人的微笑,几日前被迷奸的那份耻辱所带给她的浓浓阴影随着邵功的离奇车祸也
已烟消云散。
那天邵功开车离开她家后,飞驰的车子就在半路突然失控,窜向立交桥下,
人车都是摔得粉身碎骨。那会儿的她正面对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独自哭泣,是同
事张燕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不禁惊愕了好久,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应”!
正值黄昏时分,丽水新区笼罩在一片亮晃晃的霞光之中,金黄色的斜晖照映
着坐在阳台上关昭的粉脸,显得她更是美丽动人。
她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望着上面和牟融的合影,照片上的牟融显得英姿飒
爽,他揽着她的纤腰微笑地眺望远方。那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在八达岭上。
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日,她和几个同学到秀水街去闲逛,一个这几日一直徘
徊在她脑海里的身影出现在前面,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她走上前去,“嘿,你
好,还记得我吗?”
牟融回头一看,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呀,到学校报到了?”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隽永的意味,真像!她在他的身上再次看到了弟弟。
“那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有你,真不知后果会是怎样?”
那一日,在火车上遇劫的恐怖经历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在丰满的胸脯上拍了
拍,阳光下白皙的粉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
“这没什么,我是一个中国军人,锄奸除恶本是我的职责。”牟融不以为然
地笑了笑,他的手上提着几个袋子,过几日就要离京返校,他想在这里买些东西
送给军校的战友们。
“哦,原来是人民子弟兵呀,那你是回来探亲还是办事?”对于军人,关昭
并不陌生,她的父亲就是退伍老兵。
“我现在在军校念书,这次是来参加演习的。”
说实话,牟融对关昭的印象也很好,美丽中透着一股大方开朗,不过在他的
心海中犹然回荡着这几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虽然只是在模拟的空间里。
“啊,北京也有军事演习吗?”在关昭的心中,一直以为军事演习不是在大
山里就是在大海边。
牟融笑了,“这次是在计算机上模拟的一次大型的综合军事演习,全方位的
登陆作战,这是一场现代化立体式的军事战争。”
他的回答简明扼要,冰雪聪明的关昭一点即透。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来送你。”关昭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一颗心儿就如一头小鹿般跳动得厉害。
“谢谢你,我明天就回校了,不过是凌晨时的火车,就不麻烦你了。”
“那你给我留个通讯地址吧。”关昭从小提包里拿出笔和通讯簿。
就这样,他们在这四年里鸿雁频传,关昭毕业后留在北京,不久就和牟融结
婚了。
斜阳下,秋风里,一缕红晕飘浮在关昭粉白的脸上,想到情深处,不胜娇羞
的她用力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内室。
她打开录音机,这是一种老式的丰收牌录音机,是她找收购组的一位朋友借
来的,因为她需要它。
关化从云南给她寄来一卷磁带,他在信中说,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实地录到
的。
把磁带放进去后,关昭倒在床上,闭目聆听着。
一股奇异的乐声,突然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蕴藏着一种神奇之气,忽而缓
慢,恍如山涧中轻流的小溪,忽而奔放,恰似悬崖上飞泻直下的瀑布。
奏到后来,乐声渐转,让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陡峭的山崖,俯冲扑食的苍鹰,
还有云贵高原千百年来的孤独和寂寞。
这乐声回旋着激荡着,越到后来,越是让人意乱情迷,关昭的情思渐渐地走
进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秘山谷。
那里有许许多多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用树叶吹奏着,用人皮制成的手鼓轻快
地敲打着男女的情扉,慢慢的,无论男女老少,都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裸地靠
拢。
整个山谷沉浸在这种以天当被,以地为床的野合之中,他们配成一对对相互
交媾,除了交配声和呻吟声,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赘语。
“姐,看到这些人,我想起了武陵人闯进的那个《桃花源》。我有一种莫名
的感动,同时,我的内心一阵的烦躁,姐,我想你,犹其是在这样的清夜。在这
里,没有什么世俗的伦理和道德观念,父亲和女儿在交欢,母亲和儿子在做爱,
更别说什么兄妹了。他们还不时的交换性交对象,一遍接一遍,以致于我惊讶他
们持久的战斗力。”
关昭躺在床上的身子已是痉挛着,阴牝里激情的爱液如长江大河般翻滚着,
她插进阴牝里的手指已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弟……姐好想你……你快来……快
来……”
她飞快地插着,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蛤肉外翻,淫液四溅,尖挺的乳房颤抖
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而笔直地绷着,呼吸仿佛就要停止,她的鼻翼翕张着,
朱唇轻启,檀津外流,显然已到达欢乐的顶峰。
乐声突然停下了,卧室里一片岑寂,关昭的手指也同时伸了出来,一股粘稠
的粉液从她的阴牝内激射而出,她全身软绵绵地,好象虚脱了似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从厅堂处传来,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来,
“是谁?”
************
“二十多年前,我的爸爸和妈妈就是在这里被人抓走的,那年我12岁。”
闻于斯摸着冰冷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粗糙的表面给人以一种时代的沧桑感。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此刻一缕夕阳正斜射在石碑上,上面有游人赏玩时留下
的污迹。
“那天,整个长安街都被白色淹没了,一朵朵白花,还有无数参差不齐的花
圈,触目的挽带在雷霆般轰响的风中飘荡。妈妈怕我被人群挤散,托她的一个朋
友用车把我先带走,想不到这一走竟成永诀。”
姬晓凤第一次看见他这般伤感,十年来,他在她面前始终是那样的坚强和果
敢,“我也听我爸讲过,当时他也在北京,曾经手抄过几首打油诗。其中一首我
记得是:黄埔江上有座桥,江桥腐朽已动摇。江桥摇,眼看要垮掉,请指示,是
拆还是烧?”
“不错,当时那种打油诗有几千首,我爸爸是个诗人,他给我留下的东西不
多,但他写的挽联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灾难。”闻于斯的语调迟缓,但透着沉着
和有力,“巨星殒落神州内外赞光明正大,痛悼英烈;挥泪操戈举国上下恨阴谋
诡计,怒斥妖魔。”
“写得真好,闻,可以想见伯父是个多么才华横溢的人呀。”
姬晓凤也跟着他念了一遍,他肯定是遗传了父母亲优良的基因,他也是这般
的优秀,她想。
“听说你曾经被周总理接见过,他是怎样的一个伟人呢?”
姬晓凤挽着他的臂膀,深深地凝望着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有关他的
身世一直是个谜,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问。
“是呀,那次是波兰国家歌剧院来华的一场演出,我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钢
琴演奏。”
闻于斯再次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兴奋,有些感伤。“只是那
时候我才九岁,太小了,只记得周总理摸着我的头的手很温暖,他的眉毛有些灰
白。说真的,我还没有我爸妈激动,那天回去后,他们高兴得一晚没睡。”
“闻,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样子吗?她是不是很漂亮?”姬晓凤试探着问,认
识十年了,她第一次开口问他的母亲。
闻于斯低下头来,细细的看着她端丽可人的脸庞,微微一笑,“凤,我妈是
我记事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当然,你也很美,这个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
就说过。”
他的神色随即黯淡,“记得那天行色匆匆,我妈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开士米毛
衣,临走时,她那微笑的样子是世上最美的。从那天起,我成了孤儿,我从母亲
朋友的家中跑了出来,流落街头。也是从那年的春天开始,什么除夕之夜,什么
中秋赏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这十年来我多次要你和我一起到我家过年,可你总是……”姬晓凤潸然泪
下,她始终只是他的情人,而不能成为爱人,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闻于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摇摇头,“凤,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况且你要
陪你的父母亲,陪你的女儿,他们需要你。”每到年终,他就定好机票,只身飞
往欧洲渡假。
“是,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闻……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
过。”
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在硕大的广场显得单薄。
他轻轻地摸着姬晓凤白皙的俏脸,这张脸上跳跃着激动的春潮,“咱们回去
吧,我突然想跟你做爱。”
姬晓凤望望四周,人群渐散,已是华灯初上,她轻轻道:“闻,这也是我正
想要说的。”
************
“我就雷焕东这么一个儿子,原本是想让他到基层锻炼一番,所以我安排他
在老家江城工作,却没想到死于非命。”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鸟瞰着京城的车水马龙,“想我雷
学兵戎马半生,却老来丧子,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甘啊……”他的脸上
呈现出无限痛苦的神情,肌肉痉孪,但眼里却射出一种痛恨的神色。
到底是谁?宿仇,还是政敌?就这样夺走我的儿子,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九泉
下的老伴?他的心底一阵的悲哀。
“雷将军,请节哀。”
站在雷学兵身后的是一个年轻人,长相俊美,黝黑的皮肤很明显是太阳晒出
来的,他笔挺地站着,玉树临风,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机灵和睿智。
“您要我怎么做,请指示。”
这年轻人言简意赅,显得很是干练。当年雷学兵看中的就是他的这份干练,
才出面把他特招的,否则以这个年轻人的身世,政审这一关就不好过。
雷学兵慢慢地转过身来,慈爱地看着他,“你是今天才刚到的吧,还没回家
吗?”
年轻人点头道:“是,我一下火车就马上赶来,楼秘书吩咐说,您想尽快见
到我。”
“嗯,他就这个猴急样。”雷学兵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公文袋,拍了拍,道:
“这是我叫人从江城带来的有关资料,你拿回去看看。”
年轻人接过公文袋,“雷将军,我想我后天出发,我明天还有件事要办。”
“我一向不相信地方警察能干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相信军委的那些草包们。
所以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能给我个准确的答案。“雷学兵双手按
在这年轻人的肩膀上,”自我分管国家安全工作,我就少跟那边的人来往,我知
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我还是抢先一步把资料从江城公安局拿出来,取得第一
手材料,才能更好的开展下一步。“
年轻人能够从肩膀刺痛处感受到雷学兵双手拿捏时沉重的力量,这是一项重
托!作为雷将军的一个得意门生,他再一次感到肩上责任的重大。
“雷将军,您放心,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俊秀的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外表,反而增添了几分
残酷的美。
他“嗒”的一声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皮夹
克的中年人对他微微一笑,“谈得怎么样?”接着递给他一个袋子,沉甸甸的,
他凭手感就知道,这是一把9毫米NP—22型手枪。
“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要知道,雷老对你是最有信心的,关化。”
(十一)
“是我,姐。”
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面孔,紧紧抿着的嘴唇浮现出海市蜃楼般的微笑,尤其
是他的眼睛流动如山间的清泉,霎那间滋润你饥渴的心田。
他终于回来了,我亲爱的弟弟。
关昭的热泪顿时夺眶而出,几天来的委屈和痛苦随着滚滚直下的泪水如翻江
倒海般倾泄,她颤抖着丰润的双唇,身子一阵的发软。
关化抱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股熟悉的滚烫,从手掌传到他全身的每一根
神经。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牵挂的女人,就算是远在千里万里,她依然是梦中最美的
星辰,熠熠生光。
他温柔地吻着她精致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每
一样都是那么的熟悉,都是那么的甜蜜。两人的嘴唇交接着,互相探索着,关昭
整个身子都快要瘫倒了,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摩挲着她丰满的臀部,她
忍不住呻吟起来。
臀部和阴牝之间的肌肉因为敏感而紧张,天啊,这是多么熟稔,多么令人疯
狂的感觉!
她柔嫩的阴牝因为他的爱抚已经瓣开,翘立的阴蒂坚硬地肿胀着,这瞬间,
她全身敏感的器官都显得生气勃勃,“好弟弟,姐受不了了……”
关昭全身感觉热烘烘的,阴牝间的爱液不断涌出,内裤已经全部浸湿了,而
关化的舌头仍然不停地向着她的舌头和喉腔索取着,唾液流泄在关昭雪白的胸脯
上。
关化慢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目光深情地凝注在她黑亮齐整的阴毛和微微
起伏的阴户上,“她属于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他想,他跪了下来,把头俯
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阴牝有一种潮湿的味道,他的舌尖轻轻触摸着她两瓣阴唇
周围,接着缓缓地伸进阴牝内壁,进出之间只感到阴道里奇妙无比,自有一番天
地。
关昭一阵的酥麻,美目轻闭,细致地享受着这阵阵的快感,唇间挤出似断似
续的呻吟,这真是太美妙了,她再次痉挛着,就好象电流行经她的周身。
关化嘴里嗫嚅着,好象在说着什么,然而他的舌头并没有停下来,仍旧在她
美丽的阴唇上下左右游走不定,就好象在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般的吸着她不断涌现
出的黏稠的淫液。
关昭只感到全身的性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她不断的扭动着曼妙的胴体,身
子越来越热,在兴奋之下,她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往自己高耸挺立的丰乳揉搓
着,“我要飞了,弟弟。”
她的神志渐渐不清了,她无力地抬起柔若无骨的柔荑,“好弟弟,姐姐就要
飞了,要飞了……”
就在这时,关化捏了下她的美臀,然后双手按在她的纤腰上,一扳,让她的
四肢支在床铺上,每次相交,他总是要先从背后插入。
关化擎出已然滚烫坚硬的阴茎,当硕大无朋的龟头一接触到她的阴唇时,她
一阵颤抖,接着她感到疼痛,“啊!”她发出一种近乎天籁的声音,刺入的阴茎
就像刺入了她的子宫,太好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我的好弟弟!
他的每一次抽进抽出都是那样的真实,在这种一出一进之间,关昭尖叫了。
“嗯……啊……哼……好弟弟,再用力些,把姐的逼插烂……再快快……”
就在她不停的叫喊中,关化也一往直前地冲刺着,他的阴茎忽而上下冲插,
忽而左右搅拌,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阴茎已经膨胀得
快要爆炸似的。
关昭的小嘴咬着她的绣花枕套,香汗淋漓,粉红色的乳蒂坚硬地膨胀着,
“我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关昭的第三次高潮了,她全身发软无力,感觉
就要虚脱了,而关化也体贴地感觉到了,他速度加快,频率加剧,配合着他的姐
姐又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才紧急地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粉白的液体从她的阴牝处激
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好弟弟,你真行,你真棒。”
她气喘吁吁地仰天而卧,她深情地看着他,而他的龟头仍然高昂着,“姐用
嘴帮你出来吧,好么。”
关昭也不等他说,就坐了起来,伸出纤手抚摸着他滚烫的阴茎,她用食指和
拇指环成一个洞把他的阴茎包在里面。她先是轻缓地套弄着,然后吐出舌头轻轻
地舔着他的龟头,而伴随她的舌尖吐进吐出,关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着,真是太
舒服太爽了,尤其是看到姐姐椒乳颤动,凤目迷离的浪样,他更是淫兴大发。
关昭从龟头沿着长长的阴茎舔至睾丸,然后含着睾丸细细地吸吮着,而小手
纤纤仍旧套弄着他包皮褪尽的阴茎。
关化呼吸急促凝重,随着她的动作加快,他的脸部肌肉也痉挛着,身子一阵
抽搐着,“啊”的一声,一股炮弹般的急流掼入了关昭的嘴里面,其量之多,使
得她的小嘴竟然装不下,依然有不少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泄而出,关昭伸出
粉红色的舌尖慢慢地舔着,其状之媚之骚,饶是关化身经百战也仍然心里一颤,
“好姐姐。”
关昭摸着他壮健丰硕的肌肉,自上而下缓缓的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划着,一股
快意涌上关化的心头,他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着她黑亮的长发,浓密的发间散发
着紫罗兰的香郁。
“弟,姐已经买好画展的门票了,听说这次参展的有特地从卢浮宫借来的西
莱斯、德加和雷诺阿的画,都是你最欣赏的法国印象派绘画大师。”
“嗯,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去。”
关化深深地吸吮着她丰润的双唇,有一种芝兰香的味道。
************
姬晓凤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依然是那样的花容月貌,冰肌玉肤,她重重
地叹了一口气。
闻于斯不在,他说要出去走一走,只要他不叫,她就不跟,这是多年来在他
们当中已经形成的一种默契。
她把洗面奶涂在脸上,细细的研磨,然而闭目间满是闻于斯坚毅的面容,他
深邃而忧郁的眼神叫她回肠荡气。
她感到异常的焦燥和不安,有一种末日般的感觉,这是一种几天以来愈来愈
强烈的感觉。
十年来,他从来不曾带她出门,而且还是出来旅游观光,她一直默默地扮演
着地下情人的角色。三天前,闻于斯突然来到了她的方正律师事务所,那天她正
埋首研究江城市最大的国有独资公司——江城天龙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
崔志强贪污受贿一案。
“凤,过几天我要去北京,跟我一起去吧。”他的神色一如往常,从容而又
有些慵懒,那股略带磁性的嗓音总能叫她的心弦为之一颤。
“好,我吩咐助理把这案子理一下,咱们什么时候走?”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几千个日日夜
夜了,他从来没有这般郑重地邀请过她。尽管手头的这个案子是如此的重要,但
与跟他出游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了?凤。”闻于斯轻轻地摸了下她微微泛红的脸,她的眼里有泪花闪
动。
“我想看看画展,你知道我一向对油画情有独衷。”
就这样,她跟他来到了北京。
她想不起为什么内心会如此烦躁,她苦苦地思索,平时闻于斯跟她在一起,
通常都是疯狂地造爱,难得有交心的时候。
但为什么这次,他会异乎寻常地和她谈起了他的父母以及他对父母那种强烈
的思念?她想,这就是自己烦躁不安的原因吧。
她用力地甩甩乌黑的长发,沐浴后的姬晓凤犹如出水芙蓉,清丽不可方物,
虽然已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了,但她自信还能足以打动闻于斯的心。没有迹象
表明,他有第三者,而且自己也不害怕,因为自己还是有实力的。
她摸着细腻光洁的肌肤,丰乳高挺,小腹结实而没有赘肉,阴牝紧窄处闪现
着奇异的光芒。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正在胡思乱想时,她听见了开门声,闻于斯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大包的东
西。
“给你买了件大衣,试看看合身不?”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咖啡色的大衣,
是法国巴黎JESUIS品牌。
“我喜欢它的品味高雅,清净自然,凤,你穿上去一定好看。”
没等他说完,姬晓凤一把抱住了他,激动的泪水潸然而下,“闻,你对我真
好……”她的一双眼睛深情地凝视着,秀美的脸颊上飘浮着一抹醉人的酡红。
闻于斯虽然还是神色不变,但内心不免有些感动,只不过送一件衣服,她就
激动成这样子,看来以前对她真是关心太少了。他对男女情事一向不那么看重,
尤其是对官宦子女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远,当初看上姬晓凤,只是出于一种
男人好色的本能,压根儿没想跟她多纠缠,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就这样十年过
来了。
电视机里传来蔡琴缠绵悱恻的歌声,声声道尽无边的浓情蜜意,情动的姬晓
凤踮起脚来,两唇相接,丁香暗渡,心中灼热难当,她需要,需要他坚硬的刺入!
“闻,来吧,快来!”
其实不用她说,闻于斯已是自然而然的抱起她火热的身躯,往卧室里走去。
闻于斯静静地躺在床垫上,看着姬晓凤闭着眼睛骑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
而阴茎被夹紧的感觉是如此的快乐,她的乳房随着她的节奏也在上下左右的跳动
着,“噗噗”的声音是肉与肉相互撞击的结果,而回荡在房间里的还有她不时发
出的奇异的浪叫,有时又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拖得长长的,更显得奇诡淫
縻。
他也需要一场激烈的性交来摆脱内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当你听到嘟的一
声,请留言,我将以最快的时间给你回覆。”
符载音的卧室电话留声重覆着单调的语句,这是很异常的,符载音已经失去
音讯多日了,无论是手提电话还是电子信箱,都没有回音。
刚才在北京街头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他最后一次电话,他就绝望了,他知道,
出事了!一种隐隐的痛霎那间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心强烈抽搐着,“一切都等回
到江城再说。”他想。
闻于斯突然把姬晓凤掀翻在床上,腾身而起,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了她脆弱
潮湿的阴牝内,直抵她的花心。
姬晓凤乐得全身一抖,耻骨相接的快感是难以言宣的,她忍不住把粉臀上扬,
陶醉于这种有规律的挺动中。
闻于斯有节奏地抽动着,然而在这种节奏中包含着一种疯狂的失去理智的情
绪,他一言不发,全身显得僵直,丝毫不理会身下这妇人玲珑曼妙的身段和柔腻
的肌肤。
姬晓凤抑制不住阴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双腿盘曲着挎在他的腰间,泪水夺
眶而出。然而她的脸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星眸半闭,贝齿紧咬,脸上呈现出痛
并快乐着的表情。她的全身轻飘飘的如在空中,花心处的酥麻和阴道内壁的痛楚
需要她付出全部的精神和体力来迎接,经过一连串的抽搐后,她全身瘫软下来。
但是,闻于斯仿佛永不停歇的样子,仍旧是开足马力拚尽全力地横冲直撞,
姬晓凤在这种无休止的撞击中已是泄出了阵阵淫水,高潮不断使得她发出了气若
游丝般的呻吟和喘息,她昏迷了……
闻于斯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呆视良久才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他把阴茎从她
的阴牝里提了出来,仍是阳刚十足,随着阴茎的拔出,姬晓凤的阴道口喷涌出许
多粘白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浸湿了胯下的床单。
闻于斯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三五”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但他的思绪却
不在这里,在激烈的性交之后,他神奇的预感再一次光临他的心头,浓浓的担忧
笼罩在他思想的天空,使得他的心发紧,只要是关于灾难的预感,对于他来说,
百试不爽,这是他在法国外籍军团转战中东和非洲时就已经得到过验证的。
(十二)
次日的凌晨下了些小雨,北京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主持人很快就宣布开
幕,由一个文化部副部长剪彩,但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来宾并不太多。
闻于斯和姬晓凤两人一踏进会议中心时,就看到迎宾小姐的诧异和惊喜的目
光,“欢迎光临!”的话语是用中英两种语言来说的,这次主办方请来了外语学
院的女大学生,专为中外来宾服务。
过了一会,他们沿着由屏风构建成的走廊来到主展区,就在这时,他们眼睛
一亮,看到了一对青年男女正站在荷兰绘画大师伦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
娴静正宜入画,他们霎时明白了刚才迎宾小姐惊讶的缘故了。
在一天当中,能够看到两对玉树临风般的爱人手挽手的出现在艺术的神圣殿
堂上,也算是这次画展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闻于斯能听见那两人的窃窃私语,语气颇为轻柔婉约,他微微一笑。然而就
在那女人侧身轻笑的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张多么完美精致的面
孔,却又那么熟悉,这张脸曾经在他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过,伴随他渡过许许多
多的艰难岁月。
刹那间,他感到呼吸困难,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晓凤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阵奇
痛,好奇地看着闻于斯,“闻,你怎么了?”然而当她看到他那惨白的脸色时,
惊讶转为关心,“你哪里不舒服,咱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闻于斯把头摇一摇,“不,没什么,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点反胃。”
多年的历练使得他迅速从现实中醒来,怎么可能?在这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
人,连那份气质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这是伦勃朗早期的作品,价值超过六百万美元。”闻于斯和姬晓凤也已走
到外国油画参展区,他故意和那对男女保持一定距离,“伦勃朗绘画时使用一种
独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调和起来,使它们融为一体,这就是伦勃朗的画中都
带有一种奇光异彩的原因。经过几个世纪后,由于清漆和油彩之间的化合作用,
便产生了一种似乎发自油画本身的金灿灿的光彩。如果能让你触摸的话,凤,你
会感觉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细腻。”
闻于斯极具内行的轻声慢语还是引起了那对青年男女的注意,他们转身向闻
于斯走来。
“对不起,刚才听到您的话了,您真是行家,幸会幸会,我叫关化。”那男
子伸出手,和闻于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手心的温暖。
“幸会,我姓闻,对此行我也只是爱好而已,见笑了。”
闻于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内心毕竟还是微微一颤,为什么他对这个年轻
男子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如见了亲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师杰作已如凤毛麟角,而当代画家的作品中,能够跻身珍品
之列的却又寥寥可数,所以我珍爱这些硕果仅存的杰作,它们不仅仅是艺术,还
代表着永恒的历史,您说呢,闻先生。”关化一改平日内敛的个性,侃侃而谈他
对于艺术的感言。
“不错,关先生在哪里高就,学什么专业?”
闻于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看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间隐藏
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学的是生物学,但打小就对油画有
偏好。”
关化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如此淡雅从容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那份自信的大家
风度决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那边厢的姬晓凤和关昭已是谈得甚欢,彼此互相欣赏,都对对方的出色感
到惊讶和喜欢。
“还没请教闻先生……”
未等关化问完,闻于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有缘就会
再见,对不起,我还有些事要办,就此别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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