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后宫录》(未删节全本) 第 3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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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上被人缠了一条粗绳,用力对拉,气息便止,说不出的难受。与其同时,脖上的肌肤已经可以感受到青衣剑客黑霸天的嘴巴所喷出的热气。

    便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掌自王笑笑胁下拍出,正中青衣剑客黑霸天右腰。掌力骤吐,一股大力涌来,将青衣剑客黑霸天震开一尺,利牙划过王笑笑脖子,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而王笑笑的剑指也在此时插入了青衣剑客黑霸天的肩头,剑指一挑,血花怒飞,随即右膝上顶,将青衣剑客黑霸天击出七尺,整个人朝天而倒,激起泥尘上卷。

    王笑笑惊魂甫定,松了一口气。转头向杨紫琼感激道:“师妹,多谢了。”

    杨紫琼也呼了一口气笑道:“彼此彼此,你帮我挡灾,我替你解危,咱们谁也不欠谁。”

    王笑笑眼光一转,随即又将注意力回到青衣剑客黑霸天身上,只见他慢慢地自地上爬起,脸上溅着了自己的鲜血,伸手在脸上一抹,黄泥混着鲜血整个涂在脸上,喉间发出“荷荷”之声,表情似笑非笑,看着两人。伸出了舌头在嘴巴四周舔了一舔,喃喃道:“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的,不好吃,咸咸…”

    神情诡异之极。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见青衣剑客黑霸天显然已经疯了,面面相觑,两人此时已是心意相通,便彼此点了点头,不愿再和他动手,转身便想离开。

    便在这时,一阵长啸传来,嘹亮声中带有焦急之情。青衣剑客黑霸天闻啸色变,大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身子在林中连闪,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王笑笑二人见了都是一愕,没想到那啸声居然会有如此威力,青衣剑客黑霸天一听到啸声,转头便跑。

    互望了一眼,王笑笑低声道:“此乃是非之地,有人来了,我们且先躲起来瞧个明白再说。”

    杨紫琼点点头道:“好!”

    指指头上,王笑笑抬头上望,只见头上枝叶繁密,而且交缠纠结,正是个藏身的好所在。点头低声道:“好,我们上去。”

    两人手牵手,轻轻一纵,跳上了树头,藏在枝叶之中,静待其变。

    那啸声不绝,来得好快,两人刚刚上树藏好,人影一闪,树下已经来了一人。王笑笑两人由枝叶中的孔洞向外看,登时认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千山派的另一个高手名宿,与青衣剑客黑霸天焦孟不离的“红磷火手”天火舞。

    只见他不知怎地,脸颊上贴了一块白纱布,似是脸部受了伤,一脸焦急忧虑的神色,大叫道:“老黑,老黑,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是你的好兄弟天火舞,老黑,老黑…”

    突然声音一窒,“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蹲了下去,正是青衣剑客黑霸天方才跌倒所在。

    天火舞见到地上血迹,心中一跳,隐隐有不祥预感,喃喃道:“血,是血,是人血,莫非…莫非是老黑他…他…”

    想到这里,用力的甩甩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老黑功力再差,自卫之力尚在,普通的野兽根本也无法近他的身,不会的,不会的,野兽动不了他的。”

    神目一扫,猛然瞧见地上王笑笑、杨紫琼所站过的地方有明显足印,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有人来过。”

    凝神审视了一会儿,只见那足印甚是清晰,共有两对,一对足印较深,一对足印较浅,其他地方则有凌乱之极的足迹,枝叶也有断折摧残的迹象,当下对四周环境留上了心。不动声色,假装正自出神地细细审视地上足迹,其实却是眼观四方,耳听八路,默察方圆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虫鸣蚁闹。

    王笑笑两人藏在树上,看着天火舞的动静,也知道天火舞已有所觉,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虽说自己人多,敌方只有孤身一人,根本不用怕天火舞,但王笑笑两人仍希望不要这么早便现身,否则天火舞传了出去,让杨文广以及大漠菊花派等人知道,便难收奇兵突袭,暗中调查之效。因此按兵不动,冷眼看着天火舞如何反应。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风动松涛,传来阵阵清香。枝叶随风摇曳舞动,发出沙沙声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稀疏缝隙洒下,充满了整个林子。地上枝影摇动,阳光洒下了金纱般的外衣,王笑笑两人的影子在夹杂在枝叶阴影之中,整个映照地上,轻轻摆动。

    天火舞眼睛一亮,瞧见那地上阴影,已知树上有人,心中怒哼一声,正想腾身出手将树上藏人揪出。突然发现那人影似乎有两个,凝目望去,心道:“不错,树上藏有两人。”

    心中飞快盘算道:“这两人是谁?是五毒宫的人,还是一般的江湖高手?是他们伤了老黑,还是被老黑所伤?”

    正想将两人的行藏喝破,忽然想道:“不对,敌众我寡,若对方是高手,则我孤身一人,老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旦打了起来,我未必能佔上风,还是先行忍让,瞧清楚对方是谁再说。”

    当下又待了一会儿,假装大叫道:“老黑,老黑,你在哪里?”

    身法展开,一下子便消失林中。

    杨紫琼人在树上,看着天火舞走远了,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师兄,他走了,我们也走吧?”

    不待王笑笑回答,纵身便跳下了树稍,王笑笑无法,只有跟着下去。并肩站在杨紫琼身边,微微皱眉道:“师妹,你应该再多等一下,待确定天火舞完全离开后再下来才对。”

    杨紫琼嘟着嘴道:“这有什么关系,他都已经走远了?何况我们有两个人,还怕他吗?”

    王笑笑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江湖多险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否则依你这样,那能闯荡江湖?恐怕没三天就中了人家的计,落入人家的陷阱了。”

    杨紫琼不服气地道:“那有?我才不会哩!”

    斜睨了王笑笑一眼,笑道:“怎么,名震天下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也会怕了千山派的高手?”

    王笑笑摇摇头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没必要招惹这不必要的麻烦,横生枝节,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怕得谁来?”

    说到后来,豪气顿生,双目闪动有光。

    杨紫琼向他做了个鬼脸,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名头天下皆知,却也不用在我这个无名小卒前展威风。”

    弄得王笑笑啼笑皆非,只好摇头。

    杨紫琼看着王笑笑摇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王笑笑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一怔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杨紫琼的笑靥如花,道:“师兄,你年纪也没比我大多少,却尽学那私塾中的腐儒冬烘摇头晃脑,咬文嚼字的尽说些大道理,瞧你那摇头模样,活像个小老头,可不好笑吗?”

    说着格格娇笑。

    王笑笑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是糟老头,看我不打你屁股?”

    杨紫琼闻言,脸上一红向王笑笑又做了个鬼脸,顽皮地道:“来啊!我可不怕你。”

    王笑笑作势要扑,口中叫道:“看你往那里跑。”

    身子一幌,向右边虚闪一下,其实是扑向左边。

    杨紫琼见王笑笑左肩沉,右肩浮,已经知道王笑笑假意要向右边扑出,实则是向抢向左边,当下人向右边连闪,格格笑道:“抓不到!”

    语音方出,背后已经传来阴狠的话声道:“是吗?”

    一道劲风如巨杵撞钟,猛然向杨紫琼背心袭来,这一掌使足阴柔内力,出招特快,兼之无声无息,待杨紫琼惊觉不对,掌力已经堪堪及身。

    王笑笑大骇,怒喝道:“贼子尔敢?歌魔笑花郎的女人你也敢伤?”

    说着,双掌急速出招,右掌凝足阴柔绵长的内劲向杨紫琼一拂,掌力连同袖风如一只无形大手整个向杨紫琼护卫卷来,要将她推出一旁,以避开那偷袭掌力。左掌则是运聚阳刚霸烈的逍遥掌力,猛然一式“逍遥破日”掌力如雷震轰然,眨眼便至,似狂潮暴涌,势道劲强。这一招两式,阴阳兼备,发出的掌力截然相反,可以说是王笑笑的生平力作。

    杨紫琼身处险地,想也不想,本能蹲身反应,就是一个回身猛旋,人如风车急转,“铿锵”一声,青光闪动,长虹如练,芒彩飞流中,当头向身后发招之人一剑劈下。这一剑又快又急,又劲又猛,实是身陷绝境,已经无路可逃,进行最后一搏,乾坤一击的绝式杀招,因此出剑不可谓不快,使招不可谓不毒,要与敌人同归於尽。

    那在杨紫琼背后出掌的人正是“红磷火手”天火舞。

    那日邪皇与杨紫琼、五毒神君三人杀出一条血路,两人曾经见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日一战,邪皇武功委实太高,因此天火舞对邪皇,以及杨紫琼、五毒神君两人印象深刻,一见杨紫琼,便即认出,正好杨紫琼背对自己,当下杀机大盛,想也不想,一掌便劈向杨紫琼后背。

    就在天火舞掌力将发未发之际,一道闪光夹凌厉冷风当头劈下,锋锐的剑风触体如割,快疾若电,正对天火舞天灵盖斩落。天火舞心念电转,剑长手短,这一掌虽能得手,但杨紫琼这一招反手回剑,狠恶无比,纵然能伤得了她,自己恐怕也要挂彩。当下怒喝一声:“去!”

    掌力如山洪暴发,身子左闪,竭力闪躲杨紫琼这反手一剑。

    就因这么一闪,天火舞的掌力偏了一偏,未中杨紫琼背心大穴,再加上杨紫琼应变奇快,几乎是掌风一贴上身,杨紫琼便立刻回身急转,反手出剑。王笑笑的右掌柔力此时也是后发先至,将杨紫琼隔空推出少许,因此这一掌只拍中杨紫琼右胁。掌力骤发,只听杨紫琼闷哼一声,鲜血夺腔而出,被天火舞一掌震飞七尺,脸色苍白。手中剑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王笑笑大怒,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后偷袭的鼠辈,天火舞在人后出手,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当时就跨步如飞,身法奇速,半空中抢下杨紫琼脱手的长剑,脸色铁青,骤喝道:“大胆贼子,往那里逃?”

    “飕”的一声,剑刃划空生啸,化做一道流电精光,带起匹练般的惊虹,射向天火舞。

    天火舞方才躲过杨紫琼的致命一剑,王笑笑的隔空掌力已经轰到。急忙连闪连避,躲过王笑笑掌力正锋,只将那藏身的树丛草堆打个稀烂。惊魂未定,王笑笑虚空跨步,一剑又已刺到。剑尖冷莹莹地闪动,发出刺骨的寒气。剑气如潮,直如怒潮浪涌,要将自己吞没,那敢硬接王笑笑这一招“惊虹陡现”连思索的余裕也没有,倒地急滚,只觉头顶一凉,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险而又险地避过王笑笑这一剑。

    天火舞狼狈之极的避过王笑笑这一招“惊虹陡现”伸手一摸头顶,只觉得掌心黏湿湿的,定睛一瞧,满手都是鲜血,还杂了一些毛发。心凝神定后,才觉得头上火辣辣的刺痛,显然王笑笑的虚空一剑,斩下了他不少毛发,连头皮也伤了,渗出了鲜血。心中先是一寒,继之大怒,“霍”的一声站起,就要找王笑笑晦气。

    王笑笑一剑刺空,虽然也是不忿,但心悬杨紫琼伤势,不便追击。足下轻轻一点,纵回杨紫琼身旁,搂住她的香肩,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紧?”

    杨紫琼脸色苍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只是摇了摇头。

    王笑笑心痛杨紫琼一出谷就受伤,而且是跟自己在一起时受的伤,不禁内疚,从怀中掏出白玉瓷瓶,倒出一颗丹丸,纳入杨紫琼口中,低声道:“这是小还丹,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你吃一颗看看。”

    杨紫琼点点头,吞下小还丹,眼睛微闭,用起功来。

    第062章、红磷火手

    王笑笑将手中长剑插在杨紫琼身前,眼中冷芒大盛,觑定红磷火手天火舞,冰然道:“好个背后偷袭的狗贼。”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怒,他是关外千山派的高手名宿,一向受人尊敬,如今在王笑笑口中却成了只会在别人背后偷袭的下三滥狗贼,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暴然道:“小子,留心你的用语!”

    王笑笑冷笑道:“怎么?叫你狗贼你还不高兴?哼,我以为叫你狗贼还污辱了狗呢,你,恐怕就见了你都会嗤之以鼻。”

    红磷火手天火舞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毛发根根竖起,当真是只有怒发冲冠可以形容。厉吼道:“小子,老夫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敬老尊贤,还以为老夫可欺!”

    王笑笑鄙夷的大笑道:“敬老尊贤?凭你也配?你老是老了,确又那里贤了?值得我尊敬?嘿嘿,一个人若只是想用年岁来压人,光是靠痴长几岁便要别人尊敬,嘿嘿!笑花郎我可不会尊敬他,只会瞧不起他。”

    说完,嘴噙冷笑,冷冷地看着红磷火手天火舞。

    红磷火手天火舞气往上沖,厉吼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掌上见高下。”

    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王笑笑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不配。”

    整个人靠在树上,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神色,就好像红磷火手天火舞根本不存在似的。

    红磷火手天火舞一生之中那曾受人如此轻蔑过?千山派在关外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派,地位可比中原的少林、丐帮,於关外武林可以说是地位尊崇,泰山北斗的地位。红磷火手天火舞身为千山派中少数的高手名宿,一向以此自豪,没想到却被王笑笑贬得一文不值,是可忍,孰不可忍,怒吼声道:“小子,你太嚣张了,给老夫跪下。”

    双掌凝足内劲,掌心发出点点红光,彷彿在掌上涂了亮粉似的,身法奇快,只是人影一幌,一双略胖的手掌已经抢进王笑笑身周三尺之内,右手掌力圆如穹芦,广被五尺,向王笑笑当头搂下。左手掌力直出,劲强力猛,势险短节,直如战鼓怒擂,鹰击长空,又快又狠,当着王笑笑胸腹之间便是一掌。

    王笑笑恼怒他人后出手,伤了杨紫琼,有心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暗道:“我就用你来试试我新练的至尊神功。”

    脸上紫气骤盛,双掌紫气如纱,上下摆动,如观音千手,杨柳飘风,斜划一圆,将红磷火手天火舞的掌力吸纳引领,转移了方向,打在身旁三尺的一棵松树上。掌力所及,那松树一阵急抖,树叶纷落,簌簌有声。‘裂’的一声,那松身被他一掌打凹,掌印宛然。

    王笑笑一惊,心道:“好掌力!”

    趁红磷火手天火舞招式已老,反手阴掌变成阳掌,斜向外劈,登时掌啸嘶风,如一柄大刀般向红磷火手天火舞颈项斩落。红磷火手天火舞掌力受王笑笑牵引,劈在松树上,已是吃了一惊。待得王笑笑易守为攻,掌缘斩下,正是最要紧的颈项要害,岂敢不挡?急急掌心上翻,手腕腾起,噗的一声,与王笑笑的掌刀接个正着。王笑笑掌缘发力,红磷火手天火舞顿时闷哼一声,右掌抓着左腕,暴退四尺。又惊又骇,怒目瞪视王笑笑,王笑笑则只是退了一步。

    王笑笑暗自惊喜,方才那一斩,他是以新学的至尊令神功发招,只想接下红磷火手天火舞的掌力,拼个旗鼓相当便心满意足,没想到至尊令居然有偌大威力,不但接下了红磷火手天火舞这一掌,并且将他震退了四尺,自己只退一步,不禁对这无上至尊令的神功威力之大,感到钦服。

    红磷火手天火舞又羞又怒,没想到自己蓄势而发的一掌不但无功,还被人震退,且瞧王笑笑出手的模样,根本未尽全力,登时恼羞成怒,大叫道:“再接我几招试试。”

    王笑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再接几招都是一样。”

    红磷火手天火舞暴吼道:“少废话!”

    虽然气冲脑门,感到无比的羞辱,但他毕竟是千山派少有的高手名家,强压怒意,身法幻变,急冲而前,双掌连拍一十八掌,掌掌劲力嘶呼,卷起狂飙怒至,掌法绵密,涵盖了王笑笑上半身。

    王笑笑冷哼一声,道:“你是自取其辱。”

    逍遥掌祭起,双掌盘舞纷飞,带起逍遥烈劲如火。掌心红气隐然,如天边流星似的带起细长的尾巴,那情境就彷彿是有人拿着一根燃烧旺盛的火炬不断挥舞,燄影流红,热力四散,顿时间火炬迎风怒爆,千万点火星挟着劲风飞散,天罗地网似的掌影密如繁星,迎向了红磷火手天火舞猛扑而来的红磷手力。

    两人掌法皆精,这一接上,自然是掌击拳回,足踢爪扣,无所不用,尽在方圆七尺之内的范围内攻守推拒,你来我往。红磷火手天火舞淫浸红磷手已有三、四十年,招式之熟,已经不用细想,右掌出手攻敌,左掌随即护卫,一套‘红磷手法’使得风声凛冽,隐隐有雷震之声,攻时如天风海雨,激起万丈波涛,层层下压,步步进逼,差点逼得王笑笑喘不过气来。守时凝重如山,渊渟帲е牛冉餮希凳俏扌缚苫鳌?br />

    王笑笑本就不以掌法见长,虽然所练逍遥掌是一等一的绝技,但毕竟不如红磷火手天火舞三、四十年淫浸其间的红磷手招熟,交手了数十招后,已经有点相形见拙,守多攻少,四成攻击,六成守卫。纵然如此,王笑笑仍是将逍遥掌使得虎虎生风,双掌舞动带起的炽烈热劲如两条火龙交缠盘卷,穿梭飞旋,虽处下风,气势不失。

    红磷火手天火舞越打越心惊,只觉王笑笑的掌法精奥奇特,前所未见,虽然自己佔了上风,数使杀招,想将王笑笑劈在掌下,但王笑笑总是每每在关键之时,突使奇招,一下子又将自己的优势抵销拉平,力挽颓势。心道:“在这样打下去,瞧他鼻息悠长,分明是内力深厚之辈,如此一来,越拖越久,未必对我有利,得想个法子。”

    掌影纷飞中瞧见坐在一旁的杨紫琼正在盘坐用功,脸色红润,流下了几滴汗珠,头顶上白气蒸腾,丝丝冒起。立刻有了主意,猛然间大喝一声:“开。”

    红磷手内力怒发,硬打硬架,彷彿力士开山,巨灵劈岩,直上直下,强攻猛打,硬是逼得王笑笑退了几步。

    王笑笑大怒,正想以逍遥掌的杀手回敬,讨还颜面。只听红磷火手天火舞骤喝一声:“着!”

    左手掏手入怀,猛然向外一挥,打出大把雪银细针,密如急雨,半空中针尖闪华,亮晶晶地如成片成片断线的珍珠,点点激射而下,对正了运功疗伤中的杨紫琼。

    王笑笑大骇,怒吼道:“无耻!”

    红磷火手天火舞脸上一红,稍现即隐。

    王笑笑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逍遥剑剑出鞘。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杨紫琼罩住,光华骤盛,剑气千重。

    嗤嗤数响,圆如穹庐的光屏罗罩,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叮叮噹噹一阵急响,红磷火手天火舞发出的独门暗器‘透骨银针’有些被王笑笑的逍遥剑剑一绞,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有些则被磕飞荡开,回射四周林木,整个林中登时冷气森森,剑气瀰漫。逍遥剑剑反照日光,芒彩分合,彷彿千万柄刀剑在烈日下闪烁其华,虽有暖阳照身,仍不自禁的让人感到寒意。

    红磷火手天火舞这一把透骨银针打出,本意不在伤害杨紫琼,只是要让王笑笑分心,好让他能找出王笑笑掌法中的破绽,一举摧破王笑笑的防守掌网。万万没想到王笑笑剑术之高,只是寒光一闪,随即剑影密如天星,化做一幢圆形光罩将杨紫琼护住,滴水不漏。不禁为王笑笑剑法之精所震慑,忍不住喝了声道:“好剑法。”

    王笑笑心急之下使出了这逍遥剑法的第六剑‘日月争辉’,剑光之盛,便如半空中迸出一个流动闪芒的光球,遮天盖地地将杨紫琼罩在其中。本来这一式‘日月争辉’是主攻的招式,并不适合用来防守,但情急之下,王笑笑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很自然地便将这逍遥第六剑使了出来,如个倒挂花篮,绵密地守卫着杨紫琼。

    红磷火手天火舞看得一呆,心中猛然想起:“唉呦,不好,再不出手,良机稍纵即逝,待得她疗伤完毕,我岂非不妙?”

    本想细看王笑笑剑法之心顿时被自身安危的警讯压过,身如鬼魅,‘飕’的一声,一阵风的贴上王笑笑背后,一掌印向王笑笑后心‘至阳穴’,出招又狠又猛。

    王笑笑急着救人,逍遥剑剑才刚将那满天花雨的透骨银针绞碎磕飞,背后掌风凛然,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已堪堪击到。王笑笑闻声知威,只觉身后压力奇大,如玄龟负山,红磷手力激荡空气,划水分波似的撞向王笑笑背心,这一掌若在王笑笑的至阳穴上打得结实,则王笑笑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王笑笑心念电转,已有定见。眼露杀机,目射寒芒,脸色冷的骇人,红磷火手天火舞在王笑笑身后出掌,无法看到王笑笑的表情,但那股浓洌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的流散开来,‘逍遥紫气’的护体神功运到极点,劲聚后背,准备硬接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脸上闪过紫晶水气,正是至高无上的第九重神功‘紫气归元’。逍遥剑剑手腕一转,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红磷火手天火舞心窝。

    红磷火手天火舞只觉心口骤冷,彷彿要结层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在左胸攒刺,中气为之一窒。本来红磷火手天火舞出手在先,理应是稳佔上风,但由於其中红磷火手天火舞呆了呆,再加上王笑笑出剑回招奇快,以速度取胜,正是逍遥九剑之长,尤其是在这生死攸关的当头,王笑笑出剑之快,比平常还急三分。红磷火手天火舞才将手掌贴及王笑笑背心‘至阳穴’,王笑笑明晃晃的剑尖也已经抵住了红磷火手天火舞心口,冷气攻心。

    红磷火手天火舞脑中灵光一闪,知道自己纵使掌力暴发,能置王笑笑死命,但王笑笑已经运劲后背,这一掌真力怒吐,未必便能立时取了王笑笑的性命。倒是王笑笑的剑只要稍一用力,剑刃刺入胸口三寸,他红磷火手天火舞武功再高也不能一剑穿心而不死。瞬间计算出利害得失,暴吼一声,身法急走,向右飘飞。就这么一缓,王笑笑已经抓准机会,逃出鬼门关,脱离了红磷火手天火舞掌力控制之下。

    红磷火手天火舞身法移动,掌力便偏,这一掌只打得砂飞石走,烟尘瀰空,七尺之内,尽是黄濛濛的一片泥雾,地下被红磷火手天火舞打了一个大洞,凹了进去。

    王笑笑死里逃生,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掌心后背全都湿了。深怕红磷火手天火舞方才当真会狠心出掌,跟自己拼个同归於尽,两败俱伤。那时自己虽然聚劲於背,力抗红磷火手天火舞的红磷手力,但心里委实没有把握在要穴暴露在敌人重掌挥击下,是否还能逃出一命,所幸红磷火手天火舞不愿与他玉石俱焚,否则这一掌下去,纵然能以逍遥剑剑杀得了红磷火手天火舞,自己恐怕也好不了多少,即便不死,只要重伤残废,半身不遂,就够他受的了,那时就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境地了。

    两人心里都是暗叫了一声‘侥倖’,想起方才鬼门关前徘徊,均觉险极。

    红磷火手天火舞见王笑笑逍遥剑剑在手,面寒如水,逍遥剑剑剑尖朝下,虽未直指自己,但所发出的冷气刃光,却如寒潮卷地般涌至,心中一沉,见王笑笑如此气势,整个人天神傲立,自有一股威严,双目冷冷地瞧定自己。强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双掌蓄足了十成功力应变。

    王笑笑恼他两次背后出手,还伤了师妹杨紫琼,心中之怒,无以复加,脸色变得更加深沉,凝视着红磷火手天火舞,缓缓提起了逍遥剑剑。一剑横胸,左手食、中两指在上,大拇指在下,用力扳住逍遥剑剑剑尖,将逍遥剑剑弯成了一个弧型,凝力不发。

    红磷火手天火舞见他的起手式甚是奇特,知道王笑笑如是出手,剑法必定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的一击,当下不敢托大,以一双肉掌对付王笑笑。从怀中掏出两件轻易不用的贴身兵刃,左手握钉凿,右手拿铁鎚,那形象就好像神话中的雷公,足下不丁不八,与王笑笑怒目相视。

    王笑笑冷笑道:“雷公鎚,破云凿,好,我就看你是否挡得住我的逍遥剑?”

    红磷火手天火舞怒哼道:“逍遥剑又如何,你道我破不了你的剑法吗?”

    王笑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能破得了最好,我这门逍遥剑法自创立以来,还没见过有人能破的,你不妨试试。”

    红磷火手天火舞哼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别人破不了,未必田某就破不了,进招吧!我就破给你看。”

    说完,鎚凿交击,两样黑黝黝的兵器相撞,噹的一声,金铁之声风中飘荡,激射数点火星。

    王笑笑左手再度用力,手中逍遥剑剑几乎被他扳成圆形,陡然放手,‘铮’的一声,剑刃弹回,白光闪动,幻出了一片若有似无的光屏。口中突然呼道:“御剑随风去,除魔天地间!”

    说着,手中逍遥剑剑风中急颤,剑刃发出嗡嗡之声,似断还续,久久不绝,光点万千的向红磷火手天火舞罩下。同时王笑笑再次引剑长歌,唱道:“长铗轻弹,剑震龙吟,风激千重浪。”

    红磷火手天火舞本来凝心定性,贯注心神,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王笑笑瞧,以防他突然出招,攻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王笑笑扳刃弹剑,剑发颤声,那声音听在耳中,难受之极,彷彿被个大金钟罩住,巨杵鸣晨,音波在金钟来回激荡,四面夹攻,嗡嗡之声不绝,整个人魂颤魄抖,头昏脑胀,身子欲飞,眼前一阵模糊。

    王笑笑觑准这个大好良机,逍遥剑剑自左而右腾飞,再自右而左急抖,出手快绝无伦,剑影纵横交织,化成一面光屏银纱,当头向红磷火手天火舞飘落,剑屏中星点无数,寒芒冷冽。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喝一声,虽然被王笑笑以‘剑啸龙吟’的功夫冷不妨抢了先机,震得脑中嗡嗡做响,头脑一时不清,但他功力深厚,立时便恢复了过来,见王笑笑逍遥剑剑带起气势万千的光屏星点又快又密的罩下,想也不想,雷公鎚,破云凿相击狂舞,两条黑气隐隐,敲搥钉砸,力抗王笑笑的逍遥九剑。

    王笑笑冷笑道:“有这么容易?”

    纱屏也似的剑幕突然如被人用力撕扯般,分成了两片,逍遥剑剑左右急抖,划了两个半圆弧圈,向红磷火手天火舞两肩斩落。这一下变招,突如其来,竟在招式将老之际再生奇变,招中套招,式中藏式,逍遥剑剑银影流虹,剑光居然在刹那间变得温柔之极,彷彿丈夫正在为亲爱的妻子画眉,彼此眉目传情,爱意流波。

    红磷火手天火舞做梦也没想到王笑笑的剑法多变如斯,刁钻无比。鎚凿急忙回师自救,身子速退,但王笑笑杀心已起,岂容他全身而退?逍遥剑剑快如电闪,噹噹两声,荡开了红磷火手天火舞手中的雷公鎚、破云凿,手腕微沉,‘嘿’的一声,真气贯入剑身,逍遥剑剑嗡嗡之声大做,剑尖如灵蛇怒窜,百花骤放,一口气斩出数十剑,悉数砍在红磷火手天火舞胸口。

    红磷火手天火舞大叫一声,几乎是在中剑的同时,鎚凿不分先后的离手掷出,飞撞王笑笑。王笑笑听那风声呼呼,显然飞撞之力不轻。眉头微皱,左手手掌一翻,中指弹出,弹在雷公鎚上,这一指之力不在将雷公鎚击落,而在改变雷公鎚撞来的方向,只听的叮一声,雷公鎚转向飞出,落入草丛之中。与其同时,王笑笑右臂一抬,剑柄扬起,也将破云凿敲落,跌在地下。

    就这么一阻,红磷火手天火舞已经连滚带翻的倒跌,胸口溅出大蓬血花,随着身子后仰怒射之势,强忍胸口奇痛,双手探入怀中,抛射出两蓬透骨银针。王笑笑正待追击,突见两团银光打到,嗤嗤的破风声大作,显然打来的透骨银针为数不少,不敢大意,单足立地,人如陀螺般原地急转,逍遥剑剑骤化圆桶似的剑柱,守得密不通风,叮叮噹噹一阵快响,两蓬透骨银针全被王笑笑挡下,伤人不得。

    也亏得这阻了一阻,便让红磷火手天火舞逃得性命。千山派在关外是以打猎买卖皮毛以及採集药材起家,追踪逃脱之术天下无双,红磷火手天火舞是派中高手,更是精於此道,之前偷偷潜回,掌伤杨紫琼,便是靠此。

    如今身处危境,自然而然便藉此脱逃,王笑笑被他以兵刃和暗器阻了两阻,欲再追时,红磷火手天火舞已经遁形无踪,逃之夭夭了。冷哼一声道:“好狗贼,逃得可真快。他日再见,必取你项上狗头!”

    第063章、调皮师妹

    由于王笑笑担心杨紫琼伤势,红磷火手天火舞既已逃走,便不再追击,收起逍遥剑剑,回到杨紫琼身旁。杨紫琼这时也已经运功完毕,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较为红润,显然是那小还丹发挥了作用。王笑笑将杨紫琼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看着她额上泌出些许细小的汗珠,呼吸略促,胸口不住起伏,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不禁心中一痛,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柔声问道:“师妹,你还好吧?”

    杨紫琼点点头,低声道:“还好!”

    右胁虽然隐隐生痛,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想道:“师兄毕竟还是关心我的。”

    王笑笑扶着杨紫琼,皱眉道:“师妹,你伤势不轻,得找个地方安养休息,第一次出谷就碰到一个疯子,一个老狗,这两个仇敌,真是倒楣。”

    说完,摇了摇头。杨紫琼细声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再说吧。”

    王笑笑点头道:“正是如此。”

    接着问道:“师妹,你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歇息的?”

    杨紫琼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这地方很少有人家,若有,那也是本门弟子才会在此出没,连猎户樵夫也是极少,经年看不到一个。”

    王笑笑眉头耸了耸道:“那可麻烦了。”

    杨紫琼忽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距此南方大约二十里的地方,以前有座土地庙,年代已经很久了,从我小时候就有了,不如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会儿。”

    王笑笑问道:“那里有人吗?”

    杨紫琼摇头道:“那座庙在我印象中似乎已经荒废许久了,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王笑笑点头道:“好,我们就到那土地庙去,也免得我的娇娇师妹在这里受太阳荼毒。”

    说着,不等杨紫琼撒娇完,王笑笑便弯下身去,将杨紫琼揹在背上,身不幌,肩不摇,双足微一用力,脚底下好像装了一对大弹簧似的,轻轻一纵,在树干上一点,便弹出数丈。踏叶点枝,在树顶上飞驰,直似御风凌云。杨紫琼只见两旁树影不住倒退,迎风呛喉,急急躲在王笑笑脑后,整个人贴紧王笑笑,兀自感受的到王笑笑的心跳声。童心大起,调皮的故意用胸部去顶王笑笑背部,玉乳紧靠轻磨,还不住地在王笑笑耳后吹气,柔腻道:“师兄,你的心跳好快。”

    王笑笑被她弄得脸色通红,略感狼狈,只觉得背后两团嫩肉紧紧相抵,传来阵阵热气,又温又软,骨头彷彿酥了。低声道:“你在这么搞,我不好专心。”

    杨紫琼伸手玩弄着王笑笑的耳垂,悄悄道:“不专心就不要专心,反正我们也不急,不是吗?”

    顿了一顿,嘻笑道:“师兄,你的耳垂又柔又软,摸起来好舒服。”

    王笑笑一脸无奈,苦笑道:“你当真分不清轻重缓急,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言下甚是无奈。杨紫琼吐了吐可爱的舌头,撒娇道:“师兄,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就只会管我这,管我那的,难得出来嘛,干么老是找人说教?”

    王笑笑摇头道:“我这那是说教?我这是为你好。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歹意。”

    杨紫琼将脸颊凑上去,在王笑笑的耳旁颈中廝磨道:“好嘛,好嘛,算我错了,这总行了吧?”

    王笑笑摇摇头道:“你都快做妈妈的人了,还童心未泯,真是…”

    还没说完,杨紫琼突然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从衣服里伸进去,在他胸前轻抚,同时在王笑笑耳边媚声道:“师兄,我帮你揉揉胸口,消消气。”

    王笑笑正在树稍上以‘逍遥步法’的绝世轻功踏叶飞行,要练成这门轻功最要紧的是要真气精纯,持续不断,方能不疲不倦的赶路奔驰。杨紫琼突然双手在王笑笑胸前抚弄,登时弄得王笑笑心猿意马,真气略窒,‘唉呀’一声,身子急降。足下劲力过处,喀啦喀啦声响不绝,踩断了不少枝干。不过王笑笑反应奇快,连忙真气连提,双足连踢连点,在树身枝干下留下了淡淡足印,人则借力腾起,身子前倾,在树梢上滑出了三丈,右足再点,又腾飞了出去。杨紫琼在王笑笑背上格格笑道:“师兄,你定力不够哦!才这样就抵受不住了。”

    王笑笑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还说哩,要不是你干扰我,我那会被你扰的真气不纯,差点出丑露相?”

    杨紫琼脸泛酒窝,娇俏的一笑道:“师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逍遥门人要禁得起任何考验才行,否则那能担任门主的重任?你说对不对?”

    王笑笑哼了一声道:“你受了伤,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了,却也没想到我还要背着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紫琼得意笑道:“没办法啊!谁叫你是门主?门主的责任就是要保护门人不受伤害,还要照顾门人,不是吗?”

    王笑笑无奈的闷哼一声道:“你倒是伶牙俐齿,说得好听。你是我的门人,又做了什么门人应尽的义务了?”

    杨紫琼娇笑道:“谁叫你是门主?不然你把门主之位传给我,我来照顾你。”

    王笑笑本来想回她一句‘给你就给你’,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不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抬不起头来了?”

    嘿嘿一笑道:“师妹你倒狡猾,我才不会那么笨,将门主之位传给你,等你拿到了门主之位,那时我还有的混吗?大概整天被你呼来喝去,当奴仆一样使唤,嘿嘿,我可不会上当。再说了,你若是当了门主,制定个不准门人多去一个妻子,那我笑花郎之名,不就是一个笑柄了吗?”

    杨紫琼双拳轻擂王笑笑头部,笑骂道:“小气鬼,连让我佔点上风也不肯。”

    王笑笑笑笑不去理她,只自顾自的飞驰林间。不一会儿,杨紫琼突然指着前面四、五十丈远的地方叫道:“就是那里。”

    王笑笑在杨紫琼出言指点之前就已经看到了那土地庙,道:“好,我们总算到了。”

    双足用力,身子如飞燕般斜圈回射,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圆弧,轻轻巧巧地进了土地庙。那土地庙似是已经荒废许久,庙中七零八落,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发出陈腐的木头味。庙中的一些桌椅不是残缺断脚,就是被蛀蚀的松了,到处散落在地上。正中的土地公神像也是满身泥尘,彷彿从泥浆中被拉了出来,全身的泥浆乾硬了之后,便黏在身上,掉不下来,颇有神仙落难的味道。王笑笑摇了摇头,扶了杨紫琼进了土地庙。才进了土地庙,便听得远处雷声隐隐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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