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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和柳啸龙无法分胜负,势力、财产、人力……
陆天豪,你吹的歌我好像很熟悉,语调不对!虽说口哨声是不错,很悦耳,关键他吹错了。
哦?你会唱?
砚青点头:爱伲语,虽然我不懂其中的意思,不过大概好像是讲的一段爱情,叫做花恋,听这名字是不是就很富有诗意?
某陆苦恼的摇头:你还别说,我真不知道,就随便哼哼的,流行曲我不在行,这语言我也没学,要不你教我?
这歌有那么好听吗?她是见一个综艺节目里有两个小女孩唱了才学的,这男人是为了什么想学?
那你喜欢听什么歌?
铁窗泪!
陆天豪张口结舌,后笑道:人生最大的悲剧,末过于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末过于失去亲人和朋友,我没有响亮的嗓音,也不具有动人的歌喉……就这个?
砚青兴奋的点头:是啊是啊,你也会唱?
迟志强曾经是我的偶像!
也是我的偶像,陆天豪,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唱他的歌,你都不怕有一天就铁门铁窗铁锁链吗?
男人边转动着方向盘边耸肩:做人要相信自己,如果总是向坏的方面去想,那么将会一事无成!
砚青赞同的拍拍男人的肩膀:对!我一直就很相信我自己!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凤眼挑起: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唱了几句才露齿笑道:你很相信你自己!
那你唱唱铁窗泪,我接女声如何?
咳!你家要到了!指指前方。
切!本来还想唱那一段时占占便宜呢,月儿啊弯弯照娘心,儿在牢中细思寻,不要只是悔和恨,洗心革面重做人,洗心革面重做人!儿子,噗!
陆天豪注意到女人在偷笑便戳破:上次你在歌里,骂柳啸龙,怎么?现在又想用同样的方式来我身上找开心?
我是那种人吗?我是真的很想听听你唱歌是什么样的!从来没唱过,因为这个,她就更想听了。
砚青,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为你唱歌了,就代表我爱上你了,还要听吗?
这……算了吧,你还是唱给别人去听吧!
某陆再次失笑,没有再说什么,要上山时被人阻拦,砚青伸手道:是我,开门!
是!
而陆天豪并不觉得上去有什么不对,所以踩下油门悠闲的上山,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有着少许赞叹:这小子挺会享受的!
你没来过?
还真没来过,不过以后我想我会经常来的!说完就别有深意的笑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砚青并没想太多:热烈欢迎!
少爷,回来了!我进屋准备夜宵了。
大门口,柳啸龙斜倚在门边,见龅牙婶指着前方就顺势看去,‘喀吧’,拳头捏响,镜片下的双眼却一如既往,并没什么怪异,眸子眯成一条线,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黑色轿车。
陆天豪撇了单手插兜站在前方的男人一眼,后不再去看,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座旁开门,伸手道:小心点!
我又不是残疾!下车后就见柳啸龙居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前方,转身道:进去坐坐?
我是无所谓,恐怕这位会不乐意吧?
砚青看向柳啸龙,摇头道:没关系,走吧!
柳啸龙眼睁睁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擦肩而过,一把揪住死对头的手臂,森冷道:你不是对她没兴趣吗?
陆天豪见砚青已经进屋就抽回手,凑近俊颜挑衅道:兴趣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就好比我以前喜欢你这个男人,现在又突然喜欢女人一样!大步走向了正厅。
灯光照得院落形同白日,也照亮了某男脸上的阴骛,听到屋子里传出了尖叫声就更是暗沉了,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咬牙快速进屋,拉起准备给敌人倒茶的女人走向了卫生间。
砚青手被捏疼,等门关好才被放开,他搞什么?
柳啸龙俯视着女人半天才扬唇笑道:你不是喜欢年轻的吗?
哦!原来是误会了,挑眉道:是啊,我是喜欢年轻的,但是我爱成熟的!
我不够成熟?
你熟过头了!
男人闻言骤然扭曲了表情,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却还是保存着一丝的理智: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我知道,他爹杀了公公,而你后来又杀了他的父母……
我什么时候……刚要发飙,似乎想到什么,狐疑道:他告诉你的?
没错!为什么柳啸龙这么奇怪?莫非陆天豪的父母不是他杀的?
柳啸龙没有沉思太久,单刀直入:知道你还把他领家里来?
柳啸龙,希望你明白,杀你父亲的是他爹不是他,而且我和他是朋友,我们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让开!什么东西,他去谷兰那里她哪次阻止过?难道就他能有朋友,她就不能?
我懒得跟你说!说完就阴着脸要开门出去赶人。
砚青则摸摸下颚:你有种就去,大不了以后我们不来这里,去孔言家,柳啸龙,这里是我的家,我有权利带朋友回来。
柳啸龙转身揪住女人的衣襟,双眼赤红: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我柳啸龙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我身边的人跟他有来往,特别是女人,更别提妻子了,如果你一定要和他来往的话,就请你……请你……
请我什么?请我离开你家是吗?行啊,我这就收拾行礼去,早就受够了!说完就推开男人拉住门把。
砚青,这个家在你眼里,真的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丢掉吗?
捏着门把的手不断的用力,好似想拧碎一样,怎么这么冲动?就这么走了,到时候想看孩子还得怎么回来?婆婆一定会很失望,转头认真道:我和他就是朋友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那晚你们打完,我和他就是朋友了,他就是来喝个茶!不是来找事的。
朋友?他会把你当朋友?你做警察的,就这么不警惕?
你不要把人都想那么坏!
见劝不动,指着外面道:喝完茶让他走!
砚青换上热情的笑脸,边前进边咬牙道:别给我找事,否则以后我天天给你找!
柳啸龙不说话,走到沙发里坐在李鸢旁边。
伯母,还记得那时候我还很小呢!陆天豪礼貌的看着老人。
是啊!李鸢并没太多的排斥,两家恩怨这么深,她真不希望他们在继续结怨,否则什么时候才是个了?摇头道:那时候你才十岁吧?我就看着你站我家门口,看你喜欢那玩具就送你了,没想到现在你还记得!
柳啸龙眯眼,一副‘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后明了,怪不得从来没把主意打在母亲身上。
砚青泡好几杯茶摆放好,坐在了朋友的旁边,递上香茶:上等铁观音,尝尝!
哇!跟少爷一样帅!
是啊,两个人坐一起,太帅了!
女佣们虽然知道这是仇人,但还是被那外表给俘获了。
陆天豪接过杯子,轻抿一口,点头道:不错!
小豪,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谈谈了,我想我们俩家……
伯母,您也喝!男人伸手示意大伙喝茶。
李鸢也是个明白人,看来想劝和解真的很难,就自己儿子这一关恐怕都难,哎!
柳啸龙见两个女人都和颜悦色就缓缓靠后,也不喝,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不言不语,但敌意很是明显,视线没离开过敌人喝茶的动作。
陆天豪故意喝得很慢很慢,很很慢,无意识的看向柳啸龙,没有攻击,而是轻笑一声,继续品茶。
小豪噗……某女掩嘴而笑,这称呼太逗了,老豪还差不多吧?
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小青?
别别别!砚青立刻反驳: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叫我小青,又不是演白蛇传,小时候我的外号就是‘蛇妖’,慢慢被人喊成‘泥鳅’,到最后成蚯蚓了,你还是叫我砚青吧!
那可巧了,柳老大以前的称号也被人叫成是泥鳅吧?最后被人喊成蚯蚓!陆天豪玩味的瞅向柳啸龙。
某男冷笑一声,没有还击。
站在远处的布斯看着这一幕真是无法形容了,两个黑道头领居然不会因为公事而坐一起谈笑风生,说出去谁信?而且少夫人和陆天豪是有说有笑,大哥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却感觉到一颗原子弹即将爆炸。
威力势不可挡。
一杯茶喝了半小时,陆天豪才起身:时间不早了,那么就先告辞了,伯母您也早点休息吧!越过柳啸龙时弯腰附耳道:睡前记得多吃点消火的药呵呵!
我送你!砚青带领着客人出门。
柳啸龙嘴角不停的抽筋。
屋子外,砚青冲男人招招手,看着离开后才转身回屋,吃过宵夜就走向卧室,竟然见柳啸龙搬了回来,且自觉的打地铺,他该不会真以为她和陆天豪有一腿吧?啧啧啧,看不出来这小子心眼居然会这么小,哦不!可以说他没有心眼了。
算了,做人嘛,还是见好就收,现在吵架,肯定后果不堪设想,无所谓的走进更衣室,脱下警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才穿好睡衣出去,见浴室正在被用便躺到床上看书等待,头发还绑着,一丝不苟的发型确实无时无刻不透着威严,胆小的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
浴室里,男人看着镜子出神,浏海也被放下,吹干,松松垮垮的,很是惑人,眼镜摘去,回想着那句‘熟过头’抿唇,看着水珠蜿蜒着性感的胸膛滑落就走到莲蓬下将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体再次浇灌一次,水珠透过锁骨游移下,别提多诱人,也不擦拭,开门走出,有意一样,走到床头打开抽屉找东西。
柳啸龙,你怎么这么没素质了?洗完澡也不擦干净?你看看地毯都被你弄脏了!某女不满的控诉。
柳啸龙咬牙,拿出一份资料走进更衣室。
而砚青自己也去了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后才准备睡觉,却见男人居然穿着那套他从没碰过的丝质灰色睡衣:你今晚是不是有病?都快冬天了,还穿这夏天的睡衣?
男人闻言努力做着深呼吸,并没要去换,当然也有着不解,坐靠在床头柜上,手里拿着一叠打满英文的纸张,低头看看引人遐想的躯体,完美修长的双腿,和精细的腰,宽阔的肩膀……
生病了吗?某女暗自想了想,一定是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今天太不正常了,都要考虑要不要和他睡一个屋了,干脆搬去隔壁和宝宝们一起睡?虽然这男人这样穿确实很帅,帅到爆,可精神却出了问题……
无奈的躺上床,攥紧被窝,但总感觉不对劲,蓦然转头,果然见神经病正看着她。
柳啸龙视线定格在女人露出的半个酥胸上,呼吸又开始不稳了,视线上移,四目交会,凤眼开始露出极为撩拔人心的弧度,绝对的勾引。
你眼睛是不是抽筋了?
砚青吓的立刻坐起,今天这是怎么了?
该死!男人愤恨的扔下资料,直接帅气的翻身上床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大手开始去扯女人的睡衣。
我草你大爷的敢试图强暴老娘,去死吧你!小脚狠狠一踢,正中男人的大腿,见他趴了下去就伸手抓住其睡衣侧空翻而起。
柳啸龙似乎也忍无可忍,抬手一拳打在女人的膝盖骨。
‘砰!’
砚青不得不也滚了下去,小宇宙爆发,抬手就一巴掌打人脸上,后一拳头送脑门……
‘砰砰砰!’
‘咚!’
某男被一个漂亮的直踢给踹下了床,擦擦鼻子,流血了,呲牙瞪向双手叉腰站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女人,烦闷的平躺着不再理会。
呸!
砚青吐了口口水,指着男人唾弃:你说说你,除了会想上床外,你还能想点什么?给我出去!
要出去你自己出去!翻身背对着,额头青筋活跃的跳动着。
出去就出去!收拾收拾东西,后卷铺盖走向第三间,‘砰’关上门。
柳啸龙狠狠拍了一下脑门,关灯睡觉。
第二天
李鸢不断的唉声叹气,脑袋也时不时的摇一摇,本来见儿子从婚房出来还以为睡一起了,结果儿媳妇却从第三间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和平共处呢?
砚青神清气爽,大口朵颐,没有什么不对劲。
柳啸龙则心情极度的不好,一脸的欲求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吃完就起身冷冷道:吃饱了!后走向大门口。
儿媳妇,我看臭小子是有意和好,为什么你一定要排斥他呢?李鸢决定来当这个和事佬。
妈,我现在不是为了他才留下的!说完就放下筷子也走了出去。
李鸢苦涩的戳戳碗底,也没了胃口,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也没人会听,就随便你们吧。
云逸会会议室
和刀疤三的交易地点我们已经选好,要想让警方能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么就是福林山中的木屋,四周都有枫树掩盖,景色怡人!
没错,刚好可以去观望一下,木屋恰好在一条木桥的末端,搭建在小溪之上,那一天可以让游客止步,可以令刀疤三看看咱们的品味,且大哥可以当和大嫂去旅游一趟!
……
一百多人不断说着自己的意见,然而坐在最前方的男人却只字不提,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看眉头就知道正在想烦心事。
西门浩见大伙都看向大哥,也偏头看过去,提醒道:大哥?大哥?
嗯?柳啸龙回神,后点头道:你们的主意不错,刀疤三初来乍到,理应找一个人间仙境让他放松放松,阿焰,既然他都服软了,你到时候就好好招待他,去泡泡温泉,他喜欢女人,带他去按摩,找两个女人给他!
大哥,我……离烨去吧!按摩?到时候不陪着他按摩,一定会不满,可陪着的话,楠儿还不得跟他一刀两断?
皇甫离烨瞪大眼,摆手道:不行不行,阿鸿,你去!
苏俊鸿无力的抬头:我现在都快疯了,她到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你还是人吗?阿浩,你去!
我……大哥,要不派个长老去?
胡闹!柳啸龙不满的呵斥:你们四个威望最高,你们四个,一个都不去,有规矩吗?
皇甫离烨吞吞口水:大哥,要不您去好了!
嗯?柳啸龙立马眯眼。
苏俊鸿刚要举手自告奋勇时,但又忍住,虽说和阎英姿没戏了,但按摩时是女人,还是美女,全身差不多都脱光了,按半天自己没反应岂不是要被刀疤三笑话?算了,反正他死都不去就对了。
一个个的,真想不干了?
见大哥生气,皇甫离烨举手:我……我去吧,大哥,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大哥重要,也没有什么比云逸会重要!一脸的沉痛。
护法好样的!
大伙拍手。
柳啸龙满意的挑眉:你们都向离烨学习学习,散会!瞪了另外三个人一眼,起身出屋。
离烨,你太感人了,谢谢你救了我们!见皇甫离烨一副要去送死,林枫焰就赶紧拍马屁。
西门浩保证:我们绝对不告诉甄美丽!
离烨,你有什么心愿吗?苏俊鸿也插了一脚。
皇甫离烨眼里全是无奈和苦笑,吸吸鼻子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愿,就是想海滨正在盖的别墅不要我自己掏钱!
闻言三人二话不说,纷纷拿出支票,画了一串零递了过去。
黝黑的大手接过,后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装好就笑道:我一定会招待好他的!
离烨,你……不怕甄美丽发现吗?后果很严重的。
怕?我为什么要怕?皇甫离烨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兄弟们。
三个人同时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敬佩,太爷们了。
皇甫离烨继续道:我只要带她一起去就好了,不但不会影响家庭和谐,还能让她给我全身按摩,这么好的事求都求不来,呵呵!拍拍胸口的支票走了出去,太美了,新家不用掏钱买了。
三人同时石化,后面面相觑,西门浩咬牙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小子跟甄美丽在一起久了,反应都变快了,早知道我就去了!林枫焰气急败坏,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一直最喜欢他了,而总是对他们三个不满,巧克力,你狠!
这天,最最不风平浪静的一天,西门浩边开车边盯着前方的警车,谨慎道:大哥,还有三分钟就到刑场了!为什么还不停下?
不能进去,开动!
行动!
‘呲啦呲啦!’
顿时行驶在四周的车子全体将警车团团包围,令警车内的驾驶员狠狠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几百把枪支对着,不得不打开车门,看着那个王者正缓缓走来就憎恨道:柳啸龙,你太目无王法了!
柳啸龙鄙夷的看着男人:你没接到信吗?
我……三十来岁的警员捏拳,后深吸一口气指着车子道:带走吧!该死的,他确实接到信了,关键是不服气,如此的无法无天,可恶。
阿龙!谷兰欣喜的下车,揉揉泛红的手腕,她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的,擦擦激动的眼泪,见男人正单手插兜冲她笑就飞快的跑上前抱住男人的后颈: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站在远处的宾利失落的偏开头,转身坐进车里。
柳啸龙温柔的拍拍女孩肩膀:没事了,走吧!打开车门,等女孩进去后也坐了进去:走!
谷兰感动的挽住男人的手臂不放:阿龙,我好想你!
西门浩头冒黑线,好在大嫂不在,否则一定会难过的。
柳啸龙没有推开,而是看了看外面气得怒目圆睁的警员,伸手向起摇摇后,勾起唇角,直到车子行驶起才冷笑:若是以前,恐怕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大哥,看来大嫂对您的影响不小嘛!西门浩很是赞同,自从认识了大嫂后,大哥基本很少对警察下手了,发现卧底也是给扔出去,没有再残害,果然是在什么环境养育什么样的人。
谷兰不怒反笑,仰头道:阿龙,虽然是砚青报警抓我的,不过我并不怪她,你也别怪她,职责所在嘛!
不是她,是甄美丽偷听到了报警的!柳啸龙斜睨过去,眼里挂笑。
果然,谷兰笑容凝结,后开始沉默,思绪很是混乱,难道她真没想过报警?还是她根本就知道阿龙会救她所以不敢报警?有意思,说不定就是故意说出来让她朋友报警的,总之她不信,她应该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
柳啸龙挑眉道:宾利很担心你!
你不担心我吗?
我要不担心会来吗?
谷兰白了男人一眼,后依偎进了那宽阔的怀抱里,苦笑道:阿龙,你知道吗?我在监狱里时,一点都不害怕,想到你,我就不孤独,我知道你一定会担心我,所以我坚持了下来,那些狱警对我很好,还给我送药了,是你让送的吧?
某男拧眉,后摇摇头:不是我!一副懊恼,好似在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样。
你骗不了我的,宾利后来也给我送了,不是你还能有谁?谷兰见他要说话就叹息:我十天离开药就会咯血严重,你这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总之我很感动!
见女孩不信,柳啸龙也没多说,见其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就拍拍肩膀:睡一会吧!
好!安静的靠在肩膀上开始补眠。
西门浩摇摇头,大哥这样在外人眼里就是偷情,绝对不能告诉砚青,绝对不能……
水榭居室小区大门口,砚青看看手表,后原地打转,换去了警服,黑色高领毛衣,敞开的风衣,双手揣在大衣的兜兜里,看着前方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陷入思考,忽然一辆极为眼熟的车出现,柳啸龙?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去救人了吗?
大哥,是大嫂!西门浩说完就放慢速度:要不要调转?
柳啸龙看看怀里熟睡的女人,再看看前方也正看着他们的砚青,冷漠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转什么转?过去!
西门浩长叹,这您就不了解女人了,她们最擅长的事就是胡思乱想,屁大点的事,能给你想到太平洋那么大,可大哥说的也没错,这个时候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到了大门口就停下,后打开车门道:大哥,出来吧!
本来还一直疑惑的某女看到丈夫搂抱着穿着囚服的女孩出来时,一切都明了,怎么忘了谷兰是住这里的?上次那十个女人跟踪时是有提到这个小区,没有再多看。
‘呲啦!’
又一道停车声,且还是紧急刹车,令门卫都瞪大了眼,有钱人,两辆劳斯莱斯,最近老是看到这些好车呢。
罗保下车,后恭敬的打开车门,手放在出口顶部。
陆天豪弯腰走出,令路过的人们纷纷捂住了嘴,名车,手下,一身名牌,高大的身材,性感的薄唇……这些足以俘获下至十五岁,上至五十岁的女性了,甚至有的男人都看得自愧不如。
墨镜遮挡住了大半张脸,还是那件黑色修身大衣,没有去看站在旁边的柳啸龙,而是扬唇过去揉揉砚青的头发。
哇,好羡慕啊!
好宠爱啊!
一定是他的老婆吧!
都没戴戒指,看来是男女朋友!
柳啸龙即便是抱了个人,依旧站得很笔挺,没有走,而是凌厉的看着。
砚青听着周围的流言蜚语就拍掉对方的大手:你能不这么……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僵住。
陆天豪扣住女人的后脑,蜻蜓点水的在那小嘴上亲了一下,后陶醉道:真香!后附耳道:我听说柳啸龙这个点会到,真是马不停蹄,闯了六个红灯,最惨的是还他妈撞了一辆私家车,且差点和卡车亲吻,不应该给点福利吗?走了!露齿边笑边拉起那小手就要离开。
陆天豪!柳啸龙将谷兰送到了西门浩的怀里,上前挡在了两人身前,直接拔枪对准敌人的脑门: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某陆奇怪道:柳老大,我怎么发现你这人越来越不上道呢?我为什么要离她远点?我们只是朋友!见他越加愤怒就继续挑眉道:你抱着谷兰,我不过是拉拉她的手,你和谷兰见面不都这样吗?亲个小嘴,试问她能对你做,我就不能对她做吗?
砚青上前打开男人的手道:你闹够没有?
柳啸龙狠狠瞪着死对头,见他嚣张的扬眉就慢慢放下枪,一副无法辩驳的模样。
青儿,走!呵呵!见女人要挣脱他,便立刻捏紧,不容拒绝的强行拉着走向远处的车子。下
第一百一十二章无时不斗'手打VIP'
西门浩看傻了眼,这……太明目张胆了吧?
周围的人们一见枪就吓得一哄而散,黑社会呢。9
大哥,您不用生气,大嫂不是那种人,你相信我!
柳啸龙捏紧枪支,后别进后腰,视线没离开过消失的车子:我知道!
西门浩闻言呼出一口气,相信就好,他也很反对砚青和陆天豪来往,更不相信陆天豪心存善意,但大嫂也不是小孩子,她有分寸,见柳啸龙还站在原地不动就笑道:大哥,既然大嫂不会和他有不正当行为,那您也可以放宽心!
你去招待客人吧!大手接过女孩,后抱着走进小区。
另一边,罗保不时看向后视镜,他真没想到大哥急急忙忙的赶来居然是为了弄这出,这不是故意让柳啸龙难堪吗?大哥这么做他不赞同。
陆天豪边抬着二郎腿边观察着旁边女人一脸的不满,嗤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心怀不愧,要和他抢女人吧?
你刚才那样做让我怎么解释?砚青立刻扭头瞪过去。
为什么要解释?砚青,这个爱情呢,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厢情愿,他怎么对你,就怎么还给他,他不跟你解释,你也没必要去多做解释!没有再毛手毛脚,可见方才一切不过是演场戏。
砚青无言以对,摇头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关键是知道的不是柳啸龙一个人,而是所有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红杏出墙了,且对象还是卧龙帮的帮主,云逸会的那些人以后得怎么看她?怎么和局长交代?曝光了……谁脸上都没光。
陆天豪无所谓的按下车窗,点燃一根香烟,边将手伸到车窗外边轻笑:你是怕名声狼藉吧?试问砚大警官,你觉得你现在的名声很好吗?外面的人说你丈夫回家并非因为你,为了孩子,是你死霸着他不放,你要知道赞同柳啸龙和谷兰在一起的人占多半,理由就是他们在哈佛时,感情羡煞旁人,换句话说,你才是那个处于第三者插足位置的人,你丈夫现在早出晚归,虽说他是在工作,可在外人眼里就是去陪谷兰了!
不是吧?我是第三者?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这怎么可能?她是名正言顺嫁过去的。
你还不信,你丈夫是名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关于他的事,可以说你的名声早就毁于一旦了,更有人说你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希望时机成熟时……也就是你丈夫实在受不了找你离婚时,你就趁机敲诈一半的家产,作为成全他们的酬劳,啧啧啧,一半家产,你知道是多少吗?
我……!虽然当时确实冲这个来的,可也不是为了成全谁吧?
既然名声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再维持?你容忍得了,有的人会说你大度,可多半的人会觉得你如此委曲求全定有目的!
砚青苦笑:我能有什么目的?他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陆天豪抬手摸摸女人的小脑袋:口是心非,你很爱他吧?
那又如何?他并非是我的良人,即便我真的喜欢,也不代表我会接受他!
有个性,我就欣赏你这一点,砚青,我不是吹的,柳啸龙这个人我比你了解,甚至比他还了解他,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以说表里不一,无法冷静对待,只有面对非挚爱时才会冷静的思考,且不善于表达感情这方面的事,别看他在外面能面面俱到,一碰到感情问题,就是个毛头小子!
某女拧眉,大王花,风铃……啧啧啧,这么说他是喜欢她的?狐疑道:他到现在都没说过半句承诺!
某陆噗哧笑出声: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一个成熟男人,又典型伪君子,这种人要说成天把情爱挂嘴边才叫奇怪,他这人基本很少跟人解释,过于自以为是,他认为解释是最没必要的东西,如果够了解他的,基本不需要浪费这些无谓的时间,他喜欢以个人好恶而言天下大事,懂吗?
他认为对的,就以为所有人都会赞同?啊呸,即便他和谷兰没啥事,关键是谷兰对他的想法众人皆知,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喝醉?然后真的上床了,回来还说是不清醒状态?
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一看到他明明很生气,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死样子就觉得特有意思,他如果认为对的,任何人敢说错,那么那个人就要倒霉了,我从小和他斗到大,他肚子里有几条虫我都一清二楚,眉毛动动,就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话!
砚青夸张的看着一脸愉悦的男人,竖起大拇指:厉害,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都看不透他,都要怀疑你们不是敌人,是情人了!
陆天豪扔掉烟头,后摊手:他也了解我,比我自己都了解我,不过他这人惜字如金,很少语言攻击人,这方面我一直占上风,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一副不理会的表情,其实他心里气得肺都要炸了,我跟你说,他对谷兰确实只有愧疚,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要真的还爱着谷兰,那么他不会去亲自照顾,感情上他是很斤斤计较的,谷兰和宾利在一起四年,而他也痛了四年,突然有一天这个他爱过的女人出来告诉他,还爱着他,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转身就走,继续痛下去,也不会和她继续在一起!目光很是认真,似乎有劝和的味道。
砚青有短暂的沉默,后不解道:为什么?人家谷兰是失忆了,也不能怪她吧?
陆天豪白了一眼: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还是处在最高峰的,你们这些女人不懂,只会争风吃醋,他现在结婚了,如果还和谷兰在一起,我都看不起他,连他自己也会看不起他自己,他柳啸龙再不济也不至于穿人家的破鞋是吧?
你这意思他是一点感情也不存在,所以过去照顾就觉得理所当然?说话够难听的,破鞋?不是处女就成破鞋了?
你要不信我,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你看他刚才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他觉得他做的是对的,这就说明他心里对谷兰没有超乎友谊的感情,否则他会心虚!见她还不明白就有些无语了:你看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他是不是枪就放下了?
砚青回想了一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冷哼道:可是他这样让我脸上没光,你看看他,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就出来了,也不知道避嫌,就算他不爱谷兰了,他也没考虑过我,不觉得他很自私吗?
陆天豪捏捏那气呼呼的脸蛋,一抹柔和划过眼底:如果你真心想让他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把你的思想强加给他,估计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你要让他意识到他这么做是错的,更要他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和他想的一样,也不要试图让所有人都要以他的喜好为喜好,那一天你就成功了,你认为错的,他也就不会去做!
得了吧,我可没那个本事,婆婆从小带他到大都没驯服他!
他认为父母孝顺一下就好,给他们钱花,给他们佣人,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尽孝了,你信不信?他从小到大从来没给他妈送过一件礼物,哪怕是交一次电话费,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婆婆,你要试图转换他这种可耻的想法,真正的孝顺是要让老人发自内心的幸福,物质是永远也做不到的,反而更像是敷衍!
这我还真没问过,不会吧?过生日什么的,都没送过?
呵呵,我说没有,就肯定没有,好老公是好老婆塑造出来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砚青再次长叹:凭什么要我去塑造他?
那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男人一开始就爱你爱到发疯?爱情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他对你够可以了,以前我不是问你,你有本事让他像对谷兰那样对你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超出了,你知道他给你的九凤护心是怎么拿回来的吗?丘安礼出价五千亿,他连考虑都没考虑,一心就想送给你,弃帮会名声于不顾,如果丘安礼是个不讲理的人,现在云逸会的名声早就下降得不值得人信了,道上混的,最忌讳就是出尔反尔!
某女张口结舌,五千……为什么他都不说呢?怪不得那晚要分居,气坏了吧?这个男人,太闷骚了:可是他非要去谷兰那里,我能怎么改变他?
陆天豪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后拍拍胸膛扬唇道:这不是还有我吗?他最恨的就是他的女人跟我来往,当初谷兰救了我,想和她做朋友,但是他不乐意,所以我和谷兰也没什么交际,相比起来,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更舒坦,没事就刺激刺激他,慢慢的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你幼稚吗?无聊。
关键他就只吃这一套,幼稚也得做,砚青,不要成天就知道吃醋,找宾利去谈谈,那男人是真的爱谷兰的,可不会讨女孩欢心,就知道愚昧的付出,他对谷兰是言听计从,应该已经养成了习惯……
等等!砚青出声打断,摸摸下颚,这话好耳熟,对了,叶楠也叫她去找过宾利,为什么都让她去找宾利?见陆天豪正看着她就摇摇头:没什么,那你说要怎么做?谈什么呢?
某陆不说话了,而是奇怪的打量,许久后才做了个深呼吸: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到现在还不和睦了,我问你,如果有个男人做过你四年的丈夫,对你非常照顾,什么都听你的,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四年后你不爱他了,但你又允许他在你身边听你使唤,某一天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再也不听你的话了,会如何?
我不知道!她没遇到过。
噗!罗保发出笑声:心里肯定不好受呗!
哦!某女恍然大悟,陆天豪该不会是说谷兰心里对宾利其实有感情的?不可能不可能。
见女人在那里不断的摇头陆天豪无语了:一个男人,为了你,放弃名利,抛弃兄弟,为了你不顾一切,而你却总是在伤害他,却丝毫不介意,甚至是打掉了你们的孩子,他也不想你受到伤害,还是无法自拔的守护着你,如果我是谷兰,我就嫁给他!金钱是买不到感情的。
你干嘛要帮我?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不管如何,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孩子,为了家庭,还是做一点实际行动比较有意义,但陆天豪为什么要这样来帮她?
陆天豪笑容敛去,慵懒的睥睨过去,后苦笑:我在你身上总是看她的影子,那种眼神,还有一点霸道,特别是刚才亲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强烈,你是她吗?
我不是!坚决的摇头。
你这女人,骗骗我又不会少块肉!男人转回头看向外面。
砚青双手环胸,食指若有似无的敲击着臂膀,突然安静下来,有些别扭,还有十分钟就到卧龙帮了,陆莫祈,祈儿,名字不错,难得放假就帮他带一天,刚也看过英姿了,还有十多天就生了,单亲妈妈,她说这辈子都不结婚了,有个女儿够了,一说到苏俊鸿就不满,英姿就是这样,谁要得罪她了,要想让她再接受,真的很难,比如以前她讨厌谷兰,即便知道谷兰救过她,依旧是不喜欢,最多也就是不讨厌。
不会掏心挖肺的去对待。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砚青偷觑过去,发现男人似乎有着一丝的落寞,仿佛一只河豚,要想吃下去,就得冒着生命的危险,却依旧有着无数女人愿意来尝一尝,后生不如死,如果有个人可以把他身体里的毒全部清除,那么就可以欢快的享受一辈子,可这个人……
命中注定的吗?该在一起的,即便分开多久,还是会在一起,以前他扬言要杀她,最后又放了,也就是说该做朋友的人,不管怎么拆,到最后都是朋友,抿唇笑着搂过男人的后颈拍拍那胸膛:好了,别惆怅了,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找到她了,我问你,你真打算为了她一辈子不结婚了?
陆天豪看看肩膀上的小手,摇摇头:不知道,除非找到一个能让我忘了她的女人,否则何必苦着自己去守护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家庭?很累的,现在我后继有人,也乐得逍遥自在,不过真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多次都会忘了她,当初让你跟我,你又不跟,非要跟着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吧?
切!别老往你脸上贴金,跟着你就叫享福了?你心里老想着你的灰姑娘,我也会很痛苦好不好?万一哪天她回来了,和谷兰不就一样了?
说的也是!
罗保再次打断:大哥,您和柳啸龙太像了,都有恐高症,现在还都有初恋情人!
砚青肩膀开始耸动,恐高症,以前没研究过这个病,不过上次坐个落体,这男人吓得手机都掉了,真有那么害怕吗?哪天干脆把柳啸龙绑在山顶好了,会尿裤子吗?
喂!现在知道我不是你的灰姑娘,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我帮你一半是因为想给生活找点调剂品!陆天豪边开车门边走了下去。
罗保扭头道:大哥是想看柳啸龙吐血的样子!下车吧!小少爷应该等急了!
砚青头冒黑线,这才是真正的把自己的快乐见诸在对方的痛苦之上,无聊至极。
水榭居室,洋溢着暖意的卧室里,柳啸龙为女孩盖盖棉被,后坐在床头沉思,大手烦闷的揉向额头,好似有着许多的沧桑,金黄的眼镜框在白皙的脸部很是鲜明,令其越加的成熟稳重,掏出手机看着号码,怎么也按不下去,后瞅着屏幕上两个女儿可爱的大头照扬唇笑笑,想了想,还是拨通。
‘有事快说!’
咳!那个……早点回家!
‘知道了!’
‘嘟嘟嘟嘟!’
嘴角抽了半天,后继续拨通:砚青,给你五分钟,立刻回家!
‘你脑子有病?’
‘嘟嘟嘟嘟!’
大力的吸气,后捏紧手机站起身,看了看床上沉睡的女人,直接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而去。
本来该梦周公的人儿却悠悠转醒,听着‘砰’的一声,心好似被砸碎,坐起身看着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十来颗药物,一把抓起扬手作势要扔,却还是忍住,痛苦的吞咽着口水,弯腰将额头抵在底盖上,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记起来?曾经大家那么的幸福快乐,虽然几次差点都丧命,可心不会痛,现在你们都有各自的幸福了,都有了……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咳!仰头倒进了床头,放生大哭,好似这么哭一场,就不会痛苦一样,带着绝望和无力。
谷兰!
宾利慌慌张张的冲到床头抓住女孩的肩膀摇晃:你怎么了?你又咯血了,快吃药!
谷兰摇摇头,睁着雾蒙蒙的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边哭边笑: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真的无可救药了?只有死才是我的归宿?你告诉我……啊!
‘啪!’
男人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打下,看着女孩扑倒就痛恨道:你不是无可救药,而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让人来救你,你真的以为你很爱柳啸龙吗?你只是想占有他,让他的眼里和心只有你,可你没为他想过,这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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