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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著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著。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著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於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著,无意识中迎合著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於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著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著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乾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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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著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麼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著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著外衣。静颜悄悄望著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yīn户。那麼肥那麼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麼重病。
房内垂著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著一只摇篮,白色的细籐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著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著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著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麼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著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著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著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著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著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著,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著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著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著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著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於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於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yīn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著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麼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著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麼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著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著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麼厉害,怎麼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著静颜,「娘娘身子那麼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著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著,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著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麼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著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著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著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乾,寻思著怎麼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麼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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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yīn凉。星月湖位於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著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麼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夥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著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著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著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麼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著屁股拿屄往大爷**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餵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著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著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yīn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著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yīn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著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著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著气拔出血斩,望著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著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著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著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著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著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著狂奔的背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著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著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著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著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麼急著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著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著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著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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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著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著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著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著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yín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yīn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著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yīn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yīn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yīn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著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麼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著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麼年轻,那麼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著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著。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著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著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著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著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著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著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著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於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著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乾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著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麼?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著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麼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著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麼样子就是什麼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著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yín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著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著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著说道。
「那样怎麼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著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著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著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著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yín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著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著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著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著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著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著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著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著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著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著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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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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