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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你……不会是不想去吧?
没有,你好好收拾!揉揉眉心,只是坐着,没有要起来帮忙的意思,渐渐的,视线再次看向了画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划过眼底,仿佛很是自信自家孩子一定比这两个好看一样。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谷兰拿起手机笑了一下走进了浴室:找到了吗?
‘小姐,找到了,她哪里都没去,就藏在煤矿厂里的下水道里,现在我们把她弄到了郊外一间无人居住的木屋里,什么时候过来解决?’
‘谷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谷兰……’
小嘴扬起,听着细微的求饶声,谷兰摸摸下颚,后残忍道:留着,一个月后我回来再弄她!说完就挂断,看了看大厅,幻想着去了哈佛先干什么,是一起去上课吗?装学生……越想越开心,开门道:阿龙,机票我订好了,我们明早就走!
嗯!柳啸龙点头,回以一笑,可谓是美得惊心动魄。
谷兰有微微闪神,但很快就不好意思的弯腰继续整理:今晚你就睡这里吗?还有五个小时天就亮了!
不回去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叫你,我还要想点事情,明早要回去一趟!
呵呵,看孩子吧?想不到你这么喜欢小孩子,那好,我去睡了!转身进屋,笑容敛去,我真的很想变成那个为你生孩子的人,砚青,我真的有点羡慕你了。
翌日,第二医院
李鸢见儿子正走出电梯就赶紧冲手持吸奶器的医生打眼色。
医生擦了一把汗水,忍住狂跳的心走向病房。
柳啸龙见手下要推门而入就伸手按住了,狐疑的看看吸奶器眯眼道:不是有护士吗?
大哥,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以后只有长得好看的男人才可以进去,否则我们都得死,如果有女人敢来接活,也得死!满脸的无可奈何,戒备的看着大哥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打他。
某男闻言眼里有了恼火,阴郁的看了一会,拿过吸奶器道:这里不用你!
是的大哥!太吓人了,转身大步逃之夭夭。
柳啸龙捏紧手中物品,直接冷漠的走向保温室,到了后推门道:你能不无理取闹吗?
李鸢无所谓的抱着宝宝喂奶,看都没去看:无理取闹是女人的权利,否则哪里来的这四个字?跟我斗,你太年轻了,见他要发飙就继续道:你走你的,你都不在乎儿媳妇了,那么我为了我孙子孙女们能不早早没有母亲疼爱,挽留有什么错?你找女人,她找男人,多好的一对?两个臭鸡蛋砸一起,谁也别说谁!
你来真的?
这还能有假?反正你们也不会有幸福,只要儿媳妇开心,不离婚,我什么都能满足她,男人嘛!我手下长得好看的几万个,实在不行就花钱把韩国那些歌星明星的找来陪她,伺候女王一样,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对你弃如敝履了!一副毫无商量的态度。
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后转身拿出手机道:谷兰,我这里出了点事,可能走不开!
‘哦!那算了吧!’
我晚上过去看你!
‘好!’
沉重的挂断,看了看吸奶器,不得不走向病房。
砚青揉揉胸,尼玛的好胀,做女人怎么这么难?护士怎么还不来?见门推开就抬眼道:快点,有点痛……怎么是你?
你想是谁?冷冷的瞪了一眼,上前掀开棉被。
喂喂喂!我自己来,你出去!不是一直都是护士吗?怎么变成他了?不是要去哈佛吗?
柳啸龙半眯起眼,强行将病服掀开,‘咕咚’大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呼吸顿时急促,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眼里青光乍现。
某女愤怒的坐起身:你变态?我还在坐月子,你赶紧滚!这样他都能有反应,这什么人?
躺好!拿过吸奶器放了上去,表情很阴沉,而动作却出奇的温柔,见女人一脸痛苦便开始轻轻按摩。
你不是去哈佛了吗?
你倒是希望我去!这句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砚青见男人一副‘我就偏不去’的表情,奇怪了,她什么时候希望他去了?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太邪门了,这男人突然三百六度大转弯,令她都不知道怎么接招了。
挤完后才边盖被子边问:砚青,你喜欢年轻的男人还是成熟的?
当然喜欢年轻的了,有活力!不过还是比较喜欢像陆天豪那样的,感觉在一起很聊得来!可惜不能做朋友,如果那人不是那么的执迷不悟,一定可以和他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
你都是孩子的妈了,年轻的也不会喜欢你!拿起两个装满奶水的奶瓶无表情的走出。
砚青捏拳,可恶,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肌肉有肌肉,怎么会没有年轻的男人喜欢?你等着,回头就找一个去,北极海狼,不去不是砚青,八百个帅哥随便挑选呢,那感觉爽,不过警察找牛郎有点……借着去明察暗访的名义?没错,就这个了。
他找女人可以,她找男人也理所当然,找一个活泼开朗的,绝对不是这种死气沉沉的,太成熟了。
水榭居室
谷兰将行李箱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有气无力,砚青,我太小看你了,捏紧拳头,转身出屋:准备好硫酸!
上官思敏,今天正好十月一呢,你盼了很久的日子!
第一百零九章找帅哥也被抓【手打VIP】
云逸会医务室
宾利,危险期还没度过吗?
见手术室门打开,苏俊鸿起身上前抓住男人的大手,一夜之间好似老了许多,身上有着灰尘,可见并未清洗过,黑眼圈浓郁,精神不振。
她还没醒,基本度过了,但她再不醒,骨头再不接的话,恐怕就是以后治好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苏俊鸿闻言立马闯了进去。
孔言抱着女儿和韩云等人站在一起,被救的孩子们一个也不肯离去,陪同着家人祈祷着,老处长也来了,走廊里被围堵得无法通行,无数警员都自叹不如。
我一直觉得她难成大器,口没遮拦,做事不考虑后果,莽撞,冲动,现在我才知道……老处长伸手擦擦眼泪,一个警员,如果能做到把人质看得比自己重要才是好警员,不贪生怕死,勇往直前,看向外国医生用英语道;希望你可以救好她!不要像我女儿那样无力回天。
我会尽力的!说完就大步走进洗手间,拿出手机拨出:谷兰,你现在好点了吗?
‘我没事,你安心的医治,我没忘吃药!’
恩,柳啸龙有去照顾你吗?
‘有,他一直在照顾我,先不说了,我挂了!’
大手捏紧手机,后放下,抿唇苦涩的点点头,哭笑不得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能让你哭让你笑,自从恢复记忆后,你就没有对我笑过了,或许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都不愿去记起。
手术室内,苏俊鸿笑坐在旁,大手摸着女人的小脸,后握住一只没有血色的小手放唇边轻轻一吻:英姿,还记得我们长大后第一次相遇吗?那时候我接到一个喜欢玩男孩的客人,当然,我可不喜欢男孩,所以我就在下面等他了,说起来也很巧,本来活是阿焰去接的,恰好那天我实在没事做,就去了,我很庆幸不是阿焰去,否则就错过你了!
阎英姿依旧戴着氧气罩,没了往日的生机勃勃,有种要一辈子沉睡下去的味道,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我当时真的觉得很意外,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找男人,还给我标价五百块,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就跟你走了,结果这一走,好像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当我知道你就叫阎英姿时,我很愤怒,小时候给我的阴影太大了,我找过心理医生,结果都走不出来,这是上天注定的,注定我的身体它只对你有感觉,我的心也是,我一直摇摆不定,毕竟我和她从小认识,和你认识时间不长,我怕选错,也怕辜负她!
大手摸摸有着疲倦的俊颜,少许的苦涩水份被抹干,继续沙哑道:我才发现,我对她的不是爱,否则我不会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今天是和她结婚的日子,我父母也到了,她的父母和亲戚朋友都到了,但是我却不想去,知道这样可能让上官家颜面扫地,可是我真不想去,哪怕被人唾弃,也无所谓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大概是一开始吧,我感觉你真的好孤独,也好坚强,坚强到让人心疼,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直到你遇到了砚青和萧茹云,我发现你就彻底改变了,变得更加有光彩,让人移不开眼!
忽然,一滴晶莹自女孩的眼角滑下。
苏俊鸿看到了,大拇指为其抹去,后抿唇笑道: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发现我恨不起来,总是装得无所谓,将不开心的事都能全部封锁,不去想,因为你怕想了会痛,我了解你,一开始陪你找回自我,结果你找到了,砚青就是根源,我你对她的感情超乎了姐妹,就像连体一样,一旦谁失去了对方,都会一辈子浑浑噩噩,你们的友情我真的很羡慕,英姿,你老说我在你面前总是会口不择言,你知道吗?我就在你面前这样过,连父母都没有,我也感觉我很幼稚,但是就是忍不住,或许是你太大女人了,让人不自觉就像个孩子!
我现在真的很怕,很害怕你就这么消失了……声音越来越哽咽,越来越无奈,话语都发着抖,捏紧小手继续试图唤醒:宾利说你再不醒来,下辈子有可能就在轮椅上过了,我是无所谓,我可以推你一辈子,可是你这么好强的人,没有腿了,一定会很难过,英姿,我求求你,醒来好吗?我答应你,以后我再也不那么幼稚,不再说难听的话,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一开始我就输了,一个护法,成天被一个人这么对待,却还是要来争取,我的心早就丢了,但是我不敢,我怕有一天我又变胖了,或者变丑了,你就会像小时候那样把我赶走,我决定以后少吃点,多锻炼,绝对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我就去抽脂,如果毁容了……我……我去整容!
感觉到手心里的小手动了一下,苏俊鸿擦擦眼睛,继续道:英姿,我从来没有看低过你,否则我不会在你面前像个没修养的孩子,无理取闹,其实在我心里,你是我敬仰的人,人嘛,自己不会的,别人要会,就会盲目的崇拜,你会的我都很崇拜,你能做到的,我都做不到,你包容心真得很大,无论我跟你吵多少次,你都不在乎,或许是你的职业关系,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需要你来保护照顾的,你的天性就是尽量鼓励别人,明明做的菜那么难吃,却还是说好吃,你知道吗?我也给敏儿做了,当时她做了一件让我真的很失望的事,她说难吃,甚至要把我的心血倒进垃圾桶,那时候我明白了,世界上只有你会珍惜我的所有,只要你好起来,以后我去学厨师,不管再忙再累,每天早上我都给你做好早饭,你中午不回家吃,我就把你中饭也做好放进保温盒里,晚上我一定赶在你下班之前回家,做好一桌饭,以后你只能吃我做的饭,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英姿,我爱你!
察觉到睫毛也在颤动了,苏俊鸿再次擦了一把泪,极力的争取:宾利说你只能生肚子里这一个,以后都不能要孩子了,没关系,我们有一个女儿就够了,她一定很像你,我知道你把工作看得很重要,那以后孩子就我来带,你安心的工作,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骗人断子绝孙!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出去,快让人给我治腿,我不要坐轮椅!阎英姿没有睁开眼,虚弱的给出了天籁之音。
我没说完,但是等你好了我再说,英姿,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为了我和我们的女儿,一定要坚持,我不敢想没有你了我会怎么样,老公是不能没有老婆的!激动的放下小手大步跑了出去:宾利宾利,快点,她醒了,醒了!
宾利抬眼,立刻闪身进屋。
阎警官,我们都在这里,我们都等着你醒来!
阎英姿,你要加油!
大伙纷纷趴在手术室门口大喊。
苏俊鸿则转身坐在了楼道里,叉开腿,手肘抵着膝盖,十指交叉,喉结滚了又滚,额头上汗珠连连。
宾利拿出手术刀,对着已经青紫的腿肉道:确定能承受吗?
你快点,我感觉我的腿快没了!阎英姿说完就开始喘息,仿佛说一句话都很费力一样。
不愧是警察,意志力够强!边说边将严重破损的肉划开,不需要人打下手,眼睛很专注,可见这一刻一旦分心,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阎英姿拧眉,该死的,好痛,不打麻醉的感觉真要命,为了孩子,为了砚青,为了爸爸,为了茹云……她得忍住,不能死,她不想死。
将骨头纠正后,宾利吐出一口气,见女人眉峰紧蹙就知道没有昏死,心跳也正常,开始拿针缝合伤口,一系列做完只花了半个小时,再上药,打石膏,捆绑好,手术成功:骨头愈合的速度比较缓慢,要保证和以前毫无区别,每天就得吃一些不伤胎儿又增进骨骼强硬的药和补品,苏护法这些能做到,现在你的胎位不正,这一个月我得天天帮你纠正,要一点点来,一会先拍片看看,然后我再决定怎么纠正她!
阎英姿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动动睫毛,后开始闭目养神,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虚弱。
我会让你一个月就恢复得和以前一样,可能会很痛苦,吃的也是难以下咽的,但你必须听我的,苦口良药,记住这句话就行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宾利,好了吗?
一出门就被苏俊鸿抓着不放,点点头:手术成功,她挺过去了,但是胎儿不正,接下来是保孩子,我开一些补品,你去买来!护士,将病人转移病房,她的肋骨有一根很容易扎到肺,所以要小心!
是!五个护士点头。
萧茹云和甄美丽还有叶楠三人同时松口气,度过危险期了,英姿,你太棒了。
二环路郊区某木屋内,上官思敏双手被绑着,就那么坐在地上,双脚也被绑,一直低垂着头发抖,脸上是无法形容的惊惧,那种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的等待算得上世界上最恐惧的精神折磨,谷兰一定知道了,一定知道了……
一定知道七年前是她在搞鬼了,怎么办?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会带那么多人去抓她,也就是说……这次自己要么被救,要么会被挫骨扬灰的,谷兰是疯子,是疯子,俊鸿,救我……以后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谷兰小姐,人我们给你抓来了,怎么对待你随便!
木屋外,三个黑衣男人冲女人点头。
谷兰感激道:谢谢你们,这是佣金!
不用了,宾利以前是我们的兄弟,也让我们死里逃生过,上官思敏是护法的未婚妻,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交代,我们三个决定以后退隐了,硫酸已经准备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十个男人都是街边找来的流浪汉,你自便吧!说完就一同走远。
小姐,我们可以进去上她了吗?
我都有点快忍不住了!
十个男人口水直流,这辈子能玩到这么美丽的女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谷兰拿出十个纸袋:一人两万,一会尽情点玩!说完就开门进屋。
谷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谷兰!上官思敏一见来人,立马跪了起来,后开始磕头,泪眼汪汪。
呵呵!谷兰轻笑两声,美丽的容颜上出现了最最绚丽的笑,看得人不由失神,慢慢蹲下身子,小手抬起女人的下颚道:知道错了?思敏,记得吗?在武阳山你也是这么说的,你知道错了,结果呢?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你说你知道错了,试问谁会相信?
上官思敏吸吸鼻子,看向跟进来的十个丑男人,浑身脏兮兮的,她想做什么?越想越恐惧,继续哭喊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当初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喜欢柳大哥……
‘啪!’
一巴掌打下,后继续笑道:喜欢?如果当时我贪生怕死的话,他就死了,思敏,喜欢就是要杀了他吗?
谷兰,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不我帮你杀了砚青?帮您回到柳大哥身边?不断点头,代表着她的真诚。
谷兰思考了一下,起身道:这个主意不错,但是我不相信你!万一到时候你背叛我怎么办?
不会不会,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好,我也需要一条狗,听话的狗,现在你就给我伺候好他们,伺候好了,我就相信你,呵呵!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上官思敏全身僵直,看看那些一脸猥琐的男人,呼吸几乎接近停止,直到门关上才瘫软下去,仿佛也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后再十倍还给你,苦涩道:我答应你!
谷兰双手环胸,斜倚在木门旁,看着天边的朝阳,周围茅草丛生,公路又在百米外,可谓是即便尖叫也是徒劳无功,神不知鬼不觉,敛去笑容,听着屋子内的尖叫痛呼声而黯然。
哈佛大学,一所名扬全世界的名牌大学,从这里出去的学生,几乎很少有不被重用的,名号响亮。
校园的大门口,每次那位丰神俊朗的少年出现时,都会惹来无数女生的关注,都会站在远处捂着嘴尖叫。
今天也是,少年背后总是跟着四个不同肤色的俊逸男子,个个都算是学校的尖子,最前方的少年好似并不想引起主意,戴着墨镜,挎着书包,三七分浏海被挑染成了酒红色,校服仿佛就是为他量身打造,一米八八的身高配上绝美的薄唇和脸型,即便看不到眼,依旧帅得令人无法忽视。
晨阳照射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透着孤傲和不逊,不会多去看任何人一眼。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谷兰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手里捧着一个心形饭盒,很是紧张,不断吞咽着口水,见周围这么多人迷恋,送上去了,他会吃吗?他还记得她吗?捏紧盒子,鼓起勇气大步走了过去,挡在了男孩面前,不敢抬头去看,耳根子都在泛红,吱吱唔唔道:你……你好,学长……我……我……你还记得我吗?微微仰头,心儿狂跳。
少年淡漠的拧起俊眉,只撇了女孩一下,后转身越过。
学长,我……一个星期前,有几个流氓要欺负我,是你救了我……这个……是我做了一晚做好的……!女孩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闻言少年微微偏头,后接过饭盒道:举手之劳!便不再理会,带着兄弟们走向了里面,但在路过一个垃圾桶时,很是随意的扔了进去。
哇,好帅啊!
是啊,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他了!
谷兰呆住,眼泪刹那间滚落,就在她要离开时,忽然腹部一痛,紧接着一群人开始向她仍东西,几个女孩更是上来一人踹了一脚,说的话更是脏得一个女孩无法去承受,半响后,鼻青脸肿的走向后面的小树林,坐在秋千上捂着疼痛的身子痛哭。
喂,你很吵,要哭就走远点!
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传来,女孩擦擦眼泪看过去,竟见少年正坐在一株盆栽后听音乐,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泊,不满的过去指着训斥:学长,我好心忙了一夜,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少年鄙夷的冷哼,后闭目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慵懒道:不要跟我玩以身相许的游戏,走开!
你……哼!跺脚,转身就走。
等等!
谷兰惊喜的转身,竟然见少年居然拿起了她的饭盒,不是扔了吗?
味道不是很好!
接过饭盒,咧嘴道:我下次一定改进!
少年刚想拒绝,就见女孩欢快的走远,烦闷的皱眉长叹一声躺了回去,没被岁月摧残的俊颜上有着孤独,淡淡的望着高空,仿佛突然诗兴大发,坐起身拿出背包里一张图纸和铅笔,‘唰唰唰’的画出一个戒指图,成双成对。
发现不满意,将钻石改为四方形,画了半小时才满意的举起,对着远方的夕阳看了一会,扬唇道:谁会戴上呢?不管是谁,敢动粗就要你好看!灿烂的笑着将图纸放在唇边一吻,后折叠好装入口袋内,继续躺着幻想。
本该消失的女孩则从花坛后露出小脑袋,谁会戴上都一定会很幸福吧?
回忆拉回,嘴边出现了一抹自嘲,一直以为她会戴上,没想到被砚青戴上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曾经那么的单纯,只想着能和那人能一辈子在一起就好,别说是杀人了,杀条鱼杀半小时都会给放生,而现在……
呜呜呜谷兰……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谷兰!
哈哈哈皮肤真好,真滑,噢,好棒,叫大声点!
这女人还是处女呢,感觉真不错!
耳边是女人的求饶和男人们淫秽的话,变了,都变了,我也变了,阿龙变了,以前他……
兰儿,说你喜欢我!少年霸道的将女孩堵在门后,双手将其禁锢在臂间,不容逃脱。
女孩紧张的摇头:你别这样,阿龙,你放开我,这样很奇怪的!她也很想,关键是这人能不能每次都这么突然?给点酝酿的空间不行吗?
少年邪佞的仰头:那不可能,谁叫你惹我的?快说,否则我就在这里……你懂的!大手色色的抚摸着女孩的小脸,红得真可爱呢。
别别别,我……我说,我……嘿嘿,喜欢你!不好意思的伸手捂住脸,太羞人了。
少年闻言却掏掏耳朵: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听不到!
谷兰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捂着脸大喊道:阿龙,我喜欢你!
某男抿唇笑笑,带着一抹幸福,伸手拨开女孩的双手,低头狂吻而下,那么的激烈,带着生涩,却不容拒绝。
唔!女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的初吻……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傻傻的站着,这一刻,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
而男孩却不满足,拉起女孩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后颈,就在快忍无可忍时退开,喘息道:我跟你说,我快忍不住了!边说边蹲了下去,欲火即将吞噬理智,得忍住。
谷兰也蹲了下去,见男孩一脸的禁欲就不解道:你家这么有钱,且你的兄弟们都有很多女人,别告诉我你还是……那个!
咳!这种东西讲究你情我愿!说到这个,顿时有些尴尬一样,脸颊绯红一片:我……从不强迫人的!
噗!你不强迫,自动送上门的人也很多的!
男孩再次干咳:我是不强迫我自己,心和身体得融为一体,像我爸那样,身心只给最心爱的人。
谷兰闻言再次脸红如血,吞吞口水,捏着小手:等我们结婚了?
好!大手揉揉女孩的头发,习惯性的开始缕着长长的发丝,低头在小嘴上亲了一口才起身道:走吧!
阿龙,你会放开我的手吗?
当然不会,你谷兰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这人对什么事都可以大方,唯独女人,我很小气的,不许和别的男人多接触,特别是陆天豪,以后你离他远一点……
他其实没有对我不怀好意!
那也不行!不假思索的回答,站住脚,帅气的头颅缓缓移动过去,眼里有了阴冷森骛,眯眼道:我柳啸龙的女人,和任何人都可以有交际,做朋友,唯独陆天豪不行,谷兰,如果你坚持要和他继续来往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大手松开,脸上有着受伤。
就在男孩要决然离开时,谷兰快速拉住那放开的大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和他来往就是了,阿龙,离烨他们晚上说组织去唱歌,我们一起去吧,走!
安静的观望着天空,冬天了,开始带来寒意,一阵风吹过,竟然发现脸上凉飕飕的,伸手一摸,泪水原来早就打湿了脸,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呵呵,以后这句话你是不是也要说给你的妻子?老天爷将我们分开,如果当时宾利不特意那么做,我们会如何?
早就儿女成群了吧?
我该怪谁?怪宾利吗?可是一想到他那隐忍着痛苦的模样,又怪不起来,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毁了,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一定很幸福很幸福,砚青说不定也和别的人结婚生子,因为三颗子弹,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显然最惨的那个就是我谷兰,你们都很幸福,而我就是人人唾弃的二奶。
斜睨了身后一眼,后拿起手机,故意贴靠着木门打通,等了半天才被接起,苦涩道:砚青,你爱他吗?
第二医院
病房里,砚青捏紧手机,缓缓坐起身,不明白谷兰为什么会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她,捏紧棉被,她该怎么回答?听出了女孩此刻带着严重的鼻音,在哭吗?点点头:嗯!或许会被人嘲笑,亦或许会被看不起,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说言不由衷的话。
‘呵呵,是啊,他那么出色,不爱也难,砚青,如果我还能活着,我想跟你谈谈,如果不能就算了,我没你那么洒脱,我也做不到那么潇洒,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不是我潇洒,也不是我洒脱,而是我除了他,还有很多和他一样重要的人,而你却没有,在你的心里,只有柳啸龙一个人,不觉得太单调吗?人活着,心里是不能只装着一个人的,柳啸龙他也还有他妈妈,还有他的兄弟,他的事业,他的心里也有很多东西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重要,你应该试着去多和别人接触……
‘呜呜呜谷兰,饶了我吧呜呜呜谷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谷兰!’
突然瞪大眼,上官思敏?抿唇道:谷兰,你真做了?
‘对,现在她就在里面被十个流浪汉强暴,我说弄她就会弄她的,砚青,我给你一个机会弄死我,就在二环路上的第八十三个广告排这里,你报警吧,一会我会把一大桶的强硫酸泼她身上,然后砸碎她的骨头,你累,我也累了,杀人偿命,是你说的,现在这个机会我给你,我会在这里等三个小时,如果没人来抓的话,那么从今以后,你也别老是阻止阿龙来我这边!’
‘嘟嘟嘟嘟!’
砚青看看挂断的手机,揉揉太阳穴,无力的躺回。
茹云,一会说话小心点,砚青眼睛很毒的,别说漏嘴,一切等她坐完月子再说!甄美丽挎着萧茹云的手走出电梯。
萧茹云无奈道:她很了解我,所以一会我就什么都不说,可英姿两天不来看她了,要怎么解释呢?
听我的,就说英姿接了个大案子,需要去乡下一个月,抓一个残害了无数名少女的犯人!甄美丽脑子飞快的旋转,最后给出主意,见她点头后就要敲门。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报警,叶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萧茹云立刻拉住甄美丽,附耳倾听,报警?一个警察问该不该报警?什么情况?是要告柳啸龙吗?
嗯!刚才谷兰给我打电话了,连地址都说得清清楚楚,二环路上,我觉得她不可能是想骗我,听到了上官思敏求救的声音,还说正在被十个流浪汉奸污,且一会她就要毁尸灭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现在报警了,那么她必死无疑!拍拍脑门。
‘砚青,在你心里,一直是公正严明的,法不容情,但你若不想你的孩子年幼时就过单亲家庭的生活,这件事你只能放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柳啸龙他会恨你的!’
某女不断的长叹,后点头道:我知道了!挂断后,颤抖着双手拨了110,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要是以前,会毫不犹豫的,工作中即便失败了,也没有过污点,坚信报效国家,大公无私……
萧茹云见半天都没报警,就拉过甄美丽走进厕所,瞪大眼道:谷兰真的要杀上官思敏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报警啊,杀人犯法的,只有法律才有权利制裁犯人!说完就拿起手机要报警,上官思敏不用谷兰杀,都造成了死罪了,将英姿害成那样,是要枪毙的。
这……可是谷兰她救了英姿!萧茹云有些胆小,这样做会不会太没人性?
甄美丽摆手:我们这不是在害谷兰,是在救她,一旦她真的下手了,那么她也就成杀人犯了!
萧茹云点头,说的也是,但都已经找人奸污了,也会坐牢,谷兰,对不起,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砚青的幸福更重要。
喂!刑事组吗?我是缉毒组甄美丽,现在二环路上有人蓄谋杀人……具体位置不知道,就在二环路上……嗯,不会有假,被杀之人名叫上官思敏,嫌疑犯名为谷兰……好的!挂断后就愁眉苦脸了:谷兰为什么要亲自动手?交给警察,她也是死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好紧张,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不用怕,我们又没犯法,怕什么?走,记住,英姿去乡下了!
美丽,你一点都不感激她救了英姿吗?
我感激啊,但是感激和法律是两码子事的,不能弄混了,即便是我的父母犯案了,有证据的话,我也会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小木屋内,上官思敏早就惨不忍睹,浑身青青紫紫,肮脏不堪,就那么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眼泪早已干枯,双目空洞,忽然咧嘴笑了:呵呵……呵呵……
十个男人个个容光焕发,穿好裤子走出,冲谷兰敬礼,后拿着钱远去。
等周围仅仅只剩下两个女人后,谷兰踹门而入,戴着手套,见女人不着寸缕就摇头道:啧啧啧,真可怜,上官思敏,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边问边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看着红肿的嘴巴便有些好笑,戴着手套的小手大力捏过下颚逼着对方对视。
上官思敏闻言笑看向那个疯子:谷兰,我错看你了,你不是善良,你是个魔鬼,魔鬼!
哈哈哈,对善良的人可以善良一下,对你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花花蝴蝶,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专门去追那些对你不屑一顾的男人,追到后又一脚踹开,这种感觉就这么爽吗?今天我一下子找了十个给你,怎么?还没满足?那我再找十个来!说完就要起身。
果然,上官思敏不得不爬起身跪了下去:谷兰,我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我这么卑微?
谷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圣母,不会宽恕!说完就站起来就把捆绑着的女孩踹倒,来到一个大桶前,拿过一个铁做的针筒走了过去。
上官思敏摇摇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往日那一头靓丽的发丝早就失去了光泽,无法站起,浑身也无力,只是不停的向后磨蹭,祈求道:是你说会放了我的!我把他们都伺候好了。
就你这点本事,还来跟我斗,我骗你的,上次也是,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再不说,你就真的没机会了!再次捏起女人的下颚骨,将针筒送上,表情是那么的镇定,也带着病态的喜悦,好似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会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谷兰……除了求饶,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谷兰鄙夷的扬唇,眸子一冷,就这么将针筒给狠狠捅进了女人的嘴里,再将里面的浓硫酸一点点打进。
嘴里慢慢喷出烟雾,上官思敏被绑在后面的双手瞬间因为挣扎而脱皮,瞳孔差点就接近脱落,狠狠的瞪着肇事者,仿佛要在生前死死的记住这张脸,下辈子再来报仇雪恨。
肉好似在被最红的火炭燃烧,肠穿肚烂,嘴里也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慢慢的,身体内的血液开始横冲直闯的想逃离,见孔就钻,眼睛,耳朵,鼻子成了血液逃离硫酸的渠道。
三分钟,女人不再挣扎,撒手人寰。
谷兰一把扔掉尸体,看着眼珠还瞪那么大就打开一个铁桶,一勺子一勺子舀起粘稠物,后慢慢浇灌在尸体上,烟雾越来越浓,而女孩却没有要退缩,可见恨到了何种地步。
不到半小时,地上只剩下一架白骨和头发,死皮,与骨头,骨骼都被融化掉了,而女孩依旧不肯放过,拿起一个铁锤开始将那些骨头一点点敲碎,没有害怕,没有曾经的善良,化身为魔鬼。
‘呜呜呜呜!’
警车呼啸着前进,出动了南门警署的整个刑事组,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方位停下,刘晓燕指着前方站着的三个人道:那里有人,下车!拔出枪带领着大伙纷纷冲往远处的小木屋,三十多人蜂拥。
受害者应该在屋子里,你们十个去抓那三人,其余的跟我走!
是!
刘晓燕取代了凌修的位置,成为了领头者,穿着帅气的警服翻身躲到木门前,后一脚踹开门举起枪,当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就上前道:受害人呢?
谷兰眼里有了失望,砚青,你还是这么做了,指指地面:在这里!
闻言大伙纷纷低头,大口吸气,屋子内全是腐烂的味道,异常难闻,而地上是一大滩的血水和一堆黑色碎骨,和一头卷曲的长发,一些散乱的人皮,即便是看惯了死人的众人也不免有些心惊,刘晓燕拿出手铐道:蓄谋杀人,走吧!
谷兰看着手中的镣铐,没有说什么,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我没勇气自杀,但我有勇气被杀,砚青,我还对你抱有一丝的希望,没想到你居然会恩将仇报,你以为你这么做了,阿龙就会和你相亲相爱吗?哈哈,你错了!
云逸会医务室
苏俊鸿端起一杯开水道:喝点吧!
阎英姿只是冷冷的看着墙壁,无法动弹,浑身都像火在烧,那么的痛,可这些她忍得住,对于男人的殷勤一点也不在乎,一副根本就不屑去理会一样。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但是我……
布鲁克!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进屋指着他低吼道:你在搞什么?敏儿呢?你们不是结婚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我们一大早就去教堂等,结果你不但没有要去,还和这女人在一起?
敏儿在哪里?上官夫人过去抓着男人的肩膀狠狠摇晃,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舒服?
孩子,敏儿呢?又一对老夫妇进来,见男人不说话就看向床上可怜兮兮的女人,苏夫人过去拧眉道:她是谁?怎么肚子还这么大?
阎英姿见苏俊鸿的父母进来,便不再冷眼相待,有着少许的礼貌。
苏俊鸿没去看父母,而是看着另外两位道:抱歉,我不能和敏儿结婚了,我到现在才发现我从没把她当过妻子,她只是我儿时的一个梦,现在我的梦醒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我有了我要守护的女人和孩子!
‘啪!’
上官夫人立马一巴掌打过去,珠光宝气的,柳眉倒竖,冷冷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要我们的脸往哪里搁放?
布鲁克,你是不是男人?上官老爷闻言同样气不打一处来。
伯父伯母,不管你们怎么说,我爱英姿,我不能没有她,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她叫阎英姿,是一名警员,为人豪爽,因为不让几个小学的女孩被人奸污,受此重伤!转移视线,看向父母。
苏夫人沉重的吸气,后与阎英姿对视。
伯母伯父您们好!阎英姿无法动弹,只能点头,眼里有着紧张。
苏老爷没去看,而是抬手也给了儿子一巴掌,后揪住衣襟道:是你自己一直扬言要娶敏儿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和上官家交代?跪下!
苏俊鸿刚要转身走出,但还是冷漠的咬牙跪了下去。
苏夫人和丈夫对视一眼,后抬手开始拍打儿子:你说说你,全家都来参加婚礼才出这种事,你让我们两家以后反目成仇吗?啊?
上官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我教子无方,贵千金生得如花似玉,即便是跟了这小子,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好?苏老爷为人稳重,穿着也是一丝不苟,标准的澳洲人血统,一看就知道是商界精英,且官位更是不容忍亵渎。
上官家两位老人一见这样,也知道再闹不好,毕竟势力远远不及人家,上官夫人指着那负心汉道:你最好立马把敏儿给我找回来,老公,我们走!
等人都走完后,苏俊鸿径自站了起来,一脸愧疚:爸妈,对不起!
苏夫人瞪了一眼,后看向阎英姿,也不知道她说的话她听不听的懂,目光定格在那隆起的肚子上就无奈道:米已成炊,老头子,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老眼瞪了儿子一眼,也看向床上的病人:你能听懂我们说话吗?
阎英姿不解,她听不懂,只是笑着点头。
听得懂就好!
苏俊鸿狐疑的拧眉,真的听得懂?但见爱人眼里的迷茫就知道她什么都听不懂,好在她听不懂,否则死定了。
苏老爷坐了下去,看着女人道:我们家的家规虽然没有没有你们中国的严格,不需要每天早上打电话请安,但每个星期必须打一个,我们不是那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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