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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是党员不上党校的?档案室主任只是一个班组长,离股长还差十万八千里,就是让她当管理员也不损失他张清林什么。
至于对薛华鼎客气,那也只是说几句客气话而已。他薛华鼎不是政府官员也不是自己地下属,跟他说几句好话并不落张清林的面子,说不定薛华鼎还以为张清林和蔼可亲呢。即使将来朱县长没有上升,将来张清林无须再投靠他,那也不损害张清林什么。薛华鼎也拖累不了张清林。
还有一层意思是现在的薛华鼎是树小不招风,只要给一点好处,他就可能感恩戴德,也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等到薛华鼎地位升高了才去临时抱佛脚请他帮忙,张清林出不出得起其代价是一个方面,过于接近薛华鼎也将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薛华鼎听张清林说不要他现在在胡副书记和朱县长面前求什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你张清林真是既要抓住眼前的又要抓住将来的,算盘打得精啊。说白一点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不过看在你照顾彭冬梅的份上,到时候在其他人面前帮你说说话也没有关系。不过你现在可不要为了讨好庄书记而过于得罪朱县长,到时候可不是几句话能劝和的。
薛华鼎总算明白官员光鲜外表的背后还有这么多苦恼和无奈。
于是,张清林为未来转变身份找好了传话人。薛华鼎也放开了狐疑很久地心。二人都轻松起来,开始专心致志地钓鱼。
不知是天热导致鱼不想吃食,还是因为二人的钓鱼水平不高,直到吃中饭了二人还没有钓一条鱼上来。不过二人还是很高兴,躺在竹睡椅上都不太想起身。还是老头大喊:“你们二个家伙快点,我孙女肚子饿了呢。”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块避暑的“宝地”。
崔老头的老婆已经回来,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女孩挣脱***手,热情地扑入张清林的怀里大叫“张伯伯!”在她***指挥下又羞涩地喊薛华鼎为叔叔。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奶奶地督促下吃饭。
菜很简单,就是一大盆鱼。旁边摆着几个新鲜的蔬菜。一瓶五粮液在三个男人的杯子里各自倒了一点。碰了几下杯就各喝各的,主要是天气太热,不适合喝太多的酒。
小女孩提前一个人吃饭,等大人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吃完了。一个人拿着一本旧杂志在旁边翻着。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里面的图片,偶尔也读一读里面的文字。遇到不认识地字还找她爷爷问。
可崔老头
好,就打发她找小林或彭冬梅。问了几次后。与二疏感很快就消失了。她干脆挤在二个姑娘之间一会要这个读一段、一会儿要那个读一段。调皮的她让桌上的气氛更显轻松。
小女孩又翻了一页,看了看,自己念道:“月饼盒里藏现金,谁是收礼人。”九岁地小孩已经懂得这几个字的含义。她笑着对彭冬梅道:“阿姨,谁把钱藏在月饼盒了,要是我捡到就好了。”
彭冬梅闻言心里一震,脸变得通红,她连忙低下了头。小林用筷子点了小女孩的额头一下,笑问道:“哪有这么多捡的?你妈妈有很多很多钱,不要别人的。”
小女孩转头对小林笑道:“我要捡到了就是我的了,我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
她奶奶见孙女让二个姑娘吃不了饭,就起身把她拖走了。
崔老头哈哈大笑。放下酒杯,说道:“哎,现在的人啊真是钻山打洞地送礼拉关系。象这种糊涂蛋,送礼送成这个结果,真是可怜啊。”
也许是喝了酒话兴来了,没有人搭腔他也继续说道:“送礼也有上中下三等。下等就是刚才这种人。把钱塞进月饼盒、鱼肚子、食品袋,还有什么香烟盒等等地方,生怕送出手的时候被收礼者看见,结果别人还真的没有看见。浪费钱不说还浪费了一番心思。真是愚蠢之极。”
薛华鼎有感地问道:“那上等送礼怎么送?”
“当然是光明正大地送,让收礼者光明正大地收。送礼送得理直气壮,收礼收得理所当然。”老头道。
别人没有说话,他老婆则笑骂道:“喝了酒就瞎说。送礼收礼怎么能光明正大?”
老头摇头笑道:“多呢。送礼收礼都是一种交往,最常见地就是你为我在世人面前歌功颂德,我帮你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这种相互提携似的送礼就是最上等的一种送礼。”
薛华鼎笑道:“这种方式太难了。”
老头不以为然地说道:“对大多数人难,但对有的人不难。收礼也有上中下三等。”
薛华鼎笑道:“那这个丢月饼盒的人应该是下等收礼之人吧?”
老头哈哈大笑。但没有急于回答,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吞下后,又夹了一筷子鱼放进嘴里,吃完后才说道:“不然。如果收到后就扔掉,那是收礼的上等人。”
薛华鼎啊了一声,说道:“那不浪费钱吗?至少要从里面把钱拿出来再扔啊。”
老头又笑了:“收礼之人缺这个钱吗?这种偷偷摸摸塞钱地又有多少钱可塞。一扔,一了百了,心安理得,可以安心睡大觉。收礼的下等人就是把礼物都收起来,或者堆在家里码成墙或者偷偷地运到外面的小商店换钱。心里想着怎么为送礼者办好事,又担心有人发现自己收礼。”
他老婆笑着对老头道:“你这么精通送礼收礼,在位的时候我怎么就没看见什么礼物,也没有看见你高升?…,小伙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退休后,他就只有一张嘴巴厉害。”
老头听了老婆的话,一下没有谈话的兴趣,老老实实地喝起酒来。
但老头的话却在薛华鼎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吃完饭,下午钓鱼的成绩就好多了。薛华鼎调了六条鱼,张清林钓了十一条鱼,就是彭冬梅试着玩也钓上一条大草鱼,乐得她忘记了东南西北。
晚饭是在浏章县城吃的,他们没有拿多少鱼,薛华鼎拿了二条,张清林拿了二条,小林接受了一条,彭冬梅没有要。
张清林将薛华鼎和彭冬梅送到薛华鼎住的地方就就开车走了,彭冬梅自然留在这里帮他一起收拾已经死了地鱼。
一边收拾,薛华鼎一边回答彭冬梅的问题:“没事。他也是闲得无聊找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那个老头说话没什么顾忌,带其他人去当然不好。他对你们张局长大呼小叫的,带你们干警去那里还不降低你们张局长的领导威信吗?呵呵。他是一局之长怎么可能巴结我。你就放心吧。”
实际情况当然不好跟彭冬梅说,再说薛华鼎也一时说不清。
第二天,天南摩托车公司的老板董楠杰也打电话跟他联系。二人还在红桥大酒店见了面。入座后稍微寒暄了几句,董楠杰就交给薛华鼎一份有关蓄电池生产的可行性调查报告。
薛华鼎拿着装订整齐的文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不好意思地问道:“市场前景好不好?”
薰楠杰笑着朝薛华鼎手里的报告努了一下嘴,说道:“短期效益可以,长期竞争激烈,它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技术含量不高,准入门槛低。我不建议你进入,我也不准备进入。”
薛华鼎失望地哦了一声,又拿着厚厚的文件稍微翻看了几下,诚恳地说道:“董老,非常谢谢你,我没有想到你真的派人专门做这件事。”
第147章【尽力表现】
楠杰笑道:“我可不是只帮你的忙,也是你的话说动我们每年都要考察几个不同的项目。你说的这个只是我临时多增加一个考察项目进来而已。再说如果市场前景好,我当然投资进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这个小伙子的商业天分怎么样呢,呵呵…”
薛华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可不懂这些。当时我也是看在电信机房对蓄电池的需求量大这个利好条件才起心的。”
薰楠杰点点头:“我知道。商业天分跟懂不懂没关系,不懂可以学嘛。这个项目不是不好,只是麻烦太多,资金回报率没有电子、T行业高。”
薛华鼎笑问道:“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又选了其他好项目?”
薰楠杰点点头:“我以前一直从事机械制造行业。这次我想试一试其他领域看看。我计划投资进行你们邮电局的BP机组装。是不是也认为BP有很大的市场呢?”
薛华鼎道:“那绝对有大市场。”
薰楠杰笑问道:“具体多少?就你们湘湖省而言,有多少的市场容量,人平普及率将达到多少?人们接受的最高价是多少?什么样的价格最有利?”
薛华鼎一下哑口无言,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真没有这些数据。”
薰楠杰笑道:“我也是随便问问,你要想开厂做生意就必须分析这些数据,呵呵。上次听你说你岳父是一个商人,他有没有投资意向,如果暂时没有的话。他有兴趣进行这个领域吗?我希望多拉几个合作伙伴一起投资,我还真的缺一个在大陆的好地合作伙伴。”
薛华鼎答应道:“我先跟他说说看,如果他有兴趣我再找你,”
薰楠杰道:“行。”说着,他又笑着道,“今天我是专门来吃你答应的夜宵的。小伙子你不会赖账吧?”
“呵呵…”
…
现在薛华鼎几乎把所有空余时间或者说挤出空余时间用在学习新技术上。许蕾是一个非常爱学习的女子,见薛华鼎已经上路,她几乎每天都在电话里跟他讨论电信技术方面的问题。当然,许蕾当老师的时候多,不过薛华鼎进步也很快。在许蕾的慢慢调教下,半路出家的薛华鼎对电信知识掌握得越来越多,工作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电信股地机构改革虽然没有大刀阔斧的进行,但在薛华鼎的干预下电信股内部分工已经逐步明确。陈伟军、马敬堂主管电信设备和维护,林白山主管电信业务,曾国华、蔡志勇主管电信建设。刘平则为他们三方管理资料。
除了刘平才从邮政传递班升上来,对电信了解很少、需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学习、暂时不做往上爬的美梦外,其他人都是野心勃勃的。就连年纪大的曾国华也象上紧了发条发奋地工作着,工作效率前所未有地提高。无论是市局还是县局领导下达的任务,电信股都能按时按质地完成:从县局到河背镇的光缆线路已经建设完成,几个交换模块局顺利割接。通信故障历时都在市局规定地指标以下,具备装机条件的电话装机时间小于上级规定的一周…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新上任地薛华鼎有很强的管理能力呢。受到市局和唐局长表扬的薛华鼎自己则非常清楚这些原因。
他常常暗暗地笑着,也常常恶作剧地想:干脆这些职位一直这样悬着,让电信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张大馅饼,让他们都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就能得到。那么,电信股的工作就好开展得多了。
很多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电信股还有电信业务管理岗位缺人,于是那些聪明人开始到处活动。当然。薛华鼎是他们的主要活动对象,不少下面的支局长都千方百计想给薛华鼎送礼以谋求那个岗位。只可惜薛华鼎油盐都不进,送几十上百元的土特产也许不会令人难堪地带回去,但送礼之人自己也知道这些价值不大地礼物,作用非常非常有限。
而一旦送礼送重了,薛华鼎肯定没有好的脸色给送礼者看。很多次都被他无情地赶出门。让送礼者异常地尴尬。
没有多久,薛华鼎不收礼的名声也慢慢地传播出去了,求他的人也越来越少。
当然,那个令人眼红的电信业务管理岗位也就一直没有人得到。
时间不知不觉地进入了骄阳似火的八月,农村地双抢已经进入扫尾阶段,但迎来的是防汛紧张时期。做为邮电局通信畅通保障小组的主管领导,薛华鼎开始日夜奔波在抗洪现场,按照县政府的要求指挥调度维护人们守卫着一部部重要地点的电话。
薛华鼎在抗洪抢险现场多次遇到朱县长以及县委庄书记。这些领导都是千遍一律地嘱咐他好好干,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那说话的口气都有点怀疑他的年龄是不是应付得了这么重大的工作。就连朱县长说话时的神色里也有一丝掩饰不住地担忧。
这让薛华鼎有点不服气,工作更加认真负责。全心全意地扑在抗洪保通信上,真正做到了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无论是抢修机房内设备还是抢修室外线路,薛华鼎都战斗在最前线,重大故障都是与机线员或机务员一起处理。
黄清明出国培训指标已经拿到手,现在的签证正在美国驻中国大使馆办理。按计划她们五个将于九月上旬飞抵美国,进行为期四年的培训。
得到确切消息的黄清明当时就给薛华鼎打了报喜电话,并要求跟薛华鼎见上一面,希望薛华鼎能陪她几天。
虽然薛华鼎答应陪她玩几天,却因为防汛工作太紧张而抽不去时间。防汛工作可马虎不得,不少官员仅仅一点小小的失误就可能被处分甚至撤职:毕竟大堤的安全关系到成千上万老百姓的安全。就是县委书记、县长都是一身水一身泥地死守在大堤上,薛华鼎可不敢有任何其他想法。
当签证拿到手之后。薛华鼎还是没有时间陪她,郁闷地黄清明只好在省城的一所大学里报名参加英语口语培训班,一边学习英语一边焦急地等待薛华鼎空闲下来。
但是,直到八月底洪水退到警戒线以下,县政府终于解除了值守警报,精疲力尽的薛华鼎这才从抗洪前线撤了下来,时间才稍微充裕一点点。
黄清明闻讯后立即终止了英语培训,急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家。到家之后就给薛华鼎打了一电话。现在的黄清明也不想到薛华鼎租住的房子里去了,担心又给薛华鼎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真应了好事多磨这句老话,从抗洪前线撤下来的第二天薛华鼎向唐局长请假,唐局长也大方地准了他几天假让他回家休
|自己租住地家,他却就病了。
如果不是彭冬梅碰巧过来搞卫生发现异常,将发高烧的他连背带拖地弄到医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直到第二天下午薛华鼎才退了烧,给在家等待的黄清明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同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劝住她不要到县城来。并说好第二天回去看她,她才没有过来。
第三天上午才在彭冬梅的陪同下一起乘车到了黄矛镇。
彭冬梅知道黄清明这一去就是四年,心里也很怜惜黄清明,就没有进汽修厂当他们的电灯泡。与薛华鼎在大门口分手后就回家了。
坐在房间无聊的黄清明看到黑瘦的薛华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薛华鼎笑着问道:“怎么,认不出来?”才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扑进薛华鼎的怀里。
二人依偎了好久才分开,黄清明责怪道:“你地病真的好了没有?”
“应该算好了吧。”薛华鼎笑着转移话题问道,“嗯——,这么一走,想不想家?”
“想…就有点想你,哎。不知四年的时光能不能把这份感情掩藏起来。”黄清明苦笑道。
“现代林黛玉啊,这么多愁善感。对你出国,你家里爸爸妈妈高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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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我妈妈就差每家每户上门通知了。她是看见一个人就告诉一个人:我女儿要出国了。呵呵,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好的精神。”黄清明笑道。
“是吗?我刚才进来地时候怎么没有对我说,只是笑。”
“呵呵,看见你喜饱了啰。对啊。你来了,我妈妈怎么没有喊我下去接你?”
“呵呵,我想看看你思春的样子。刚才你妈妈要喊你被我阻止了。”
“看见了?”黄清明笑道。
“嗯。”
“好看不?是什么样子?”黄清明微笑道。
“好看。笨笨的,蠢蠢的,搓着手指,双眼无神,哈哈。”鼎笑道。
“讨厌!那还不是一个神经病。”黄清明笑道。
“呵呵,差不多吧。”
“你就笑话我。我真的好想你,呜…”说到这里,她小声地哭出声来。
“出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薛华鼎轻轻地拍了拍黄清明的背。问道。
“嗯。我现在好紧张。又想去又不想去。我好怕。”黄清明说道。
“怕什么?”
“怕真的忘记你,更怕你真的忘记我。”黄清明小声道,“你会吗?”
薛华鼎没有说话。
清明突然抬起头,说道:“不想这些了。我走后你肯定只有过地更好,肯定不会想起我这个笨蛋。对了,冬梅呢,她昨天打电话说她也要回来送我的。”
“她陪我到你们家门口就回家了。”
“那傻家伙,比我聪明不了多少。呵呵,亏她还想出一个什么妹妹的名义。不过,她认识你也值了,解决了工作,又在公安局当了官。听她妈妈讲她当了什么干事,是不是?呵呵,你不知道我们镇的那个派出所所长几乎过几天就到她家去一次。她家现在很牛气了,嘻嘻。连我家都粘了她家的光呢。”
“哦,怎么回事?”的人事股当干事。
“还不是她妈妈和我妈妈把你看成一块宝,呵呵,她们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准备联合起来对付许蕾。我们不急她们急,她们二个人现在好得跟姐妹一样。在她妈妈地劝说下,派出所的车也在我家的修理厂定点维修了。而且派出所的人帮我们揽了不少生意呢。”
“哈哈,那是好事啊。”
“是啊。现在我们和冬梅家的人提起你就全是笑声。她妈妈和我妈妈还时不时一起到你家看一看,跟你妈妈聊一聊。”
“那我还真地谢谢你们二家,我估计我爸爸妈妈也是高兴地不得了,住在那种房子里现在邻居串门的少了,又没有菜地可种,他们肯定一天到晚无聊得很。”
“年纪大了正好休息啊。”黄清明说道,停顿了一下。她伸手在薛华鼎黑瘦的脸摸了摸,小声地问道:“我想你陪我最后一次到你们家看看。好不好?就一次。”她说着的时候,脸上涌起了一层淡淡地红晕。
薛华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脑海地突然想起许蕾来。但见黄清明哀怨地望着自己。想到以前交往地点点滴滴,心里也是有点伤感。
薛华鼎点了点头,强装笑容说道:“说到得跟什么似的…没有这么严重吧?如果真的想家,学校放假了可以回国看看。”
黄清明见他点头,心里一酸,泪眼婆娑地说道:“哎,谁知道将来怎么样?我以前定的一年期限作废,你就陪我这最后二天。二天后我就回白沙市。”
薛华鼎再次点点头,然后奇怪地问道:“怎么只有二天?你不是下周的飞机吗?”
黄清明道:“单位还要集中学习二天。我们五个人已经约定一起走。还有那个院长那里再送点礼,他可帮了不少忙。很多人还说他的闲话,说他和我…。算了,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随他们去说。只是觉得院长有点委屈。对了,你要不要感谢胡书记和姜部长?呵呵。他们为了赶走我可是费了好大地力。”
薛华鼎看着黄清明,对有些人爱捕风捉影的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问道:“你们还学习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吗?”
“不知道,不管了。你说了陪我的着二天的,不许反悔。”黄清明说道。
“不会。”
黄清明抓起床头地坤包递到薛华鼎手里,然后挽起他的胳膊,说道:“走吧。”
薛华鼎连忙说道:“现在就走?还是吃了中饭再走吧,刚才你妈妈说了好几次,说是你要出国了,一定要我陪你在家里高高兴兴地吃几餐饭。她还说你回来的这几天都是茶饭不思。她看着心痛。”
黄清明眼睛一红,点头道:“好吧。我也想他们,但想得最多的还是你这个坏…”
二人携手走出房间与欣喜做饭的李桂香说笑着。杨胖子也闻讯赶了过来,帮忙李桂香一起做饭,对黑瘦的薛华鼎问寒问暖,让薛华鼎体会了一种别样的亲情,心中对她们的反感早一扫而光。
吃完异常丰盛的中饭,二人亲亲密密地告别黄家和彭家回到了薛家,自然把欢乐也带了过来。二人陪着母亲和闻讯来地邻居谈着闲话,直到晚上吃完晚饭陪父母看了很久的电视后二人才关上房门将时间真正由自己使用。
忍耐已
人并没有表现出急不可耐。亲吻一会后,二人才脱上。一边抚摸着对方一边轻轻地缓慢地为对方脱着衣裳。即使都已经赤条条了,薛华鼎也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继续抚摸着小声地说着闲话。
直到二人**实在不能压抑了,薛华鼎才一跃而上,在早已经瘫软成一团的黄清明身上奋力的鞭挞起来。
此时的黄清明彻底迷失了自己,双手胡乱抓着竹席,嘴里尽情地欢唱着啊哦啊,饥渴地心一次又一次被他抛到高空,再轻飘飘地落入无底的深处。高潮快感一次次的袭击使她欲死欲仙。
“我要来了,要不要…”薛华鼎终于要崩溃了。
黄清明没有回答。只是用无力地胳膊抱紧他上下起伏不停的臀部。
“刚才没戴那个…”薛华鼎提醒道。
“我要…”黄清明依然抱着他臀部不放。
他吼叫一声,全身抖了几下,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一股热流直冲而出,全部注入她的体内。
二人紧紧抱着大口地喘息。过了一会儿薛华鼎准备从她身上下来,黄清明去死死缠住他,二条光洁的玉腿高高上举围在他腰间,二条胳膊更是抱住他的脖子。
见薛华鼎身子欲动。她懒散地说道:“别动…,就一直这样压着我…”
过了好久,薛华鼎胯下的小兄弟早已经缩成了一小团肉,但她还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她地双腿也一直高举着将他地腰围住。
“你不累?”呼吸就知道她肯定不轻松。
“没…关…系,我…我愿意…你这么…压着我。别动!”黄清明狡猾而调皮的笑道,说一个字几乎喘一口气。
薛华鼎只好随着她,双手稍微用力撑在床上以减轻对她的压力。他心里虽然有点奇怪。但没有开口询问。直到薛华鼎都感到支撑在床上的胳膊有点累了,她才放开他,但她的双腿还高举着,转了一下身子将它们搁靠在墙上。她的呼吸依然沉重。
薛华鼎看她怪异地模样,突然明白过来的薛华鼎有点惊慌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怀孩子吧?”
“就想。”黄清明肯定地回答道。
“…”薛华鼎头上又涌出一层汗珠,不过,这是冷汗。
黄清明得意地看着束手无策的薛华鼎,过了好久才说道:“我说你就不用担心你的仕途官路了,我不会拿这个要挟你地。从后天分手后,我保证十年内不见你。这行了吧?”
“不行!你傻啊你,你知道一个单身女人带一个孩子好辛苦你知道吗?”
黄清明笑道:“呵呵,好象你知道似的。别人能带我也能带。”
“可要真生了孩子。你怎么?”
“不要你管。我现在也不奢望跟你结婚,就让我有一个我们的宝宝。”黄清明小声道,说着眼睛就红了,眼泪也涌了出来。
看她流泪,薛华鼎心软了,小声道:“可…。我总觉得不好。哎…,随你吧。但你做这样的动作干什么,举着腿不累吗?”
“增加受孕机会!”黄清明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薛华鼎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是医生,怎么还做出这样的愚蠢…”
“医生怎么啦,好多医生也相信民间的单方呢。我这么做至少不会减少怀孕的机率,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做百分之百的努力。”黄清明狠狠而且恨恨地白了薛华鼎一眼。
看薛华鼎还是忧心忡忡地样子,黄清明推了他一把,说道:“你不要婆婆妈妈地好不好。我说过不要你管就不要你管。我一个人一定会带好他。哼,我当不了你妻子,我也要当你孩子的妈妈。等今后我带孩子见了你老婆。看她不惊讶地掉牙齿。呵呵…”黄清明说到最后大笑起来,似乎她脑海中那一幕非常有趣似的。突然她收住了笑,惊惶地说道,“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就是你!”
“什么流出来了?”
“不告诉你。”黄清明又白了他一眼。
薛华鼎看她将腿举的更高才明白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薛华鼎有点忐忑不安地去洗澡,当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在举着腿,全身还在冒汗。
薛华鼎再次哭笑不得地说道:“医生大人,你有点科学头脑好不好,要结合早结合了,如果现在还没有结合就是劣质产品,把腿放下来。”不过心里还是被感动了,有点怜惜地往着固执而执着的她。
“嗯,抱我去洗澡!”黄清明正要放下腿,却又痛呼一声道,“我腿麻了,你别碰我,好痛。”
“我给你轻轻按摩按摩,会好点。”
“好吧,哎哟,不行,不行,你一碰就痛。”
“先忍一忍,我轻点就是。”
过了好久,才让她消除麻木,将她抱进洗手间。
“不许冲那里!”她提醒道。
“哈哈,我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不讲医学知识地医生。”
“哼,你跟几个医生上过床?”
“什么跟几个医生…”
“那你怎么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是文盲医生?”
“我猜的。”薛华鼎道,心情也好了一点。
“就是。既然是猜的,你就没有科学依据。你走开,我自己来,我一定要生一个漂漂亮亮,聪明伶俐的孩子,把她给比下去。”
“…”薛华鼎摇了摇头。
“滚吧!…尽在这里烦我,呵呵。”
为了稳固已经取得的成绩,黄清明强忍心里的欲望没有再次跟他做爱,而尽量不去抚摸他以激化他的欲火。薛华鼎则悄悄地躺在她身边想心事,一会儿高兴一会担忧。
两人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睡得正香的薛华鼎和黄清明被薛华鼎手机急促的铃声惊醒。
二人大吃一惊,心里恨死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扰人好梦的人。
第148章【坏事也能变好事】
华鼎抬身移向床边伸手从床头柜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将黄清明揽入怀里后才懒洋洋地打开电话盖放在耳边。
“薛华鼎!你是薛华鼎吗?”一个急促而愤怒的女声。
“是我,你是谁?”
“你们这些臭男人,你听不出我是谁?你们怎么不死,在世上丢人显眼…”对方破口大骂。
薛华鼎完全被这一通骂声骂昏了头,到现在还没有听出是谁来。
黄清明在旁边小声地提醒道:“是敏敏,是罗敏!”她脸色全是惊讶,不知道为什么罗敏这么骂他,是不是薛华鼎在外做了丑事被人发现了?
“罗敏?你发什么神经,天还没有亮就骂我。”出了对方是自己的表妹。
“就要骂你们这些臭男人!”罗敏声音地带着哭腔。
“敏敏,发生什么事了,别哭好吗?你说,是不是要表哥帮忙?”薛华鼎估计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安慰道。黄清明也隐隐约约猜测到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此事与薛华鼎没有什么关系。
果然罗敏带着哭腔道:“我那个臭哥哥玩妓女被抓了!”
“啊?真的?”联系在一起。
“不是真的,我会这么着急。”罗敏没好气地说道。
“你先别急,慢慢说,他在哪里犯的事,什么时候被抓的?”鼎虽然感到奇怪。但心已经放了下来,现在嫖客不少,一般花钱就可以让他们从警察局出来,没有什么大事。
“才抓不久,就在你们黄矛镇。他给警察报的联系人是我地BP机,我刚接了警察的电话,他让我来出丑。我恨死他了。”罗敏哭着道。
“他不在跃马镇上收税吗?怎么到黄矛镇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我不想去,你帮我去领他出来。”罗敏还是气呼呼的。好象表哥嫖娼是薛华鼎鼓动的一样。
“行,你别急,我马上就去派出所。”
“我急,我急个屁…。表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昨天上午回的。”
“哦,我等下就乘车过来。麻烦你了。对不起,刚才骂你了。”
“呵呵,没事,表哥反正被你骂惯了。再见!”
“再见,对了刚才那个给我打电话的警察说要交三千元罚款,我哥没有说他是哪个单位,你帮他隐瞒一些。”罗敏小声说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再见!”罗敏挂了电话。
“清明,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
“嗯,你也不要说你的单位和真实名字,只管交钱就是。”黄清明吩咐道。
“哈哈。又不是我嫖娼,搞那么神秘干什么?”服一边说道。
“你敢?要是我发现你睡那些脏女人,我剪掉你的。哼!你以为有一个嫖客表哥很光彩是不?”黄清明大怒,起身要掐他。
薛华鼎连忙说道,看她气急败坏地样子就好笑:“行,行。我照你说的办就是,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呵呵。”
“看你不听话,早出早归。”黄清明重新躺下,调皮地笑了一下。
此时父母已经起床,母亲在梳头,父亲则拿起杂物间的箩框要出去。薛华鼎奇怪地问道:“爸,你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父亲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停地收拾东西。母亲在旁边说道:“他到乡下收些菜运到镇上去卖,天天这么,习惯了。”
“那能赚什么钱?爸。你别去了,政府现在不给你们发生活费吗?”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一天也能赚二三块钱,还能赚一天吃的菜。没事,让你爸去。”母亲说道,一边帮父亲拿扁担。
“二三块钱,二三块钱有什么用?我不给你们钱了吗?用完了?”
“太闲了身体反而不好,你就让他去。”
“好吧。”
“你这么早起床干什么?”母亲问,父亲也扫了他一眼,手的动作慢了一点。
“敏敏她,哦,没事,我出去找一个人。等下回来吃早餐,妈,早餐你就别做了,我顺便买回来就是。”
“还是自己家做的好吃,你去吧,别买什么东西,你看小黄喜欢什么就买一点,我们吃自己做的。”母亲说道。
“行,我走了,敏敏可能来吃中饭。”
“我也好久没有看见这闺女了,怪想她的。你去吧。”
出发地时候,薛华鼎想给公安局张清林局长打电话找后门。但想到自己已经欠了他不少人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给表哥一个几千元的教训也好。
薛华鼎花二元钱租了一部“叭叭叭”车到了派出所。
薛华鼎还没有说明来意,里面值班的警察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见薛华鼎进门就开口问道:“领嫖娼的回去吧?”
薛华鼎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是地。”
“姓名?”警察一边拿记录本走出值班室走向薛华鼎一边问道,眼睛在薛华鼎的手机包上“无意”扫了一眼。
“我?”
“谁问你?嫖客的姓名。”警察没好气地说道,但脸上的怒气很快收起。
“罗大军!”
警察翻了翻,按日期找到页面后手指在上面快速移动着,很快就抬起头道:“罗大军?没有,只有一个叫罗青山的。”
薛华鼎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对,对,就是这个叫罗青山的。”
警察见怪不怪,报假名字假单位的多了去了,很平常。只是怀疑他怎么就肯定罗青山地就是他开始说地罗大军呢。于是问道:“你肯定是他?”
“是他,他高考前就是用这个名字,第二次高考的时候他想混成新考生,改了这个罗大军的名字。”
“哦。钱呢?”警察斜眼看着他,懒得追
假。
“在这。”。准备掏钱。
—
“要不要收条?”警察问。
“能便宜点吗?”
“要收条的话三千,并在这里签下你的工作单位,姓名,和他的工作单位和姓名。”警察“公事公办”地说道,“不要收条二千五。”
“这…”薛华鼎还真有点犹豫,妈地二千五百元就让他们白白地吞了,实在有点不甘心。
“考虑怎么样?”警察不怕他不上钩。
“能不能让我跟他见一面。要不他怎么相信我为了他掏了二千多块钱?”
“不行!等下你们串通起来说一个假名假单位谁去查?”警察也是老油条,见多识广。
“还能不能少点?二千!”
“不行,不过你要把他们二个一起领走,就四千。”警察看着记录本道。
“二个?”
“他们肯定是一个单位地。我们进去的时候二人在一个房间里弄,有说有笑的,而且那个好象是你这个熟人的领导。”警察道。
“妈的,这么不知羞耻!”
“哈哈,小弟还很单纯嘛。二人干二个还算正常,有的四五个人干四五个,一房间的人全是赤裸裸的,男地女地在一起那才丑态百出呢。怎么样?”警察笑着问道,在这警察的眼里。估计没有把这些嫖客和妓女当人看。他靠近薛华鼎神秘而小声地说道,“你这次如果帮你那个熟人把那个家伙弄出去,你的熟人还会因祸得福呢。”
“是吗?为什么?”
“你还不懂?什么关系再好?一起同过学,一起蹲过狱,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最铁地就是一起嫖过娼。知道了吧?哈哈…”警察看着眼前这个菜鸟一愣一愣地感到好笑极了。
这是外面又有人要进来。
警察收起笑脸,咳嗽了一下,威严地说道:“快点。”
薛华鼎一愣,想到警察的话也有道理,就从手机袋里拿出一叠钱,从这叠钱里算出十张,然后把余下的交给警察。
警察接过钱,对薛华鼎道:“你先坐下,我数完就领他们出来。”说完就一边数钱一边进值班室,里面一个声音问道:“几个?”这才发现值班室里面还有人。
“二个。你去喊那个叫…罗青山和他的同伴张三元的出来。”数钱的警察道。
“好的。”
不久,二个脸色苍白的人胆怯地跟在警察后面,头半抬着。看见站在大厅里的薛华鼎,走在前面地那男子明显一愣,连忙把头低了下去,动作更缓慢了。警察则大方地对薛华鼎道:“嫖客罗青山、张三元带来了,你领走吧!”
薛华鼎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小声道:“走吧!”
前面的男子胆怯地喊道:“华鼎,对不起。”后面年纪在三十多岁样子的男子只瞟了薛华鼎一眼,没有做声。
“先回去再说。”
二个男子急忙跟上,眼睛盯着地面一点也不敢看其他地方。
薛华鼎走到街上招了一部“叭叭叭”车,三人挤着到了一家镇上还算干净的旅社,从车上下来,薛华鼎从袋里拿出二百元,想了想又加了一百交给表哥罗大军道:“进去开间房洗个澡,然后回单位上班。今后你给我小心点,这是最后一次!你妹妹被你气哭了,要是你老婆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她快要生小孩了吧?”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罗大军点头哈腰道。
罗大军旁边的男子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黎春元。谢谢你解了我地围。大恩不言谢,今后有用得着我地地方只管说。大军我会照顾好的。”
薛华鼎有点不自然地握了握他冰冷的手,道:“我叫薛华鼎,在邮电局上班,谢谢你照顾大军。”
三人就此分手,薛华鼎坐上停在旁边等他的“叭叭叭”车,直接回来家。薛华鼎不知道他这无意中帮了别人一个忙,却在今后的工作中多了一个很大的助力。不过这是后话。
黄清明已经起床,她和母亲坐在桌前小声说着什么,看到薛华鼎进来,二人都抬起头看着他。黄清明柔声问道:“办妥了?”
“嗯。”。一放就在桌边靠着黄清明坐下。
母亲微笑道:“粥还要熬一会,饿不饿?”
“不饿。清明,你怎么不再睡一会?”
听了他的话,黄清明很受用。她看了薛华鼎一眼,微笑道:“妈都起来好久了,我还好意思睡?”
母亲笑道:“我们老了,睡不着。不象你们年轻人。闺女,美国很远吧?坐飞机要几天?”
“只要十来个小时。”黄清明回答道,“也没有多远,我一想您了就飞回来看您。”
“闺女真会说话,哪有那么容易。…你们等一下,我去看看好了没有。”母亲起身去了厨房。
“麻烦不?”黄清明小声问道。
“不麻烦,只把钱一给就放人,比买冰棍还容易。”“罗常山”的名字就好笑,脸上自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很光荣是不?还好意思笑。我都替你们男人感到羞耻。”黄清明伸出手指在薛华鼎地脸上刮了一下。
“又不是我。你可不要打击一大片。”
“好象你比他们表现好一样,你早就拥有了我,为什么还去勾搭许蕾?哼,世界上最花心地就是你这个坏蛋。”黄清明说道,语气虽然恶狠狠,但眼里的柔情和笑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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