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 第 5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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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他们说笑的工夫,楼下突然响起一片吵嚷声,接着,看门的帕乌多老爹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向莫伯克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

    “门外有人找你,样子很凶。”莫伯克‘翻译’道。

    张宇闻言颇感诧异:门外不是有保镖吗?怎么会随便放人进来?但接下来他也不用再猜了,因为人已经上来了。准确的说,是那人的声音先跑上了楼。正所谓: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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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一章写得很辛苦,前后耗费了两个星期的时间。主要是一直在琢磨后面故事的发展。没有办法,箫遥总希望能够写出非常精彩的故事,也希望读者朋友们能喜欢。娱己娱人,虽然费一点脑筋,又何乐而不为呢?

    拳王 下卷 第四十六章 谋事(中)

    正在他们说笑的工夫,楼下突然想起一片吵嚷声,接着,看门的帕乌多老爹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向莫伯克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

    “门外有人找你,样子很凶。”莫伯克‘翻译’道。

    张宇闻言颇感诧异:门外不是有保镖吗?怎么会随便放人进来?但接下来他也不用再猜了,因为人已经上来了。准确的说,是那人的声音先跑上了楼。正所谓: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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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宇啊,你现在好大的架子嘛,六叔来了也不出门迎接?”

    正在张宇胡乱猜忌的工夫,一把浑厚粗野的声音冲进了餐厅的大门。

    世上总会有那么多巧合,刚才还在谈论蓝采儿,现在蓝队长却已经登堂入室。这到底算不算心有灵犀呢?张宇苦笑着看了叶朋一眼,起身迎了出去。

    “蓝叔,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是您来了。”张宇在走廊中与蓝队长碰了个对脸,歉然说道。

    蓝队长一把攀住张宇的胳膊,哈哈笑了起来,“逗你玩的,谁稀罕你这臭小子迎接?!”他嘴上虽如此说,神态却很是亲昵。身后的两个随从这才走上前恭敬而拘谨的向张宇行了个礼。又见到了心目中的大英雄,两个人都很激动啊。

    张宇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随便一些。

    蓝队长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嗯!好香!看来我到的正是时候。走,咱们到屋里边吃边聊。这一天路赶的,水米没打牙。”说完便拽着张宇走向餐厅。

    “蓝叔,您怎么有空来了?”张宇边走边问。

    “嗨!还不是采儿那丫头让我来看着你?”

    得!蓝队长倒真是直肠子,一不留神把实话给交代了。他也发现了口误,话音立刻嘎然而止。嘿嘿的憨笑几声,才继续道:“是采儿让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张宇也不介意,笑了笑,挽着他走进了餐厅。出乎意料的是,蓝队长没有在第一时间冲向餐桌,却痴痴的盯着娜塔莎,愣住了。完全忘记了腹中的饥饿。

    张宇轻轻咳了一声,又拽了拽他的衣襟,蓝队长才如梦方醒,喃喃道:“怪不得采儿让我来看着你,臭小子,真有你的啊!从哪儿搞到这么漂亮的小妞?”

    扬科啪的一拍桌子,拉开椅子站起身,怒目相向。屋中的所有人也都皱起眉头,深怪蓝队长口中无德。

    张宇心里这个气,却还不能发作,急忙解释道:“蓝叔,您误会了。我们是朋友,现在又是合作伙伴,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说完向娜塔莎投去无奈的目光。

    娜塔莎的脸早羞忿得红透了,垂下头用俄语小声向扬科说了句什么,扬科才重新坐下,目光却仍咄咄逼人。

    蓝队长倒是一点不在乎,而且也不示弱,以同样的目光回敬扬科,一副爱谁谁的样子。

    张宇又轻轻咳了咳,道:“老扬,算了。他就这副德行,别往心里去,吃饭。”接着又对蓝队长道:“蓝叔,您不是饿了么?不吃饭还愣着干什么?”说话时语气已不象刚才那样客气。

    蓝队长虽然是个二百五,滚刀肉,但也分对谁。

    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能令他敬服的人,加起来恐怕也超不过两个。一个是蓝伯庭,另一个是就是张宇。不过这二者之间还是有一些区别。对于蓝伯庭,他更多的是怕,对于张宇,却完全是一个‘服’字。张宇在金三角的大山中数度用谋,几次带领部队化险为夷、反败为胜,可以说算无遗漏;在拳台上又横扫千军、所向披靡,用一句戏词来形容,那叫文韬武略、盖世无双!这样的人,不服不行呀!

    蓝队长这个人虽然有诸多的缺陷,却总还有那么一点点难能可贵之处。就是一旦认准了的东西,便绝不会更改。就拿对待张宇来说,他表面上虽然大大咧咧,好象很不在乎,心里却早奉之为‘上帝’。此刻见张宇沉下了脸,知道事态不妙,也不敢再生事端,便招呼自己的随从,拉把椅子坐下,开始胡吃海塞。

    此时餐厅内的情形颇为奇怪。张宇等人的好兴致早被蓝队长搅得一塌糊涂,而肇事者本人………蓝队长,却满不在乎,旁若无人的大口咀嚼,仿佛这样一桌盛宴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于是众人都停下筷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狼吞虎咽。开始时,大家还有些气恼,但渐渐的,越看越觉得滑稽,到后来,就连原本气鼓鼓的娜塔刹也忍不住垂首偷笑了。

    蓝队长喝完最后一口汤,打着饱嗝抬起头,这才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嘿嘿笑着问:“你们怎么不吃啊?都看我干什么?”说到这里猛然低下头,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于是又笑起来,“嘿嘿,吃。大家一起吃。”

    董立国‘噗’的喷出一口茶,笑得伏在桌上。

    有这样一个‘好’兄弟,蓝伯庭的脸真是被丢光了。张宇叹了口气,道:“我们已经吃好了,现在就等您呢。”

    “啊?是啊,呵呵,那我也好了。下面咱们干什么?”蓝队长继续笑着应道。

    “开会。”张宇强忍着笑,板住脸,很严肃地说,“我们要干一件大事。您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商量商量,我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蓝队长一拍桌子,兴奋道:“大事?好啊!小宇,你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蓝胡子就是干大事的人那!”

    他的话音还没落,屋中已笑成一片。张宇却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哭笑不得呀!

    “老莫。”他向莫伯克丢个眼色,莫伯克点点头,招呼帕乌多出了餐厅。张宇随后关上了餐厅的大门,转过身。

    他渐渐收敛笑容,严肃道:“诸位,大家都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总之一句话,都是我张宇信得过的人。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并不仅仅是为了吃饭,我想请大家和我联手办一件大事!这件事一直是我的一个心愿,你们也知道,再过一阵子我将去参加新人王决战,此去生死为卜,所以我想在决战之前完成这个心愿。”

    “哎呀,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小宇的忙我们还能不帮?罗里罗嗦的,真要把人给急死。”蓝队长确实是急脾气,刚听到这里已经不耐烦了。

    张宇并不介意,慢慢说道:“我想除掉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郑…晓…龙。”

    娜塔莎和扬、尤均是一惊,克里木托则陷入了沉思。

    只有蓝队长大失所望,不满道:“切!不就杀个人吗?有啥不得了的?!”

    “听小宇说完。连他都摆不平的人,你以为很容易对付么?”叶朋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厌恶,出言责问。

    蓝队长一下子卡壳了。琢磨琢磨,觉得叶朋的话很有道理,闷头缩回椅中。

    “不瞒诸位,此人是我的师兄。退隐前在国内无人能敌,身手不在我之下;同时,他又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黑道老大。是黑白通吃、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手下更有无数能人。本来我并没有对付他的把握,但是现在却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老大,”董立国轻轻咳嗽一声,插话道:“问个也许不该问的问题。既然郑晓龙是你的师兄,为什么还要下这样的狠手?”

    “这是我师傅的命令。当然,我们的恩怨不仅于此。你要是感兴趣,以后可以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落脚生根,一定会比我更急于下手。”

    “小宇,你就说怎么干吧!别听小娃子家瞎咧咧。”蓝队长倒是快性子,只不过话语间却把董立国给得罪了,凭白又惹来一通冷眼。

    “有个叫李默宁的人是郑晓龙在国内最大的靠山,几天前这个人在咱们赌场输了一大笔钱,因为无力偿还赌债,已经被扣下了。他指明要郑晓龙带钱来赎人。”

    “所以你想趁这个机会干掉郑?”娜塔莎眼睛一亮。

    张宇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现在已经想清楚,今天之所以请大家来,就是因为下手的时机已经到了!老克,”他转向克里木托,吩咐道:“明天早上你打电话通知郑晓龙,让他带着钱来赎人。记住,无论与李默宁的谈话还是郑晓龙的通话都要做电话录音,这将是他们相互勾结的证据。”接着对扬科说道:“你和弟兄们做好准备,如果郑晓龙敢来,就在机场高速路上干掉他!”

    克里木托和扬科同时点头应命。

    “那我呢?我干什么?”董立国诺诺问道。张宇的计划好象与他没有任何关系,那还要他何用?

    “你的任务是和李默宁交朋友。”

    “交。。。。。。朋友?”张宇的解释令所有人都大感不解,董立国自然也不例外。难道是想让他从李默宁口中套取什么机密?这个,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不错。就是交朋友。”张宇肯定地点了点头,进一步解释道:“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最理想的一种可能,是第一套方案。当然,如果郑晓龙真的亲自带着钱来,那再好不过,咱们可以人、财两得。但是,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比如他无法亲自来这里,或者,他也许根本就不想掏这笔赎金。这时候,咱们就要实施第二套方案。而你,董立国,就是第二套方案的主角。”

    “莎莎,”张宇边说边把自己刚刚到手的信用卡递了过去,“用里面的钱为扬科他们置办一些好装备,然后认真筹划筹划,如果郑晓龙真的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决不能失手!”

    娜塔莎犹豫了一下,接过信用卡。

    “还有,N市那边的关系还能不能重新接上?”

    “关系?”

    “是啊,据说涅莫夫爷爷在世的时候和不少政府官员都相当‘铁’。”

    “这样啊,现在能帮上忙的不多了,不过总还是有一些。”

    “那就好!这些关系务必重新接上,这件事也要抓紧,解决掉郑晓龙之后,就要通过他们来收复失地。”

    “可以吗?”娜塔莎表示难以置信。张宇说的好象太轻松了。

    “当然。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该怎样去做。”张宇胸有成竹。一旦拿到郑晓龙进行非法交易的证据,叶朋就可以发力了,到那时侯,摧毁郑氏集团不过是举手之劳。俗话说的好嘛,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不过当着蓝队长这些人的面,他可不能把话说得那么透。

    张宇长舒一口气,接着说道:“好啦,第一个方案就谈到这里,现在。。。。。。”他转向董立国,“该想想给你安排个什么样角色了。嗯。。。。。。富家子弟怎么样?你演不演得来?”

    “没问题。只要有足够的钱,让我客串美国总统也不在话下。”董立国答得倒很干脆,不过也挺气人。

    张宇坏笑道:“我的意思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而又落魄了的富家子弟。落魄,你能理解么?手头已经没有钱了,但还要拿出有钱的劲儿。”

    “啊?”董立国的嘴裂成瓢状。

    “扑哧。”一旁的娜塔莎忍俊不住,轻轻笑起来。张宇却反而收敛笑容,紧锁住眉头喃喃自语道:“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家世呢?”

    “你想要干什么?”娜塔莎笑着问。

    “我想给董立国安排一个极大的仇家。等董立国与李默宁结成莫逆之交后,通过李默宁向郑晓龙求助,为自己复仇。这样郑晓龙就会抽出一批人手来这里。国内是郑晓龙的老巢,而且抽调大批人手很不方便,所以他轻易不会动用国内的力量,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从俄罗斯的N市调人。如此咱们就可以趁着N市空虚,一举夺回失去的地盘。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你已经事先把‘路’铺好。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给董立国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身世以及。。。。。。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仇家。”

    其实,在此之前张宇曾经为董立国考虑过一个非常‘合适’的仇家………蓝伯庭。

    他的本意是想让郑晓龙与蓝伯庭斗个不亦乐乎,然后自己从中渔利。不过他实在没有把握。尤其蓝伯庭,这个神秘而又老谋深算的家伙,总让他觉得很不踏实。张宇对自己的直觉从来深信不疑,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计划。

    也许现在还不是向蓝家下手的时机。

    “张宇,我觉得你的计划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娜塔莎沉吟道。

    “哦?”张宇挑起眉毛。

    “我认为郑晓龙不会因为李默宁的一面之词就肯帮这个忙。郑晓龙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他是个惟利是图的家伙,而且很精明。”

    张宇笑了,道:“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不难解决。只要说有一笔巨额财富藏在庄园某处,而庄园又被仇家霸占,如果郑晓龙肯出头成功为董立国复仇,那么这笔钱将悉数归郑所有。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我相信有这样一个小小的诱饵,郑晓龙就一定会上钩。”

    娜塔莎也笑了。张宇这家伙,狡猾大大的。

    “一个缅甸矿主的儿子。怎么样?”一直沉默的克里木托突然喃喃说道。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引起了张宇的兴趣。“说下去。”

    只听克里木托继续说道:“缅甸有很多玉石矿,这个富家子弟就是其中一个富矿矿主的儿子。很多年前,另一个矿主因为贪图他家的富矿纠集一伙人包围了他们的庄园,将他全家灭门,然后霸占了那个富矿。而这个儿子却凑巧外出,逃过一劫。他为了躲避追杀,流落到国外,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却一心只想着复仇。。。。。。”

    “太好了!”张宇打断了克里木托的叙述,兴奋得失声惊呼,“这就是我想要的身世!老克,你怎么想到的?”

    “因为。。。。。。那个矿主的儿子就是我。”克里木托目光呆滞的淡淡应道。说话的时候两串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

    拳王 下卷 第四十七章 谋事(下)

    “太好了!”张宇打断了克里木托的叙述,兴奋得失声惊呼,“这就是我想要的身世!老克,你怎么想到的?”

    “因为。。。。。。那个矿主的儿子就是我。”克里木托目光呆滞的淡淡应道。说话的时候两串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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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缅甸的宝石矿都归国家所有,怎么会有私人矿主?”叶朋问。

    克里木托接过娜塔莎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轻声答道:“没有绝对的事情。私人矿其实很早就有,只是规模很小,而且偏离主矿脉。一般来说,私人开矿成功的很少,所以风险非常大。我家祖上对找矿很有研究,我父亲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年轻的时候放弃了城市生活和一切工作的机会,成年累月在深山中游历,吃尽了苦头,在我十五岁那年终于在缅东南的山区发现了一条矿带,一开之下,竟然是老坑种矿,不少毛石解开之后都属上品,更有少部分绝品。父亲大喜之余,给那块地方起名为翡翠谷,又将我们全家都接过去,招募了一些工人,开始小心经营。”

    “你说的上品和绝品指的是什么东西呀?”张宇插话问道。

    “翡翠啦!你小子别竟打岔,听老克说下去。”蓝队长不耐烦道,急不可待的等着下文。

    只听克里木托继续说道:“在缅甸,私人开矿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和军队勾结,明目张胆的开采,当然,军队要拿大头;另一种是偷偷摸摸的开采。。。。。。我家属于后一种。说实话,开到这样一个大矿,除了我父亲之外,全家人都很担心,奶奶每天烧香祷告,求佛祖保佑平安。其实父亲也很谨慎,行事非常低调,把上品原石都收藏起来,只是拿一些普通货色去交易。这样几年下来,我们并没有赚多少钱,倒是攒了很多原石。谁知即便这样,还是走漏了风声。我十八岁那年,一个连的军队包围了我家的庄园,为首的是翡翠谷东北八十公里外贡布山的一家私矿主。我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两个妹妹还有十五名工人都死在乱枪下。。。。。。”

    说到这里,克里木托再也无法继续,掩面痛哭。

    克里木托的故事说得所有人心里都酸酸的,一时之间,除了他的哽咽外,餐厅内竟鸦雀无声。

    “怀璧其罪呀!那时候你在哪里?无疑,你逃过一劫。”静默的餐厅中突然响起叶朋的声音。

    扬科和蓝队长齐齐投去鄙夷的目光。

    这种时候还能问出这种问题,简直太没人性!

    “赌场。我。。。。。。在两百公里外的一家赌场,赌钱。”

    克里木托的回答引起一片嘘声。

    克里木托沾染上赌博的恶习却令他逃过一劫。这也许真的是天意呢!上天留下他可能就是要让他复仇也说不定啊!张宇暗自感叹,开始修正自己的计划。

    ”那后来呢?“娜塔莎轻声问。

    “后来我辗转逃到泰国,投到坤哈金手下。本想依靠他报仇血恨,可是坤哈金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今天。”说到这里他突然离座,扑通跪到地上,对张宇哀求道:“老板,这就是我想求您的事情。佛祖留下我一条命,又让我遇到了您,这是冥冥中的安排。只要您替我报了仇,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啊!老板,我求您了,求您了。”说着,他一头磕在地上,竟再也不肯起来。

    张宇向旁边使了个眼色,扬科早站起身,一把拉起克里木托,将他抱回椅中。

    “坤哈金的能力有限,答应帮你报仇不过是说大话。”张宇沉吟着,接着为难道:“可是,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呀。”。

    “他们还在。那家矿主还在!”克里木托慌忙答道。

    “还是一个连的兵力?”张宇又问。

    克里木托滞了滞,懦懦道:“现在是一个营。”

    我地天!一个营有几百号人,这一仗不好打呢。

    克里木托见张宇面露难色,急忙道:“那些原石,我父亲收藏的上品原石藏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只要打下庄园,您就可以获得一个无价的宝藏!”说着摘下贴胸的翡翠递过去。

    一块非常漂亮的翡翠莲花坠。晶莹碧透,充满灵性。

    黄金有价,玉无价。张宇心中一动,转向蓝队长,扬了扬手中的宝贝,问他:“干不干?”

    “干!谁不干谁他妈是孙子!”蓝队长眼睛一亮,回答得非常爽快,却惹来一片笑声。

    张宇又看了看扬科,扬科点点头。

    “好!就这么定下。”张宇将翡翠还给克里木托,再次对蓝队长道:“蓝叔,您马上回金三角。这件事必须征得张集叔叔的同意。没有问题后再回来和扬科商量具体行动计划。这笔买卖你们一家做不来。另外,翡翠原石我要一半。”接着对克里木托道:“今天晚上就把董立国和李默宁关到一起。这次郑晓龙来则罢了,如若不来,咱们就拿翡翠谷做饵钓这条大鱼。老克,你把自己的情况好好和董立国说说,千万不要让他露马脚。”

    “两出大戏一台唱。好啊!”蓝队长拍着桌子站身。“小宇,事不宜迟,我马上动身。”

    张宇点点头,目送蓝队长及两个随从离开,然后宣布会议结束。

    “老董,你先别走。”张宇叫住董立国,将他拉进自己的小屋。

    。。。。。。

    终于盼到晴天啦!

    李默宁抬头仰望窗外。一轮新月如玉盘一样高挂在空中,在无数星辰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明亮、皎洁。

    他甚至看到了传说中的桂树。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想起这句古诗,李默宁心中生出淡淡乡愁。

    曲指算来困在这里已经三天了。虽说吃喝不愁,生活条件也还不错………两室一厅的一个单元,可是失去自由的滋味却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于是他又暗自责怪起了郑晓龙。这家伙也真是,不就一百多万吗?难道到今天也没有凑齐?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问题。

    按照常理,如果郑晓龙得到自己被困的消息,应该第一时间要求与自己通话,以确认自己是否安全。可是三天过去了,却没有一点音信。

    难道赌场那些家伙对自己会有什么企图不成?李默宁自嘲笑了笑,觉得这样的念头确实荒唐。是啊,自己和那些人根本无冤无仇,素昧平生,只不过欠了区区一百来万的赌债,况且那些人一直很客气,并没有让自己受任何委屈。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很想得到那笔赎金,所以才一直把自己当财神一样供奉。

    或者说。。。。。。是郑晓龙不愿花钱赎自己?这个想法也很荒谬。如果用‘如鱼得水’来形容他和郑晓龙的关系,那么无疑,郑晓龙就是那条鱼,而自己则是其赖以生存的水,所以他料定郑晓龙决不敢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呢?想到这儿,李默宁烦躁的站起身,开始在屋里踱步。满脑子却只有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候,客厅的门开了。

    现在并不是吃饭的时间。难道。。。。。。郑晓龙来了?他心中一动,急步冲出卧室。

    一个衣着鲜光却文质彬彬的青年被推搡着进了屋,却正是董立国。

    “你们给我放尊重点,钱我有的是。。。。。。等我朋友来了,要你们好看!”董立国边挣扎边叫嚷。

    一丝淡淡笑容浮上李默宁的面颊,将他心中的失望一扫而空。

    又多了一个难兄难弟。

    董立国整了整衣衫,看到自己的‘室友’。

    “李默宁。”李默宁很有礼貌的伸出手。

    “罗塔。”董立国同样伸出手与李默宁轻轻握了握。罗塔是克里木托原来的名字。

    “你不是中国人?”李默宁惊异道。

    “我是缅甸人,不过我的母亲是华人。身上有一半中国血统。”

    “这样啊。”李默宁释然点点头,随即又问:“你。。。。。。是因为输了钱?”

    “你不是吗?”董立国扶了扶眼睛,苦笑着反问。

    “哈哈,彼此彼此。咱们真可谓患难之交啊!”

    李默宁已经独自郁闷了很久,现在终于见到一个能说句话的主儿,心情自然无比开朗。

    董立国微微一笑,旋即恨恨道:“这家赌场很有些蹊跷,我一副豹子居然输给同花顺。。。。。。”

    “我也是!”李默宁惊呼。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样的大牌平时很难一见,竟然让咱们同时碰到了,没有鬼才是怪事。不过没关系,过几天我的朋友就会接我出去,到那时侯再跟他们算帐!”说到最后董立国已是咬牙切齿。

    “兄弟,到时候咱们联手。我朋友这两天也快来了,咱们谁先出去谁先‘办’他们!”李默宁估计是憋闷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出的话前后矛盾。

    董立国也不介意,笑着道:“李大哥,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些缘分。来捞我出去的大哥也是中国人呢。”

    “哦?哪儿的?你说说,看我认识不?”

    “是沈市一位大哥级人物,叫王决。”

    就在董立国与李默宁越聊越亲热的时候,张宇走进了蓝伯庭的办公小楼。

    这幢小楼位于蓝伯庭私人庄园的正中心,虽然也是三层,风格却与斯罗帕亚的小楼截然不同。完全是中式仿古建筑。小楼内的装饰倒未见得多么华丽,只是极为考究。所有的家具、陈设虽然擦拭得干干净净,但是却显得非常陈旧。

    张宇一边打量着客厅一边暗自思忖:以蓝伯庭的财势和为人,决不会用假货来冲门面。可是这些东西若都是古董的话。。。。。。嘿嘿,这座小楼的价值就很令人吃惊了。如果烧上一烧,不知道蓝伯庭会不会心疼?

    “张先生,老总正在接见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您可能要等一等。”领路的侍者恭敬道。

    张宇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下去,自己则完全象是这里的主人,很大方的坐在沙发正中,端起下人送上来的清茶,慢慢品了起来。

    等了大约四五分钟,突然从楼梯上方传来一把浑厚如蓝队长的声音,“小宇,让你久等了。”接着便见一位身材魁梧、面目方正的中年人从楼上快步走下来。说是中年人,两鬓已现出斑白,不过从他的身形看,却决不是耄耋老朽。

    楼下的侍者见到来人,均垂手而立,眼中却现出惊异之色!都禁不住暗自思忖:眼前这位张先生何许人也?老爷竟然降阶相迎,这在他们看来确实是大姑娘上轿………破题儿头一遭啊!

    怎么长得和蓝队长不太象呢?张宇疑惑着站起身,又向来人身后望了望,并未见到什么客人。

    “伯父。”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叫了一声,迎上前去。

    “王决?”李默宁心中一惊,这个人倒是听说过,好象是王京生的亲侄子。真没想到啊,姓王的一家走在了晓龙的前头,竟然已经把手伸到泰国了,回去后得好好把这事和晓龙说说。

    “怎么,你认识?”董立国故意问道。

    “呃,”李默宁语音一滞,随后笑道:“听是听说过,不过这个人好象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等董立国再次开口,便抢着问道:“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董立国好象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却对之前的那句话着了魔,“李大哥,你没有搞错吧?!会不会不是一个人?我听说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耶。”

    “怎么会?!”李默宁眉毛一拧,“沈市的京生集团对不对?”

    董立国点点头。

    “京生集团就只有一个王决。他是京生集团老总王京生的亲侄子。虽然有点权,也排不上一把手嘛。再说了,京生集团也不是什么大公司,就凭他那点浓水,嘿嘿,比起我的朋友来可是差得太多啦!”

    “也未必。”董立国轻笑,言下之意:我与你萍水相逢,凭什么信你?

    “至少有一点他就撒谎了,”李默宁红起脸,“王决根本就算不上大哥级人物!不信等有时间哥哥带你去东北转一圈就知道了。”

    其实李默宁所言倒确是不虚,只不过他故意贬低王决,却另有深意。

    董立国听罢,眼神黯淡下来。“可是,他拍着胸脯对我说自己是国内响当当的大哥呀?”他喃喃道

    “吹呗!老弟,你可真是实在人。人的嘴两张皮,上下一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要说自己是国家总理你还能当真啊?”李默宁翻着眼皮道,心里却暗暗得意,火上添油的问道:“哎,老弟,你不会已经吃了什么亏吧?”

    “没有的事!我们做过很多笔生意,王大哥这个人很爽快的!”董立国兀自强辩。

    “兄弟,只是做几笔生意看不出一个人好赖。就拿王决来说吧,别看他吹的天花乱坠,处在关键问题上要真给你掉一下链子,就够你喝一壶!”

    董立国仿佛被说中心事,垂下头,彻底沉默了。

    李默宁何等机灵?马上看出问题,趁胜追击,“嘿!看你这样子还不好意思说呀?老弟,咱哥儿俩能在这儿碰上,那可真是缘分!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没关系,吃的亏上的当,哥哥我替你做主,一准给你追回来!”

    再看董立国,眼神已经散乱了,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默宁想了想,觉得这么问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转口道:“我说老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做生意。”董立国心不在焉的回答。

    “废话!”李默宁心里骂道,再问:“你做什么生意的?”。

    “翠。”说着,董立国从胸口摘下一块晶莹碧透翡翠坠子,“那,就是这玩意儿。”

    李默宁接过坠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拳王 下卷 第四十八章 入彀

    李默宁想了想,觉得这么问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转口道:“我说老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做生意。”董立国心不在焉的回答。

    “废话!”李默宁心里暗骂,再问:“你做什么生意的?”。

    “翠。”说着,董立国从胸口摘下一块晶莹碧透翡翠坠子,“那,就是这玩意儿。”

    李默宁接过坠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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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宁可谓见多识广,对于翡翠、玉器尤其有研究。董立国这块翠,‘地儿’清‘水’足,色纯而不杂,一朵莲花仿佛天生地造,找不到一丝雕琢的痕迹。更难得翠的边缘还浑然飘着一圈蓝花儿,颇有鬼斧神工之妙。李默宁又将翡翠拿到台灯下仔细端详,竟没有一点点瑕疵。至此,他心里已有数:别看这块翠体积不大,若拿到市场上,价格至少在二百万以上!

    这是块宝贝呀!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老弟,今天我可开眼了。哎,你有这么块宝贝,怎么还被搞到了这里?”李默宁啧啧赞叹着将翡翠莲花还给董立国。

    董立国神色一黯,“这是我出生一百天的时候,父亲找人做的,不可以输。再说,我才输了不到一百万铢,为这么点钱怎么可能把它抵出去?”

    “哦。。。。。。”李默宁点了点头,“这么说,老弟你是世家了?”

    谁知这一问仿佛正说中了董立国的心事。他鼻子一酸,眼圈先红了,却没有说话。

    李默宁心里这叫一憋气!他是快性人,平生最受不得一个‘肉’字,可眼前这位董立国却偏生是个特大号‘肉头’。这。。。。。。唉!真让他急不得恼不得。

    “老弟,不是哥哥我说你。有啥话咋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呢?吞吞吐吐的,想把我急死是不?!”

    “我。。。。。。”董立国猛然扬起脸,喘了几口粗气,又垂头丧气道:“就算是吧。”

    “你说什么?”李默横眉立目,脸腾的红了。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李大哥你误会了。”董立国慌忙摆手,“我是说,我们算是翡翠世家。”

    “啊?”李默宁一愣,接着哈哈笑起来,“我说你这小老弟还挺逗,说话大喘气。”

    董立国没有笑,垂下头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李默宁冷不丁又问,“哎,那咋不让你爸来赎你?”

    董立国默默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是不是怕回家挨老爷子整?”李默宁坏笑。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董立国语音低沉的回答。

    “哦,对不住,对不住。我可不知道啊。”

    “李大哥。”董立国仿佛下定决心,再次扬起脸,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王决真的在吹牛?”

    李默宁早就觉得王决和眼前这个南蛮子之间有事,现在经董立国这么一问,哪还听不出蹊跷?嘿嘿一笑:“老弟,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他真不成。你要是不信,将来和王决处深了自然就会知道。”说完,斜眯着董立国,等待下文。

    谁知董立国又一头闷下去,吭哧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李大哥,有些话,我,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默宁等来等去,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已经不耐烦了,“老弟,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咋就磨磨唧唧的不象个大老爷们?你呀你,快把我气死了!”

    “可是,这件事说来话长啊。”

    李默宁晕倒!

    董立国却自顾自的将‘悲惨’身世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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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伯庭将张宇带进自己的办公室,二人分宾主落座后,仆人献上了茶水。

    蓝伯庭点燃手中的烟斗,深深吸了一口,突然问:“小宇,身上的伤都好啦?”

    张宇好玄没把刚喝的一口茶水喷出去。伤好的消息蓝伯庭应该早知道了,现在却突然问起此事,这真是管丈母娘叫大嫂………没话找话。

    “啊?是啊,都好了。”张宇放下茶杯,恭敬答道。

    “听说你会气功?”蓝伯庭又问。

    张宇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他的用意,下面的话已猜出八九分。看来蓝伯庭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很不理解。说真的,张宇对这个话题已经有恐惧心理了。

    是呀,该怎么解释呢?

    张宇定了定,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应道:“会一点点。是祖传的。”

    世上的东西就怕‘祖传’二字,只要沾了这两个字,无论是什么,立刻会变得神秘无比,身价陡增。张宇这样说,一来确然是事实,二来么。。。。。。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哦。”蓝伯庭吐着烟圈点了点头。

    “气功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他第三次发问。其实也怪不得他好奇心重,发生在张宇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他可都是亲眼所见呀!

    怕什么来什么。

    张宇咬了咬牙,继续恭敬道:“这个,我也说不太清。不过据我师伯讲,我们家传的气功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接着,将自己先前练功的一些奇事讲述一番。

    蓝伯庭倒是饶有兴趣,听得津津有味。一直等张宇说完,才感慨道:“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确实博大精深,不服不行呀!”随即又笑道:“小宇,你是不知道,张集和我们家老六对你推崇倍至。特别是张集,一心想把你要过去做他的副手哩。”

    张宇知道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口风,不以为意的一笑,“其实两位前辈都过奖了。我这点能耐比起祖易大哥可差远了,他留在金三角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蓝伯庭从口中抽出烟斗,摇了摇头,颇有深意道:“祖易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他没有你这份才智和魄力。”

    张宇还待争辩,只听蓝伯庭继续说道:“你来这里才几天就干掉了坤哈金,不仅吞并了他的地盘而且连他的人手也一并接受。小宇,有些话说出来不怕你见笑,这份胆气连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自愧不如唷。”

    张宇一愣,连忙解释:“伯父,坤哈金的事情是我朋友做的,我只是帮帮忙而已。”

    蓝伯庭并不理会张宇的说辞,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道:“坤哈金和我们不同,他是本地硕果仅存的一股势力。虽然我们也很讨厌这个人,但是却一直没有动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宇愕然。

    “平衡。我们中国人讲究中庸,做事情轻易不会赶尽杀绝。坤哈金是这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本地人,如果他的声音彻底消失,那么这里就完全变成了华人的天下,你说这将意味着什么?”

    蓝伯庭已经说的相当明确,如果把清莱各方势力比做一只三足铜鼎,那么无疑,坤哈金就是这铜鼎的一足。虽然这一足确实小了些,但却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部分。现在他卤莽的锯掉了这重要的一足,那么铜鼎是否还能安然稳固呢?

    由此看来,他这个祸惹得可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张宇倒未觉得有多么紧张,因为他知道:这里迟早会天翻地覆。

    要改朝换代了,不是么?

    蓝伯庭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还好,你事后的处理总算不错,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是将来怎样发展就很难说了。”说到这里,他重重咳嗽一声,颇为不满的瞥了张宇一眼,又道:“小宇啊,你拿韩进做挡箭牌,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在我面前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啦。”

    ‘处理的不错’?蓝伯庭说话真是很有意思。张宇当然知道他是指自己和苏布会面那件事。虽然蓝伯庭贵为一方老大,但是一边用枪指着苏布的脑袋,同时又要收买他,这种事他们这些老家伙可是做不来也不敢做呀!

    “伯父,我真的没遮掩什么。特别对您。虽然咱们只是初次见面,可我从来就没把您当外人。”张宇努力地辩白。他可不愿凭白背上一口特大号黑锅。

    蓝伯庭不为花言巧语所动,鼻间重重一哼,沉下脸。

    张宇什么阵仗没见过?根本不会被蓝伯庭的脸色吓住,面不改色的进一步解释道:“伯父,我相信以您的能力可以查得很清楚。我和韩进那间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真的,一点股份也没有。”

    “哦?”蓝伯庭淡淡一笑,“那么说我搞错了?几天前你的经纪人,就是叫叶朋的那个家伙跑来请我为韩进的所作所为开绿灯,我一直认为你是整个事件的主使,才一口应允。既然这些事和你没关系,那韩进的事我看就不用再管了。”

    “伯父。”张宇虽明知蓝伯庭如此说故意的成分居多,却也不得不恳求道:“韩进是我最好的朋友,况且在俄罗斯的时候这个人曾帮过我大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我的份上,您也不能撒手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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