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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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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韩冰虹苦叫不堪,美丽的额头上刻上深深的皱纹,两条秀眉几乎拧成一堆,她不明白是谁在自己的命运里安排了这悲惨的一幕,这种恶毒无比的凌辱深深剌伤了她的自尊心,对她的身心和意志造成了不可想象的摧残。

    “韩法官这么美丽的身体原来是用来装垃圾的?”藏爷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甘示弱,喉咙突然一响,一口浓痰“噗”地吐进漏斗里,然后浣肠水一冲,将粘在漏斗内的污物冲进女法官的肚子里。

    “啊……畜牲……你们不得好死……”韩冰虹眼前一黑,身体就象跌向十八层地狱,灵魂和肉体被狱火烧焦,以往的种种信念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此刻她只知道一个事实:自己的身体是世界上最肮脏。

    浣肠水和着男人的脏物流进女法官的肚子后开始产生作用,韩冰虹很快感到腹部象刀绞一般难受,一阵比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着她的大脑。

    “放开我……”韩冰虹痛苦万分,肛门被漏斗塞住,体内的排泄物在反复地回流,每一下都让她仿佛死去一次般难爱,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了。

    “求……求求你……不行了……要死的……”平日里高傲的女法官此刻再也顾不了什么尊严了。

    “好啊,说你要干什么……”卓锦堂得势不饶人,他要彻底地羞辱这头坚贞美丽的猎物,粉碎其不可一世的孤清高傲。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畜牲,人渣,……”凌玉霜悲愤地辱骂。

    “大……大便……”韩冰虹就快憋疯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刻生理反应已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毕竟一个人只有肉体存在的前提下才会有思想,物质第一的辩证论在女法官身上得到了又一次验证。

    “是拉屎,说,大声说,否则憋死你……”

    太阳穴象冒火一样,身体好象在无限膨胀的气球,有随时有爆裂的可能。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下,顺着美丽的脖子淌到身上,女法官身体的耐受力已接近极限。

    “说……”卓锦堂狠狠地威逼。

    断肠般的绞痛折磨着凄美动人的女法官,没有人能体会到她此刻的需要。

    “啊……让我……”韩冰虹痛苦地闭上眼,嘴角微颤,终于在崩溃的边缘完全放弃了自尊,说出了令人无法置信的话。

    “好!大家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的韩大法官是怎样拉屎的……”卓锦堂见时机成熟抓住漏斗用力一拔。

    “啊……”韩冰虹大叫一声,头突然弹起,眼冒金星,在肠子也象被拔出的幻觉中,一股积存已久的欲望如火山喷发,蔚为壮观。

    油轮在黑漆漆的海面上行进,越来越远离了南中国的海岸线。

    船舱里的yín辱调教还在继续,韩冰虹在大庭广众中尽情地排泄,熏天恶臭弥漫在船舱。

    “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啊,堂堂的高级大法官肚子里藏着这么肮脏的东西。所以说大陆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表面上装得正正经经,其实一肚子坏水……”藏爷毫不留情地打击绝望中的女法官。

    “不……不是……”韩冰虹泄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苦但不能容忍共和国法官神圣尊严受到污蔑。

    “嘿嘿,韩法官连大便的时候都是那么爱国,真是难得啊……”

    “畜牲……”韩冰虹脸上是豆大的汗珠,一股股黄黑的污物不停从下体排出,直泄得气喘吁吁。

    “看来拉得差不多了,……”藏爷看着几乎虚脱的女法官,命人用水龙冲掉甲板上的粪污,然后将水龙头接上一个特制小型的注管。

    “现在给韩法官洗洗屁眼……”说着将管嘴顶在韩冰虹狂泄后的菊穴上。

    “不……不要……”韩冰虹马上意识到这个恶毒的老人要往自己体内灌水,象疯了似的大叫起来。

    “停手……你们这帮没娘养的……”叶姿再也看不下去,突然站了起来向藏爷冲过去。

    “抓住她,……”洪钧在一旁大叫。

    高洁和凌玉霜等见状也忍不住挣扎着站了起来,众女怒不可遏地纷纷挣起。

    正在混乱之际,这时船舱外有人冲了进来。

    女公务员的沉沦(14)

    老板,不好了,前方发现水警,他们打信号让咱们停下,要上船检查,说怀疑我们船上有可疑人质……”

    “什么?”形势突变,藏爷不禁一惊。

    “怎么回事……不是说出到公海就没事吗?”洪钧急道。

    “他们说是国际刑警组织的……”

    “国际刑警有权对任何主权国家的船只进行调查的,看来大陆警方向国际刑警组织求助,共同追截咱们。想不到我是棋差一招啊……”藏爷双眉紧锁。

    “怎么办?藏爷……快想办法啊……”卓锦堂叫道。

    “姐妹们,我们有救了,快起来……”叶姿第一个叫了起来。

    “给我看住她们……”洪钧气急败坏地吼道。

    “老板,上面发现有飞机……”船上的工作人员又冲进来报告。

    “什么飞机?”

    “好象是大陆的武装升直机,在我们上空不停转……”

    藏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条子有多少船,离我们还有多远……”

    “好象有五六条船,有两艘是军舰,其它的是巡逻艇,可能大陆方面调动了边防海军帮助阻截……”藏爷的手下说道,“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能靠上我们……”

    船上顿时乱作一团,

    “藏爷,怎么办?要不硬冲过去吧,我们的船大……”洪钧叫道。

    “不行,人家是军舰,冲不过去的……”

    “那怎么办?有没有救生艇?快艇……啊?藏爷……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在这里……”卓锦堂象穷途末路的疯狗一般叫道。

    “没用的,来不及了……”藏爷一闪身向船外走去。

    战舰和巡逻艇上强大的灯光将海面照得如同白昼,军用直升机在上空不停盘旋。

    “油轮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国际刑警组织香港中心局,现在怀疑你们船上非法扣押人质,我们要上船进行搜查……”高音喇叭开始喊话。

    “韩姐……我们有救了……”高洁第一个含着热泪冲到衣不裸体的韩冰虹身边,动手解她身上的绳索,凌玉霜和肖月华等人也一起上来帮忙,叶姿把衣服掩在韩冰虹身上。

    “是我害了你……韩姐……对不起……”高洁看着饱受凌辱的韩冰虹忍不住泪流满面。

    “别……别这……样……我说过,我们不会有事,坏人是逃不掉的,我们要相信祖国……”韩冰虹坚强地握住姐妹们的手,眼里闪动着泪光。

    “不要让卓锦堂跑了!”叶姿第一个叫道。

    “绝不能让这帮禽兽跑了……”高洁悲愤地叫道。

    在警方的包围下船上一片混乱,早已不见了藏爷和卓锦堂等人的影子。

    “放心,这是在海上,他们插翅也难逃,我就不信没有天理,……”凌玉霜说道。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

    大批警员登上油轮,女公务员们成功获救了。

    卓锦堂洪钧和一伙戴着手铐登上直升机,被解回通海候审。

    红日跃出海面,曙光照亮了这个曾被黑暗笼罩的世界,正义驱散了邪恶的yīn翳。

    共和国的女公务员终于在最后的一刻逃出了邪恶的泥潭,避免了沉沦和毁灭的命运,是党和政府,祖国和人民挽救了她们,这次经历坚定了她们崇高的信念,激发了她们打击罪恶,维护法纪的决心。

    韩冰虹回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复,最后核准对远大集团负责人卓振邦执行死刑。韩冰虹经历了被劫后如获重生,对邪恶势力愈加深恶痛绝,憎恨的程度已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对卓锦堂一伙更是欲除之而后快。

    十一月五日,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对远大集团案进行终审判决,韩冰虹担任审判长,判处主犯卓振邦死刑,立即执行,同日卓振邦被执行枪决。

    正义的枪声响彻灰沉的天空,明证了罪恶覆灭。

    但与此同时,在通海市看守所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卓锦堂和洪钧等被解回通海后暂时关押在武警中队所在的第一看守所。

    监狱的高墙上密布电网,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戒备森严。

    公安厅的专案组人员对卓锦堂等人进行提审,在看守所官兵的带路下,打开一道道铁门来到重犯关押室,但当监仓铁门打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公务员的沉沦(15)

    在全国范围开展的反腐打私斗争告一段落,猖獗的走私活动得到遏制,沿海的经济秩序得到恢复。为了加快经济发展步伐,中国政府实施积极的经济政策,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吸引外资,拉动内需,历史的车轮开进二十一世纪,中国社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加入世贸组织标志着中国进一步融入了世界社会,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快导致市场经济国家之间的互动关系日益明显。

    中国计划经济时代留下的历史包袱使中国的金融业步履维艰,管理体制的落后,坏帐和不良资产居高不下,国有资产亏空流失,累积了极大的潜在风险。

    亚洲金融危机就象一条导火索,引燃了东亚诸国的货币灾难,虽然中国特殊的政策环境和金融业的相对封闭性受到的冲击较小,但并未能完全幸免,通海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破产是中国国有非银行金融机构在市场经济中倒闭的第一家。

    通海市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是80年代组建的国有非银行金融机构,从事信托投资租凭证券信贷等金融业务,当年曾创下无比辉煌,荣登亚洲财富论坛50强企业,通海国投大厦60层的现代化办公楼曾是通海的标志性建筑。

    但随着领导层的腐化坠落,经营上决策失误,内部管理混乱,违规挪用投资人资金,疯狂发放贷款,国有资产被大量亏空,而且积累了大量的债务和不良资产,还参与走私洗钱等不法活动,到90年代后期,通海国投这艘航母开始慢慢下沉。

    随着世界经济陷入困境,资不抵债的通海国投已是超负债经营,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终于东窗事发,一时债主踏破国投的门槛,法院的还债催告如雪片般飞来,在现实面前通海国投不得不向法院申请破产。

    由于通海国投破产案牵涉的债权债务人有遍及全球的企业法人几百家,资金上百亿,有本地的存款人投资者,还有内部破产后等待安置的几千职工,涉及面广,难度大,影响到社会的稳定,要处理的细节极为繁琐复杂,而且在国内没有先例可循,法院的审理工作难度很大。

    韩冰虹临危受命担任了这次国内首例国有金融机构破产清算案的主审法官。人生劫难和屈辱令她平添了几分沧桑。

    通海走私案结束后的一年多里,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由于过人的业务素质,她一次次出色完成了组织交给的任务,被评为全省法院系统先进工作者,入选全国优秀法官,在她身上闪烁着法律的光芒。在接受通海国投案前她刚被提拔为省高级人民法院经济审判庭庭长,在组织的眼中她是未来省高院副院长的第一候选人。

    而高洁此时已通过凌玉霜的帮助从通海上调省级人民检察院,离开了那个钩起她痛苦回忆的伤心地,丈夫杜文瀚也随她到了省会城市,在一家外资基金公司任职,女儿也转学上来了。

    这样她和韩冰虹凌玉霜在同一城市工作,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和这两位大姐在一起才是最踏实的。特别是韩冰虹,她表现出来的坚强和勇气令高洁佩服,虽然那次劫持中韩冰虹没有真正受到真正意义性侵犯,但她深知这位大姐所受的屈辱绝不比自己少,因为在那种场合下所经受的羞耻是无法容忍的,这些伤口也许会伴随韩冰虹一辈子。

    周末的时候高洁习惯到韩冰虹和凌玉霜家里窜窜门,但近来凌玉霜比较忙,她较多时间是到韩冰虹那里。

    韩冰虹住在法院宿舍区,滨临江边,能看到怡人的江景。华灯初上的时候,可以在阳台上享受夜风观看沿岸的点点渔火,横跨江面的大桥象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江中变幻不定。

    韩冰虹就喜欢在晚饭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江景,这一刻让她有远离尘嚣的感觉,可以不去想白天里那些令人头痛的法律问题,而尽情地体味江风渔火的诗情画意。

    此刻江风轻轻地吹着她的发梢,韩冰虹凝望着远处大桥上来往不停的行人和车流陷入了沉思,是啊!它们都在勿勿寻找自已的下一站,而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人生就象一条路,你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段路要走,也不知道下一站会发生什么事……

    “叮铃……”清脆的门铃响了。

    “妈……高阿姨来了……”正在大厅里看电视的儿子亮亮大声叫道。

    “呵……”韩冰虹从静思中回过神来,对高洁的到来她并不感到意外,高洁已是她家的常客了。

    “亮亮在做什么啊?”高洁进了门笑着说。

    “我和爸爸看电视……”亮亮说。

    “哟,云天要做模范家长啦,这么好陪儿子看电视……”高洁笑道。

    韩冰虹的丈夫郑云天笑着说:“哪里,他是在和我争看电视,我们每人十分钟……”高洁常来所以和郑云天也很熟了。

    “爸爸要看足球,我要看动画……”亮亮说。

    “他啊,……不是和我争就是和孩子争……”韩冰虹从阳台外走了回来。

    “你们一家三口真是有趣……”高洁笑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们争了……”郑云天看了看表站起来,“高洁你随便……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天明这阵子好象挺忙的……”高洁说道。

    “唉,他那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几天几夜不见人影,你呢,近来怎么样……”韩冰虹说。

    “我倒没什么事,就是到了新地方还有个适应的过程……呵……对啦,听说你最近在忙通海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案是吧,那可是件大案啊……”高洁说。

    韩冰虹道:“案子的确很棘手,在全国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案。现在关键是人手不是很够,工作量大,一天忙到晚,有时晚上回到家里还放不下……”

    “你得注意自己身体啊,精神状态不好是办不好案的,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不过破产的案我接触很少,据我所知我们国家国营企业倒闭一般都是政府出面解决,法律上的程序都是比较简单,登记债权债务,拍买破产企业资产,以资抵债,安置好下岗人员……”

    “说归说,做归做,国投不是一般小企业,牵涉面很广,影响大。有时真感到无从下手,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过上面都看着我们,全国的同行也在看着我们,只能往前走啊……”韩冰虹叹道。

    高洁总感觉韩冰虹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许是想问题更老练了吧,也许是更多愁善感吧,她也说不准,她觉得以前的韩冰虹是很爽朗的,或者是那次的劫难令人改变了吧,她知道在韩冰虹心里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亲自在法庭上对卓锦堂一伙进行宣判,一雪当日的奇耻大辱。

    “卓锦堂的案子警方还没有公开吗……”高洁转移了话题。

    “还没有消息,我试过很多途径打听,但警方消息封锁很严,看来不想公诸于众了,如果警方认为条件不成熟,又或者其它原因,他们有权不移交检察机关提起公诉的,我们也没办法,说不定内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官场中事有时很难说得清……”韩冰虹幽然说道。

    “能不能通过云天那方面了解一下,他在国家安全局,对机密方面的事也许清楚一些……”

    “他啊,最讲原则了,向他打听那些事,你就别指望了,再说了,他连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管我,”韩冰虹淡然笑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件事,你知道男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

    “这个我也明白,但我看云天他……”高洁还想说什么。

    韩冰虹打断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再说他了……”

    ……

    而此时的郑云天正驾着他的越野穿行在夏夜的凉风里,车里流淌着轻快的舞曲,车外缤纷的霓虹令人鹊跃,都市的夜生活在悄然拉开序幕。

    郑云天在省国家安全局工作,计算机信息专业毕业,头脑精明,工作能力强,36岁就爬到了正处级的位置,是省国安局的中层领导干部,前途无可限量。

    韩冰虹在校时就是出了名的校花,以靓丽和智慧并重成为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追求者数不胜数。参加工作后社会上的狂蜂浪蝶对她更是趋之若鹜,众多富家子弟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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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公务员的沉沦(16)——

    但她没有被这些庸俗之徒迷惑,她追求的是真正的爱情,她希望找到真爱自己和自己真爱的人相伴一生,而在他周围的确有很多优秀的男士,乱花渐欲迷人眼,就在她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缘份让她遇上了云天。

    郑云天拥有女人为之心动的男性魅力,性格开朗豁达,为人正直,一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俊朗的脸庞透着英气,宽厚的肩膀给女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他的温情浪漫,对女人的体贴入微,很快获得韩冰虹的芳心,男才女貌仿佛天作之合,令无数人为之羡慕。

    云天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对家庭充满责任感,在他的生命里,与韩冰虹爱情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他几乎在用全身心爱着妻子,呵护着这个温馨的家。

    郑云天兴趣广泛,特别爱好足球,今天是周末他的好友刘杰约了他去看球。不过平时工作比较忙,踢球越来越少,但有空的时候几个好友还是喜欢聚在一起侃球。

    海市蜃楼是市内一家高级夜总会,里面有专门看球的球吧,刘杰说在那里要了一间包房,还约了几个新朋友,趁周末好好玩一晚痛快的。

    郑云天泊好车径直走入夜总会大门,按刘杰所说找到了“圣西罗”KTV包房,一开门,里面早坐了六七个人,郑云天一看除了刘杰,陈家豪,徐海健几个平时一起玩的好友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这时刘杰站起来说道:“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郑处长……”

    郑云天礼貌地和两个陌生人点头致意,只见其中一个40岁左右,白白胖胖的样子,穿着浅色小格短袖衬衫。另一个比他稍高,戴了副很斯文的眼镜,象个作家。

    “卢景炎,宏图公司的老总……”刘杰向云天介绍胖子。

    “这个是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王展……”

    “你们好……”郑云天和两人握握手。

    “听说郑处长是个超级球迷啊,球经说三天三夜说不完,这次兄弟我可以好好学习啊……”小胖子老总笑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只会纸上谈兵,乱扯一通,对了……大家出来玩,不要那么见外,别处长处长的叫,就叫我老郑吧……他们几个都这样叫我……”郑云天指着陈家豪等人说。

    “那最好了,一看就知道郑哥是个和气人,大家都是爱球之人,多几个人看总是热闹一点嘛……来来……请坐……”戴眼镜的王展给郑云天让座。

    “坐坐……”

    刘杰给云天满上啤酒,“来,为新朋友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云天只好端起满满一大杯啤酒咕咕地喝了下去。

    “好,爽快,郑处真是豪爽之人……”卢景炎给云天再次满上。

    “好……好……够了……”郑云天平时不是喝多那种人,

    “宏图高科我以前听说过,好象是搞生物制药之类的吧……”

    “不错,我们公司主要是研究基因工程,生产免疫制剂,分子生物药品,单克隆抗体,还有其它相关的科研开发。”王展简要地介绍了一下。

    “嗯,这是高新技术产业,科技含量高,是朝阳行业啊,不过象你们搞科研的也爱看球倒是很少见……”郑云天笑道。

    “那不正说明足球是世界运动嘛,不论你是皇帝还是平民都可以坐在一起看球……”刘杰叫道。

    “哈哈……”

    “我听小刘说郑处长对欧洲足球特别在行,我今晚准备买一注外围,请郑处给我一点意见……”卢景炎说道。

    “呵?原来卢总还爱玩这个,现在外面很多人玩,但公安有时是要查的,不安全,不可玩得太大啊……”郑云天说。

    “呵……这个请放心,我们只是娱乐一下,增加看球的剌激感………

    在王展和卢景炎的一再要求下,郑云天不得不为他们勉强做一会参谋。

    周末9:00,欧洲俱乐部三大杯赛的一场球将要开始,由意大利的拉切奥对英国的曼联,拉切奥主场受让半只球,外界普遍看好曼联,但郑云天凭多年的看球经验,综合各种的因素分析,认为拉切奥会取胜,卢景炎二话没说拿起手机下了注。

    高洁本想约韩冰虹出去走走,但韩冰虹推说有点累不想出去,两人便又聊了一会,将近10点时高洁就回去了。

    韩冰虹安置好儿子上床睡了便去洗澡,洗完澡回到卧房她看了看钟,快要十点半了,郑云天还没回来。

    她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扮了一下妆,换上干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周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

    一年前由于遭遇被劫的事,韩冰虹好长一段时间没能从yīn影中解脱出来,对丈夫的求爱总是避而远之,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时也是勉强应付了事,

    郑云天发觉妻子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他知道一定有发生了一些事,但当他发现韩冰虹极力回避这些问题时便不再追究,

    因为他相信妻子处理事情的能力,毕竟每个人内心还是有自己的隐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爱意去融化她的冰冷,

    韩冰虹本身就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很快恢复了状态,家庭和工作充实了她的生活,特别是接手通海国投案后,她甚至感到时间不够用,很多家务活都不得不由云天来做了。

    郑云天对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持,他们不仅是生活中的伴侣,在事业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进步,当年韩冰虹考取一级法官,郑云天在背后默默支持,大小家务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时还在冰虹身旁给她指点一二,虽然他不是法学专业,但那种关心对韩冰虹是莫大的鼓励。

    孩子大一点后,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们都在各自的事业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来越美满幸福,他们正享受着婚姻中的第二个蜜月期,三十多岁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意味着走向老化,但对一个幸福的女人来说却是焕发了第二个春天。

    韩冰虹打量着镜中的自已,眉黛淡若远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后云鬓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贵妃出浴。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光洁的肩上,白玉般的颈项上戴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半透明的睡裙里胸乳高耸。韩冰虹把手反伸到后颈轻轻解下项链小心地放在妆台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往身上洒了一点淡雅的香水,她平时很少化妆,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场合也只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应做的事,云天仍然不见人归,韩冰虹看了看钟已快11点了,她准备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想了想决定不打了,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而此时的郑云天正在球吧里和卢景炎还有他的好友庆祝胜利,拉切奥果然以一球小胜曼联,云天高兴得不得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虽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这是他看球以来最兴奋的一次。

    女公务员的沉沦(17)

    球赛结束后众人开香槟庆祝,郑云天也不觉跟着他们玩疯了,竟忘了时间。

    “这次小试牛刀果然旗开得胜,小刘你真没介绍错人啊…”卢总大笑着说。

    “我说过咱郑处可是个老球经了,听他的不说十有九准,起码有七八成的赢面啊……”刘勇大口大口地喝着香槟。

    “你们赢了多少啊,这么高兴……”郑云天问道。

    “不多,小财一笔,5万块……”

    “5万!……”郑云天吓得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还只算小财。

    “不会玩那么多吧……”郑云天想了想说。

    “怎么不是,卢总他有时一晚下十来万你还没见过呢……”刘杰说。

    郑云天不置可否。

    卢景炎见云天的样子便说道:“今晚得郑处长指点迷津,得了点早茶费,明一定要请郑处长出来吃上一顿,其实庄家的人也在这个场子里,我和他们常打交道,我现在一个电话过去,他们就得捧钱过来……”说完示意王展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卢总接过来说了几句,过了四五分钟,包房外有人敲门,陈家豪过去开了门,只见一个着花格短袖衫的黑社会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黑塑料袋。

    “卢总今手气不错啊……是不是鸿运开始来了……”花格衫笑道,将黑袋放在茶几上。

    “嘿嘿,算命先生说我今晚有太岁当头,贵人得力,禄星入命,想不发也难啊……哈哈……”卢景炎得意地说。

    “今晚这么高兴,我帮卢总和几位叫了几个小姐,一会过去乐上一乐……”花格衫说。

    “好好……帮我多谢枝哥,……”卢总说。

    “几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说完退了出去。

    王展打开黑袋,只见里面有五把百元钞票共计五万块。

    卢总拿起一把扔在云天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给郑处长的一点茶水费,郑处长眼光独到,咱们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不,,不,,不行……这钱……”郑云天有点不敢相信,这大大一万块就来得这么容易,这可是自己半年的工资啊。

    “卢总既然这么说,郑处你就收下吧,就算大家交个朋友嘛……”

    “是啊……是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郑云天百般推辞。

    “如果郑外长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们生意人了……”

    “这……不是啊……这钱……”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老板已经给我们叫好小姐了,我要过去松一下筋骨啦……”卢总不等云天再说什么,起来带众人到上面的特级包厢。

    刘勇把钱用袋装好硬塞进云天裤袋里,

    “出来玩,这点事算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的,现在象你这么老实的人还真不少了……”

    郑云天只感到脑中一片混乱,身子里有一股热劲在往外透,他不知道那些香槟里放了催情的药,只以为自己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一时心乱。

    郑云天朦朦胧胧被众人带到一间包房里,他只听到刘勇对他说了几句什么好好乐乐,放心玩之类的话就一下倒在沙发上,浑身不断发热,下体不受控地产生了反应。

    郑云天头昏脑胀,不知过了多久努力地睁开眼皮,只见身边有一个穿着透明衣裳的夜总会小姐,那名小姐身材惹火,而自己已被解开了衣服,小姐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靠,云天体内的欲念越来越旺,好象要把他烧焦似的,太阳穴一下下地跳动,那小姐已经用手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套弄起来,郑云天象丧失理智一样,一把搂住小姐胡乱地抚摸,一边叫道:“虹……虹……”

    “什么红啊红的……人家叫青青……”小姐象水蛇一样缠在云天身上,丰满的双乳磨擦着云天的身体,

    “啊……”郑云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女人多么象他美丽的妻子,在他心目中韩冰虹是他唯一的女人,除了冰虹他不会接爱第二个女人,

    朦胧中眼前的女人穿着性感的薄纱,体态丰腴,和妻子确有相象,但刹那的灵光闪过他的脑子,项链!项链不见了!那是他送给妻子的礼物,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韩冰虹!这么多年了他对韩冰虹再熟悉不过了,那种特有的感觉是其它女人无法取代的,他一下子推开身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台上喝剩的一杯清水猛泼在自己脸上。

    “啊……”郑云天顿时清醒了几分,

    “冰虹……冰虹!”他一边叫着妻子的名字,突然他记起了这一晚妻子会在家中等着他。

    女公务员的沉沦(18)

    郑云天推开身上的女人,跑下楼冲出夜总会,自己的越野也不敢开了,随手载了一部出租车。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郑云天体内药力并未全散,眼前的东西有点混乱,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好在定力好,没有做错事。

    郑云天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轻轻开门,进了卧室,见妻子静卧床上,也不知是否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径自取了一些干净内衣裤到浴室中,将身上的汗水酒气尽量冲净。

    洗罢回到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妻子背向他侧卧着,一动不动。他象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轻轻上了床,不敢惊动床上的妻子。仰望着天花板,他长出了一口气,夜总会的那一幕不时浮现眼前。

    身体里药力的余威还在作用,想到那夜总会小姐性感的娇躯,身体还真有点反应,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种事,对他来说既新鲜又剌激。

    云天侧头看了下旁边的爱妻,韩冰虹背向着他侧卧,两条洁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雪白丰腴的大腿随意伸展着,诱人的丰臀剌激着云天的视觉。

    郑云天咽了口口水,本来今晚是要和爱妻行鱼水之欢,想不到搞这样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气了。他微微侧过身体对着妻子的后背,雄起的下体若即若离轻轻磨擦着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这种方式试探对方是否已经真的睡着了,如果韩冰虹真的睡着了是不会有感觉的,如果她是在装睡的话迟早受不了这种狡猾的捉弄。

    其实韩冰虹并没有入睡,但她对丈夫的晚归感到不满,便故意用这种方式进行无声的抗议。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动,云天慢慢地把脸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着迷人的体香,故意将热气轻轻地呼在对方耳根上。

    “讨厌……… 韩冰虹慢慢受不了,由于骚痒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云天确定妻子是在装睡后,开始大胆地轻吻起对方瓷白的项颈。

    “嗯……”韩冰虹忍不住嘤咛,那种腻腻的声音激励着云天,他开始不再顾忌地轻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肉棒顶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爱你……”云天边吻边呓语,一只手开始抚摸妙曼的玉体。

    “唔……”韩冰虹终于装不下去了,在心里“嗤”地笑了出来,“唔唔……干什么嘛……”韩冰虹装出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嘟哝着。

    “干……干你啊……”郑云天借着体内残余的药力不再顾忌,粗鲁的言语有时能激发yín性,尤其是对平时端庄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韩冰虹娇羞万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体轻轻的扭动也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诱惑男人。

    看到妻子娇羞艳丽的一面,郑云天心中充满爱意,是上天赐给他这样美艳的女人,如果有来世他还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云天的手开始隔着睡裙握捏饱满弹性的丰乳,乳头在男人的剌激下变硬。郑云天压上女人的身体热吻妻子,韩冰虹终于放弃矜持张开檀口,娇柔滑腻的小舌头与丈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饥渴地对吸起来。

    云天的手伸进睡裙里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来,一条腿镶入妻子的两条大腿间,四条腿顿时纠作一团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卧房里春色无边,高贵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发出幸福的呻吟,性爱的雨露滋润着她身心。

    ……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帘间探入,韩冰虹含情望着仍在睡梦中的丈夫,手轻轻摩挲着男人健康发达的肌肤,享受着着迷人的男性气息,沉浸在昨夜的满足里。

    韩冰虹轻轻起身,洗漱后就到到厨房中准备早餐。

    在幸福的女人眼里世界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星期天是他们的家庭日,韩冰虹这几个星期来忙得一直没时间陪儿子,今天她打算一家人出去散散心。

    “妈妈,今天我们要去哪里玩……”亮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有什么节目。

    “你啊,快去洗脸漱口先……”

    “起床吃早餐了,大懒虫……”韩冰虹回到卧室。

    “唔…………”郑云天伸了个懒腰,皱着眉:“那么早……干什么啊……”

    “早?你忘了今天和孩子一起出去的……”韩冰虹掀开被子。

    郑云天慵懒的抓抓头,不得不听话地起来,想来他们一家人也真的很久不一起出去了。

    “早餐好不好吃……”韩冰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

    “好……”亮亮大声在回答。

    “今天让爸爸带我们上哪玩?”

    “唔……我要去东方乐园……… 亮亮想了想天真地说。

    “哈哈……”夫妻俩看着可爱的儿子开心地笑起来。

    “嘀嘀嘀……”快要吃完早餐时云天的手机响了。

    “喂……”云天一听,“……呵是吴副局长……这么早有什么事……”

    “呵……这样啊……”

    “谁啊?什么事……”韩冰虹问道。

    “哎…我们我副局长说要和我出去一趟,看来今天只能你和孩子去了……”

    “什么事啊,不能推开吗……”

    “哎…领导的吩咐,谁敢问那么多……我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好拒绝,吴副是我的老上级了,我以后还得靠他呢……”云天吃完回房里换衫。

    韩冰虹正在扫兴,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你好……”“姐啊,是我……今天休息啊?”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响亮的女声。

    “你这家伙,那么早,又有什么新名堂……”韩冰虹一听是妹妹冰婵的声音没好气地说。

    韩冰婵是她最小的妹妹,第一军医大学毕业后在部队工作了几年,是个有军人作风的女军官,后来从部队里转业回到公安厅,由于她是医大毕业的高才生,又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公安厅二话没说就把她接收了,现在公安厅刑侦处技术二科,是个法医官。

    韩冰婵在部队锻炼过,作风硬朗凌历,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在公安系统里是个出名的大美人。

    “正好今天我也休息,想问问你有什么活动,烦死了……”电话里韩冰婵叫道。

    “你啊……是不是又和于波闹小姐脾气了……”韩冰虹一听就知这个妹妹是什么会事。

    “我才不呢……”电话里韩冰婵否认。

    “好了…你过来吧,反正今天你姐夫没空,你和我、亮亮一起出去吧,……要不要把于波叫上啊?”韩冰虹最后故意加了一句。

    “我才不管你叫不叫他……那一会我就过你那了……”韩冰婵爽快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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