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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柳啸龙吃了几年,也没动过心,可她还是想把老公喂得胖胖的:不管了,总之你得教我,免费给你当帮手,知足吧你!
是是是,我很知足,定全部教会你,他们还没来吗?看看时间,七点了都。
还有十分钟,刚打过电话了,在路上呢,说是去接了一趟顾盼蓝,赶紧把其他的端上来!萧茹云也从厨房端着一大盆香辣小龙虾现身,嘴角同样鲜红一片,可见偷吃了不少,真不知道这谷兰是怎么做的,汤汁都快比龙虾美味了。
谷兰冲甄美丽偷着乐了一下,后暗示性的指指嘴角。
美丽掩嘴迫使会笑出声,这茹云,平时像个冷面白领,居然也会搞偷吃,玩味道:茹云,婚期延后到什么时候了?我都等不及要喝喜酒呢!见萧祈也跟了出来,声音放得更大。
萧祈同样端着一盆血红血红的龙虾放到了另一桌,被几个女人逼着带围裙不说,还要戴那让人头疼的帽子,就会糟蹋他,见女友笑而不语就帮忙道:七夕那天,可得留好肚子!
哦!七夕!谷兰伸手摸摸下颚,跟着打趣:你们两个有没有……两根拇指不停的摩擦。
谷兰你越来越开放了!茹云瞪了女孩一眼,大庭广众的,什么都敢说。
谷兰很无辜的耸肩:这怎么了?未婚先洞房,很平常的事,你看看你们两个,多般配啊,任何事都得趁热打铁!可惜了西门浩的一腔痴情,也不知道那男人现在在忙什么,这么久也不见来争取,或许上天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机会吧。
萧茹云上前狠狠给某谷来了个响栗子:你越来越坏了!不要说这个了,砚青他们到了!指指远处赶来的人群,啧啧啧,个个都是公务员呢。
谷兰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但还是忍不住附耳问:你真的打算嫁给他吗?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茹云挑眉反问。
如果只是在乎别人怎么说,那么会遗憾终生,我觉得幸福这个东西,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完全不能受他人的影响,当初我决定留在中国时,就知道会面对无数人的谩骂,可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当初我若放手,会以为会成功,只是自己没去争取,会后悔一辈子,虽然现在我失败了,但我努力过,所以不会后悔!
那你干嘛不去追宾利了?
谷兰搂住茹云的肩膀,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过去,扬唇道:那是因为我累了,况且他现在是真的很幸福,我也很快乐,有自己的店,自己的家,自己的朋友,可你就不一样,你什么都有,可人一旦什么都有了,想到曾经一件想据为己有,却因为当时没有去争取就放弃而遗憾终生,更何况他还说爱你,或许他确实会一直在那里等你一辈子,可那个时候,你已是人妻,你把你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到时即便后悔,也无用!
萧茹云淡淡的看向谷兰,这是唯一一个不阻止她和西门浩的人,见砚青她们越来越近就叹息道:这话你最好不要让她们听到,否则她们会继续讨厌你的!语毕朝砚青挥手道:砚青!
哎,如果参杂了太多东西的爱情,还叫爱情吗?希望你不会有后悔的一天吧,倒是便两边不是人,那种感觉太痛了。
哇,你们穿得还真可爱!阎英姿粗鲁的锤了锤茹云的小胸膛,惹的好友弯了腰:太香了,来来来,都别客气,随便坐,砚青,坐这里!
好香啊,老板娘,你这手艺不做厨师就太暴殄天物了,开饭开饭!李隆成连连称奇。
一群人入座后,捡着最心仪的菜肴吃了一口,立刻大拍桌子,叫好声不断。
砚青也眼前一亮:真棒,谷兰,以后我们可就天天来麻烦你了,以后聚会就来光顾你,好好干,保你一年后成为海鲜界传奇!
谷兰小脸一红:要不是你们,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本事,今天就当我请大家的!
你拉倒吧,你现在还是空无一物,吃的喝的,可都是大伙的,等哪天真的赚钱了,再说这个请字,干杯!砚青起身冲所有弟兄们大喝道:庇佑教这个案子,幸苦大家了,此事也证明了我们缉毒组的价值所在,再也不会被别人遗忘,预祝我们从今以后平步青云!
干了!
连茹云和谷兰都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下来便是互相吹牛,唠嗑,不醉不归,啤酒一箱接一箱,蓝子也没将悲伤带上桌,饭菜确实香得让人食指大动,这是这些天里吃过最丰盛的一顿,称心如意,喝了两瓶就有些晕乎:明天开始,我,顾盼蓝,将会努力踏上升职的道路,我要做副队长!
你做副队了,我做什么?李隆成白眼:你就做队长的贴身助手吧!
做什么都好,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齐心,此次缉毒组将会扬名万里,你们这些人可别中了奸人的利诱计,一点好处就跟人走!李英一脚踩上凳子,指着大伙警告,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挖墙脚的。
老崔打了个酒嗝,红着脸拍拍桌子:我……们是那种人吗?谁走了谁对不起……王涛……对不起大家……虽然跟着砚队得不到太大的升值空间,可……哥儿几个开心不就好了?钱……那算事吗?满身铜臭味,瞧瞧市局,为了钱,最后还不是要落得个蹲铁笼子……兄弟们,友谊是最难得的,知道吗?伸手抹了一把老泪,王涛啊,哥想你啊。
李隆成也满口酒气的发言:这么多年了,南门缉毒组是唯一一个最团结的家庭,无论走了哪一个……这心啊,都会疼,你,甄美丽!伸手指向组里资深最低的丫头。
美丽立刻坐直:是!
你是来得最晚的一个,起先大伙都看不起你……但你用你的努力得到了大伙的认同,虽说你嫁了个我们最厌恶的男人,但他也得到了大伙的认同,这些年,他为了你,给了我们不少的线索,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你没有背叛我们,这我很高兴,在座的,包括我自己,另一半都是混黑的,虽然很对不起国家,可我们也是人啊,我们也有感情是不是?狠狠锤锤心口,苦不堪言:别人不理解没关系,只要我们自己知道,虽然娶了个混黑的,但没有帮着她背叛党就行了,如果哪天她利用老子干了什么无法容忍的事,老子照样毙了她,再毙了我自己!
成哥,你喝高了,嫂子听了会不高兴……
‘啪!’
阎英姿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说得好,如果哪天我家那口子也敢这样,老子也毙了他!
砚青知道这些人积压了不少的痛,要借这个机会发泄个痛快,就冲那些要劝慰的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每当走出去,都会被冷嘲热讽,不是娶了个黑社会,就是嫁了个黑道头子的,巴不得早点离婚,然后看冷笑话。
好人坏人,都是人,异性相吸,不在于对方的身份和职业,曾经她几度挣扎,不要爱上那个人,最后还是沦陷了,这一点她万分自责,可管不住那颗心,要想将正道走好,又与歪道纠缠不清,注定不被人认同,那有什么关系?
只要上面不抵死打压,大伙依旧可以为人民做出贡献,硬是要逼得退出的话,还是会自私的选择另一半,慢慢的,心中的那个人远远超越了心中往日的信仰,这就是爱,大于天。
扪心自问,她没有真心帮过柳啸龙干坏事,可别人不会这么想,总是在背后指指点点,什么不配生活在这个圈子里,呵呵,太不会算账了,如果当初她就离开了警局,那么这个案子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云逸会,可恶,除了会抽脊梁骨还会做什么?随便怎么说去,上面的人还是明事理的,不是瞎子,一切都看得到,她们并没出卖过国家什么,别的案子上费尽心思,可有些人就是看不惯。
那她就用行动去证明。
渐渐的,全都喝得晕头转向,难得明天放假三个小时,都卯足了劲的挥洒,砚青还算清醒,拉着谷兰进了屋子,环视了一圈,不错,屋子里密不透风,晚上也保暖,有些难以启齿,谷兰好像并不想接触到宾利,可这事非她不可,去求柳啸龙,那色狼不知道要提什么要求呢:谷兰啊,这里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你没必要这样,你知道的,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无论是什么,都会帮你!是要她去和柳啸龙说清楚吧?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帮忙,柳大哥该自己去解决。
砚青粗鲁的搓搓发红的脸,烦恼道:我们救了个人质,你也知道耶稣这个案子了吧?耶稣把一个芯片放进了她的心窝里,离心脏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所有心脏科的医生都说要取出来会划破心脏,这个人一辈子很苦,还没来得及享福……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出,见谷兰已经开始为难,应该是想到她要说什么了:帮帮忙?
这……是要让我找宾利吗?
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她很不想在她伤口撒盐,太残忍了。
谷兰拉住了砚青,点头道:我帮你!
砚青木讷的转头,半响后笑了:看来你是完全恢复了!
你觉得我不会帮你,是因为害怕我想起那晚的事吧?我都说过了,以前是以前,我要的是未来,你想多了……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也在想怎么和我说吧?露出善意的笑脸。
什……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尴尬的抓抓后脑,难道她知道了?
谷兰摸摸小腹,勾唇:我的身体,我又怎能不知晓?例假推迟了这么久,就算不去检查,也应该是怀孕了,对吗?
你知道了?谷兰,你……有什么打算?
女孩站在了窗边,望着院子里东倒西歪的警员们,和波涛汹涌的海浪,做了个深呼吸,垂头看向肚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当初打掉那个孩子,让我一直很痛苦,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吧,没想过再婚,恰好老了有个人相陪,不是挺好的吗?
砚青没想到她居然看得这么开,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你变了!
经历这么多,想不变都难!砚青,不管以前我做了什么,我都希望以后我们可以没有隔阂的在一起,你和英姿她们几个是对我最好的人,处处为我着想,当我发现例假不曾来时,自己的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有了身孕,宾利有一种本事,受孕五天后的女人,他都检查得出,那个时候你们就该知道了,却一直瞒着我,所以当知道有孩子时,我没有难过,因为你们比我更着急,在想着以什么方式来告诉我,被人如此重视,我觉得心里很暖,谢谢你!伸手紧紧环抱住,那一层隔阂,能消失吗?
咳……别说得这么煽情,你只要别让大伙失望就好!蹭蹭鼻子,拉开距离教育:别再寻死觅活,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谷兰噗笑:我哪儿敢?好了,宾利这里,交给我,就告诉他,我伤口突然恶化,他一定会来的,找好医院手术室,争取他一到便能开刀,我想来都来了,他不会不帮忙,再出去吃点?
再吃点?砚青心里乐开了花。
走!同样心情愉悦的拉着手向外走,中途不忘问:你还在和柳大哥闹吗?
怎么成我跟他闹了?某女不满的瞪起眼。
好好好,我说错话,你们都不小了,人生短暂,好日子不过,虚度光阴,将来有你们后悔的!
砚青置若罔闻:切,这事你少管,那就是木头,跟我说说,以前你们在一起时,他也这样吗?
谷兰张口结舌,拿起筷子递了过去:那个……呵呵,吃饭吧!
不说算了,这件事是她的错吗?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现在还说她是小人,这叫什么人嘛,被小人说小人,他也好意思,也不想想这些年他自己做了多少恶劣至极的事,越想越憋屈,拿起杯子就猛灌。
这店名如何?姐妹海鲜楼!虽然很普遍,但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中的意义,也希望可以抓住点友谊。
海鲜西施,就算取个土掉牙的名字,你的宾客也会源源不绝,吃饭讲究的是色香味,谁还在乎点名,何况还有我们这些你将来的忠实客户,一定火爆!干杯!直接拿起酒瓶,豪迈的仰头狂饮。
谷兰看看手里的酒瓶,就这样干?扭捏了半天,跟着喝下。
两小时后……
呜呜呜呜妈呀,儿想您啊呜呜呜呜……怎么死那么早啊,来不及给您尽孝啊……
她算什么东西?呜呜呜我那么爱她……却跟人跑了……跑就跑吧,还把老子的钱都拿走了呜呜呜呜!
王涛……呜呜呜呜王涛……你别走……呜呜呜求求你别走……
哭声不断,近墨者黑,砚青也抱着谷兰哭得稀里哗啦,狠狠摇晃着诉苦:我这辈子……都他妈没干过缺德事……呜呜呜居然说是小人……你说我冤不冤?
谷兰擦擦眼泪,搂抱着砚青嚎啕:老天爷从来就没放过我……呜呜呜……到最后一无所有……可恶的是昨天还碰到个算命的……居然说我是天煞孤星投胎……跟谁克谁……缺德不缺德……呜呜呜我好想我爸妈,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那个算命的……算得准啊……注定一辈子孤单……
是吗?砚青擦擦泪花,吸吸鼻子仰起头:很灵验吗?
你也想找她吗?谷兰醉醺醺的掏出一张名片:很灵验的!
接过来一看,怎么每个字都是双重的?胡乱的塞进兜兜里,一声长叹:做人难啊呜呜呜呜我爸妈……十岁就死了……
嘿,快看,这些人真逗,哭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人死了?
成什么样子了都,一群疯子,走走走!
路人们纷纷摇头,太没素质了,一群大男人,没一个正经样,还有几个都躺地上睡着了,这都什么人?
第二天
局长办公室
所有的证据都交到了省局那里,估计很快我们市就会有大变动,砚青,我得知我可能真的代替市局,那你想去哪里?老局长很是感激的望着女儿,她居然把所有的功劳都给了他,真心觉得羞愧,可又禁不起升职的诱惑。
砚青倒是一副无所谓:我还在这里吧,英姿在这个市,四个孩子也在这里,再怎么变,也只是这块地方!
你可以到总局来的!
干爹,您知道的,除非我整个组跟着走,否则我哪里也不去!
老人为难了:总局确实有缉毒组的位子,可你要知道,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组,战绩超越了你们组百倍,他们代表着整个市所有的缉毒大队,拥有着在各区域随意调动人手的权利,必要时,周边的军区都可动用,你想把你的人都带去那里占山为王,恐怕还得努力个百八十年!
砚青听得脑子直发热,那个地方,想都没想过,经老人这么一提醒,心里的血开始翻滚,如果能带着手下们进入总局,将是何等的荣耀?可老人说得对,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整个市精挑细选的成员,南门缉毒组能去的,目前只有她一人,去了也是给别人当手下的份,市局以前挖过她,断然拒绝了。
局长,您说我们整个组想去,需要什么条件?
自然是每个月的业绩都超越他们,你能吗?你每个月除去旷工,小错一堆,能做到不犯任何小错,那你应该有机会跟那边的组员调动!这个他不报任何希望,面面俱到,干女儿办不到,就拿昨晚来说,一大早,就有人报案,金陵海岸出现了群严重影响市容的混混,一个个的,露天脱得只剩条裤衩子,说什么当成是家里的床了,更是嚎啕一夜,令周边邻居不得安宁。
多丢人呐?完全不注重小节,记了一过。
砚青刚要反驳,老人就先一步打断:你像话吗?做队长的,带着队员闹出这么不着边的事,拜托你改进改进,凡事靠点谱,特别是那些小细节,你觉得不重要,别人可不这么想,总局的缉毒组,不光是办案得力,也代表着各个缉毒大队的形象,能带着人干出这种事来吗?
我……我一定改进,干爹,为了能和您继续合作,我一定想办法混过去!
混混混,你就知道混,说话也得主意分寸!不满的敲敲桌子。
是,我一定发奋图强,争取立功不被记过!
老人这才满意,一想到早上的情形又气不打一处来:一个队长,不以身作则,带着队员瞎胡混……
砚青反射性的开口:局长,您这意思,昨晚我也该脱光了躺那里吗?
哎呀!老局长深深闭目,垂头,老手使劲按压太阳穴:我的个姑奶奶,下去下去!
我又犯错了?某女烦闷的揉揉脖子,说几句话而已,又要被记过吗?
下去!老人猛地拍桌子。
砚青一哆嗦,立刻转身,想到什么,又扭头道:局长,我已找到可以取出芯片又不令当事人有生命危险的神医,两天后就可拿到!
知道了!不耐的摆手。
某女耸肩,什么态度,这次要不是她,他能到总局去吗?可恶,烦死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所有人的赞赏?小错,得好好反省一下,从今以后,不可犯一个小错误,总局,等着,老娘一定会去的。
人生哪能没目标?
业绩,冲业绩,怎么冲得快呢?打了个响指,快步到组里冲手下们道:分出十五个人,放下手中的案子,立刻全面去调查卧龙帮和云逸会往后的所有不法活动,特别是交易信息,统统交给我!
啊?老大,我们不是早就不过问这两个帮会的案子了吗?李隆成不解。
现在情况不一样,这俩王八羔子利用我无数次,现在我们有难,找他们讨回也理所当然,快去!
蓝子起身发问:有难?我们有什么难?刚刚办完一件轰动全国的案子,拒之门外的记者都能踏破门槛,奖励都还没发下,正是春风得意时,何来的难?
砚青伸手摸摸下颚,阴笑道:我现在有个想法,把咱们组想办法掉到总局去,要想业绩冲得快,不找他们找谁?现在看看还有其他案子没有,立刻准备去办!
向阳花园,苏宅。
什么?这就是柳啸龙说砚青小人的理由?
滔天怒吼,吓得苏俊鸿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捏着筷子小心试探:难道不是你们把谷兰赶出去的?
‘啪!’
小手拍下筷子,后摩拳擦掌,呲牙咧嘴的狠狠道:在他心里,砚青就是这种人吗?亏那小王八蛋做了那么多,还有你,你觉得我们就是这种专门玩心机的人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俊鸿瞬间明白了过来,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对你非常的失望,苏俊鸿,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居然是这么看我的,是,当时我是想把她赶走,可我有那么做吗?我就那么冷血吗?起身拿过包包就要出门。
老婆老婆,你这是干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某苏焦急的堵在了门口,竟然发现妻子眼里是一层薄雾,该死的,皇甫离烨,这笔帐迟早跟你算:那个,咱不生气,老公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
阎英姿心里万分委屈,替自己委屈,替姐妹委屈,冷冷的瞪着丈夫沙哑道:我知道我们几个没你们有本事,可我们堂堂正正,你们为了这么屁大点的事,闹这么久,不去认真的调查调查,就胡乱污蔑,我们有那么好欺负吗?滚开!
这话……有点过分了,某苏心里也相当的不爽,却还是讨好道:老婆,我真知道错了,我们小人,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我最后说一次,滚开!做了个深呼吸,低着头阴冷的重复。
苏俊鸿秉着对方不舍得伤他的心态,站得更直了:你要舍得就打!
‘砰!’
唔!
某苏抱着腹部蹲了下去,还真打啊。
英姿揉揉拳头,鄙夷的冷哼一声,甩门而去,到了云逸会门口,看看双手,该死的,怎么忘了拿刀了?算了,能让那男人悔不当初也不错,见有人伸手要阻拦就挽起袖子:怎么?确定要拦?
这……这这这……表情还真可怕,几个守卫为了避免皮肉之苦,闪到一边,几位护法娶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骇人。
会长办公室
‘唔……柳老大饶命……饶命啊啊啊!’
杀猪般的尖叫声应接不暇,四十多名冷酷的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胖子,每一脚能散发着骨骼的断裂声,另一头,领导者却毫无怜悯的拨弄着从不曾摘除的婚戒,混乱的画面和呱噪声仿佛早已见怪不怪,淡定得好似置身于好无人烟的隔绝空间。
过胖的中年男人痛得卷缩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柳老大,我真的不敢了……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
而星星点点的虐打却没有终止,空间里透着浓厚的绝望。
‘砰!’
忽地,门被大力踹开,引来所有人的注视,过胖男人一见门口站着的女警顿时眉开眼笑,上帝啊,您就是我亲爹啊。
柳啸龙缓缓抬眼,见是阎英姿时,慵懒的开口:什么事?
女人杀气腾腾:柳啸龙,立刻跟我走!
手下们挑眉,大哥也只要在这些女人面前不敢发狠了,也都习惯了,继续开始踹向地上之人。
你又来闹什么?柳啸龙有些不满的皱起眉。
英姿努力做着深呼吸,寡不敌众,不能动手,上前抬起脚踏在了茶几上,倾身拉近距离道:怎么?不想和砚青重修旧好了?
‘噌!’的一声站起。
令四十多人倒退了一步,大哥这是要大开杀戒了?
柳啸龙只是俯视着阎英姿,冷漠的表情微微一变,挤出一个笑容:前方带路!
哼!英姿这才黑着一张脸转身要走。
警官,警官救命啊呜呜呜警官……
这才发现屋子里的不对劲,看了看惨不忍睹的胖子,冷冽的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柳啸龙撇了爬都爬不起的男人一眼,云淡风轻道:曾是云逸会的人,因背叛而被踢出,昨日又开始不安分,害死了不少弟兄,且间接的害死了你们警方的十二名卧底!
阎英姿眯起眼再次将视线转回胖子身上,上前笑笑,立刻冷下脸,狠狠的补了两脚,这才道:走!
你这什么警察啊,还打人……
谁告诉你我是警察了?老子喜欢玩制服诱惑不行吗?使劲打!命令完才瞪了一眼扭头便走。
别走啊,柳老大,放了我吧呜呜呜呜您走了我怎么办啊?
柳啸龙恢复了冷漠态度,看向手下们:打死为止!大手将门带好,紧跟女人后:到底去哪里?一手插兜,一手扶扶镜框,眉头没有舒展开,口气透着心烦。
金陵海岸!时机正成熟,今日谷兰的店开业,此刻最为热闹,状态在最佳,也让他看看,女人的厉害,五年,哼,都没让那女人振作,而她们只花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扭转乾坤,到时候看他说什么。
第二百四十一章穷追不舍
大哥……
还未踏出车库,三个男人便迎面而来,都望着那两个步伐急促的人而不解,苏俊鸿上前拉住了妻子训斥:你到底……
你们来得正好!英姿用尽了全部意志才压制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暴虐因子,甩开丈夫的手指着车子道:此事对于外人来讲,或许并不算什么,可对我们来说,关乎着个人名誉,扪心自问,我和砚青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就算你们一而再的利用她,她也从不在意,因为正事上,她有一颗宽容的心,而你们几个,却因为这么屁大点事而去说她小人,当然,我一开始也觉得被说小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可她不一样,她很在乎,柳啸龙,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明白她其实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小气的人,这种人有了痛不会说出来,都会积压在心里,所以最厌恶别人说她做人不正!
皇甫离烨狠狠瞪了苏俊鸿一眼,压低音量警告:还不快拉回去?
苏俊鸿见林枫焰也一副咬牙切齿,再想想早上英姿跟他说的话,干咳一声,站在了妻子身后:我觉得英姿说得对,我就说嘛,砚青怎么可能你们说的那种人?虽然我不知道谷兰这事到底有什么隐情,可认识砚青也不是一年两年,有时候确实有点贪图名利,可那次到关键时刻,她不是为了孝心,把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让给她养父了?昨天收到消息,她又将这次拼死拼活的功劳让给了老人!
真的假的?她不是想趁此机会做什么局长吗?林枫焰好笑的问。
听说她跟上面报告,一开始发现有端倪的是大哥的岳父,也是宋局长一手策划带领她剿灭的,有一种人,成天做白日梦,梦想成真了,又拱手让人,而且你们什么见她贪图过钱财?我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认识大哥,就算她办再多的大案,至今都没有机会尝尝鲍鱼是什么滋味,对待孩子,虽说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可孩子们一听说她要离开,哪个不是鬼哭狼嚎?再说大哥这里!不怕死的以教训目光看向心目中的神。
柳啸龙挑眉:继续!
阿鸿,你造反了?巧克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大哥也敢教训了?
苏俊鸿还就豁出去了,将英姿拉到了身后,挺直腰板分析:她对您没亏欠,当然,我不是说您对她有愧疚,五年,她所有的青春都耗费在您的身上,即便你确实和谷兰没什么,可那是您自己认为,她不这样想,在她心里,您就是成天冷落她,和谷兰纠缠不清,这么想着,却还是没有一次下个狠心的过了五年,为的是什么?受气吗?还不是想挽救这段婚姻?大哥您总说她不为感情付出,这都不叫付出叫什么?您一次次的利用她,她没有揪着不放,难过几天,也就释怀了,不就是想为了您,为了孩子,为了老夫人不去计较吗?
说得好,继续!英姿锤了丈夫的背一下,以示鼓励,谁说砚青没付出了?那王八蛋为了这段感情都快疯了,几个姐妹也都快杀人了,见皇甫离烨要反驳就立刻瞪起牛眼警告。
巧克力背脊发凉,只好退后,有什么办法?美丽的心里,这些所谓的拜把子最重要,这叫什么事?几个大男人还得看几个女人的脸色。
柳啸龙看看黑皮,见对方一直假装不和他对视,再看看林枫焰……
某林立刻抬头望天,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您是没尝试过叶楠的手段,挂个盐水,能让他的手背多出一百多个洞,直到肿得面目全非才肯放手,还全程带着比天使还要善良的笑,苦啊,几个兄弟里,其实就您最幸福了,可没见砚青这么对待过他。
柳啸龙太阳穴突突的跳,冷冷的瞪着某苏。
大哥,爱她就要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即便那事真是她做的,不图名利,不图钱财,那图的还不是您吗?如果您自己做得够好,她又怎么这么做呢?
巧克力抬眉,忍不住过去拉住好友的手臂附耳道:你越说越过分了,是来劝和的还是来拱火的?大哥现在本来就在气这事,居然还说是他做得不对,不是没事找事吗?
拱什么火?英姿排开黑皮的手,不耐道:我现在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去了你们就明白了!
柳啸龙立刻伸手:走!仿佛很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教训。
南门警局
砚青捧着仙儿送的娃娃翻来覆去的把玩,眼里有着不舍,如果你能适应诚实的生活,该有多好?和谷兰一起去开店,或者去白翰宫陪茹云,只能说人各有志,真不知道一个人在那山村里有什么意思。
想到道别的那一刻,如果说,当时陆天豪会和她一起走,还是会选择祝福吧?会很失落,失而复得的蓝颜知己即将离去,谁舍得?早上蓝子为了证明她已经恢复了状态,还来逗她,说就这样和陆天豪结婚算了。
呵呵,怎么可能?对陆天豪的感情始终是那么的迷茫,很喜欢,很在乎,但是和爱情又说不到一块,总之就是一道墙将她和他完全隔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相知不相守。
烦恼的是坟前那番话他听到了,有些事情,真的只可想,不可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烦死了,一定觉得她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因为连她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扣扣!’
将娃娃归位,拿过桌案上的一堆案件报告边查找着难度最高、却又能最快时间解决的案子,恢复了精神干练,不温不火道:进来!
老大,出事了!李隆成一进屋便撑在桌面上解释:刑事组接了个案子,相当棘手!
这跟我们缉毒组有什么关系?为了冲业绩,她现在没心思顾忌其他。
刘晓燕被抓了!
嗯?砚青合上资料,仰头追问:怎么回事?刑警大队队长被抓,这还了得?
李隆成也很为难:好像是一宗凶杀案,歹徒入室抢劫不成,与户主发生了打斗,户主是一家三口,孩子才几岁,已经身亡,妻子被劫持到这栋施工中的大楼里,丈夫来报案,歹徒有六名,要求丈夫出五百万赎人!
这不是很平常的案子吗?刘晓燕怎会被抓?
将一叠张片呈上,嫌恶道:您自己看,歹徒要求敢报警就杀了妻子,没想到这个丈夫真会报案,等刑事组赶到时,这些照片就出来了!
砚青拿起照片一看,表情越加平静,虽然上面四个男人赤条条,全身无一不泄漏,却没有羞涩,仿佛男性的躯体早就见惯不怪,看得很仔细,四人轮着奸污一名妇女的戏码,女人同样全身裸露,咬牙道:妈的,这就是那个妻子?
恩,丈夫叫李伟,妻子叫蔡依,哎,小康家庭,女儿九岁,很幸福的一家,没想到李伟前不久得罪了这几个人,在房地产公司做策划,要强行收购一处民房搞商业,这六个歹徒就是那里的住户,刑事组本想从这方面下手,却发现这六个中年男人都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他们的村子闹天灾,家人都亡故,来市里做农民工,或许心里本就有怨气吧,每天流血流汗的盖楼给有钱人住,如今好不容易花低价钱买了民房,又要被赶走,一气之下就找李伟报复,要个五百万好安身!
这是严重缺乏道德教育,他们不知道现在不但背负杀人犯的罪名吗?居然还来奸污妇女!要怪就要去怪李伟,干嘛找人家的孩子和老婆?
李隆成摇摇头:确实都没什么文化,反正就是要刘晓燕自己进去,否则立刻杀了蔡依,还拿这照片来威胁!
砚青呼出口气:刘晓燕也是,这个时候进去还了得?
是啊,局长还在现场,刚来电话,让您带两个得力手下立刻过去支援!
走!不需要考虑,耶稣的案子,刑事组也有帮忙,现在虽然不觉得能出得上什么力,只要一句话,自然要去一趟,礼尚往来嘛。
‘你们给我听好了,不想这俩女人出事,立刻准备五百万现金,一辆面包车,否则老子宰了她们!’
偏僻荒芜的施工楼下,老局长瞅着对讲机恨得牙根都发痒,却还是安抚道:你们放心,钱我们已经在准备,千万要冷静,你们也知道,钱是要从银行去提取的,快了!这砚青怎么还没来?
二十多名刑事组员隐藏在各个隐蔽处,枪眼纷纷对准了远处的水泥大楼,丝毫不敢松懈,更不敢轻易现身,深怕激怒。
砚青到达时,没有立刻去和老局长汇合,而是勘察地形,越看秀眉收得越紧,这建筑,是一个巨型贸易基地,广场彻底将大楼与隐身之地隔开两百米有余,要混进去必定被发现,四下毫无挡身之物,广场堆满了水泥钢筋,但人要进入,瞬间便会被发现。
干爹,这不好办啊,您看,大楼就位居整个广场正中,里面恐怕四下都有人查看,要进去恐怕不可能!无法近身,怎么救人?
看看!老人才额头上一抹,摊开晶亮的掌心:我都急出一头汗了,你别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过来,藏好了!
隐身砖墙后,同样心急如焚,烦闷道:一开始就不该让她进去!
她自己进去的,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为了五百万,人都杀了,再不懂法律,那也知道杀人偿命吧?
哼,拿了钱也得有命花吧?砚青甚是鄙夷,继续四下张望,当然并不害怕,这种案子,对缉毒组来说,芝麻绿豆,毕竟只是和一些杀人犯打交道,自己的组就不一样了,成天和那些黑社会周旋,那些人,是要钱又要命,贩卖毒品的,没几个穷鬼,为了五百万,玩命,至于吗?所以很快的,就扬起了唇角,看着一块并不起眼的铁制品道:我有办法了!
刑事组的人一听,立刻围了过来,纷纷祈求道:砚队,帮帮忙,回头请您吃饭!
吃饭就算了,都是一个局子里的,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只不过以后多用用脑子,知道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吗?再慎密的布局,也无百密一疏之说,里面的人带枪吗?
大伙被教训得无言以对,一名颇为帅气的男人点头,又摇头。
砚青不耐烦的低吼:到底有还是没有?
不是正常的枪支,是他们自己制作的火枪,以前用来打鸟的那种,可也足以致命!
嘿嘿,有意思!某女失笑:倒是一群有才人,枪都能制造出来,好了,我现在进去,记住了,从这一刻开始,尽量稳住他们的情绪,干爹你发挥你的口才好好拖延,任何人都不可以走进广场,知道吗?
您……怎么进去?
二十多双眼睛直直的看着。
李隆成也没看出有什么入口,但他相信老大不会空口说白话:你管用什么方法?看住这里,不许让人进去!
砚青则来到那块只露出一个角的铁制品旁,伸手将上面掩盖的一层黄土拨开,熟练的掀开井盖冲愣住的所有人扬唇:下水道是到哪里都是无处不在的!说完便跃下,打开手电,避开水沟,顺着石壁按着脑海里的地形穿梭。
李隆成也恍悟,老大还真是观察入微,他几乎要用眼睛将周围挖地三尺,还真发现那小小的突破口,炫耀道:世上没有能难倒她的事!
是我们太心急了,第一次碰到歹徒需要队长进去的案子!
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冷静,学着点!老大真给大伙长脸,一来就找到混进去的方法了,如果不是人太多容易造成反效果,真想跟进去看看。
老局长顿时觉得很自豪,青春与蓝胜于蓝啊,都忘说万事小心了,不过什么枪击战女儿没见过?对付六个三流人物,他相信她可以一个人解决掉。
只是这天,热得令人心烦。
金陵海岸,虽正值中午,却还是最佳避暑地,各大店铺并未主打主食,上起了冰凉饮品,点心,遮阳伞下,人们各自谈笑风生,感受舒爽海风抚过身躯时的快意,炎炎烈日下,喝着可口的冰饮,吃着老板们精心制作的糕点,别有一番享受。
姐妹海鲜楼,二层小楼木屋,远远望去,最为显眼,十个遮阳伞已被撑开,禁锢进了泥沙中,十来个伙计欢快的将老板娘亲自调配的饮食端上,工作人员都是年轻的就读生,且清一色的女生,穿戴着萧茹云亲手设计的工作服,更是美上三分。
客人们也满心欢喜,比起其他家,这家要干净许多,而且东西最可口,恰好开业第一天,一切酒水免费赠送,更是高朋满座。
哇,你们这里的饮料好好喝,再给我来一份冰豆浆!
我就爱喝你们这里的豆浆!
服务员一听,立刻礼貌的弯腰道:我们的豆浆都是经过老板娘亲自磨制,不是用机器哦,是古早时期的石磨,经过老板娘的加工,自然好喝!
真的吗?哇,石磨吖,好幸福,再给我们一人来一杯!以后多给你们介绍朋友来!
那感激不敬!服务员乐呵呵的拿着单子返回,见谷兰正好走出便过去竖起大拇指:老板娘,您不但人长得美,又勤劳,瞧,就我们这家最最干净,环境最最得人心,东西更是物超所值,其实可以加价的!
谷兰边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边摇头:做生意这块,虽然我还在学习阶段,但我也懂不可以欺骗消费者!
这怎么能是欺骗呢?谁叫您做得好喝,一杯豆浆,只卖四块钱,就算您卖十块钱,连我都会天天来买!
呵呵,可材料加起来也不过一块五而已,卖四块已经很高了,好了,别说了,你们只要记得我从不会想着把酒楼搞到市中心去就行了!说完就双手合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望着十张桌子都坐满客人,且个个都在对她比OK手势,哇,真是太爱这种生活了。
比起那四年,这才应该是她最向往的,谁不想费尽心思做出的美味被人鼓掌?老天爷,我爱你!
远处,一辆惹眼的奢华黑色轿车吸引了大伙的主意,谷兰一眼就认出来人是何人,垂眸想想,明白后,嘴角弯起,拍手道:好了,大家都先过来集合!
到!
十六个女孩立刻站成两排,上班只有半天,可全都爱死这个地方了,老板娘人非常好,还将空闲的二楼做成了一个最情景的雅致空间,专门给她们这些人平时学习用的,招聘的员工四班倒,谁没课就可以过来,工资按小时计算,到学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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