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源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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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助,能叫人心碎。

    “姐,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好跟你说,人家美国人可不过什么春节,我争取早

    日办完事赶回来。姐,我会想你的,放心,我一到美国,天天跟你打电话聊天,

    好不好?”

    关昭淡淡的笑了笑,只是这笑里有着些许的无奈,“也只好这样,可电话里

    怎么做爱呀…”她的美目乜斜着,媚中带着娇羞,带着迷情,带着放荡的诱惑。

    关化看得痴了……

    罪恶之源另续

    第一章

    正值中国农历八月,霏霏秋雨一直下着,落在树梢及茂密的草上,发出滴答

    滴答的声音。湿润的泥土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升起,与树的汁液的芳香混合后,生

    出一股成熟果实的味道。

    而到了入夜时分,雨后的法仁大街凹凸不平的人行道上到处都是三角形的小

    水洼,天气微凉,雷焕东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脚步声显得很清脆。

    他很得意,为自己超强的能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床上。因为他从来也

    不曾将事情弄糟过。

    自信的眼神、矫健的步履大大弥补了他斜肩的缺陷。

    雷焕东尽力的向外翻他的手掌,以矫正下坠的肩膀,因为曾有人跟他说过,

    走路时掌心向前最能显出男子汉气派。尽管这样做很不舒服,走起路来就象只企

    鹅,但他还是一想起来就这样做。

    他边走着,边想起大学时狂热追求校花时所遇到的嘲讽和冷眼,再浏览着黑

    乎乎的橱窗,心中感到不快。

    他向左拐进博宁街,可能是因为旧城改造的缘故,街道上万籁俱寂,仿佛空

    无一人。

    脚步声似乎撞击着凄凉的黑灯瞎火的砖砌楼房的表面,反弹过来砸在他的后

    背上。

    “胜者常胜,这是事实。”

    他那有些圆形的脸变得忧郁,他想,败者常败是否也成立?他回想起大学里

    所学的逻辑学课程。

    他终于断定,不对,没有那回事。败者不会总是败,可是胜者却常胜!他自

    我感觉不错,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了。

    静寂没有使他心神不安,他索性吹起了口哨来了,想起刚才那个良家妇女辗

    转呻吟的浪样,他就不自禁的得意。

    虽然年过三十,但皮肤白晳的她总叫他想起原来学校旁边老乡们的那些小绵

    羊,柔若无骨,躺在上面就是与众不同。

    “求求你,看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他……”

    她泪如雨下,如梨花带雨,吹弹得破的脸上不复当日的春风得意。

    “我知道,志强是我的同学,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他用一根精细的牙签剔着有些发黑的牙齿,一边斜着眼欣赏着这个素纱少妇。

    “可你也知道,志强这次贪污的金额太大,而且证据确凿,没有人敢出来保

    他就是明证。”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在宽敞的大厅里踱着,走着,见他站起来,她也急忙跟

    着站起,颀长窈窕的身姿再一次扰乱着他一贯沉着的思绪。

    “我也知道,不过你要是肯出面,最起码能保他条性命呀。”

    她一急,白嫩细腻的小手就紧抓着他粗糙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顺手握

    紧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看在志强面上,也要看你的面子

    嘛。”

    火辣辣的目光就这样盯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羞涩的低下头,露出脖子后白晳的部分,几丝软发拂动,他在她的小手上

    紧紧的捏了几下,然后轻轻的将她尖细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她紧闭着的眼睫毛黑

    黑长长的颤动着,粉白的脸上几点细细的麻子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十足。

    “不,不能这样,焕东,我不能对不起他,除了这个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着,雷焕东并没有追上去,他冷冷的看着娇俏的她,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当年志强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曾想起我这个老同学?

    他曾经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那些兄弟此刻都到哪里去了?你又为什么不去找

    他们帮忙?“

    他一连串的反问逼得她连连后退,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如

    果这时我再逼你,就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不会这样做。我走了。”

    他打开门,走到了略显幽暗的庭院,雨水像墨汁般流过地面,同时有如轻烟

    的暗影在庭院里四处滋生。

    “不,你别走……求求你……帮帮我……”

    她呜咽时的声音再一次击倒了他一向自认刚强的神经,那股灼热而软绵绵的

    体热自后包围着他。

    他长叹一声,反手一抄,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清凉的雨水浇不退他潮涌的

    热情。

    他细细的解下她的内衣,内衣里的乳罩是暗紫色的,鼓起的胸部刺激着他的

    眼。

    他不慌不忙,紧紧的啜吸着她红润冰凉的双唇,直到她紧闭的牙关松开,他

    才将那条香津吸进嘴里吮咂着,她的鼻息馨香浓烈,身子一阵的颤抖。他环抱着

    她的手自后解开她的乳罩,很明显,她经常在家里穿着乳罩干活,周围的皮肤不

    如这里面的白晃晃。

    他一只手在那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上毫无秩序的摸索着,一只手已是褪下

    了她的外衣和内裤,只听得她低低的“啊”了一声,就悄无声息的软倒在铺着乳

    白被单的床上。

    这是她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此刻他的男人身陷囹圄,度日如年,她

    盼望能通过身上的这个男人帮助他,也帮助她,因为她不想孩子出生后却没有父

    亲。

    她能够感觉到那长长的刺入,有些刺痛,又有些欢愉,丈夫已经进去三个多

    月了,她也许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自己也不能不承认内心深处的那种企盼,虽

    然对于她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和羞耻的。

    雷焕东的撞击是有力的,而且还富有节奏感,她还能听出他略微粗重的喘息

    声和喉间吞咽唾液的声音,她不知道已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好是漫长,但自己

    已是处于高潮的边缘,她开始蠕动着,晃动着,觉得阴壁内侧火热般肿疼,一股

    火苗在细微部位引燃,并且燃烧了她的乌黑的阴毛,灼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阴

    牝里面。

    她的下体颤动着,脑袋里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不停地用臀部一抬一

    放迎合着那生猛的穿插,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了床单上,她一阵

    的羞愧难当,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她感觉到每一寸颤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不,不要!”

    她呼号着,双腿死命地夹着,但她无法不扭动臀部,因为她想要达到,达到

    一种内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以致于当他要抽出阴茎时,她发出了一声

    失望的叹息,失落感很快就得到了填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后面肛门处的刺痛,

    “不行,那里不行……”

    她挣扎着想退后,但无济于事,她很快就痛得哭了起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袭遍全身,直肠内的穿插是另一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会象一只过熟的柿子一样裂

    开,受虐的身体肿胀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

    烈火熊熊,痛苦伴随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终于可以释放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和痛楚,压抑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爆发,

    她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

    “快到家了,没事喽。”

    雷焕东想起在总部受训时学到的规则:务必从相反的街面去接近目的地。于

    是横过马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出于隐蔽自己的考虑。

    然而,他很清楚,这一规则是不可违背的,同样也不允许要求解释。

    他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到达门口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一分。

    他走进覆盖着潮湿破损的地毯的楼梯和楼道时,暗自提醒自己,“胜者常胜”。

    他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泡泡糖,丢进嘴里咀嚼着,用钥匙打开活动的锁,

    反手关上门,轻松地吸了一口气,承认道:“真没办法,胜者总是……”

    可是他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

    屋里有人!

    他嚼在嘴里的泡泡糖在紧张之中一下子吞了下去。就在同时,后脑勺遭到猛

    的一击,头部疼痛剧烈,而声响更是吓人,接着他听清楚了第二次打击声,奇怪

    的是一点也不疼,倒是像一种液体哗哗地往下流。

    一会儿,他才觉得真正的疼。

    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明白有一种东西正在划开他的喉咙,他禁不住不寒

    而栗,小腹处有一股凉飕飕的东西流进流出,雷焕东的脑袋里在瞬间变得空白,

    他的思绪飞扬在暗夜的空中,“胜者常胜…”他想着想着,后来就呼吸停止了,

    这是离开人间的第一个征兆。

    ************

    “……假如没有其他安排的话,这学期应该给大家讲授艺术和社会之间不存

    在重大联系,尽管大众文化主义者和大众心理学者雄心勃勃地想证明有联系。他

    们一旦遇到其知识以外的重要课题,就不得不心怀叵测地将二者囊而括之。”艺

    术“和”社会“两个概念本身彼此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对立,其规定和界限…”

    这是闻于斯教授在江城大学的班级上讲授《艺术和社会》课。

    他把最后一课拉得长长的,他讨厌教这门课,可这门课是该系学生的基础必

    修课。

    作为艺术学教授,他的授课风格就是广泛挖苦,甚至于抨击。

    然而他却深受学生的欢迎,每一个学生都可以想象闻于斯在其他场合纵横恣

    肆、盛气凌人的样子,学生们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为对社会主义的中国日益资产

    阶级化的有力讽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视的愤世嫉俗的缩影。

    闻于斯之所以深受学生欢迎,在于几个互不相关的原因。

    年仅三十六岁的他是学校艺术系最年轻的教授,他大胆而精辟的讲课风格,

    幽默而极富优雅的谈吐举止,以及对于不良的社会生活现象极其尖刻的抨击,无

    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动的大学生们眼中的神。

    然而最为学生们十分钦佩的是他在钢琴界神奇的名声,他极富想像力的钢琴

    演奏常常使得听众如醉如痴,魂飞魄散。

    在许多人都认为这个钢琴神童将步入神圣的音乐殿堂时,他却选择了不甚相

    关的艺术专业。

    许多女人都认为他冷峻清高的气质里蕴藏着一种温存和神秘的天性,虽然他

    的个头中等,但他有一双优美修长的手和一双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讲台

    上龙行虎步,常使她们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艺术就是艺术,只有非艺术和艺术之分,而不存在什么高雅艺术、通俗艺

    术、大众艺术、青年艺术,这些仅仅是为了装点门面的节外生枝。……”

    闻于斯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目光不自觉地从阶梯教室的第一排掠过。

    和往常一样,第一排坐满了那些头脑发热的女生们,她们面带微笑,频频颔

    首,两膝无意识地叉开,裙子向上撩得很高。

    在他的心里,这些没有脑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驰的梅花鹿、水中嬉戏悠游

    的小鱼没有什么两样,纯粹的只是女人,只不过她们是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动物

    而已。

    一如闻于斯精确的计算,下课铃响的同时,他授课恰好完毕。

    末了,他祝愿学生们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和往常一样,学生们鼓掌欢呼,

    他迅速离开了。

    刚走到大厅的拐角处,他遇到一个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着一头乌黑亮丽

    的长发,眼睛忽闪着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他眉头一皱,这也算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因为她是江城市委书记岳伯川的唯

    一的女儿岳小青。

    “闻老师,我就是喜欢听你的课,真是好生动!”这句话他耳熟能详,都快

    生出老茧了。

    “太好了。”闻于斯也客套着。

    “我周末要回家,能邀请您去我家玩吗?”岳小青点着头,按捺住激动,两

    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兴,谢谢你的邀请,不过,很对不起,这个周末我也要回家,我爱

    人要和我过生日。”闻于斯微笑着点头,婉言谢绝。

    “那太遗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许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绝。

    “是呀,很遗憾。”闻于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挪动着失望的脚步沿着大厅走了。

    闻于斯哼着小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电脑,很快,屏幕上显示他有电

    子邮件。他沉思着,两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了几个密码。

    他的内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

    只因为他是个刺客,或者说是个杀手。

    第二章

    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已经当

    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

    凭借她的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从政后的她的前途将是

    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

    台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渡

    过。

    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

    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

    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

    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

    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

    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

    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

    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

    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

    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

    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

    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

    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男子强烈。但是,

    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超凡的持久力和丰富的阅

    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抑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

    细微差别。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

    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

    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的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

    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

    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

    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

    适,以致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

    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仅仅是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

    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

    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

    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

    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掼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他不

    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

    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

    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

    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

    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

    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

    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

    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

    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

    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

    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

    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的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

    抖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

    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

    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

    你。”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

    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

    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

    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

    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

    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

    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

    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

    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

    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

    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

    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

    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

    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

    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

    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

    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

    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

    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

    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

    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

    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

    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

    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

    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

    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

    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

    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

    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

    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

    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家具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

    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

    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

    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第三章

    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

    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产生冲

    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

    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

    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是高高在上

    的,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

    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

    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

    不用看,在这个资讯发达的社会,还有用写信这么原始的方式的,只有总是

    泡在大山里的狗子,她的弟弟关化。

    关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盏浙江西湖龙井茶,她觉得那股清新香郁的

    气味总是能冲刷去办公室的那种沉闷感觉。

    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关化有许多时间消耗在对物种起源的穷追不舍中,当

    然这也源于他对高山峡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她看着信的时候心神

    是专注的:“我要推翻原来的结论,在这里发现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于4亿2

    千万年前,这意味着植物第一次登上陆地比原先我们设想的要早5000万年。

    这些碎片宽度不足半毫米,属于一种产生孢子的结构——孢子囊。发现它使

    我们倍感兴奋,因为我们将成为历史的见证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绯红,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却原来关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云贵高原的一个濒临灭绝的原始部落里

    还残留着乱伦的习惯,虽然信中的文字优美,但也离不开那种淫靡的气息。

    她不自禁的紧了一下双股,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

    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则想像那股细水涓涓流到自己的阴牝,聚集在那

    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子正在燃烧,而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

    软的细沟里正奔涌着爱的热潮。

    “你快回来吧,姐想你。”

    她的目光凝注在摆放在桌子上的关化的照片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内衣里的

    肌肤愈来愈热,脸部的红赧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蓬张的阴牝,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正

    在膨胀,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还没来,她急忙掏了镜子细细地端详自

    己的面容,静下心来,整理差点失态的仪容。

    对了,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国际油画展,怪不得这小子要回来,难得他在大

    山里还关心着外面的世界。

    ************

    江城就位于长江的边上,是个有着一千万人口的城市。

    可能是刚过国庆节不久,许多来江城旅游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著名的豪

    华客船“幻想”号显得比往日稀疏。

    薄暮依稀,嫣红的夕阳余辉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隐隐呈现的灰色城池

    和黑色天幕的朦胧形影之间铺开一条宽阔的橙色光带,显得美丽异常。

    “天就要下雨了……”

    闻于斯话音刚落,雨滴就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

    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说来就来。”

    闻于斯拉开一张椅子让那女人坐下,然后两人看着窗外涨潮时奔腾向东的长

    江,灰沉沉的江水卷着湍急的旋涡围绕着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飞旋。

    在二十世纪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羁的傲然不驯的力量甚是奇

    观。人类也许能够修筑河堤和精设河障去蓄纳或是疏导水流,但却永远无法阻止

    它奔腾的脚步。

    “闻,你看,河流、城市还有天空在这渐浓的夜色中都融为一片了。”

    那女人感叹着,晚风骤起,船儿开始轻轻摇摆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不想我吗?”

    闻于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烟,自管自地抽了起来,然后呷了一口酒,这是他和

    她在一起时喝的,法国桑塞尔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闻,你知道我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的声音沉稳平和,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

    闻于斯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很美丽,有着一副天使般姣

    好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像一个谜,但你永远也无法猜到她的谜

    底。

    “你还是穿着法国进口的欧巴桑内裤吗?我记得你喜欢穿白颜色的。”

    他以一种小学生在面对老师时的诚实面孔问着眼前这个脸上蒙着一层淡淡柠

    檬色的女人。

    “闻,你的记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里闪烁

    着睿智而略带调皮的光芒。

    “这是我的天赋,当然音乐能使它锦上添花。”闻于斯的双手在桌上弹了几

    下,嘴里哼着亨德尔的曲子。

    船上装饰古雅的木质内舱灯光柔和,摇摆的船身和吱嘎的响声不绝于耳,那

    女人的眼光渐渐的迷离。

    眼前的闻于斯在她的心底就如当年流落街头的小孩一样,需要人去怜惜和疼

    爱,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觉着它的温度,“你要我吗?”

    闻于斯的眼睛瞬间一亮,然后归于平静。

    “你知道,我是要不够你的,从我认识你开始。”

    1976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

    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

    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12岁。

    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

    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

    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

    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

    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

    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

    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

    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

    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的腹

    部,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

    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在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

    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要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一段漫长的爱

    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

    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

    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

    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

    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

    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

    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

    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冲插着,完成不象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

    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

    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

    博士生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里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

    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

    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

    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

    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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