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第 1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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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刚才西门浩也来电话了,臭小子不回家,那还不如在这里多聊聊,这气氛可不是天天有的。

    砚青看看时间,这都十点半了,茹云在家里一定很担心,但见老人眼里有着孤寂,知道她是想和大伙多说说话,就将要离开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见有人来收桌上的饭菜就不好意思道:婆婆,我可以打包一份带走吗?我有个朋友,她可能还没吃晚饭!

    李鸢欣慰的点头,真是有情有义,无时无刻不忘记朋友,一个在享福时都不忘了他人的人,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白翰宫

    辉煌的浴室内,男人边看着镜子边仰头剔着胡渣,直到满意后才无表情的清洗干净,顺便还拿起石台上的古龙香水喷洒在动脉处,忽然看着镜子出神。

    ‘一个月不见,你变帅了!’

    大手拨弄了一下浏海,双手环胸,对着立体镜左右照照,光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或许是肌肤属于白种人,所以看起来相当干净,刚刚冲过热水,还泛着微红,腰间围着的浴巾下,裸露着性感小腿,汗毛卷曲却不突兀。

    看了半天,扬唇自言自语道:是挺帅的!

    再次愣住,嘴角抽了一下,黑着脸走到大床前躺下,时不时看向毫无响应的木门,许久后又看看手表,十一点……十一点三分……十一点五分……

    十二点时,李鸢才肯放大伙走,砚青提着手提袋冲老人挥手道别后才走进警车,肚子好难受,这才知道好吃不能多吃,撑死了。

    慢点开车!李鸢恋恋不舍的目送着警车远离,转身笑道:布斯,我们也走吧,今天是我这十多年里最开心的一天,以后他们要再出来吃饭,你得通知我!最好天天都出来聚餐。

    布斯点头,护送着老人走向后门。

    等上车后,李鸢打趣道:给你夹菜的女孩叫李英,身家清白,长得也不错,有兴趣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都没心思找个人结婚,你要是……

    夫人,属下并无结婚的想法!

    你不喜欢她?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布斯一口回绝,要找也是找法国的。

    呵呵!随便你吧,不过你要结婚时,我一定亲手包办!在我心里,你和那四个小子一样,都算是我的半个儿子了!

    谢谢夫人!

    没有过多的表情,始终一副恭敬,严肃,软硬不吃的模样。

    清河小区

    砚青沉思着开门,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好奇怪,说不出的感觉,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等开口后,见大厅里只开着一排红光小灯,而萧茹云则趴在沙发上沉睡,极其的疲累,工作量真的有那么大吗?每天回来都会在沙发上睡着。

    悄悄上前温柔的唤道:茹云?茹云?

    嗯?

    小猫一样哼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见是砚青,萧茹云坐起身困倦的揉揉眼睛,后瞅了一眼墙壁上的吊钟:嗯?十二点半了,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哦,大伙一起出去吃饭了,你看,我给你带了回来,只是你怎么又睡沙发上了?好在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还不得生病?

    萧茹云还半睡不醒,抓了一把披散下的长发扮可爱:我等你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这么累,要不咱不干了,找个轻松点的活?这些年,一直做小姐,没有这么幸苦过吧?

    不用啦!还把我当曾经那个千金小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也太小看我了,告诉你吧,我体力好得很,这么久,都快适应了!为了证实自己一样,掀起袖子,后用力弯曲手臂,还真有块结识的肌肉突出来。

    砚青无语,这都长肌肉了,那倒是挺能锻炼身体的,可会不会累垮?脸色越来越憔悴了,心疼的坐到一旁摸着那小脸道:不是一天八个小时吗?为什么最近你回来得越来越晚?而且越来越累?

    萧茹云并不像那些娇娇女,在她脸上,几乎很少能看到楚楚可怜,挑眉拿过食物袋子:每天要额外加班帮同事们整理隔日的资料和档案,还要把一百多个办公桌整理得有条不紊,能不晚吗?哇!是龙虾,哇,极品佛跳墙,你们吃这些啊?发财了?

    说起来也是走运,该着我们吃好的了,今天本来很不顺利,遇到了柳啸龙那打不死的老鼠,好在大难不死,结果还真必有后福了,本来都为了庆祝去吃大排档,结果你猜怎么着?眨眨同样有些疲累的大眼,带着一丝少女的调皮。

    说说,怎么了?柳啸龙?她居然又和柳啸龙见面了?啧啧啧,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好友每天回家都要将那人骂个狗血淋头,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砚青眉头高扬,心情显然很好:大排档第一次一个人都没有,真的,不骗你,全部被人包下来了,我估计着,那条街要建立什么商厦了,我们只好去下管子,啧啧啧,点扇贝,上鲍鱼,而且我也怀疑我们的鱼头变成了鱼翅,最不可思议的是还有这么大的龙虾,后来才知道,那老板的母亲今天心情好,请我们吃呢!

    萧茹云不相信的摇头:得了吧,就你这衰运,下载个东西每次都卡在九十九点九的人,会这么幸运?这辈子,她还真没见好友美梦成真过。

    你还别不信,这就是证据!指指好友手里的美味。

    这是我的晚餐,什么证据,拜托你回家了就不要把你工作范围的话带来,我不是犯人!呵呵!好吃!一口比一口大,津津有味,筷子都懒得去拿,学一学印度人,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望着好友吃得欢快,也不枉她给她带回来,这人啊,最害怕的就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她要说不好吃的话,倒是会伤人心。

    好吃你就多吃点,明天我再去买大闸蟹!

    恩恩!

    那我去洗澡了!揉了揉那乱糟糟的发丝,起身走进浴室,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大姐姐,正在照顾一个小妹妹?

    萧茹云嗤笑一声,怎么老把她当小孩子?相差一岁好不好?怪只怪砚青的职业,只要是百姓,在她眼里都是需要警察来保护的,而且又是队长,要不是她够了解她,说真的,天天和这种人在一起,心脏不强的,迟早被吓死。

    做错那么一点小事,瞧那眼睛,跟能射出刀子一样严厉,然后就会被当成犯人一样审问,想在她面前撒谎,只有死路一条。

    对了!我想起来了!

    忽然,砚青从浴室走出,拧眉道:那婆婆临走时,居然看我们进警车也没任何反映,就跟她好像知道我们是警察一样!

    拜托你别一惊一乍啦,这些话,你等去了警局再说!怎么无时无刻不想工作上的事?

    不好意思,职业病!抓抓后脑,又走进卫生间,奇怪,那老婆婆难道知道大伙是警察?一般人看到警车都会有些微的呆愣,可她没有,那说明什么?除了早就知道她是警察外,别无其他,但又想不出哪里有猫腻。

    那老人怎么看都不是坏人,或许是她早就看到警车停靠在外面吧?只要不是贿赂就好,可不想被干爹骂自己贪吃,再说了,明天还要找干爹办正事呢,可不能因为这个被踹出门。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洗完澡才揉着肩膀道:茹云啊,你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我买水果,明天我去一趟局长家,要回我的队长位子!

    萧茹云将鲍鱼咽下,挖苦道:去就去呗,还买什么水果,现在谁稀罕吃水果,再说了,那是你干爹,你空手去不显得更亲切吗?

    你懂什么,这叫形式,我管他爱不爱吃水果,我买了,就代表我的心意到了!

    那你怎么不买人参?这才叫心意!

    砚青揉揉眉心,冷笑:人参,你给我?我们警局的规矩,去见长辈,手里必须拿点东西,否则不好意思进门,水果又便宜又大!对了,你说什么水果又大又看起来不寒酸?还能威胁人?

    萧茹云想都不想,边吃边含糊道:这还用想?榴莲呗,你要想威胁他,就坐他家,买四个榴莲一个一个切开,保证臭他家一个星期都还有大便的味道!

    啪!

    某女拍了一下大腿,冲好友竖拇指:对,就榴莲,虽然我生平最恶心那玩意,为了我的前途,我也要吃下去,茹云,你太聪明了,早点睡,我回去想想明天怎么对付他!

    去吧!晚安!这也叫聪明?人尽皆知好不好?又大,又不寒酸,毕竟那是国外来的玩意,还要威胁人,除了榴莲还能有什么?

    晚安!

    翌日

    凌晨六点,白翰宫酒店内,一间从始至终都没熄灭过光的客房内,烟雾浓郁,性感到无法形容的男人一根接一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堆满烟蒂,鹰眼内寒芒烁烁,刚毅的俊颜黑如锅底灰,那样子,仿佛要将人挫骨扬灰般。

    胸腔起伏很大,可见有多气愤,薄唇吸下最后一口,自鼻孔间喷出,熄灭烟头后,站起高挑身躯,大步走到沙发前将昨晚褪去的衣物穿回,简单整理了一下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大哥!您起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早就守在门口的西门浩立刻弯腰慰问。

    柳啸龙没有开口,眯着眼直奔电梯。

    咦?难道大哥对这里不满意?昨晚还心情颇为舒畅的进来,怎么转眼就像谁刨了他祖坟一样?谁惹他了?

    也没见有人进来打搅吧?

    大哥您……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含温度的一句话流露出,弄得西门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吃火药了?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炸人?看来今天得通知兄弟们,字字句句都得小心应付,免得碰到枪口上去。

    这四个,给我包起来!

    朝阳刚起,砚青便站在楼下水果店内将西瓜大的榴莲送到老板面前,见他拿塑料袋就拒绝道:我这是送人,你给我好好包装!

    送人?中年妇女狐疑的看向客人:送人送榴莲?您要不要看看果篮什么的?

    不用,就它!你快包吧!时间可不等人,今天得想办法搞定。

    许久后,某女提着沉重的礼品袋直奔朝阳,嘴角挂着阴笑,哼哼,叫你成天打压我,看今天不臭死你,老头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题外话------

    可怜的男主啊,乖乖洗干净苦等了女主一个晚上,结果还被放了鸽子,有时候太自信是会栽跟斗的。

    今天入V了,有木有看得很爽啊?下一章比较搞笑了,亲们要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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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柳啸龙你个王八蛋

    ‘叮咚……叮咚叮咚!’

    初夏的清晨,处处洋溢着布谷鸟与麻雀的叽叽喳喳声,加上这片接近拆迁的老式别墅四周绿树丛荫,或许是已经不被看好,路边野草随处可见,靠山位置,离闹市有着一段距离,大多数老人安养晚年的绝佳之地。

    灿烂的朝阳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了满地。

    环顾一圈,房子一栋接一栋,砚青没有东张西望,仿佛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一手插兜,一手疯狂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

    一道沙哑的女声不一会传出,几乎只要一听,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待铁门开启后,砚青礼貌的弯腰:干妈!

    女人四十来岁,穿着简便,身材瘦小,一身碎花衬衣和遮挡住足踝的丝质长裙,化着淡妆,气质如兰,一见来人,立刻慈爱的伸手拉过:砚青啊,你这孩子,多久没来看干妈了?来来来,屋里坐!

    呵呵!太忙了,您也知道,我们的职业不允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不,一放假就来看您了!挽着老人的手走进大院,住在这里,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太偏僻了。

    宋妈妈显然很是好客,对待这干女儿更是亲切,边走边挤眉弄眼:对了,最近我认识一老太太,她小儿子是开厂的,长得特高特帅,我亲眼见过的,三十岁了,至今未婚,很多女人抢着……

    砚青头皮发麻,又来了,无奈的笑道:干妈,你怎么弄得我嫁不出去一样,每次一来,就是这些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别管了行吗?

    ‘啪!’

    宋妈妈横眉竖眼的拍了干儿女的手臂一下,不高兴道:把你当女儿才着急,别人谁管你?你这孩子咋就不知好歹?你都二十六,过年就二十七了,这女人一过二十五,很难找到好人家,你妈妈跟我那也是拜把子的姐妹,老宋曾经又是你爸爸的军官,现在他们没了,我们不管你谁管?

    可我真没想过结婚,一个人挺好的!干嘛非要结婚?她也知道干妈是为她好,可现在要她结婚,怎么可能?哪有时间?

    不结婚,老了谁养你?女人不结婚,还是女人吗?听我的,去跟那厂长见一面,三十岁做厂长,多年轻有为是不是?嫁过去肯定不吃苦,早点生个娃儿,以后干妈肯定不烦你!这孩子,一根筋,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

    砚青烦闷不堪,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最害怕就是干妈拉着她说教了,有时候一说就是几小时,今天她来不是为了听说教的,灵机一动,拉开老人道:干妈,今天我有事找干爹,您自便!也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一溜烟冲进了大门。

    砚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宋妈妈气得跺脚,又无可奈何,老天,什么时候这孩子才想明白?孟云,姐对不起你啊,没有帮你照顾好女儿,将来下九泉了拿什么脸面去见你?

    书房内,古香古色,带着六十年代的陈味,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家里并不富裕,却清扫得一尘不染,褪去警服的老局长此刻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背心,卡其裤,正大咧咧的坐在棋盘前独自走着黑子白子。

    脸部皱褶密布,但手臂结识的肌肉一目了然,真真的老当益壮。

    时不时端起旁边的木质小茶壶抿上一口,自己跟自己下棋能下得如此津津有味的还确实少见。

    砚青站在门口微微扬唇,轻笑了一下,提着礼物进屋道:你还是老样子,沉迷于棋道!

    哟!你怎么来了?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老局长瞟了一眼就不再看,每次来都没好事,必定有事相求。

    将东西搁置门边,进屋盘腿坐在老人的棋盘对岸,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我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不到三分钟,老局长老眼抬起,后干咳道:咳!一起玩玩?

    不了,你知道的,我对这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故意摇摇头,不过手还确实有点痒,但她一定要沉得住气。

    老局长明白的颔首:是啊,没兴趣,年轻人只喜欢去酒吧夜总会,哪能跟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比?儿女双全,却没一个人来陪我下盘棋,哎!不孝顺啊!

    砚青不接话,只是看着,想博取她的同情心,他也太不了解她了,缉毒七年,早就快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

    见干女儿笑容依旧,老局长知道软的不行了,将白子黑子分内:来来来,陪我下盘!

    下可以啊,别说一盘,十盘都行,但是你要都输了,那我队长的位子你还给我!就说他忍不了多久吧?这才五分钟不到呢,一个想下棋想到发疯的人,太好拿住了。

    你还惦记着呢?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决定了,它就一定得完成!端过白子,冲老人挑眉。

    你威胁我?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刚好我准备去游乐场放松放松!说着就要起身。

    老局长见她表情很是随意,不像说着玩的,赶紧制止,笑道:好!你要有本事十局胜我,就把队长位子给你!切!她那点本事,他还不知道?十局呢,胜一局她都拿他没办法。

    砚青不动声色的翘了下小嘴,坐下开始摆棋。

    看似简单的下棋,却隐藏着硝烟,这是战争,生死就在这一瞬间,砚青几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到了赌博上,只要是赌博,可以说逢赌必赢,是不是很邪门?她也觉得邪门,只要牵扯到赌,这辈子从没输过。

    小时候和爸爸打方宝,只要不是赌注,必输,但要说赌,那就是随便玩玩,嗨!定赢,仿佛生下来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赌场帮人赌钱,轻轻松松五十万,也因为那五十万,差点害得母亲被人奸污。

    从那以后,只要说赌钱,都会近而远之。

    老天爷向来很公平,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外一样,其实做警察也是为了控制自己不走歪路,没有人保证赌博上,永远都不会输,爷爷就死在了赌桌上,七年,洗净了心里的污垢,甚至厌恶那些靠赌博发家致富的人。

    哎呀,你行啊,再来!

    再来!

    一来九局,老局长都以失败告终,急得头冒冷汗,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以前咋不知道?跟他下棋的人,还真没连续胜九局的。

    砚青一直很冷静,下棋,运气是一回事,如果乱下,运气再好,也没用,所以眸光很是认真,没离开过棋盘。

    ‘啪!’

    丢下最后一粒子,砚青缓缓抬头,邪笑道:你输了!

    你抽老千?局长吹胡子瞪眼,不可能的,这太邪门了,十局,怎么可能一局都不赢?

    这不是打牌搓麻将,我怎么抽?局长,你该不会是不认账吧?死老头,你敢耍我,一定要你好看。

    老局长沉重的皱眉,后将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环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在工作期间,不谈工作事!

    砚青石化住,咬牙道:好啊你,真的耍赖?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这么没信用?

    随便你怎么说!老人耸耸肩膀,爱咋咋地。

    你……你……行!跟我玩阴的是吧?气死她了,可恶,倚老卖老,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老局长危险的眯眼:你想怎样?我可告诉你,殴打上级,是要扒官衣的!她不会真的要跟他打架吧?

    砚青拳头几乎捏碎,起身形同闷牛一样走到门口,打开礼物盒,取出榴莲后‘砰’的一声砸向地面,砸不烂,捡起来继续砸。

    砚青,你疯了?老人半响才反映过来,盯着干女儿砸榴莲的模样有些担忧,真给惹急了?

    哼!没什么,就是想吃榴莲了!呼,终于碎了,扒开,后像扔飞镖一样向书房四处扔去,臭味形同火箭般向四下飞去,不一会便污染了整间屋子。

    老局长傻傻的瞪着眼看着这一切,想用这种方式逼他?门都没有,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棋盘。

    砚青很想捂住鼻子,臭不可闻,仿佛那种臭鸡蛋,大蒜,臭豆腐等东西放一起发酵十天,甚至还带着刺鼻,怪不得都说这玩意是空姐杀手,酒店都不让带入,粪便也不过如此,一个而已,就足以让人断气。

    见老人脸颊通红,明显是严重憋气的缘故,哼,看你能忍多久,拿起另外三个走向书房外,在大厅里到处扔。

    突然觉得这玩意比任何防狼器都管用,想不被色狼玷污,在身上摸一摸榴莲,绝对不招狼。

    等四个都扔完了后才拍拍手,憋着气满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瞧,大厅里到处都是,哈哈,厨房也放了,这次以后,她相信干爹再也不会吃榴莲了。

    干爹,好闻吗?这水果是最好的杀虫剂,听说您老舍不得开空调,这边依山傍水的,晚上蚊虫最多了,以后我就天天来给您放点‘杀虫剂’!恶劣的斜倚在书房门口,一天不给她队长的位子,她就扔一天。

    虽说确实很卑鄙,可为了自己和兄弟姐妹们的前途,卑鄙就卑鄙,爱杂说就杂说,她无所谓。

    老局长已经伸手捂着鼻子了,眼睛瞪得溜圆,特别是听到‘天天来’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这什么味呐,怎么这么臭!刚刚买菜回来的宋妈妈一开门就赶紧退了出去,谁把屎尿弄得到处都是了?

    不……不行了!老局长也实在承受不住,捂着鼻子冲了出去,等到了外面才敢大口吸气,后指着同样捂着鼻子出来的砚青怒喝:砚青,你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踢出警局?该死的,太无耻了吧?

    砚青弯着腰大口呼吸,确实太臭了,估计今天里面无法住人吧?

    呼呼!是你先阴我的,你凭什么赶我?总之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给我队长的位置,我就天天来,说到做到呼呼!憋死她了。

    宋妈妈似乎已经明白是什么情况,没有生气,放下菜篮子望着砚青长叹:他是见你不要命的追着那黑道头子,担心你,孩子,你不能怪你干爹啊,他为了你,多少次失去了被调去市局的机会,因为你业绩过差,你们南门警局都时常被人嘲笑,这些他没告诉你吧?

    老局长瞪了砚青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着疼痛的眉心,可不是吗?要不是因为她,他早就去市局了,说不定已经到北京的中央了。

    砚青顿时怔住,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你局长对你真的很照顾!’

    ‘那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跟我一起毕业的人,最小的都做市局了?’

    连没有和干爹有过交际的柳啸龙都看出干爹很照顾她,而她却一直没看出来,鼻子开始发酸,伸手捂着额头,后走到老人面前,双膝缓缓下跪,哽咽道:对不起!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像什么样子?老局长没料到干女儿会突然给他下跪,迅速伸手要搀扶。

    砚青摇头拒绝,抿唇笑道:女儿给爸爸下跪,天经地义,虽然干爹不是我的亲爸爸,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爸爸,如果不是您,我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说不定和那些不良少女一样,误入歧途,成天纸醉金迷,亦或许像爷爷一样,死在了赌桌上,干爹,谢谢您这十多年的养育,而我却总是不争气,让你蒙羞,耽误了您的前程,我发誓,将来您老了,走不动了,我一定搀着您出去散步,讲我每天遇到的所有事情,讲我们现在的事情给您听!

    宋妈妈弯腰擦去了孩子的泪珠,和蔼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听劝,我们在你爸妈坟前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以前还好,你干爹知道你抓不到那黑社会,所以就任由你去了,可现在你突然拿那么多钱回来,他是怕你真的逮到那些坏人,你想啊,那柳啸龙是什么人?你抓了他,拿到了他的证据,被枪毙了,可他手下那么多人,你以后要怎么活?天天被人追杀,我们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是啊,别再想这事了,听话啊!老局长也拍拍砚青的头。

    干爹,我知道我说再多也没用,但我一定要问您一句,如果都像您这么想,试问谁还敢相信警察?只盯着一些芝麻绿豆的小犯人,可您要明白,那是治标不治本,头领活着,他就会不断制造小犯人出来,您明白吗?

    头领有别人去抓……

    没等老人说完,砚青就径自站起来冲他大吼:可别人也是父母生的呜呜呜,他们的父母就希望他们去死吗?呜呜呜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得把它走完,您知不知道您现在这样做真的让我很失望很痛苦啊?狠狠擦了一把眼眶,继续道:如果我爸爸妈妈在天上看到我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们一定会失望的,死,我也怕,可是我更怕看到那些因为毒品而破碎的家庭,就跟医生害怕面对死者的家属一样,算了,如果您一定要坚持的话,我也不勉强了,要不是为了跟着我出生入死的那帮弟兄,我真的很不想再继续呆在警局,真的!

    说完便转身要走。

    好!

    老局长也放大了声量,吓得一旁的宋妈妈颤抖了一下,从来没见老头子这么生气过。

    砚青停住脚,没有转身,也没露出兴奋的表情,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明天开始,你继续负责柳啸龙的案子,队长还给你,但这些年来,你从没带领过你的手下办过一件案子,为了缉毒组的声誉,以后也顺带办一些其他案,怎么样?

    闻言,某女立刻恢复了严肃,转身一跺脚,抬手敬礼道:是!

    回去准备准备吧!

    谢谢局长!小嘴扬起,破涕而笑,转身大步离开了人们的视线,yes!

    宋妈妈无力的坐在台阶上道:你干嘛答应她?

    老局长也跟着老婆坐了下去,笑道:她说得没错,就跟打游戏一样,不炸掉飞机,炸弹就会源源不绝的掉落,光躲开炸弹是没用的,而且我是局长,总不能让自己的下属觉得自己胆小如鼠吧?你也别瞎想了,老砚要知道他有个这么了不起的女儿,也会欣慰的!

    我呢,也不懂你们这些,我只知道她要出事了,我饶不了你!话虽如此,却看着老公的眼神还是带着少许的宠溺,后起身打开大厅木门:咦!怎么臭成这样?

    问你干女儿去!这种无耻的招式,也就她能想得出来了,有时候想想,自己还不如她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空气真好!

    某女边走向前方远处的马路边双手插兜前行,闭目感受着山下的大自然味道,其实想想,住这里也不错,有山有水的,遍地野花开,不禁意间看到三丈外一对年轻男女正亲昵的依偎着有说有笑,少女时,也有幻想过这种梦,搂着一个大帅哥逛街,买衣服,吃小吃。

    那也只是少年时。

    ‘砰!’

    啊!

    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忽然捂着耳朵尖叫,紧随着,‘砰砰砰’声不断,砚青懒散的步伐停顿,蹙眉想着那些响声为何物,有人放炮还是……等再次响起一连串后大喝道:快到前面别墅去!妈的,是枪响,就在山的另一边,近得继续震耳欲聋,想也不想就大跑着到小两口面前推了那瑟瑟发抖的男人一下:快点带她去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快报警!喊完就边狂奔向肇事之地边掏出腰间的枪支。

    男人大概二十来岁,闻言赶紧点头,一手拉着女友一手掏出手机打向110:喂,是警察局吗?大别山旧式别墅区周围有枪响,已经有个拿枪的女人冲过去了,她让我报警……

    呜呜呜我好怕,我好怕!女孩揽着男友的手臂走不动。

    毕竟是男人,弯腰抱起爱人就冲前方不远处的别墅冲去。

    砚青到了山脚下就观察了一下地形,身边全是枪响,接二连三的响起,可见人不少,不敢走小路,敏捷的抓着一棵小树翻身跃进丛林中,目光阴冷,循着枪声靠近,还有一段距离,拿出手机关机,等确保绝对不会被敌人发现后才轻盈的穿过树丛。

    ‘砰砰砰’

    尖锐的声音带着死亡的气息,等感觉枪声就在一丈外后才隐身进一颗梧桐树后,举起手枪,拉下扳机,后偏头看了过去。

    果然,就在十米外的山脚下,一块大石后三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正不时朝更远处开枪,四丈外的乱石下,有着十多个黑衣男子正一步步靠近,视察了一下,离她近的三人身边有着十多条尸体,而对面却有着几十具,帮谁?

    离自己近的人穿着休闲,而对面的人穿的全是职业黑社会的西装,以多欺少,必定是想杀人灭口,忽见大石的左侧,也就是自己的旁边突然跳出一个男子,手枪刚要对向大石后的人,条件反射,抄起脚边一个破油桶大力扔出。

    果然,挡住了打出的枪子,说时迟那时快,不给那人惊愕的机会,举起枪打出一发,正中男人的眉心。

    其中一男子见那人对准的位置正是大哥,庆幸好在没打到,转头看着旁边的人道:大哥,有人帮忙!

    陆天豪闻言没有转头,怒发冲冠的站起身连开两抢,倒下两人,还有八个人。

    大哥您先走,我们来!

    两个穿着运动服的手下起身举着枪就冲出。

    小心啊!砚青大喊,这些人他妈的不要命了吗?见他们都中枪了还在往前走,快速对准一人的心脏打出,紧接着又对准另一人,可以说三发子弹三个人,丝毫不浪费,等只剩一人后就翻滚着躲在了大石后,根本没时间去看后面的男人:你没事吧?别出去,交给我了!

    陆天豪害怕还有别的人埋伏,见两个手下已经倒下,憎恨的起身。

    ‘砰!’

    咬牙刚要开出最后一枪,就见那人忽然倒地,喘息着环视了一圈才转头。

    砚青也惊魂未定,该死的,这里怎么会发生枪案?转身之际,彻底呆愣住,男人胸腔起伏过大,麦色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内有着反问,好似在说‘你是谁?’,浓密的英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一身运动装,一眼就可看出是少见的名牌。

    样样都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不可触摸,典型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陆天豪见女人看傻了眼就开始皱眉,哪来的女人?还有枪,莫非……

    陆天豪!砚青蓦然历喝出声,漂亮的凤眼里有了狠辣。

    陆天豪也瞪大眼。

    两人好似有默契,同时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双方的脑门,这……是条子。

    砚青咬牙切齿的瞪着近在咫尺的首要罪犯,该死的,她居然帮着了他,那对面是什么人?该不会是警察吧?那自己这次闯祸了。

    暖风轻柔的抚过两人的面容,脚下是一片荒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散发着芬芳,若要坐在大石上倒是一种享受,不过要是再加上血腥味,一切美好都会被颠覆。

    一男一女互相僵持着,女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喝血,而男人则有着复杂,想着刚才她扔出的废弃油桶,不管怎么说,刚才要不是她,自己就见阎王了,可这是警察,头号敌人,比对面的还要可恶。

    危险气息将两人纷纷笼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一不小心就死在对方手里。

    陆天豪本想从对面女人眼里看到丁点退缩,可以用金钱来诱惑,奈何他看不到,阅人无数,这种警察,百分百属于那种不要命型,只要自己手一动,定会同归于尽。

    当然,这也是砚青此刻的想法,犯人已经看出她是警察了,没有一个黑社会会对警察手下留情,而且还是背负着无数警员生命的人,没关系,死能拉这么一个垫背,也值了,当然,他半天不开枪,亦或许根本就不用死。

    ‘砰砰’

    两声枪响令砚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陆天豪的肩膀,一同蹲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

    陆天豪并不认识这个警察,所以不知道她下一秒会不会开枪打死他,依然不敢轻视,皱眉道:四个人!

    越来越近了!砚青吞吞口水,怎么办?现在起来打死那些要命的人,那陆天豪会不会把她一起干掉?一定会的,他怎么可能留着自己去抓他?可马上那些人就过来了,如果不是同胞,自己就死了。

    他们是辛格派来的杀手,警官,我们商量一下,先干掉那四个人,你两个我两个,然后再说别的?

    毕竟是黑道老大,知道孰轻孰重,临危不乱。

    砚青闻言赶紧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来吧!语毕,立刻从侧面露出头颅,伸手对准前方两个鬼鬼祟祟过来的男人打去两发子弹,一个脑门,一个心脏,后立刻闪身躲过一枪,看着擦肩而过的子弹,心差点自嗓子眼内蹦出。

    陆天豪还好,算得上神枪手,一等两人解决完后,又不约而同同时将枪对准了双方,慢慢站起身。

    默契程度百分百。

    陆天豪掂量掂量了自己手里的武器,忽然拧眉,没子弹了?而女人却一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嫉恶如仇,不表现出任何的恐慌,扬唇道:警官,我们并无冤仇吧?何不好好谈谈?你要什么?

    啧啧啧,跟那柳啸龙一个德行,砚青同样冷笑道:少给我废话,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陆天豪,你跑不了了,马上大部队就会过来,抗拒从严!左手伸到腰部,取出手铐递了过去。

    男人瞅向那森冷的镣铐,饱满前额沁出的汗珠打湿了碎发,脸部也泛着潮红,如此一看,倒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旖旎画面。

    我要不呢?

    砚青心里一跳,怎么办?自己六发子弹都完了,怎么办?急死人了,那对小恋人应该报警了吧?要没报警,她就真的死定了,一定要赶在卧龙帮的支援前,否则这条大鱼就跑了。

    而表情上,依旧镇定得可怕,仿佛枪里还有子弹一样。

    那你开枪啊!大不了同归于尽!拿不到证据,打死她,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只希望死得值!

    陆天豪眯眼道:你先开!

    你不开我怎么开?子弹可是很珍贵的!

    哦?忽然想到什么,挑眉道:看你这手枪,沙漠之鹰?

    砚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点头。

    像你这种手枪,在我那里,一百块一把!

    一百块也能打死你!阴冷的眯起眼。

    陆天豪耸耸肩膀:那你打!没子弹了吧?六发全完了是不是?

    干!他怎么知道?愤恨道:没子弹也能砸死你!说完就后悔了,这嘴咋就管不住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呵呵!果然没子弹了,男人抿唇轻笑一瞬,后仰头道:警官,看来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别动!见他要转身就继续用枪对着历喝:陆天豪,你也没子弹了吧?看看对方手里的小巧型手枪,再看看自己的,个头明显比他的大了不少,威胁道:除去风的阻力,我的最少也能砸得你脑出血,而你的,顶多给我个脑震荡!同胞们怎么还不来?

    陆天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开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你这枪,也就是破铜烂铁!

    呸!砸死你足够了!什么东西,一直损她的爱枪做什么?都不知道她有多宝贝,好枪谁不想要?关键是得有才行吧?

    ‘呲啦!’

    刺耳的刹车声令砚青瞠目结舌,为何没警笛?难道……惊愕的看向陆天豪,不是吧?这么衰?

    男人再次狂妄的挑眉,露出一抹胜利的笑。

    砚青改为两只手握着枪,果然,不到一分钟,上百名的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大哥您没事吧?

    陆天豪收回枪,指着脑袋道:差点脑出血!

    罗保见有人拿抢对着自家老大,立刻愤怒的用手枪大力顶向砚青的后脑:把抢放下!

    砚青开始心如擂鼓,斜睨了一下周围,再看看镇定的陆天豪,和他嘴角那抹极为可恶的邪笑,吞吞口水缓缓放下枪,后被罗保猛地按在了大石上,脸颊几乎要被磨破皮,看来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陆天豪整理整理衣着,看向粗鲁的罗保要开枪便摆手道:放了她吧,一个警察而已,刚才多亏她救了我一命,走!不再多看一眼,冷着脸带领着众人渐渐远离。

    哦?救了大哥吗?罗保温柔的放开了女人,笑道:不好意思,希望没伤到你!说完也决然的转身离开。

    砚青捂着心脏慢慢转头,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刚才真是吓死了,要是柳啸龙的话,刚才她会辩解,可陆天豪不同,她对这人不是很了解,如果求饶,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杀了她,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不能乱说话,保持沉默,总是对的。

    无力的瘫坐在地,该死的,如果刚才不出手帮忙就好了,躲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后悔当初跟的不是陆天豪了,如果够了解他,那么刚才看他背影就知道他是谁。

    大哥,你说她为什么要救您?是不是看上您了?罗保边走边屡屡回头。

    陆天豪边毫无留恋的前进边冷哼:那是她不知道我就是我,否则她会救我吗?

    原来是这样啊!罗保后悔没一枪打死她了,这些条子,死一个是一个,每天跟在后面,烦都烦死了。

    警察赶来之前,快点离开!

    是!

    翌日

    ‘啪!’

    局长办公室里,某女气呼呼的将手里爱了七年的烂手枪大力放到了办公桌上,咬牙道:给我换把冲锋枪!

    老局长呆愣半天,后歪头道:你想死吧?

    我不管,六发子弹对我来说,太少了!经过昨天,她觉得,除了冲锋枪够用外,手枪不够。

    除了反恐组,你见那个警察是带冲锋枪的?你以为这是抗日战争?带那么大的枪,还怎么查案?不明摆着告诉犯人她是警察?

    砚青一口气到现在还没咽下,趴在桌子上看着干爹很是认真道:你知道吗?昨天要不是这破手枪,我早就抓到陆天豪了!

    老人明白的点点头: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上头发话了,不管对方是不是陆天豪,你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算得上见义勇为,且孤身奋战,勇气可嘉,这是上头给你发的奖金,两万块,至于换枪,不妨告诉你,我带的跟你是一样的,明白?

    这么多钱?某女一把拿过牛皮袋,后撇嘴将枪收好,明白,怎么不明白呢?他都带烂手枪,她哪有权利比局长还大?

    对了,你队长的证件,还有,郝云澈他……是中央一位领导的外孙,最好别惹他!

    怪不得这么嚣张,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拿过证件鄙夷道:我管他是什么背景,到了我手下,就得听我的!两万块,钱啊,最好的东西,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赚来的,如果把陆天豪换成是老百姓就更好了。

    等女人一走,老局长就拿出一个特大号牛皮袋,发财了,这些钱可都是能进自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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