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4 第 1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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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    ***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yín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yín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    ***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    ***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    ***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    ***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yīn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yīnyīn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yīn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yín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    ***    ***

    “死婊子,被两根**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yīn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    ***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yín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    ***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yīn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yīn毛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yīn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yīn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    ***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yín,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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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研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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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yīn屄,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ADAM)。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大的欲望,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肉体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yín水!每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yín娃!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yín娃,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肯定天生yín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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