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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著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yīn沉下来,他望著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麼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yín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著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麼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於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麼。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著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著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乾不净的婊子,怎麼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最终夜11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著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著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著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著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麼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乾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乾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著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麼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著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著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著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著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yīn上。看著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著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麼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yīn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麼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著yīn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yīn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著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麼别致。这样撅著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乾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著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著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yīn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著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麼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麼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著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著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著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著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著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著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著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著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著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麼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著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麼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著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著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著,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著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著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著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著阳具。晴雪并不会什麼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著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著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著肉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著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麼呢?」
晴雪两手捧著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著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著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著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著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著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麼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著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著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著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麼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麼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著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jīng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著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麼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著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麼大了这麼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著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著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著,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yín,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著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麼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著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著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著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著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yīn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著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著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於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yīn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著天际的浮云,脸色忽yīn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麼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著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著,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著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著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著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麼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著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麼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乾涩的肉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著阳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著又挺著阳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yín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yīn内,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yīn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著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著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yín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於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著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著,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yīn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yīn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yín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yín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yín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餵下yín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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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著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麼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麼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著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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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yín得脱yīn,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yín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麼狗精……」
白玉莺拿著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yīn户。对於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yín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yīn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著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著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yīn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yín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yín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麼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麼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著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著拳头大小的入口。随著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著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yīn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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