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淫荡妻 第 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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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听罢就出去了。

    「啊……大槌……哥哥……快……来……干我……啊……」我老婆一边自慰一边哀求道。

    「哼!别急!等一下要把你绑起来干!」小杜冷冷的说道。

    「好~~好……你…先…干我……好…不…好?……」我老婆哀求道。

    「你先帮我吹喇叭,免得等一下软掉了!」小杜说完,就将仍然硬挺的**巴塞入我老婆的口中了。

    大约十分钟後,可可进来了,拿了一捆红色的塑胶绳和一小卷钓鱼线。

    「小杜!我们经理问你在搞什么名堂?」可可说道。

    「你不会叫他自己进来看?」小杜答道。

    「他才没空理你咧!」可可说道。

    小杜接过绳子,便将**巴从我老婆的口中抽出来,然後将钓鱼线丢给林董,说道:「林董!你也喜欢钓鱼,钓鱼线让你来绑!」

    林董接过钓鱼线,笑嘻嘻的走到我老婆的身边,遥遥则赶快坐起来,将被林董褪到膝盖的丁字裤拉起来,xiōng罩拉下来盖住rǔ房,和可可坐在一起。

    经过这段时间,我和姗妮双双都坐起来了,不过衣服都没再穿上,我将可可和遥遥唤到身边,搂著可可和姗妮一起来观看这场yín戏。

    只见小杜用塑胶绳将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分别都留一段绳子,然後将多余的绳子穿过桌子底下,绑在一起。我老婆就变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开,露出yīn户的仰躺著,而且手脚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

    林董则是用钓鱼线将我老婆的rǔ头,像绑鱼钩般的绑起来,留下一大段的钓鱼线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绑好以後,拉开我老婆的yīn唇,如法炮制。於是我老婆变成大开yīn户,两个rǔ头和两片yīn唇都各有一条钓鱼线可以来控制她,只要轻轻拉扯一下,她都会发出呻吟声。

    我看到她这样的yín荡姿势,我的yīnjīng在不知不觉中又勃起来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笑著对我说:「罗大哥~你也很色喔!」

    我将可可搂过来,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没说我不色啊!让我看看你的xiōng部,好不好?」

    「嗯~~嗯!姗妮会吃醋啦!」可可撒娇的说道。

    「可可!你少牵拖(找藉口)了!你爱给人家看哪里,我可管不著!」姗妮讽刺的说道。

    於是我将可可那罩不住春光得xiōng罩拉起来,跳出了她那一对丰满的rǔ房,我当然不客气的摸了起来。

    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转头对我们问道:「你们想不想看我干这个贱女人?」

    「想!想!……好!好!」我们一起表示赞同。

    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yīn唇上的两条钓鱼线,将她的两片yīn唇拉得开开的,露出她红色的膣肉,然後问我老婆道:

    「还想不想我干你?」

    「啊!!!」林董这时候故意将绑在我老婆rǔ头上的鱼线抽动一下。

    「想……想……快……快……插~~进~~来」我老婆说道。

    小杜听罢,也不再逗她,抓著大**巴在我老婆的yīn道口磨了几下,便一竿进洞了。林董则在一旁拉著鱼线,不定时的抽动一下。

    「啊!!啊……好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点……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脚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yín叫著。

    林董挺著半软的**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两条钓鱼线则时而轮流抽动,时而一起抽动,有时突然抽动一下,有时将rǔ头往两旁拉得开开的,有时将我老婆的rǔ头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钓真的鱼还有趣。

    小杜起先拉开我老婆的yīn唇,挺著yīnjīng缓缓的抽送,後来大概觉得使力不够爽快,放掉鱼线,手抓著我老婆被绑的双脚,开始加速的抽送。

    「啊……啊……深…深……好深……干……干…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顶…顶…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点……啊!!来……来了……啊!!!!!!!!」

    我老婆一声长叫,达到了高潮。

    这期间,小杜捧著她的屁股猛烈的抽插,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小杜将他的**巴深深的插入我老婆的yīn道里,然後就停在那边,可是看样子并不像在shè精。

    林董则将我老婆的rǔ头拉得震天高,形成两个尖锥形,看那样子,rǔ头几乎要被钓鱼线绞断掉一般。

    我老婆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来,被绑的双脚叉开伸得直直,脚拇指用力的往上翘,其他四指则猛烈的在弯曲,我们还看见她的大腿与屁股不停的在发抖,看样子,她是一直在痉挛。

    我看了一会儿後,便回头看看身边的三名女孩的表情,发现她们都看傻眼了。有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露出鄙视与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那就是眼神中都带有『羡慕』的成分。

    我老婆这样的反应维持了将近三分钟,嘴里不时的传来『呕!呕!』的短的气音,小杜也足足的将**巴插在她的yīn道里,维持不动有三分钟。渐渐的,我们看到我老婆的下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而且开始小幅度的轮动她的yīn户,藉以摩擦小杜的yīnjīng。

    「还动!?我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yín荡!」小杜咬著牙说出了这一番话。

    小杜说完,也扭动yīnjīng来配合我老婆下体的磨动,然後,突然的拔出来!

    「啊!」我老婆惊叫一声。

    接著小杜再将**巴猛然的插进我老婆的逼里,又开始抽插起来了。

    「你这……yín妇,这么骚!难怪要……出来……偷人!」小杜边干边讲。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干死你!」小杜说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瘫软著双腿,挂在那里,被钓鱼线绑著的yīn唇,包著小杜的**巴,不停的开合著,嘴里发出的yín叫声,与yīn唇的开合相呼应著,彷佛是从yīn道里传出来的一般,这等yín秽的画面看得我们气血翻腾,我刚刚射过精的**巴,也跟著再度站了起来。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将陷在她肥臀沟里的丁字裤拉了下来,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体,并且押著她的头部去碰触我的**巴。可可并没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将我的**巴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头搅动冰凉的啤酒,似乎是帮我清洗**巴(可能因为我刚刚shè精後,没有清洗的缘故吧!),然而,我的**巴并没有受到低温的影响有所退缩,亢奋的情绪,使我的**巴仍然硬挺著。

    当可可含著我的yīnjīng漱口漱得差不多时,她吐掉嘴里的啤酒,开始专心的帮我吹喇叭。我则是将左手伸到可可的yīn户,用两根手指挖入她的yīn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姗妮的下体。姗妮也很识趣的伸出舌头和我接吻。

    当我左拥右抱之际,仍不忘透过可可的胯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性交画面,却发现林董已经没有站在我老婆的身边了。我略一仰头搜寻,发现遥遥早已脱得精光,仰著头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交合著,挺出的rǔ房正被林董的双手挤得变形,长长的头发垂在上下扑动的屁股上。

    回想起现在这一幕,真是yín荡啊!

    「Cāo!!!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声骂道。

    小杜这一骂,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吸引到他们身上。

    原来,小杜用左手穿过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将她的腰提离桌面,使我老婆变成只有肩膀和屁股著地,整个身体拱起来的姿势,右手则用力的抓我老婆的rǔ房,并且,重复慢慢拉出**巴猛力再插入的动作。随著小杜的骂声,包厢里回汤著『啪!啪!』的撞击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声,呼应著小杜的一轮猛插。

    「爽不爽?」小度问道。

    「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应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问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干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经神智模糊了。

    「干你……烂!逼!」小杜继续骂道。

    「我…喜欢……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用力……插我的……逼……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脸……贱……贱…人……啊……奸……我…好爽……啊……顶……顶……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继续狂乱的yín叫著。

    我听到我那平时端庄、高雅的老婆这样的yín叫,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嫉妒、亢奋、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满足我**巴的需求,我猛力将可可推翻在沙发椅上,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掉,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巴插入她的yīn道里,并且紧紧的抱著她,猛烈的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吸吮可可的舌头,可可则用双脚盘著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yín,口中一直不断发出模糊的『啊!啊……』的声音。

    另一边,林董似乎又shè精了,只见遥遥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了。

    「啪!啪!」小杜掴了我老婆两个耳光。

    「贱人!」小杜立刻又骂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开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

    「对……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欢……你的……懒…叫……啊……射……射进……我的……逼……啊……啊……喜……欢……被你……插……啊……啊……射进来……射……到……我……子宫……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来……来了……『啊』!!!!!~~~~好……好……烫……」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这样的yín荡,抓著她的脸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脸颊、嘴巴都是唾液,我老婆不但不嫌脏,还伸出舌头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液。接著,小杜双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巴一轮猛插,终於将jīng液射入我老婆的yīn道里了。

    小杜让**巴在我老婆的yīn道中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并且拿了一个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没想到!我老婆突然尿出来,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冰桶放在我老婆yīn户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头部位置,将有点软化的**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动的吸吮起来,小杜并用他的大guī头,沾了沾我老婆脸上的唾液喂她吃。

    这等yín秽的画面,怎不令我欲火喷张呢!?我再也锁不住那剩下不多的jīng液,全数喷进了可可的yīn道里了。可可扭著腰来接受我的『礼物』,还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著我的嘴巴。

    这时,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yīn唇上的钓鱼线,一条交给已经恢复元气的林董,另一条本来要交给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亲吻,便将钓鱼线交给我身边的姗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丑态。

    我老婆仍然被绳子绑著手脚,大腿往外虚弱的张开著,口中发出我们听不清楚的呓语,全身也因为多次的高潮而发著抖。两条钓鱼线将我老婆的yīn唇扯得往外翻开,她浓密的yīn毛与yīn道口的鲜红的膣肉成强烈的对比,使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jīng液正从她的yīn道缓缓的流出来,经过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yīn道此刻还在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将小杜射入她体内的jīng液挤出来一点。她可能还沈醉在高潮的愉悦中,因为他大腿与屁股的抖动,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来越多的jīng液被释放出来,冰桶里装著半桶的尿水,混著白色半透明的男精,我们都可以闻到那尿骚味与男性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厢的空气中,充满一种奇异的yín秽气氛,那绝不是香气,但是却令人感到兴奋。

    今晚,我和林董都射了三次精,而小杜也射了两次,我们应该会很累的,但是,我们却都是精神翼翼,不同心理状态的三个男人,为了同样的yín乐需求而对付著一个女人,三个或许本来不想yín乐的女人,却也好奇的参与在其中。

    林董此时正抽动著钓鱼线,使我老婆呻吟著。姗妮却也有样学样的抽动她手中连系著我老婆yīn唇的钓鱼线。现场除了我老婆无力的呻吟声外,就是笑声。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没有不舍,没有怜悯,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yín行,心里头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过程里,我也获得了满足感与成就感,我不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叫做『报复』,但是我心想,她也是乐在其中的,不是吗?

    此刻,包厢里的笑声,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声,而她间间断断的yín叫声,似乎是在呼唤著我一般,挑衅著我的神经,刺激著我的感官,我豁然的站起来,将可可推给小杜,眼光搜寻现场一周後,对著遥遥说道:

    「遥遥!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遥遥回答道。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回答道。

    遥遥脚上穿的是一双约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圆锥状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类似这样的高跟鞋,其实,当初她被我撞见在天台上裸体爬行,屁股上挂的就是类似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这时已经全身摊在桌子上,身体也不再颤抖了,想必高潮已过。於是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松绑,命令她跪在地上。我问她道:

    「被干得爽不爽?」

    「嗯!~爽!」她边点头边回答。

    「累不累啊?」我续问道。

    「嗯!~~」她点点头。

    『啪!!!』我掴了她一巴掌。

    「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么累?」我骂道。

    在我骂她的同时,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对啊!我精神还很好咧!」小杜说道。

    「既然你会累,来!!这是人家的精髓,不要浪费了!拿去补一补!」我边说边将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见我将盛著她的尿液与小杜的jīng液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从我眼光中她似乎读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将冰桶捧起来,就著口喝起来了。

    「啊!~~~啊!!呦~~恶~~~」遥遥与可可发出表示惊讶恶心的声音。

    我老婆在我们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将桶内的混合物喝下去,还不时传来呛咳声。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时,问她道:「现在还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边咳边回答。

    「好!既然不累,为我们表演个余兴的节目!」我说道。

    「爬过去向遥遥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遥遥的面前,说道:「遥遥小姐,麻烦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遥遥脸上呈现嫌恶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高跟鞋脱下来,交给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却犹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将高跟鞋提过来。

    「干嘛?!你不知道怎么提,是不是?」我说道。

    「…………」我老婆没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会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吗?」我续道。

    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yín行,瞠大了眼睛看我。不一会儿,她气馁了,拿著一只高跟鞋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插进yīn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头将鞋跟舔乾净後再放进去!」我阻止的说道。

    於是,我老婆从鞋跟最细的那端开始,伸出舌头仔细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当她准备要舔第二只鞋的时候,林董将第一只鞋子接了过去,将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并且在她的嘴里做抽插的动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时,要我老婆将屁股翘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时,林董将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插进我老婆的yīn道里面。接著林董再将第二只鞋的鞋跟缓缓的挤入我老婆的屁眼里头。

    林董一整晚似乎没有很投入来玩我老婆,直性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现在看到我终於『出招』了,他也主动起来了。

    当鞋跟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时,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摇摆著屁股让鞋跟会更易进入些,毕竟圆形的鞋跟还是有些锐角的,她的yīn道刚刚被小杜的大**巴撑得比较松,也残留一些yín水与jīng液的混合液在里头润滑,可是肛门就不同了,不但较紧而且较乾涩,难怪她会痛!还好是由较有经验的林董来做,若换成小杜的话,我老婆的屁眼势必要受伤出血了。

    当林董帮我老婆插高跟鞋的时候,我将包厢内的两张桌子并排在一起,推到电视与沙发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对我老婆说道:

    「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绕著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没掉下来,有奖励!若是掉下来,则要接受处罚,知不知道?」

    我老婆听完後点点头。

    於是由姗妮先开始唱歌。我老婆为了怕高跟鞋掉下来,所以在爬行时故意将屁股翘得高高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爬行时特别费力,但是也特别的yín荡。有时因为跨的幅度较大,使得她下体的肌肉撑开,高跟鞋差一点掉下来。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来,使力的收缩括约肌来夹紧鞋跟,可是我们看到却的是她露出耻部摆动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们挑逗一样。终於在一首歌完成时,她并没有让插在她yīn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ㄛ!……偶像……」

    大家向姗妮鼓掌,同时看著姗妮等她向我老婆颁奖。

    姗妮想了想便将桌上一杯斟满的啤酒往另一张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姗妮等她示下。

    「干嘛!?赏酒不可以啊?」姗妮说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林董抢著说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撑在地上,维持著爬行的姿势,仰著头将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当她喝完时,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励。

    林董等掌声息下来後,突然站起来,晃著他那条软化的老二,说道:

    「我觉得高跟鞋太轻了,要掉下来不容易,里面应该加点东西,这样游戏才好玩嘛!」

    「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

    於是,林董接著说道:

    「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

    「可……可是……跟人家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没再说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

    「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yín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著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著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yīn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yīn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

    (原来,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於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後,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著我老婆yīn唇的钓鱼线。

    接著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於我说道:

    「我将权利让给姗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

    「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著姗妮。

    姗妮於是站了起来,拉著我老婆有绑著yīn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yín穴,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

    「啊……啊……痛……」我老婆翘著屁股呻吟道。

    姗妮不但不理会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将她的yīn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并且骂道:

    「你这女人真得很不要脸咧!会痛吗?还是又痛又爽?什么高知识份子?我看是『高变态份子』吧!真是贱!」

    就在姗妮骂著的同时,那紧绷的钓鱼线突然弹了起来。

    「啊!!!」我老婆发出惊呼声。

    原来,钓鱼线绑著我老婆yīn唇的地方松脱了,钓鱼线往上弹了上去,yīn唇则垂了下来,形成两片无力的yīn唇垂在我老婆的下体的景象,而且还一长一短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趣。

    「哈!哈……呵……怎么变成这样?」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体笑著说道。

    我注意到遥遥则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姗妮骂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动的将酒倒入鞋里,姗妮则光著屁股坐到沙发上,盘起双腿说道:

    「将口漱乾净一点!」

    我老婆则一屁股坐到满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将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兴的样子,我想,她喝到现在嘴巴里的神经应该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姗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说道:「你看你溅得我满脚都是酒!我罚你舔乾净!」

    姗妮边说边抖著她盘起来的脚。

    我老婆摇晃著身子,挪动她的屁股坐在姗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满了酒与地上的污渍,散乱的头发加上酒醉的脸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平时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这副狼狈样,越能激发旁人对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们的游戏更好玩。

    我老婆这时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有点像是被催眠一样,没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为只能循著下意识去做,所以她服从姗妮的命令,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

    姗妮穿著一双浅蓝色的粗跟高跟凉鞋,鞋面是由两条约一公分宽的塑胶皮缠绕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脚指头。我老婆遵照姗妮的吩咐,从她的鞋底开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姗妮鞋底污渍与泥沙都用舌头卷进口里,接著舔著姗妮露在外头的脚趾头,我老婆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姗妮的趾缝,姗妮也因为感到痒而不停的扭动脚趾头,後来,姗妮索性将鞋子踢掉,让我老婆轮流吸吮她的脚趾,然後再舔她的脚底板、脚踝、小腿,接著再换脚舔。

    我老婆不但不以为杵的舔著姗妮的脚,连本来只觉得好玩的姗妮,都有点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务下,眯著眼睛享受著这种不一样的触觉感受。所以当我老婆将姗妮两只脚的膝盖以下都舔遍的时候,姗妮还没回过神来。後来,姗妮睁开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时,却面露尴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继续。

    我看出姗妮的意犹未尽,於是从背後将姗妮抱了起来,使她分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润的yīn户,将她下体推到我老婆的面前。我老婆自动的埋首到姗妮的胯间,又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只不过这次清理的是姗妮流出来yín水。随著我老婆舌头的拨弄,姗妮闭著眼睛轻声的呻吟著,我将姗妮分开的大腿往她的头部压过来,让她的yīn户更敞开一点,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过来。因为这时小杜的**巴已经又站起来了,可可正用手在帮他打著手枪。

    小杜兴冲冲的靠过来,将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巴一举插入姗妮的yīn道里。

    「啊!!小……小……杜……你……」姗妮惊讶的说道。

    「嘿!还不是让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罗……罗大哥!小……杜他……啊……」姗妮仰著头对我说。

    「你爽不爽?」我问著姗妮。

    姗妮没有回答我的话,於是我再对她说:「爽的话,将眼睛闭起来!」

    果然,姗妮趁著小杜用力插她、让她发出呻吟声的时候,将眼睛闭起来,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再睁开。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这样抱著姗妮让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扑在地上,这时已经被林董翻过来,张开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经做好圈套的钓鱼线,左手在我老婆的yīn蒂上揉呀挤呀的,等我老婆的yīn蒂较突出来後,就将右手的钓鱼线套住yīn蒂并且束紧。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会我老婆的叫声,将绑住我老婆yīn蒂的钓鱼线留下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然後在另一端绑上一个打火机。林董完成後,不怀好意的坐在沙发上,递给遥遥和可可一支烟,吩咐我老婆帮她们点烟。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遥遥的面前,由於钓鱼线留得太短,她必须站起身来将yīn户暴露在遥遥的面前,才能勉强让打火机购到遥遥嘴上叼的香菸。遥遥有点见腆的伸著头点著了烟,就快速的靠在沙发上,远离我老婆的下体。但是,可可就不一样了。可可一直让背靠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打火机要点烟,虽然钓鱼线被扯得直直的,还是购不到,但是可可并不愿意像遥遥将头凑过去,只见打火机越来越靠近可可的脸部,绷紧的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下体一直拖过去,後来她不得不将一只脚跨到沙发上,尽量突出耻部,摆出一副难看的yín荡漾,不时的嘴里还传出『啊!喔!』的声音。可可还得理不饶人的去拉扯那条已经紧绷的钓鱼线,惹得我老婆一阵乱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你好脏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说著将一口烟吹到我老婆的脸上。

    林董一直很满意的看著他的杰作,听到可可这样一说,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丢两条湿巾给她,说道:

    「自己擦乾净!等著我来干你!」

    我老婆用难看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用湿毛巾擦拭下体、大腿、屁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还差点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动的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口齿不清的说道:

    「林……林……林~董……来……来……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逼……」我老婆答道。

    「你这贱女人的逼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说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来……干……干~~我!」我老婆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惹怒了林董。

    「你***臭逼!破麻(贱女人)!讲疯话!酒喝得不够多是不是?」

    林董边骂边将三条钓鱼线扯直,还用手去掴我老婆的rǔ房。

    「啊!啊!啊!……会……会……啊!!」

    「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的rǔ头割下来!」林董骂道。

    「嘴巴张开!」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将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说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捡起地上她擦过身体的湿毛巾,去吸了一些溅在地上的酒,说道:

    「张开!你爱喝酒是不是?给你喝个够!」

    林董手拧著湿毛巾,让滴下来的液体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则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去接这些肮脏的液体。

    林董将两条吸饱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拧乾後,便将空桌子拉到沙发边,自己坐到沙发上,脚则翘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对著他,让他的**巴对准yīn道插了下去。一面干她还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脚趾头。

    当我听到林董说要将我老婆的rǔ头割掉时,我吓了一跳,深怕林董会当真,於是将姗妮放在沙发上让小杜专心去干她。後来发现林董只不过是恫吓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们身边看,越看心里头就越亢奋,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脏的吃口水、喝脏水、吮脚趾,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yín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巴也硬起来了,便说道:「你这破麻(贱女人)还没有同时被两根ròu棒干过喔!」

    林董说完,将我老婆转过来要她趴著,然後对我说道:「来!罗先生!你做上铺!我做下铺!」

    我当然听懂了林董的意思,况且坚挺的**巴这时也需要洞来钻,於是我扶著yīnjīng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进去。

    「啊!啊……好……紧……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紧,因为yīn道里有林董的ròu棒在里头,我几乎插不进我老婆的肛门里,只得猛吸一口气用力的挤进去,在挺进的过程中,还可以感觉到我老婆一直收缩的括约肌与我的**巴在做顽强的对抗,幸好我刚刚已经射过了两次精,否则还没开始抽插就会一泄如注了。

    「啊!……好……胀……啊……」我老婆大声叫道。

    我想,林董应该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当我插入後的一、两分钟内,我和林董的**巴连想动一下都没办法。我可以感觉到我老婆yīn道与肛门内的肌肉,正努力的收缩调整来适应这两根局促的ròu棒。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著屁股呻吟著。

    当我感觉比较松动时,试著想要拔出来一点,同时林董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两人一起动的情况下,却造成两根ròu棒同时会被排挤出来。於是我们取得了一个默契,那就是『轮奸』,当一支ròu棒深深插入时,就换另一支ròu棒抽出再插入,依此顺序轮流奸yín我老婆不同的穴,两根**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样的摩擦效果,获得同样的爽快感觉。

    「啊……啊!……啊……喜…欢……被……被…轮奸……尽……尽……量……干…我……嗯……嗯……干……破…我的……啊!!!啊!爽……爽……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个男女看著她被两个男人同时干她,就已经很令她yín荡了,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以後,她的变态欲望整个的显露出来。一开始,还有因为我和姗妮在她面前性交的因素,使她有点报复心理,可是,现在完全在酒精的催化效果下,暴露出她原始的欲求,什么社会地位、女性的衿持、社会价值观、道德观、甚至连自尊、自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更遑论什么是贤妻良母、三从四德了。她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什么人都可以来和她交配,对肉欲的需求、渴望充满她的脑子。羞耻心早被抛掉,她已经没有什么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颗想要『被干的心』罢了,现在的她,只要能令她爽,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轮奸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夹之下,我老婆下体的两个洞内再也没有什么死角没被奸yín到,两根亢奋的**巴不断的轮流抽插她的下体,使她很快的就高潮不断,可惜她没有时间去享受高潮的余韵,因为充分润滑的yīn道与直肠,使我和林董已经可以同进同出了。

    「啊……啊……啊!来……来……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林董问道。

    「喔……没……没……有……嗯……嗯……」我老婆费力的答道。

    「你哪里比较爽啊?」林董问道。

    「我~~的…逼……被…被……干得……很…爽……插……插…深~一~点……」我老婆答道。

    「好!贱~人……我就…插~死~你……」林董边说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顾默契的猛插我老婆的逼,我索性将**巴深深的插到底,按兵不动。

    「这~样~爽~吗?贱……人……」林董喘著气问我老婆。

    「爽……爽……好~爽~啊!啊!!……我……我是……啊……贱……人……不……不…要脸……的……嗯~~~妻…妻子……喔……你们的……性……奴……隶……喔~喔……干……我……喔~喔……用~~力~~啊!!……做……什……么……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来……了……射……进……来……啊!!!………………喔……喔……喔……好~爽……好……热……啊……」我老婆发出一连串的yín声秽语,最後和林董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他们俩达到高潮时,我插在我老婆直肠里**巴感觉到林董的喷射,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喜欢,但是却因此更亢奋。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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