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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笑和杨文远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知为何长青林会如此害怕,但都猜得到这吹哨人大概十有八九是毒门的人。长青林看了两人,幽幽地叹了一声道:“刚才那是本门的鬼毒哨音。”
王笑笑和杨文远两人闻言都是心中大悟,均想:“果然不错,是毒门的人。”
长青林低声续道:“那鬼毒哨音是本门有紧急要事时召集门人的信号,凡是听到哨声的人必要放下手边工作,依沿路信号赶往集合,否则,杀无赦…”
说到这里,香肩一阵微抖,哨音虽过,她仍是不自禁的害怕。杨文远站在长青林身旁,见她害怕,不禁将她紧抱怀中,低声安慰道:“有我在,不用怕。”
长青林向他甜蜜的笑了笑,低声道:“有你在,我不怕。”
只觉得心中温暖喜乐,就算是毒门的人立时找上来也不怕了。杨文远则是默然地笑了笑,心中总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虽然怀中拥着长青林,对她异常怜惜,但一想及恩师‘华山绝剑’莫荣臻可能拿到假药,心中就是一阵焦燥,心神不宁,偏偏又不能对长青林生气,憋在心中,只能苦笑。王笑笑旁观者清,冷眼看着两人对话神情,一个是心悬恩师,满怀无奈,对爱妻略带歉意,另一个则是忧喜参半,全心爱恋,对夫君百依百顺。看在王笑笑眼里,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便在这时,杨紫琼娇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红光,嘤咛了一声,缓缓地伸展了双臂,揉了揉眼睛,心道:“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一张眼便见王笑笑对她笑笑问道:“师妹,你醒了?”
脸上不禁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嗯!”
杨长两人见杨紫琼醒来,不便人前当众拥抱,当下略略分开了一点。杨紫琼噗嗤一笑,娇颜俏喜道:“你们不用顾忌我,要抱就抱,反正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说完,向两人眨了眨眼。杨长两人听得满脸通红,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困窘,不知怎么回答。王笑笑则心里暗笑道:“师妹又在捣蛋了。”
杨紫琼斜眼一瞄王笑笑,笑问道:“师兄,你刚才在笑什么啊?”
王笑笑心道:“好傢伙,要找我碴来了。”
若无其事的微笑道:“没什么,你太多心了吧?”
杨紫琼哼了一声道:“是吗?”
王笑笑笑笑道:“是啊!”
杨紫琼还待说什么,杨文远突然道:“多谢两位恩人搭救,杨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说着,深深向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一揖。王笑笑、杨紫琼都是一愕,诧异地看着杨文远。杨紫琼首先问道:“你要走了?你身上的伤不轻啊,这么就走,若再遇上华山派弟子恐怕…啊…对了,你们要上哪里?”
眼神中透露关注之色。杨文远心中一跳,见杨紫琼一双清澈晶明的大眼注视自己,显露关切之情,不知怎地心里一荡,脸色微红,胡想道:“莫非她对我有意…”
不经意地瞧见长青林面有忧色地望向自己,显然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王笑笑则是脸色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热烫,自责道:“我已有家室,岂可再起二心,不忠於青林?何况恩公救我於危难之中,我居…居然对她有遐想,杨文远啊杨文远,你真是卑鄙龌龊到家了。”
忍不住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巴掌。长青林吓了一跳,捉住杨文远的手问道:“夫君,你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自己打自己?”
杨文远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情急生智,勉强笑道:“没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咬我,我打蚊子。”
长青林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王笑笑则是一旁笑笑,忽道:“杨公子今后要上哪去呢?”
杨文远一呆,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看了一下身旁的长青林,续道:“我只想跟青林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养些小鸡小鸭,平平静静的过这一生,实在不想踏入江湖之中,整日恩仇缠身,我想…我们大概会远走域外,或行舟海上吧?”
转头与长青林对望,四目交凝,轻声问道:“青林,你愿意吗?”
长青林伸出双手紧捉杨文远的手掌,眸中泛出欣喜的泪光,用力的点点头道:“我愿意。”
第068章、错饮桃花酒
王笑笑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
看了看洞外天色已经渐渐明亮,日华渐盛,当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再不走,华山派弟子迟早会找到此处,两位休息了一夜,伤势也包紮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动身了,否则等到你那一干师兄弟找上门来,那时就不易善了了。”
杨文远点头道:“不错,我们立刻动身离开。”
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对了,恩公,你们要上哪儿?”
王笑笑不意他有此一问,怔了一下,笑着答道:“我们两人游山玩水,哪里好玩就去哪里,顺便还要找几个人,所以没有固定去处。”
杨文远怔了怔道:“找人,这可不容易吧?天下之大,要找几个人恐怕…恐怕是大海捞针。”
王笑笑心中一动,叹气道:“可不是吗?只可惜我们也想不出什么找人的好法子,只好用这笨方法,边走边找了。”
杨文远心中好奇,问道:“不知恩公要找谁人,或许我们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王笑笑、杨紫琼两人对望一眼,已经取得默契,见他表情诚垦,并无他意,当下便道:“我们是要找一位女神医,年纪…呃…年纪也不小了,最少也有四、五十岁吧,这位前辈姓李,双名上如下烟。我们也是受人所拖,要找这位女神医为我们的一位长辈看病,只不知她仙居何处,因此找来毫无头绪。”
说完,摇了摇头。
王笑笑这话,半真半假,邪皇确实曾要他与杨紫琼出谷之后帮他找寻昔年的发妻,女神医李如烟,但治病云云,却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只不过邪皇身中黑龙紫血毒,却也是实情,因此王笑笑说要找女神医李如烟为邪皇治病解毒,说得倒也理直气壮,合情合理,不算瞎扯。
长青林闻言,忍不住问道:“你们家里还有人生病吗?否则你们怎么还要找那女神医?”
王笑笑心道:“好,鱼儿快上钩了。”
当下便道:“也不是生病,只是不小心中了毒,要找人解毒。”
长青林道:“原来是中了毒,只不知道你们那位前辈是中了什么毒,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
王笑笑见表情真挚,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心中略感惭愧,道:“我们的这一位尊长中的是蛇毒,毒性甚烈。”
长青林随即问道:“是什么蛇?在哪里被咬的?是金线蛇?青竹丝?还是铁头蛇?”
王笑笑见她一口气说出数种毒蛇名称,都是毒性奇烈的毒蛇,就要脱口而出说出邪皇中的是黑龙紫血毒,突然想道:“不对,黑龙紫血是毒门至宝,她是毒门弟子,断无不知之理,我若说出师叔中的是黑龙紫血毒,则岂不当场露了马脚?”
心念电转,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蛇,只知道这蛇通体皆紫,刀剑难伤,而且行动如风,善藏於泥叶之中,出奇不意便会突然窜出咬人。”
他小时淫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云游天下,所到之处遍及大漠苗疆,淫魔李长风也就是邪神每到一处也都会告知他当地的一些民俗习惯,风土人情,因此对这紫龙毒蛇的习性知之甚详。着紫龙幽冥黑龙,在当地被奉为至上之宝!
长青林脸色一变,心中怀疑道:“他讲的好像是紫龙,只不过…紫龙的毒性之烈,天下第一,就连本门的金蚕蛊毒都比不上,平常人只要被咬上一口,走不到三步,就会毒发身死,那还有时间找大夫解毒去?”
脸上立时流露出不信神色,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紫龙?不会吧?在哪里被咬的?”
王笑笑眼光一闪,刚想说明,杨紫琼已经忍不住道:“不是被咬,是被人用这种毒蛇的毒液下在酒菜杯盘之中才中的毒。”
长青林惊咦了一声,心中随即浮起一个名字:“黑龙紫血。”
当下摇摇头道:“不可能。”
心道:“黑龙紫血重逾珍宝,师伯一向看得极重,本门损失了不少弟子也才炼出了一瓶黑龙紫血,师伯怎肯轻易使用?再者,黑龙紫血奇毒无比,乃天下之最,中者立毙,那有时间让你找大夫?”
杨紫琼不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长青林摇摇头道:“就是不可能。”
顿了一顿,迟疑了半晌,才道:“你说的毒,大概就是本门中的至毒,黑龙紫血。但这是不可能的,黑龙紫血炼制极难,紫龙又特别难捉,再加上紫龙长於瘴疠之地,要捉紫龙,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瘴气之中,为了捉这紫龙,本门前前后后就死了数十名弟子,毒门成立数十年来也只炼成了一瓶黑龙紫血,珍贵可知。而且黑龙紫血奇毒无比,中者立毙。你说你们那位尊长中了黑龙紫血毒,依我看,根本不可能,中了黑龙紫血毒,不可能撑得了这么久的。”
杨紫琼见长青林不相信自己的话,不禁有些着恼,正想开口再说什么,王笑笑已经抢先道:“不管那是不是黑龙紫血,我们想知道这黑龙紫血可有解药,或者是其他的解决之道?”
长青林踌躇了一会儿,眉头深锁道:“这黑龙紫血,据我所知,不错,是有解药,只不过…”
不等她说完,杨紫琼已经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
长青林瞧了她一眼道:“只不过非常难寻。”
王笑笑双眉微蹙,问道:“怎么说?”
长青林叹了一声道:“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也无用,这解药,说真的,除了我师伯外,没人有此黑龙紫血的解药,他是不会给你们的。”
王笑笑道:“既然有解药那就好办,至少我们还有希望。”
长青林见他说话淡淡的,但眼神之坚定,直如五帲《耄劢懿豢啥 5毕滦南耄骸八蔷任曳蚋疽幻卸鞅ǘ鳎蝗缇透撬盗税桑 ?br />
忍不住道:“你们不要乱来。”
随即叹了一口气,忧郁地道:“这解药在苗疆。”
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长青林必有下文,当下静静的瞧着她,并不打岔。
长青林续道:“这解药其实是一株药草,而且剧毒无比,我们苗人叫它‘蓝灯草’…”
顿了一顿,看见杨紫琼的表情有点困惑,解释道:“那是因为这种药草的茎上有一条极细的蓝线,长出的花是蓝色的,倒垂而挂,就像个蓝色的灯笼,因此我们便叫它‘蓝灯草’。这种药草就长在紫龙洞穴方圆十丈左右的地方,所以…”
听到这里,杨紫琼忍不住打岔问道:“既然这草剧毒无比,怎么会是解药?”
长青林点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据我师伯说,这是因为黑龙紫血太毒,解药难寻,而这蓝灯草又是奇毒之物,论毒性可以说并不在黑龙紫血之下,以之为解药,正好可以以毒攻毒,解黑龙紫血之毒。”
杨紫琼这时才恍然大悟,伸手一拍额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看了看长青林,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长家妹子,真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你了。”
长青林笑笑道:“没有关系。”
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静默无语的杨文远突然问道:“恩公要南下苗疆求取蓝灯草吗?”
王笑笑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吧,我们还没决定。”
杨文远郑重道:“恩公,你若真要南下苗疆,我劝你要多加小心,那天南荒地的瘴疠之气可不是弄着玩的,只要吸入半点,便有性命之虞。”
王笑笑点头道:“这个我理会得,多谢关照,如若南下苗疆,我们会小心的,多谢杨兄了。”
长青林也道:“我夫君说得不错,苗疆瘴气极重,若无万全准备,最好不要前往,否则的话,也要找个识途老…老…那个…那个…人,这样才容易避开瘴气,以免中毒。”
她虽学过汉文,但到底这些书本上的成语并不好学,一时间记不起来,只有含糊其词的带过去。王笑笑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
长青林略感惭愧,垂首道:“对不起,我的汉文不好,说不清楚。”
杨紫琼伸手握住长青林的玉手,温柔地道:“妹子,你的汉话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都听得懂,没什么说不清楚的。”
长青林只觉心头一阵暖意,梨涡带笑,感激地道:“姐姐,谢谢你。”
杨紫琼噗嗤一笑道:“妹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伸手轻轻梳着她的秀发,彷彿就是一对姊妹花。
王笑笑瞧着两人亲密模样,当真就像是同胞姊妹,一样的貌美如花。心道:“我只道师妹调皮捣蛋,却没想到她还会安慰人呢!”
杨文远则想:“这位姑娘又温柔,又体贴,只可惜不知她芳名为何?”
张口欲问,突然忖道:“不对,我这样问人名讳,未免太过突兀?何况恩公在侧,瞧他两人先前的亲热模样,不是情侣,便是夫妇,我若当真问话出口,那成何体统?”
心中想着,不知怎地,竟是微有酸意。
王笑笑看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也得动身了,否则等到日头大明,恐怕有所不便。”
杨紫琼点头道:“不错,我们也该走了。”
回头向杨长两人笑笑道:“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
杨文远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就一起走好了。”
当下由杨紫琼指点出山路径,净选些小路曲道,避过搜山的华山派弟子耳目,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出了武夷山区,一路上还故佈疑阵,以免华山派弟子追了上来。
出了山区之后,四人首要之务便是先找家客栈歇息,顺便抓药整治伤势。拼斗了大半夜,杨文远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到底是有伤在身,不比平常,需要更多的休养来恢复体力,加上久未进食,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空着肚子带伤到处跑。这一路赶来,四人快手快脚的已经离开武夷山有百里之遥。
是夜,四人分居两间客房,於客栈中暂时歇息。长青林心细,知道自己身穿苗装,露臂现腿,十分惹眼,容易被人察觉,因此托王笑笑和杨紫琼两人到镇上买了些易容用品,女用汉服,免得招摇,引人注目。
杨紫琼见长青林买了这些物事,她冰雪聪明,随即笑道:“啊,长家妹子,你要易容啊?”
长青林微微一笑道:“是啊,否则我这一身打扮不免太过显眼,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氏,华山派弟子只要一问就知道我们下落,那时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啊!”
杨紫琼点头道:“说的也是,要让人找不到树叶,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树叶藏在树林里,如此一来,他们神通再怎么广大,要在树林中千千万万片树叶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一片,那…嘿嘿…恐怕他们也没那么大的神通吧?”
长青林笑道:“正是如此。”
说着,将两人买回来的一些易容物事调和搅拌,制作易容膏。
杨紫琼睁大了眼睛看着长青林将买来的易容物品放在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罐又一罐的瓷瓶容器,不一会儿便放满了整张桌子,不禁惊讶,心想道:“没想到她身上还藏了这么多东西,怎么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
忍不住问道:“妹子,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长青林笑笑道:“也不多,我只是每种毒药,解药都拿一点,瓶瓶罐罐的大概有七、八十种吧,身上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十来个而已。”
杨紫琼叫道:“十来个而已?我若像你一样身上藏了十来个瓶子,一路上奔跑逃命,这些瓶子怕不早被我摔个稀巴烂了?”
长青林略带伤感,黯然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既然已经选择逃亡,就只有继续走下去了,身上带多这些瓶瓶罐罐,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否则本门毒药天下第一,一旦中了,没有解药立时解毒,绝对活不过三天。”
杨紫琼吐了吐舌头道:“这么厉害?”
长青林顿时自豪的点点头道:“就这么厉害。”
杨紫琼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瞧着长青林这里东倒一点药粉,西搅一把易容膏,有时又从同一瓶罐之中倒出金黄色的黏稠汁液进入易容膏中,心中不禁大奇,暗道:“怎么一个罐子能装这么多东西?”
定睛一瞧,拿起长青林的罐子仔细一瞧,原来那些瓶罐都是经过特殊设计,一个罐子同时之中有好几个暗底,可以承装各种不同的毒药解药,或湿或乾,任凭己意。
杨紫琼看着长青林忙碌异常,偏偏自己又受了伤帮不上忙,只能坐在一旁看着长青林做事,心中甚感无聊,随意地拿起一个瓶子,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杨紫琼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喜道:“啊,我知道,这是酒香,长家妹子,你还藏酒啊?”
长青林一怔,由杨紫琼的手中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不错,这是我们苗疆特制的桃花酒,有点类似你们汉人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
杨紫琼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长青林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你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十几年来,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来喝。”
杨紫琼奇道:“为什么?”
长青林脸上一红,道:“因为…因为…这…这酒比较特别,是给夫妇同饮的。”
杨紫琼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合情理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后再喝?”
长青林道:“成了夫妇后,你日后要喝自然也行,当然不会规定当天就将整罈酒喝光,我们那会这么不近…不近…人…那个,只是这酒一次只能喝少量,不能喝太多,喝太多妻子就苦了。”
杨紫琼笑笑道:“是啊,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兴了。”
说完,暧昧地向长青林一笑。
长青林一愣,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这酒性烈,极易醉倒,心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我们的桃花酒也就没什么稀奇了,那还需要酿个十几年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
只是笑笑,也不点破,道:“是啊。”
说着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
杨紫琼并不嗜酒,但无聊之际,不免东张西望,没事找事做,跟长青林聊聊天,但长青林因忙於制作易容膏好掩人耳目,对杨紫琼的谈话不免唯唯诺诺,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杨紫琼只觉得兴趣索然,没什么味儿。
眼角一带,扫了桌上的桃花酒一眼,发觉自己手中还握着桃花酒的瓶塞,当下伸手将桃花酒取过,就要塞上瓶塞。
她才将桃花酒拿近,那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不禁牎疇‘然的感到舒服非常,香气入鼻,喉头不禁觉得甚是乾裂,想喝些什么,四望寻找茶水,茶壶中却是乾的,全被长青林用来制作易容膏去了。
杨紫琼瞧了瞧怀中的桃花酒,闻着桃花酒发出的香气,口中乾渴更甚,心道:“找不到茶水喝,就向长家妹子要一点桃花酒来解解渴好了,想来她也不会那么小气,借我喝一口也不给。”
当下向长青林叫道:“长家妹子,这酒借我喝一口行不行?我好渴。”
长青林此时正忙於制作易容膏,不能分神,只听到杨紫琼说我好渴,以为她要向自己借茶水喝,却没注意到屋子里的茶水已经被自己用光了,想也不想,当下便应了一声道:“你喝吧!”
杨紫琼嘿了一声,心道:“可以尝尝鲜了。闻这气味这么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反正我也没喝过苗疆的酒,就喝一口试试看,解解渴。”
将瓶子凑到嘴边,咕噜一声,仰首喝了一口桃花酒。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当下便止了杨紫琼的口渴,而且还弄的她满嘴香气。
杨紫琼喝了一口桃花酒后,只觉得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下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长青林听得杨紫琼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回头一看,只见杨紫琼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床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吐着热气,桃花酒则已经塞上了瓶盖,放在床上。
第069章、春意莹然
长青林吃了一惊,叫道:“杨姐姐,你怎么了?”
连忙放下手边工作,冲到杨紫琼身边,将她扶住。
杨紫琼一手搭着她的肩,一边还斜倚在她身上,吐气如兰,状甚难过的娇喘道:“你…你的…桃…桃花酒很…很好喝,不…不过…后…后劲好强,我…我快撑不住了。”
长青林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喝了桃花酒?”
杨紫琼无力点点头道:“我…我刚才不…不是向…向你要来解渴吗?只…只是…喝…喝下去好…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
说着,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脸上春意盎然。
长青林又好气,又好笑,又是无奈,低声在杨紫琼耳边苦笑道:“杨姐姐,这……这不是普通的酒啊!也…也不是用来解渴的,是…是…用来…用来…增近闺…闺房之…那个的春…春那种药,唉,你怎么喝了?”
原来,这桃花酒不比寻常,它是一种药酒,由於在制作之时便加了数味壮阳催情的药物一同酿造,因此药力甚强。而且也就因为它是一种药酒,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少量的啜饮一小口还不妨事,但方才杨紫琼一阵口乾舌燥,急需茶水润喉,虽只喝一口,却是一大口,显然已经过量,登时惹得欲火烧身,身体发烫。
杨紫琼一惊,娇喘喘地问道:“那…那该怎…怎么办?”
长青林脸上一红,低声道:“没有办法了,这药酒是没有解药的,你就是用冷水浇头,寒冰敷身也没有用,只有…只有找男人了。”
说到这里,脸上已经红的像块红布。
杨紫琼胸口剧烈起伏,也是羞不可抑,只是她脸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因此却也看不出来。当下喘息道:“妹…妹子,扶…扶我去…去找…找我师兄。”
话声嫩媚动人,春意浓浓,语调呢喃,如怨如诉,听得长青林虽是女人,也不禁血行加速,心旌摇动,面红耳赤,低声道:“好,我立刻就带你去找王大哥。”
其时天色已晚,但长青林仍是异常小心,先将房门打开,探头四处看了看有没有人,确定没人后才扶着杨紫琼来到王笑笑的房间,伸手轻敲王笑笑的房门。
王笑笑正心想杨紫琼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才想要到长青林处问问,没想到就有人来敲门,当下呀啊一声,打开房门便看见长青林正扶着杨紫琼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关心问道:“我师妹怎么了?她的内伤复发了吗?”
长青林摇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去再说。”
王笑笑点点头道:“好。”
当下让长青林扶着杨紫琼进了房间。
长青林将杨紫琼扶至床上让她躺下,同时悄悄对她道:“之后就全看你了。”
说完,嘻嘻一笑。
杨紫琼满面红晕,狠狠地瞪了长青林一眼,也对她悄悄道:“谁不知道你等下回去之后是不是也会喝上一杯,说不定还会喝的比我多呢!”
说着,虽然全身烫热,仍然顽皮地对长青林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甚是俏皮可爱。
长青林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啐了她一口道:“没一句好话。”
王笑笑见两人在床头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竖起耳朵想听,两人的对话已经完结。当下向长青林问道:“长姑娘,敢问我师妹是怎么了?怎么…”
长青林不等他问完,似笑非笑的看了王笑笑一眼,神秘地道:“你有福了。”
王笑笑被她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怎地有福了?”
愕了一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内伤…”
长青林摇摇头道:“这与她的内伤没有关系,她的内伤复元的很快,没有复发,伤势很稳定,只是有点劳累,休息一下就好。”
说完回头看了看杨紫琼,向她眨了眨眼。
杨紫琼红云满面,心道:“这ㄚ头什么时候变得机灵起来了,还会向我眨眼?”
王笑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她的内伤恶化了,那就麻烦了。”
长青林笑笑道:“不会的。”
看了看四周,问道:“对了,王大哥,文…文远不是在你这里吗?怎么没有看到?”
王笑笑哦了一声,微笑道:“他刚刚就在你们来之前出去了,说要到外面走一走,大概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长青林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没瞧见他。”
笑着向王笑笑眨了眨眼睛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说着,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背着王笑笑向杨紫琼扮了个鬼脸,以牙还牙,羞得杨紫琼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
王笑笑走上前去将门关上,回头瞧见杨紫琼手足舞动,身子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王笑笑心中奇道:“师妹在搞什么鬼?”
走上前去,握住杨紫琼的双手道:“师妹,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杨紫琼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王笑笑掌握,紧紧环抱着王笑笑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
王笑笑唔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彿抱了个火炉似的,杨紫琼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随着桃花酒的药力渐发,身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王笑笑鼻中。
王笑笑一边吻着杨紫琼,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还不时混着桃花酒独特的醉人香气,直把他弄得意乱情迷,虽然觉得奇怪,师妹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热情大胆,但此时实在没有时间细想,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杨紫琼身上,双足抖掉鞋袜,上了床。
杨紫琼被他紧压在身下,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抗之念,再者她因喝了桃花酒后全身发烫发热,那受得了王笑笑压在身上所带来的热气?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王笑笑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好…好热,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不待王笑笑有所反应,已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王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杨紫琼将衣服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緻,乌黑油亮。
再向杨紫琼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王笑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王笑笑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粗大坚硬的宝贝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看着杨紫琼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王笑笑缚住,王笑笑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杨紫琼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杨紫琼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王笑笑粗大坚硬的宝贝充血,直想将粗大坚硬的宝贝插入杨紫琼口中,要她帮自己口交。
杨紫琼则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彿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王笑笑欲念如狂。
杨紫琼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王笑笑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王笑笑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王笑笑的额头、脸颊。
王笑笑双臂抱住杨紫琼,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王笑笑的手指才刚缓缓插入杨紫琼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氾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杨紫琼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杨紫琼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王笑笑的龙头上。
杨紫琼被王笑笑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穴中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於王笑笑,不住地以小穴迎合着王笑笑的手指,扭摇着屁股,任他在洞中採蜜,好解穴中酥骚。满溢的爱液则湿了王笑笑的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王笑笑此时也快忍不住了,杨紫琼喝了桃花酒后,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杨紫琼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瀰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王笑笑将手指由杨紫琼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杨紫琼本来被王笑笑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王笑笑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王笑笑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王笑笑的鼠蹊部,一把抓住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王笑笑其实并无意吊杨紫琼的胃口,杨紫琼洞中奇痒,亟需王笑笑的大傢伙抚慰,王笑笑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粗大坚硬的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杨紫琼玉手握住的粗大坚硬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杨紫琼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粗大坚硬的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王笑笑双手则顺势搭在杨紫琼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緻,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杨紫琼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王笑笑的龙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王笑笑只觉粗大坚硬的宝贝一暖,大傢伙已整个贯入杨紫琼的洞中。龙头刚入,便将杨紫琼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王笑笑的肉棒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王笑笑肉棒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杨紫琼虽说是自己将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粗大坚硬的宝贝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彿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王笑笑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粗大坚硬的宝贝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粗大坚硬的宝贝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差点就抵不住杨紫琼的请君入甕后的一阵急扭,当场射精。急忙舌顶上颚,口水连吞,咕噜微响,真气一连数提,才及时止住了龙头中的一阵鼓动,免了提早丢盔卸甲之丑。
虽是如此,王笑笑仍感到下身粗大坚硬的宝贝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王笑笑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龙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龙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王笑笑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粗大坚硬的宝贝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龙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
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王笑笑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粗大坚硬的宝贝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王笑笑的粗大坚硬的宝贝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王笑笑粗大坚硬的宝贝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王笑笑就是如此。
那坚硬的粗大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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