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 第 2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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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A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噼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煳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係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什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煳,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什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綉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熏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煳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係……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什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四十二章 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什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煳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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