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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多想,没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养的起。’
‘会不会是基因问题?’
‘就算是也是我这边的问题,你现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只问你,你……你……爱……我吗?’
‘这个……爱……不爱的……’
‘希望如此,喂!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
——
半个小时,都是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带着无法描绘的悲痛,说不出的愤恨,眼镜还完好无损的戴着清爽的鼻梁上,眼眶微红,颠覆轮回的脸庞更是变了形,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正以缓慢的速度连接,不一会成为了一颗豆大水粒滑进耳廓,喉结滚动得嗓子沙哑:你……够了……没有?
砚青这才从回忆中清醒,惊愕的发现床上已经有了一大摊腥红,触目惊心,名义上的丈夫也气若游丝,翻身下床,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发,忍无可忍道:柳啸龙,你他妈是第一个让我恨到骨髓里的人,你以为我是为了曾经所以想这样吗?呵呵,如果有一天,老娘连恨都不会给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自己成天要报仇,现在给你报了,怎么?要反悔?仿佛被欺骗了,男人伸手试图要挣脱束缚,奈何绑得太紧,可恶的女人。
我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现在才发现,你从来没试图来了解过我,以前你总是喜欢问我是不是爱上你了,还是那句话,你呢?再他妈敢说让她猜的话,今天不把凶器全部用光就不叫砚青。
柳啸龙努力做了个深呼吸,想了想,反问道:这很重要吗?从一开始结婚到现在,不是也过来了?为什么一定整天纠结这种问题?不觉得很幼稚吗?
是啊,够幼稚的,对于她来说,爱不爱很重要吗?本来就不是谈恋爱结婚的,一开始为了孩子,到头来后悔,当时最起码孩子带得走,说真的,她活到现在,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只知道很想,非常想听到那三个字,愚昧的认为那就是爱了。
其实他现在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逢年过节,还是会离开,属于情侣该有的,到了她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现在倒显得她幼稚了,呵呵!缉毒组大队长,社会中,多么风光的一个称号?也逃不过是女人的事实。
是不是身边幸福的人太多了?所以才觉得不公平呢?
是啊,不重要,以后不会再问了!你他妈的有种永远也别去问任何女人是否爱你,看看手里的黄瓜,咬牙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头颅,转身就要走。
给我解开!柳啸龙垂眸扫视一遍自己的惨样咆哮。
气归气,理智还是不能丢,转身过去三两下解开手铐和绳索,这才吐了口口水离开了处处弥漫着怒气的硝烟之地,不知道在气什么,不爱自己的,何必为他而伤神?仿佛进到了一个迷雾森林,走了一年多也走不出的森林,可还是要走下去,她还就不信就困在这里了。
兜兜转转,每次以为看到了出口,又被彻底拉回,这种婚姻,谁他妈想要自己拿去,她是受够了。
真是疯了,可恶。
柳啸龙咬牙坐起,解开了足踝上的,撑着床榻站起,到浴室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才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确保与平时无异样后才整理着领带踏着正常步伐走出。
四个宝宝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将桌子上的文件扯了满地,且地上还有两滩金黄液体,黑着脸道:你们就不能安生一点吗?边说边过去艰难的弯腰将地上的文件收拾好,见老三将纸屑往嘴里塞就大力扯出。
哇哇哇哇!老三立马弯腰爬了下去,不停的拍打地面大哭。
男人的好脾气瞬间崩溃,抬脚踹了一下那屁股:起来!
呜呜呜呜我不!宝宝尊严受损,就是不起来。
忽然,柳啸龙阴冷的怒吼道:起来!
另外三个正坐在一起玩抱枕的宝宝吓了一跳。
哭声制止,老三吸吸鼻子,没有哭了,嘴儿撅着,可没起来,就爬着,衣服上弄脏了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来洗。
大手一捞,提着儿子后背的衣物,抬手就冲裸露在外的小屁股‘啪啪啪’连打了五下,力道大得白嫩屁屁不一会就鲜红一片。
哇哇哇哇妈妈……妈妈……!老三想挣脱,奈何爸爸的力气太大了,谁来救救他?爸爸好可怕啊。
老二见状,爬起来小跑过去抱着男人的腿大喊:大哥……大哥……
爹地!小四也过去帮悬在空中的哥哥求饶,爹地今天怎么了?好吓人啊。
只有老大还若无其事,低头继续玩,一副这种人就该打的模样。
妈妈哇哇哇!老三还在嚎啕。
柳啸龙嫌恶的瞪视着:闭嘴!食指指着宝宝的鼻子。
老三立马张口狠狠咬住不放,死老头,咬死你,大坏蛋,欺负小孩子,等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食指传出刺痛,可毕竟是孩子,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指尖轻柔的划过宝宝的小舌头,如此凶狠,倒是有点像他,欲哭无泪的抱好:你说说你,妹妹都比你懂事,谁教会你动不动就爬地上的?脏不脏?
宝宝被哄,立马倒戈,伸出小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小脸埋在宽厚胸膛中。
你妈在,直接把你踹出去了,以后不许爬地上,知道吗?
嗯!
宝宝似懂非懂,但是点头。
玩去吧!不许把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
老三乖乖的走到兄弟姐妹身边,见妹妹在啃脚趾,也把袜子一脱,将大脚趾轻而易举的送进小嘴儿内吸吮。
老二和老大见状,比谁的本事大一样,抱起脚就啃,甚至坐不稳,倒在了地上,还在啃。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柳啸龙刚要准备会议时要用到的文件,就瞅见四个孩子比赛啃脚指头,揉着眉心思考了半天,也不过去打人了,而是到冰箱里找了点辣椒酱,过去抢过宝宝们肉乎乎的小脚,给每根脚趾上涂抹上。
这才转身来到办公桌后,也不坐下,站着查看。
老三刚把脚塞嘴里,就觉得不对劲,立马放开,后吸吸凉气,立马张口大哭了起来。
不一会,屋子内哭声一片,令刚进屋的四个护法呆若木鸡,因为茶几上放着辣椒酱,而孩子们的小嘴上也粘着,见脚趾上有着少许便明了,这招不错,只不过这样一直哭可不是好事。
柳啸龙撇了一眼,也不管不顾,拿过资料就道:走吧,看看他们最近有什么要上报的!
是!四个人抓抓后脑,不带孩子们去吗?也是,这样哭,会议要怎么进行?好歹都这么大了,没有那么脆弱,应该不会出事。
大哥!
会长!
集体起立,目睹着久别的领袖进屋,还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几乎没人见过他脆弱的样子,一身银白色西装显得既高贵又优雅,不苟言笑的眸中又时时刻刻透着危险,这种人,只需一眼,哪怕穿着破衣烂衫,那也是首屈一指的人才。
都坐下吧!
柳啸龙没有落座,就那么笔直的站着。
一些元老级的满脸不解,不敢坐,会长不坐,他们哪里敢?
林枫焰也不敢落座,大哥今天怎么了?每次进来不都是他先坐吗?看看皇甫离烨,见他用眼神示意他过去,看来大哥一定是做了什么愧对帮会的事,所以要自行罚站,笑着上前将双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一按:大哥您就坐下吧!
‘唔……’
似野兽般的低呼无人耳闻到,柳啸龙的屁股猛烈接触到椅子,憋着的一口气吐纳出,额头再次冒出汗珠,阴狠的偏头瞪着多事者。
大哥,您不坐,我们哪里敢?好了,都坐下吧!完全不知情的某林还沾沾自喜,不管大哥做了什么,他刚才的举动就代表着集体原谅了。
柳啸龙也没有再乱动,优雅的翘起一条腿,紧蹙着眉头问道:最近好像很不平静?
报告会长,今年似乎天灾特别多,会里损失惨重,好在您早早就撤掉了在日本的股份,否则会一无所获,但局部地区同样不是地震就是山洪崩塌,此天灾,手下的人伤亡今年过十五万,且与保险公司签合约时,自然灾害不予赔偿,近四千亿打了水漂!
一老者说完就坐了回去,大伙听了后,无比的痛心。
会长,今年加上去年总收入,除去所有的开销,入云逸会的仅仅只有六千亿,但海洛因收割季节,目前囤货八十四万公斤,包揽下的一百万支枪支已经全数准备齐全,卧龙帮昨日来话,已经全数输运到了爱丁堡我们的产业里!
皇甫离烨第一次不想发言,六千亿,不包括世界各地的弟兄工资,那就是说去年和今年,能纳入云逸会金库的只有两百亿?这……怎么这么少?好在以前库存够多,否则今年和明年不好好弄,都要面临金融危机了。
天灾损失够大的。
天灾这种东西,无人可避免,继续!柳啸龙依旧很淡定,云逸会这般,其他帮会也好不到哪里去,道上依旧是稳拿第一,不怕有人来捣乱。
会长,目前我建议要为云逸会将来做打算的话,可以问各国收买煤矿,包揽下一个江河,以煤炭填满,钱这种东西,一旦战乱,也就是一堆废纸,只有资源,永不掉价,石油的价格一天天的猛涨,如今可以买进,存放进某山中,到时以高价卖出……
我也赞同,如今云逸会的钱过多,拿来收买一些矿山,多制造出黄金这种世界货币……
一个个的建议,都到了点子上,柳啸龙听完,思考了半响,点头道:主意不错,日本问各国拉煤矿填海,同样要物不要钱,那么可以如法炮制,既然决定主基地在此,国籍调转而来,从此后,就是这里的一份子,那就将洛河收下,就从日本拉货过来填满它,以保证万无一失,倘若哪天真发生战争,后人也不至于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日本确实有几个道上的在四处买煤矿和石油填山填海,那就高出十分之一的价格拦截,转道这里,恰好有一条铁路直达洛河边境,如今的钱已经不是万能,资源第一!
呵呵!大嫂要知道您从日本拉物资到这里,定会兴奋得发疯的,对于一个爱国,且又痛恨日本的人来说,恨不得将对方所有资源弄光,洛河,那将是百年后最富有之地,秘密的把石油囤积在周边一些干枯却又不会被开采的山中,总得给后人铺铺路吧?
弄出无数个隧道,大坑,就倒里面,全数埋下,也算是云逸会的一个宝藏。
钱,赚不完,可这些东西,有用尽的一天。
那么会长咱们就八月十二号出发爱丁堡,十九号正式交易,避免被英国那边的各个团伙与警方打乱,我们已经安排了两百人前去,都算得上精英,且卧龙帮也派去了两百余人,到时我与六位长老和护法同时跟随,黑焱天和刀疤三也带了不少人,应该没有危险系数!
柳啸龙忆起陆天豪昨日说过的一句话,身躯柔柔靠后,十指交叉,问道:陆天豪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动向?
确实如此,在您还未离开时,他就秘密接见了三条,昨日又有探子来回,说……钟飞云将要娶三条的亲妹!
亲妹?他还有亲妹?西门浩忍不住开口。
没错,一直隐藏身份!
重点在于卧龙帮和万龙盘联姻了。
某柳摸摸下颚,陷入了思考,后闭目,半响后冷哼道:怪不得!
大伙没明白什么意思,可也都知道陆天豪是想利用刀疤三来对付云逸会,皇甫离烨烦闷道:大哥,那我们要不要派人过来?
不用!柳啸龙一脸的不屑。
您有办法?
嗯,那就这样吧,十二号出发,此事万万要保密!语毕,继续道:林枫焰留下,都散了!
一个小时的会议结束。
林枫焰暗自思索,什么事?为何独自留下他?心七上八下的,褒奖的话,无需避开他人吧?难道是惩罚?可他没做错事……
等空无一人后,柳啸龙才边整理资料边道:撒哈拉那边已经有三个月不曾有消息来了,你去监督十五天……
啥?撒哈拉鬼沙漠?为什么是他?完了完了,刚和楠儿有点起色,这就要棒打鸳鸯了?到底哪里做错了?求饶道:大哥,您不能这样!
一个月!
完全没得商量。
大哥,离烨去了后,回来就没法见人,您看我这人见人爱的,去了后还不得人见人躲……
两个月!
林枫焰知道再说下去,这辈子就在那鬼沙漠过去吧,迅速起身笑道:别别别,一个月,我明天出发!惨绝人寰,哎!太没人性了。
会长办公室
柳啸龙先在门口停留了瞬间,竖起耳朵一听,没哭?好奇的进屋一看,傻了!
只见宝宝们早就和颜悦色了,且脚趾头上的美味辣椒酱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食髓知味的爬在茶几上试图拿到中间的红色瓶子,可惜距离过远,拿不到,一见父亲过来,老三立马兴奋的跳着指着辣椒酱:吃……爸爸……我吃……
爹地……好吃……小四也过去拉着父亲的手过去,她要继续吃,好好吃哦。
男人狐疑的拿起瓶子倒出一点舔了舔,辣是辣,但也夹杂着馨香,味道不是很辛,吸吸凉气,责备道:这么辣,吃什么吃?
呜呜呜爸爸……我吃……呜呜呜!老三抱着父亲的腿撒娇,真的好好吃哦,辣辣的,嘴里好舒服。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惩罚都变成奖励了,将瓶子塞回了冰箱,抱起孩子们到浴室将小脚清洗干净,穿上鞋袜。
结果宝宝就开始啃鞋子了。
柳啸龙格外头疼,只能找来四个奶嘴给塞了进去,这才消停,放到沙发内,看看手表,似乎一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哥,车已经备好了,您去吧,他们我们会看好的,一人一个,就不信照顾不好,黑焱天那里,不管怎么说,都该您亲自去一趟,他已经在白翰宫等您了!皇甫离烨都不敢去看那四个小魔王了,都是一群小祖宗,离不开爹妈的孩子惹不起。
大哥,放心吧,有我们在呢!西门浩也不敢去看孩子们,这些都是神。
苏俊鸿还是第一次照顾他们,自家女儿就没这么难照看,太淘气了:风雨雷电跟着您去!
柳啸龙不放心的与女儿水汪汪的大眼对视,冰蓝的眸中写满了天真可爱,今天都穿了一套红色草莓装,头上绑着红色草莓布巾,胖墩墩的脸儿像樱桃,令人恨不得一口一个吞入腹,大手摸摸最调皮的三儿子脑瓜:那好,我走了!
爸爸……老三刚要去抓父亲,可就这么看着他越走越远,一副不要他们一样,立刻翻身下地要追出去:哇哇哇爸爸!
另外三个也是如此。
皇甫离烨抱起小四亲了一下:小宝贝儿,喜不喜欢叔叔啊?
哇哇哇哇!一看那大黑脸,立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这样,一人一个抱着不放,几个大男人,还照顾不了四个小鬼?开什么玩笑?
皇甫离烨找出一个纸袋子,弄出两个洞套在了头上,乐道:这样就不怕了吧?小孩子咋还歧视皮肤黑呢?
呜呜呜呜爹地呜呜呜!宝宝更害怕了,全身打颤。
皇甫离烨头疼脑胀,这什么孩子?太没审美观了,哭吧,哭累了就不哭了,坐在一旁瞪着。
而林枫焰这边就直接了,先是冷冷的瞅着老三不停的扑腾,散发着呱噪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走到角落里,单手将一个供奉的关公给提出,直接把小祖宗给塞了进去,点燃三炷香作揖:祖宗,别哭了……
哇哇哇哇哇!
满屋子的哇哇声,几个男人也忙得不可开交,西门浩则懒得理会,不忘查看手下递来的报表,只是额头的青筋爆出,终于受不了的掏出手枪森冷的抵住了老二的小脑袋,可孩子不给面子,依旧哭,颤抖着大手收回枪,放置腰间,继续看文件。
苏俊鸿这里也惨不忍睹,老大好似很不乐意看到他,拼命的要出去追爸爸。
哎哟,求求你们,别哭了好不好?不知道一起哭的时候很烦人吗?
哇哇哇哇!
老三哭得最大声,林枫焰那叫一个苦涩,忽然灵机一动,找来许多美女画报塞了进去。
果然,一看到美女,老三不哭了,小手儿摸上美女的脸蛋,嘿嘿笑了起来。
小色狼,来,亲美女一个,对,太有潜力了,我决定了,一定收你为徒,教你如何泡尽天下美女,成为真正的东方传奇!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小四抓着皇甫离烨头上的纸袋子也不哭了,很好玩的扯,偶尔还乐不可支。
西门浩站起身,抱起老二扔到空中,再接住。
咯咯咯咯!
老大见状,擦擦眼泪,指着妹妹,看向苏俊鸿:要……要……
好好好,扔!苏俊鸿无奈的也给抱起边扔边接。
另外两个也要那样……
三分钟后,屋子内四位护法就这么不辞幸苦的扔来扔去,孩子们的笑声满堂。
南门警局
砚青查看着最近手下们追查的结果,越看越是一个头两个大,还有枪呢?这要拒捕的话,岂不是又要牺牲人了?说不定她自己都无法逃脱,死,她不怕,只是再也见不到四个孩子了,有点于心不忍。
可自己的孩子是孩子,被那些祸害的人也是有爹妈,她要不上,谁上?
阿成,还没查到他们近期有什么交易吗?抓人要抓现成,逃无可逃,证据这个东西,可以让任何一个杀人犯无罪释放,目前查到的这些都是无法定死罪的,不够确凿。
李隆成摇摇头:还在追踪,派去的卧底差点都被识破丧命,好在全都安全脱身,这个汤胖子过于聪明,或许是知道了什么风声,不敢交易!
胡说,昨天不还查出有人靠尸体运毒的事吗?仔细给我追踪,我就不信那么大个帮会,专门靠倒卖毒品而不交易!
是!
八月十一号,傍晚五点,孔言家。
甄美丽默默低头,不再去看对面的四个姐妹,抿唇道:真的不去了吗?
没有危险,去什么去?砚青眼不离手里的档案,一天了,心跳超快的频率没有下降过,九月二十号,与伦敦某组织进行暗地交易,青龙堂,这次看老娘不将你们一网打尽,二十号,巧合还是……那一天,正好是四个孩子的生日。
心,又开始沉下,不会那天就是她的死期吧?敌人有枪,且五十百多人,再不拿下,上头该发飙了。
刀枪无眼,如果真的会丢命,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砚青,我知道你在忙青龙堂的案子,要追查交易地点和布置,要不就我们去吧?英姿也总感觉惶惶不安,那可不是中国,没有多少他们的人,总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夫妻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稍微有半点危险,都不可抛下。
砚青捏紧档案袋,看着大伙都在担忧着什么,还是说真的有什么?可她真没看出那艾伦有哪里不对劲了,柳啸龙他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又岂会看不出那些是警察?那些是同伙?加上一个陆天豪,没有那么笨的。
可心里为何也开始……瞅瞅手里的案子,抽不开身,二十号就要交易,必须在这期间知道交易地点,再去考察一下地形,看看怎么安插人手过去,再不抓到,得有多少人遭殃?
你就真的不怕他会死吗?美丽好奇的问。
我求着他早死早超生!某女反驳,那种人,她才不心疼,又不是贱骨头,死了倒好,家产归她,给国家做大贡献了,孩子也能随意带走,深吸一口气,垂头不语,许久后才下达着决定:十二号是吧?订机票吧,不要告诉他们,否则会阻止的!
真的?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甄美丽兴奋的跑了出去,早就办好护照等着出发了,队长突然说不去,她真的好失落,再大的危险,只要队长一到,她都相信会有惊无险的。
阎英姿揉揉好友的头发:还是会心疼吧?
呸!砚青瞪了一眼,起身道:我那是不想祈儿没了娘,又没爹!后头也不回的远离。
四个黑帮团伙,啧啧啧,她不觉得有人敢动他们,一个比一个横,除非向天借了胆,就是她,在没证据情况下也不敢,否则那些余党可是会搞得周围的亲朋好友无处容身。
再说了,真有危险的话,几个女人去了能干什么?但都要求去,就去吧,反正交易是在二十号。
第一百五十四章答应离婚
瞅着前方的两条岔路,最终还是忍不住选择了绕远的一条,路过谷兰家时,没看到柳啸龙的车,只有一辆银色奥迪,这是宾利给她买的,到达门口时,特意停留了一分钟,看着大厅内灯光明媚,那个女孩就坐在电脑前暗自落泪,呵呵,看什么呢?还哭了。
电视剧吗?
抓抓头发,继续大步前行。
谷兰并没主意到有人在注意她,而是她终于可以进入那个人的空间了,自从那次以后,那个头像就没有再闪烁过,几乎每天开心了,不开心了,都会来碰碰运气,不知道为什么,开心的想分享,难过了也想分享。
以前随传随到,如今却找不到人。
空间里,是一张张他和那个英国女孩的亲吻照,三百多张,从此后,他不再是一个人,身边有了另一个,他们都笑得很快乐,好似世界各地都会留下他们的足迹,拿出手机,看着一个任命为‘拒听’者,什么时候给他输入了这个名字?
拒听……人家却没有一次打来,现在又要亲自打过去吗?
手一抖,还是打了。
‘嘟嘟嘟嘟’
‘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呢?这声音仿佛几个世纪不曾听过了吧?笑道:我去你空间了!
‘嗯?’那边沉默了一下,后笑道‘可能是阿莎弄的吧,我正在教她学这个,你身体如何了?需要我再给你做次手术吗?真的就打算要那四五年?’
谷兰抱着身躯蜷缩着,吞吞口水,抿唇沉重道:无所谓了,宾利,你很爱她呢!
‘还行吧,合得来,她很可爱!’
那我祝福你了,什么时候结婚?
‘暂时没想过,估计也要几年吧,还有很多地方没去,我现在就是很担心你,谷兰,不管怎么说,我也希望你过得好,柳啸龙那里,其实我个人觉得,你还是放手吧,说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他能容忍砚青对他又打又骂,你知道吗?只有爱了,哪怕是受伤,只要对方高兴,也无所谓,就像当初我陪你来中国一样,我很难过,很痛苦,可看着你高高兴兴的,我也会好受,有想过放手吗?’
谷兰苦涩的伸手抹去泪花:以前你不是一直鼓励我吗?
‘哎!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能幸福几年也不错,比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挣扎里的好,只要你自己觉得值得!’
嗯,我觉得值,那就这样吧!
‘好!’
默默挂断,为什么你们说的话越来越像了?都是一句希望我好,只是想跟着心走罢了,垂眸看看躺在沙发里的狗狗,又忍不住扬唇,刚想再打电话过去将快乐说出,但会不会让他女朋友不满?
算了吧,欠你的太多了,不能再给你造成困扰了,找出心仪之人的名字打了过去:阿龙,你今天过来吗?
‘今天恐怕不行,吃药了吗?’
吃过了,对了,宾利有女朋友了,而且好像还会结婚!
‘呲啦!’
某条宽阔的大道上,男人猛踩刹车,停靠路边,寡淡疏离当然脸上有着无法相信,但女孩又没理由骗他,第一次如此失态,更不知要如何回复,攥紧手机问:你确定?
‘我不确定,不过他是这么说的,你为何如此惊讶?’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他不可能的!
‘什么叫我不要多想?我会祝福他们的,我希望他可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柳啸龙重重的靠后,半响后才道:你真的一点也不难过?
‘我当然不难过,你很期待我难过吗?’
不是,谷兰,你相信我,他不会的!表情认真,口气坚决。
‘呵呵,可我希望他能有个属于他真正的家,我现在想开了,有你这个朋友知己,就够了!’
男人闻言垂眸不语,闪过愧疚和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已经不爱你了,真的,你有家,有孩子,就算爱也得不到什么回报,这一点我现在看明白了,只是想平时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说不定哪天我就遇到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呢!’
柳啸龙扬唇淡笑道:你能这么想,说明你终于长大了!
‘我一直就很大好不好?我想出去散散心,你有时间吗?’
抿唇思考了半天,后点头道:八月中旬要去一趟爱丁堡,你要不嫌累……
‘好啊好啊,我不累,只要按时吃药,没太大的动作都可以承受,那就这么说好了,你要再反悔,我可不依的,自己就偷偷去了!’
不会的!
挂断后,嘴角的笑意都不曾消失,好似女孩能看开,会令人有莫大的成就感一样,但想到另外一件事,不免又拨出:阿浩,你去给我查一下宾利的近况!
‘好的!’
回到家,看着妻子和母亲正坐在沙发里痛骂,好奇的走过去看向电视机。
这尼玛还是不是人啊?这种男人太可怕了!砚青恨不得将抱枕扔过去,气得就差没砸了电视机了。
李鸢也怒目而视:这安嘉和一定是心理变态,我家老头子敢这样打我,非让他祖祖辈辈都不得安宁!
四个宝宝都乖乖的爬在茶几前玩弄各色玩具,对于奶奶和妈妈的气愤置若罔闻。
在看什么?柳啸龙弯腰将双手理所当然的撑在妻子背后,倾身撇了一下荧幕,好似很好奇这种很平淡的画面,为何将两个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砚青瞪了一眼,没理会,继续看。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李鸢回答。
柳啸龙没兴趣的刚要转身,就看到电视内,一个面目扭曲的男人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不停的虐打,而两个女人立刻要跳起来狂砸电视,避免发生暴力行为,只好绕过去坐进单身沙发里,后面餐厅已经有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今天妻子亲自下厨呢。
我草……我要疯了,这什么狗屁男人,梅湘南怎么这么苦?砚青气的站了起来,过去就要将电视给摔了。
别冲动,别冲动!
柳啸龙赶紧起身将女人给按了下去安抚:电视而已!
什么电视?谁拍的?太可恶了!砚青怒瞪向丈夫:你说说你们男人,疑心病重就算了,居然还打女人,是不是男人啊?
某男挑眉不当回事:我有打过你吗?
砚青唾弃:你那是怕我,否则早下手了,就和里面这个变态一样!她可记得每次这男人都气得想施暴的。
柳啸龙对此劈头盖脸并不在意,又坐回,叠加起修长双腿冷笑,陆天豪都不怕,怕她?不过转念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一副不和发疯的女人一般计较。
我这金刚腿,铁头功不是白练的!某女拍拍脑门,继续看电视,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电视剧,身为女性同胞,应该群起而攻之,打他个半身不遂,气死她了。
哎,这可怜的女娃娃,咋就嫁了这么个疯子!李鸢看得那叫一个心疼,还高等教育,她身边敢有男人这么打女人,非切了不可。
直到一集最暴力的看完,一家人才都坐在了桌子上边吃边碎碎念。
柳啸龙目睹到妻子只不停的拔饭,不吃菜就夹了一点青椒肉丝过去:好了,电视而已,有什么可气的?
不懂什么叫电视来自于生活吗?现实社会里,有多少男人打妻子的?比比皆是,办的案子里就有不少,当初没切身体会也就罢了,看了这电视,往后谁再敢欺负女人,我就杀了他!好吧,是气话,真气得食不下咽了。
其实我很反对暴力!某男边吃着难得的可口菜肴边道。
对,以后我们家绝对不能出现暴力这种东西!李鸢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是想儿媳妇以后对他温柔点吧?
砚青冷漠道:我个人认为,女人打男人很平常,毕竟男人人高马大的,女人打起来也只是捞痒痒,可男人打女人,一拳头下去,命休矣!
柳啸龙嗤笑,似乎明白再说下去,吃亏的还是他,所以闭口不言。
黑沉沉的主卧内,偌大的床铺上,换去了淡红色的喜庆,整体深灰色,无任何花样点缀,夫妻俩依旧同床共枕,中间却隔了半米的距离,本该安睡的女人忽然坐起,瞪着前方,脸儿上有着焦虑,想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转头看看丈夫,现在她还打得过他,如果有一天打不过了怎么办?
会不会像梅湘南一样……
心理阴影是落下了。
柳啸龙眉头扭动,微微眯开眼,不耐道:你又发什么疯?明天还要早起!浓浓的困倦使他又合上了眼。
瞧这臭脾气,如果有一天打不过了,一定会过来给我一巴掌,然后抓着头发撞墙的,怎么办?双手攥紧,这太可怕了,她该怎么办?到时候想回来看孩子,人家就暴怒的一脚将她踹出,直接滚到山脚下……
越想越慎人。
男人喷出沉重的气息,干脆翻身继续睡,只可惜十分钟后也没见妻子躺下,只好坐起来,大手揽过香肩,敲了一下那总是爱胡思乱想的脑壳,懒懒道:好了,放心吧,我永远不会打你,我打我自己也舍不得打你,听话,睡觉了。
砚青心脏一紧,大力给推开:谁准许你碰我的?在我心情没变好之前,你最好少给我毛手毛脚的!
哎!
你叹什么气?你的话就跟放屁一样,还记得吧?做月子时你就给了我一巴掌!到现在还疼呢。
柳啸龙头皮发麻,学女人的口气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能搬出来,我说你这女人怎么不记好?只记仇?
哎哟,你有好可记吗?没心没肺的坐靠在床头。
那你给我个九凤护心试试!男人打开灯也坐起。
砚青无语,捏拳道:那本来就是国家的!
柳啸龙鄙夷:我要不给你,能上缴吗?
那你知道多少次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都没那么做吗?什么男人啊,气死她了,到底是劝她还是来气她的?
哼,那你又知道我有多少次可以毙了你,都没做吗?
我还给你生孩子了呢!
他们把你叫妈!
我……穷词了,啥也不说,拿过枕头就要离开。
柳啸龙见状,长腿一伸,直接给禁锢身下,反手关灯,整个身躯都压了过去。
砚青大惊,怒吼:你他妈干什么?
睡觉!某柳有力的臂膀整个钳制着不安分的女人,紧紧抱在怀中。
挣脱了半天也挣脱不开,只能作罢,怎么又吵了?不管如何,再不和,既然留下了,就得做到底,夫妻和睦,会令孩子可以健康成长,成天吵吵闹闹的,会有童年阴影的,瞪着那张死人脸道:你看看你,成天板着个脸,和那安嘉和如出一辙!
怎么又说这个?头颅动动,下颚抵着妻子的锁骨,入目的恰好是圆润可爱的耳坠,凑上前吻住,逗弄。
灼热的呼吸喷在颈边,身躯瞬间骚动,缩缩脖子警告:你滚开!
柳啸龙非但不撤离,变本加厉,宽厚舌尖钻进耳廓,一只大手按住不安分的纤腰,阻止暴动,另一只手钻进衣摆,抚摸着小腹处的光滑凝脂,已经完全领略到女人的敏感点,吻过脸颊,含住了柔软小嘴儿,扫荡进了口腔,仿佛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却还是疯狂的索取其口中的芬芳。
砚青没有挣扎,亦没有配合,脸颊绯红,心如擂鼓,其实算一算,在一起这么久,真正亲密过几次?十根手指都嫌多,所以至今还会害臊?且有个东西正火热的抵着她的小腰,收起秀眉,眸子失望的看着天花板。
今天你逃不了……话还未说完,大手已经褪去了妻子的睡裤,刚要直接合二为一时,才淡漠的收手。
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说我逃不了了吗?
男人粗喘了几下,透过月光能看清那张小脸上的清冷,没有热情似火,仿佛现在强来后,将会是最后的结局,大手温柔的又给小裤子穿好,皱着眉头道:我不想强迫你,且对死鱼也没兴趣!
某女满意的笑了:比起以前,你确实变了很多!以前就是个霸道的流氓,根本就不会顾虑他人的感受。
遇到你这种人,不变都难!
那你干脆离婚不就好了?我们做朋友,下班了我也可以随时过来,不吵不闹,一起好好照顾孩子……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如果真的离了,我也不会让你接触到他们!
臭土匪,蛮不讲理,就只会拿这个来压制她,为了什么呢?难道真有男人不在乎爱不爱,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就满足了?我在你心里,就像是个玩具吧?是个傻子,从来没这么想逃离过,而老天弄了四个小崽子死死拉着她。
一想到往后都无法相见,心就忍不住抽痛,无论外边说的好还是坏,可都知道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个初恋情人,最重要的日子都会给她,茶余饭后,是不是都在聊这件事?
真是疯了,又去想这种可悲的事了,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厌恶道:你那东西顶着我了!
就当我带了个手电筒不就好了?温香软玉在怀,哪个男人忍得住?
精虫入脑的猪,随便他吧,也困了,没力气争辩,闭目开始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啸龙才伸手屡着女人的长发把玩,视线离不开安静下的脸儿,喃喃道:你又何曾爱过我?指尖划过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里,曾经确实有打过,温柔的轻柔着。
翌日
我要出差一个星期!
餐桌上,男人边吃边道。
李鸢不满了:怎么又要出差?干什么去?
会里的事!
哎!你这样天天在外面跑,我真的不放心,不过我也能理解,下面那么一帮人都等着你吃饭,记得安全回来!她要的不多,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倒是羡慕那些平凡人家了。
砚青没有说话,机票已经订好,他们是坐直升机过去的,应该不会碰面,到了爱丁堡再先斩后奏吧。
柳啸龙点点头,时不时斜睨向妻子,看不出丁点担忧,在看了几眼后,一抹自嘲划过嘴角,放下筷子站起走了出去。
砚青啊,出门前的祝福是很重要的,夫妻呢,要时时刻刻让丈夫知道你在家里等着他,才会给他信心,哪怕只剩一口气也会爬回来的!咋都不担心呢?就不怕一去不回?她不知道他干的是什么行业吗?
人各有命,该死的时候,说再多也无用,不该死的,打成马蜂窝都能活!平常人,一枪毙命,像谷兰,中三下,不还活着?
刚到门口的男人闻言怔了一下,睥睨向后方,没有去看,大步消失。
夜间八点,一群女人准时抵达陌生的异乡城市,甄美丽站在富丽堂皇的机场内想尖叫,她出国了。
连英姿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看看国外的景色。
只有砚青和萧茹云比较淡定,拿过地图查找着那些男人的居住地,应该比他们早到达,后指着一个点道:就是这个酒店,叫……一串英语令砚青头疼,仔细的念念:梦想之家!
没错,就是梦想之家!叶楠小声附和。
走,他们看到我们,一定很诧异!阎英姿抢过地图折叠好,离开时,俊鸿那是再三叮嘱,什么如果他不在了,就把名下所有遗产转交给她,好好照顾孩子,她岂是怕死之人?要死大家一起死。
都将孩子又扔到了柳家,老太太一听她们要跟去,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她说这才叫夫妻,就像当初她和柳老爷一样,生死相许。
呵呵,是想借这个机会增进砚青和柳啸龙的感情吧?其实他们的感情已经不需要增进了,只要一根好的导火线,就如胶似漆了,只不过这根导火线在哪里无人得知。
美丽,你例假来了吗?
这是大伙目前最关心的,可千万别来,天天祈祷着不要来。
甄美丽眨眨大眼,后幸福的笑道:没有了,已经过了十天了!
还好还好,再过五天不来,你这肚子该肿起来了,离烨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赶紧给他生个娃儿!萧茹云拍拍手祝贺,一个个的都这么幸福,未来的日子越来越美好了。
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还是不害臊的摸摸肚子:我也很想,希望天从人愿吧!
不说了,走走走,美丽,你现在可是孕妇,这些粗活就我们来吧!英姿抢过她的行李箱,一个人力大如牛的提着两个直奔前方的的士。
不要乱说,有时候晚来十天半月的,也很正常!美丽心头小鹿乱撞,当然,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件最最幸福的事。
三十分钟后……
停停停,就是这里!
砚青立刻按住司机,掏出皮夹扔过去五十块:不用找了!用英语道。
司机莫名其妙:小姐,我不收这种钱!
嘿!这种钱怎么了……
叶楠恍然大悟:我们忘换英镑了,这里是英国!
后面挤着的四个女人都窘迫的垂头,那完了,去哪里换钱?没钱。
快点,否则就把你们拉回去了。司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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