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4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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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燕伸展著修长优美的肢体伏在松软的床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著搁置在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著,还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周平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王燕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彷佛是坚固而锐利的破冰器,在王燕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的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王燕洁白的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展现在周平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这是多麼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王燕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於完全的袒露出来。

    周平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著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著王燕柔软白皙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周平将王燕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周平的拥抱和抚摸已经凌乱不堪。

    周平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

    一瞬间一双玉乳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乳尖上的嫣红两点直接的暴露在周平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著。

    周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王燕平坦的小腹上,令王燕的双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著他的十指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这让王燕吐出了悠长而愉悦的叹息声。

    周平感受著掌中柔软而饱满的双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的剥去王燕身上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周平从王燕的双足间扯了出来。

    周平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王燕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来飘逸的美态。

    周平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於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周平抬起头来,望向舒展著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

    黑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害羞而紧闭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在情欲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高耸的一双玉乳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著,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

    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著,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周平痴迷的注视著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足发抖。

    周平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向著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下去。

    周平怀抱著王燕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尽情的享受著这份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王燕的身旁,双手紧捉著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著王燕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王燕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著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的摩擦著。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的抚摸著王燕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王燕的双臂被高高的举到头顶的位置,周平不住的舔著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

    周平很享受的吻著,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著身体的两侧,周平一直探索到了王燕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周平的双手扶著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王燕散发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王燕紧紧的拥抱著,四肢和下腹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吸取著她温润如玉的精华。

    周平揉搓著王燕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王燕迷乱的望著卧室的天花板,任由周平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上肆虐著。让她难受的是,周平的阳具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著撞著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王燕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周平肉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王燕不由得娇喘连连。然而,他却不立刻来缓解自己的苦恼,而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这让她苦恼不已,於是更加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直钻。周平的舌头直接在王燕的外yīn上舔了起来!

    「啊……啊……!」王燕快要丧失的意识更加迷乱了,她微弱的呻吟简直跟蚊子叫一般。周平扳开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开紧闭著如同贝壳一般的大yīn唇,越发起劲的对著新鲜多汁的yīn蒂挑逗起来。

    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著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王燕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周平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的对著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王燕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玉门也同时紧紧的包绕在周平的手指上。

    一到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周平的手指上。感到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周平会心的yín笑起来,沾满了王燕爱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著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欲望,扭动得更带劲了。

    周平很满足的看著王燕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活的挑逗下,王燕作为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著夹住周平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

    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周平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yīn的各个角落,微卷的yīn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著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著,乳尖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春情荡漾写满了王燕俏丽的容颜,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让周平更加饥渴。

    他伏在王燕身前,通红的龟头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王燕的玉门。然后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在最后进入之前,周平仔细的校正了肉棒前进的方向,他凑到王燕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接著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巨大的如同手电筒的肉棒挥舞著,带著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侵入了王燕的体内!

    「哎哟!啊……!」王燕全身猛的一颤,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王燕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周平的肉棒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王燕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奋力向前撞击,终於直没到根部,敏锐的龟头也同时顶在王燕光滑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王燕又是猛的一颤,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周平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柔顺的头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著,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娇嫩的肌肤。

    周平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yīn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周平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王燕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

    他的双手那麼用力的抓揉挤压著王燕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王燕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周平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王燕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燕紧闭著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也许是周平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总之王燕的玉体此刻松软的靠在周平的身上接纳著源源不断的抽插,紧抓在周平臂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王燕渐渐觉得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yīn,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著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丽的胴体,让她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她细腻光滑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周平马上感觉到这一情况,看到怀中的美少女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周平知道王燕已经快进入高潮了,於是他鼓足了余劲,对著王燕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在肉棒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滋」的响声中,王燕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著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带出了一点。

    疯狂的抽插令王燕几乎同样陷於疯狂。在疯狂的一刻,周平只觉得涨得很难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著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的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般通过王燕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分随著周平肉棒的退出而流出王燕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yīn毛和洁白的yīn阜上以及白净的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著憋了几个月的精液射出,周平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王燕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於是他把王燕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著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王燕的娇躯在周平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肉棒退出,王燕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周平拥著王燕细白嫩滑的赤裸胴体,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王燕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腾,终於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十五、结局

    周平醒来的时候,王燕已经不在了。在桌子上有个信封,周平打开信封,里面是王燕的一封信。

    周平:

    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必又是十分懊悔又和我发生了关系吧?我可以想像你现在的样子,可惜我看不见,真是遗憾!

    我叔叔已在美国帮我找好了一所大学,所以我就不用度过那紧张的高三了,虽然庆幸,但是离开你也让我感到无限的遗憾。项菲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你也是全心全意对她的,你们之间没有我的空间,我这样离去,虽说是躲开了高考,但也是躲开你们。距离会产生美,也许我离开后你会想我也不一定,我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吧。

    认识你短短几个月,有快乐,也有伤感,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惜生活并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麼简单,也不是我爱别人别人就会爱我,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和项菲在一起,现在不会有什麼问题,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当项菲考上一流大学成为天之骄女的时候,你呢?照你现在的样子,怎麼能跟得上她的步伐呢?所以,你别怪我罗嗦,好好学习吧。切记啊!

    你也不用找我了,我明天就走了,今天也不在家。今天我是不顾一切来找你的,你能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回忆,太感谢你了!

    王燕

    在名字的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唇印。

    周平赤裸著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王燕的离去是这麼突然,这让他有些失神。回忆起王燕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平发现努力学习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只要肯花时间,肯听老师的话,肯问问题,学习完全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麼难的事情。虽然项菲和王燕的水准对於自己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他也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因为他终於也能考进班里的前十名了。

    项菲和王燕都没有给他来过信,他虽然知道项菲的通讯地址,但也只是在全班同学的信上签了名而已,而王燕所在的学校就在旧金山,离奥克兰很近,她们两个有没有联络呢?听同学们说项菲是肯定要在今年之内回来的,王燕呢?回不回来过春节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王燕,只能远远的仰视在学校的主席台上的她,而项菲那时却刚刚接受自己,一晃已经一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可如今两个人都在大洋彼岸,自己却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好不凄凉!

    周平想起自己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十六岁的花季》,是一群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的故事,自己的十六岁也要就这样过去了,他感到很伤感。忽然间,周平想去美国看自己的父母,他想再去看看太平洋那边的那个国家,也去看看那边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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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兰登:「本文的写作灵感是来自於一篇电梯色狼的短文,那篇短文虽然写得很粗糙,但却给了我一个很满意的开头,於是我就照著这个开头写了下来。」

    林彤:「原来如此,不过后来的发展差距很大啊。」

    格兰登:「文中的一些情节来自於一些很久以前看过的小说,小说的名字我已忘记了,但是把它们改编之后,正好可以用得上。总的来说这篇文我写得不满意,有很多东西原本想写,但是没有写进去;也有些东西是临时的灵感,但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这样子吧。」

    极品雅词:「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只要你自己感觉满足,那也就够了。」

    格兰登:「说到黄色小说,看得不少,但能让我记住的经典却不多,走访了不少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麼些文章,於是便放弃了一阵。来到这里是出於偶然,本想搜索一下几篇老文的结局,但是也没有结果,但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徵文的启示,又由於实在想写点东西,就写了这篇。」

    小悴:「文笔很好,这真的是初次创作吗?」

    格兰登:「这是我独立写的第一篇,从篇幅上看,也算得上是一篇中篇小说了,尽管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毕竟是我努力的成果,当它完成的时候,我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可是,由於本人既没有交过女朋友,更没有性经验,对於女性的思考方式等全来自於我的想像和其他各种渠道的了解,而且这里许多细节的描写是参考了其他人的作品再加上自己的想像,不知道是不是符合现实的情况和大家的口味,反正多包涵吧。」

    古蛇:「写作品不一定要符合真实,只要好看就足够了。」

    格兰登:「题目是最后加的,不知道合不合适,其实最后想起了那个电视剧的是我,而不是周平,呵呵。最后,由於这篇小说如果能贴出时间就是春节了,我在这里给先看到此文的网友拜个早年,希望大家能身体健康,多多发财!」

    第七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裏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裏,舞池中百人蠢动著,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裏,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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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裏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裏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yīn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著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yīnjīng。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著吃了一嘴咸、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著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著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yīnjīng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著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yīn道裏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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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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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裏,我的血管裏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著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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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著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於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著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麼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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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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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麼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著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yīn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yīn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著,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著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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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爱。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爱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著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著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著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爱。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yīnjīng,直到他射精。

    接著,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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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著他,他专注盯著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麼是孤独,我只懂什麼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

    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著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著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著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弦月:「呼……写了好久啊……终於写完了。这篇文章从构思,动笔,到完成,仅仅一周。

    其中也有情节想不出来,跑去外面吹了两小时冷风的时候^^||

    说实在,我是很认真写这篇文章的。

    这篇文章算是我第一篇文实际结合了我所学和藉由经验得出的小说理论的一篇文章。实际应用起来的感觉,对结构的掌握,我更知道日后该如何改善。这篇文章其实是有我想要象徵的意义。对爱情,对孤独,对寂寞。最后我选择责备寂寞,表扬孤独,给爱情留下一个问号。结构其实很简单。

    当她顾影自怜时,没看到千人,只看到自己的孤独。文中她被问到喜欢怎样的男子,她却也答不上来,这样的她怎能获得幸福呢?

    写这篇文章的笔触不像我过去的作品,但我并没有意思要刻意模仿小悴或某知名导演,说起模仿,参考雅词大人的地方还比较多。

    在动笔的时候我时时想著一个英国作家给我的挑战。

    他说,最差劲的作家,写作时第一件事情是想著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短,第二件事情是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美。

    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想著如何用精确地方式(字或比喻)表达自己所要的意象。

    曾经看过一个网友写过「只不过是单纯的「肚子饿了用钱买东西吃」,却说成「空虚的肉体突然飘过一阵尼采式的虚无,渺小的卑微存在愿可悲地以散发铜臭味的圆形金属换取短暂的肉体满足」,这种话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想那位作家应该是这个意思,句子的凝炼并不是很表面地压缩字数,对我以往一定要写到最短的哲学是很大的冲击。后来想想自己为什麼要放弃文言文,这个答案也就出来了。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卖弄词藻,要写出读者看得懂的东西,要表达我心裏想要的那个「画面」,最后我选择用第一人称,以及具体地描写这具「行尸走肉」。

    到最后就写成了这样。

    关於情色论坛,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风月很多的作者,都抱著在下无法理解的心态在创作。

    「请给我回应。」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不否认看到自己的心血零回应是个打击。

    可是如同贱人所说。

    创作的原点该是某种浓浊的欲望,让你不得不拿起笔。

    而不是有回应,没有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催生出好作品。

    作者要有身为作者的风骨。

    思考自己作品的文学价值,对小说的眼光要扩张到整体,不是集中在单一的情节,琐碎的字眼。

    在创作的路上,这其实是个很基本的问题,但他是所谓的「原点」。

    很自大的说了很多话,但这的确是在下至深的感受。

    感谢BeForU,感谢Bumpofchicken,感谢LIA小姊,最感谢的是天野月子。

    在我挑灯和这篇作品奋斗时,有你们陪我。

    尤其是天野月子小姐的「声」,在下认为当作这篇文章的主题曲再好不过。

    至於插曲的「向日葵」,则是要感谢BeForU的主唱小阪??(笑)

    那,各位下次再见。」

    召集人:「感谢弦月的这篇文章」

    RKING:「虽然作者强调这不是「意识流」的文章,可是横看竖看,都只能用「意识流」来形容啊」

    HAR:「这篇文章有点背离情色文学的宗旨。作者是用情色来描写男女主角寂寞的心境,而不是用男女主角来描写性~~~情色的描写,变成的一种过渡的桥梁,而不是主体。」

    潜舰:「简短的语句,有如蒙太奇的跳跃,很有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跳动的感觉。这种飘忽的影像,确实很适合描写女主角疏离的心境。」

    秦守:「不过,重头的肉戏也太疏离了,实在有点硬不起来啊!」

    LEONIC:「嗯,太有文学性的东西,让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自然流到那话儿就少了。硬不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第八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著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yín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麼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麼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儿,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著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著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著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麼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著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著张胖胖的圆脸,戴著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著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麼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人家长得帅,又?(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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