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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才有滋味,才更好吃哩。”路水莲觉得这只小公鸡究竟是太年轻了,一点也不懂得方式方法,不懂得,就知道急着最后的冲刺,就想着那最后一瞬间的快感,他还不知道这其中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哩。路水莲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迎接他进入她身体的心思,她才是刚刚进入状态,说做就做,那不是太生硬了么,都还没有润滑哩。她觉得华俊辉跟他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比起来可要差远了,华伦天是那样老练,老练得足以把一个娴淑女子勾引上淫邪之路。她就一度被他勾引上了,曾经在这日捣之事上对他有了些许的依赖,因为他所带给她的快活是以前她没有经历过的,也是无与伦比的。这个老色棍,路水莲在心里骂道。她想华伦天绝不会想到此刻我正和他儿子睡在一起,我们正在做日捣的事情哩。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是我在勾引他儿子,那样也好,谁叫你当初勾引我的呢,既然你要勾引我,那我就勾引你儿子,路水莲这样想着,觉得很解气。当然这只是一些气话,她并不曾勾引华俊辉,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情,她爱华俊辉,华俊辉也是爱她的,但这绝对不是勾引。路水莲一边想着,一边就用手主动去摸他,她现在还要教会这只小公鸡怎么样叫,以便以后他能在和她的实战中使用,当然,教他学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最终受益的还不是她路水莲吗。要不是说懂情调的男人都喜欢和有经验的少妇日捣呢,少妇懂得多会的多经验丰富,能更让男人舒服快活哩。应该说现在路水莲对华俊辉的言传身教这也不叫勾引,要是把这叫做勾引那就什么意思也没有了。这是一对儿正常的鸳鸯在做正常的事情,这是人人都有的生理需要哩。
路水莲轻柔的摸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时候,他一动也不动,很温顺,还真像个小弟弟。路水莲伸手很准确很熟练的抓住了他的那只大鸟,很有章法的抚摸着,弄的华俊辉就哼哼唧唧的很舒服的样子。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给摸舒服了,他便也开始反过来骚扰路水莲,摸她,把她下身的有两扇城门的那个地方整个给捂住了,捂得路水莲热热的,潮潮的,痒痒的,感觉很好。两人感觉都很好了,无意中眼神却又撞击在了一起,于是便相视而笑,咯咯咯的笑,傻傻的笑,快活的笑,那笑里就有了意味深长的意思。
“你已经湿了。我的手放你那儿都弄的黏糊糊的哩。嘿嘿嘿,你发情了,这下子流了不少哩。”华俊辉一边se咪咪的看着路水莲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胸前乱颤的两大团白生生的肉一边浪浪的说。
“嘻嘻嘻,你感觉到了呀?那你这会儿倒不急了,这还用我教你吗?这不就是说你可以开始了哩。”路水莲也被华俊辉这只消公鸡给撩拨的发起了大骚,她满含挑逗意味的对华俊辉说。
路水莲的这句话一出口,等于是华俊辉获得了准许,等于是发给了他进入城门的通行证。他便一个翻身,像出笼的野兽一样猛地把她压在了身下。迅速向她的那扇快活之门挺进,他已经压抑了太长的时间,这下终于算是得到了释放,可以尽情的释放,所以他很凶很猛,疼得路水莲咿呀直叫。“你真是个急性子的小公鸡哩,你不好轻一些慢一些吗?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你弄的我很疼哩。”路水莲嗔怪道。
但是这个时候华俊辉这只勇猛的小公鸡已经不可能再听她的了,他已经急乎乎的进入了,已经深入极限,到达了他预定的位置预计的目标。这时候要想再阻止他,已绝不可能。他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在狂奔,在进行着的酣畅淋漓的运动。他为能在这个女人身上肆意的运动而狂喜不已。而在最初,这运动却还由路水莲教会的,路水莲为此高兴。是她教会了他,现在他正在用她教给他的知识在带给她快活,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路水莲一时间竟有了深深的成就感。不妨把这高兴理解为暗自窃喜,因为她毕竟有占了便宜的感觉,她早就不再是处女了,从林明远开始,她就已经不再是处女了,并且到现在为止她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与好几个男人做过现在正在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做着的这样的日捣事,所以应该说她早就丧失了与华俊辉对等的权利,华俊辉在她没有教他之前还是个标标准准的处男哩。然而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的不对等,路水莲没想到天地间还有一匹千里马在等着她,由她驯养,由她驾驭,她能不高兴么。
113。里里外外都摸透了
113。里里外外都摸透了
华俊辉在男女之间这点儿事上的悟性很高,再加上刚刚被路水莲亲自驯化了没多久,野性未泯,因而简直就是个运动健儿。路水莲在品尝着他的运动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舒服极了,兴奋极了,那样子似乎要不是有屋顶在拦着,她都能快活的升上天去哩。当然华俊辉也很兴奋,路水莲几乎能感觉出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兴奋地跳跃。他们用运动营造了一个空间,他们这哪里是什么造爱,这简直就是纯粹的营造空间哩。这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一个是路水莲,一个是华俊辉。在两个人的感觉上,这时候地球已经不存在了,地球陨落了,如果说还有人类的话,那么他俩就是全人类,他们存活于这激情的空间,他们在宇宙中自由地遨游,他们缥缈,他们逍遥。
当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从路水莲身上牛喘着粗气滚落下来时,还真像一块陨石,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便是造爱运动和造空间运动的终结。
“嘻嘻嘻,你累了吗?我刚才早抖告诉过你了,做这日捣事是很费力气的哩。有一句老话,我再来教给你听,‘打渔要不惜衣,日捣要不惜力’。从你现在像一只牛一样的沉重呼吸中我就感觉到你是累的不轻哩。你真是个傻公鸡,这日子长,我又跑不了,你就不知道省点儿劲留到下次用呀?”路水莲戏谑的向华俊辉问道。
“嘿嘿嘿,只兴你教我就不兴我教你吗?我也教你一句老话,听好了,是这样说的,‘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刚才我要不是那样用力,你能被我日的这样快活?我自己也不可能这样爽哩。我一点儿也不累,你要不信等下我身子里再长出点儿炮弹,我还管和你打一炮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浪声笑着对路水莲回答说。他现在在这方面被路水莲给**的越来越娴熟了,连俏皮话也会说了哩。
从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呼吸声中,路水莲能够听出他对这次日捣很满足。他年轻没心计,就是这么真实,一点也不虚伪,一点也不掩饰。快乐就是快乐,爽就是爽。或许是受他影响,路水莲索性也不再掩饰,她抛却了女人在做这事时的那点羞涩心理,变得主动大胆甚至有点狂野浪sao起来,她又意犹未尽的伸过手去摸他的大鸟,她想通过这个动作来获得他们两人彼此间事后的慰藉。女人的掩饰是与生俱来的,当然这并不是虚伪,更多的是羞涩与矜持。现在路水莲却将这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是带着感激的心情摸他的大鸟的,这只大鸟使她得到了快感,得到了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感激它。因为刚刚经过一番持久的日捣运动,华俊辉那只大鸟已不再是直愣愣的像只发了火的大斗鸡了,它变得很软,也小了许多,倒像只刚出生的毛茸茸的雏鸟,很可爱。路水莲一把把它抓在手心,心想,它倒是会变化哩,用它的时候它昂首挺胸勇往直前,不用它的时候它屏声静气不吵不闹安心养神,为下次找都做很好的贮备哩。路水莲就这样轻轻的轻轻地抓着华俊辉的大鸟,生怕挤疼它,很宝贝,很呵护。她意识到它无疑是她的,它是那样骁勇,那样恋战,像一个在战场是无往不胜无坚不摧的神气的大将军,它的确是个宝贝,是她路水莲的宝贝,它能带给她无尽的快活,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路水莲为拥有这样的宝贝自豪,骄傲。
路水莲摸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大鸟的时候,他受了撩拨,便也很不老实的伸过手来摸她,他们又一次相视而笑,笑的放浪形骸,笑得满足有味儿。忽然,华俊辉猛的侧过身,枕在了路水莲的小腹上。她问:“你要干嘛?你又要使什么怪招来折腾我?你总是正式的套路招数不好好学,却自己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来折腾我哩。”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没回答她的话,就那样趴在她的肚皮上神秘的笑,似乎他要干的事情很神秘很刺激。紧接着,路水莲清楚的觉察到他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那两扇刚刚被大鸟攻击过的大门里,
“哟哟哟,你这是要干嘛?你这又是跟谁学的?”她又问。“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摸摸。你别紧张,我只是摸摸而已。”华俊辉一边说话一边就笑的更浪了。他那根手指在她的那两扇大门里面来回的进出,模拟着刚才大鸟飞进飞出的运动。
“唉,我说,我现在弄的和刚才弄的是不是一回事?”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既好奇又调皮地说。
“不,这哪能是一回事呢,亏你想的出来。”路水莲也笑了,“你这是假的。你手指是什么样子,那大鸟又是什么样子,这两样东西差的远哩!所以感觉就不可能一样嘛。倒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卖的有一种塑胶的假大鸟,女人可以在没有男人日的时候自己用,用起来就跟真的一样哩。”
“那我现在这样你感觉舒服吗?”华俊辉又问,在这件日捣和对女人身子的奥秘这些事上,他总是有很多个为什么要问,他总是那样勤学勤奋。而路水莲这个经验丰富的少妇,正好可以做他很好的教师。
“现在感觉一点儿也没有刚才被大鸟弄的舒服哩。只是有点痒兮兮的。我给你打个比方来说明吧,就像是你现在正在拿着一根小小的火柴棒在给大象掏耳朵,你用的工具一点儿也不够粗,所以大象就不快活。”路水莲实话实说的和华俊辉交流着彼此的心声,有时候学习是共同的,路水莲虽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少妇,可是她也有未知的问题,她也需要再学习再进步!即使是在某个学术领域里世界权威的科学家,他也不敢说他对这个领域是完全都知道的,何况路水莲在这件男女间的日捣事上也就是只比面前的这只小雏鸡多了那么一点点经验而已。
华俊辉那手指很硬,尽管他十分小心,但还是捣得路水莲很痛。她叫华俊辉拿出来,别再瞎捣了,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真的很痛。就像是我用一个小棍棍儿去无缘无故的捣你的鼻孔,你痛不痛呢?你再不拿出来我可要真的生气了哩!”路水莲佯怒的说道。华俊辉听说她要生气了,他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
“嘿嘿嘿,你以为我是在瞎玩儿呢?我是在做研究哩!自从上次趴在你那儿研究了你那个东西的外形之后,我就越发的疑惑大了,我想我不但要光是认识它的外形,我还要了解它的内里结构哩。伟大的革命导师恩格斯说,认识事物是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一定要深入到事物的本质里面去,这样才算你是真正的认识了。所以我今天就找到这个机会来研究你那里面的构造了。我终于知道了,你那里面很奇特,”华俊辉故意停了一下,想引起路水莲的味口,哪知道路水莲却没有理会他。他只好自己接着又说,“我原以为你那里面是直的,可经过我刚刚的探索发现里面实际却是弯的,呈弧线朝上延伸,很古怪,很深邃,不知道里面有多深哩。”
“真的吗?”路水莲吃惊的说,“我也不知道。对我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我倒是还没有你熟悉哩,你倒是研究的仔细,里里外外都让你摸透了哩。嘻嘻嘻。”
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紧紧地搂抱着,感受着肌肤的亲密,享受着事后无尽的温存,一时间,在感觉上这天地间就又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他说:“大宝贝,我真爱你,你真好。我要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她说:“我也很爱你。我也想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他说:“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情书,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想写了,想写得很长,像一本书那样长。”
第一百一十四章 在光屁股上写字
114。在光屁股上写字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倒是会讨路水莲欢心,他别出心裁的说他想为路水莲写情书,真真假假的倒也弄的路水莲心里觉得挺幸福。于是她又问:“那你怎么没写呢?”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想写的,一直想写给你看。”
她说:“你没必要写得那么长,可以短一点,太长了浪费时间,不值。”
他说:“不,我就是想把它写长,写得像一本书那样长。”
他告诉她,如果他正在写的这本书能够有幸出版的话,他想在扉页上印上这么几行字:
献给
亲爱的水莲,没有她
也就不可能有我这本书
“你觉得怎样?”他问。
“不,不行。”路水莲连忙摇着头说,“我不想出这风头。再说这句话也不真实,因为你早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开始写这本书了。”
“可我总感觉这本书跟你有关,至少你给了我许多想像的空间,教会了我许多我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人生知识。我敢说,要是没有遇见你,要是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睡过,那我就会有许多东西现在也不懂,比方说关于女人某些和男人不同的身体器官是什么样子的,我哪里能知道呢?所以我写出的东西肯定是另外一副模样,而绝不会有现在这样丰满,这样真实。就像你现在白生生的身子,瓷嘟嘟的,有血有肉活灵活现。嘿嘿嘿。”华俊辉的本性又上来了,总是说着说着就说歪了,就会说到路水莲的身子上去,好像他的脑子里被路水莲的身子给占满了一样,其实,现实也就是这样,自从和路水莲日过以后,他的脑子里确实是给路水莲的身子占满了,没有很多的剩余空间来容纳别的东西了哩。
“可我真的不想出这风头,我不希望自己的姓名被太多的人看到,那样的话我会觉得很难为情的哩。”
路水莲的样子确实很为难,就好像华俊辉的这本书马上就真的要出版了一样。可这只是两个人幸福的假想,是多未来美好生活的一种憧憬。
华俊辉的思绪也沉浸在这幸福的遐想中,他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依你的,把它删掉。就不在这本书里出现你的名字了,以后你什么时间想出风头了,你就跟我说,我就把你写进书里去,让很多很多人都能知道你,知道在郎舟市有个女人很漂亮,她叫路水莲。嘿嘿嘿”自我陶醉的笑了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我之所以想这样,是为了表达我爱你的决心。”华俊辉这个时候说话的口气俨然已经把自己看做成了一名大作家,似乎他写出来的书本本都能出版都能畅销一样。这个小公鸡脑子里的怪念头很多哩。
“这个我知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很爱我的,我能感觉的到,女人的感觉是很敏锐的哩!”路水莲无限幸福的说。
路水莲这一点真实说的实话,女人多的感觉确实是敏锐的,她确实是能够感觉出他们两颗相爱的心是多么贴近。;两人说着说着就又激情了,被爱刺激的冲动了。他们先是互相搂抱着,华俊辉这只骚情的小公鸡先是摸她胸前的两个大咪咪,后来又把那双充满**的手下移去摸路水莲的屁股。“你的屁股真光滑,真细腻。我手里就好像是在摸着一件细瓷器哩。”华俊辉轻轻的咬着路水莲的小耳朵说。路水莲被他咬的耳朵那里很痒,引发的全身也有了一阵酥麻,她轻轻地笑了笑,没作声,由他摸,她给摸得感觉很好。忽然,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走到写字台前,拿来一把手电筒,一支圆珠笔。
“你这是要干嘛?现在拿这些东西做什么?你又想出什么样的怪招数?”路水莲十分不解地问。她觉得很诧异,每一次一到关键的时候,这只小公鸡怪异的头脑里就要产生一些怪模怪样的想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都要玩出来别出心裁的花招,有时候就会弄的路水莲不知所措。
“写情书。我要现在就来给你写情书。”华俊辉诡谲地一笑。
“写情书?这个时候写的哪门子情书哩!”路水莲还没反应过来,华俊虎哦就已经“哧溜”一下像一条光身子粘滑的大鱼一样再次钻到被窝里了,他居然想出了用手电筒照着在她屁股上面写情书。他真是滑稽,他真是玩怪招的天才,他怎么会想到在她屁股上面写情书的?这真TMD是个少有的小怪物!
“你怎么写,你要直接在我屁股上写吗?可那样会擦不掉的。我的的屁股可不是白纸。”路水莲被弄的有点很紧张,她不无担心。
“你的屁股是不是白纸,可它比白纸还要白,我就要在这儿写,擦不掉最好,”华俊辉钻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干嘛要擦掉呢,我写的东西你应该把它留作永久的纪念。这是我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哩。它是那样新颖那样别致,所以你就是应该留着它,我还不允许你擦掉哩。”
“你真是疯狂。你是疯狂的小公鸡,这世界上恐怕和你一样疯狂的男人还真是不好找哩。”路水莲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任意的在她身上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胡为,
华俊辉趴在她屁股上面写了好一会儿,只到把两瓣屁股甚至于屁股沟里都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写满了字,然后他才叫她转过身,又开始在她的大腿上面写着,又写得密密麻麻,那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在路水莲身上爬动,抑制不住地痒。他这一会儿倒是文思泉涌,写的又快又多。这令路水莲想起了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的一件与此类似的事情。那本书里说,有一个作家,还是一个很出名的现代作家,是写乡野村土文学的陕西作家,他也像现在的华俊辉一样,喜欢在女人光叽叽的身子上写字,写小说,他自己说在女人光滑滑的身子面前他的创作灵感来的特别的快,就像是泉眼里涌出来的水一样,永不停歇,一波更比一波多哩。路水莲就好奇的想,难道搞文学创作的男人都稀罕女人的身子吗?女人的光身子难道真就能这样的神奇,能给他们带来灵感?华俊辉难道也是看了那本书,照着那个作家学的?如果他不是照着那个作家学的这样做,而是自己想出来的,那说明他也有何那个作家一样的思维和癖好,难道这也预示着他将来真的能成为一个有名的作家吗?真要是那样倒好了哩,他要是能成名,我们就能稳定的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这样真的能带给他灵感的话,我愿意天天这样躺着让他在我的光身子上写东西哩。
路水莲这样想着,时间就又过去了好一会儿,她忍不住问:“好了吗?你要写多少东西呢?难道你要把我的身上都写满吗?”
“马上,”华俊辉一边还在写一边说,像是他真的很忙的样子,“马上就好,前面都写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结尾了,在你白花花的身子上写东西真的是思路很敏捷,要是让我趴在电脑旁写的话,在这样短的时间能写出来这样多的字,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后我写东西的时候,你就脱光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你的光身子就能写的很快哩!我早就和你说过,你的身子能给我润滑能给我灵感,你还不信,这下你信了吧。嘿嘿嘿。”
路水莲被他在身上这样弄了很长时间了,她好奇的轻轻掀起被褥,看见他正趴在她大腿那儿写着,像只伸着头的大鳖,那认真劲儿还真是少有,以前她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也不知是他真的沉浸在文章的思路中呢,还是被她白嫩嫩的大腿和大腿内侧的部位吸引住了注意力。忽然路水莲想起了什么,忙说:“你这不是白写的吗?你把字都写倒了,我怎么认得出?我认不出来你写了又有什么用,还说是给我写情书哩,我看你就是在糊弄我,拿我的身子不当身子,在哪儿瞎折腾!”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给她做一回老师
115。给她做一回老师
路水莲提出来的华俊辉在她屁股和大腿上写字都写倒了,这让她无法辩看,那也等于就是说华俊辉写了这老半天是白写了的问题让华俊辉也吃了一惊。他愣了愣神,不过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毕竟他那稀奇古怪的脑子是转的很快的,他对路水莲说:“没关系,我可以读给你听。写正了也没用,你想,那屁股上我写的字你会看得见?还有那屁股沟里面的字,即使我帮你把屁股沟掰开了你也看不见哩。嘿嘿嘿,只有我能看的见,所以,还是由我读给你听的好。”
路水莲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是很有道理,就没再作声。她放下被褥,任他钻在被子里在她白花花嫩乎乎的身子上随便去折腾好了,反正那身子里里外外没一寸地方都市让他折腾过了的。只是又过了好一会儿,华俊辉还趴在被子里在写,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路水莲不免有些焦虑。
“你总不会真的是要把我全身都写满了吧?你要是把我全身都写满了那像个什么东西了?你这是在糟践我白花花的身子哩!”路水莲嗔怒着说。
“好了好了,不写了,真好也刚刚写完了,哪里给你白花花的身子写满了?只不过是屁股写满了,这大腿都还没写满,不过我喜欢你大腿内侧的这嫩肉,又白又香又嫩滑,所以我只是把这也写满了,其它的地方我一点儿也没写哩。”华俊辉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钻在里面这样长时间,热死我了哩。嘻嘻嘻,不过你身上倒是很香,又香又软,我趴在上面很舒服,要不是你老是催我我还真想在你身上多趴一会儿哩。”华俊辉那脸上满是调皮的神情。“好了,我给你的情书全部在你身上写完了,要我读一遍给你听吗? 让你看看我的文采怎么样,像不像是一个作家写的。我今天可是没有偷懒吧,加上日你之前你强迫我写的那一千五百字,我都快写有三千字了哩!你不拿小鞭子抽我了吧?嘿嘿嘿,我也不用我的大人鞭抽你了,我累了,等明天我把我的大人鞭歇过来了劲儿,我再好好的抽你一顿!”
“随便。你想念你就念,那是你的自由哩。”路水莲假装不感兴趣,其实她是很想听的,她想听听他钻在被子里趴在她光叽叽的身上这长时间,到底是弄出来了些什么东西。
“嘿嘿嘿,我还是读一遍给你听吧,省得你遗憾。再说我也费劲儿写了这长时间了,这也是我辛勤劳动的成果哩。”华俊辉嘻笑着说。说完这句话,他又像一条黏滑的大鱼一样忽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他先让路水莲爬在床上,把两片儿又圆又大又丰满的白屁股对准他的脸,然后他伸手把她的屁股掰分成两瓣,随即大声读了起来,
“我亲爱的水莲,我想你,爱你,你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大宝贝,你这里还是我快乐的源泉,{他一边念一边用手摸了摸路水莲那个能流出水水的地方,意思是这里是出水的源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你那心灵与外在的美都强烈地震撼了我。你是维纳斯,是夏娃,是美人鱼,是转世的狐狸精。你那一笑一颦,你走路的姿态,慵懒的睡相,都勾起了我无限的向往,撩拨我无比高昂的。我爱你,你身上不仅集聚了所有东方女性的美德,更有西方女人的妖艳与风骚。你就像波德莱尔笔下美丽的毒蛇,已经盅惑了我,使我不自觉地走进一条淫邪黑暗的胡同,再也摸不出来。你教坏了我,使我学会了堕落,你是一切罪恶的渊薮。我亲爱的毒蛇,我感激你,你把我从纯情的襁褓中拽了出来,你给了我罪恶的快感,你勾引我……”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写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真是糟践了我白嫩嫩的身子哩!别读了,我不想听了。”路水莲嗔怪的叫道。
华俊辉高昂的朗读兴致被迫中断,他从被窝里像一条长长的大蛇一样钻了出来,眨巴着不解的两只眼,问路水莲说:“怎么啦?写得不好吗?这些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哩。”
“我可不想听你胡诌,什么风骚啊毒蛇啊转世的狐狸精的,难道你把我看成是毒蛇?是转世的狐狸精?还有,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是我在勾引你?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认为,那我可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没有呀,”华俊辉笑着说,“小心肝,大宝贝,你干嘛要生气呢?我怎么会说是你勾引我呢?你就不觉得这种比喻很过瘾吗?我说你是什么毒蛇什么转世的狐狸精什么风骚什么妖艳,那都是一种比喻,那时我打心眼儿里爱你的表现,你不知道,文化人都喜欢这样的比喻哩。”
“我可不懂得什么过瘾不过瘾,我也不知道什么比喻不比喻,反正我听着这些词就不舒服,这些词都是形容那些放荡的女人的。还有,我也没有认为是我在勾引你,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你主动的,就拿今天来说吧,今天也是你几次三番的请求我睡觉,我才上床的,上了床也是你先爬我身上日的,这怎么说是我勾引你呢?”路水莲板着脸说,本来,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就很怕别人说她勾引了华俊辉,因为华俊辉比她小,并且她是结过婚的,而华俊辉在此之前还是童子鸡。所以,当华俊辉在他的朗读里提到了“勾引“两个字的时候,路水莲就变的很敏感了,她是不愿意承担这样一个罪名的,那会是世人觉得她真的就是个是个贱货是个日不够。那样她就抬不起头做人了。
“咳,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并没有恶意中伤的意思。我只是想到哪就写到哪,很随意的写的。你知道我爱你,而这些又都是激情的文字,是属于波德莱尔风格的。你从来也没读过波德莱尔的诗,对吗?”
“我是没读过。什么波德莱尔?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听这个名字倒像是个外国男人,我从来不太喜欢看外国的书的。”路水莲实实在在的回答。
“那就是了,怪不了你会生气了。你是不懂这些浪漫激情的文字的内在含义的,可你要相信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在用另一种文字表述对你的爱。这是一种风格,一种我们这样的写书人的风格,这区别于那些常人通常的表达方式。有点另类,有点特殊。”
路水莲不语。她听不懂他说的话,在这一方面他是她的老师,他是古里古怪的文化人,路水莲不是,路水莲只是常人,所以她很难理解他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劳什子波德莱尔的诗就是这个样子?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看他和你一样是个怪物,不正常。”
“对呀,”华俊辉认真的说,“波德莱尔可是个世界名人哩,他总喜欢把漂亮女人比作毒蛇,把xing爱看成是罪恶。”
“那就是说他讨厌讨厌女人?”华俊辉这样一说路水莲就更糊涂了,她想,你说你崇拜什么波德莱尔,可你又说波德莱尔把xing爱看成是罪恶,可你怎么那样的喜欢xing爱喜欢日呢?一天不让你日你还不愿意哩,我看你是忘记了刚才在没让你日之前,你是有多么的着急了!你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是一派胡言乱语哩。
“不,你说的完全不对,恰恰正好相反,他在xing爱这方面的嗜好已经成了瘾,就像是吸食鸦片一样的成了瘾,很少有人能够超过他。”华俊辉耐心的为路水莲做着解释。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说他喜欢日,喜欢女人,他对日女人成了瘾,谁也没有他的瘾粗谁也没有他的瘾大,那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怎么总要把女人写得这么毒?”路水莲真的是越来越糊涂,她对华俊辉的话不能理解,她觉得他的话现在是乱七八糟的,说出来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116。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华俊辉和路水莲大谈性学家波德莱尔的诗以及他的一些鲜味人同的风格,路水莲哪里听过这个老外的名字,更别说去了解他的什么风格和诗了,所以华俊辉越是给她往深层次里解释她越是迷茫越是听不懂。
华俊辉又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看来你真的是不懂了。我这样给你说吧,这样说简单易理解一些。这是波德莱尔的特色。他是有着很高的日的激情,他总喜欢从反面来赞美女人。就是说他和常人是不一样的,常人是用通常的赞美之词而他却是从反面来赞美,但两者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赞美激情的xing爱河美丽的让男人心动的女人。这样一说你应该是明白了吧,你不要管他是怎么说的,用的什么样的词汇,你就知道他最终是在赞美女人就行了。”
“哦,你这样解释的话,我算是懂了一点儿,你要早这样说我不是早就明白了吗?看来不怪我听不懂,是你自己解释的不清楚。但是我虽然是明白了,可我依然觉得他很怪,他是个不可理喻的怪人哩!”在华俊辉费尽了口舌,深入浅出的解说下,路水莲终于算是有了点儿懵懵懂懂,但她还是不能理解那个什么波德莱尔,所以她这样说。
“写诗的人都很怪。嘿嘿嘿,不是你不能理解,觉得他是个怪人,而是大多数都不能理解。但我可以,所以我喜欢她,我的作品就糅合了他的风格在里面。”
既然是这样,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路水莲也就不再生华俊辉的气了,华俊辉也知道路水莲已经消了气,他从她的神色上已经观察了出来,但他却笑着对路水莲说:“你要是认为我是在骂你,那你也可以骂我呀。嘿嘿嘿,就像是我骂你一样的骂我,这样咱们俩不久是扯平了吗?”说着就把圆珠笔和手电筒递给她,意思是叫她在他身上写。
路水莲觉得这倒是个有趣的游戏,这个小公鸡真的是进步的很快,刚刚教会了他日捣之前做足前戏的重要性,他竟然能触类旁通的知道做日捣之事完了的后续了。还自己发明了这个有趣的游戏。于是路水莲也来了兴致想玩一玩这个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游戏,她莞尔一笑,将手电筒和圆珠笔接在手中,也像一条蛇一样的钻进了被窝。
“嘻嘻嘻嘻,你要做好准备哟,我可要开始了,我还要骂得你更歹毒哩。”路水莲嘻嘻笑着说。
“你骂吧。人们常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还不相爱哩!你骂的越是歹毒哪不就越是说明你越是爱我吗?”华俊辉满不在乎的调笑着说。
路水莲不理他了,她像刚才华俊辉爬在她的两腿间那样的趴在了华俊辉的那个大鸟巢里,用手电仔细的照着,犹如在完成一个重大的工程般的用心,在他的大鸟上写下了“我爱你”三个字,然后嘻笑着钻出了被窝。
“这么快就骂完了?你用的时间可比我用的时间短了许多,就这一会儿你能写出来点什么呢?”华俊辉快活的笑着说,“告诉我你到底骂的什么?”
“你自己看呀。嘻嘻嘻。”
华俊辉掀起被褥,路水莲忙很配合的帮他用手电筒照着,光束就直直的落在了他的那只劳累过度正在睡觉的大鸟上。华俊辉人小但是那只大鸟确实是很大,这样一来所给路水莲写字的地盘也就很宽裕,所以她那字迹写得比较大,华俊辉一眼就看清了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快活的笑了,说:“我还以为你真是写的骂人的话呢。我想你也是不舍得骂我的,是吧,大宝贝!”
这一刻他们两人感觉特别亲热,于是又紧紧地搂抱着,亲嘴。他们舍不得把这些字迹擦掉。这好似他们爱情的见证,是他们激情的见证哩。
“我一定要娶你,让你做我的老婆我做你的老公!”华俊辉突然动情的说,“你离了婚跟我结婚好吗?我们俩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你在为我生下一个孩子! ”
“可你比我整整小四岁呀。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大孩子哩。”华俊辉的这个提议,从路水莲的内心来说她是非常愿意的,这也是她心里的渴望,心里的憧憬和遐想,可是,在此同时她又不无忧虑。毕竟她和华俊辉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这差距不单单是年龄,还有伦理还有世俗,还有很多很多……
“切!比你小四岁就不能做你老公?这是什么法律有规定的吗?老祖宗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哩,你不才只是比我大了区区四岁吗?”华俊辉显然不悦,他感到对路水莲的这句话不可理解,“你这是哪门子思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我们俩互相喜欢互相愿意就好了,你怎么还能有那种陈年的旧思想呢?”
“可我毕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就不计较我以前发生过的事?”虽然华俊辉这样说,可路水莲还是很担心,毕竟这中间还有很多是是华俊辉不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她和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在一起日捣过一段时间,只是一段抹不去的历史,它直接可以影响到她们两人的未来。所以她在用言语暗示华俊辉。
“我不计较,我爱的是现在的你。爱一个人就应该是包容她的一切的,”华俊辉真诚的说,“再说你以前会有什么事呢?我认为你一直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是一个没有复杂历史的女人!”
“呵呵,是呀,我能有什么事呢?也没什么事。”路水莲只好若有所思的淡淡地说。那些事情她是不能说的,她愿意让它们永远被历史尘封。
“那就好,你别在这样想那样想的了,等我出了几本书,有了一些钱,我们就结婚。”华俊辉满怀信心的说。
“不,这是不可能的。”路水莲激动的说,“我们不可能结婚的,你也不可能娶我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不想嫁给我?难道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你不幸福吗?”
“我爱你,也想嫁给你。能和你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我们不可能结婚的。就算你肯娶我,你父母也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的。”路水莲现在说出的这些,华俊辉又怎么能洞悉其中的玄机呢?
“他们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这和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甚至于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我要过的是我自己的生活,我要寻找的是我的幸福。反正我一定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华俊辉依然异常坚定的说,他的脾性本身就是执拗的。
“可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他们绝不会让我跟你结婚。”想起那些令人懊悔的过去的事情,路水莲不可抑止的伤感的哭了。
“你为什么总要在乎他们呢?我说了,这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他们是不能代表我的,更不可能阻止我!”
路水莲伤心哭泣,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华俊辉心疼的拿过手纸帮她揩。一边揩,他一边轻轻的拥紧了她,似乎在无声的给她坚强的依靠。
“你可能还不知道,”路水莲边哭边说,“我以前从未真正爱过一个人,包括家全的父亲。我这生唯一爱上的男人就是你,但是这是个错误,这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为什么你会说这是个错误?这又怎么会是个错误呢?这怎么就会是没有好结果?你说的话我不能赞同哦年过你!你是不相信我会娶你?”华俊辉固执的问道。
“相信。我完全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也是会娶我的。”
“那就行了呀,何必在乎我父母呢,我只要铁下心来做什么事,他们就阻止不了。”
“可我害怕他们知道。”路水莲终于说出了实话。
“咳,你就是因为这才哭的?”华俊辉笑了,“是我要娶你的,我挡在你前面,你还怕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116。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华俊辉和路水莲大谈性学家波德莱尔的诗以及他的一些鲜味人同的风格,路水莲哪里听过这个老外的名字,更别说去了解他的什么风格和诗了,所以华俊辉越是给她往深层次里解释她越是迷茫越是听不懂。
华俊辉又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看来你真的是不懂了。我这样给你说吧,这样说简单易理解一些。这是波德莱尔的特色。他是有着很高的日的激情,他总喜欢从反面来赞美女人。就是说他和常人是不一样的,常人是用通常的赞美之词而他却是从反面来赞?(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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