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乳头……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巴,两只手同时动手,一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yín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置容,他只能不断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yín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厥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他们逃得很狼狈,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yín荡的,叫声也是yín荡的。yín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乳球也随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胯坐在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yīnjīng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全文完~
***********************************
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情色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杰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乱伦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花样去奸yín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的yín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轮奸、被吊起鞭打、赤裸在野外被奸yín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yín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yín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现出来,例如被儿子性虐待,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柔了……比杰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杰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性虐待以及将提姆的母亲、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第二夜·隔岸芳烬1
一、帮主 二、杨婷环 三、妈妈 四、杨婷珏 五、苍茫
作者:紫狂
排版:shanren
一、 帮主
1
“***,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咋看咋**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处yīn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精彩小说推荐:
)
( 一千零一夜2014 http://www.xshubao22.com/5/53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