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美人 第 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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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笑看二人唇枪舌战,有人正要搭话,嘭嘭敲门声又回到耳边。又有人来了,或许是有人又回来了。

    屋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岳瀚指挥众人一个个往床地下挤。这还真不太容易,床那么小,要塞进去四个人,还不能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藏了人。

    屋里也要收拾一下,制造假象。床上还好,九个女生在上面坐了半天,有凹下去的印子,他们不过是把它扯平,显得是刚刚有人躺着,现在特意整理好的。穿的衣服,也要像匆忙穿衣后,再整理的模样。

    待众人都进了床下,岳瀚和林凤儿扫视室内,看看有无破绽。

    岳瀚贴到林凤儿耳边,低声道:“把你现在戴的文胸脱下来。”

    林凤儿瞪着岳瀚,道:“你干什么?”

    “当然有用。”岳瀚不直接回答,催道:“快点吧。”

    敲门声正丧门钟响个不停。

    林凤儿无奈行动,她先脱掉上身小背心,再解下文胸。这一切都是面对岳瀚做的,她是很坦然。岳瀚清楚看到,那对极品白肉球解脱束缚的一刹那,颤悠悠的晃了又晃,荡起阵阵肉白波浪。他心中吞吞口水。

    林凤儿把文胸悬在岳瀚眼前,凤眼含笑道:“拿去吧。”真是颇为勾引的味道。媚态入骨的女人,总能惹来更多男人的追捧,岳瀚越来越沉迷于林凤儿的石榴裙下。

    岳瀚接过林凤儿温热的文胸,把背心递了回去,道:“快穿上。”他把毯子团成一团,堆在床尾,把林凤儿的文胸裹在里面,单单露出半边肩带和挂钩。让人以为是匆忙中藏起来的,却没有藏严实。

    “你可真狡猾。”林凤儿看岳瀚如此布置场景。

    “我们得把他们往这个方向引,那样,才能打消其他念头。”

    “该开门了吧?”

    “开,该开了,再不开,估计他们的大师公老人家,肺都要气炸了。”

    岳瀚说着要去开门,走两步,又返回,拿起桌上的纯净水,冲床上洒了点,留下星点水渍。

    “你干什么?”

    “制造证据,我们要尽量让人家找到相关证据嘛。”

    岳瀚把水瓶交给林凤儿,转身打个来回,又回到她面前,道:“忘了最重要一环。”他不待林凤儿反应,一手搂住她的脖颈,重重吻了住她的樱唇,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抓住她的大肉球,狠狠蹂躏了一把。

    林凤儿呜哝中啊了一声,待岳瀚去开门,她已是粉面含霞,这正是岳瀚要达到的效果。他要一个春潮掩不住的林凤儿。

    岳瀚走近门,手尚未搭上门把手,啪的一声,门开了。

    开门者一脸愕然,显是没想到敲了这半天门,屋里还有人。她一身标准的淡蓝色制服套裙,胸口别着的工作证,她是宾馆的工作人员。

    她的身后,一个老者带着四个青年冷眼瞧望屋里。他们全是绸衫马褂装扮,只是那老者身穿白色的,四个青年是黑色,和岳瀚在黄果树大瀑布看到的黑衫青年一般装扮。岳瀚明白,他们必是追捕文娉的人无疑,黑色衣服的都是天台派的弟子,只不知那老者是大师公,异或二师公。他矍铄的眼神,显是养生有道。这么个有仙风道骨的人,如此封建专横,却是可惜。

    岳瀚没有料错,老者带着四人正是始终敲不开门后,无奈之下,去找宾馆工作人员,只是这样来回耽误了时间,给了岳瀚他们准备的时间。

    岳瀚决定先发制人,他抢先道:“有什么事吗,怎么门老敲个不停。”他一脸不善,敲打着门外面把手上挂着的“请勿打扰”的牌子,道“你们没看到这挂着请勿打扰的吗?”

    一个正和女友享乐,却被打扰,不得不中断美事的人,脾气可不会太好,岳瀚正饰演这样一个角色。他要充分利用顾客是上帝的优势,从开始就压制住对手,让他们居于理亏的一方。

    那个宾馆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对岳瀚道:“先生,对不起,我是值班经理,这几位先生说他们的朋友在你房间里面,刚才敲门不开,他们怕朋友出事,所以我才打开的门。”她首先解释自己用备用卡开门。

    岳瀚厌恶的瞥了值班经理后五人一眼,把他们完全当成无理闹事的惹事者看待,不满道:“对不起,经理,我不认识他们,我是外地来的游客,本地没有朋友,他们找错人了。”

    值班经理道:“那打扰了,真对不起,先生。”她就要告辞,这没什么可说的。

    第四卷携美出游第九章涉险过关

    “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快把我们师妹交出来。”一个黑衣青年道。

    岳瀚嚷道:“什么师妹不师妹,我又不认识你们。”

    “小伙子,叫小清和小娉出来吧。”白衣老者话语不温不火,却压住了所有人。

    岳瀚气急而笑道:“老人家,我不认识你们吧!”

    “小伙子,不要狡辩,这不管你的事,叫小清和小娉出来。”白衣老者话虽仍温和,但其中已含有不善的味道。

    岳瀚对白衣老者道:“我敬您是老人家,才和您讲道理,您要找什么小清和小娉,我这儿的确没有,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大师公,亲眼看到小清师兄,进了你这间屋,怎么会搞错。”一个黑衣青年高声插话。

    岳瀚心中思忖:“看到东方小清进来,那东方小清没料错,那他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屋里现在的情况。”他心下稍定。邓莹八女是耍诈的重要道具,对方要是提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突然性,引不起大的注意了。

    他打量着白衣老者,心中默念:“大师公。”这就是文娉的爷爷文定乾,现在看来,两人到有几分相象。

    他对黑衣青年斥鼻道:“笑话,如果你说看见了本·拉登在我房里,是不是也要我叫本·拉登出来。”又转而对文定乾道:“老人家,您是不是看花眼了。”

    “你!”黑衣青年听到岳瀚如此无理的话,就想上前。

    文定乾嗯声止住,道:“小伙子,我这么大年纪,难道还会骗人。这件事是我们天台派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掺和,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夹杂在这里面。”他话语前面温和,到后面已是明显的意有所指。

    岳瀚装傻道:“什么天台派,武侠小说啊,我只知道佛教有个天台宗。老人家,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他转而对晾在一边的值班经理道:“经理,我不认识这几个人,也不想再废话,你是否请他们离开,我还要休息。”

    值班经理道:“对不起,打扰你了。”她暂时无论如何,都只能站在客户的立场说话,这是职业要求。她转而正要对文定乾说。

    文定乾先道:“我要找的是我孙女文娉,我很确定她就在这个屋里。所以我希望小伙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她出来。”

    岳瀚故作大讶,道:“老人家,你没问题吧,你孙女,文娉。”他冷笑摇头,似已气急,道:“好吧,老人家,你就明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先说明,我绝没见过,你那个什么孙女,更没听过,什么叫文娉的人。”

    值班经理傻眼了,这两派人,一边坚持绝没见过,甚至不认识来人,一边坚持看到人进屋,不找到人誓不罢休。

    岳瀚似乎想到什么,点着手道:“老人家,刚才你说亲眼看到小清进我的屋,你怎么现在又找我要你的孙女小娉了,你老人家到底看见谁了啊?”他一副极为怀疑的模样。

    “废话少说,你让开,让我们进去。”一个黑衣青年不再和岳瀚纠缠于口舌之间,欲上前进屋。

    “你们干什么!”岳瀚把住门,不让他进,对值班经理道:“你怎么能带他们来硬闯我的房间,我要找你们宾馆的总经理投诉!”

    那值班经理忙上前去拉,往屋里挤的人,口里道:“快住手,不然我要叫警卫了。”

    文定乾道:“小强,回来。”

    那黑衣青年乖乖退回去。

    文定乾道:“小伙子,不知能否让我们进屋看看,这事关我孙女的安危,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也能洗脱嫌疑。”

    他话语虽仍不动声色,但岳瀚已经感觉得到,其中不耐烦的意味。岳瀚感到这火烧的够了,再过可能不好收拾。他本就准备让他们进屋看一看,否则他们可不会死心。

    岳瀚道:“你们看,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看了就走,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可要告你们侵犯人权。”他说完,打开门,让出身躯。

    先前抢进的黑衣青年,大步迈开,就往里走。他刚跨过门,岳瀚伸手挡住。

    黑衣青年看着岳瀚,道:“干什么,不敢让我们进去。”

    岳瀚哼声道:“我是问心无愧,才让你们进来。出门在外,防君子不防小人,你先留步,让经理先请,万一你们整坏东西,我可不想买单。”

    黑衣青年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他让开路,值班经理打头走进屋。

    “阿瀚,他们是谁?”林凤儿跑到岳瀚身边。

    岳瀚冷言冷语道:“没事找事的。”他转而对文定乾道:“房间就这么大,没有你所谓的孙女吧,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走了。”

    文定乾一言不发,示意四个黑衣青年进一步搜查。他们或看窗外,或查橱子,或看衣柜,或查床下。

    查床的黑衣青年走近床,他扶住床,想看看床底下,他身子刚弯下,突觉撑床的手被一条带子大力向一边拉,他不自觉回手抓住那条带子,抬头观察。

    “倒霉。”他心中暗呼,连忙松手。他抓住的是一条粉红乳罩的肩带,那乳罩的另一头正抓在林凤儿手中,她粉面通红,正死死往回拉。尴尬的内衣就这么醒目的悬在两人之间,直到黑衣青年松手。林凤儿慌忙把内衣团起来,塞进裤兜中。

    那正是岳瀚之前让林凤儿脱下,藏在毯子里的文胸。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黑衣青年手那里不放,偏放那里,林凤儿可以接受别人看到自己的文胸,可不愿意接受别人摸。她才伸手去拉。

    黑衣青年看到,本该穿在身上的乳罩,出现在自己手中,而且它似乎还有些热乎,像是刚脱下不久的样子,他眼睛受本能欲望的指使,瞄向林凤儿胸部。

    娇小的背心根本掩饰不住胸前的伟岸,两个肉球高高隆起,挤出深深的肉沟,更要命的是薄薄的布料紧束之下,凸现出肉球上的豆粒肉芽。

    黑衣青年心中警钟直鸣。很明显,这乳罩是刚刚从这“大波儿”身上脱下的,加上看似平整,实则明显带着被蹂躏痕迹的床铺,鬼都知道,屋里这对年轻男女定是刚刚在行苟合之事。

    众人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们是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值班经理心中暗道:“怪不得人家不给开门,态度那么恶劣。”人家正“办事”呢,你来瞎搅和,是谁都会不爽啊!

    文定乾心中同样有了动摇,“难道真看错了?”如果屋里这两人真在“办事”,文娉和东方小清不可能还待这里面。

    岳瀚看着那黑衣青年色狼的目光,心中骂道:“妈的,便宜你了。”这次事不得已,居然让林凤儿被吃了豆腐,真憋气!

    文定乾到底是离棺材板最近的人,最先醒悟,他斥责那黑衣青年道:“小强,愣什么,快点找。”

    岳瀚一边讥讽道:“找吧,找吧,搞不好你们真能把本·拉登找出来。”

    他话音未落,床底下传出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即消失。查床的那黑衣青年惊叫道:“床下有人。”他对床底喊道:“文师妹,是你吗,出来吧!”

    众人只见那床罩被挑起来,一个小脑袋慢慢探出,接着,又是一个相同的小脑袋。同样的双丫髻,同样的脸蛋,不是甜蜜是谁。

    岳瀚失声惊呼道:“甜甜、蜜蜜,你们怎么在床底下?”

    甜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嘿嘿一笑,道:“对不起,哥哥,我们不是有意的,不好意思。”

    岳瀚道:“你们什么时候躲进去的?”

    “那个。。。那个不是太久。”两个小丫头,极不好意思的道。

    “到底多久?”岳瀚追问。

    “哥哥,不要怪我们,是姐姐说哥哥要和凤姐姐说个秘密,我们也想听一听嘛!”

    “你姐姐呢?”

    “她。。。她,我们不知道。”甜蜜嘴上否认,眼睛却瞄向床底。

    岳瀚拨开靠近床的那黑衣青年。自甜蜜出现,文定乾五人仿佛成了无足轻重的配角,岳瀚把全部时间抢来,表演自己的惊讶、迷惑和尴尬。

    岳瀚对床底下喊道:“婉君,出来!”

    众人只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从方才甜蜜爬出的地方现出身形,正是苏婉君。她粉面微红,笑容尴尬的看了岳瀚一眼,转而对甜蜜道:“你们怎么不听姐姐的话,我不是不让你们说吗?”

    甜蜜委屈的道:“我们没说啊!”

    众人心道:“你们没说,比说了还直接。”

    苏婉君不信的道:“那他怎么知道我们在下面?”

    “噢,原来想用甜蜜当挡箭牌,知道我不会怎么她们,真狡猾啊!”岳瀚感叹,又似乎想到什么,断然道:“婉君,这主意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她们是不是也在!”他不待苏婉君回答,走到两床中间,双手使劲拍着两边床,大叫道:“出来,都给我滚出来!”

    众人只见床单频繁掀起,一个接一个的女子钻了出来。邓莹、明芬、舒雅婷和朱茵全部现出身影。

    文定乾五人和值班经理傻眼了,他们想不到事情会转变成这样。本来是他们来找人,怎么现在变成岳瀚找人,而且他还找出了这么多漂亮女生。

    “好呀,你们可真厉害!好吗,七个人,这两张床你们也躲的下!你们行,你们真行!”岳瀚呵呵冷笑。

    众女都或多或少带有一丝尴尬的羞意,岳瀚的话更是刺的她们抬不起头。值班经理和文定乾五人,怪怪的眼神,同样令人无所适从。

    文定乾这次真的怀疑了,他亲眼看到七个人从床底下爬出来,不能不怀疑。这两张床能藏七个人已是夸张,文娉和东方小清自不会在里面。其他三人搜查的地方也没有收获。这房间那么小,真是没藏人的地方。他疑惑,明明看到东方小清进的这个房间,难道看错了,还是东方小清来了又走了?

    他一路跟来后,并没有离开过,只是中间接电话分散了注意力。他想起来,就生气,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刚才的电话里,东方明礼告诉他,东方小秀又跑了,她离开荥蓠村,没了踪影。

    他们师兄弟三个的内家亲生子弟,到了第三代只有四人,二男二女。高威最乖,但是人不够聪明,承担不起家业;东方小清最聪明,而且文武全才,是最好的第三代掌门人,但和他及老二向来不咬弦,很多观点南辕北辙,他有点不放心。文娉和东方小秀是丫头,传不得家业,而且她俩到现在还像小孩,没长大。

    文娉第一次逃走时,他没怎么想追,他想让她趁此机会想想,等她回心转意。他没想到,她过了几个月,仍死性不改,而且又逃走了。他不能容忍这权威的挑战。这一次东方小清不但出奇的没和他顶牛,还主动帮忙,他很是宽慰,可实在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打的另外心思,他可真生气。十几年了,他又一次出山。可惜这次的目标是自己的孙子。

    东方小清怎么跑的呢,他真纳闷。这小子自小精明,老二都制不住他,这次看来是被他摆了一道。

    值班经理可就感到比较好笑了,一对小情人呆屋里偷情也就罢了,一伙年轻人居然躲到床底下,去偷听他们的好事,还是女生!“现在的年轻人啊!”她心中感叹。

    “行了,你们戏也看够了,屋子就这么大,你孙女也没地方躲,该走了吧。”岳瀚开始收网。

    值班经理对文定乾道:“老先生,我看是您搞错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她的角度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文定乾来找孙女,岳瀚如他所愿,让他们进屋搜查。岳瀚的房间只有这么大,床下、橱里都找过,明显没有。何况,岳瀚和林凤儿,还正做不方便外人在场的“事”。结果只能是文定乾错了,他实在是该离开这里,免得她也跟着尴尬。

    众女见岳瀚没有继续追究她们,“听房”的罪行,开始有心思关注别样的事情。她们感受到岳瀚和文定乾间冷战的意味。

    “阿瀚,他们是谁啊,来这儿干什么?”明芬装傻道。

    “这位老先生,认为我拐跑了他的孙女,这不,带人来搜呢!”岳瀚斜眼看着文定乾,调侃道。同样一个意思,他编造了一个比较过瘾,比较有听感的说法。

    众女当然知道事情因果,她们止住笑意,不动声色。

    明芬笑看岳瀚,道:“拐跑人家孙女?你别说,我还真信你敢去做,你说是不是,凤儿?”她后半句,却是对林凤儿说的,充满了调侃味道。

    躲进床底,开门之前,众人的一个中心就是藏好文娉和东方小清,挡走来访者。现在情势虽是已方主动,但文定乾等人并没有走。危险没有百分之百消失,文娉和东方小清仍有暴露可能。他们的掩护还要继续,越是关键的时刻,越不能掉以轻心。一失足成千古恨,做事能万全一些,还是万全一点好。

    “死小芬,说什么呢!怎么帮外人说话。”林凤儿从另一面反击。

    “我帮外人说话?我帮外人说话了吗?”明芬故作诧异,道:“他本来就是那种人,我都是实话实说,我是老实人!”她最后又搬出了岳瀚的常用语。你不是常自称老实人,拿着这金字招牌,万能膏药,作理由,反驳别人,今儿,本姑娘也用一用。

    岳瀚心中大汗,明芬的嘴还是那么利,处处往见不得光的地方扎。不过,她出来插科打诨也好。

    众女之中,林凤儿先露面,和他演对手戏了,又有刚才乳罩暴露一幕,角色已经定位。甜蜜还小,顶多锦上添花,当配角或跑龙套的,甚至活道具。苏婉君性格和身份,决定外人面前,不会和他如此对话。舒雅婷只是这段时间开始熟悉,演戏开涮还有顾忌。邓莹性格内向,外人面前尤甚,这不是朝夕能改的。

    算来算去,也只有明芬最适合站出来,她本来性格有些鲁莽,做事不计后果,又因为和岳瀚、邓莹、林凤儿莫明关系,常和岳瀚顶牛,此刻出来惹事,乃正当其时。

    岳瀚看得出文定乾仍不死心,事实虽然摆在面前,但是成功人士对事物总有某种执着,尤其是未想过的失败。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走掉,因此岳瀚明显直指的责问被打断后,他没有主动接上。

    岳瀚心中万千念头,瞬间闪过,他冲明芬嚷道:“喂,事实上,我没有啊!”他一副极为冤枉的表情,两走摊开,摆弄四周,那表情动作,颇似电视上李保田饰演的刘罗锅,拿灌铅金条,骗和胖子的那出戏中,虚假的冤屈表情。

    他道:“你看看,这屋,就这么大,唯一能躲人的地方,就这两张床,还都让你们占了,我怎么藏人,我能藏人吗,我藏那儿去啊!”

    他又道:“还有,这个房间,他们都搜过了,根本就没有他孙女的影儿。不然,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居然躲在床底下。真是不学好!”

    明芬急问道:“你说什么?我们是他们搜出来的,我说你怎么能发现我们呢!”

    岳瀚拧着头道:“还老实人,不是外人来,我当然发现不了你们。”

    明芬道:“你还说呢,真没出息,居然让别人随便进屋搜查,害我们白躲了半天。”她原先的话题干不过岳瀚,立刻调转枪口,转移视线。

    岳瀚狂晕,何则她前面帮忙的话,全是为了最后一句。好嘛,你真行!

    “那还是我的错了!”岳瀚异样的声音由低到提高,带起强烈的情绪。

    明芬道:“那是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这么随随便便的,让人把家抄了,你还有理啊!”她苦口婆心的道:“我可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人心。我们躲床底下,是我们不对。现在我说的是,你自己的错误。”

    她打击完岳瀚,扭头看看文定乾,没好气的道:“喂,老头。”

    众人狂晕。这次不只岳瀚,其他诸女,心中都在大喊:“你行,你真行!”

    文定乾一阵错愕。他正思考、观察。岳瀚他们说了那么多话,至少一半的意思是说给他听的,他明白,他想观望观望,看看能否发现些东方小清留下的痕迹,或者能找到离去的踪迹。他觉得先前没有看错,只是这东方小清,不知何时悄悄溜了。

    明芬无理的话,仿佛打了他个闷棍,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听到这种称呼,生气之余,更多的是诧异。不过,武人修炼出的良好心性,让他情绪没起多大波动。他身边的弟子可忍不住。

    他们厉声斥问:“你刚才叫什么!”

    “我爱叫什么叫什么,这是我们的房间,你们管不着。不爱听,可以走啊!又没人让你们留下来。”明芬强力的话如蹦豆子,一个接一个弹了出来。

    她还有更多不好听的话没说呢,要不是看文娉面子,她岂能轻易如此。她对待敌人从不留情。中学时的那个和打赌爬杆的男生,她事后很是把他的“丰功伟绩”宣扬了一番。两人本来是暗中比试,她却把那男生窝囊的表现传遍学校,即使换来了一个大过处分,她也高兴莫名。她要让敌人一败涂地,好好出口气。她是优胜者,有权决定一切。

    岳瀚有些看花眼,明芬方才还和他斗嘴,转眼已经和文定乾的人对上了。她角色转换的可真快!

    黑衣青年指着岳瀚,对明芬道:“他允许了。”

    明芬强势道:“他允许也不行,这房间,我们付了钱,就是私人地方。你们怎么能随便搜查。”

    这理由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黑衣青年到真是无言以对。

    “姐姐,你刚才那样说话,可是不礼貌的。”甜蜜突然插话,而且好像还是帮文定乾一边,她们道:“我看这个老爷爷,慈眉善目,不会是坏人。”

    明芬讶然道:“不会是坏人?坏人可不会把坏字刻在脸上。”她又道:“你们两个也知道什么是慈眉善目?”

    “当然知道,姐姐每天有教我们背成语的。慈眉善目,是形容人的容貌一副善良的样子。爷爷这个模样的,电视上演的都是好人。”

    “没想到,今天跑龙套的,都跑出彩头了。”岳瀚暗讶:“这两个小丫头,真是会帮手。”文定乾的形象外貌的确很是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有股气质,那是正派人物常有的浩然之气,所谓心胸坦荡荡,自与心怀鬼胎之人不同。只是他心胸坦荡了,做的事情却未必正确合适。

    众人没有想到甜蜜会如此说话。人说童言无忌,目前却是最好写照。

    “那你们听过“道貌岸然”这个成语吗?”明芬恶毒的问甜蜜道。

    准确的说,是恶毒的问给文定乾等人听。甜蜜拿慈眉善目形容文定乾,明芬偏偏反问她们道貌岸然,这不等于指着鼻子,说文定乾道貌岸然。

    文定乾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人家在教育小孩子,他也不能怎样。

    甜蜜道:“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明芬狡猾的道:“它用来形容人,神态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

    甜蜜道:“那老爷爷道貌岸然,不错啊!”

    众女真的要苦忍笑意了。明芬居然利用天真的甜蜜,转而去骂文定乾。这“道貌岸然”解释本没有错,只是现代汉语中,它的意思主要用来反讽,讥刺人表面正派,似正人君子,背地是龌龊小人,它早已经沦落成贬义词。

    “对,道貌岸然也不错。”明芬挑衅的看了文定乾等人一眼。

    文定乾突然发觉,自他进屋,从没有占过据主动,所有行动一直被岳瀚牵着鼻子走,他有一种上套的感觉,这纯粹的第六感使他警醒。

    他仿佛当明芬的冷嘲热讽不存在般,对岳瀚道:“小伙子,对不起啦,看来真的是我老花眼了。”他自嘲着向岳瀚道了谦,他既然拿的起也该放的下。至于明芬,不过是小姑娘耍性子,他都六七十的人了,能紧紧计较那个。

    如此明芬不好再恶语相向,毕竟来人都是文娉的家里人,她又不能真的口无择言。

    岳瀚看文定乾要撤退,马上变得热情,他道:“您看,事情说开了就好,我确实没见过您孙女,刚才您上门找人,我是莫名其妙,结果脾气不太好,刚才说话有什么不中听之处,还请包涵。”

    老头再霸道,毕竟也是老人家,进屋搜查的理由又那么冠冕堂皇,岳瀚怎么也不能太过分,不留一点面子,出门在外圆滑一点好。何况,文定乾并没怎么难为他们。

    岳瀚一副恭送的姿态,既然文定乾要走了,那还是快点送走为妙。

    “小伙子,你这样说,我老人家可真是太惭愧了。这事儿都怪我没看清楚。”文定乾虽然口里如此说,但他望向岳瀚的眼神却不一般。

    岳瀚明显感觉到,这个老家伙仍然认为东方小清来过他这里,他只是没有抓到而已。文定乾的眼神中,有赞赏,那是对击败自己的强者产生的一丝必然的表现;有挑战,这次是你赢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有了解,你不必承认,也不比否认,反正我知道,东方小清肯定来过你这儿,他怎么跑的我不清楚,但你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事你知我知。

    岳瀚无所谓,反正你抓不到我的痛脚,能把我怎么样。他面上仍一副毫无所知的模样,道:“那里,您也是心急找自己的孙女,爱女心切,人之常情,我是从外地来的,这儿人生地不熟,想帮您也帮不上手,倒是害您在我这儿耽误了不少时间。”

    两人虚套的交换了没营养的对话和暗语,岳瀚又把门锁上。送走文定乾等人,众人再也止不住,狂笑半天。

    “你们可真有演戏天分啊!”东方小清感叹。他和文娉从床底爬了出来。他们虽然看不到,但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岳瀚众人的插科打诨,拿东搞西明显勾住文定乾等人的注意力。

    “来的是你们大师公吧?”岳瀚确定的问道。

    “是,听声音应该没错。”东方小清转而笑着对明芬道:“刚才应该是你喊我大师公‘老头的吧’,真厉害。”他翘起大拇指,道:“我们这辈的,见到他老人家都像老鼠见到猫,今儿可头一次见他老人家吃鳖,就冲这,让我在床底下躲一个星期,我也干。”

    明芬反而不好意思,她道:“娉儿,对不起啊,刚才我不是真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你爷爷的注意力移到我们身上,才故意那么说。”她毕竟对人家的长辈出言不逊,道歉还是必须的。

    文娉安明芬的心道:“芬姐,我知道,没事。”她又笑嘻嘻的道:“你不知道,小秀背地里一直叫我爷爷老头,今天你喊出来,也算是替小秀喊了出来。”

    众人心情舒畅的谈笑半天,发泄掉那股胜利的喜悦,方停下来。

    文娉问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她话语未落。嘭嘭!不安分的门又响了。

    第四卷携美出游第十章东方小秀

    众人大讶,这又是谁。岳瀚等人不会有访客,文娉和东方小清更不可能。他们虽然胜利,却是抱着侥幸心理取得的,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犹如惊弓之鸟,首先往坏处想。

    他们失措互视。岳瀚站出来,道:“怕什么,肯定不会是他们。”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岳瀚又道:“不过,为了保险,娉儿、东方,快,躲起来先。”

    文娉和东方小清,对望一眼,无奈又钻进他们的“窝”。

    岳瀚对众女道:“你们坐好,我来开门,咱们看看是那路神仙。”他转身去开门,众女都屏息凝望。

    柳眉细长,似弯月;双瞳明澈,似清湖;琼鼻挺秀,宛如露中新芽;樱唇娇润,比堪苞中花蕊;香腮光洁,形成完美美靥。乌黑的马尾辫,英姿飒爽的扎在脑後,显示出了一股青春活力。

    一套紧身时装,穿在少女婷婷玉立的身上,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健丽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透着强烈的诱惑力。

    清纯秀气的女孩,挥洒出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风姿。岳瀚看傻了,眼前秀色是他开门前想不到的。

    女孩大眼忽闪忽闪的眨了几下,透出一丝滑黠的笑意,她道:“嘿,帅哥,我漂亮吗?”

    岳瀚从木讷中醒来,不明所以,傻傻的点了头。

    女孩满意颔首,道:“那你能帮我一点小忙吗?”

    岳瀚踌躇间,还是点了头。他想先听听再说。美人软语相求,怎好断然拒绝。

    女孩冲岳瀚灿烂一笑,眼睛瞪大道:“你是答应了。谢谢,你真是好人。”

    岳瀚坦然一笑,未否认,亦未承认。能博得美人一笑,虽死何撼,天性的谨慎完全,又令他从不轻易许诺。

    女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红纸,亮给岳瀚看,道:“你能签个名吗?”那红纸被折成一个长条,艳红的纸面,因褶皱透出星线白点。

    岳瀚大讶,问道:“这是?”

    女孩楚楚可怜道:“我需要九十九个人的签名,所以冒昧打扰。”

    岳瀚道:“那有什么用?”

    女孩道:“我不能讲,你能不能不问原因?求求你,帮帮忙,我只要签名。你答应过的。”

    岳瀚听着女孩娇滴滴的相求,看着女孩如此可怜,道:“好吧。”他心中安慰自己:“一个签名,应该没什么事。”

    女孩递过纸笔,眼巴巴的瞅着岳瀚动手。

    岳瀚更不好推脱,把纸贴墙上,签下大名。

    “阿瀚,是谁啊?”众人远看岳瀚和人说话,久候不至,明芬出来询问。

    岳瀚道:“没什么。”他把纸笔还回。

    女孩把视红纸,笑容更加灿烂了。那笑容,极似得意儿笑。她道:“你叫岳瀚吧?”

    岳瀚听女孩话语中似有他意,道:“没错,怎么,还有事吗?”

    女孩收起红纸,道:“你把我哥哥和娉娉藏哪儿了?”

    岳瀚心中咯噔一下,他寻思:“坏了,天台派的人。”转念弧疑:“哥哥?小清的妹妹,不就是东方小秀吗?”

    他试探的道:“你是东方小秀?”

    女孩嘻嘻一笑,道:“如假包换。”

    岳瀚蒙了,他道:“那你刚才?”

    东方小秀道:“我有用,以后再告诉你。”她娇声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我站的好累。”岳瀚无话可说,唯有把她让进屋。

    东方小秀走进屋,仿若回家般,身子歪进沙发,她问岳瀚道:“我哥哥和娉娉呢?”

    岳瀚谨慎的道:“你真是东方小秀?”

    “没错!”东方小秀尚未回答,床底下传出东方小清的声音,接着他爬了出来。文娉亦离开床底。

    东方小秀笑谑道:“呦,老哥,你也有今天!”她关心的对文娉道:“娉娉,你没事吧?”

    东方小清惊讶的望着东方小秀,道:“你怎么出来的?”

    东方小秀无所谓道:“很简单,我收买了我们乖乖老爸,当然可以来去自如。”

    “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来的这里?”东方小清一大肚子疑问。荥蓠村离这儿几十里地,东方小秀说出现,就出现,她也太玄乎了。他来找文娉之前,得到的消息,她还老实的待在家里,被禁足中。

    “喂,老哥,先不要问那么多。”东方小秀转而对文娉道:“娉娉,介绍一下你的姐姐们让我认识啊。”

    苏婉君、舒雅婷、邓莹、林凤儿和明芬都是名副其实的姐姐,朱茵是同年,甜蜜就是妹妹了。

    东方小秀自进屋,就诧异于这间小房间里的花朵儿,都太娇艳了点。每个女孩,都美艳不可方物,各具特色,称的上一时之选。美人如此荟萃,她自认站到其中,恐怕也不会再向往日那么显眼。怪不得,文娉这一次出去后,像换了个人,直爽中多了一份未有的含蓄。

    她们两个以前是相当自负的,不论天台派中,还是天台武馆,异或走出外面,所有女性中,她们两个总是最漂亮,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任何女人对自己的外貌,总是不可能不在意,即使她们还算不上女人,但那源自爱美的天性,仍促使她们关注。虽然很多射来的目光,是近似色狼的眼神,令人很不爽。不过被人关注,代表了你的优秀。看看,又不会少什么,她们也无法怎样。

    她们各方面都鹤立鸡群,所以总有一份潜在的自傲。现在看来,还是接触的人太少,文娉的出走是正确的,明星的漂亮并不都是依靠化妆和整容的功效。

    她曾在照片里面见过岳瀚和诸女,那是文娉和他们游玩时的留念。文娉被关起来后,她成天去陪她说话、解闷,文娉讲述出外流浪的生活,更多的是说成为知交好友的岳瀚和诸女的故事。

    她由此了解到,这个“帅哥”岳瀚周围,环绕的一群女生,个个都有优秀之处,并不是单纯的依靠漂亮脸蛋生存,就像她们凭借的是出众的武功,而不是美貌,方独立于天台派新一代之上。

    这群女生,很奇怪的咬住面前的“帅哥”不放,她很是感到奇怪。这个现实中的韦小宝,不知哪里优秀。她一直想认识认识这些人,今天总于有机会了。

    文娉介绍到林凤儿时,东方小秀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姐姐,你可真凉爽啊!”

    林凤儿的胸部本就超常伟岸,不戴文胸时被小小的紧身背心束缚之下,极品硕乳可是呼之欲出。从未真实见过如此美物的东方小秀,忍不住惊讶。

    林凤儿道:“我这可是为娉儿做出的牺牲,出卖色相啊!”她扯过一件上衣,穿在身上,掩住走光的胸部。东方小秀的话提醒了她,屋里还有一个男性,她可不是暴露狂。

    东方小秀讶然道:“怎么回事?”

    文娉道:“等会儿再说,我还没介绍完呢。”她同样想知道原委,不过要先介绍其他人先,这可不能偏心。

    两边新一轮的认识交流之后,屋内气氛方松快起来,东方小秀说出了她到来的原委。

    原来,她早就跑出来了。东方小清和东方小秀的父亲,东方明礼一直负责荥蓠村和天台派杂事,属于总管一类。文定乾此次出动,留下他总揽后方。高定坤的时间要花费到门派外部公司上。

    东方小秀本来被禁足,不能离开荥蓠村。她从父亲那里得到东方小清暴露的消息,知道大师公文定乾,要利用东方小清抓住文娉。她偷偷把她父亲买通搞定,逃出了荥蓠村。她要尽快报信给东方小清。她让她父亲,晚几个小时再把她逃走的消息,报告给文定乾,以多得活动时间。

    没想到,抵达这边以后,她才知道,大师公文定乾已经行动,她晚了。她从天台派弟子中了解到一切,在避开文定乾之后,来到了岳瀚住的宾馆。

    东方小秀道:“你们还没有出去过吧?”

    文娉道:“没有,爷爷走后,我们一直在屋里。”

    东方小秀道:“幸亏你们没有,傻强在宾馆外面监视,我绕过他才进来的。”

    文娉惊讶的道:“怎么,爷爷他还没走?”

    东方小秀道:“大师公没看到,只傻强一人在宾馆旁边蹲者呢,幸亏是我先发现的他。”她想到这,还真有些后怕,若反过来,她先被发现,想想迎接她的恐怕是三个月以上的禁足。

    东方小清道:“看来大师公还没有完全放弃我们啊。”

    岳瀚道:“我觉得很正常,你们大师公离开时,那种眼神。”他摇摇头,似在回想,道:“他应该真生气了,他既然明说看到了你进我的屋,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我这条线。”

    文娉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岳瀚道:“他既然只派人监视宾馆外面,而不是我们房间,那表示他只是不放弃东方和我联系的可能,并不是盯住我们。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东方小秀对文娉道:“大师公亲自来,怎么没抓到你们啊?”又转而对东方小清道:“我来时问过,大师公可是追着你来的的这里,他怎么会抓不到你们呢?”

    众人听到东方小秀的问题,自然而然想起方才总总,又止不住笑起来。他们狐假虎威的演了一出大戏,那种明知道事实如此,却偏偏装作不知道,还用表面现象和话语,误导欺骗别人,那种不自觉的聪明于别人,耍着人团团转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文娉和东方小清同样笑意潋潋,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摆下如此一个大套,看着爷爷和大师公往下跳。他们从没想过,向来敬畏崇拜的爷爷和大师公,会被他们骗倒。

    林凤儿道:“他们还不是靠我出卖色相,才保住小命。”她对被几个臭男人看到走光镜头,很是不爽。她赞同女人的美丽需要展示,但是,宝贵隐秘的地方,却只能展示给唯一爱人。

    她转而对岳瀚道:“都是你这家伙,?(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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