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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隻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媚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什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第七章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係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隻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殃!」和子哀叫着说。
「什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什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什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什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什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係,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什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第八章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晰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綉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什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綉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什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联合派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什么名门正派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什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径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啓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派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係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派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勐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幷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晰晰的胴体印着几道澹澹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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