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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欢心的。中国古时候,管这样的人叫“帮衬”,意思就是指会陪小心,会讨女孩欢心。不相信的可以去翻翻《三言两拍》,里面有个“秦卖油”可以说是谢里琴科这些人的开山师傅。用打骂的方式控制出来做皮肉生涯的女孩是最不可取的,谢里琴科在这方面也很得道明臣的欢心。
“贝哥儿好!”谢里琴科朝小贝打了个招呼,点点头。小贝转过身给了他个后脑勺。谢里琴科的中文讲的很地道,一口标准的东北话。
见到小贝没理他,谢里琴科自感无趣,看到道明臣在那里打拳,也不敢打搅,只好静静地看着他。几个红胡子赶着去帮马打掌子,和谢里琴科寒暄了一下也走开了。
几个美女和谢里琴科就象傻瓜一样,看着浑身肌肉象水银一样滚动的道明臣,不停地出拳。
“哎。。。。。。。来了就进来啊。”青衣在台阶上招呼道,“快点快点,那几个天津人已经在看比赛了。。。。。。。”
谢里琴科在两个女孩的肥臀上拍了拍,两个俄罗斯姑娘朝青衣走了过去,用中文生硬地叫了句“青衣姐!”,“好啦,快点跟我走吧。”青衣一手拉了一个,赶紧进去了。
谢里琴科和两个空姐只好还楞在那儿看着道明臣,等了半天,终于道明臣结束了运动。谢里琴科傻傻地看着道明臣,只知道傻笑。
“小谢来了。”道明臣朝他笑笑。谢里琴科的岁数远比道明臣大,这是道明臣对他的爱称。
“老板,人我带来了。”谢里琴科鞠了一躬,把身后的两个女孩推到了身前,道明臣眼前一亮,外族美女见得按说也不少了,但这么出色的真还没见过几个,两个女孩都身材高挑,有着典型欧洲美女动人的曲线和天使也嫉妒的白皙的皮肤,尤其是在空勤制服窈窍包裹下,露在外面的两条美腿,雪白修长,更是有种能引诱男人犯罪的冲动,两个女孩没有一般的东欧女孩的较大的脸型,金发掩映下的小脸显得很精致,鼻梁很高,地中海一样幽蓝的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风情。
“不错!是极品。”道明臣忍不住赞道。他的秘书其实就是撑场面的,只要胸大,不要有脑。说句老实话,他真的很满意。
看到老板这么夸赞,谢里琴科自己也觉得有点面子,身躯也抬高了许多。“老板,她们俩。。。。。。。恩。。。。。”谢里琴科有点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道明臣不耐烦道。
“是这样的,她们俩不知道来中国是干这行的,我还没给她们俩“转弯”呢”。谢里琴科鼻翼上沁出一层汗珠。“转弯”是行业术语,鸡头把女孩从国外“马扁”来之前,一般都有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把真实情况告诉她们,这就是“转弯”,也就是透露底细的意思。俄罗斯女孩以及一些东欧女孩在东北从事丑业的也很多,加上本身贞操感也不强烈,所以“转弯”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但目前这两个女孩在国内肯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所以这就有难度了,谢里琴科的脑袋里有点乱,如果这两个女孩闹出什么事的话,他怕道明臣到时会翻脸无情。
“你说让她们是来做什么行业的?”道明臣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痕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谢里琴科赶紧帮他用火机点着。
“是做饭店经理。”
“那你告诉她们,现在两个人都做我的秘书,酬劳不按美金结算,按人民币,每个月五百块,其它的津贴照发,你以什么名义把她们带入境的?”道明臣问道。
“我是通过劳务公司把她们弄进来的,最近都这样,偷渡太危险,中国法律太严,我刚拿到入籍证,我不想被枪毙。”谢里琴科叹了口气,“原本我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的,我也是想帮三江搞个镇店之宝啊。”
“爱店如家啊!好!”道明臣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谢里琴科松了口气,全因为道明臣脸上的阴霾已经消失了。
“你跟她们说一下啊,不要把两女孩傻站在这儿。”道明臣说道,“我的俄语不好,全还给了老师了他妈的。”道明臣上学时不是象现在教英语,他们那时候教的全是俄语。
“不用说都会答应的,她们不答应怎么回去?身上连一个大子都没!”谢里琴科贼笑道。
“你个狗日的,今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会折寿的。”道明臣骂道。
谢里琴科回头对两个女孩悄声说了几句,一脸的严肃,两个女孩哪里知道这家伙在这刚刚谈的是把她们差点给卖了的事,被他逗的笑嘻嘻的,完了,两个女孩还朝道明臣浅浅地矜持地笑了笑。道明臣看到她们这一笑,差点灵魂被勾出窍,赶紧把脸偏了过去装酷。“尤物啊。。。。。”道明臣心想。
“老板,还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谢里琴科把车钱给了等了半天的司机,挥手示意他先走。
“跟我进来吧,我弄个火锅,和你一边吃一边聊。”
“这里还有火锅?”
“欧必斯拉奇!我这里养了五六个厨师呢,还有个小子是个兼职的作家呢,叫“静。。”。。。静什么的,就挂在嘴边上给忘了,这小子烧的一手好菜。”
“咱们龙腾真是卧虎藏龙啊!!”谢里琴科马屁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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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驱走了最后一丝寒风的凉意。虽然山上长的野菌并不是值钱的东西,自己养的两只仔鸡也不是什么高档菜,谢里琴科和俩妞还是吃的眉开眼笑,看到两个女孩使不惯筷子,道明臣便让厨房又送了副刀叉过来,看到两个女孩的比较斯文的吃相,道明臣更满意了。
相比之下,谢里琴科的吃相和当年的震撼绝对有一拼。
“你丫不是有话要跟我说的吗?怎么光埋头猛吃了?”道明臣不解地问道。
“老板,你不晓得,俺这次去东欧,差点没憋死,尤其是从阿塞拜疆去格鲁吉亚,一路上尽吃黄油面包了,吃的腻味死我了,我在飞机上就在想咱们天都的盐水鹅头的味道了,我发誓,回来我要和鹅头睡在一起。”谢里琴科两只眼滴溜溜地在火锅里转来转去。
“那你小子慢慢吃,什么时候吃完了叫我。”道明臣拎了瓶啤酒,自己去书架上取了本书看书去了。
谢里琴科是俄罗斯男人中罕见的异类,他不喝酒精类饮料,连啤酒也不喝,只喝奥林可乐。(呵呵,还有谁记得奥林可乐的?)胡吃海塞了一番,过饱了吃瘾,谢里琴科抹了抹嘴站了起来,两个女孩也丢下了刀叉,谢里琴科示意她们继续,不要管他。
“老板!”谢里琴科叫道。
看见道明臣没听见,又提高了声音叫道:“老板!”
“恩!”道明臣合上书,“吃过啦?我看书看上瘾了,没听见你说什么,来,坐!”
“呵呵,老板真是好学不倦啊。看的什么书啊?”谢里琴科问道。
“上次没看完,《终身制职业》,我们流氓也是个终身制职业啊!”道明臣扳起啤酒瓶就抽了半瓶。
“我这次去东欧,拜访了几个以前的朋友,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谢里琴科得意地说道。
“继续说。”道明臣把书放下了,从椅子靠背上抬起了身子。
“老板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谢里琴科从身边的皮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道明臣。
“联邦婴儿止咳露?(注一)”道明臣把瓶子翻来翻去,看到了上面的繁体中文字,“这是止咳药水啊,没什么希奇的。香港货,天都就有的卖,只是贵了点而已。”
“这是没什么希奇的,但这玩意儿和啤酒混在一起,就不简单了。”谢里琴科打了个饱嗝,眼睛里闪烁着中国人才有的狡桀。
“会怎么样?”道明臣来了兴趣了。
“会产生置幻作用。会让人有抽大麻的感觉,会随着音乐情不自禁地甩头,会。。。。。。。”谢里琴科板着指头在数。
“等等。。。。。你刚刚说这东西和啤酒掺起来会有抽大麻的感觉?”道明臣问道。
“千真万确。”谢里琴科点头道。
“有象抽大麻一样的后遗症吗?我是指上瘾。”道明臣知道目前的天都已经有人在碰毒品了,不过还是在探索阶段。
“没有,只有象宿醉一样的情况,头痛欲裂,不会上瘾。”谢里琴科肯定地说道,“这在东欧一带已经成了瘾君子们的第二选择,没钱的时候,有的人就用这个代替。”
瘾君子是很疯狂的,没钱买烟抽,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尝试着解决生理和精神上的煎熬,有人甚至能用阿司匹林磨碎,当烟抽。于是各种古怪的实验下,还真诞生出了这一古怪的发明。
“我们发财了。”道明臣说道。三江阁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子弟和一些一心想找刺激的爆发户,这玩意很适合给他们尝鲜。
“你尝过这玩意儿了没?你能确定它的用处了么?”道明臣还是不太放心。
“尝我倒没尝过,不过我那些朋友应该不会骗我的。”谢里琴科唯唯诺诺道。
道明臣什么也没说,把“联邦婴儿止咳露”的瓶盖扭开,闻了闻,“你去拿个杯子给我。”道明臣说道。
谢里琴科找了找,没找到杯子,便把桌上的空汤碗拿了一只过来,道明臣把一瓶“联邦婴儿止咳露”全倒了进去,又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倒了进去,一阵泡沫翻滚,甜甜的味道和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碗里荡漾。
“你喝。”道明臣拿着碗说道,他的目光看着谢里琴科。
“老板我不能喝带酒精的东西,我过敏。”谢里琴科为难地说道。
“妈你是不是男人啊。”道明臣不满地骂道,“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喝吧,这小孩喝的东西能有多大的事。”
“咕嘟咕嘟”道明臣喝了一大口,“欧必斯拉奇!象娘们喝的,甜的腻人!”
“咋样?老板感觉咋样?”谢里琴科现在说句老实话,心里一阵忐忑,他有点后悔多这句嘴了。
“瞧你那破马张飞的样!这小孩的东西能怎么着我?你们也喝。”道明臣晃了晃脑子,他的眼睛开始有点发花了。
老板叫喝,谢里琴科不敢怠慢,赶紧先让两个女孩过来喝,他自己缩在最后,把剩下的酒液稍微喝了点点。
道明臣打开了录音机,录音机买了已经很久了,他一直没时间听,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了这酒之后,心里好象烦躁的很,有种想听音乐的冲动。录音机里传出了时下最当红的苏小明的《军港之夜》的歌声,现在最流行的海军服就是因为这首歌的走红才火的,青衣最喜欢听这首歌。
道明臣觉得头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晃动起来,一晃不要紧,只觉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再也刹不住车了,脑袋象拨浪鼓一样,双手伏在墙上,疯狂摆动起来。
谢里琴科有点头皮发炸,他知道这东西的确如他朋友所说,真的有那样的效果;但他的朋友也告诉他,这玩意不能多喝,多喝了会产生严重的迷幻效果,意志力差的人弄不好就要出岔子。
道明臣把他的大班台的台灯抓起来就砸了过来,谢里琴科一闪身,没砸到他,台灯飞出老远,落在了天井里,“砰”一声,化作碎玉。谢里琴科发现自己带了两空姐也趴在了墙上,不停地甩头,嘴里发出象猫一样的声音,她们长长的指甲在墙上划出一种令人很难受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台灯怎么飞出来了?”小贝跳了进来,后面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青衣也进来了。
谢里琴科飞快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他觉得自己的口齿简直太伶俐了,还没来的及有什么别的想法,小贝的一个八斤重的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丫挺的!你把我师傅当你自留地了是吧?做实验?你丫怎么自己不先尝?”小贝眼睛红了,他的手往腰上摸去。谢里琴科腿一阵打飘,他晓得面前这个祖宗是什么样的货色。
“小贝!”青衣手按住了小贝的手,“不要怪小谢了,他也告诉大哥这是迷幻药了,是大哥他自己不听罢了。先问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吧?”
小贝听到青衣说话,把火气压了下来。恨恨地看着谢里琴科,谢里琴科摊摊手道:“我想应该没事的,药劲过去就得。”
“什么叫你想?”青衣眉毛蹙在了一起,“这东西药劲要多久,会有什么后果?”
谢里琴科还没回答,道明臣搬起了一张大班椅就砸了过来,几十斤的大班椅就象个手榴弹一样,“忽”地带着一阵劲风擦着谢里琴科的脑袋飞出了门,把刚刚进来的大牛和张枫砸了个滚地葫芦。
“妈快逃。”小贝看到道明臣在搬大班桌了,吓的一个虎跳,逃出了门。
一行人屁滚尿流地逃了出来,个个灰头土脸,还没来的及说话,大理石桌面的大班桌就飞到了门口,砸的门口花花草草一片狼籍。
“欧必斯拉奇!”小贝吐了吐舌头。谢里琴科脸都白了,“他现在神智不清了,我们不要去招惹他。”
“我们去把他打晕吧?”青衣说道,她问询地望向了大牛和张枫,大牛耸耸肩膀,“道明臣一旦发火,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制服他的,反正我是不能,他当年兄弟被越南人打死,自己开刀做手术没三天,就把五个越南特务赤手空拳杀掉了,我当时不在场,听我们的战友告诉我说,他哪里还是人,整个一刽子手。找张枫吧。”
张枫摇摇头,“你想我死,给我把刀就可以了,干吗这样臭我?”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们就看着他在那发疯啊?”青衣的眼圈红了,“你们不去,我去!”
“妈我跟你去。”小贝跟着青衣又冲回了房间。
两个人站在了门口傻眼了,张枫和大牛纳闷的一塌糊涂,怎么了,被吓傻了?大牛和张枫也冲了过来。
道明臣正怀抱着一个金发小妞,一只手使劲在她的胸口搓来搓去,空勤制服已经被拉开了一半,还有个金发小妞半蹲在地上,从门口这儿看过去,她的手搭在了道明臣的某个突出部位,她的嘴正在凑在道明臣的胯下做着吞食美味的举动,道明臣原本就光着上身,现在下身的那条考究的西裤拉练似乎已经解开了。
道明臣的另外一只手正在拿着一瓶啤酒猛灌,喝完了,啤酒瓶在脑袋上一敲,剩余的酒液和着玻璃渣在他的脸上缓缓流下,怀里的女孩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了他的身子上,和他狂吻,整个房间里全部弥漫着淫靡的唾液流动声。
“师傅,你太猛了!双飞啊!!”小贝砸着嘴说道。
青衣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两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我忘了说了,这玩意儿还有催情的作用,在东欧某些“群交”帕体上,这也是主菜。”谢里琴科的话正好惹到了青衣的痛处,话刚刚说完,青衣一脚把他踹到了墙角。
“你们慢慢看吧。”青衣铁青着脸扭头就走。
小贝想安慰她一下,话到嘴边,没敢说,他怕也挨上一脚。
“看个屁啊!”大牛把门带上了,自己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
“我在门外面守着吧。”小贝把大班桌翻了过来坐了上去,桌子质量真是好,除了磕坏了点漆皮,其他没什么地方损坏的。
“我们把这小子带走吧,你看着点啊小贝。”大牛把已经昏迷了过去的谢里琴科抱了起来,“青衣下手够黑的啊!”
“这算黑?没抽刀砍丫挺的,算他有福气了。”张枫说道。
“这倒也是。”
房间里已经有了“叽里咕噜”的女孩的高喊声,小贝心被喊的一阵荡漾,“这俩妞不但条子好,喊起来也真够销魂的。”小贝心道。
春眠不觉晓,处女变大嫂。
是公鸡的鸣叫把小贝给弄醒了,小贝被昨晚的浪叫折磨了大半夜,刚刚睡着没一会儿,揉揉眼睛,又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房间里已经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笃笃笃”小贝轻轻地敲着门,“师傅……………师傅!”
小贝刚刚收回手,门就拉开了,道明臣一手挽着裤子,把门又轻轻带上了。
“欧必斯拉奇!妈的我怎么搞的?”道明臣用手敲了敲头。
“师傅!你牛B啊!”小贝竖起了大拇指,“能把两个175公分的洋妞弄的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除了你师傅,我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去你妈的,青衣知道这事了吧?”道明臣一脸的恼火。
“知道了,你完了师傅。”
“你嫂子呢?她在隔壁厢房没把她吓着吧?”
“没,她睡的死。我在这看着呢,我可是替你守了一夜呢。”
“怎么了我这是,那玩意儿可真歹毒啊,妈一口把我弄成这德行。”
“什么时候我也喝点那个,昨天我还听你念诗呢,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哈哈,师傅,那时候你还记着毛主席啊。。。。。。”
道明臣翻了翻白眼,欲言又止。
“你准备怎么和青衣姐交代?”小贝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什么怎么交代?大丈夫做了便做了,又能怎的?装装酷吧,糊弄过去得了。”道明臣摇摇脑袋。
“我给你到前面拿件衣服吧,你光着身子,上面全是吻痕和指甲印,给人看到会笑死的。”小贝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娘的,吃了笑药啦?我衣服给两个女孩当被子去了,妈这事千万别给你嫂子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操!”道明臣懊丧地说道。
“看不出你倒挺传统的,呵呵。。。。。”小贝捂着肚皮,“哎哟哎哟”直叫唤。
道明臣把小贝的外套扒了下来,先穿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小谢呢?我猜他一定挨你们打了吧?”
“我可没打他。”小贝白眼一翻,“是青衣姐给了他一脚,好家伙,当场晕了过去。”
“妈的,昨天这事不能怨他,是我自己不好,乱逞能,迷幻药这玩意儿要控制用量的。”道明臣叹了口气,“带我去看看小谢吧,我感觉青衣下手重了点。”
谢里琴科虽然挨了一脚,好歹体魄也算强健,没什么大碍,坐在了台球室发呆呢,大牛和张枫在陪着他,看到小贝和道明臣过来了,大牛把球杆一摔,“呵呵,出来啦?”
“张枫去给拿点油条豆浆过来。”道明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老板,我昨天不是有意。。。。。。。。”谢里琴科嗫嚅道,看到道明臣没事,他的心口的大石头塌实地落下了。
“不要说了。”道明臣手摆了摆,“不是你的错,马上去会计那领点钱去医院看看吧,我听说青衣给了你一脚是吧?对了,青衣呢?”
“昨晚就去三江阁了,现在还没回来。”大牛说道。
“她。。。。。。。她昨天怎么说?哭了没?”道明臣忍不住问道。
“眼圈红了,但没哭。”大牛说道,“谁知道啊,说不定在路上哭呢。”
听到青衣居然没哭,道明臣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拿起了一杆台球秆子,“小谢,我跟你打局球来。”
谢里琴科看了眼大牛,大牛努了努嘴,谢里琴科赶紧拎起杆球杆,“打什么,老板?”
“你擅长打什么就打什么。”
“那打。。。。。。司诺克吧?”
“随便,反正我什么也不会,谁先打?”
“你先请。”谢里琴科的表情象个小童养媳。
“欧必斯拉奇!”道明臣一秆子挥过去,把白球击落底袋。
“~!··##¥%¥!·#!”谢里琴科随口说了句俄语。
“妈的,说中文!”道明臣很不爽,谢里琴科被吓的一哆嗦。
“别动!”小贝嘴里塞满了张枫拿来的油条,突然说道。
“娘西皮!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道明臣眼睛瞪住了他。
“小谢,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实交代!”小贝压根不看道明臣,一对鹰目紧紧看着几乎发抖的谢里琴科。
谢里琴科吓坏了,“怎么了,我说的是俄语啊,不是骂人的话!我发誓!那句话是“打错了洞”的意思。司诺克是要先打红球的啊。”
“哈哈。。。。。。。我昨天在外面听了半夜,那俩妞全在重复这句话。哈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哈哈。。。打错洞了。。。哈哈。。。”小贝笑的在地上打滚。
“你娘的。”道明臣把球杆砸了过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的,大牛,让厨房烧火的老阿每给两个女孩送几件衣服去吧,他们那几件衣服全给我扯坏了。”道明臣拈起根油条,又摇了摇脑袋,今天一早上,他的脑袋好象还有点没恢复,动不动就要摇上一摇。
“好。”大牛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师傅,外面来了你一个朋友,说是找你的,姓卞。”一个小子急冲冲跑了进来说道。
道明臣嘴里的油条落了下来,嘴裂的象个蛤蟆。
“我是撞邪了吧?”道明臣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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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联邦婴儿止咳露”目前已经禁止销售。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说的,呵呵~~这是虚构的文学,有雷同不能怪偶啊~~反正现在摇头丸是贼多啊~~有兄弟尝过没?毒品不能碰啊!!!忠告!!!道明臣都挨不住啊!!!
第五十一章 双面人
门口的古松下,绿叶掩映,惠惠穿着双排扣短风衣,黄色的马裤,正在看着漫天的荒草出神,梅花鹿皮的靴子更是显得她的气度高贵。她身旁还站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带着点紧张。
道明臣躲在道观的门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惠惠把头回了过来,浅浅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初晨的阳光光晕洒在了她的肩上,道明臣不觉有点痴了。惠惠这样的女孩是每次看到都会让你有不同感觉的女孩,套句俗点的话来说,这叫“贡品”。
看到惠惠的目光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道明臣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衣领往上翻了翻,脖子上有几个很重的吻痕,如果被惠惠看到了,估计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道明臣搓了搓手,笑嘻嘻地凑进了问道。
“怎么了,你这儿我就不能来吗?”惠惠把头昂了起来,很调皮地把嘴嘟的高高的。
“哪的话,我还指着你给我们翻身村指条发财的路呢。”道明臣擦了擦鼻子,兴奋不已,他知道这小妞大概是回去想通了,要不她不会过来。不过他想想还是觉得有点点懊恼,目前这几天和女人真的是太有缘了,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有女人缘对他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事。
“哼。。。。。。原来你希望我来只是为了发财!”惠惠冷冷地说道。
道明臣尴尬地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平时的口才还算过的去,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却有点理屈词穷的感觉。
“师傅,这是谁啊?”小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撸着自己的光头,嬉皮笑脸地问道。
“你忘了?我们前不久刚刚见过的。”惠惠朝小贝笑笑。笑的很大度,这是元帅对士兵的笑。
“是吗?不可能吧?我对漂亮的女孩一向记忆犹新的啊。。。。。。”小贝拼命在脑海里搜索。
“上次你在天桥下帮白寡妇打架,被抓到派出所,我可是当时的笔录员啊。”惠惠笑笑,“你当时的态度好象有点嚣张哦。”
小贝忽然想起,当时是好象有个女警,但自己光顾着骂人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记得那天在派出所里又狠狠地揍了那帮流氓一顿,是当着所长和预审员的面。小贝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丢脸,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己也不明白。
“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农林所工作的詹赛娜。我上次和你提过的,她学的是花木栽培。农林所的领导男女作风有问题,她想换个地方工作。你如果搞项目,花木上可以来找她。”惠惠拉过了身边站着的女孩,介绍道。当时的领导如果有“作风问题”,一般都是指在女色方面的。
道明臣一直没注意到惠惠身边的这个女孩,他的眼光全被惠惠给吸引住了,这么一说,才发现惠惠身边居然还有个女孩。
“认识你很高兴,我是翻身村的村长,我们马上要开展三产,诚恳地邀请你过来,参加四化的建设。”道明臣绅士的一塌糊涂地把手伸了出来。他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觉得这个女孩长的还真有点象四化,目前正在处于建设中。不过她的脸却是让道明臣有种熟悉的感觉,道明臣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想了起来,有点象《平原游击队》中的李向阳。
“你好,我叫詹赛娜,詹天右的詹,比赛的赛,女字旁那边的娜。惠惠的同学。”女孩把小手伸了出来,在道明臣的手掌上搭了搭,算握了个手。
道明臣忽然有了种错觉,是不是惠惠故意找的这么难看的女孩给自己呢?她不敢把漂亮的女孩介绍给自己。道明臣偷偷地看了一眼惠惠,惠惠看到他盯着自己,什么也没问,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漂亮的牙齿。
小贝看到两个女孩的眼睛就跟长在了道明臣身上似的,自己忍不住在一边狂撇嘴,心道:完了,又是俩呆丫头,楞是被美色勾引了。
“小贝!”道明臣推了推自己正在发呆的徒弟,“在想什么呢?把詹小姐带到山上去转转吧?看看我们这的环境,今后我们就是一起创业的战友了。”
“对,我也对这里的土质很感兴趣,正有此意呢。”詹赛娜说道。
小贝嘴上答应了,心里其实狂撇嘴,心想师傅不厚道啊,嘴上喊着叫着不能乱找女人,自己倒好,一下办掉俩,早上又来俩。不过,今天早上来的女孩的确是漂亮,是真漂亮,配的上师傅。师傅发话,小贝也不敢老是杵在这儿,赶紧带着詹赛娜往后山去了,走的跟投胎一样急,把詹赛娜跟在后头跟的气喘吁吁。
“你比你朋友好看。”道明臣把惠惠的手拉住了。
“胡说!”惠惠想把手抽回来,没得逞。白了道明臣一眼,脸上却是甜蜜的笑。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她的脸,跟鞋拔子似的。”道明臣说道。
“瞎说!人家那叫正宗的猪腰子脸。”惠惠可能觉得这么说自己朋友有点过分,于是把面孔正正经经地板了起来。
“你今天不上班吗?我记得你昨儿个应该是摄影展的最后一天了吧?”道明臣问道。
“我上不上班有很大的随意性的。”惠惠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外面说话也不象样子,跟我进去吧,我请你吃早茶。”道明臣没等惠惠答应,生拉硬拽地把她拖进了门。
“你那辆车找到了没?”惠惠问道。
“没。算了,不见了就算了,我不会在意的。”道明臣宽容地笑笑。其实这事他已经交代下去了,查出来是谁干的,先打断两条胳膊,再拖过来见他,敢偷他的车,简直是活腻味了,这车可以换军马换摩托的,能就这么平白给人偷了么?
“我听了很多你的事迹,发现你这人应该还是可以改造好的,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的。”
“说说看,都有什么事迹?”
“你在火车站不允许扒手出没,这是怎么办到的?”
“很多乡下人,乘着火车来天都看病,都带着巨款,这要是被偷了,岂不是造孽?所以我就不允许扒手出没了。”道明臣正色道。
他讲的是实话,以前不象现在,可以带张卡,走遍天下,那时候,无论干什么,都要自己带着款子出门,所以那个世道,也是个扒手横行的世道,现在都变成抢了,哪还有什么人去练什么扒手技巧。不过道明臣这么做的确是出于好心,当然,对待那帮扒手的手段可能有点损,这些惠惠当然不会知道,要不扒手能有这么容易就听话?
“看不出你的面子还挺大的。”惠惠看了一眼道明臣,目光里有钦佩的成分,女孩都是喜欢英雄的。
“哪里哪里,邪不压正而已。”道明臣特谦虚地说道。
“你也不是好人!”惠惠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以后少给我打架,听到没?你在西城的名气太大了吧?不觉得丢脸那!”
“我现在不打架了。”道明臣笑死了,这丫头以为流氓就只是打打架这么简单,真是太纯洁了。
大牛和张枫端着早餐,在桌子上布置着,看到俩人进了门,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这两位是?”惠惠看着穿着外贸出口的短袖条纹水手T恤的大牛和张枫问道,两个猛男肌肉虬结,身板魁梧,看上去就象是两具人形坦克。
“这是我的。。。。。。。我的治保主任。。。。。村治保主任。”道明臣支吾道。
“你的治保主任长的象个暴徒。。。。。呵呵。。。。。。昨天你的那个会计呢?很漂亮的那个。”惠惠坐了下来问道。
“她昨天有点事,今天可能不来上班了。”道明臣说道,他的脸色微微有点发红。
“是吗。。。”惠惠似乎有点惋惜。
“她长的真好看。”惠惠说道。
“谁?”道明臣很做作地问道。
“你的那个会计!”惠惠白了他一眼。
“我给你盛碗皮蛋瘦肉粥吧。”道明臣打了个岔。
粥热腾腾地冒着热气,惠惠嘟着小嘴,很秀气地在吃,她皱了皱鼻子,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道明臣问道。
“没怎么。”惠惠瞥了他一眼。
大牛和张枫相互间看了一眼,扯了扯嘴唇,没敢笑。
“我也要吃。”荷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道明臣的身后,只穿了件毛线衣,那时还没睡衣这么一说,这件毛线衣就是荷花的睡衣。
道明臣把自己身上这件大衣赶紧脱了下来,把有点瑟瑟发抖的荷花裹了起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好的,也给你来一碗!”
惠惠从道明臣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这样的表情让惠惠有点心里觉得堵的慌。她的目光顺势看向了荷花,荷花也在悄悄地打量着她,彼此间,她们都从对方的目光里感觉到了硝烟的味道。
荷花看着面前的粥碗,使劲地摇了摇头,两只胳膊紧紧抓住了道明臣的臂弯,“不,我要你喂我。”荷花的嘴努的很高。
道明臣这时候已经觉得头皮在发炸了,他的目光也一直没敢看向惠惠。
惠惠也低着头,在喝粥。整个房间里只剩“溪流…溪流…溪流”的喝粥声,气氛一时间显得很特别。
道明臣一边把汤匙舀起粥送进荷花的嘴里,一边在担心两个格鲁吉亚空姐会不会起床。
微妙的气氛被詹赛娜和小贝打破了。
“道村长,你们这的土质很不错啊!”詹赛娜一进门就喋喋不休地说道,猪腰子脸上满是激动,“你知道我在你的文思观后发现了什么?”
“发现?这破地方能有多么值得你这么激动的发现?”道明臣很意外。
“我发现了野生植株的琼花!”詹赛娜把手里的围巾摊了开来,坐在了椅子上,小贝赶紧给盛了碗粥递给了她。围巾里放着一株刚刚折下的花,花白似雪,金蕊玉质,沁芳袭人。
“这不就是我的后山上的那几棵野花吗?你没弄错吧?不是它的花开的还算讨喜,我老早把它给砍掉了。琼花?是隋炀帝想看的那个琼花吗?”道明臣问道。
“是啊,这种花在宋末已经绝迹,后代有个道士叫金雨端,用“聚八仙”补种,古琼花为阳为雄,不结子,今天的聚八仙为阴为雌所以结子。古琼花的叶子煎茶可治病,今天聚八仙则不能。今天的聚八仙花开过后都落地,而古琼花则随风而消,有人说古琼花是一种仙花,所以有诗曰“落英不与凡人见,分付东风莫乱吹”。”詹赛娜接过了粥,快速地将话说完,向小贝说了声谢谢。
“这花不是只有扬州有么?”道明臣晃了晃脑袋,“给你这一说我真想起来了,看到这花开过,倒是从来没见它落下的花瓣子在哪。这就值得你这么激动?”
“你这是什么话?”詹赛娜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我国的瑰宝,你知道不知道?扬州琼花源于唐,繁于宋,而绝于元,经历了大约四百年的风风雨雨和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变迁。琼花在名声大振后,北宋的仁宗皇帝及后来的哲宗皇帝都把扬州的琼花分植到开封和杭州。然而,第二年便枯萎,只得送回扬州后土祠,植回原处后就又花繁叶茂了。到了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十月,金主完颜亮率兵渡过淮河到扬州,直入琼花观,将琼花揭本而去,又将“小者剪而弃之”,十一月完颜亮被帐下纳哈所杀,那么他们所劫走的琼花也不知去向了。在金兵入城时,琼花观的观主道士唐大宁避乱出逃,十二月唐大宁返回观内看见被毁的琼花树旁有小根儿微露在地面,于是,移回原来的长花的地方,精心呵护。次年二月十五日,一夜大雷雨。三棵小苗从根生出。观中负责管理和培育琼花的道士唐大宁在琼花生长的地方筑起八角形琼花台。从此,很快长大,琼花便又重新树大花繁。但是到了1276年元军占领扬州后,第二年琼花枯死,以后绝迹。三十三年之后,道士金丙瑞将和琼花相似的聚八仙补植在琼花生长的地方,以代替琼花。所以现在我们看的琼花都不是实际意义上的琼花而是聚八仙。能在天都发现真本的琼花,对于我们搞植物的人来说,就是件很大很大的事!”
“你怎么确定这是真本的琼花呢?”道明臣总算见识了这些文化人的固执,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你来看。”詹赛娜把折下的琼花花瓣一瓣一瓣掰开,一朵朵数过来,一共是九朵。
全部的人都站了起来,看着詹赛娜。
“聚八仙是八瓣的,而真正的琼花却是九瓣的。扬州琼花观石刻上,刻有一幅琼花图,上有清朝体仁阁大学士、太傅阮元题“琼花真本”四个大字,我当年分配实习时就是分在扬州,我怎么会看错?”詹赛娜脸因为太激动,变的一阵潮红。
“听你说了那么多,我也明白了,真想不到,这植物绝迹了这么多年,仍然能存在于世上一隅,它的不事外族的品质很让我钦佩,值得我们龙腾的人学习。”道明臣点点头道。
“难能可贵啊!这琼花开花的周期一般是在每年4…5月份,想不到居然还能在初冬绽放,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能碰上。”詹赛娜眼睛里有东西在打转。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天都又不是扬州,为什么琼花能活在咱们这儿?”小贝问道。
“这个我知道,扬州原本无山,据说是四川峨眉山的“飞来峰”落在了扬州,这才有了蜀岗,我们天都的“纣臣墩”另外一个名字就叫“飞来峰”,据说也是从峨嵋山飞来,看来这两块山峰都沾了天地的灵气了,所以琼花才能活下来。”詹赛娜急急说道。
“太吹了吧?”小贝吸了吸鼻子,“你们这些学者,不是我说你们,也居然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吗?”
“去你妈的。一张凳子也是有人造出来的,你以为你这么大个活人就是你老爸老妈给折腾出来的?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相信这解释。这琼花简直就是我们中华人民的精神化身,我们始终在默默中散发芬芳,谁也别想妄想改变我们。”道明臣心里一阵窃喜,总算找到个话题了,还可以叉开惠惠的注意。
果不其然,惠惠的眼睛看着道明臣时又多了一种深深的敬佩。道明臣心中一阵得意,自不待提。
“我认为是不是先通报学术界?”詹赛娜问道明臣道。
“不用,你先辞职吧。然后到这里来,好好地培育这琼花,今后咱们村就指着它卖钱呢。”道明臣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很贪婪。
“这花不大可能卖的出去,它肯定不适应别的土质的。”詹赛娜争辩道。
“你弄个花盆,全用咱们山上的土做培植土不就行了。”道明臣砸了砸嘴,“你要是把这些花培育出来,推广出去,也不枉你发现它一场,这种仙花能否在世界上传播下去,就看你了。”
詹赛娜的眼神也炙热了起来,和道明臣一样。
“这个项目你尽快搞起来吧,关于人手和资金问题,你可以今后找小贝,这个小子做事情还是很认真的。待遇你放心,你在研究所时的工资,我按它的三倍来付给你,今后你的房子,由村委会统一分配,标准不会比你在单位时候差,如果你同意,马上就去和小贝把协议给签了。”道明臣惬意地抽出了支香烟,还没点着,就被荷花抢了过来,荷花还笑呵呵地揪了下他的耳朵。
惠惠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赛娜,要不我们先走吧,合同的事你就这么定了吧,反正都是熟人,也不急着签。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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