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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yín乱的贱骨头……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连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张望着四周,深怕这女人怪异的举动引来机场警卫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点给我……用**巴……用**巴替我止……止……”巨乳yín杏挺高着自己的双臀,两脚无力的几乎快要走不动似的,眼神空洞的焦虑着,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经忍了四个多小时,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帮我……求求你……帮我……”
“啧啧……刚刚在飞机上才给你打过一炮,怎么这个快就yín性发作……嘿嘿……你说你自己yín不yín乱……”
“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妓女,我想舔**巴……我想要你烫烫的大**巴插我!……”yín杏不但焦急着,而且似乎受到机场内太多目光的注目影响,下体一丝一丝透明的yín液,已经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围。
“真拿你没办法……到厕所再给你干一次,记着,这次完后,你得再忍耐一个小时……”
“是、是!”yín杏脸蛋上闪过一丝丝女性矜持的感觉,但随即就消逝不见,跟着男人蹒跚的走进了男厕后,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手yín、一面替着男人口交。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体上穿着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内裤,构造好像贞操带一样,上头还有个钥匙孔,只不过肉穴前却是露出个大洞方便性交,反倒是屁股后却紧绷着像密不透风一样,后头微微隆起一条圆圈的内裤上,似乎还有着一根假yīnjīng仍插在yín杏的屁眼里面。
“来吧……你要的大**巴来了……贱女人……等会别叫的太大声知道吗,嘻嘻嘻嘻……”男人为了节省时间,把她翻转过来的趴坐在马桶上,把自己的yīnjīng深深的……就给插入到yín杏湿润的yīn唇里面。
“啊哈……对……操我……哈……啊哈…………”yín杏飞快的两眼飘忽起来,这种感觉……好像极度的兴奋,像似服用过高浓度的毒品后,所加成下来数十倍的快感兴奋!!
“……好……好美……好爽啊……我爱大**巴………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这种性交方式来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这么样yín乱的身体,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yín杏飞快的进入到疯狂忘我的极乐境界,不停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内被推进的压力与快感中,很快的就让一对双乳不停的想要排出带有“极乐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这是你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慢着……奶水喷在上面后你就没别的衣服了……”
“啊啊……!”飞快的,男人在紧缩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浓浓大量的乳白精液,但没能阻止的了,yín杏也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全都喷洒在自己单薄性感的衣物上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满足……兴奋而又呆滞,控制不了自己,发出既娇美……又yín荡无比的嘤嘤笑声。
“操你妈的……真是够下贱的母猪,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给盯上,你就这样走出机场好了,哼……看看让人欣赏、欣赏你那yín荡身体与奶水四溢的模样后,究竟还会让你再度高潮几遍!”男人一面笑骂着,一面领着这名失去灵魂的痴狂女人,载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五、 毒窟,虚实的yín杏,正义的最后
载着yín杏二人的车很快的到了一间私人别墅,这里,是全台湾散布特殊毒品“快乐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来到了这里,他们全都等着来分配由泰国直接生产“快乐液”的实验总部,所新运来的新品种毒品。
“好了……终于到了,在机场时快把我吓出一身很汗,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贱的独一无二,连走在路上都随时想跟我性交呢……哈哈哈……”与yín杏随行的男人yín笑得捏了捏yín杏肚子,只见yín杏痛苦的似乎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啊……啊……快帮我解开……快……”yín杏不停的哀求着,眼神焦急的模样,似乎痛苦已经不能忍耐。
“等等……yín杏,今天难得在场有这么多贵宾到,你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呢?”
“是……是。”yín杏一听见别墅主人的指示后,脸上立刻强忍着收住急迫难耐的神色,颤抖的露出yín荡抚媚的笑容,一一的对在场的人物问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巨乳yín杏,是个有对yín荡大奶子的臭婊子……”yín杏的逻辑似乎有着严重被奴化的意识,尽管内心仍出现一丝丝抗拒的神色,当说出这样无耻而下流的话时,身体却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隐隐的有爱液要流出来一样可怕。
“我今年才刚“七个月”大……是一条被主人眷养的小母狗,我最爱男人的**巴……只要闻到味道,这里就会受不了……”yín杏一边自我介绍着,一面却摇摆着充满诱惑的美丽胴体,像在勾引着每一个人犯罪一样,但在“表演介绍”一结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满急迫难耐的渴求,望着这里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齐老大,你的这条母狗训练的真够劲啊,嘻嘻嘻……才短短七个月,就能调教成这副模样,让我也好像要一头啊……”
“嗯,好了,帮她解开吧……”身为主人家的齐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示意手下将yín杏身后的拘束给解开。
“是。”
“小心点啊……嘻嘻嘻嘻……”一旁随行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恶恶恶………”就在一名男人解下yín杏屁股上的内裤时,一条粗黑的假yīnjīng竟然立刻由yín杏的屁眼内激射出去,跟着大量大量的白色液体与黄褐色的秽物,夹带着几条白白的东西,一起冲出到女人的肛门外。
“***犯贱!这女人喷的我到处都是!”一旁的男人举脚便踩向yín杏的肚子上,只见yín杏哀哀的大叫几声,腹压的力道没多久就把满肚的恶心东西吐个精光。
“喔……喔……用浣肠来运毒?哈哈哈……齐老大,我还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啊……嘿嘿嘿……”一旁组织的成员对着首脑人物恭维到,第一次,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齐老大捡起其中一条白色的塑胶条,剪开胶谟后倒进两种液态的混合毒品,跟着乳白色的浓稠液竟慢慢的变成透明,似乎能够确认的确是纯正的“新快乐液”毒品没错。
“这是更高纯度的快乐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里八条的份量来看,我们还可以再混合制出将近四百公升的快乐液呢……嘻嘻嘻……”
“四百公升……哗……那不就是将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吗?嘿嘿……这样……我们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yín奴不可,到时全台湾的女人不就全都得为我们卖yín了,哈哈哈……”一名毒贩嚣张的yín笑着。
“啊啊……好……好痒……里面痒死人了……啊哈……哈……啊……”yín杏在排泄的同时,似乎浅藏在浣肠液里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到细嫩肌肤的微血管中,爆发开来的毒瘾快速的与满身揉烂混乱不堪的情愫,交织成无法自主、深深渴望肛交的变态肉体……
“你这女人真是厉害,竟然夹带着一年份的毒品闯关进来……嘻嘻嘻……以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封号,叫“孕毒母猪”你觉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猪?……我是……我是母猪!……求求你……给我你的大**巴……给我大**巴………”男人的话让yín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依赖用不停的性交来抚平过多“额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性交,就可以忘记一切似的。
“嘿嘿……怎么会有这样下贱的女人?这样的yín乱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嘻嘻嘻……可不是吗?”
“只要给我**巴,我什么都愿意……”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观望着,没有主人家齐老大的同意,谁也不敢向前一步,这点,让yín杏很快的就变得更加激动与失控。
“这女人是哪里找到了,不仅身材像模特儿一样,脸蛋还不比我当家的花奴差,嘻嘻……齐老大,看来你这次可捡到宝了……”
“嘿嘿……这个女人本来是北台湾潭区总部的“近视猴”在大陆所掳获的,没想到猴仔被警方枪杀后,这个女人也被关了起来,才关没几个月,重度的毒瘾就把她搞成这样……”
“喔?……”
“是啊、是啊……不过,她的毒瘾发作症状可跟一般yín奴不太一样。”
“嘿嘿,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后来北庄兄弟把她们接出来时,这婊子一个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卖yín,我这才发现到,原来她是这么样的好货色,嘿嘿……等一下你们用过后,就会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视猴”是多么样的好手艺……”
“是吗?”一群男人早已围着yín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这些人被她特殊的气质与yín荡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听齐老大不介意的语气,靠近的两个毒贩立刻就抱起yín杏的身体疯狂的插弄着。
“哇……后……后面……好爽……好不一样……啊哈……”抽插着yín杏后门的男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好像后面的屁眼动有什么古怪一样,才抽了几下竟不敢动,深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三秒一次郎。
“别停……我还要……插进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yín杏可怕的堕落个性完全的表露无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人可以缩回自己那不知不觉中已经肿到发痛的硬肉棒。
她的前后洞似乎都有着一股魔力一样,缠住男人的yīnjīng时,一股再也舍不得放出来的拼命套弄模样,根本不是任何娼妇假装的出来呢。
一种天生下来就yín荡无比的强列感觉,一点一滴的由她丰腴曼妙的肢体中,摄住了在场每一个发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没错,她的后门被我仔细的改造过,这个贱女人来找我时,竟然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她的肛门肠道改造成这样,还说是当初近视猴未完成的手术,当时,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是她主动求你?”众人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不肯相信的是,还真的有女人天生这么样无耻又犯贱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亿多元才把她那个地方改造成现在这样,紧缩滑润的程度可说是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是有着超级魔力的神秘屁眼……嘻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国那边生产的毒品运到这里来……”
“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钱了……哈哈哈,齐老大,你可真是会做投资啊。”
“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yín杏屁眼内发射了,跟着许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递补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啊……”由yín杏身上到处充满湿黏滑溜的体液中,不停混合著各种男人喷洒而出的精液,混着自己全身洒落一地的乳汁、yín液、尿水与黏膜汁等等,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yín乱的沟合画面。
“别动!”就在所有毒贩们举手叫好的玩弄着yín杏时,突然间,门口前的大门竟被猛烈的给撞破!
“警察!别动!”突来的意外让毒贩们全都措手不及,连主人家的齐老大都难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过自己安排下那几道层层严密的暗睄把关呢?
“全部都给我铐起来!”带队的首长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经拜托君茹前去卧底,亲手枪杀过毒贩“近视猴”的男人。
“给我仔细的点清楚,对着你们手上面的名册,半个人影也不准给我溜掉!”周警官大声的指挥着。
跟着,他既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颤抖的女人……在那名被彻底玩弄过、身体几乎就快要被玩烂、捣烂掉的巨乳yín杏面前。
“傅……傅小姐……”
“………”yín杏没有回答,两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还痴痴的在傻笑着。
“你……你……来人,给傅检察官一件大衣,快点给我盖上!”周警官竟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声音里有些哽咽的意味,别过脸,十分不忍心的在度亲眼目睹着自己曾经……心仪过的女人。
三个月前,当所有有关快乐液毒品消息毫无进展的同时,傅君茹却突然的出现了。
她没有跟任何人见面,只打给周警官,告诉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证据,并且已经有了泰国方面的相关资料。
跟着,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一个多礼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现在周警官眼前,并且,告诉他所有有关犯罪集团的分布点与名册,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人、她的气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说她已经不叫做傅君茹,她现在的名字,叫做巨乳yín杏。
周警官完全的发楞了……那种感觉……好像一个美好的女人被人谋杀掉,再把另一个yín秽不堪的生物,强行塞入这个曾经拥有完美曼妙的身躯里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脑子里某块东西正在被侵蚀着,他必须用指挥部下来让自己忘却……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yín荡话语的,是各曾经叫做傅君茹的美丽女人。
他恨死这些制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个一个的都判他们最惨酷的极刑!
“我一定会让她复原的,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回复成以前那样才对……”当周警官回过神极力鼓动自己要救出君茹的灵魂时,地上的女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张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一伙人紧盯着每一名毒贩时,傅君茹……究竟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傅检察官……快回来!我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傅君茹!!”
声音,回荡着男人的遗憾,错过了一次机会,永远失去了一个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
六、闇之声基地,真相
“这……这里是哪里?”
“嘿嘿嘿……你清醒了吗?”一名头上带着奇怪头盔,上头插满奇特管线的男人缓缓的说道。
“你………”
“听不出我声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听完对方的话竟立刻的跪了下来。
这声音的确就是自己梦中的主人,但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一场梦的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主人的模样了。
“嘿嘿……你的意识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韧……嘿嘿……真不罔我把你当成唯一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女人不明白的疑惑着。
“现在,我该叫你傅君茹好?还是巨乳yín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实与虚幻中,傅君茹与yín杏这两个生命已经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于她的身体内了。
“这是我所发明的梦想时光机……”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头上一模一样的头盔,并且让女人自己带在上头。
“你额头上的这个洞就是通往梦境的钥匙,嘿嘿……你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作梦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额头延伸出来的那条线插在你的脑袋里面,从今而后……你就可以不用活在真实的痛苦之中,永远、永远的……存活在属于自己最渴望的甜美梦境里面……”
“但……你也将永远的活在我的梦境里面,成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主人用着十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慎重的说道。
沉重的话语让她浑身难以克制的发出冷颤,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飞越过这一生中所曾发生过的事,这条管线……就好像隔绝她与这个世界的通道,从今天以后,她就将是属于一名虚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犹豫?没有犹豫……
只是悲伤,不知该为何感到悲伤。
相对无语,这是一条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开始,她就已经注定回不了头了……
“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主人再问了一次。
“嗯……”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扬起了微笑,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不用为自己,感到担心与害怕了。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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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白纸兄创作了一篇这么合乎您个人风格的作品,真是要说声谢谢了。”
白纸:“感谢所有风月的工作人员跟排版大哥,你们辛苦了。至于谈到这次写这篇贺文的灵感呢,严格上来说是由一部二十几年前的电影而来,似乎叫什“XX第六感”的,是部有关实验梦境的惊悚片,可以在梦中进入别人梦里杀人,这部最出名的地方大概就是末段坏人在主角脑海中活生生的变成了蛇人(当时3D可还不发达),这条漂亮的蛇人后来还被三浦建太郎拿去用在烙印勇士的第一集当头目,而且还把人家的形画成一模一样(盗版的真厉害,后来什么屁屁布袋戏的织梦师也是学他的桥段)”
弄玉:“是和梦有关的题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白纸:“其实有关梦的题材相当多,如半夜鬼上床、入侵脑细胞等等都是相当好取材的电影元素,本来有打算把这部片的“改造”过程写的更血肉模糊些,比较贴切于半夜鬼上床元素,但在第三段写完时想想不对,主角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小脑又被别人主导而渐渐潜移默化,加上用了毒品这样过强的元素加成下,若再改太过份似乎有画蛇添足之嫌,因此改造的戏码大幅减少,以至只留在破坏主角真实面时的意志为主,说实在写完时还真有点技痒,也许哪一天会又拿出梦境的故事来搞一篇男孩在梦中被迫改造的变性篇而说不定(可以改造的零件变多很多了~~笑)”
利比度:“这点听来还真是期待呢,不过您创作这篇异色作品,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呢?”
白纸:“写这篇最难的地方大概就在取名字,故事内容是大约去年快写完官能时就已萌生的,但名字却一直取不出来,什么“梦”、“造梦人”、“绮梦”(听起来真像周星腥的电影 )等等,都觉得有些可笑无力,后来想想南柯一梦的典故似乎可以用,就拿过来套了,本来还有个第五回的,这一回是要来打破先前的这个故事,呼应南柯一梦这主题,告诉大家原来主角仅作过了一场“一整年”的梦境而变成了下贱的女人,有种经历过洗脑而不自知的感觉,但由于写的并不好,加上其实自己也没啥信心,有种破坏了前面剧情感觉,因此就拿了下来。”
秦守:“虽然可惜,不过您这篇作品的完成度之高,真是让人非常满足,谢谢了。”
白纸:“小弟写东西喜欢尝试一些自己从没写过的元素成分,也许写的并不如期待中的好,不过还是很感谢各位能看完这次的作品,并且给予我鼓励与指教,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
召集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妩媚。”
二五夜·妩媚1…23
作者:迷男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 蓝色
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遂,还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二、 虚拟中的妩媚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还有几篇小说,人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日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 只谈一次恋爱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 初恋不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 颓废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事,只靠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六、 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暧:「这么憔悴,失恋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 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头,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霎地望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么着,一见钟情?」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当即胡乱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第一次发觉这女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八、 中奖
Call机震荡,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对奖卷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人儿还顶不过一个小yín娃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入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头目被请上台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卷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码。
我只扫一眼对奖卷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对奖卷撕成两半。
大头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人纷纷游目四顾,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对奖卷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九、 现实中的妩媚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破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干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爱?」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爱,只有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么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么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人觉得很甜:「那篇《今生的叹息》里边,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情深一回?」
妩媚低头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情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接着说:「我的今生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十、 桃花运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yín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 醉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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