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14 第 1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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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小缪的乳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乳房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入。

    当他把粗大的龟头抵在小缪yīn唇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yīnjīng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yīnjīng从小缪yīn道抽出来的时候,把她yīn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大量的爱液。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做爱时真平最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yīn道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yín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续运动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那抽插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yín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yīn蒂刺激,她马上就会高潮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yīn蒂肉核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用力。想要把她愉悦的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使她已经被自己爱液润湿的屁眼和yīn道,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盖着yīn户。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yīnjīng,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那高潮好几次的yīn道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奋了,还是数度的高潮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yīn户,用手指分开yīn唇,彻底让yīn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yīn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    ***    ***    ***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上的yín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精液,正伴随着她的爱液汨汨留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床铺边,看着从性爱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激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我X真平!』

    『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决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    ***    ***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肉体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肉体今晚让你发泄,请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吗?』真平看着赤裸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汗毛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赤裸裸的,面对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俩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卓越,抚育过而发黑的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辍的yīn毛稀疏的长在yīn阜上,微微外露的yīn唇,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yín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yīnjīng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龟头到yīn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yīn道,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肉棍吞没。月娘弯曲的腹部妊娠纹微微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的yīn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爱液随着真平耻骨yīn毛处滑落,沿着yīn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yīnjīng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高潮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自己眼前挂着金炼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的…?』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yīn道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抽插和yīn蒂不断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婆又再一次到达高潮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yīn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插又送出了许多爱液。月娘这高潮的yīn道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yīnjīng,在月娘痉挛的yīn道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完】

    第七夜 葬

    作者:怪人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 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      ***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 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yīn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yīn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yīn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      ***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性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爱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穴的肉瓣,一手将面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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