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11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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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著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著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麼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著,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著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yín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著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著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yín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著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著,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著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著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著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著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著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著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麼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著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著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麼yín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yín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著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麼yín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麼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著夭夭,「住得这麼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著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著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著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著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著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著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著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麼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著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著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著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著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著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於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yín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麼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麼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麼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著,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最终夜7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麼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著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麼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麼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著: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yín邪的地方变成什麼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著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著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著茶碗,从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著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著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著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著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yín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著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麼啊?」

    美妇咬著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著这个比自己还小著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著还没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麼多年掌门夫人,怎麼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著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麼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著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yín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著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著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著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著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著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乾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著鼻涕,一边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著喷出yīn精,一边仍颤抖著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著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著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著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乾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乾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yín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yín,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yín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麼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yín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於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yín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著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yín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yín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yín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著屁股任人观赏,等著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麼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麼嫩的屁眼儿,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麼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著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著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yín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麼呢?这麼开心?」白玉莺扭著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夥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这麼久,一会儿屁眼儿著凉了呢。」

    「怕什麼?著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yīn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yīn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著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夥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著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於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著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著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著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麼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麼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麼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著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著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yín,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著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yín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yín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著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麼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著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yín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yín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著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麼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著急的……」

    说著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著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著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著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著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麼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著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īn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麼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著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这麼贱……又那麼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yín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著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著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著马蹄声涌出车内。掰著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yín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著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著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yín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麼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著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yī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麼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著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麼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著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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