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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山里黑得很快的,你别看现在还能见到阳光,一会天黑了下来,林子里便黑布隆冬,很是恐怖,我们还是早点找一个地方准备过夜吧!”即便是现在,夕阳还斜斜地挂在天边,但是,在山的东面,找不到太阳的地方,巨树遮天蔽rì,就已经yīn森森的十分恐怖了。
陈伟澈背着所有的行李,拿着柴刀在前面开路,杜静怡也手上抓着一根枝条,往两边乱打,借此将那些潜藏在草丛中的蜥蜴啊,蜈蚣啊,毒蛇啊,惊走。
虽然,他们路上也发现了不少毒蛇,四脚蛇,但是都没有黑背白环蛇的踪影。
“我们翻过前面那座山,再走个两三里路就停下来!”陈伟澈站在一块石头上,朝前望了望说道。毕竟,还有近十公里地,明天也要走半天,还要抓蛇,还要返回,时间相当不够用啊。
杜静怡表示同意,不过却不经意地便更贴近了陈伟澈一些,若是她一个女孩子,绝对不敢孤身在这种荒郊野岭走夜路。大白天走走还可以。
一路披荆斩棘,终于翻过了前面那座山,这时候,夕阳早已完全落山了,山林中开始变黑,许许多多的夜晚活动的生物便冒了出来,比如最常见的谷仓猫头鹰,在林子中发出“桀桀”的尖叫声,还有一种长耳猫头鹰,会发出一种拉长、音节短促的“欧欧欧”叫声。
老人们都说,听见猫头鹰叫,就预示着有人要死,虽然这是迷信,但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猫头鹰这种动物的叫声实在是不好听,大夜晚的叫,很有一种恐怖的意味。
杜静怡见到这“活跃”的山林,远处还有巨树随风摇动,好像厉鬼,不由十分害怕,牵住了陈伟澈的衣角。
陈伟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现在不是古代,这山里应该没有什么大型猛兽,至于鬼怪,那都是传说,根本子虚乌有的事情!”
杜静怡“嗯”了一声,虽然胆子大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松开陈伟澈的衣角,陈伟澈只好由得她。
然后,两人找了个浅浅的山洞,说是山洞,还不如说是一块凹进去的石壁,深度和宽都不过一米左右,高也不过一米七八,垂满了许多藤蔓,还生有青苔,杂草。
陈伟澈将行李放下,将小山洞里面及周围的藤蔓、杂草,以及青苔全部清理干净,又找来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就在石壁前生起一团篝火,然后两个人坐在火堆旁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
因为山洞之前生满了青苔等物,所以现在还是有些cháo湿,在杜静怡的建议下,陈伟澈再次生起了三四堆篝火,几乎将山洞口围了一圈,另外又弄了个大火把,将山洞烤干,烤得暖烘烘的,虽然现在是初秋,白天天气还算热,但是晚上,尤其是山里,就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现在经过了烘烤,两人蜷缩在里面就感觉十分舒适。
但是,石头这种东西,比热容小,降温降得其实挺快的,不一会儿,山洞壁上就再次凉飕飕的,而且山里头昼夜温差大,露气也多,火堆也渐渐熄灭,陈伟澈看了杜静怡一眼,见她蜷缩着,靠在山壁上睡觉,似乎很冷,担心这小丫头着凉,想了想,便靠了过去,主动将她揽在了怀里。
杜静怡感觉到陈伟澈的温暖,不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他怀里,一股一股阳刚气息包围着自己,不禁微微眩晕,还有一股羞涩的感觉,她和陈伟澈亲密接触的机会不多,也就是上次车祸被暗杀那次,那还是为了给陈伟澈做人工呼吸才亲嘴的,而且当时担心陈伟澈要死了,压力也大,不像现在这般。
杜静怡羞臊得不行,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不过却被陈伟澈抱得更紧了。陈伟澈柔声道:“静怡,没事的,就让哥哥的怀抱来温暖你!”
杜静怡嗔道:“怎么这么像那种骗女孩子的花花大少说的话!”
陈伟澈尴尬笑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就是纯粹的字面意思。”
“嗯。”杜静怡闭上了眼睛,将头往陈伟澈胸膛上一埋,然后安心地睡觉。
陈伟澈初始时也确实心无杂念,不过抱的时间长了,尤其是杜静怡睡梦之中喜欢动来动去,彼此身体摩擦,他难免下身起了反应,硬硬地顶着了杜静怡。心里十分尴尬,看了杜静怡一眼,见她似乎好无所觉,睡着了的样子,也就放下了心来,然后,摒除杂念,尽量让自己入睡。
不过,他却不知,杜静怡夜晚醒来了几次,每次醒来都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初始时以为是陈伟澈的手指,心说伟澈哥哥怎么把手放人家屁。股上啊,难道他晚上不老实?偷偷摸我了?随后就发觉不对,手指没那么粗啊,而且那个东西很火热,有时候还一跳一跳的,她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好歹是护士出身,知道男人的生。理构造,很快就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了!不由羞窘异常,心说,哥哥的那个东西真大!而且,他对我也是有反应的噢!
她却不知,像她这样的俊俏小护士,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只要那是个正常男人,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陈伟澈这还是好的,能克制住自己,若是换了个急。sè的,早就将她强行摁倒,那个啥啥啥了!
第二天清晨,小鸟叽叽喳喳叫的时候,杜静怡和陈伟澈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主要是杜静怡一动,碰到了陈伟澈那个地方,陈伟澈就醒了过来。
杜静怡脸sè顿时羞红,陈伟澈看了看自己下档撑起的帐篷,不由尴尬万分,一下就跳了起来,往树林后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小静,我去方便一下!”
杜静怡心道:“你是去方便呢,还是去用手那个啊?”想到这里,不由更加羞窘,心说自己怎么这么猥。琐了。亏你还是学护理出身的,男人每天早上晨。勃,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只不过,伟澈哥哥那个真的好大噢。
然后,杜静怡也找了个地方,小解了一下,两个人汇合,到山下一条小溪边洗了把脸,刷了个牙,然后喝水吃东西,继续前进,终于在早上十点左右的时候,看见了毒蛇涧的所在。
陈伟澈立刻将云香jīng和雄黄水拿了出来,用云香jīng配雄黄让杜静怡抹了抹手,随后又往她身上洒了一点,可能他洒得多了些,杜静怡衣服的某些部位便贴在了身上,小身段儿显得更加xìng。感诱。惑。
陈伟澈不由看得一呆,杜静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去,但是眼睛里除了羞怯,却满是欢喜之意。
至于陈伟澈自己,则没有喷洒,主要他是捉蛇的主力,如果浑身雄黄气息,那蛇一看见他就跑,那还怎么捉啊。再说,他身手敏捷,毒蛇想要咬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到了毒蛇涧,环境yīn暗cháo湿,许多蕨类植物,也许是杜静怡身上的雄黄气息,将许多正在蛰伏的毒蛇都惊了出来,四处蹿走。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蛇。虎斑游蛇,乌梢蛇,翠青蛇,鸡冠蛇,赤练蛇,五步蛇,土sè的蝮蛇……,花花绿绿,各种各样,几乎都是剧毒之物。
不过,蛇这种动物其实是十分胆小的,见到陌生的生物接近,还有令他们害怕的雄黄气息,都纷纷惊走,但是这么多蛇,长相丑陋,狰狞,游来游去,女孩子最怕了,饶是杜静怡先前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时候也不由吓得尖叫一声,跳了起来,往陈伟澈身上蹦去。
陈伟澈伸手一接,将她搂入了怀中,杜静怡这时候也顾不得羞怯,死死地搂着陈伟澈的脖子,如藤蔓缠树一般攀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陈伟澈怎么哄劝,鼓励,打气,都没有用。
陈伟澈不由笑道:“早就说让你别来了,你还不信。”
“那人家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回去吧?”杜静怡紧张地四处察看敌情。
陈伟澈道:“蛇都被你吓跑了,放心,我们现在安全得很。”
杜静怡再三确定,不过还是不敢下来,陈伟澈看见不远处有一块光秃秃的大石头,就跳了过去,将杜静怡,还有随身的行李,食物,水等,都放在了石头上,用雄黄水浇了一圈,并将镰刀给她,又折了一根手腕粗的树枝,用柴刀削去枝丫,做成一根趁手的木棍子,递给杜静怡,叮嘱道:“如果有蛇爬上来,你就直接用镰刀砍,或者用棍子打!”
第176章打杀蛇王
“那你呢?”杜静怡问道。
“我去捉蛇啊!”陈伟澈道。
“那你要小心点,尽量快点回来啊!”杜静怡四周看了看,荒山野岭的,就她一个人,心里便有些害怕。
陈伟澈揉了揉她的脸蛋,笑道:“放心吧,以我的身手,还有蛇药,肯定没事的。我四周找找,看能不能见到那种黑背白环蛇。”
然后,陈伟澈告别杜静怡,带了一瓶水,一柄柴刀,一些捉蛇的道具,如蛇饵,蛇钩,蛇夹什么的,就侦查地形去了。
黑背白环蛇,是一种游蛇科白环蛇属的爬行动物,俗名黑决白环蛇。华夏各地几乎都有分布,主要栖息于山地,不过现在近乎灭绝,等闲难以见到。在华夏国家林业。局2000年月1rì发布的《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中曾有收录。
这种蛇体系长,头宽扁,吻钝,头颈区别明显,瞳孔圆形。上唇鳞8枚或9枚;颊鳞1枚,入眶不接鼻鳞,个别不入眶;眶前鳞1枚不与额鳞相接,眶后鳞2枚;背鳞17-17-15行光滑或zhōngyāng数行微棱;腹鳞193~230枚;肛鳞1枚;尾下鳞75~102对。
黑背白环蛇的背面呈黑sè或黑褐sè或黑灰sè,头背面褐sè,上唇白sè;自颈至尾有波状横斑,此种斑在前部为白sè,往后为灰绿sè和浅绿sè围以白sè,至尾部则为完整环斑;前部横斑窄,间隔宽,向后横斑宽;腹面白sè或黄白sè或灰白sè,中段以后散有黑点斑。向后此斑点密集,至尾下为灰黑sè。
陈伟澈在毒蛇涧中如猴子一般跳跃,他身手敏捷,落脚处都是石头,或者确定无蛇的所在,找了好多地方,但最后都一无所获,天气炎热,远远地望见一条小溪。便打算过去洗把脸。
到了溪边,找了个容易够得着的地方,蹲了下去,掬了捧水,泼在脸上十分清凉。溪水清澈见底,还有不少鱼儿在其中游动。
忽然,上游大约十来米的地方,传来“丝丝”的叫声,陈伟澈忙站起来一看,只见,十几米外。上游溪边,一条肥肥大大近二三十厘米长,如小孩手臂粗的绿皮蜥蜴,竟然被一条细长细长只有小拇指粗的蛇给咬住。然后,这条蛇张开嘴,将蜥蜴往嘴里吞了进去。很难想象,如此细的一条蛇。能吞下如此肥硕的一条蜥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陈伟澈定睛一看。那条蛇黑背,白环,长相狰狞,不正是找寻了许久的黑背白环蛇吗?他不禁大喜,身形一纵,连忙赶了过去,区区一条小蛇,他自信空手都能抓住!
可惜,那条小蛇十分机jǐng,从陈伟澈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立马“啵”地一下,将吃了一半的蜥蜴给一下吐了出来,然后身形一个转折,飞快地往山上游去。
蛇这种生物,吃东西几乎没有嚼的习惯,因为它们的牙齿并不能用来咀嚼,所以一般都是生吞,黑背白环蛇这种蛇是剧毒之物,它咬住那条蜥蜴的时候,就瞬间将它给咬死了,所以即便吐出来,那条蜥蜴也一动不动,死得不能再死。
面对体型大的食物,蛇想吃的话,只能全部吃下,要不就一口不吃,所以,蛇这种生物的进食方式其实是弱爆,但是它的消化系统,还有游走能力,则是另一个极端,简直强。爆了!
这条黑背白环小蛇,身体蜿蜒,在草丛中飞速游走,简直就好像贴着草丛在飞一般,饶是陈伟澈功夫厉害,身手敏捷,可是一直追到山上,都没能赶到它,反而被它给钻进了一条小的蛇洞。
陈伟澈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先让那条蛇吞了蜥蜴,再去抓它,那时候,它肚子鼓鼓涨涨,肯定跑不了这么快。
他找了将近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才碰到这么一条小蛇,自然不愿意放过,想了想,决定将它给钓出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蛇饵,大约拳头大小的一团,一撕开保鲜膜,就有一股独特的香味,而这种香味对于蛇来说是具有巨大的诱惑力的。
陈伟澈将蛇饵放在离那个小洞一米左右的地方,主要是怕放太近了,那条小蛇直接在洞里就给叼走了,好歹要将它给完全诱出来才好捕捉。同时,他砍了一根长竹子,削成光杆,并在头部装了一个尖锐的铁制蛇钩,拿在手中当武器。这个蛇钩是那位店老板友情赠送。
可惜,没有引出黑背白环小蛇,反而引来了其它几条毒蛇,如赤练蛇,土蝮蛇等等,都被陈伟澈给一一挑走,有些不开眼的,非要冲过来吃蛇饵,或者攻击陈伟澈,陈伟澈只好一棍子将其打死。
耐心是捕猎极为重要的一环,即便是狮子、猎豹等猛兽,在捕猎食物时,也不会一开始就傻乎乎地冲上去,而是先小心翼翼的来到猎物常去的地方,潜伏下来,选取易于得手的猎物后,在不惊动猎物的前提下,隐蔽的向猎物慢慢靠近,小心蛰伏,一旦猎杀时机成熟,便猛然扑杀而出,追赶并咬死猎物,然后再慢慢享用。
陈伟澈此刻便是最好的猎手,他十分有耐心地在那处蛇洞附近潜伏,他相信,那条小蛇定然会出来,因为刚才那么大一条蜥蜴对方没有吃到,而蛇很懒,一般只有在饥肠辘辘之时才会出去寻找猎物。这条黑背白环小蛇此刻定然是饿极了!
果然,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一颗小小的蛇头就冒出了小洞,这颗蛇头呈褐sè,宽扁,圆圆的小眼睛十分yīn冷,吻钝,上唇呈白sè,头颈区别明显,并且脖颈处有波状白sè横纹,正是陈伟澈之前遇到的那条小蛇。
小东西终于忍不住出来了!陈伟澈微喜。不过却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继续屏息,收敛着自己的气息。
这条小蛇十分谨慎,伸出蛇信子在空气中四处刺探,当没有感受到敌人的气息,而蛇饵的香味越发浓郁,越发诱。人时,便猛然扑shè了出来,如箭一般。快捷无伦,但是,就是这时候,陈伟澈从树上一跃而下,手中的麻袋如黑云一般盖顶。迅速罩向那条小蛇。
小蛇惊恐地想向边上蹿去,但陈伟澈暗劲身手,这次又隔得这么近,居高临下突然袭击,哪里还会让它逃脱,当即只是轻轻一抖麻袋,便将其的头给蒙住。并迅速踩住了它的身体。小蛇回头就咬,可惜隔了一个麻袋,小东西一动,陈伟澈就感觉到了。当即狠狠一抖麻袋,将它的头给打了回去,随后猛然打了几下,用木棍将其压住。并装进了笼子。
这个蛇笼也是店老板赠送,用竹篾编成。十分严密,而且入口独特设计,许进不许出,这条小蛇一被扔进去,自然十分不甘,立马上蹿下跳,四处游走,钻孔,但是怎么都出不来,撕咬笼子自然也是咬不开的,在里面嘶嘶吐信,发出一种极为难听的声音,陈伟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以前没有听蛇这么叫过,但是摇了摇头,也不以为意。为了救人,自然要拿你做药了!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区区一条小蛇,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然后,陈伟澈高兴地往山下走去,远远地看见杜静怡依然坐在那块石头上,不由向她挥手打招呼,但是,突然,笼子里的小蛇闹得更欢了,叫得更欢了,似乎有一种极其欣喜的情绪在里面,陈伟澈心中一凛,抽了抽鼻子,顿时闻到一股腥风从南边吹来,扭头一看,就见到,一条硕大的黑影,足有五六米长,碗口粗细,从山上,飓风一般冲了下来,沿路的好多小灌木,草丛,尽皆被压折在地上!
“不好!难不成是蛇母亲来了?”陈伟澈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并向杜静怡大叫,让她快点往外面跑,只要出了毒蛇涧,应该就没事。
这时候,杜静怡也看到了那条窜下山来的巨蛇,吓得花容失sè,她也知道,若是再跟着陈伟澈,不但帮不到忙,反而要对方照顾,变成对方的累赘,当即行李东西什么的都不要了,只是拿着镰刀和棍子就跳了下去,跑了几步,又跑回来将那瓶雄黄水带在身上。
那条大蛇真正的是行动如风,在灌木丛上面游滑过来,无比的灵敏,无比的快捷,就好像真的是御风而行一般,陈伟澈功夫虽然厉害,但是也跑不过这畜生。他眼看跑不掉,跑了几步,索xìng不跑了,将蛇笼子往一个草丛里一扔,便跳了开去,拉开架势,凝神防备。
“咻~”
那条大蛇张开血盆巨口,如风一般掠至,咬了过来,它的上颌骨和下颌骨张开,简直到了一种极致,比它的脑袋都要大七八倍,能从口里看到它的身体里去,肠胃蠕。动,十分恐怖,与此同时,一股极度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扑面。
要是一般人,面对如此凶猛如此巨大的毒蛇,这时候恐怕早就吓趴了!但陈伟澈却丝毫不乱,他看得分明,往边上退后一步,微微一侧身子,就避开了蛇头的袭击,与此同时,一扬手中柴刀,狠狠一刀斩向了蛇的七寸。
所谓蛇的七寸,就是指蛇的心脏,具体位置在脖子后面开始变粗的地方,如果把蛇分成头、脖子、躯干和尾巴四个部分,那么七寸就在脖子和躯干的连接部位。也就是说蛇的身子虽然长,但是其致命点却只在距其头部以下七寸处,这个地方一击便可使其毙命!
不过,这条蛇实在是太长了,足足五六米长,碗口粗细,它的要害显然不在头部以下七寸之处,陈伟澈也摸不准具体的地方,只是看看差不多的部位,就一刀砍了下去!
但是,这条蛇游动起来惊若蛟龙,一下加速,陈伟澈的刀就砍偏了,只砍在了蛇身的中间部位,顿时鲜血就飙溅,这条蛇一声惊叫,尾巴一个甩尾,呼啦一下如鞭子一般抽了过来。
“砰!”地一下,陈伟澈躲闪不及,只来得及用双臂遮挡。顿时就感觉到如被巨木撞击,双臂生疼,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柴刀也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了。
这也就是陈伟澈筋骨强硬,要是换了一般人,恐怕这一下立马就被抽得筋断骨折,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陈伟澈骨碌一下爬了起来,还未等他站稳身体,那条蛇就再次扑咬了过来。陈伟澈一个翻滚躲了过去,与此同时,一掌狠狠地击在了蛇腹上,暗劲勃发,但是。这蛇的身体十分柔韧,而且粗长,打在它中间,它的身躯轻轻一扭就卸去了力道,这就是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打其它地方根本就伤不了其根本。
与此同时,蛇躯缠绕了过来。陈伟澈怒吼连连,一掌一掌击在蛇身上,这孽畜皮粗肉糙,虽然被陈伟澈打得皮开肉绽。但是依旧凶残依旧,陈伟澈知道不好,时间一长,自己定然落败。再说这蛇黑背,白环。脑袋狰狞,毒牙如匕首,显然也是剧毒之物,一个不小心,要是被其咬到,恐怕立马就要挂,连蛇药估计都没有用,想了想,以退为进,一记开碑裂石的大摔碑手逼开那条巨蛇,转身就往一棵大树上掠去!
哪知道,跃到一半,就突然腿上一紧,似乎被人从下面拉住,又如是给一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然后身子急速往下落!
陈伟澈知道不好,肯定是腿被那巨蛇给缠住了,当即一把抓住了边上的一根大枝丫,借着大树枝丫的力量,往上爬去,同时不停踢腿,想要挣脱,但是根本就爬不动,也挣不脱,就好像脚上坠了几万斤的东西!
他整个人被扯得上下摇晃,突然,“咔嚓”一声,大树粗壮的枝丫受不了这股力道,被拉得当场断折,陈伟澈的身体也一下子掉落了下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右臂一紧,一阵冰冷,滑腻的东西缠了过来,正是被那条大蛇的尾巴!
这个时候,他的双腿,腰,上身,还有右臂,几乎都被大蛇缠住,动弹不得,只有左手余在外面,此外,头部还能勉强活动。
可惜这时左手没有柴刀,要不然一刀劈了它!陈伟澈只好赤手空拳,提掌便打,狠狠地击打蛇身,那条蛇被打得吃痛,反而越缠越紧,紧接着,又调过头来,要咬陈伟澈,蛇信子都到了他跟前,只差几厘米就能舔到他的脸。这种蛇剧毒,被它一咬,又挣扎不脱,那还不立马死翘翘。
“嗖”地一下,蛇嘴巴张开,腥臭扑鼻,獠牙如刀,猛然向陈伟澈的头咬了下来。在这危急之际,陈伟澈提起左手,伸手一叉,便叉住了蛇颈。
那蛇力大异常,身子渐渐收紧,蛇头猛力向陈伟澈脸这边伸。陈伟澈挺臂撑持,过了片刻,只感觉腿脚酸麻,胸口又被蛇缠紧,浑身骨骼似乎都要被挤碎,呼吸越来越是艰难,运转暗劲向外力崩,但蛇身稍一放松,又随即缠得更紧。简直是狗屁膏药,震又震不开,打又打不死!
陈伟澈渐渐感觉左手没有力气,蛇口中喷出来的气息又难闻之极,令他胸口发恶,想要呕吐。
这时候,蛇头已经探了过来,只是被陈伟澈左手托住,一时之间咬不到陈伟澈而已,陈伟澈这时候全身动弹不得,左手又在勉力支撑,想了想唯一可用的地方就是牙齿,当即再一次运转暗劲,左手猛然发力,将那蛇头扳偏了一些,然后,一口便咬在了蛇的脖子上,他知道xìng命攸关,这一下咬住,就死死地不松口,一股一股血液往他口中涌去,他又不能松口吐掉,只好“咕噜咕噜”往里面乱吞。
这下,蛇终于急了,身体扭曲,缠绞得更加厉害,但是陈伟澈就是不松口,狠狠地咬,他吃了好几斤蛇血,感到气力恢复了一些,心道这蛇血定然也是宝物,当即吃得越发带劲,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还跟你客气啥,虽然这蛇血辛辣苦涩,其味难当,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毒或者寄生虫,但是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狠狠地吸。吮,吞咽!
任何生物失血过多,都会有生命危险,这条蛇被陈伟澈不停放血,足足喝了十几分钟,他的肚子都胀死了,再也喝不动的时候,这条蛇终于不行了,缠绞之力迅速减弱,陈伟澈身体一震,暗劲勃发,将这条蛇震了开去。
他踏前一步,又在这蛇要害部位,大约心脏的所在,狠狠打了一掌!相当于攻击其“七寸”之处!
这条大蛇在地上痉。挛了几下,就再也不动弹了,与此同时,陈伟澈感觉到浑身火辣辣地烫,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元气在体内奔涌,如果再不放出一点,恐怕身体都要被撑爆,当即虎吼连连,使开拳法,胡乱地打了起来,打在石壁上,石壁上就有一个坑,石屑纷飞,打在大树上,大树就皮开肉绽,枝叶纷飞,打在小树上,小树当场断折。
与此同时,杜静怡却遇到了困境,她跑了几步,就被一群一群花花绿绿的蛇给围住了,雄黄水洒了出去,虽然将当先的几条蛇熏得身体发软,但是蛇实在是太多了,蜂拥而上,很快,杜静怡的雄黄水便用去了一大半,她没有办法,只好急急忙忙往之前那块大石头上跑去,跑上了石头,一面驱赶毒蛇,一面用雄黄水沿着石头浇了下去,浇了一圈多一点点,水就用完了。
不过,有了这一条雄黄水圈的防御,那些毒蛇就不敢过来了,杜静怡又站起来,用棍子四处乱打,打死了好多条,正在这时,一条黑背白蛇小蛇从蛇群中突然飞起,腾空往杜静怡身体飙shè而来。
杜静怡吓了一大跳,急忙躲开,倒让她躲了过去,但紧接着又有三条小蛇飞了起来,越过雄黄水,像箭一样,从空中往她扑击,杜静怡左遮右挡,但是哪里挡得住,迎面一条小蛇shè来,她躲避不开,吓得张嘴尖叫,正在这时,“咻”地一下,一缕银光shè来,穿透了小蛇的脑袋,小蛇当场掉落。
杜静怡惊喜地往边上看去,就见到陈伟澈拖着一条大蛇的躯体跑了过来,见到这么多小蛇围攻杜静怡,陈伟澈顿死大怒,挥动手中的巨蛇尸体,像鞭子一样到处抽打,肆意横扫,那些蛇闻到这条蛇王的气息,顿时,哗啦啦四散而去。
杜静怡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软倒在了石头上。陈伟澈急忙过去搂着她,在她人中上掐了几下,杜静怡便幽幽睁开了眼睛。
“你没事吧小静?”陈伟澈急忙帮杜静怡检查身体,想看看她有没有被蛇咬中。检查之中难免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杜静怡羞涩难当,“咯咯”一笑,道:“没事,我就是刚才被吓到了,倒没有被蛇咬中,不过,那些蛇突然变聪明了,也不怕雄黄水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恐怕要遭殃!”
看到那条大蛇的硕大躯体,杜静怡啧啧称奇,她在这片土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说,有这么大的毒蛇,而且还是黑背白环蛇。
“以前这么大的蟒蛇我倒见到过几次,都是被雷劈死了的。但毒蛇却没有见过。”杜静怡拍着胸脯,后怕地说道,随即又问陈伟澈,怎么将其打死的。
陈伟澈就将经过简单讲了一遍,道:“这应该是条蛇王,其他那些小蛇攻击你多半是听了这家伙的命令,而且,我吞食了这条蛇的蛇血后,发现功力竟然增长了一些,我现在已经达到暗劲巅峰了,只差一步便能踏入化劲!”
杜静怡虽然不懂什么暗劲巅峰是何境界,但是也知道定然是极厉害的,也替陈伟澈高兴不已,然后,陈伟澈开始解剖这条巨蛇王。有了这条黑背白环蛇蛇王,先前捉的那条小蛇他也不要了,将其放生,毕竟,这种蛇是越来越少,能留一条种就是一条种。
第177章令人唐突的冲喜
蛇的全身都是宝,像蛇胆、蛇肝、蛇皮、蛇毒、蛇油、蛇蜕,乃至蛇血、蛇肠杂等均可入药治病。
比如蛇肉,极其鲜美可口,细嫩,富含蛋白质、脂肪、钙、磷等多种营养物质,为餐中佳肴,有补肝益肾、美容养颜等食疗作用。
在不少城市,都有专门吃蛇的地方,涮蛇肉、姜辣蛇、烤蛇、蛇羹等等,老饕们都不会放过。有人觉得蛇冷冰冰的,冬天不太适合吃,还有的人说吃了蛇感到身体很热,天冷吃最好。其实蛇肉药xìng偏平,一年四季都能吃。
蛇胆就更不用说了,非常名贵,能驱风除湿、明目益肝。蛇毒更是稀世之宝,可制成镇痛、抗毒、抗凝血的良药。蛇毒远比黄金还贵,1克蛇毒价值数万美元。
不过,陈伟澈现在也不稀罕这个钱,再说,他也没带取蛇毒的工具,天气炎热也不好保存,只是将蛇胆,蛇肝,蛇心,还有一坨蛇油,挖了出来,用一个保险袋子装着,准备回去入药。
看见白花花细嫩的蛇肉,陈伟澈顿时感到饥肠辘辘,毕竟劳累了这么久,还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早就饿得不行了,干粮什么的吃多了也腻,和杜静怡一商量,两个人决定来个烤蛇肉,当即陈伟澈割下了几条鲜美的蛇里脊肉,就拎着准备和杜静怡离开,忽然注意到这头蛇的脑袋上有一个突出的肉疙瘩,就好像要长角一般,心说尼玛,这该不会是要化蛟了吧?
心念一动,就折了回来,拿起柴刀。狠狠劈开了这头黑背白环蛇王的脑袋。
脑浆迸溅,混合鲜血,十分恶心恐怖,杜静怡哇啦哇啦直叫,看也不要看,转过了头去。陈伟澈则丝毫不恶心,在蛇脑袋下拨了拨,没发现什么传说中的晶核,但是其头颈结合处却有一块奇怪的白环纹。凸起呈星状,陈伟澈剥开蛇皮,就在下面发现了一颗近乎透明的白肉。肉,就好像水晶果冻一般,软软的。香香的,但是十分有韧xìng,便不由思忖,这东西该不会是这头蛇王的jīng华所在吧?毕竟,在其它蛇里面,并没有发现过这东西。他就想着,将这东西拿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药xìng,说不定用这个入药,效果更加好呢?
用镰刀割下了这坨近乎透明的白。肉。肉,陈伟澈便带着杜静怡来到了之前的那条小溪边。将蛇肉洗涤了一下,两人又洗了把脸,便捡拾枯枝,燃起一堆篝火。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烤蛇里脊肉就出炉了。
陈伟澈先咬了一口。试吃一下,果然滋味非凡,然后递了一条给杜静怡,两个人吃得兴高采烈,吃饱喝足之后,天sè也不早了,但这毒蛇涧显然是不好露宿的,搞不好晚上就被蛇咬了。
当即,两个人往外赶去,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昨晚那个露宿的山洞,升起一圈篝火,两个人再次搂在一起入眠,经过昨晚的事,现在陈伟澈搂着杜静怡,这小丫头也没那么尴尬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出发,大约在中午时分,来到了那条大路上,等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就见到一辆乡村巴士经过,连忙招手,司机停下车,将他们载了上去。
司机认出他们是前天去毒蛇涧的那对年轻男女,就好奇地问他们经过,陈伟澈便简单地提了提,只是略去了那条大型的黑背白环蛇,要知道,这么大的蛇,又是罕见品种,绝对属于保护中的珍惜动物,如果告诉别人,自己打死了它,说不定会被有关部门找上门来,判你个偷猎罪。而且万一那消息传出去,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偷猎者过来捕蛇,要知道,蛇毒是很贵的,1克就值数万美元呢!
到了家中,已经下午两三点了,他们意外地发现,家里面竟然张灯结彩,院子里还搭起了炤台,准备了大量的好菜。
陈伟澈便问道:“小静啊,你家有喜事?”
杜静怡心中一惊,连忙拔腿就跑,道:“不会是我妈妈去世了吧?”
陈伟澈连忙拉住她,让她别慌,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给你妈妈延命,补充元气,至少还能活两三个月!而且,你没看窗户上,门上,都贴了大红囍字吗?哪有办丧事贴红囍字的!”
杜静怡想想也是,只是十分奇怪,为什么自己家里会搞这种喜宴,要不是她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对这里的一物一景都十分熟悉,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呢!
“新郎新娘回来喽!”
两人一走进院子,就有隔壁的在这里玩耍的小孩子兴奋地叫道,看着他们满是笑意。
“什么情况?”“咋回事?”
陈伟澈和杜静怡面面相觑,然后,很多人都迎了上来,很多面孔陈伟澈都见过,比如那位幺婆婆,三婶之类。然后杜静怡的父亲杜仲坤也在人群后面。
“今天是你们的大喜rì子啊,我们给你们cāo办婚事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刚才还在跟你爸爸说,差不多就是今天应该回来了!你看,果不其然!”一位貌似“六婶”的中年妇女口齿伶俐,看着两人笑嘻嘻地说道。
然后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道:“这多好的一对人儿啊!”
“就是,简直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
“阿静找了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听说还是大医院的医生,十分有本事,真是好福气啊!”
“呵呵,那个小伙子也有福气啊,我们阿静也是十里八乡万里挑一的俊俏姑娘哩!”
“这个小伙子好,人帅气,又有礼貌,有本事,人品没得说,从他千里迢迢陪阿静回来见她母亲最后一面,就可以看出来了!”
“阿静,小陈,恭喜你们啊!”
“是啊,恭喜贺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大家纷纷攘攘地围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让两人都没有时间询问,或者分辨,两人对视一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懵了。
还是杜静怡率先反应过来,俏脸羞红,从人群中挤过去。直接来到她父亲面前,嗔怪地道:“爸~,这是干什么呀?”
杜仲坤有些尴尬,干这种事没
征求女儿意见,还是十分不好意思的。不过他想起幺婆婆说的话,说阿静脸皮薄,你这个做父亲的就该给女儿主动cāo办,阿静肯定会高兴,肯定会感谢你的,当即说道:“这是给你们完婚呢,你幺婆婆说能冲喜。你成婚了,你妈妈可能就突然好了呢?”
“爸~,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还相信这种迷信!”杜静怡羞得不行,跺了跺脚。转过身来,想要去找陈伟澈,但是陈伟澈一直跟着她,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她这一转身,差点将陈伟澈给撞着。
陈伟澈见杜静怡十分尴尬。不由岔开话题,道:“我还是先去看看阿姨的病情吧!”说着就朝屋里走去。
杜静怡羞臊得不行,看了看这满院的喜庆气氛,也呆不下去了,当即跟着陈伟澈走了进去,外面,突然安静下来。到了这时候,大家哪还能看不出,这对小年轻似乎并不乐意呢?心说这事儿搞的。
杜仲坤轻叹了一口气,也跟了进去。那个幺婆婆拄了拄拐杖,也颤颤巍巍地走了进去。
屋外,大家议论不已。
“唉,你说这是咋回事?难道是因为我们没有事先通知他们,所以阿静不高兴了?”
“不会吧,这事儿换了谁,谁都会高兴的!”
“而且,我看得出来,大家也都看得出来,阿静是很喜欢那个小伙子的,你们没发现阿静看小陈的目光吗?那是一种灼热,就好像我家那个年轻时看我一样,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
“是啊,阿静肯定是对这小伙子有情义的,难道是那个小伙子不愿意吗?”
“他凭什么不愿意?凭什么不愿意?不愿意我揍他!”
“是啊,我们阿静是山沟沟里的金凤凰,虽然家庭条件差了些,但自身相貌,气质,都没得说!”
“这事儿多半黄了吧?这次可真丢脸了!”
“没事,黄不了,我有种预感,今晚的酒宴还是要举行的,不信待会等着瞧!”
……
杜静怡妈妈的病房,陈伟澈坐在床边,给她妈妈号了号脉,不由心情沉重,两天没回来,杜静怡的妈妈身体越发差了,前几次补充的一点元气早就消耗殆尽,照这样下去,即便自己守在她身边,每天给她针灸,每天服食药剂,也最多坚持个两三个月,也只有看看那头黑背白环蛇的药效了!但是,他心里也没底,毕竟,这个方子他以前没试验过,是数百年前医家一位前辈研究出来的,而且许多药材找不到,都被他替换过了,效果有多少,只有服后再说。
陈伟澈号脉,杜静怡、杜仲坤、幺婆婆、三婶等好几个人就静静地站在房间里面。当陈伟澈号完脉,杜静怡就问道:“哥哥,我妈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陈伟澈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见到杜仲坤不开口,杜静怡也不提成婚的事,幺婆婆急了,主动说道:“小伙子啊,今天这件事是老婆子主动提出的,大家也都一致赞同,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们家阿静?”
这话一出,大家就都望了过来,杜静怡也想听听陈伟澈的真心话,也就没有阻止,只是羞得低下了头去,然后转过身,去照料她的妈妈。
望着大家殷切的目光,以及房间里针落可闻的严肃气氛,陈伟澈一时尴尬。他短暂的沉默引起了大家的气愤。
一位中年妇女气呼呼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我们家阿静了?那你为何不注意一些,你们孤。男寡。女在野外两天两夜未归,瓜田李下,流言蜚语,以后我们家阿静还怎么见人啊?”
“是啊,小陈,你这做法太不地道,亏我还一直说你好话,觉得你人品过硬呢!”
……
杜静怡低着头,看不到她表情,但是她背对着众人,一动不动,显然也承受了较大的心理压力,陈伟澈心中一软,道:“那个,我不是不喜欢阿静,只是……,只是感觉太突然了一些,有些难以接受啊!”
大家听到这话,顿时就放松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嗨,我还以为是咋回事呢,原来是年轻人面皮薄啊!”
“呵呵,没事,没事,谁都有第一次不是。今晚如花美眷娶回家,年轻人应该勇敢高兴才对!”
“走喽走喽,出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继续去准备喜酒!晚上开席!”
“晚上闹洞房喽!”
很快,幺婆婆,三姑六婶等人就走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杜仲坤,杜静怡,陈伟澈,还有卧病在床的杜静怡妈妈。
“小陈,你过来……”床上,杜静怡的妈妈,虚弱地说道。
陈伟澈就走了过去,坐在了杜静怡的旁边,杜静怡的?(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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