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6 第 11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著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著,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著女儿腰身,手上还拿著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yīn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īn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著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著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yín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著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yīn中。紧密的肉穴弯曲著,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yīn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yín艳,而且残忍,衬著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著,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yín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yín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著无声的yín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著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麼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īn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yīn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著,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著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麼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麼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著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著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麼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麼样就怎麼样,还掰著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著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yín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著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著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著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麼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著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著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著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著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著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著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著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著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著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yín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麼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著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著脸一口口餵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著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著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著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乾乾净净,什麼都没有。夭夭沉著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著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麼yín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著她柔媚婉转的yín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著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yín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yín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著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著,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著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著,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著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著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著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著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著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麼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彷佛涂著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yín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著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著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著,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yīn,何况比yīn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yín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麼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著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著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著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著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著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著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著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著不住收缩,彷佛还插著一根透明的巨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著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著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著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著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著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著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著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麼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麼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著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著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麼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著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麼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麼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yín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麼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yín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麼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麼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麼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著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著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著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著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著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将那些妖yín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著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著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yín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yín液横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战栗著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著难以抑制的yín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麼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著师娘像个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yín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著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yín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 (精彩小说推荐:

    ) ( 一千零一夜2016 http://www.xshubao22.com/5/5366/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