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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耻,你真是不算男人,这样的话你也能说的出来,我看你一辈子打光棍真是活该,你一辈子找不到女人日也是报应,因为你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她涨红着脸说。
“你说什么?你这个chang妇!”华俊辉睁圆了眼,咬着牙朝她挥着拳头。
“如果我是chang妇,你就是天底下最没用的男人,听着了,华俊辉,你一点血性也没有,你白长了男人日女人的那个东西,要不我们怎么会到这步田地,我们好合好散,对大家都有好处。我真是痛心,怎么当初被你那副可怜相软化了,你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不再自杀了,你要杀我是不是,你做出这副凶样子给谁看?” 路水莲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泪已经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没有血性,没有血性,她这个biao子这是在侮辱我啊,一股杀气在华俊辉的脚底腾腾地直冲向头顶,他想起那次与路水莲在电影院里看的那部血淋淋的片子,当时她吓得直拽他的胳膊,捂着脸吓得发抖的样子让他心里觉得过瘾,今天他就要学那个杀手一样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朝她的脸上狠狠击去。他心里恶念一闪,冲到她面前一把就拖住她,闪电般掐住了她那柔软无比的脖子,路水莲没有提防,她看见眼前黑影一晃,她的脸就遭了他重重的一击,她艰于呼吸,说不出话,只看见殷红的血如泉喷射,溅红了对面雪白的墙……一拳,两拳,她的头,她的身,都是血,华俊辉突然松开手,她像一团棉花似地往下倒,倒在地上的声音却很清脆,她落地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股气回到胸口,她终于惊恐地哭出了声,愤懑而绝望。
“我终于教训了她,哈哈,”华俊辉突然看着墙壁上的血艳如桃花,他残忍地用手涂了一点人进嘴里舔了舔:“你的血真好吃,你说我没有血性,路水莲,我让你看清楚,我华俊辉到底有没有血性!”
“你这个畜生,你没有人性!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救救我!” 路水莲凄厉的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隔壁的闻明杰是华俊辉的同事,也认识路水莲,他平时看了路水莲就对她有几分好感,男人对好看漂亮的女人总是喜欢的。觉得像华俊辉那样自卑萎琐的人根本配不上她。他头一个冲进来时,看到她浑身血迹地躺在地上,连忙跪在地上扶起她的头:“快去叫出租车,血流得太快要出人命的!”他冲着后跟进来的妻子张艳萍道。他扶着她慢慢地下了楼,围观的人多起来。
“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闻明杰道。
到了楼下,的士司机看她浑身血迹不敢让她上车,路水莲迷迷乎乎地哀求道:“求求你,我尽量不弄脏你的车。”没想到华俊辉也跟了上来,路水莲示意闻明杰:“让他下去!他是个魔鬼!我不要看见他!”华俊辉把车门关上,路水莲哭得身上冷起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脸上还在流血,她的胸口和大腿都湿了。车到了西区医院,“马上躺下,否则可能会休克。” 路水莲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块布蒙在了她的脸上,只有一个部位留在外面,打麻醉药,缝针,半小时后医生说:“你们把她扶到病房里休息,她必须在这留观。” 路水莲的脸上缠着绷带,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被鲜血浸湿的衣裤,泪如奔洪。
医生们都走了,闻明杰也走了,可是华俊辉却留在了病房。路水莲虚弱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华俊辉是不是还会加害于她,可是,这世上,时枫林正在医院守着他的老婆。在这里,她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这么晚了,伤害她的人又是华俊辉,谁愿意来管她的闲事呢。想日她的男人多,日过她身子的男人也多,可真正有事了,一个也没有见了哩。麻药消失药力的时候她痛得叫唤起来,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咸咸的浸过伤口使她痛得死去活来。华俊辉呆呆地坐在她的旁边,看她这副样子,心里又有一丝悔悟,“你别哭了,越哭血流得越快,医生说至少要几个小时才会完全不流血——”他略带同情地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
191。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
“华俊辉,你的心怎么这样狠,你想置我于死地。是吗?我陪你睡给你白日了这么多年,到分手了没有得到你一分钱好处,你反而还要打死我,你真狠呀!”路水莲悲愤地问。
“不,水莲,只要你回心转意,以后不再和那个男人来往,不再和他做日捣了,你仍是我的女人——我要你。”他居高临下地说。
“你放屁!做梦吧,我让所有想日我的男人都来日,也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一下!我死也不会再跟你这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路水莲边哭一边不停地抽气。
“你说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激怒了我,人谁没有火气呢?”华俊辉伸出手来摸她的手。路水莲看见他的右手骨上都破了好大一块皮,她心里不寒而栗。“这个魔鬼把他的手都打破了,这个凶狠的家伙!”她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愿意做出一些补偿,心里一动,她想自己的血可不能这样白白地流了,“华俊辉,我不知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你看看自己的手,你真狠,你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想,我的家人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看我留了这么多血,而且我还不知道我面部的情形怎么样了,我付出的代价你看一万元值吗?”她用谈判的口吻尽量温和地说。
“一万元,我没有这么多——”华俊辉冷冰冰地看着路水莲。
“我跟你这么久,你用了我多少钱,少说六千块总是有的吧,还有,你日我多少次了,你在我的身子上取乐玩弄了多少次了?我身上哪儿你没玩过没摸过?这又值多少钱?你要是心里真觉得还有一丝负疚,你就不会觉得这一万元多,上周你不是说如果结婚你们家会赞助我们结婚一万元么!”
“我想想办法——”他踌蹰道。
“华俊辉,你要有点良心,你这样害我,是我瞎了眼,错跟了你,就算是白白让你日了这么多年吧。可是我还要挣钱养家,我现在这个样子,上班肯定不行了,谁来支付我的医药费?我失业了,我父亲的医疗费谁来负担?我不是为我自己——我跟了你,早灰了心了,我死也无所谓的,跟你耗也耗累了,要钱作什么用?你平日知道我是一双鞋都不舍得买的。可是你为我的家人想想,我的家境不好,他们现在就依赖我,我父亲心脏病是要治疗的。你一直就知道的,就算为他们要的这点卖血的钱,你不会拒绝吧——”路水莲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华俊辉听她说起她那贫寒的家,心里就动了恻隐之心。“好,我答应你。是我害了你,我没想到这么多后果——”
路水莲看着他呆呆的眼神,生怕他一下子又改了主意,这个穷光蛋要是让她白吃了这个亏,她可是至死都不会瞑目的。“那,华俊辉,你就写个书面的东西吧,今晚的话也好有个凭据。”
“好,我就写。”华俊辉实际上是个既粗暴又胆小的人,清醒过来以后,他也害怕路水莲不会轻易饶过他。她在这省城多的是朋友和同学,而他除了认识那些势力不大的工人,还有那几位厂长,但这种事他们未必肯插手。路水莲等他写完了后看了看揣在怀里,她还是怕他呆在这趁她熟睡会对她不利。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回家休息去吧,这里要收床位费的。”
第二天一早路水莲下了床,第一件事她想起应该给时枫林打电话,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他,即使他不愿陪她,但见见面给她壮胆也是好的,她就在医院大门口公用电话亭打了他的手机。她哽咽着对他说:“华俊辉打了我,我现在情况很不好,脸上缝了几针,我住在五八零医院,你能来看看我吗?”时枫林听了这话,握着话筒怔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路水莲情知他在犹豫,就问了他一句:“你能来看看我吗,几分钟就行,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你知道,我在这,没有一个亲人——”
可是她听到话筒那边还在沉默,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水莲,你自己当心点,我这几天很忙,过两天我会跟你联络。”他冰冷而断然的声音。
“枫林——”路水莲怔住了,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一直爱着的人嘴里说出的话,她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在她光滑水嫩身子上日的快活时嘴里喊着爱她的人说的话,她把自己无限打开,全身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他想摸哪就摸哪,想日哪就日哪,只要能放的下他小二哥的地方她都允许他放进去配合他日,还唯恐他日的不快活、可他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手中的话筒掉在桌上,她的心哆嗦得像那狂风骤雨中跌跌撞撞飞来扑去的小鸟,心没了, 眼睛撞瞎了,掉在泥泞中挣扎。
她痛心疾首地流着泪走在路上,路人看她一身血迹,都惊奇地看着她,她旁若无人地在街头走着,真想一头撞死在车前。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华俊辉,她要告他,她要让他坐牢,这个恶棍!可是时枫林太让她失望了,她原以为他会像他平时在她身上日着一下下用力的在水帘洞里动作着时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保护个把女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昨晚,她还想象时枫林听了这个消息就急火流星地赶过来看她,安慰她,她则会海天海地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时枫林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表现得这样怯懦,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是她,路水莲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为什么这样不幸呢?她爱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忧郁和疯狂,一个是虚伪和怯懦,前者让她窒息,后者让她心寒。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是这样的。只是想日你,却不愿为日付出一点儿代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只觉得胸口像遭了重锤般剧烈地刺痛起来。
到了派出所,她看见一群人坐在桌上闲聊,她走过去。“你有什么事?”一个高个子警察转过头打量她。她机械地把昨晚的事重复了一遍。
“你跟他是恋爱关系,受了点伤,这算不了啥,这种事太多了,我们管不了。” 路水莲一听这话就气愤。“公民有报案的自由,你也有立案的职责,我请求你能据实把这件事记录在案!”
那高个子民警看看她,“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报社的记者。…”
“哦,原来是报社的记者,好,不敢得罪,我这就给你写下来。”她看着那高个子民警很不情愿地做了笔录,才松口气说了声谢谢。“请问做法医鉴定是到哪儿?”她走到门口问那面善的老大爷。“到A市中级人民法院,那有个法医鉴定科。不远,前面城南路口往右拐,走500米就到。”
路水莲走到法医鉴定科,一个年轻人听了她的来意后,“对不起,我们要介绍信,你是个有工作单位的人,请你去开一个介绍信来吧——”
“不要不行么?像我这样的聘用人员,我不想让单位上知道我受伤了,我不想丢掉工作。”她央求道。“不行,这是我们的制度,我不能违反规定。”
路水莲只好出来打了一个电话给同事徐小萌,要她帮她向单位上开一个向A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医鉴定科申请要求为该报职工路水莲做法医鉴定的介绍信。
中午路水莲吃了饭躺在床上休息,华俊辉坐在板凳上打盹,忽然门开了,丁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了。
“丁总——”路水莲小心地喊道。
“你怎么弄成这样?”丁总责备中带着同情。
路水莲不说话,只默默地流泪,她不想让同事和领导们知道她的私生活一团糟。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同时有几个男人在日她,她挨了这顿打,根本原因就是华俊辉日不到她了,而又妒忌时枫林能轻而易举的就日到她。她尴尬而委屈地低着头,“我对不起丁总和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是对不起你自己——能把全部的经过告诉我们吗?”
“他昨晚写了一个详细的东西——”她从枕头下摸摸索索的拿出三张信纸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成熟的冒水儿
192。成熟的冒水儿
华俊辉看他写的东西现在拿在丁总手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他开始懊恼不该一时心软留下那文字的依据,真该死!
“华俊辉,你是个男子汉,怎么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她还不够可怜吗?一个单身女人,白天下了班给你做饭,到夜里陪你睡觉,什么都交给你了,让你白用白睡。www。可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丁总收起信纸,声色俱厉地看着华俊辉。又拿着信纸转而递给黄雷,“收好——”
“我不是故意的——”华俊辉触到丁总那一束犀利的目光,心自有几分怯了,不安地辩解道,眼巴巴地看着那要命的字据被身材高大的黄雷收进了贴身的黑皮包里。
“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下手这样狠,竟然把她的鼻子打塌了——!她能不能恢复还是个问题,如果不能恢复,那她就破相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您虽然是她的领导,可也轮不到您这样说我——您只能管她的工作,难道连我们的,我每天怎么睡她怎么日她您也要管?”华俊辉看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也不示弱地顶撞道。
“好,没想到你这小伙子打了人还这么嚣张,我是管不了你的私事,关不了你怎么睡她怎么日,但是我跟你说,如果你是故意毁容,可以判你七年以下徒刑——”
华俊辉一听判刑,吓了一跳,不敢再顶,心想,还是表现的老实点儿吧。于是只低头抬起肘握着拳头,拳头外倒是可以清晰地看到破裂的伤痕。
这一周必须给伤口消炎,极少打过针的路水莲这回让护士过足了瘾,她闭着眼流着泪胡乱哼着歌,想放松心情,但是好好的牙齿还是被咬得酸酸的不能咬硬东西。
一周过后,医生给她拆了线,她不顾一切地跑回宿舍照镜子:天啦,原来好好的鼻子塌下去了,还有一道两厘米长的伤疤红红的像蚯蚓般赫然横在她惨白的脸上!这是我吗?丑陋而凄凉!像一个刚从苦牢里出来的囚犯。一个女人失去了漂亮的容颜,那就失去了吸引男人眼球的资本,失去了男人想日你的最重要的根本。对于路水莲这样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没有男人日,第一,从生理上她不能忍受,她正是成熟的冒水的年纪,身子sao劲儿正大,浪jing儿正足。没男人日了,水帘洞的痒痒怎么解呢?第二,她丧失了在男人面前的优越性,对男人没有了吸引力,以后谁还肯为她献殷勤,从而在生活上帮助她呢。例如,时枫林这样的男人,就是贪恋她的美貌贪恋她的身子贪恋她的水帘洞,想日她,想玩她的身子,才肯为她的侄子解决工作。如果她不漂亮了,他还能那样殷勤的在她面前像一只狗一样吗。只有肉骨头够才垂涎,一根光骨头狗是不屑一顾的。同样,女人只有漂亮了男人才想日你,才能给你献殷勤换来你允许他日你的身子。一个丑女人,男人是没有日的兴趣的哩。
下午,华俊辉来看路水莲,她泣不成声地指着他说:“你毁了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水莲,医生说可以矫正的。”他讷讷地看着她小心地说。
“我害怕,我怕痛,我怕从此变得这样丑陋——你真是太可恨了——”
“如果你怕疼,不做也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还是让你和我睡,我日你,我不嫌弃。”
“你做梦!你以为你把我毁得这个样子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得意洋洋了么?你以为我变丑了就只能像哈巴狗般向你乞怜么?!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个恶棍在一起!我就是一辈子像个尼姑样的没人日,我也不会再给你日。”
下午华俊辉陪她到市一医院做鼻部矫正手术,因为他承诺为她支付医药费,她不得不让他整日跟着她。躺在手术台上,年轻的外科医生对她说:“姑娘,因为是用两根细铁棍强制性地把鼻骨往上推,手术时会有血流人口内,你千万不能大口吐出来,而要一口口慢慢抿出来;还有只能局部麻醉,痛时千万不能动一下,否则效果不好,时间也会更长。”她微弱地应了一声。脑海中努力想起关云长刮骨疗伤时谈笑风生的光辉模样,死死地把手反背着抓着床板——
痛啊,痛啊,五脏六腑仿佛被切割开来,头也被粉碎——彻骨的剧痛中她唱起心底那首熟悉的歌,那是“呼吸”乐队主唱蔚华那凄凉而刚强的颤音:因为命运曾经告诉你等待,因为孤独夜里,你仍拥有你自己,没有理由伤心,别为过去伤心,因为你的梦里,还有光明的消息——越过黎明的静寂.总有阳光在等你,只是生活已经教会你忍耐,只是在人群里,你已忘掉你自己,从此只有微笑——
歌声未止的时候她听到医生轻轻的一声:“头仰起,你可以起来了。”她下了床,塞满了纱布的鼻子还在隐隐地流血,她只有将头再仰起,再仰起。华俊辉扶她回到报社的宿舍,她躺在床上不能言语,虚脱得像一具卸去骨架的木乃伊,只有每一根纤维都在溢出痛感。她不能说话,打手势对华俊辉说拿纸笔来,华俊辉明白她的意思,她侧着身子用力地在纸上写着:“华俊辉,你的心真狠真狠,我恨你,恨你!恨你!永远恨你!”她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写满了整张纸。华俊辉接过纸,呆呆在看着,也在纸上写道:“水莲,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我的心里永远内疚。但愿若干年后,我们再见面时,能够一笑泯恩仇。毕竟我们有过美好的过去,我们还日出过孩子哩。”
路水莲再看他递过来的纸时,心里越发地痛将起来。她颤抖的手在纸上写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华俊辉走了。门轻轻地带上了,噩梦在贪婪地靠近。
由于丁总从中协调,华俊辉弄来五千块钱,算是赔偿,而路水莲从此与华俊辉断绝关系,不得再找麻烦。这事就这样结了,双方在这份非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路水莲接过钱,默默无言地送华俊辉走出了省委大院。心里乱纷纷的不知想些什么,是解脱还是失落,她已经麻木。这就是和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一个男人,一个无数次在自己身上日捣着取乐无数次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有他抚摸的痕迹和亲吻的唾液,包括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都有,他在亲她那里时是那样的愉快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投入,可是一翻脸打她时又是如此的凶狠。路水莲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有在要日你时要玩弄你的光滑水嫩的身子时需要你的水帘洞为他硬邦邦的小二哥过日瘾时才对你伪装出一点儿好,平日你多你的殷勤和虚情假意的好都只有一个目的,日你的水帘洞哩。路水莲怏快地走到邮局寄了四千元给母亲,在附言上写道:“妈妈:寄给父亲做医疗费,你们多保重,我一切皆好,勿念。”
路水莲的鼻子上的伤痕仍有些红,她的身体却是异常地虚弱。正当她每天忍着头痛勤奋笔耕的时候,另一层阴影又像魔鬼般逼近来了,右腹部隐隐作痛,而且痛的时间越来越长,愈来愈烈。去医院检查,说是有个红枣大的卵巢囊肿,建议最好是手术割除。
静夜是那样可怕地寂寞。室友都睡了,她不知她想去哪里,该干什么。屋外的路灯泛着清冷的光辉,谁家的狗还在汪汪地叫着,黑黑的树影如兽撼动。路水莲茫然地出了空旷的省委大院。门卫惊异地看着她,并未阻拦,也许他想这个女人这么晚出来一定是和哪个相好约会,把自己送上门去给男人日哩。凌晨四点,疲惫不堪的她颓然地回到宿舍,她感到自己仍然活着。或许,这就是定数吧。她决定一定要好好活着,并且要尽力让自己自信积极起来。她兴奋地想起华俊辉,她想去看他,她想跟他说说她心里的真心话,她仍是爱他的,虽然他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今夜为你打开为你绽放
193。今夜为你打开为你绽放
路水莲捂着通红的脸,穿上军大衣又出了省委大院。她打的来到德政巷。在楼下她看见华俊辉住的那楼上却意外地亮着灯,他竟然也同她一样彻夜难眠么?他也在想她吗?没有她陪他睡给他日,他过剩的精力怎么发泄呢?拿到还像以前那样自己打飞机?她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不速之客,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回到从前的家中来取暖一样。
华俊辉果然在家,里面依稀传出叮叮咚咚的吉他声,“谁?”他警觉的声音,“我。”她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开处灯光下现出他憔悴不堪的脸,他目光炯炯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她就像一个迷路的孤儿般被他扶到床边坐下。
“宝贝,你怎么了?”她听了这话,鼻根一酸,想起华俊辉平日对她的万般疼爱,想起他们俩这多年在一起日捣时的千般配合和愉悦,泪如雨下。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她一定恨死了他,恨不得将他剁了做肉丸子吃,可是在这间没有任何世俗的人、任何利害在的房间里,她觉得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里仍然裸地爱着华俊辉,那一个月前曾经伤害过她的华俊辉。只有现在她才明白只有他的爱是真的。她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着时枫林是大错特错了。她被华俊辉打了,她再回到他的身边,会被世人耻笑的。而且华俊辉这次打了她没事,那么可能还会有下一次,她仍然恨他的狠心和无情,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她要他为此付出代价。那么实质上她仍然不能做任何的改变,至少她现在对他的感情是如此地爱恨交织,她摸不着她未来要走的路的方向。
“宝贝,别哭,再哭我会心疼的。”华俊辉吮着她脸上的泪。她越发放肆地哭起来,就像那受了极大的摧残的婴儿扑在父亲的怀里痛哭流涕。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以前我是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我被什么毛蒙住了眼,我对你的爱视而不见,却一错再错地为了另一个男人痴狂——把自己毫无价值的呈献给那个男人日给那个男人玩弄,他只是当我是玩物哩。”华俊辉被她发自内心的声嘶力竭的哭泣和表白打动了。
“真的吗?你真的还爱我吗?那么我们就在一起,好吗?再也不分开——”路水莲只是喃喃地回答,“我现在才明白,我真正爱的只有你。”等她哭得精疲力竭才发现困意已经上来了。华俊辉发现女人的眼泪真是奇妙,说来就来,能大能小,小时细雨淅沥,大时大雨倾盆,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他抱着她疲倦的头轻轻地躺下,抹干她眼角的泪。
“我要。我要你睡我要你日我,我今晚愿意主动为你打开,我会好好的和你日一回,给你带去你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活,我愿为你流水儿我愿为你吸允我愿为你做一切你想让我做的姿势,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撒娇地稚气地看着他。边说话边真的叉开了两只腿,叉的大大的,做出了撩拨人的姿势。
“哦,宝贝,我也想要你想日你,我都一个月没日到你水滑滑的水帘洞了哩。可是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又总是不可遏制地想你,亲爱的,这一向我总是睡不着,吃不下一点东西,我没有力气。等明天好吗,明天一天我吃的饱饱的,养足精神,到晚上我好好的要日你一夜哩。美美的过一回日瘾。到时候你不许耍赖哟,一定要配合我好好的玩玩你的身子和水帘洞哟。”华俊辉歉意地亲着她湿润的嘴唇,心有不甘的揉搓着她的大nai子,一只手还探到了她的水帘洞口,一摸,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温水了。
“那好,我困了,我要睡了。你也别摸着过干瘾了,明天会让你好好的日一回过瘾的。”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就躺下来呼呼地睡着了。
#奇#华俊辉一早醒来,看见她还在酣睡,“水莲,醒醒,8点了,得上班了。”
#书#“唔——”路水莲睁开眼揉揉眼,
#网#“我得起来了。”
“下午我去找你。”
“别——”她慌乱的拒绝让他敏感到她又回到了世俗的她,她不想让单位的人发现她跟他藕断丝连。她在想,如果要是单位不介入的话,她可能仍会与他时断时续地在一起,也可能仍会欲罢不能时断时续地与他谈恋爱,和他睡给他日水帘洞,互相伤害又互相满足。就像鱼跟水,鱼抱怨水质不好,却一边喝着水又用排泄物把水弄脏,水默默地消化沉淀着鱼的秽物,却孜孜不倦地欣赏着鱼儿游泳或优雅或疲倦的姿势。
两天后就放假了,跟华俊辉单位打电话,说他已经回O市去了,她也急匆匆地回到O市。华俊辉并没有到她家附近来会她,她走到他家巷子口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春节终于来临,没有人注意到她眼底下淡化的伤痕。新年的钟声中她内心咆哮着只觉得分外地想华俊辉。咫尺天涯,却不能公开去找他,否则他的家庭势必掀起一股汪洋大波,有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和习美娟这个女人在家哩,她不敢冒这个险。她只是淡淡地告诉家人她要离开A市,到北京去。她的身体仍然弱不禁风,她帮妈妈洗菜下了冷水结果引发了急性支气管炎,大年初四她回到了A市,那儿还有她的一个被窝卷。她还可以在赴京前在那暂住。
一下火车,她情不自禁地想去看华俊辉,不知他是不是来了 A市?可是,兴冲冲的她打的来到那条熟悉的小巷子的时候,发现华俊辉住的三楼一团漆黑,他一定睡了吧?她兴奋地跑上去。闻明杰家的灯却亮着,她轻轻走了去推了一下华俊辉的门,门关着,敲了很久,还是没有回音。她不安地在门上摸索着,外面加了一把弹子锁!他没有来——她的心一下就裂了。又不甘心地想,他一定是没这么早来,初六上班,他一定会来的。她心里又充满了希望。
回到住处,想着华俊辉,她天真地想道,也许该好好跟他谈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离开A市,远离家乡,从头开始。第二天她在医院边打针边用耳机听崔健的《红旗下的蛋》。中午没人送饭,她就忍饥挨饿从早晨8点打到下午6点,饥肠辘辘的她才跑回宿舍啃面包。
然而初六他还是没有来。每天晚上她都去华俊辉的住处看看他是不是来了,可都是一无所获,她终于忍不住去敲闻明杰的门,他惊讶地开了门,“是你——”
“是,他来上班没有?”她急切地问道。
“你不知道?他不会来了,他去年年底就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到湛江去了——”他同情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想不通,这样一个漂亮女人怎么会让那个卑琐的小男人日了,看她那nai子那圆润的小屁股那紧绷绷的下腹三角区,哪个男人间了不想日一回呢,那小子那么狠的打了她,她却没有被打走,还来找他,一定是那小子给她日爽了哩。她这是还想送上门让他日哩。这好事怎么没有临到他头上呢,真是好女人的X都让狗日了哩。
“你知道他具体的地址吗?”
“不知道,好像他不愿跟任何人说起,还说你要是来找他,就说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吗——”路水莲慌慌地掩饰住夺眶欲出的泪水,急急地下楼走了。
回到住处她伤心地趴在床上哭了,她知道也许闻明杰说的是真的,华俊辉再也不会回来了。就是在那个最后的晚上,那个她在他面前最真实的晚上,他还是充满了希望的,但到早晨,他就意识到他们之间总有一堵墙,他想越也越不过。他一定是清醒地看到了这点才决然走了的,不留一点线索,就这样逝水万里地跟她永别了。
路水莲对时枫林灰了心,可两人倒底还是朋友。而且路水莲想想侄子明年分配还没着落,他曾经答应过的,她也不想就这样翻脸不认人,毕竟是自己爱了2年的人,现在即使没有爱了,可是两人是日过很多次的,心中仍有一份亲情。只是经过这一场闹剧,她才清醒地看清楚其实时枫林不是她要的那种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公园野战
194。公园野战
现在,即使时枫林立即跟老婆离了婚,路水莲也不会再嫁给他了。爱情就是这样,燃烧的时候即使火花再小,只要其中一方加点柴,也就旺了起来;可是如果已经被水浇灭了的,那些旧柴火放在冷灰上,再烘再烧也不可能再有当初的火花和温度。
二月份正好时枫林要去北京出差,路水莲也没有像以前那般依恋十足,他们照例在小餐馆吃了餐饭就钻进了天龙公园的密林里,他们在一起日捣有时有些像吃饭,两个人肚子饿了,吃一顿各自就忙别的事去了。这是纯粹的生理需要,一个是小二哥硬了要过日瘾,一个是水帘洞发痒了sao劲儿上来了水水儿多了要解痒。可这一次他们没有那么幸运,时枫林刚把路水莲的内裤扒下从后面进去动作了几下,路水莲刚感觉到一丁点儿的充实,突然发现他动作停止了,“怎么了?怎么不日了。”
“快把裤子提上来!”他低吼道。
路水莲扭头看到一个看不出身份来的男人拿着一根大木棒从山坡上飞奔而下,她一下傻了眼,赶紧一把提起了裤子,连内裤在里面也没穿好。她紧紧抓住时枫林的手,时枫林一边把小二哥缩回裤裆内,一边扣裤子上的扣子,站着一动不动,他知道这人说不定后面还有同伙,要是真给他闹起来,把他们弄到派出所,搞不好还要通知单位,那就太丢人了。
路水莲看那人没有一点正气,并不像抓流氓的便衣警察,说不定是公园内部的小混混,就是那种靠敲诈情人们和野鸳鸯们媾合的钱吃饭的。
“你们是什么关系?”那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路水莲,两只贼眼在她刚发情鼓胀的大nai子和皱巴巴的下腹部裤子上巡视。路水莲想自己还不至于让人看起来像ji女吧,可是说是谈恋爱,人家也不会信,时枫林看起来可以做她的父亲了,人家不以为你是ji女也看作是不正常男女在这日捣的关系。不正常就害怕敲诈,而且时枫林发福的身体像个大款什么的,那就更让人生疑。“是我自己的亲姨妹子,我们在这说点儿家事,求求你网开一面,放我们一马——”时枫林着急的样子让她心里暗暗好笑,好像笑的不是自己。
“看你这样子就不知羞耻,这么大岁数了还搞这么年轻的女人,你是哪个单位的?拿出身份证看看!”那家伙和时枫林说话,却贼眼灼灼地在路水莲身上溜来溜去。“这妞儿是还挺嫩的嘛,就喂了你这老馋猫!可惜了哩!”时枫林看他不怀好意,又被他奚落到痛处,只觉得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没带证件,这里是两百块,你拿去买两包烟抽——”说完把钱塞到那人手里就飞也似地拉了路水莲的手朝左边的小道跑。
那人愣了一下,并不追。两人狂奔一气,没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但却不敢停,公园里的人以为他们在跑步呢。一直出了南大门,时枫林还怕那人尾随了来,打了的带着她上了车一溜烟走了。路水莲着惊魂未定,两人一路无言,到了沿江大道看着滔滔的江水,觉着刚才的事两人都有些尴尬。只是路水莲想想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时枫林有些不好意思,“你还笑,今天真霉气,从来没碰到这种倒霉事。日女人日出个臭虫来哩。”
“你反应还可以嘛,你提裤子的速度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哩,你的小二哥没有被吓坏吧。要是那家伙纠缠不休怎么办,你会不会扔下我不管?你要把我扔下了他一定会日了我哩,看他的眼睛就知道是色lang” 路水莲好奇地拧他鼻子。
“怎么会,我就是开除党籍也不会不管你,要那样,我还算人么?自己的女人怎么会扔给别的男人日呢。” 路水莲想想时枫林其实有时是个蛮可爱的人,颇有几分侠肝义胆,不过这种表现实在是太少了。
“要是他动起手来怎么办?”她想象他英武神勇、身手不凡的样子。
“我身上带了军用匕首,他要是敢动武,我不会手软的——”时枫林目光如电、大义凛然的样子。
“要是警察抓住我们,那我们不成了难兄难弟?”她打趣道。
“不会的,现在假的比真的多,要是真的我们被抓起来了,他没穿警服,也没戴警帽,还拿一根棍子,十成是个流氓。”说着说着两个人感到肚子都饿了,就走到桥底下的一家小店子里吃饭。
“我肚子饿了,你也没吃饱吧。恐怕是上面下面都没吃饱,我也是哩,下面还空荡荡的,比不弄刚才那一下还难受哩。” 路水莲一语双关地对他说。
“下次吧,今天不宜栽种!”时枫林解嘲道。吃完饭两人各自打的回各人的住处。
回到宿舍,路水莲一想起这事就忍不住窃笑,这事多少有些刺激,真像电影里的警匪片似的,而且还让她想起时枫林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种感觉,她躺在床上越发觉得像做梦一般,兴奋得有些腾云驾雾。而时枫林心里却害怕起来,他再也不敢与路水莲在野外打野战了,可是那种感觉真是好,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放牛,人本来就是自然的一份子,在大自然中想干啥就干啥,可是现在却有人处处来管着,真没劲。
但他不知道路水莲这时对他的感情已经发生了改变,路水莲觉得她将来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她不会再真心实意地喜欢时枫林了,她现在跟他好,只不过她暂时没有别的男人可爱,而且还因为一种可怕的惯性,谈话和日的需要。但时枫林仍然是她唯一的男人,一个她原来看来性格完美的男人,曾经以身相许的男人,可是她觉得他在那日捣方面总有些欠缺,他的那个小二哥太短,日捣的时间也短得可怜,在他身上,她总觉得他不能让她所有的热情都挥洒干净。每次日完了,她觉得还没过好瘾,水帘洞还不停的流水,还是有些痒。原来她想她太爱他了,如果他真娶了她,她是一定会守妇道的,因为他让她的精神很快活,她决不会做背叛他的事,绝不会把自己打开了给别的男人再日。这些不圆满都不会影响她对他的爱。可是现在,她越来越发现自己有时与他约会把自己给他日,纯粹是因为她太孤独空虚了,她想在一种假想的狂欢中麻醉自己。但是时枫林并不能让她狂欢,只是一种刚刚调动起来就戛然而止的激情,就像每次打开火兴致勃勃炒菜时却突然发现液化气没了,有时候那感觉就是日了还不如不日,身上反而更痒的难受了。就像是一个爱吃肥肉的人,刚吃了几块儿却没有可以吃的了,这个时候馋虫勾上来了却下不去哩,难受的很!
男女日捣就像喝汽水一样。她有时想,如果有一种安全的日,其实不需要说太多话,认真地日完了大家也不要打开面具来看,就那么心满意足地各自走开,岂不更好。她感到自己在堕落,在这个城市寂寞的角落,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猎取和被猎取的灰色的狼。在这个城市,膨胀的城市,成千上万的人都在变成异形的狼,冷漠,放纵,心安理得地索取理直气壮的日,不分阶层,不分年龄和文化背景。
时枫林没想到这次出差回来路水莲已经与别人睡在了一起,原本属于他的水帘洞已经被别的男人日了被别的男人占领了。而且那人还是当过自己实习生的方成。华俊辉走了,路水莲想想她与时枫林的关系也该寿终正寝了。有一个更好更年轻的男人,为什么不爱?为什么不把自己交给他日,他日的一定比时枫林那个半老头子过瘾哩。他年轻,他的小二哥也应该是比时枫林长的,时枫林哦太短,影响日捣情趣。而且还是他主动追她,而且她想借机报复一下时枫林,这个让她空等了两年的狡猾的男人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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