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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一支淬过迷药的飞箭从钢制的手杖管里激射而出。
“啊!”叶姿轻叫一声,身子一挺,只觉后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识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婵……
*** *** *** ***
密云封闭的天幕黑沉沉地压下来,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无垠的大地有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
叶姿象一头迷失的小鹿,找不到来时路。
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
四周只有漆黑。
无奈,彷徨,焦燥与恐惧把她包围……
天地间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苦伶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童年的凄恻。
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么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
“冰婵!……啊……冰婵呢?”叶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婵。
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么也看不到。
“冰婵!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象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这让她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叶姿挣扎着叫出来。
仿佛中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睁开便感到一阵刺痛,灯光有点强烈。
意识慢慢恢复,她最终睁开了眼。
身体好象被这样一直摆了一万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锈化了。
叶姿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锁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锁定在支架上,叶姿好象明白了什么。
她竭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就要钻出那道大门,她告诉自己要去找冰婵,一定要找到冰婵。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出来,心口好象有东西压着一般,她的神志渐渐回复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胸口。
“这是怎么会事?”她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的右边乳房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边的一只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姿被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只见一对眼睛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这个人化了灰她也认得。
是杨远帆!
此时的杨远帆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静静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美女,就象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快放开我……”叶姿挣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终于醒啦。”杨远帆见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右手受了伤扎着纱布,只见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叶姿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牵拉着:“怎么样,这个尺寸还满意吗?”
叶姿知道他一定是给自己做了丰乳手术,气得她怒不可遏:“变态!你这个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身体完美无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惜我这个人对大奶十分着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算我有眼无珠……”叶姿愤怒地骂道。
女公务员的沉沦(34)
杨远帆厚颜无耻地笑道:“真没想到,我们的陈晓璐护士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过你越是这样就越吊我胃口,我杨远帆看中的猎物是从来没失手过的,你,也不会例外……”
叶姿用力挣扎了一下,手脚被锁得严实,动弹不得。
杨远帆用注射器吸了一筒丰胸用的填充软体材料,慢慢走到手术台左边准备给叶姿的左边乳房注射。
“不……不要……”叶姿眼中流露出恐怖的神色。
“嘿嘿…别怕……这是最目前最昂贵的丰胸材料,国际上很流行,我在外边给人做是要收五千元一例啊,现在免费给你做,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吧。”杨远帆yīn险地笑着说。
杨远帆不仅迷恋奸尸,还是个变态的身体改造迷,对改造女人的身体有着强烈的爱好。他除了在医院上班还自己开了个诊所,是专门给女人做丰胸隆乳的,还有什么yīn道微创紧缩手术,抽脂提臀手术,纹眉彻鼻整容术无所不能。
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如果遇到美丽的女人,他有时宁可不收钱,不过他的技术的确也是一流,所以生意不错,很多有钱的女人甚至白领女士都是找他做的。
第一眼见到叶姿时他就惊叹上天竟造出如此完美的女人,简直就是为他而造的,他的房间里全是贴着叶姿头像的女人裸体图,平时没事时总爱用手术刀把那些图按心中所想剜下来,满足他极度疯狂的改造欲。
叶姿在看过杨远帆奸尸后对这个男人是极度反感,这一刻她感到的却是无法形容的恐惧,这种男人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残忍的动物,他们的脑子里藏着最变态的想法。
杨远帆面上的笑容僵了下来,嘴角中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每一次对女人进行肉体改造他都感受到由衷的快意。
针从叶姿左边乳房的下缘插入。
“啊……”叶姿眉宇间一皱,因为经过局部麻醉,她并没有什么知觉,杨远帆以极微的速度将软体材料源源不绝地注入美女警官的乳房。
“不要……”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膨胀起来实在是一件残忍到底的事。
叶姿几乎气昏过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杨远帆终于将材料全部压入女警官的乳房,他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框,双眼放出异彩,象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一件惊世之作,叶姿那对白嫩的乳峰高耸挺拔,令人爱不释手了。
“怎么样?有了这对奶子你可以参加世界小姐选美了……哈哈……”杨远帆狂笑不止,他张开嘴含住丰乳上那嫣红的蓓蕾,牙齿轻咬娇嫩的奶头。
叶姿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会落在这种人手上。
“从我见到你那日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会成为我最杰出的代表作,这是你的荣幸……”杨远帆yīn森地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吓人。
叶姿不是那种容易被吓倒的人,她知道在杨远帆这种人面前不能做出痛苦的表现,这只会激起他更强的虐待欲,现在是寻找脱身的时候。
杨远帆给女警官做完隆乳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他把椅子拉近,坐在叶姿旁边,用锋利的手术刀一点一点地剃着女警官的腋毛。
“真变态!”叶姿在心里骂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男人专心地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杨远帆站起来:“院长……”
“嗯……手上的伤不碍事吧?”马青藏问道。
“没事……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看来医院中有内奸……”杨远帆说。
“你好好回忆一下身边的人,有没有可能出卖你,那些参与实验的人我都会进行秘密监控。”马青藏道。
“我平时一个人住,身边的人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医院中那么多人,要找出内奸看来不容易。”杨远帆说。
“能不能找到已不再重要,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现在暂停实验了,只要把以前的手尾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最担心那个逃掉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你看,这是我从那个林学华身上搜到的。”马青藏取出四筒肝穿针。
他们说的林学华就是韩冰婵。
马青藏看着这些吸针:“通过这些肝脏组织就能验出我们使用的药物,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所以我已经把剩余实验体上的肝脏暗中摘除了,有的家属还要作追悼会,不能马上火化,所以这两天很重要,只要顺利过了这两天,所有证据就不复存在了,就算到时发现器官丢失,闹起来,就让医院去背这个黑锅吧。”
“查出她们的来历了么?”
“这两个是警方的卧底,说起来很巧,那个林学华原来是大法官韩冰虹的妹妹,我第一眼见到时就觉面熟,刚才我向赖文昌证实过了,她原来是公安厅的法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要暂避一下了,说不定警方会狗急跳墙,医院就不要回去了,那些实验就停一下吧。”马青藏说。
“跑掉那个是什么人?”杨远帆问道。
“目前还不能确定,”马青藏沉吟半响说:“应该不是警方的人,她使用的这种精钢寒芒,上面都有一个极度细微的标记,我以前听说过,有一个叫‘光辉路线’的组织,成员习惯使用这种奇特的暗器。”
“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杨远帆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当年听我大兄偶尔提过,这个组织多在亚洲地区活动,这两年在国内发展得很快,据说它的成员构成极为复杂,触角遍及社会各行各业。”马青藏说着拿起盘中钢针仔细端详着。
“是恐怖组织吗?”
“这是一个偏右的正义组织,他们的宗旨是要翦灭罪恶,主要是对社会中一些丧尽天良的邪恶行为进行打击。”
杨远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叶姿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听着二人的谈话,见马青藏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她不禁替冰婵担心。虽然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第一个想到的仍然不是自己,因为这次的行动上级把冰婵的安全交托给她,她有点后悔让冰婵去开门,但当时的情形下实在是不容多想。
麻醉药渐渐过去,叶姿的神智也完全恢复,下体处不时传来一阵阵刺痛,因为坐不起来,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但她肯定杨远帆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房间好象很大,但灯光只照在手术台附近,四周不是很明亮,但藉着光线她还是看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东西,只见房间里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
原来杨远帆不单是个奸尸狂和身体改造迷,他还对收藏美女的尸体和器官感兴趣。平时一旦发现医院中有姿色的女尸他都不会放过,如果是有收藏价值的上品,他就会想方设法弄出来。
由于家属一般都是到在病房看过死者最后一面,善后的事就会交由医院和殡仪馆处理,少数家属可能还会开一下追悼会,但这些是难不倒杨远帆的,根据多年的经验,只要略施小计就可能把想要的尸体掉包,他有办法在尸体送入焚化炉前取回来,放入他的防腐液中。
叶姿看着那些在防腐液中漂浮的惨白的肉体全身起毛,她真的没有想到杨远帆是一个变态到如此地步的斯文败类,最可怕的是自己竟落在他手上。
男人并不忌讳叶姿听到他们的谈话。
“‘光辉路线’这个组织带有很强的暴力色彩,在亚洲的一些国家,他们对罪大恶极的人会直接实施绑架和暗杀。”马青藏道。
叶姿听他们谈到“光辉路线”时眼前一亮,这个组织她也有耳闻,当年她在国际刑警组织受训时曾看到过这个组织的资料,这是一个令卑劣犯罪团伙闻风丧胆的组织,他们的作风凌厉,行藏诡秘,对罪行累累的人绝不手软,那些做尽黑心事的人最为惧怕,总担心有一天会不明不白地死在他们手上。
虽然标榜以打击罪恶为已任,但这个组织从不与警方合作,他们有自己的宗旨,活动总是我行我素,有时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择手段,国际刑警组织所掌握的资料也很有限,因为他们做案后很少留下痕迹。
由于“光辉路线”有着很广的线眼,那名黑衣人是光辉成员并不奇怪,医院以病人作非法实验的恶行看来是纸包不住火,他们的行动比警方还要早。
“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对策……”杨远帆问。
“嗯,我会把这些暗器寄给大兄,让他鉴定一下,这几天你就暂时不要出去了……”
马青藏说着走了出去。
杨远帆重新回到手术台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美丽的女警,那绝美的容颜,瓷白无暇的肌肤,加上冷艳傲骨的风姿,简直是一头完美无缺的天使。
“哼……”叶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开头。
杨远帆突然捏住女警官的嘴,五指陷入柔美的脸蛋。
“唔……”叶姿用力地挣扎着,狠狠地盯着这个人面禽兽。
杨远帆眼中绽放着饿狼般的青光,女警官挣得越厉害他就捏得越用力,大手把叶姿的脸捏得变形。
“嘿嘿……”男人咧着嘴yīn恻地笑。
叶姿的嘴被捏成一个栯圆形张开着,突然她看到一条银白的水线从杨远帆口中流出,慢慢地坠向自己。
“呜……”叶姿突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极度的恶心感令她厌恶,她用力地扭开脸想要躲避。
但男人的口水如期地滴入她可爱的樱嘴,一股作呕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怎么可以接受这个肮脏男人的东西!
叶姿绝望中合上眼睛,杨远帆脸上浮起残忍的笑。
对这种极品的女人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摧残。
男人刚一松手,坚强的女警官便给了他有力的反击。
“噗”,叶姿将一口唾液狠狠地吐在他脸上。
杨远帆一怔,但慢慢地笑了,笑得很不以为然。
“果然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女警官,性子很够烈啊……”
“无耻之徒!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不舒服,你果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嘿嘿…骂得好……”杨远帆一点也不生气,轻轻拭去美女赏给他的津液,意味深长地说:“所以现在就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的好戏……”
杨远帆说着慢慢地取出一条红绳。
白色医生服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棱角分明的脸庞凝结着狡诘的yīn笑,眼镜片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叶姿好象被割了一下似的打了个激灵,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眼光,那笑容就象野兽要肢解它的猎物前一样可怕。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狂……你要是……我不会放过你……”
叶姿仿佛知道这个恶魔要做什么。
“世事弄人啊,我对你的爱慕你视如草芥,如果你接受我的追求,说不定你和我现在已经在躺在加勒比海的沙滩享受阳光与海风,而不是躺在这张床上,但你没有给自己机会,你拒绝了我……”
杨远帆失神地说。
“知不知道,从来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鲜花我的温柔,我杨远帆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是你改变了这个定律……所以你要会出代价……”
“象你这种衣冠禽兽,活在世上就是女人的噩梦,你这种人渣是没有好下场的……”叶姿狠狠地骂道。
“所以,我对自己所做的事从来不后悔,因为我不对自己的结局抱太高的希望……”
杨远帆说着用红绳系住女警官的左侧乳头。
娇妍的蓓蕾被红线勒紧,叶姿身子一颤,痛苦地蹙起眉黛。
“嘿嘿……”医生脸上掠过yīn险的笑,往上牵了一下红绳。
“啊……”女警官有如牢笼中的天使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美艳坚贞的女警痛苦的表情让杨远帆快意。
他将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右边乳房,系住了右乳头,叶姿的双乳间横起一道红线,高高的,紧紧的。
女公务员的沉沦(35)
杨远帆把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双腿交汇处,穿过小yīn唇上的小银环。
叶姿敏感的花瓣上传来丝丝麻痒,原来杨远帆在她昏迷时已给她穿了环,难怪她一直感到下体有一种刺痛。
红绳穿过小yīn唇上的银环后绕回女警官的左侧乳头,杨远帆就在三点间连起一个等边三角形。
变态医生仔细地舔着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如凝脂。
湿滑的舌头令叶姿感到恶心,感觉象有一条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丛。
“不……不要……”叶姿不安地抬起脸。
杨远帆用舌尖轻轻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来的电流令叶姿浑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杨远帆两手压紧女警官的双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这个混蛋……”叶姿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红线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杨远帆把手指抠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红鲜嫩的肉缝里挖弄着。
虽然思想极度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当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续剌激,相同的现象就会发生。
当yīn道肉壁慢慢渗出蜜汁,杨远帆将他硕大的雄性阳具挺入女警官身体。
“啊……”叶姿绝望地挣扎,肉棒几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卷入,穿过环的小yīn唇被牵动发出剌痛。
杨远帆脸上刻着魔鬼的微笑,盯着绝望的天使女警,阳具徐徐推进。
这个高傲的美女因为以往对他的种种敷衍与不屑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然叶姿没有拒绝他,但杨远帆感觉得到,这个清丽脱俗的天使眼中没有自己。
这让他忌恨。
“我对自己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别人得到……”杨远帆脸上凝着残忍的微笑,下体抽动,肉棒出没女警官冰清的身体。
“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叶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经进入死尸的东西在进出自己的身体,有如吞下死苍蝇。
“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医生一边耕耘一边忘我地呢喃。
“天啊……这是为什么……”叶姿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疯子手上。
肉棒出没洞口牵动有创口的花瓣,让女警官痛彻心肺。
这是一个彻底的人间地狱,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恶鬼!
杨远帆速度渐渐加快,厚重的身体不断撞击女警官雪白的胴体。
突然医生一把抓住那三条绷紧了的红线。
“啊……”叶姿大声叫出来。
乳头和yīn唇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确信这就是一个地狱。
杨远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吓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着受辱的天使,抓住红绳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叶姿又是一声惨叫,痛得身体也弓了起来。
女警官有如炼狱里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挣扎着,娇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医生高速挺进,在天使崩溃前夕发射。
素洁的灵堂,白色帐幔四垂。
案台上烛影摇曵,一炷檀香兀自飘袅。
灵案下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情有点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好象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那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一切都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韩冰虹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屈服于赖文昌的yín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四个多月。
妊娠初期的种种不适一如当年初孕,心闷,作呕,腰酸,食欲不振,而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肚子渐渐隆起,轮廊已依稀可见,乳房也日益膨胀,盆腔变宽,子宫变大压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频的现象。
在赖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单位提出了再生申请,由于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许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计生部门的审查,只是朋友们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快。
四个月的身孕,胚胎已经发育成形,通过B超可以看到了一个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为那个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堂堂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实在是一种讽刺,面对日渐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种越越深。
难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飘摇,韩冰虹不觉抬起脸,目光触及案台上的灵牌,上面一行字:爱子振邦之灵。
韩冰虹只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韩冰虹竟不觉向后靠去。
赖文昌的双臂慢慢地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肉体,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象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咛,腻腻的。
赖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韩冰虹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纽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赖文昌捏住两粒竖起的乳头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韩冰虹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
男人的一只手慢慢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秘洞里汁水泛滥,湿滑无比,被男人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男人把沾满yín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yín秽……这样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韩冰虹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蒲团上。
赖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赖文昌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男人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男人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韩冰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托主人做什么呢……”男人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yīn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赖文昌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女法官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yín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36…40
女公务员的沉沦(36)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男人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韩冰虹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男人伸手拉她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男人的脸。
“说……”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是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幽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开她的双股,散发着热力的龟头顶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里……”女法官从心里哀叹,从一个月前开始,男人迷上她的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那条紧凑绵密的肛道已经无数次地接纳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那阳具的尺寸,但每次进入前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回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关闭的菊穴细得只有一个小指头大,因为主人的心悸无助地收缩着,无法想象稍后它会容纳男人粗壮的生殖器,纤秀的菊纹整齐地散开,周围长着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种声音长长的闷闷的,好象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肉棒慢慢地压入,女法官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种感觉……”韩冰虹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经渐谙此道。
男人沉着气徐徐推进,硕大无朋的家伙渐渐挤入,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韩冰虹额角渗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两步,想减缓男人的进度。
赖文昌咬牙一挺,肉棒尽根没入,龟头顶到女法官直肠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女法官浑身一阵抽搐。
充实,酸涨,紧张,痛楚,韩冰虹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特别。
暗室中男人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肉棒反复贯穿直肠,带动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难过地哀求,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肉棒撑满紧窄的肛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肠道的皱褶刮得龟头隐隐发麻,男人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苦苦抽拉着。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穿肠的感觉一阵阵掠过女法官心头,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觉中竟发出满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顶到肚子的感觉中,女法官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交乐趣。
“走旱路的好处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来回冲击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韩冰虹无助地摇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
孝服里美艳的身体扭动着。
赖文昌干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双腿,“呼”地站了起来。
“啊……”韩冰虹惊叫着倒立起来,只剩双手撑在地上。
“走!”男人沉声喝道,说着重重地顶了一下女法官,向前迈了两步。
韩冰虹被男人推动着,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赖文昌就这样押着女法官走出了灵堂,向卧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来……”韩冰虹双臂渐渐支撑不住。
男人没有理会女法官的哀求,象老汉推车一般,硬是让韩冰虹爬回到卧室。
豪华的卧室里亮着橘红的灯,淡淡的十分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芬芳。
男人松开手,韩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赖文昌将女法官抱起来一下丢到华丽的大床上。
韩冰虹细汗殷殷,气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琼浆缓缓流进女法官嘴里。
“唔……”韩冰虹想要拒绝,但男人执着地把口中的酒全部度进她嘴里。
“喝下去……”赖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给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韩冰虹挣扎着,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咙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脱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后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
肉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络地插了进去。
韩冰虹喘着粗气,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yín荡无比。
赖文昌捉住女人一只玉足,把玉琢般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品尝。
柔和的灯光里,韩冰虹醉意朦胧,红霞满面,灿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抚摸着光洁滑腻的大腿。
“嗯……”女人发出梦呓般的软语,从敞开的领口可见一对腻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胜收。
柔软的脚掌温润如玉,还带着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赖文昌搂住女法官那两条圆滑雪白的大腿,挺动肥壮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来。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夹缠下,进退都是一种考验。
“真他妈紧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见底的直肠。
“喔……”熟悉的感觉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男人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
“啊……不……”韩冰虹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内脏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又让人期待。
肛门肉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女法官跟着疯狂起来。
“不……行……我……啊……”韩冰虹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床单。
赖文昌也是汗流浃背,肥壮的身体快速挺动,啤酒肚一下下的,结实地撞击着女法官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声。
“啊……慢点……我……”韩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脱肛的错觉。
“爽不爽……嗯?”男人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
“死……我……了……”韩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胸前两只大白免晃得正欢。
“就是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将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肉棒重插几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精飙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娇喘的脸上。
“啾。啾……”赖文昌这次的量特别多,浓精接二连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精液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
男人喘着气,手握着yīnjīng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华一点不剩地甩给女法官。
韩冰虹被射了一脸,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精浆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
“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
赖文昌点了根烟靠在床头,舒坦地吐着烟圈。
浴室中传来水声。
温泉水从花洒喷下,冲洗着韩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镜里映出她洁白丰满的身体,那个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妈妈的感觉,这已经取代了赖文昌情妇的最初身份。
浴后换掉那件沾满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薄如蝉翼的质料,穿在身上风情万种,那是赖文昌为她准备的。
女公务员的沉沦(37)
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粒扣子连着,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裙子的长度刚刚能把臀部遮住,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腿间的溪谷里一片黑压压的芳草,若隐若现。
韩冰虹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看着出浴的女人款款而过,赖文昌感叹不已,也许当年的杨贵妃也不外如是吧!
韩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过来……”
韩冰虹只好转到酒柜处,把那瓶红酒取下来。
“满上……”男人把高脚杯拿起来。
女法官象个听话的奴仆把酒倒满。
赖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满意地呷了口酒。
韩冰虹拿着酒瓶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喷到她的胸口。
韩冰虹吓得叫出来,连退了几步,胸前一湿,两只乳球立时现了出来。
“嘿嘿……真是迷死人……”
“来……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感到无奈。
赖文昌待女人躺好,将两条丰腴大腿交叠起来,然后把杯中的红酒慢慢倒入三角区。
“啊……不要……”一阵冰凉的感觉让女法官身子一颤。
丰腴的腿根一经交叠完全没有空隙,象一个肉杯盛满了酒液。
赖文昌把头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琼液,发出“嗤嗤”的声响。
喝光草丛中的美酒,男人满足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隆起的小腹。
赖文昌轻轻抚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脸贴在上面倾听,希望捕捉到胎儿的活动,看得出他是多么关心这个未来的儿子,因为马青藏向他保证过,这胎一定是儿子,他还是相信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样韩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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