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 第 5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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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於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6)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麽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麽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麽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

    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後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於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後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後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麽事麽?”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麽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麽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麽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後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麽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

    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後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後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後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後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麽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麽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麽呢?”

    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

    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後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

    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麽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

    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麽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麽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

    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於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麽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麽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於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於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麽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麽吗?”

    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

    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麽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於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

    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麽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後要什麽有什麽,不然的话,”

    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麽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

    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乳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麽!”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乳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乳房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乳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yīn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yīn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yīn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yīn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後来乾脆换成嘴去舔动,终於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後,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後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麽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yáng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

    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麽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於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

    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

    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後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

    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yáng具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後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祝糊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潮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於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

    一声,似乎是什麽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

    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失身,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後,他才再度於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麽死的?”

    “这……”

    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後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麽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样,我……我要回去了!”

    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麽?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媳妇又怎麽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

    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你以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还装什麽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再害怕了。”

    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衣服的撕裂声,然後好像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

    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旱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麽也没……没看见,我……什麽都不知道。”

    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恒你还机灵。”

    接着用手托起我的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

    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向後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麽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7)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後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玻豪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後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

    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麽?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麽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麽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麽?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麽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麽?我怎麽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後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

    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

    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

    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我……”

    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

    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

    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於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

    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後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於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

    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於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

    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

    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

    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

    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

    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於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於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後,可卿已是全身趐软,星眸微开,销魂之意尽在其中,於是云雨暂歇,宝玉笑道∶“

    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

    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

    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

    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

    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

    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

    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

    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乾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於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後,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於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高潮後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

    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

    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

    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

    兼美笑道∶“

    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

    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恒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

    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麽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

    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麽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

    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麽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

    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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