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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chūn桃,你干什么呢?”
“天气热,我凉快凉快!”手上扒拉两下,柳chūn桃就解开xiōng口的扣子,露出大白nǎi和白sènǎi罩子。这是存心诱惑高粱,还朝高粱搓揉一下。
高粱心里一动,柳chūn桃这是想找他干那事啊!这sāo/女人,不浪会死,还正适合这大玩意狠命的往里插,怎么插都插不坏!高粱恶狠狠的想,心口好像闷着一口气,要在柳chūn桃身上发泄出去。
“大nǎi/子!看大nǎi/子咯!”
河床边稻草堆里一溜爬出一群娃子,三五岁,一个个光着小**/**,指着柳chūn桃大喊大叫做鬼脸。有几个年纪大的野小子还挺着小**儿对柳chūn桃挺两下腰耸两下,对着柳chūn桃撒/尿。
“小兔崽子,老娘揪掉你们小玩意,让你们蹲着撒/尿。”柳chūn桃恼羞成怒,没成想好事被这群野小子搅了,撸起袖子气呼呼的去吓那些野小子。
秋老虎还在,大白天太阳晒着热乎,龙湾河边常有贪玩的孩子下水洗澡。只是没想到这群野小子事先藏好的,让柳chūn桃丢人死了。
野小子对自己的小**/**很自豪,蹲着撒/尿的威胁很大,哗啦一下散开到处是,柳chūn桃追着这个顾不上那个。柳chūn桃也就去吓唬吓唬出出气,拿这些小孩也没辙。
回头到高粱身边,那个不甘心,裤子里面都湿嗒湿嗒的。
“哪天我上小砖屋找你,我们来rì一下。”
说完跟做贼似得到处看看有没有人,才安心的往回走,走两步还要回头跟高粱使眼sè,让高粱别忘了那一rì,从头到尾高粱都没法说话。
柳chūn桃这是要sāo上天去了,求着小爷去骑她呢!要说刚才高粱心里憋着火,还真有那么点贼心思,不过现在就得咂摸咂摸了。
自己可说过不rì陶恩国女人的,再说柳chūn桃都跟高唐rì上了,腿窝子里有高唐那老狗的玩意。这sāo浪出水xìng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小爷就是不rì她,她叫我爹我也不rì,让她眼馋去。
高粱坏坏的想,嘴里一边嘟囔,就是不rì,就是不rì。
“粱子,你嘀咕啥呢!”
徐凤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大白天鬼一样的冒出声,吓了高粱一大跳。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好rì头!”高粱赶紧岔开意思,瞧准了是徐凤音,心里面一下咯噔!一想到徐凤音在高粱地里扣腿窝子的事,高粱一下子就来劲了。娘的,还愁没女人呢,怎么把这她给忘了。
高粱可没想徐凤音,而是想到了王银花被压在身下那时候说的,要去摸她的门。
徐凤音刚刚还听得模模糊糊,高粱重复了一个rì字在里面,徐凤音脸sè一变。“粱子,那天的事你没到处说吧!”
高粱心里满满的都是王银花白花花的身子,哪有空搭理她。
“哪天的事?徐姑,我忘了呢!”噶粱摸着脑袋,好像真忘了什么事一样,心思转得飞快,忙问道:“徐姑,你这是要上哪啊?”
“呵呵,我去石塘村走亲戚呢!忘了就算了,哪天上我家去吃大白馒头。”徐凤音笑盈盈的走开,心里轻快的很。
我现在就上你家吃大白馒头了,高粱迈着小步子,刷刷的朝王银花家去,徐凤音不在,正好干一回。
大白天的从前门进还是碍眼,容易让人看见,高粱绕到后院,有了上回的经验,趟过篱笆就能到了后屋,王银花的房间就在后屋。
进了后院就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那间小澡堂的口子里往外冒热气,难道王银花在洗澡?
没错,是王银花,外面还有她换掉的鞋呢!王银花怎么那么喜欢洗,上回洗衣服,这回洗自己!也好,洗干净了正好干一下。
在外面等得无聊,高粱一边想王银花滑溜溜的身子,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是王银花在身上摸呢!高粱脑子里飘忽忽,冒出热气撩得高粱喉咙发痒,裤裆那大玩意刚刚歇上一会儿就又扑通翘了起来。
我现在去看一眼,王银花会不会在自己弄呢!他娘的,rì都rì过了,看一眼有毛关系。高粱猫着身子拣了几块砖头垒起来,把头能够着出气的口子才把眼睛往里瞧。
里面水雾蒙蒙的,高粱一上去被冲了一脑门雾水。又吹又赶看清了,正是王银花在洗澡,身上光溜溜的,正撇开腿窝子往里摸一摸,然后放鼻子上闻闻味儿。没有皱眉头,应该没什么怪味,高粱想到。
王银花又拿水冲了冲下面,再摸几下渐渐找到了好处,慢慢舍不得放手了。
第三十二章 日成大河沟
nbsp; 手指头往里面摸得更欢,抽动的也越快,王银花的脸蛋儿也涨红了,脑袋乱摆,湿漉/漉的头发甩得乱糟糟,小嘴儿张开,另一只手摸着大nǎi掐nǎi/头,小嘴儿朝上边张开,像只喘气的鲤鱼。
高粱最喜欢王银花这个表情,好像受了很大的快乐一样,看着就得劲,弄起来就更加舒服,大玩意涨的更加厉害,恨不得变成王银花扣进身子里的那只手,进去干一下。
这个不难!高粱捏着喉咙,轻轻的喊了一声。
“银花婶子,是在想我/rì你不。”
王银花正在妙处,扣得酥麻,陡然听到有人说话,刚热乎的身子一下吓得冰凉。等看清楚是高粱,到嗓门眼的心才沉沉的放下来。
“小粱,你可吓死我了,你怎么跑那上面看我洗澡呢!”
“我可不光看到你洗澡。”高粱笑嘻嘻的说,还拿眼使劲的瞧王银花那几根稀拉拉的绒毛。
王银花一阵脸红,知道高粱来干嘛的,其实她也等了很久了,上次高粱说过要来摸她门的,结果好久不来,还以为高粱忘了呢。
“我马上出来。”王银花刚要穿衣服。
“银花婶子,我也洗一下,你给我开门。”高粱从砖头上跳下来,凑到小澡堂门口,王银花果然开门了,身上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
高粱一进门,就把手伸进了王银花的屁股沟,摸到王银花的门户。“银花婶子,我帮你再洗洗。”
高粱用手指头来回的抽摩,王银花顿时身上的力气像要流失了一样,扶着澡堂子的墙壁,把肥大的腚盘抬高,让高粱摸得更进去。
“嗯……粱子,你这小犊子现在就想在这里弄是不?”王银花把小腰往下沉,半蹲着,手也往下扶,大白的屁股缝儿像大嘴一样咧开,小鱼儿一样的牝口子完完全全/露在高粱面前。
王银花被高粱那样狠狠的一rì,把小媳妇儿的羞躁都rì掉了,把腚盘子张得大大的,屁股拱起,跟乌嘴骑村里面的母狗一样。
这说明啥,女人就是欠rì,金长顺说得也没错,女人rì好了,啥事儿都听你的,把你当爷伺候呢。
这姿势让高粱的大话儿更jīng神,裤子都搁着不舒服,干脆松下裤头。但是高粱不急,仔细看王银花女人的东西。
这次有点不一样了,间那条小缝不再像小嘴一样紧紧抿着,而是微微的张开,朝高粱吐气一样。高粱觉得奇怪了,这才几天呢,怎么就不一样了?
“银花婶子,你的牝口儿张开咯,跟我说话,喊我进去rì呢!”
王银花埋着脑袋,回头朝高粱笑笑。“你还说,被你的大家伙撑的,小田埂撑成大马路了,合都合不上。”
“那不是更好rì!”高粱要在王银花身上图畅快,放开了的弄,上回还有点束手束脚,听说被撑大了,那不是更好。
王银花说着说着就越来越起劲了,以前羞羞的,这下明白了为啥王蓉、李娟那些女人总是口没个遮拦,原来没顾忌的说这事,心里面也舒服,过瘾!特别是一边弄一边说。
“谁说的!我还担心你三叔回来问呢?走惯了田埂子,上了大马路还不算空荡荡的。”
高粱耳朵里听王银花说高老三,却朝自己摆出这个姿势,好像一下就长劲了,扶着大话儿就凑上去。
“那我再给你松一松,松成大河沟,让高老三进去划小船。哈哈,银花婶子,我来了!”
高粱把腿稍稍的弯下去,蹬开王银花的两条腿,从后面骑上去,趴着的王银花就像一匹马,让高粱疯狂的骑着。
“高老三是不是这样rì你的!”高粱用力的撞在王银花的肥大腚盘上,啪啪的响,白肉翻滚,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
“高老三是不是这样rì你的……”
“哎哟哟,是是是,你比他rì的更好……”王银花也像疯了一样,嘴里跟着高粱的话说,那畅快感儿就像龙湾水库开闸一样。
王银花最后像一团烂泥一样摊在澡堂子里,还是高粱给她冲洗干净抱回屋。高粱是越弄越jīng神,那话儿还是雄赳赳的。
在床上又给王银花弄了两次,直到王银花的门户火辣辣的,实在没了一点舒服劲才跟高粱讨饶。这次徐凤音不在,也不像高粱地里担惊受怕,高粱放开了撒疯,足足畅快了好几个小时。
“粱子,这回算了,你别把我/rì死了。”王银花捂着腿窝子,使劲的抽气,刚刚被高粱没命的往里捣鼓,心都揪得死死的,没法呼吸。
高粱觉着王银花还真是越来越跟那些女人一样,这是被她rì的,心里不勉非常得意。只有畅快了的女人才不会羞羞答答的,因为心里渴望着那事呢!
金长顺说得没错,女人只要rì畅快了,什么都听你的,把你当爷供。高粱乐坏了。
从王银花家出来都下午了,高粱赶回婶子家吃饭都没赶上,随便扒拉两口剩饭,大院里就有人叫门,正是村长陶恩国。
“高粱在不。”
“哟,是村长啊!粱子正吃饭呢,吃了没,进屋吃一口。”肖月梅在院子里招呼,高粱也跟着跑出来,陶恩国找他肯定是有事。
“吃过了。”陶恩国看高粱出来,连忙拉着说:“高粱,你会开车是不。”
陶恩国又补充一句:“金长顺的拖拉机,他说你会,能上路不!”
“能!”
“那行,去金长顺家把车开上,去村部接一下王蓉,去趟乡卫生院。金长顺那瘪货整大了,躺床上装死。”
高粱肚子里还饿着,刚刚可是出了大力气的,自然不太热切。“村长,我还没吃饭呢!”
“别吃了,村里报销!算一天工钱。”陶恩国大手一挥,不跟高粱扯这些**毛蒜皮的事,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吩咐完高粱,又急匆匆的往外跑。
“急个卵,去rì你家柳chūn桃都没这劲,少rì一下会死!”高粱嘴上在骂,心里可高兴,匆匆扒两口饭,吃个半饱,直奔金长顺家。
“金长顺,在家不。”
田秀娥正好抱着被子出门来晒,跟高粱撞上个对面,一双眼就像管不住似得朝高粱裤头下看去,看着看着就不自然了。
“在家呢,不过生病了。”
“我知道,村长让我来借车,载人跑县里一趟。”
“那你进去吧,长顺躺在床上呢,我先晒个被子。”田秀娥抱着被子到太阳底下晒开,回头还要偷偷看高粱,真有那么大个的玩意?
“金长顺,昨晚在哪个女人身上折了腰咯。”
“你个缺德玩意瞎扯淡。”金长顺煞白的脸上都急出汗珠子了,远远的在窗口瞄了一眼晒被子的田秀娥,确定田秀娥没注意听才松了口气。
“高粱,你小子就是不积口德,到家了还咋呼,明天我就跟高雯丽说你跟我趴**窝了!”
金长顺板着脸,yīn沉沉的威胁高粱。
高粱是真担心,昨天还跟高雯丽好着呢,被金长顺这瞎掰,说不定就坏事。不过高粱却不作声sè,把话绕开。
“金长顺,我说你这个样子,我不说你也迟早要露馅。”
“谁知道?就你小子知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呢!”高粱不屑的看了金长顺一眼。“你这个样子,结条绳子就当蛇给吓坏了,谁瞧着都不对劲。”
“什么意思!”
“没底气呗!你心里老揣着事,心亏,还不一眼就瞧出来了。你就当提了裤子这事就从来没干过,谁问了也不认,赖账到底。只要没被人逮着你把那玩意弄小**洞里去了,谁也逮不住你不是!”
金长顺咂摸了老半天,终于回过味来,他娘的,老子可以赖账不是,只要没被抓住老/二,那还不死无对证。
“对呢!粱子,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坏水。”金长顺嘿嘿笑,揪了好多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也不冤枉你了,但你也别老说呀,让秀娥听见了多不好。”
高粱呵呵笑起来。“我说啥了,问你哪个女人身上闪了腰,你家田秀娥还羞躁着呢。”
“怎么说起我了?”
田秀娥晒了被子回来,高粱立即改口,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金长顺。“我说长顺在你身上弄闪了腰,他不认呢!”
“去去去,小毛孩子懂什么,瞎胡闹。”田秀娥眼神怪异的瞧着高粱,进屋去了。
金长顺一看,还真像高粱说得那么回事,心宽了,这才想起高粱来这的目的。
“粱子,借车是吧!拿去拿去。”
“那我走了,陶恩国喊得急呢!”
高粱把拖拉机的摇把拎手里,出门就直奔村部,拉着王蓉一起上乡里卫生院。
王蓉是最近升上了村里的妇女主任,她们家有钱,听说娘家还有县里的关系。原来村里的妇女主任谢杏芳去城里儿子那享福了,高唐想着巴结王蓉娘家,就把王蓉提上来。
拖拉机的后座是硬邦邦的铁皮字,撂人骨头,高粱还特意把坐垫下的泡沫垫块抽出来让王蓉坐着。
第三十三章 别当气球吹
nbsp; “王蓉嫂子,你小心着点,可别颠出去咯。 ”到了颠簸路,高粱还特意在前面提醒。
王蓉在后座的反光镜丽瞧着高粱露出特别的笑容,高粱的事情,她可是知道不少。“小粱,我没事,你这心疼人的本事往大姑娘身上使才对。”
“没大姑娘让我使啊!”高粱笑呵呵的开车搭话。
“还说没有,小粱,你跟我说说,是不是跟高雯丽好上了。”
“没,没呢!”高粱心虚的否认。
“别瞒了,都有人瞧见高雯丽坐后车抱你呢。”王蓉翘着腿,好像一副把高粱吃得死死的样子。
这事高粱可打死不会承认,干脆咬牙装得底气足足的。“王蓉嫂子,这事你可别听人乱说,高雯丽和我同学呢,小时候坐我车后座多了。”
王蓉噗嗤一声笑:“小粱,你看你还急了。我不说还不行吗,你瞒着我也让你瞒,不过你可瞒不住别人,真真假假还不是你自己心里的数。”
娘的,哪个孙子长贱眼看见了乱嚼舌根子,高粱心里愤恨。王蓉这个男人rì不好的货,他男人咋不拿大玩意堵住她的嘴呢?高粱怨恨王蓉嚼舌根子,不想朝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赶紧岔开。
“杏芳婶子,咱们去乡卫生院干嘛呢!村长好像很着急呢,饭都不让我吃了。”
“拿东西!”王蓉也不说拿什么,反而说起了陶恩国。“他急个屁,都要滚蛋了,在这瞎折腾呢!”
“什么瞎折腾?”高粱一下就把王蓉的话琢磨透了。“滚蛋!杏芳姨,是不是陶恩国不做村长了。”
“小粱,我就随便说说,这事还没定呢,不过没错的。跟高支书死磕了这么长时间,高支书可不是吃素的,这回陶恩国能有什么法子?”
这女人还真有点厉害,上下两张嘴啥事都知道。得了谢杏芳的证实,高粱心里可不平静了。陶恩国是高粱算计着跟高唐死掐的,没了陶恩国,高唐那老狗还不把坏主意全往我身上使。这老狗肯定把自己恨透了,撞破了他跟柳chūn桃那事不止,他们家高雯丽以后还要跟我睡呢,那老狗还不得发疯!
不行!得想个办法,高粱心里面琢磨开。帮陶恩国?高粱没这想法,也没这能耐,高唐yīn狠着呢,肯定会下死手,陶恩国这个村长肯定干不成了。那下面谁会接着当村长,高粱把眼光放到了这儿。
“王蓉嫂子,您知道的多,这事靠谱不?”
“咋了,小粱,你还有啥想法?”王蓉眨巴两下眼。
“我能有啥想法?”高粱摇摇头,村长可不是谁都能当的,王蓉这是在打趣他呢!
“有想法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还是太小了,毛孩子!去村部捞个小/便宜占下还行。”王蓉不接着说了,前路是拐弯,颠得慌,嘱咐高粱慢着点儿。
到了乡卫生院,王蓉下车,把高粱也叫下来搭把手。
卫生院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是些其他村的,早早的占了位置挤在前面闹哄哄的,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搬出一箱箱东西,拉长着脸让人排队领。
“王蓉发的啥东西?”高粱伸长了拿到瞧热闹。
“高粱,这东西你可用不着。”王蓉又想着了高粱的大玩意,还真没有他用得上的。
“女人用的?”高粱猜着。
王蓉噗嗤一笑,眼角上有点软媚了。“男人用的!”
高粱莫名其妙,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玩意,有点好奇!脑袋老往前面瞧。没过一会儿,队伍排到高粱这儿,王蓉上前跟个老女人护士说。
“高阳村的。”
“签字!”
王蓉签完字,从护士手里抱了两个纸箱子,交高粱手里。高粱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小心着呢!两只手捧得紧紧的。
“小粱,你紧张啥,没事的,朝地上扔也不坏事。”
高粱更好奇了,两个小箱子装得玩意到底是什么,怎么王蓉老不说也不当回事一样。还说没自己的份呢,这可不行!
回了高阳村,两个小箱子搬下来,陶恩国往掂量了一下。“明天用大喇叭通知村里每家每户派个代表,发下去就行了。”
高唐敲了敲桌子,对陶恩国进行直接批评。“光发下去可不行,工作不彻底,也没有落实,还要教会大伙怎么用。”
“高支书,那你给大伙说道说道!”陶恩国憋着气呢,怪叫着。
这两个人不对付可不是一两回咯,别人都习惯。不过陶恩国说到这事上面,其他几个村干包括王蓉忍不住脸上露出怪笑。
高唐脸上发绿,其他几个也收敛了,别惹得一把手恨上了,今后的rì子可不好过,就跟眼前的陶恩国一样。
高唐眼睛扫了一圈,瞧见王蓉,顿时寻思开。“王蓉,这个事还是你来给大伙说道说道,作为妇女主任,你有这个工作职责。”
高唐说得漂亮,陶恩国暗地里狠狠的给呸了一口。这副样子就是对王蓉起了贼心思,整天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围着女人转,还当支书呢,迟早让人抓去。
王蓉脸上一僵,心里头恨得牙痒痒,这小盒子里可不是别的东西,两箱子避/孕/套。乡里发下来的,便于开展计划生育工作。高唐这老东西,居然打老娘的主意,让老娘去说道这玩意怎么使,那不丢死人,呸!
“哟哟哟!高支书,我说道没问题啊。可这玩意我也没用过,拿什么说,咱们乡里的女人,没上过学,不知道怎么用。我只听说学校里会教,高支书,你家雯丽我看就她会用,大学生呢,肯定比我们有见识。”
“嗤……”陶恩国当场叫笑出声,高唐这下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他不痛快陶恩国就舒畅。
“哎哟,我怎么忘了,雯丽还是大姑娘呢!这事哪说得出口哟。高支书,对不起了,忘了这茬。”
王蓉那张嘴是出了名的狠,越说越起劲,把高唐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顾忌王蓉娘家的实力,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时候副村长李宝山出来打圆场,说了些好话把事情掩过去了,高唐脸上没个事,心里面可恨着呢!个sāo娘们,神气什么,没个县里的堂哥,老子把你摁床上掰开胯子rì。
“那这事怎么办,乡里可是要来调查的,要是工作不彻底,大家脸上都挂不住。”高唐把桌子敲得咚咚响,撒气呢!
“有什么不好办的,不就找个人说吗!就那么点事,找个会读书的还不容易,高粱那小子不是上了高吗,就他了!”陶恩国也跟高唐对着拍桌子,一把就定下来。
到了第二天大早吃过早饭,村里的大小女人男人窝外面晒太阳,村里广播先是一阵音乐,然后是陶恩国的大嗓门。
“各家各户注意了,上午十点每户派一个代表到村部领东西,过了时间就没份了。”有了大喇叭的作用,把陶恩国的大嗓门传到了村里的每个角落,惹起村里一阵沸腾。陶恩国还不忘加一句。“高根明家高粱请注意,早半个小时到场。”
陶恩国找我干嘛呢,高粱朝村部赶过去,陶恩国正在等着。说明了事情,高粱心里嘀咕,娘的喊小爷干这事,哪个孙子王八出的馊主意!
“小粱,干不干,照样给一天的工钱。有说明书呢,你就瞎说两句,照着念,谁家没干过这点事呢!”
说两句就有一天的工钱,也是好事,干了!
高粱拿着小盒子,看着避/孕/套上面的说明:本产品表面有颗粒装物,能适度增加女xìng快感……
瞧见没人,高粱抓一把扔口袋里,等下发起来没女人没男人的肯定没份。记得上次高雯丽死活不让自己弄进去就说怕怀孕呢,下回就拿这玩意用上,高雯丽就没借口了。
十点整,村民大伙全部到场,陶恩国到了村部的台阶上威风凛凛的讲话。
“大伙听着,这次乡里卫生院支持计划生育工作,给咱们村发的避/孕/套!好好用!好好用,下面高粱给大家说说怎么用法,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大伙儿嬉笑着,等听说是高粱,底下几个认识的小伙还朝高粱吹口哨。像叔叔高根明一辈的则抱着手臂等着看高粱的笑话,一个毛孩子能有啥好说的!
“安静!”高粱扯着嗓子喊一声,结果根本没有效果,还有人在怪叫呢!
“上官威了,神气哟!”
这样还得了,说话都没人听!高粱也不是善茬,鼓足了劲儿大喊一声:“谁再吵吵谁就没份!”
底下顿时没了声音,就是一两个忍不住的交头接耳,也无关大局。
“我要说的第一个,这玩意男人干那事用的,不能给孩子当气球吹。”
哄!避/孕/套也不是稀罕事,有不少人用过,当场就笑开了。不懂为啥笑的赶紧问身边的人,回过神来也乐了。高粱要的就是这样,弄个乐子让大伙上了兴趣,嘻嘻哈哈就知道怎么用了。
“第二个,这玩意只能用一回,用了就扔!”
第三十四章 真真正正弄一下
nbsp; “为啥扔啊,洗干净了还能再用不?”有会过rì子又不懂的女人赶紧问,又弄得人群里一阵哄笑。
“不能,会得病。”高粱憋住笑,认真的说上来,然后照着说明书读了一遍。说明书大伙不懂,但至少高粱让大伙弄明白了。
“别信了,哪有这么糟践东西的,还成城里人咯!”
高粱一看,居然是高驼子在嚷嚷。上回高驼子摸黑把高唐揍了一顿,回头心里也害怕,接着高唐没少给他找麻烦。高驼子欺软怕硬,就把出馊主意的高粱给恨上了,说话yīn阳怪气。
呸!这五短货也来给添堵,高粱眼神咕噜噜的冒贼主意,嬉笑着说:“高驼子,别人说不扔还行,就你,还巴不得扔呢!”
大伙这下摸不着头脑了,关高驼子啥事?
高粱清清嗓子,提足了劲装模作样的说道:“高驼子,你家卖的泡泡糖球就是这玩意扔回了做的,要是不扔,你家哪有那东西卖哟,还不让你少赚了钱。”
“放屁!你懂个啥!我家的泡泡糖球是进口的,洋人做的,甜到心眼了。”高驼子急了,本来想挤兑下高粱,没想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小子黑着呢!照他这么说谁敢上他家买东西。
高粱也不急,挽起袖子说话。
“高驼子,你骗谁呢,明明是rì本鬼子做的。把这玩意回收了做成糖球,卖到咱们这来,赚黑心钱。”
高粱话一说我,底下就闹翻了,对着高驼子指指点点,眼里都是鄙视!
“是不是真的,他娘的真缺心眼!”
“高驼子发断子绝孙的财,难怪长成这个丑样,报应啊!”
“龟孙子,再喊吃糖球,揍烂你屁股。”
……
没一下,高驼子就变得人人喊打,尤其那些眼红高驼子媳妇张晓翠的,闹得更厉害。
陶恩国觉得闹得有点厉害了,才跑出来哼哼几句收场。打开箱子一个个发套子,一些个女人堆里时常笑歪了嘴,肯定是在说这事!
恶心了高驼子,高粱轻松的赚了一天工钱,正在一边乐,这才想起还要帮叔叔家拿一份,忙挤到后面排队。
“哟!小粱,你也来拿?朝哪个女人身上使啊?”
高粱一看五六个女人朝自己看过来就赶紧躲,这个阵势可受不了,肯定要被奚落的。
“那还用说,支书家女儿呗!
有女人笑呵呵的说,把高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拿大玩意好好教训这堆子男人rì不住的女人。
说女人女人就到,高雯丽慢慢的走过来,今天穿着上回做摩托车的小裙子,高粱心里就是一热,蓬松好扒,要是昨天摘酸梅的时候这样穿,肯定把她扒光了。
高雯丽一眼就瞧见混在女人堆里的高粱,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的,高雯丽小脸顿时不太高兴了,朝高粱一招手。
“高粱,过来下!”
高粱撒腿就过去,后面的女人都笑歪了,尤其是王蓉,脸上好像把什么事儿想透了一样,透着狡黠!
那些女人笑得浪,高雯丽更不开心,板着脸跟高粱说话。
“高粱,你怎么混她们在一堆了?”
“我领东西呢!”高粱一下就起了坏心思,想试探下高雯丽,小声着说:“拿两个咱们试试,不会怀孕。”
高雯丽作势要打高粱,但人多看着又不好意思,终究只是白了他一眼。
这时候陶恩国在上面嚷嚷,谁都能听到他的大嗓门。“高二军,高二军呢!”见到没人应答,陶恩国干脆喊上了绰号。“二浑子在不!”
二浑子去年娶的别村女人,他老娘是为了给他收收心,结果根本不管用,还是一天到晚瞎混,女人哭也没法哭,回娘家还要被二浑子闹上门。
陶恩国发到二浑子这儿,发现没人上来领东西,朝村里跟二浑子交好的一个小伙问:“寸头,二浑子干嘛去了,他媳妇咋也没来!”
“二军在县城打架,被县里的派出所抓了,她媳妇在家抹眼泪呢!”
人群里一下就炸锅了,这个事就像朝村里扔炸弹一样,引起轰动。高粱一听,全是幸灾乐祸的,二浑子还真是把人恶心坏了,没一个人同情下。
只有一个,二浑子他娘,不知道啥时候过来的。
陶恩国只觉得二浑子活该,不只是陶恩国,高样村的乡亲都觉得,早就有人说来,二浑子将来肯定是挨枪子的命,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喝彩呢!
人堆里冷冰冰的没出声,二浑子的老娘睁开老眼看了看,绝望的闭上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村长!大伙儿,俺家二军平常是对不住大伙,太浑,太不是个东西,被抓了也活该。但都是乡里乡亲的也知道,俺家就这个根,没个依靠,我怎么活啊!”
二浑子的老娘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跪倒了,几个泪水多的小媳妇也跟着红眼睛。
“错都是二军的,可我求求大伙了,搭把手救救二军,都是高阳村长大的孩子,二军记恩,以后会变好的。”
有人心软也有人不忿,不忿是指望不了高二浑子,这祸害早死才好呢,心软是对二浑子的老娘,二浑子老娘生得晚,都这把年纪了还下跪求人!乡亲们心是软的,这事要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二军他娘,我让乡里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不让您饿着,但搭一把这就为难了,那是县里派出所,咱们也够不着啊。”
陶恩国这话没错,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县官老爷的地方能说得上话吗?就说二浑子这货不开眼,村里乡里横也就算了,县里是那么好横的吗?这回吃大亏了吧!回去赶紧教育自己的娃,千万别学二浑子。
高粱在一旁听全了,高粱叹了口气,就觉得二浑子有点背,更多的也是他自己作害的,也叫报应!
不沾亲不带故的,高粱的想法和大伙乡亲一样。
“高粱,我以后不要求你长本事当村干部了,照样没用!”高雯丽气呼呼的说。
“啥情况!”
高粱听得心惊肉跳的,高雯丽这是要反悔,娘的,早知道那天还不如把她裤子扒下来给rì上呢!就知道这小妞不靠谱,亏大了!
“我让我爹想想办法救救二军,我爹还把我教训一顿。他当个支书都神气上天了,到头还是连个亲戚都搭救不上,有什么用。”
就像从天上掉到地下,高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埋怨高雯丽这小妞说话说一半,急死人!
“那我以后再长更大的本事,啥事都办得上,你还是做我媳妇行不。”
“高粱,我说正事呢!”
“我也说正事啊,有本事才能救高二军是不!”
高雯丽甩着大辫子,把头歪一边去不理高粱,心里面堵着气。想了想就说了句气话。“高粱,你要是能把二军救出来我就做你媳妇。”
高粱瞪了瞪眼,心里琢磨开了,好不容易高雯丽松嘴了,再往上试试看。“那我要是把二浑子救出来,我们就要真真正正的弄一下,让你真真正正的做我媳妇。”
高雯丽一愣,没想到高粱会这么说,气话憋在xiōng口还没说完,又加了一句。“你先救出来再说!”
高粱乐坏了,眉飞sè舞,要是没人的地方都能翻跟斗,高雯丽这是答应了!不过高粱又纳闷了,高雯丽为啥对二浑子热心上了?
听高雯丽的说,高粱才想起二浑子家跟高雯丽家是亲戚,但高唐做了支书,眼皮翘得高,自然不把二浑子家放在眼里,久来久去就生疏了。二浑子他爹小时候对高雯丽挺好的,高雯丽记着亲,这才想起救二浑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高粱乐呵过了才开始头疼,高雯丽这小妞就知道给小爷找麻烦,要rì她可得费劲!县里的派出所,那可不是这山沟沟里,水深的很。高粱跟王剑兵是兄弟,王栋梁也挺看好自己的。可他们也就在乡里搅搅风雨,到县里恐怕也使不上力了。
咋办!
要不反悔了,以后再想办法哄高雯丽?高粱有点打退堂鼓了,不过又舍不得,高雯丽好不容易松口答应了,要是二浑子明天就放出来那还不悔死去!还是先想想办法。
一整天高粱愁得头都大了,吃饭都尝不出味儿,婶子肖月梅问高粱今天村部发什么东西了,高粱掏出避/孕/套,肖月梅脸上也是一红。
“缺德玩意,怎么这东西也发!”又想到了什么事,没拿过去。“你拿着呗,婶子用不着,结扎了。”
高粱满心的心思都在高雯丽说得搭救二浑子身上,没怎么注意婶子肖月梅的眼sè。只见肖月梅脸上一喜,心里盘算着等高晓晓放假回家了,又把她赶去小砖房跟高粱睡……
回小砖屋高粱还在寻思,脑子都想大了,才垂头丧气的躺床上望天。唉!小爷能有神仙的本事就好了?
好像什么东西滑过脑子一样,高粱像只烧着了尾巴的猴子急匆匆的爬起来敲脑袋,神仙的本事,小珠子!
急忙把小珠子从兜里翻出来,黄黄的灯光下,小珠子这回又变了样,再不是圆溜溜的肉球,而是光滑透亮的一颗黑珠子,上面还能反光。这种神奇的变化让高粱更加的渴望,说不定真能让他有神仙的本事。
捣鼓了好一阵,高粱也没发现什么,轻轻的敲一下跟玻璃球似得,没变化。这时候高粱想起说故事的那些宝贝都要沾血的,应该可能宝贝都一样,以后就认他做主人了。
高粱找小刀把手指头划破,涂抹到小珠子上,等着小珠子的变化!
娘的,骗人的玩意,没一点动静,高粱心疼的咬着手指。小珠子静静的躺在那,上面是高粱的血,红彤彤的。
血不行!肯定还有其它办法,高粱还不信邪了,撬不开这小玩意,血不行就用尿,高粱撩开裤裆,嗖嗖的淋了一泡热腾腾的尿在上面。
让你没用!让你骗人的玩意!高粱纯粹是带着发泄的心理,尿得爽快,还嘟嘟的吹口哨,吹着吹着,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小珠子裂开了……
高粱慌了神,也不顾自己尿得脏,忙把裂开的小珠子捡起来,心里就像掉了一块肉似得。娘的,亏大了,小珠子就算没用也是个宝贝,能值不少钱呢,被自己的尿坏了!高粱一阵懊恼。
把小珠子放倒床上,那两片裂开的小珠子间,居然躺着一枚古老的铜钱!
“什么玩意,铜钱!”高粱捏在手里抛了抛,仔细看了起来,小珠子里出小铜钱,这也是亏大了的买卖。
“你为什么要对我撒/尿。”
空荡荡的小砖屋没别人,这个突然发出的幽幽声把高粱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从上到下打哆嗦!
“你是谁?鬼呀!”
“我在你手里。”幽幽的声音像个老头一样,不紧不慢的说:“我不是鬼。”
在我手里?高粱一咕噜爬起来把小铜钱放到点灯下照亮。很古老很陈旧的一枚铜钱,上面的字高粱根本不认识。
“你是小铜钱?”
“是我!”幽幽的声音在说话,高粱带着紧张又好奇的心情敲了敲手里的小铜钱。“是你在说话?”
“你为什么要对我撒/尿?”
高粱脸上一红,对刚刚的事表示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早出来,我就不会了。”停了一下,高粱又激动了。“你是神仙?”
“我不是神仙!”
“那你是什么?有什么本事?”
“我是一枚铜钱。”
高粱想把小铜钱扔地上踩两脚,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就算是铜钱,也是一枚不简单的铜钱,肯定有别的本事,不然你见着铜钱会说话么?
“那你是怎么会说话的?”
“我在世上两千多年了,跟着很多人学的,他们说我听,我也会跟他们说话。”
两千多年,高粱手指头也不够掐,也不去管了,反正很久很厉害就是了。“那你是妖怪?”
“我也不是妖怪,按他们说的,我只是一个有灵xìng的东西。”
“那他们是谁?”
第三十五章 妖媚女秘书
nbsp; “他们是一些厉害的人,把我用来算卦,算以后的事情,很准!凡人都叫他们神仙。后来我被掉在路上,被野兽叼走,再后来就掉到水里,被一只王八吃到肚子里。”
幽幽的声音缓缓的说话,高粱心里七上八下的噗通跳个不停,能算以后的事,那不是神仙本事,我有神仙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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