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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夕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著伏倒在秀次的身上,剧烈地喘著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yīn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只见秀次暴挺著的肉棒竟然射出了精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著,边把美子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精液的阳具上,命令她把精液舔乾。
美夕在高潮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精液舔了一乾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肉棒。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著秀次口交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的精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精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精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yín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射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肏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阳具的底部,肉棒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著,血管贲张著,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著:「你们这两个yín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
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肉棒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小穴,她大声的呻吟著,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口交,而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yīn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抽插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高潮,而肉棒依然坚挺著,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著,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著对秀次进行著口交,舔著秀次的yīn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第一次地感觉到了真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著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著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著,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地威胁命令著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
美夕终於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著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口交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著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著,直接打在了美夕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著。
美夕忍受著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著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
恭子她们在旁边看著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也直接刺激了她们yín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著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大口地吃著,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yín乐享受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咳嗽著,彷佛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
终於,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著被放在了秀次的阳具上,不同的是被抽插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著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性欲,她们不顾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次的肉棒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著抽插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恭子终於按奈不住,光著身子加入了战团……
「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抽插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著口交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肉棒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乾二净,更嘴嚼了她的yīn唇和yīn核,将舌头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乱撩,弄得恭子yín水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yīn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肉棒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著,而美夕则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著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乾净湿润的yīn部,逐条逐条地吸吮著她们湿透了的yīn毛,不放过一滴隐藏著的金黄色水珠……
虐戏在无数次高潮后依然狂疯地进行著!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著性戏,直至精疲力尽,曙光初露才互相搂著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麼时候停止了运作……
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什麼东西充塞著,yīn唇奋力地张开著,糊著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
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麼,一股酸酸咸咸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著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著结成硬壳的粪便。
他下身依然套著三个锁精环,阳具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
美夕在污水中蠕动著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著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口交套,阳具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著可怜的阳具,下意识地俯著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麼,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肉棒?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著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著口交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又或著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著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精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著肉棒的美夕将精液全部吸吮著吞食了下去,享受著yín靡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著高潮后的肉棒。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的肉棒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肉棒,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著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著圈舔著嘴唇,脸上沾满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著秀次笑著:「主人……你的精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yín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麼呢?美夕真的又yín荡又肮脏呢!」
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疯狂地摇著头!口水飞溅著:「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了!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
美夕一边挣扎著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不…
美夕只是属於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快惩罚又yín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
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
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著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在秀次的怀中,望著四周,好像赤裸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开:
「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肏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肉棒红红的,就好像种马呢!呵呵…这麼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分享这麼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更爱你呢!
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呢:P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至於我的私生活呢…嗯…
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yín穴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女皇呢!有机会再见罗!
好爱你的……肉棒的姐姐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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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肉棒也慢慢康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是yín性大发,不断需所著性爱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高潮之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
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小穴都肏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与秀次有过几次口交,但是由於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
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
的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著微凸的胸部,一手按著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著,在按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著。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著,内裤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著秀次,咬著下唇,伸出了原本拿著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著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著「啊……」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著痴望著秀次……
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著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的全身,啊…嗯…占…有我…嗯…
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情地需索著。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著,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真的准备好了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好舒服…啊…」
丽奈扭动著呻吟著。
秀次放开抓著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抽插摩擦著她的小穴,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yín穴,终於,yín水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向上挺起著,yīn室也极大地扩张著。
巨大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著,全身剧烈地抽搐著,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高潮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著肉棒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著。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著就快失控的快感,肉棒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yīn穴的深处,顶撞挤压著花心,试探著炽热的子宫……
「啊……!!!」一声,秀次强忍著射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在了床上,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著丽奈,垂直地进行著活塞运动,肉棒几乎是一丝一毫地,小心地进行著抽插,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著的yīn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著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边缘,两兄妹享受著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yín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出,滑落,变冷,凝固,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
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肉棒推进了yīn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著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肉棒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yīn室里洗擦著自己的龟头,一股无形的压力终於将一股股的精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著阳具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yīn穴中喷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高潮中抽搐著,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润的高潮之中……
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另一端的是正在揉著睡眼的秀次。
「哇!怎麼又有这麼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著信,一边嘟嚷著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著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著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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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著身体每一寸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著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
一个中年的穿著白色大衣的男子带著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点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著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麼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著,心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麼…」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轮奸和毒打的痕迹,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著说了出来,抱著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乎是颤抖著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著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写著: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著,「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什麼意思?!啊…!!!」秀次一边叫著,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著。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著,一个被长发挡著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人口交。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著阳具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著,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著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抽插著,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著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夥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著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著男人的大棒,yín水沾在了肉棒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著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肉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在肉洞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肉洞都极度松弛地张开著。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肉棒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yín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著,哀求著。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口交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肉棒挺进到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著灯光,对著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精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著又张大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著一根新的肉棒。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
「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为什麼?!」秀次一边叫著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
「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著抱著头猛地摇晃著:「不要…
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麼也记不起…啊…不…秀次…不要讨厌我…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了美子,眼泪终於夺眶而出…………
六、飞舞的男根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於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麼!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里泛著泪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和…
和轮奸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麼把握地说著。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第一步怎麼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
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著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著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yīn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麼会知…」「呯…」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著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麼人害死的!」南树也叫著。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怎麼会知道…喔…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好不好?」秀次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在一起,又喝酒,又吸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麼的欠下了巨债,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麼知道这麼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麼关系?!是哪个黑帮?!
总部在哪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著。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麼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著川口的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麼?!」秀次一边说著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还有…
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著:「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著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睡倒,在恶梦中惊醒……
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著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著建筑生意,实际上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yín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间空壳公司,轮奸美子的十有八九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
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著: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著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
第三夜
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著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著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著封口球,乳房被挤出了胸前的窄洞,乳头钉著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著,肥厚的yīn唇向外暴突著,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yīn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著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
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著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著:「阿公,老大…」
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著烈日飞浪的屏风将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yín货吗?」老头子扫视著几个女人,不屑地问著身边的人。
「是,绑著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乎著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著一对毫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帮两个人脱衣服,随著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著。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抓著他面前的女子的乳头,一面望著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装弄脏!」
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他们面前等候著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著老头小心地询问著,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著身后的豪乳,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著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著,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著。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著他的肉棒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著嘴对著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个口交的女人也在这是拖著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著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著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著,下体尽露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著,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著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著圈审视著美子的胴体,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乳房,乳房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著一粒凸起的深红色乳头,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著食客的欲望。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yīn毛,用手指将yīn唇撑开,检查著小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阳具,对著美子被秀发遮住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美子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乳房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著,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著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著,於是她紧蹙著眉头,咬著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力地躲避著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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