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第 16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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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右手臂狠狠的扯,却发现好友居然开始双手抱着男人的手臂不放,肩膀也在耸动,你也哭了,为什么你要这样?

    被折磨得还不够惨吗?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还以为你真的振作起来了,以为你跟萧祈真的可以幸福美满,原来我们都被你骗了,不管大伙怎么努力,不管他再怎么伤害你,你还是这个死样子,茹云,你就是骗子!失望的擦了一把泪,怕就怕这个,只不过被关在一起几天,你就又沦陷了。

    还是来晚一步了,他妈的,那个沫儿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告诉她?

    萧茹云知道砚青很难受,松开了西门浩,是啊,她怎么可以让好友们这么难过?她的命是她们给的,早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她现在该做的是,和萧祈结婚,大家都高兴,而不是这样抱着伤她最深的人不放。

    可是她真的不想他死,梨花带雨的仰头恳求道:砚青,不是那样的,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但是毕竟他以前对我真的很好,你忘了吗?我们上学那会,他每天都跟在我们后面,给我们端茶递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毕竟以前是朋友,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你也把他救出去好不好?如果明天那些人发现我走,他会出事的!

    西门浩先一步开口道:没事,他们不会杀我的,你走了,他们也就只有我一个筹码,好处还没得到,谁会先灭了自己的筹码呢?你赶紧走吧!

    茹云,我只能救你一个,听我的,走吧!她实在能力有限,如果真的可以一起救走,那么她现在可有个现成的条件,救他可以,但是出去后,定和萧祈结婚,但她没有拥有这个条件,救不走。

    那样只会一起死。

    萧茹云见砚青这么说,是百分百没机会了,再看看西门浩带笑的脸,内心很是痛苦,她该怎么办?

    你留下,只会给他添麻烦,他是西门浩,不是曾经那个小跟班了,他有办法逃走的,真的!一枪破了铁链,解开了其双手上的束缚:走吧!将人拉进箩筐后,把充气娃娃塞进了西门浩的怀里:你最好时不时的动一动,以免露馅!

    西门浩刚要点头……

    萧茹云再次摇头:砚青,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欠他的!如果因为她,那些人发狂,失手把他弄死了,叫她以后怎么和西门妈妈交代?

    砚青接近吐血,充气娃娃就一个,这可怎么办?好友铁定的眼神过于认真,西门浩不走,她是不会走的,豁出去一样,找来一个棉被,迅速绑成一个人形,后塞到了西门浩身边,再拿过一块黑布盖着头颅,解开了男人的禁锢: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就这样,三个人顺利出门,砚青意外的见陆天豪还守在外面,还以为他早走了呢,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失忆了:你还没走?

    在你眼里,我陆天豪有这么不够意思吗?一起来的,当然一起走,今天没有她,他救人也有些吃力的,首先那炸弹就是个难题,他没那个本事给解开。

    被茹云搀扶着的西门浩一见陆天豪就仿佛野狼见到了野豹,露出凶恶和戒备的眼神。

    陆天豪则嗤笑:救你非我本意,顺道而已,走吧!

    一切看似很正常,但守在监控室的四个人都盯着其中一台电脑而研究。

    不能吧?我没看到有人进来!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西门浩,且还是个死物!绿眸男子说完就起身冲了出去。

    正准备下下水道的砚青忽然警觉到什么,掏出手枪就冲一个放下打去,一声惨叫,告诉着众人,他们被发现了,陆天豪也收起了笑容,冷着脸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一连串的凶器,然后还是完了一步。

    砚青想也不想,一脚将男人揣进了井内,怒吼道:你们快走!‘呲’的一声,手臂一麻,该死的,决定以身体引开敌人时,足踝一滑,被拉进了大坑内。

    陆天豪看着女人的手臂正淌血就赤红着眼训斥: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玩命的?她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就去鬼门关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我来解救你了

    皮外伤而已,快走!还懂得感恩,不错嘛,终于开始担心她了?也是,刚才她要不一脚踹开他,这一刻子弹会直接打进他的脑壳,或许是过于着急,真不觉得伤口有多疼,也确实是皮外伤,子弹穿透了肉,只留下一个洞,能做到不进骨头就很不错了。

    天啊砚青……萧茹云赶紧脱下衬衣撕烂缠在了好友的手臂上,打了个死结:快走快走,出口在哪里?

    砚青见陆天豪从怀里掏出一个地雷放到了井口下,便也跟着西门浩向前冲:前面,快了,我们必须赶在还没惊动所有人时冲过去,陈月儿,你抓着我!

    陆天豪却边抓着砚青受伤的手臂边拨通了手下的电话:飞云,立刻带人来庇佑教门口的下水道这里,我被堵在里面了!后推陈月儿一起大步前行,果然,不出一分钟,后面传来了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嘶吼。

    不要走太快!前面现在肯定被堵了!冷静的下达着命令。

    我们再不走,后面的人就会追过来的!砚青不解,为何要放慢脚步?

    陆天豪一直借助着手电的光看着砚青血肉模糊的臂膀:放心,外面有十七个下水道口,我相信我的人会赶在他们前面,就算先去出去了,也是死!车子停靠在三里外,那些人定开着车子追,出去就是自寻死路,末了还是问出想问的话:这也是互相利用吗?

    她不是应该等他死了后,扛着他的尸体回去邀功吗?这个女人好大喜功,谁都知道,为何……

    砚青停了一下脚,后继续无表情的前进,同样以只有两人才可听闻到的声音道:我是警察,救人是我的职责,哪怕是个犯人!

    某陆挑眉,不再做声,是啊,她是警察,只要在她看得到的范围,还没定罪的人,都会条件反射的救,看来是他想多了,但这个情是欠下了,其实和这种人做朋友是一种福气,过于刚正,那么就定不会背后捅刀子。

    只是这种人,几乎要绝种了,或许是生活圈子里,这种人太稀有。

    对于其的婚姻,更加同情了,这么勇敢,不惧凶险,又刚正不阿的人,且还大大咧咧,其实她的泼辣,换一个角度去看,是直爽,不开心就喊出来,开心就笑出来,这种人,应该值得一个男人好好对待的。

    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一个很不错的想法,他不爱她,是肯定的,更不能给她什么,必应仙儿那里不得食言,可男人嘛,有几个女人也不足为奇,或许他可以拯救她,柳啸龙太没眼光了,要了他的女人来做情人,也算是一种魄力。

    或许柳啸龙会很乐意,很不想死敌有丁点的愉悦,但……大拇指轻柔的摩擦着那绑着衬衣的手臂,觉得值得。

    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对他这么了解,为什么她对他一点也不陌生,更想知道终日盘旋在脑好里那个声音为何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多太多的疑惑令他下了这个决定,还能得到柳啸龙的感激,何乐而不为?

    至于砚青会不会看上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还没几个女人会对他置之不理的,救他,不就代表对他有好感吗?

    来到出口,大伙停步,陈月儿一直是恍惚的状态,一直护着小腹,一副她可以死,孩子不能死的样子,哪个做母亲的希望孩子出事呢?

    果然,外面乱作一团,砚青用脑壳顶出一条缝隙,该死的,这么多人?一百多号呢,就这么粗鲁的翻开一个又一个的井盖,完了完了,马上就轮到这里了,这可怎么办?而且耶稣都还没到场,对哦,耶稣现在在布勒多,还没回来吗?

    就在一群人举着枪冲过来时……

    ‘砰砰砰哒哒哒!’

    一连串乱哄哄的枪声响起,那些正预备撬开井盖的男人纷纷倒地,只见罗保和钟飞云等三百多人从卡车内跳下,用着**解救着他们的龙头,一丝危险都不能有一样,六十多人就这么死在无遮蔽的空间里,尸体成了最好的盾牌,活着的,残忍的抓起自家兄弟的**做遮挡物继续前冲。

    钟飞云见就一个井盖未被掀开,理所当然的猜测到大哥就在里面,带领着众人越过井盖大喊道:大哥快上车!

    教堂内冲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带来的人有限,不可耽搁。

    硝烟味甚是刺鼻,砚青掀开盖子就忍不住皱眉,先将西门浩推了上去,接着是萧茹云,陈月儿,最后才是陆天豪和砚青,都没分神去看后面的烽火,互相扶持着上了一辆卡车,刚将门关好,车子就开动了起来。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危险过去,剩下的是肢体感觉,砚青捂着颤抖的手臂蹲了下去,冲茹云哭诉道:你看看,要不是你,我们会受伤吗?外面死了那么多人,你……算了,说再多她也会无动于衷,她不会因为愧疚而放开西门浩的。

    现在回去后,一定是跟萧祈说解除婚约吧?很不想理会,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却狠不下心。

    萧茹云抱着砚青不断的道歉,除了说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

    砚青,要我送你去医院吗?陆天豪话里有话的问。

    不用,我得赶紧回家!家里有急救箱,只要不让人查处是自己来救人的就好了,耶稣现在还不知道警方已经开始在调查他,否则柳啸龙要吐血了。

    那好,一会到三岔路口,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回去,我也得先回去一趟!

    好!

    没人有意义。

    西门浩并没感激被陆天豪救出,甚至觉得懊恼,要一个敌人救,真是可笑。

    大哥,他们走了?

    钟飞云冲到车子旁没有去看陈月儿一眼,而是查探着陆天豪是否有受伤,这令陈月儿异常的苦涩。

    陆天豪见手下们多撤回就钻紧了车里:你送陈月儿先回去,罗保,我们走!

    钟飞云则指着一辆车道:上去!

    陈月儿垂眸坐在了后座,等车行驶起来才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得顾全大局,如果擅自去救你,恐怕会乱了大事!

    大事……自嘲的看向窗外掠过的景色:还是不回家吗?

    钟飞云很是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意识到什么,讥笑道:陈大小姐可别告诉我,你开始眷恋这种生活了,不想分开了?

    飞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信吗?

    男人敲击方向盘的手指失去了规律,看了一眼后视镜,女人显得那么的脆弱,和平时那个一派从容的人判若两人,以前的她,总是很好强,一副永远也不需要人保护,此刻却楚楚可怜,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宠物,脸蛋上全是污垢,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好看,摇头道:不会!

    陈月儿苦笑:可是我……

    陈月儿,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他们没折磨你吧?很无情的打断。

    可是我想和你好好过下去,可以吗?执着的想要答案。

    钟飞云烦闷的长叹一声,掏出香烟大吸了一口,冷笑道:忘记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吗?谁也不准干涉谁的**,陈月儿,我们是不可能的,否则早就走到一起了,我们迟早会离婚,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碰你的原因!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该考虑考虑离婚的事了!

    男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毫不顾虑的刺进了女人的心窝,按着腹部的手儿哆嗦了一下,很想爽快的同意,可孩子怎么办?该告诉他吗?痛苦的眨眨眼:你不是对好看的女人都有兴趣吗?难道我很丑吗?还是有什么你无法接受的缺点?

    那可就多了,首先,你的家庭是我最厌恶的,还有你那总是强势的眼神,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那么两种,温柔乖巧,再就是冷若冰霜,却又她独特的魅力,而你冷是冷,可你的魅力在哪里,我至今都没发现,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你自己独特的一面,喏,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自己想听!很无辜的耸耸肩,继续掌握方向。

    陈月儿揉揉手臂,明白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堪,既然我们……我们……离婚两个字为何这么沉重?

    我说过,不要爱上我,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的时候,显然你犯规了,你准备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民政把事给办了!

    说得极为轻松,好似迫不及待想甩掉这个沉重的包袱一样,回到家门口,更是不含温度的说道:下去!等女人下车后,那肮脏带着异味的衣服弄脏了车子,口气不善道:来人啊,把车拉去里里外外给我洗干净!

    要说先前还抱着丁点希望的话,陈月儿这一刻再不死心,就太对不起把她生出来的父母和抚养她的哥哥了,在里面受苦这么久,呵呵,居然还嫌她脏,刚要无所谓的回屋时……

    陈月儿,在离婚之前,你最好用最快的速度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现在很糟糕,少出去!

    怕她给他丢人吗?钟飞云,这辈子,我最后的事就是为了里没早点被救回来,没有哭,而是笑着进屋。

    柳家

    柳啸龙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女人正在里面穿浴袍,洞察到其好似行动不便就拧眉道:你不舒服?

    砚青赶紧摸了摸绑好的手臂,摇头道:没有啊!不对,她干嘛跟他这么客气?瞪眼道: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今天施行不了计划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先去看看叶楠,告诉她计划延后一天。

    明天,后天就正式搬走,爽!后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书了,今天还得去接王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家两老,哎!

    柳啸龙见女人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就没当回事:出去!

    出去就出去!把她什么了?下人吗?还命令她,呸!算了,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让着你。

    将警服穿好后,再次摸摸墨黑色的臂膀,这点疼都忍不了,还怎么办案?做出一副毫发无伤的表情,下楼,吃饭。

    柳啸龙只是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边穿边拿起电话道:上来吧!

    ‘大哥那个……’陆天豪上去了,可惜,对方没给巧克力说完的机会。

    某柳肩窝里夹着厚厚一叠的纸张,双手擦拭着镜片,垂着头,只是到了大门口,见到眼皮子下出现了一双脚,很无意的抬头。

    陆天豪手里拿着一盒子的擦伤药,外带一大束的玫瑰花,女人嘛,不都喜欢这玩意吗?见柳啸龙正看着他,一点也不奇怪的笑道:柳老大!

    柳啸龙擦镜片的大手很是自然的收紧,差点就将那可怜的金丝边而捏碎,当然,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确定的垂眸将眼镜带好,事实证明,陆天豪还在,两颗大大的眼珠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边缓慢的抽出夹在肩窝里的资料,边皱眉,转过身揉了揉眉心,回过头,对方还杵在那里,就像一个经过外星人捏造的牛皮糖,人类是无法摆脱的牛皮糖紧紧粘着他,咬牙道:来找我,不必来家里!

    柳啸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砚青的!说着就要进屋。

    某柳一副不会让步的表情:你找她做什么?口气相当不爽。

    陆天豪后退一步,将盒子和玫瑰花放到右手里,左手随意的叉腰,给出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柳老大,我是来解救你的,你老婆你消瘦不了,但是我发现我能啊!指指自己的鼻子,很是确定的他抗得住,见对手呆住就伸手拍拍那肩膀: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帮你我觉得过意不去!做好人的感觉其实不不赖。

    柳啸龙的脸那是黑了灰,灰了紫,紫了青,瞬息万变,手里的纸张更是被捏出了褶痕,但愤怒都被压抑得很好,没表露,单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道:陆天豪,你什么都好,就是自我膨胀的太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真受的住,真的,瞧,花我都买了,第一次送女人花!将包装得很精妙的玫瑰花摇了摇,但见对方依旧不让路就纳闷了,冷哼道:柳老大该不会是不肯吧?

    立刻给我滚!依旧挂笑,说得相当优雅,指着山下,不容拒绝。

    陆天豪一头雾水:是你自己说不想要的,你给我闪开,砚青……砚……笑容敛去,阴冷乍现,太阳穴上的冰凉物很是真实,理智的没有再对着干。

    柳啸龙缓缓扣下扳机,邪笑道:还要我重复吗?捏着资料的手,已经骨节泛白,可见笑容的背后,是怎样的滔天怒火。

    有种你就开枪啊,柳啸龙,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不讨喜了,说不要的是你,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你说她尖酸刻薄,可我不这么觉得!我挺欣赏她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枪没有拿下,冷冷的逼问。

    陆天豪不怕死的推开一步,摊手道:我是脑失忆,又不是脑痴呆!失忆了也有喜欢人的资格吧?

    终于,某柳脸上的冷静自持破裂,刚要直接将人一脚踹下山时……

    柳啸龙,你他妈的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砚青一出来就看到两个在对持的男人,还是柳啸龙拿枪指着陆天豪,这……这人怎么又来了?一看那手里的玫瑰花,哦!是来道谢的:他是来找我的,陆天豪,我现在必须马上去警局,你干脆送我去吧,咱们路上说!接下花,率先走了出去。

    然而没等她上某陆的车……

    砚青!家里没车吗?

    惊天怒吼,恨不得要吃人的眼神还真把陆天豪吓了一小跳,但很快又恢复了方才。

    砚青斜倚在车旁,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他开车技术好,坐着安全!后拉上车门,坐在里面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警帽。

    陆天豪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样,拍拍柳啸龙的肩膀道:重新考张驾照吧!后低笑着走向车子,背影极度的张扬,下山时,故意一踩油门,飞也似地扬长而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去你的情人

    大哥,大嫂她……

    皇甫离烨匆忙下车,刚要问砚青为何上了陆天豪的车,但见柳啸龙鼻梁上的镜片泛着令人生畏的寒光,立刻住嘴,这陆天豪该不会是在耍大伙吧?其实他根本就没失忆?否则没理由啊,这才多久?又跟大嫂走一起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无法斩断的孽缘?除非人亡,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问题是这人的命大得他都不得不鼓掌,那么高的悬崖,哎,金刚投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劝解道:大哥,阿浩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果然,成功拉回了柳啸龙的思绪,错愕的看向手下。

    我也是刚接到信,安置在了总部,您要去看看……

    走!

    没等黑皮说完,男人已经率先走进了车里,见手里调查来的重要文档已经被弄褶,便不得不又缕平,复杂的眼神望向窗外,对于妻子的做法有着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陆天豪的再次纠缠,令他觉得相当棘手,也刹那间感觉到了自己经营感情的失败,这一刻他才明白,感情不是要如何的顺着她,让着她,五年,从来没想过去真正的强迫,曾以为,她总会有一天会发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会这般对她,到头来,却只是想着如何来摆脱他,或许一有机会,就要远走高飞。

    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的鹰眼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景色,若是以前,定会相当的气愤,然而这一次,却发现气不起来,或许是相信陆天豪的为人,绝不会做那种不着边的事,亦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嘴角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弧度。

    ‘我真他妈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没来由的,他相信她的这句话,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做到还去撒谎,那个女人,更不会对他撒这种令她无颜面的谎言,可他不知道,她为何还是想要离婚,就因为他说她是小人吗?

    那一刻很生气,不知道是气她赶走了谷兰,还是她赶走了谷兰,对于谷兰,已经彻底失望,这也是一生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费尽心思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有任何的遗憾,而她却始终不会珍惜自己。

    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一旦失望了,便不会再去执着,所以他没有再让人去寻找。

    现在想想,或许又哪里出了问题,多年来,砚青从来没有试图让谷兰受到伤害,为何此刻偏偏……这个妻子给他的感觉就是一成不变的无心机,无心眼,突然做出这种事,着实无法接受,可不也原谅了吗?

    为何还是一遍遍重复着她很委屈?挑眉瞅向前方开车的手下:离烨,你确定谷兰是被赶走的?

    我当然确定,大哥您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他可是查了三次,那个大婶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绝非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跟他说那些话出自肺腑,从此也没再找过他,骗他根本就没必要不是吗?

    你……算了,准备一下,三个小时候开会,把所有的长老堂主都通知一下!

    大哥,有什么大事吗?啊,不会是庇佑教真的开始蠢蠢欲动了吧?

    柳啸龙冷笑:是猫就会吃鱼!

    皇甫离烨眼冒金光,哎呀,赶紧把这耶稣除了吧,每天这样提心吊胆的,他都快暴跳如雷了,这个敌人,不比从前,能将阿浩抓去,还毒打,就是陆天豪也不敢这么干,还周旋这么久才有突破口,是个强敌,一个不怕死的强敌。

    什么人最可怕?自然是不要命的人,也查到耶稣此刻要么死,要么干倒两大帮会,成为全世界的风云人物,威逼利诱什么的,对他毫无用处,如今大伙也只有一个出路,那就是同样不要命的跟他拼。

    从来没想过会输,大哥做事小心谨慎,一手遮天几十年,这一次,他依旧相信他,布勒多倒在大哥手里,恐怕地球又要掀起一阵风浪了,以后谁还敢来抗衡?且还有个陆天豪,讨厌归讨厌,大事上,同样信任他可以过关斩将,要说整个世界,他最佩服的人,除了柳啸龙就是陆天豪,纵使那些总统主席的,从来不放在眼里。

    阿浩是怎么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一会您亲自问他!倒是听说是萧茹云把他给救出来的!

    嗯?某柳仰头,过于意外:萧茹云?

    离烨长叹:是啊,大哥您别不信,我看啊,茹云和阿浩这辈子都会剪不断理还乱,阿浩去了泰国几年,回来后我看他变得不是一点点,这两人,迟早走一起!

    柳啸龙嘴角抽筋,好似很不赞同这俩人走一起般,对于手下们的感情问题相当的反感,只是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阻挠,唯独男女之间的情爱,不管再怎么分割,始终会到一起,比起兄弟,萧茹云更让他佩服,一个被他视为最软弱的女人。

    总是能做出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壮举,这件事他向着萧茹云,并不是她是妻子的发小,而是这个女人实在让人不得不喜欢。

    另一辆车里,砚青数了半天,九十九朵?狐疑道:陆天豪,你什么意思?只有送情人才这个数吧?

    陆天豪笑得放肆:字面上的意思!

    砚青轻哼一声:不结婚了?带着不屑。

    结,怎么能不结?见女人满脸戏谑就解释道:砚青,做我情人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跟着我,比跟着柳啸龙定好万倍,他能给你,我都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依旧能给你,考虑考虑?说得像壮士割腕一样,信心倍足,仿佛女人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接受一样。

    某女也确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这主意真不错,陆天豪,你喜欢我吗?

    男人给出一个看傻瓜的眼神:如果我说喜欢你信吗?

    当然不会,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摇摇手里的花,而心里却来了句‘考虑你个大头鬼!’

    砚青的笑容令陆天豪更加张狂: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能说稍微有了点好感,砚青,我是同情你现在的处境,相信我,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他确实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砚青抚摸了沁人心脾的花儿一下,指着前方勾唇道:停车!

    遵命!陆天豪一副绝对顺着她的态度,将车子停好,就见女人慢悠悠下车,后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干什么?

    砚青抛了个媚眼:干你想干的啊!

    在这里?虽然身体的反应确实诚实得他无法压制,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还要下车去……这么狂野?当然,她要不介意,他更不介意,反正车的另一侧,是人们无法发现的角度,无所谓的下车,斜倚着咂舌道: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如此的豪放……唔!表情瞬间扭曲。

    女人那是快准狠,一脚正中红心,踹到了男人的裤裆上,不忘再补上一脚:去你妈的情人!

    ‘砰!’

    毫无防备的男人就这么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没有去捂住裤裆,而是危险的拧眉:你找死?敛去了刚才的多情,嗜血闪现。

    砚青理都懒得理会,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一踩油门,故意从一个沟槽内飞驰而过。

    ‘哗啦!’

    污泥被挤压,飞溅而起,洒落男人满身,做情人,亏他想得出来,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情人’这两个字,可恶,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龌龊了?他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陆天豪闭着眼隐忍着满腔的不快,稀泥顺着浏海一点点滑向俊逸的五官,感觉那般真实,半响后才伸手抹去污渍,被女人当街侮辱,生平第一回,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莫非有被虐倾向?就喜欢被人嫌弃的生活?

    真不知道柳啸龙有哪一点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瞧着自己的爱车越跑越远,周围看笑话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脱掉西装在头上黑脸上胡乱的擦擦,看不出情绪,只是擦着擦着,一把将西装扔到了地上。

    噗呵呵呵!

    并不知污泥下的脸有多魅惑众生,路过的女孩们都掩嘴而笑,男人们更是不停的指指点点,这是一个被甩的小白脸,也对,那女人的车那么耀眼,甩男人也不足为奇,其中一个更是上前拍拍失意者的肩膀,劝道:兄弟,好手好脚的,干嘛要去伺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改行吧,给咱男人长点尊严!

    本就一肚子火的陆天豪一听这话,眼睛像刀子一样射过去。

    震慑力骇得看笑话的路人纷纷远离,太吓人了,一女孩更是鄙视:这年头,做鸭的都这么凶,呸!

    陆天豪双手叉腰吐出一口气,瞪着女人离开的地方,要不是看在被救了一次的份上,这种喜怒无常的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本就没多少的好感,此刻更是直接下降为零,怪不得柳啸龙万分嫌弃……

    摸摸脸颊,被这么狼狈不堪的拒绝,为何心里这么不快?是啊,从小到大,和那男人时时刻刻攀比着,这一次,居然输得这么惨烈,情愿跟着一个不爱她的,也不选择一个可以给她全世界的男人,他有这么差吗?

    或许是真的老了,没了年轻时的耐心,不会想着为了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而去征服,转身大步向卧龙帮方向走,要是个惹人喜爱的女人,或许还会再出把力,瞧瞧身上的污泥,突然觉得远离才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砚青没有直接去警局,而是来到了基督教,只是和叶楠说了一下来意,还没说完,就见好友开始推辞。

    砚青,你先等等,我这里有个信徒,待会可以吗?叶楠拿过桌子上的圣经,抱歉的微笑。

    哦!那你先忙,一个小时够了吗?她就是想请教一些问题,将明天要做的全部重复一遍,看看有没有漏洞而已,很快的。

    叶楠指指远处坐着的女人道: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女人似乎有比你更重要的事要倾诉,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她!手一直抚摸腹部,好似带着不舍,她猜到了,怀孕了,正在想是否要打胎,而且有意马上离去,比起婚姻,一条小生命更值得她去挽留。

    砚青顺势望去,惊讶道:那不是陈月儿吗?好好好,你赶紧去!虽然没什么交情,可她曾被这个女人的爱情观感动过,当然,也很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好的!你先等回!叶楠说完就将十字架放在了圣经上冲一个修女道:请带她过去吧!

    是!

    小姐,神母已经在等你了,走吧!

    陈月儿不确信的再次问道:真的是神母吗?我只要她!听说得到她开导的人,绝对不会有后悔的一天,是慕名而来的。

    我们从不说谎,主会责怪,走吧!

    就这样,陈月儿失魂落魄的来到了一个暗格密室内,环顾了一圈,正在想此处还能容纳另一个人时,只见一道温柔形同大地之母的声音自正前方的通风处传来。

    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吗?

    这是陈月儿这一生听过最最好听的女声,女人的天性,碰到比自己完美的同性都会理所当然的排斥,然而这一次,她感觉到羡慕却不嫉妒,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让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心和不安,憔悴的脸儿出现了苦涩:神母,我们谈话会保密吗?

    叶楠点头:你放心,向我倾诉的人万千,秘密在我这里,早已不是秘密,我绝不会向第二人透露!

    陈月儿似乎非常相信,按着小腹慢慢将所有的苦楚道出:我和他结婚并非你情我愿,当初我本想嫁给我一直暗恋的男人,可是他却拒绝了,可我还是一直暗恋着他,商界联姻,我想你懂,没得办法,哥哥非让我嫁给一个我很陌生的男人,是我暗恋之对象的结拜兄弟!

    然后呢?又是感情戏码,还以为她会直接问她孩子是留还是不留呢。

    然后我就结婚了,我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其实凭良心说吧,我依旧是配不起他,而他也一直这么觉得,在他心里,他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我,他得服从上级,结婚那天,我们就谈好了,将来谁也不干涉谁,毕竟我心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洞房的时候,我还帮着他找了一个处子和他同房,那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的,真的!

    声音带着哽咽,叶楠顿时明了: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给他找女人,自然不爱他。

    陈月儿擦拭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继续道:后来他经常带女人回家,为了不被发现,家里的佣人我都遣送走了,偌大的家,我一个人掌管,却觉得乐在其中,因为庆幸他不会打我的主意,甚至愿意把主卧让给他和女人风流快活,我们一直在人前做戏,我们很恩爱,直到两年前,突然有一天回家,竟然看到家里到处都是点燃的蜡烛,和餐桌上的香槟美酒,多么老套的烛光晚餐?本来还不屑,我知道是他用来哄其他女人的,当他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我时,说了句‘生日快乐’,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我的家庭很复杂,我的哥哥将我们的父母送进了养老院,从小我就很少过这种子虚乌有的节日,那一天我才开始正面打量他,我发现他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只会玩女人,一个下流的人,居然会为我准备了一个下午……

    叶楠突然觉得有些辛酸,看她的穿着打扮,理应是有钱人家,为何父母却被送到养老院呢?是父母没有将他们当孩子看吗?一个生日就感动了,也太天真了:继续!

    从那天以后,我决定对他好点,每天早早回家做好饭菜,可每次他都是带着别的女人回家,餐桌上,总是三个人,很滑稽吧?我就看着他为那些女人夹菜,吃完他就会带着她们回卧房,然后就是那种声音,我发现我越来越在乎,脑海里每天想着一件事,要怎样他才不会继续这样,我以为他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只是放不开被迫结婚的事,有点生气,渐渐的,我的脑子里全是他!

    当初你爱的那个人呢?

    陈月儿苦笑:是啊,那个人我都不知道时候不去主意了,或许是两年前,或许是一年前,等我发现听着隔壁传出羞人的声音时,会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我不敢去问他是否有想过好好过下去,不要再找那些女人了,怕拉不下脸吧,就这样过了两年,两个月前,他又带女人回家了,我给了那个女人很多钱,把她打发走了,然后我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在了从来没有睡过的婚床上,关掉了所有的灯,把自己给了他,他还一直以为我是他花钱找来的呢,做完就让我走了,我没有告诉他,我想等一个最佳的机会,直到医生告诉我怀孕了,那天我找到了一个和他关系维持最长的女人,我想她知难而退,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又是他明媒正娶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孩的生日,和我是一天!

    叶楠抚摸着圣经,听到女人的语气那般的自嘲,似乎明白了。

    还说两年前那一天,他是想给她过生日,请她去我们的家里,她拒绝了,呵呵,我就在想,当时他是不是以施舍的方式把他准备好送别人的一切送给我呢?如果那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么我想我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我不会去关注他,继续视而不见,多么可笑,因为那一天,我开始把自己一步一步推进火坑,直到无法自拔!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当时那个女孩告诉我,她一点也不喜欢他,还说要我加油,我哭笑不得,但我很感激她,我想我一定有办法让他来到我的身边,孩子是最好的筹码,直到被绑架后,我以为他会来救我,可是我等啊等,相继来了两个女人要救我出去,我都拒绝了,我执拗的只想他来,呵呵,我失算了,被救出来后,我问过他,可是他的态度和当初是一样的,说什么离婚的时候到了,我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神母,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叶楠揉揉眉心,继续笑道:其实你应该告诉他,你有了他孩子的事情,或许……

    陈月儿伸手捂住脸摇头,哭道:呜呜呜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真的会崩溃的,神母,你不了解他,或许他会要了孩子,但是生下来后,他还是会选择离婚的,那时候我怕就真的放不开了,而去祈求他,你懂和孩子不得不分开时的心情吗?现在她已经不想和孩子分开了,更何况生了后。

    所以你决定打掉孩子,离婚是吗?

    是的!不愧是举世闻名的人,这样就有了结论。

    你要知道,孩子是没有罪的,其实你今天过来,已经有了决定不是吗?你知道在这教堂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希望你打掉胎儿,却还是来了,既然你也不想,为何不好好的爱护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呢?你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和你早日见面吗?你的婚姻我感到很不幸,但比起你的丈夫,这个孩子和你才是连为一体的,或许你们真的会分离,何不将宝宝一直带在你的身边?

    单亲妈妈不是有很多吗?

    陈月儿垂头看看肚子,是吗?宝宝真的很希望和她见面吗?很神奇的感觉,孩子正在她的肚子里呢:我确实有能力独自养活这个孩子,可是他以后要找爸爸,我怎么办?等有了感情后,他又选择去他父亲那里,叫我怎么割舍得下?

    人性本善,我相信这个孩子不会离你而去,倘若他真的希望回到爸爸的身边,那也是你无法选择的事情,换个角度想想,你如今就因为怕他将来会离开而扼杀了他,完全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不觉得很自私吗?很残忍吗?

    神母,我只是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中成长,我很爱这个孩子,为了他,我可以一辈子不再嫁,我只是害怕以后要怎么抚养他,我的心里很乱,很彷徨,很害怕!

    抚养一个孩子其实并没那么可怕,或许经济跟不上时,你会觉得疲累,但是有时候看看他给出的一个笑脸,你相信我,你一点也不会觉得累!

    陈月儿沉默了,是啊,她本来就不愿意去拿掉,所以来了这里,这件事不准备告诉哥哥,等偷偷生下来后,再说去领养的就好了,否则哥哥一定会和陆天豪闹翻,那对聚龙盘来说是噩耗,她只是个女人,想的没有他们宽广,经常手足无措,拿不定主意,现在神母给了她力量。

    突然好想见孩子的笑脸呢,双手合十感激道:谢谢神母的教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哪怕再痛,再苦,我也心甘情愿!

    离开了教堂,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变得美好起来了,心灵上觉得得到了神的庇佑,这个孩子是神赐予的,耶稣给挽留住的,所以越来越期待孩子的到来,再也不会有想打掉的念头,温柔的笑道:宝宝,妈妈很爱你,不期望你将来能回报什么,只要能永远陪在妈妈的身边就足了,走,我们现在医院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离婚就离婚,就算没有哥哥,她的军需品店也做到了那么大,全市有四家,每个月的收入很乐观,养活个孩子还不简单吗?而且她相信只要从现在开始,更加努力的话,生意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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