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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yín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yīn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yīn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yín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yīn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yīn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yín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yīn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yín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yīn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īn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yīn道内便渗出大量yí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yín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道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第二夜·隔岸芳烬4
四、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ín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í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yīn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yīn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yīn道口捅了捅。
“***,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yīn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yīn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yīn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yīn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yīn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yīn道深处。我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yīn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īn道中抽送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ín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yīn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yín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yīn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yín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yīn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yīn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ín……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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