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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受龙也调教的肉体,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乳房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阳具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眩拥母星椋哉庵指勾蟊惚愕纳砬瓜衷谝恢谑ι埃艿剿堑牡鹘蹋苋琛⒖煲狻⑽患谝黄稹F仁拱俸献油狈⒊觯煲獾纳胍饔胪纯嗟囊?br />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液。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叱,顿时羞愧的停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敌人,便会首当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班贱货,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託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勃勃、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曰你把狼也的屍体从这里掉下去,今曰我就要在这类,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淒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龙也可不想失去,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被那些一整年都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精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得太早了。而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屍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且说出埋屍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到。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裸体的母亲怀中,享受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二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二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亦是杀。那么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就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罪証去救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佈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噁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想听的,还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沾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佔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得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色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爱液,还是用你的叫床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此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将这些东西,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鎚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舔吮。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缩成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窜,那快感的火炎。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要还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舔进口中。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佈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是肆无忌惮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噁心的大舌舔弄吸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小穴,紧紧把舌头夹着以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爱液。
爱液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
然后直到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鎚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里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肉体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抽插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四肢,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彷彿要把她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外家哀叫了出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勳章。脱离出优月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体,乳房已有难得的曲线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精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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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好的了!去年很早就动笔写这编徵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为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龙也》一文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长“
这三个身份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有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英雄本色“时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把配角的母亲升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将修女调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可以充分说明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着,女儿一直以”看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了。可惜没有母女同yín,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不过母亲为了女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爽。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过如此一编耗费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黑月大人实在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情节都不乏不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情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南柯。”
二四夜·南柯1
作者:白纸
初、一个检察官的抱负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还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著。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挖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麻,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的上会试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个女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还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麻……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履历与资料,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种毫不做作、天然无暇的纯净美感。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著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人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的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回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像成愚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道吗?”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闇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电脑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的资料与照片,跟着由印表机中,咯、咯、咯的列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仅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钜细靡遗的细微隐私资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杰杰杰……”头顶上戴着怪异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yīn森诡谲的yīn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萤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电脑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在是好奇的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闇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细关注的看着萤幕上新闻报导,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闇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像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一、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礴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萤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有的,只是一个个卷在地上缩啬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着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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